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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着扫着,不知是无聊还是累了,他抬起头望着上方的大树,扫帚支着下巴。这树有多少岁了呢?看起来那么苍老,却年年发新芽、长绿叶。这些叶子多无辜啊,长出来,天天受风吹雨打还不够,最后枯黄落到地上,还要被自己扫走,堆积到无人理会的角落。 正在他沉思的空当,后面一个人影悄悄走进,大喊一声:“止水,你又偷懒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被大嗓门吓了一跳的小心脏又恢复平静。回过头去,说道:“师兄,你走路还是这么轻啊,跟只猫一样”。“切,老子才不是猫,是老虎,老虎你知道吗?你这副哭丧脸是啥意思,见到你师兄我还不高兴吗?” 不知该回答高兴还是不高兴,略一思忖的当下,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止心,课业参得如何了?” 。声音并不大,止心却吓了一跳,回过身去,双手合十,躬下身,恭敬得说:“见过师伯,我看止水在这里偷懒,就说他一下,这就去参课业” 。听到这话,止水心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我在这儿扫地好好地,你来吓我,反倒是我的不是了”,嘴上却并不说话,也躬下身去。“好,参禅不可稍有懈怠,你去吧”,得了这话,止心如蒙大赦,小步快走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