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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誓,在她最饿的时候,手边真就只剩下那一根祖传的雪白棒骨,和那盛放棒骨的鼎器。 是时,她已七日未食,手脚酸软,眼冒绿光,就连那如雪玉琢成的、光溜溜无一丝皮肉的棒骨竟也如勾引一般逸出一丝奇异的甜香。 "此仙人遗骨,遇急难处可活汝哉!" 想起娘亲的叮嘱,她再无迟疑,敛容肃立,将那鼎器端端正正地摆好,虔诚叩拜三次。 然后添了把水,连着那骨头一起炖了。ヽ(ˋ▽ˊ)ノ 未想,汤未成,一晃神锅里还趴了个男人,后颈与耳廓极白,配一双雪色弯角,乌发铺陈,尽皆湿透蜿蜒于背,鬓间水汽漫溢,将那濡湿的薄唇也浸润得极薄而极殷红…… 那丝·诱人的甜香似乎渐渐扩散成一缕,缠绵缭绕,袅袅不绝…… 她捂着嘴震惊地打了一个嗝。 阿娘!其言真也! 她发誓,她一生中再也未见过比他更好吃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