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是维克多·雨果最伟大的作品,也是世界文学上的一朵奇葩。这部小说创作于1862年,描写的是失业工人冉阿让因偷窃一块面包被判刑,经历了19年的苦役生活。他出狱后受到主教的感化,一心为善,终于成为大企业主和市长,但始终未能见容于统治者,几遭困厄,最终在孤独中死去。雨果的灵感据说是来自于他无意中看到的一份巴黎警察局的案卷记录,其中记录了主人公冉阿让的原型偷窃面包而被判处服苦役的经过。雨果在这部小说中以生动的笔调真实地反映了19世纪30年代前后法国的社会生活和革命斗争,再现了社会下层人民的悲惨生活和命运,无情地揭露和鞭笞了当时法国严重的社会不平等现象和资产阶级法律制度的极端残酷和虚伪,表达了作者的人道主义思想。
《悲惨世界》写的的确是一个悲惨的世界。一个人如果背负上污点或者耻辱的印记,那么这个社会就很难接纳他向善的决心。小说的主人公冉阿让正是处于这样的压力之下,饱尝艰辛与绝望的滋味。他出狱以来,不被这个社会接受,处处受到排斥和歧视,甚至连食宿等最基本的生存条件都无法获取。如果不是米里哀主教伸出温暖的双手来帮助他,让他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从而下定决心重新做人,我们很难想象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怎样去对待他所遇到的一切。当然,这只是19世纪的法国巴黎,而不是我们现在这个世界。
1815年10月初的一个黄昏,距太阳落山大约还有一个钟头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了小小的迪涅城。
他很受人关注:中等身材,体格健壮,光头上扣着一顶皮沿便帽,胡须很长,可能四十六或四十八岁,这些都还正常。不过,他的打扮就有点出人意料:外面套着一件黄粗布衬衫,因为没有扣子,露出毛茸茸的胸脯,领带已扭得像根粗麻绳子,老灰布衫左右两肘上都已用麻线缝上了绿呢布;蓝棉布裤的膝头,一个已磨成了白色,一个已有了窟窿;背上一只布袋,装得满满的、系得紧紧的;手里拽根多节粗棍,一双粗糙的光脚踩在两只钉鞋里。要是谁想在迪涅城碰见一个比他更褴褛的过路人,恐怕还不大容易!
当时,迪涅城最好的一家旅馆叫“柯耳巴十字架”。流浪汉向这家旅合走去,他走进厨房:所有的灶都生了火,壁炉里的火熊熊燃烧着,店主人正在厨房忙着为车夫预备丰盛的晚餐,车夫们在隔壁屋子里高谈阔论,长叉上一只肥田鼠夹在一串白竹鸡和一串雄山雉中间,在火上不停转动,两条乐愁湖青鱼和一尾阿绿茨湖鲈鱼正在炉子上烹着。
主人听见动静,但双眼仍然紧盯着炉子:“您要什么?”
“吃和睡。”流浪汉回答。
“再容易不过了,”但待他转过头,目光落在这位衣衫褛的客人身上时,却郑重地说,“……要付钱的呀!”
当客人从布衫袋里掏出一个厚钱包时,主人又满脸堆笑了:“好,就来伺候您。”
客人把钱包塞回衣袋里,把包裹放在门边,木棍仍拿在手里,坐在灶火旁的一张矮凳上。主人来回穿梭着,却总在打量这位特殊的客人。客人实在是饿了,转身问道:“很快能有东西填肚子吗?”
在他问时,旅馆主人正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支铅笔,又在窗台旁的桌上撕下了旧报纸一角,在报纸边上写了两行字,写后折好,交给一个小伙计,还在小伙计耳边交代了几句,小伙计便跑向市政厅了。
流浪汉对此毫无察觉,他又冷又饿,只关心:“马上能吃东西吗?”
“还得等会儿。”主人说。
不一会儿,小伙计就带着纸条回来了,主人急忙打开,仔细读了一遍,点了点头,沉思半晌后,走向矮凳上的客人。
“先生,”他说,“我不能接待您。”
“为什么?您怕我没钱付?要不我先付钱?”客人倍感诧异。
“不是为钱的事。”
“那是为什么?”
“您有钱……”
客人还是不了解被拒的原因,他回答说:“有。”
“但我没有房间。”
客人并不挑剔,表示即使睡在马房也没关系。
“那也不能。”
“为什么?”
“那些马把所有的地方都占了。”
客人继续让步:“阁楼上有个角落也可以,哪怕是一捆草。要不,我们吃完饭再说?”
“我不能为您开饭。”主人的态度强硬了。
客人意识到事情不妙,他站起来说:“我要饿死了,太阳一出来,我就上路了,到现在已走了十二法里了。我也有钱,我就是要吃的。”
主人继续打马虎眼,表示一点吃的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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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作家雨果在少年时期就显示出了惊人的文学才华,很早就开始发表诗歌作品了。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他小时候就已经是个出色的少年怍家了。他不但写诗歌、写戏剧,还写小说——并且,小说使这位才华横溢的作家博得了世界性的声誉,成为许多后世作家的良师益友。
在法国,甚至在法国以外的很多国家,他的《悲惨世界》几乎是无人不知的。这本厚得出奇的长篇小说,是雨果的代表作,是文学宝库中的经典,也是19世纪法国社会生活鲜活的历史画卷。
《悲惨世界》写的的确是一个悲惨的世界。一个人如果背负上污点或者耻辱的印记,那么这个社会就很难接纳他向善的决心。小说的主人公冉阿让正是处于这样的压力之下,饱尝艰辛与绝望的滋味。他出狱以来,不被这个社会接受,处处受到排斥和歧视,甚至连食宿等最基本的生存条件都无法获取。如果不是米里哀主教伸出温暖的双手来帮助他,让他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从而下定决心重新做人,我们很难想象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怎样去对待他所遇到的一切。当然,这只是19世纪的法国巴黎,而不是我们现在这个世界。
在文学创作上,雨果总喜欢把心血放在主人公道德担当的层面上。从《巴黎圣母院》中的敲钟人卡西莫多,到《悲惨世界》中的主人公冉阿让,他们或者面貌丑陋,或者遭遇坎坷,但他们的心灵却无限仁慈、无限善良。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多么黑暗,但主人公的人格中散发的光芒却足以照亮整个世界。这是人类的希望所在。
雨果说,释放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的也是人心。所以,这个世界的黑暗和光明全取决于人心的指向。
这是一套适合青少年明友阅读的中外名著。丛书立足原著,忠实原著,比原著更具何平易性与亲和力,其文学色彩与阅读性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是一套让广大青少年朋友能真正接触文学、接触经典的好书。四位名家的联袂导读,让读者更深入了解原著写作背景与特点;其中的插图也是本丛书一大亮点,把名著的精髓深深融入于现代画风,相得益彰。
——曹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