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软件  游戏  图书  电影  电视剧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图书 浮生六记(新增补)
内容
编辑推荐

《浮生六记》是林语堂先生的最见功力的译作,原为清朝“文学爱好者”沈复的一篇题材较为广泛的自传,作者以简洁生动的文笔描述了他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他的婚姻爱情生活、家庭变故、闲情异趣、山水游记等,字里行间流露出作者独特的人生态度、价值观念、性格气质和美学趣味。

内容推荐

“事如春梦了无痕”。然而,用敏感的心灵细细同味,再久远的事情也会依稀币现。大概人生总是不得完美,借生命的重温以获取一些活泼的暖意。清乾隆年间,一位不那么有名的书生沈复,用简约俊逸的文字,回忆自己的纯真少年和忧患中年,记录那段时光里所经历的闺房之乐、坎坷之愁、闲情之趣,浪游之快……处处流露不随人是非的市美眼光和浪漫情怀。

目录

前言

卷一 闺房记乐

卷二 闲情记趣

卷三 坎坷记愁

卷四 浪游记快

册封琉球国记略(《海国记》)

附录一:《记事珠·浮生六记》

附录二:序、跋、题记

附录三:伪作二卷(《中山记历》、《养生记逍》)

后记

试读章节

余生乾隆癸未冬十一月二十有二日,正值太平盛世,且在衣冠之家,居苏州沧浪亭畔。天之厚我,可谓至矣。东坡云:“事如春梦了无痕”,苟不记之笔墨,未免有辜彼苍之厚。因思《关雎》冠三百篇之首,故列夫妇于首卷,余以次递及焉。所愧少年失学,稍识“之无”,不过记其实情实事而已。若必考订其文法,是责明于垢鉴矣。

余幼聘金沙于氏,八龄而夭。娶陈氏。陈名芸,字淑珍,舅氏心余先生女也。生而颖慧,学语时,口授《琵琶行》,即能成诵。四龄失怙,母金氏,弟克昌,家徒壁立。芸既长,娴女红,三口仰其十指供给,克吕从师,修脯无缺。一日,于书簏中得《琵琶行》,挨字而认,始识字。刺绣之暇,渐通吟咏,有“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之句。

余年十三,随母归宁,两小无嫌,得见所作,虽叹其才思隽秀,窃恐其福泽不深,然心注不能释,告母曰:“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母亦爱其柔和,即脱金约指缔姻焉。此乾隆乙未七月十六日也。

是年冬,值其堂姊出阁,余又随母往。芸与余同龄而长余十月,自幼姊弟相呼,故仍呼之日淑姊。时但见满室鲜衣,芸独通体素淡,仅新其鞋而已。见其绣制精巧,询为己作,始知其慧心不仅在笔墨也。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索观诗稿,有仅一联,或三四句,多未成篇者。询其故,笑曰:“无师之作,愿得知己堪师者敲成之耳。”余戏题其签日“锦囊佳句”。不知夭寿之机,此已伏矣。

是夜,送亲城外,返已漏三下,腹饥索饵,婢妪以枣脯进,余嫌其甜。芸暗牵余袖,随至其室,见藏有暖粥并小菜焉,余欣然举箸。忽闻芸堂兄玉衡呼曰:“淑妹速来!”芸急闭门曰:“已疲乏,将卧矣。”玉衡挤身而入,见余将吃粥,乃笑睨芸曰:“顷我索粥,汝日‘尽矣’,乃藏此专待汝婿耶?”芸大窘避去,上下哗笑之。余亦负气,挈老仆先归。

白吃粥被嘲,再往,芸即避匿,余知其恐贻人笑也。

至乾隆庚子正月二十二日花烛之夕,见瘦怯身材依然如昔,头巾既揭,相视嫣然。合卺后,并肩夜膳,余暗于案下握其腕,暖尖滑腻,胸中不觉怦怦作跳。让之食,适逢斋期,已数年矣。暗计吃斋之初,正余出痘之期,因笑谓曰:“今我光鲜无恙,姊可从此开戒否?”芸笑之以目,点之以首。

廿四日为余姊于归,廿三国忌不能作乐,故廿二之夜即为余姊款嫁。芸出堂陪宴,余在洞房与伴娘对酌,拇战辄北,大醉而卧,醒则芸正晓妆未竟也。

是日,亲朋络绎,上灯后始作乐。

廿四子正,余作新舅送嫁,丑末归来,业已灯残人静。悄然人室,伴妪盹于床下,芸卸妆尚未卧,高烧银烛,低垂粉颈,不知观何书而出神若此。因抚其肩曰:“姊连日辛苦,何犹孜孜不倦耶?”芸忙回首起立曰:“顷正欲卧,开橱得此书,不觉阅之忘倦。《西厢》之名,闻之熟矣,今始得见,真不愧才子之名,但未免形容尖薄耳。”余笑曰:“唯其才子,笔墨方能尖薄。”伴妪在旁促卧,令其闭门先去。遂与比肩调笑,恍同密友重逢。戏探其怀,亦怦怦作跳,因俯其耳曰:“姊何心舂乃尔耶?”芸回眸微笑。便觉一缕情丝摇人魂魄,拥之入帐,不知东方之既白。

芸作新妇,初甚缄默,终日无怒容,与之言,微笑而已。事上以敬,处下以和,井井然未尝稍失。每见朝暾上窗,即披衣急起,如有人呼促者然。余笑曰:“今非吃粥比矣,何尚畏人嘲耶?”芸曰:“曩之藏粥待君,传为话柄;今非畏嘲,恐堂上道新娘懒惰耳。”余虽恋其卧而德其正,因亦随之早起。自此耳鬓相磨,亲同形影,爱恋之情有不可以言语形容者。

而欢娱易过,转睫弥月。时吾父稼夫公在会稽幕府,专役相迓㈩,受业于武林赵省斋先生门下。先生循循善诱,余今日之尚能握管,先生力也。归来完姻时,原订随侍到馆,闻信之余,心甚怅然,恐芸之对人堕泪。而芸反强颜劝勉,代整行装。是晚,但觉神色稍异而已。临行,向余小语曰:“无人调护,自去经心!”

及登舟解缆,正当桃李争妍之候,而余则恍同林鸟失群,天地异色!

到馆后,吾父即渡江东去。居三月,如十年之隔。芸虽时有书来,必两问一答,半多勉励词,余皆浮套语,心殊怏怏。每当风生竹院,月上蕉窗,对景怀人,梦魂颠倒。先生知其情,即致书吾父,出十题而遣余暂归,喜同戍人得赦。

登舟后,反觉一刻如年。及抵家,吾母处问安毕,入房,芸起相迎,握手未通片语,而两人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时当六月,内室炎蒸,幸居沧浪亭爱莲居西间壁,板桥内一轩临流,名日“我取”,取“清斯濯缨,浊斯濯足”意也。檐前老树一株,浓阴覆窗,人面俱绿。隔岸游人往来不绝,此吾父稼夫公垂帘宴客处也。禀命吾母,携芸消夏于此。因暑罢绣,终日伴余课书论古、品月评花而已。芸不善饮,强之可三杯,教以射覆为令。自以为人间之乐,无过于此矣。

一日,芸问曰:“各种古文,宗何为是?”

余曰:“《国策》、《南华》取其灵快;匡衡、刘向取其雅健;史迁、班固取其博大;昌黎取其浑;柳州取其峭;庐陵取其宕;三苏取其辩,他若贾、董策对,庾、徐骈体,陆贽奏议,取资者不能尽举,在人之慧心领会耳。”

芸曰:“古文全在识高气雄,女子学之恐难入彀,唯诗之一道,妾稍有领悟耳。”

余曰:“唐以诗取士,而诗之宗匠必推李、杜,卿爱宗何人?”

芸发议曰:“杜诗锤炼精纯,李诗潇洒落拓。与其学杜之森严,不如学李之活泼。”

余曰:“工部为诗家之大成,学者多宗之,卿独取李,何也?”

芸曰:“格律谨严,词旨老当,诚杜所独擅;但李诗宛如姑射仙子,有一种落花流水之趣,令人可爱。非杜亚于李,不过妾之私心宗杜心浅,爱李心深。”

余笑曰:“初不料陈淑珍乃李青莲知己。”

芸笑曰:“妾尚有启蒙师白乐天先生,时感于怀,未尝稍释。”

余曰:“何谓也?”

芸曰:“彼非作《琵琶行》者耶?”

余笑曰:“异哉!李太白是知己,白乐天是启蒙师,余适字‘三白’,为卿婿,卿与‘白’字何其有缘耶?”

芸笑曰:“‘白’字有缘,将来恐白字连篇耳(吴音呼别字为白字)。”相与大笑。

余曰:“卿既知诗,亦当知赋之弃取。”

芸曰:“《楚辞》为赋之祖,妾学浅费解。就汉、晋人中,调高语炼,似觉相如为最。”

余戏曰:“当日文君之从长卿,或不在琴而在此乎?”复相与大笑而罢。

P1-7

序言

清人沈复的《浮生六记》,为中国文学史上的一支奇葩。自近代被发现以来,该书曾引起过无数著名文化人的关注,并被译成多国文字传布海外。由于作者感情丰富,性格洒脱,才华横溢,能于平常的生活中营造出高雅的情调,发现独特的趣味。所以虽身处贫贱,经历坎坷,却能以乐观的心态对待生活,使平凡的人生充满了艺术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该书已成了所谓文人雅趣和品位化生活的指南。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它一直受到广大读者的追捧和喜爱。

遗憾的是,由于作者名位不显,经济困顿,该书在他的生前一直没有刊行,只有抄本流传,而且传布不广。等到光绪三年杨引传首次发现的时候,“六记已缺其二,犹作者手稿也”。所以传世的《浮生六记》犹如断臂的维纳斯,其实只有前四记。后来市场上又出现了所谓《足本浮生六记》,增补了第五记《中山记历》和第六记《养生记逍》,但是经众多学者考证,已经认定这两记是后人伪作。

可喜的是,最近有收藏者发现了沈复同时代人,清代著名学者、书法家钱泳的《记事珠》手稿,其中有关于沈复和《浮生六记》的重要文献。特别是《册封琉球国记略》一篇,更被多位学者认定为抄录自已经失传的《海国记》(《中山记历》的初稿本)。《记事珠》中另有《浮生六记》一条,专门谈到沈复与他的著作,对我们今天了解他的创作也是有重要参考价值的。

这一发现,最近已引起了很大的热议。为了让更多的读者了解真相,参与讨论,也为了方便广大读者阅读,我社与收藏者商议,决定将新发现的《册封琉球国记略》(《海国记》)与《浮生六记》前四记一起整理出版。后面附录了《记事珠》原稿中关于《浮生六记》的条目内容,和已被证明是伪作的五、六两卷,可供读者比较参考。我们相信,学术的问题会越辩越明,但一切讨论都应该以材料为基础。希望此书的出版,能对《浮生六记》研究有所助益。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0年3月12日

后记

2005年秋天的一个清晨,当天应该是星期六,我在南京朝天宫古玩市场一个较偏的地摊上,淘得一册破烂的旧写本,封面题着“记事珠”三个字,内中字迹漂亮,文字有涉及金石书画的内容。

当时,天还没有亮透,光线不太好,打亮小手电筒,我才能草草看清其中的文字。起初,我认为这有可能是一个民国时的杂稿本。摊主听我是外地口音,连连说本子破烂,字却写得很好,开价很高。通过讨价还价,我还是花了高于当时地摊价格数十倍的价钱,才买下了这册破烂的写本。

《记事珠》买回后,我审阅字迹与内容,经过大体查证,基本认定是清代中期学者钱泳的笔记本,为钱氏亲笔手写稿。随后,将其呈送著名古文献专家、北京大学历史系辛德勇教授审鉴,辛教授也认同我的查证结果。2006年,我把这部手稿送到了中国书店春季书刊资料拍卖会上去拍卖,辛德勇先生在其所写的《钱泳〈记事珠〉稿本经眼识略》(刊《收藏·拍卖》2006年第4期)中指出:“而这册手稿,内容包括钱泳起草的函稿、诗稿、金石书画题跋稿、琐事杂记、清朝使节的出使行记、甚至师友居所记录等诸多内容。”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在这次拍卖中,《记事珠》流拍了。这却为我后来侥幸发现《浮生六记》卷五的佚文提供了机会。

2006年春拍,看预展的收藏者确实不少,却没有发现《记事珠》中有《浮生六记》卷五的佚文。我认为主要有以下原因:首先,当时的《记事珠》稿本,破破烂烂,确实不便翻阅。大家都是爱书之人,为了仔细翻阅其内容,而造成对原书更加严重的损坏,应该有些于心不忍。另外,每年的春拍场次多,拍品多,收藏者不可能有时间与精力对每件拍卖品都深入研究。

这次流拍以后,笔者请天津市古籍版本专家张振铎老先生指导,将破烂的《记事珠》稿本大体分为杂记、金石字画、《履园丛话》草稿与信札底稿四个部分,张老还为其题写了“钱梅溪手稿”书签。同时又请北京琉璃厂胡振方师傅(胡师傅是已故文物界前辈胡介眉先生的公子)将其装裱成经折装四册,这样比较便于翻看。

此后一有时间,我就对这部手稿上的内容逐页查考。当时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找些卖点出来,好再次交给拍卖公司去拍卖。大概在2007年秋季,查考“杂记”册之《册封琉球国记略》时,见其中载有齐鲲、费锡章、吴安邦与沈复几位清代人物,逐一查实其人其事后,我就“大胆设想”,瞎猜钱泳所抄录的有关嘉庆十三年出使琉球的经历见闻,会不会是沈复《浮生六记》卷五的佚文呢?有了这个想法后,我就开始“小心求证”,把钱氏在《记事珠》中抄录的所有关于琉球国的资料,认真仔细地看了几遍。我反复阅读其中记述琉球红衣馆(妓院)、红衣人(妓女)的文字,字数虽然不多,但是写得比较大胆。我认为齐、费、吴三位朝廷官吏,当时是不敢这样写的,而“沈三白名复者”却大有可能这样干。继续逐页查考,又发现了钱泳自撰的《浮生六记》的笔记条目,使我进一步认定自己的猜测有了点依据,决定继续朝着《浮生六记》卷五佚文的方向深入考证。

现在,太平盛世,网络资讯发达,条件很好。我网购来二十多种不同版本的沈复《浮生六记》仔细阅读,又网购得台湾高雄师范大学蔡根祥教授的大著《〈浮生六记〉后二记〈中山记历〉、〈养生记逍〉考异》一书(2007年9月台湾万卷楼图书股份有限公司初版本),认真拜读后,确知沈复《浮生六记》卷五原文尚未找到。对《浮生六记》相关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后,我从语言与行文特色方面,将钱泳抄录的与琉球国相关的资料和《浮生六记》前四卷对比,还查实钱泳仅长沈复四岁,为同时代的文人,嘉庆五年(1800)以后,他们两位都住在苏州,可视为同乡。有了这些可靠的资料信息后,我在2008年初即认定钱泳抄录的《册封琉球国纪略》来自沈复《浮生六记》卷五,是极有可能的。接着又相继搜得陈寅恪、俞平伯、林语堂、郑逸梅、俞国基(台湾)、陈毓罴、冯其庸、江慰庐、章培恒、骆玉明、张蕊青、黄强与韦明铧等学者所写的关于《浮生六记》的绝大部分文章,继续研读和考证。  我这人做事比较执着。我去国家图书馆复印俞平伯老的大文《德译本〈浮生六记〉序》(载《学林漫步》第八集,1983年4月中华书局版),前后就跑了三趟。第一趟,这册《学林漫步》第八集有人在看,我没能借到。第二趟,我到国家图书馆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工作人员说不能借书了。第三趟,我选在周一早晨七点去的,耐心静候了好一阵子,等到工作人员一上班,就往里冲,终于借到了这本书,并复印了俞平伯老的这篇大文。

后来获知,郑逸梅先生的《〈浮生六记〉的“足本”问题》刊登在1981年的《读书》杂志第6期,我在网上查得有家古旧书店有这期杂志,但是人家一定要十二期整套卖,为了看到这篇后来发现只有不到两页的短文,我只好把十二期《读书》全买了下来。我读书不多,没有多少学问,只能边寻找资料边查考。因此,对我来说,只要发现有关《浮生六记》的材料,都心急火燎地想找来看看。台湾著名学者俞国基先生的《眉批浮生六记》一书,大陆书店找不到,我便直接打长途电话给该书的出版者台湾河畔出版社的吕自扬先生,在他的帮助下终于买到了该书。

自2007年秋季开始,我千方百计搜寻、购买有关《浮生六记》的资料,到2008年春季,则陷入近乎“疯狂”状态,甚至将台湾清华大学原校长沈君山先生的《浮生三记》也当作资料邮购了回来。初看到此书名,我还曾以为沈复字三白,又名君山,还出了个“三记本”呢。《浮生三记》到手后,我有点“恼火”,还曾直接打长途电话到台湾清华大学,找沈君山校长,想请教请教他对《浮生六记》的看法。得知沈君山先生中风了,病卧在床,言谈不便后,才作罢。我常说,我彭令是个不学无术的小书贩,为了考证钱泳抄录的《册封琉球国记略》确实来自沈复《浮生六记》的第五卷,搜寻的各种材料,虽然没有几麻袋,但是至少已达100斤以上,这是我自己都感到有点吃惊的。就是在这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中,又得到北京大学辛德勇教授,和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原所长萧相恺研究员的指教,先后在香港《文汇报》、“中国古代小说网”,发表了《沈复〈浮生六记〉卷五佚文的发现及初步研究》与《钱泳手录沈复〈浮生六记〉卷五佚文考略》,向世人公布了相关的结果。我认为,收在钱泳《记事珠》杂稿中的《册封琉球国记略》,其实就是《海国记》的佚文,他是钱泳从沈复的《浮生六记》中抄录过来的。

在这里,我还要特别感谢台湾高雄师范大学的蔡根祥教授。因为他及时发表了《〈浮生六记〉研究的新高潮——新资料之发现与再研究》一文,我们就由此有了密切联系,并同甘共苦,共同奋斗,开始了另外一段曲折的经历。

现在,多位学者都已经证明,后来传世的足本《浮生六记》之第五记《中山记历》为伪作。因为它是抄袭嘉庆五年出使琉球的副使李鼎元的《使琉球记》,系赝品。而《册封琉球国记略》则明确说沈复随使是在嘉庆十三年,这与俞平伯等先生的考证是吻合的,可以说新文献证实了俞平伯先生的推论。

当然,也有专家说新发现的佚文不是《海国记》的全部。就此事我曾请教过辛德勇先生和蔡根祥先生,他们认为,钱泳应该是出于对海外异国的好奇,凭兴趣、随心所欲地抄录了沈复关于琉球国的见闻部分,作为其笔记的素材。而对于其他钱氏不感兴趣的内容,则有可能省而不录。我个人认为,作者沈复曰:“余凡事喜独出己见,不屑随人是非,即论诗品画,莫不存人珍我弃,人弃我取之意。”(见《浪游记快》首段)随使琉球一记,既然当初篇名为《海国记》,那么文中只记“海国”(琉球国)之事,应该也切合文题。沈复《海国记》原文或许大体即如钱泳所录四条。拙文《钱泳手录沈复〈浮生六记〉卷五佚文考略》中已论述过,钱泳在其杂稿本《记事珠》中,朱笔标有“第二”、“第三”与“第四”等字样,则见钱氏抄录完后,也曾想存《海国记》之旧貌。至于后来,作者沈复对其原作有所增订和润色,改名为《中山记历》呈管树荃题诗,那便是包括《海国记》在内的《浮生六记》“早期流传本”在姑苏传开以后的事了,与钱泳抄录时依据的这种“早期流传本”应该无关。

另外,有读者也提出,既然根据存目,我们知道《浮生六记》卷五名为《中山记历》,可是新发现的佚文为何名《海国记》呢?对此,有《浮生六记》研究者在网上举例分析过,如巨著《红楼梦》一书,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其书名经过了《石头记》、《情僧录》、《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数易其名,最后定为《红楼梦》。我想,《中山记历》也是沈三白由《海国记》易名而定的。

彭令

二○○九年十二月廿八日记

标签
缩略图
书名 浮生六记(新增补)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清)沈复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020079988
开本 32开
页数 14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38
出版时间 2010-04-01
首版时间 2010-04-01
印刷时间 2010-04-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4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4.9
丛书名
印张 5.37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09
149
9
整理 彭令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权提供者
定价
印数 10000
出品方
作品荣誉
主角
配角
其他角色
一句话简介
立意
作品视角
所属系列
文章进度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目录
文摘
安全警示 适度休息有益身心健康,请勿长期沉迷于阅读小说。
随便看

 

兰台网图书档案馆全面收录古今中外各种图书,详细介绍图书的基本信息及目录、摘要等图书资料。

 

Copyright © 2004-2025 xlantai.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5/17 7:17: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