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印象，不只是卢浮宫、凯旋门、香榭丽舍、埃菲尔铁塔，不只是浪漫与优雅，还有巴黎先贤祠。

巴黎先贤祠是法国历史名人的长眠圣殿，是法国伟大灵魂的聚集之处。这里有伏尔泰、卢梭、雨果、左拉、大仲马、居里夫妇……他们都是法兰西民族的优秀儿女，许多人的英名震古烁今、彪炳千秋。现在，就让我们翻开由郭俊编著的这本《法国之魂（追忆巴黎先贤祠的71个伟大灵魂）》，去庄严的先贤祠里缅怀他们。

巴黎先贤祠是法国永久纪念历史名人的圣殿，是法国伟大灵魂的聚集之处。这里安静而闲适地安葬着伏尔泰、卢梭、雨果、左拉、大仲马、居里夫妇等71位对世界作出非凡贡献的法国伟人。他们不一定都生在巴黎、死在巴黎，却都一同被安葬在巴黎的先贤祠。

由郭俊编著的这本《法国之魂（追忆巴黎先贤祠的71个伟大灵魂）》是第一部关于巴黎先贤祠的详尽之作。在中法建交50周年之际出版此书，以缅怀那些对世界做出巨大贡献的法国伟人。

1.法兰西思想之王：伏尔泰

2.可以触摸的天才：卢梭

3.督政府里的清廉君子：波迪埃

4.《法国民法典》的起草者：特隆歇

5.《网球厅誓言》的起草者：贝维言赫

6.《法国民法典》的重要设计者和起草人：包塔利斯

7.剧作家议员：海斯涅

8.效忠拿破仑的铁腕将军：白圭诺

9.认为思想如同胆汁分泌的哲学家：卡巴尼斯

10.五爵俱全的权贵：普拉兰

11.乌尔姆战役中的猛将：马雷

12.法兰西银行首任行长：佩雷高

13.拿破仑的内政大臣：克雷特

14.拿破仑扶植的利古里亚总督：都拉佐

15.骑兵将军：拉布瓦西埃尔

16.海军上将：莫哈赫·德·加勒

17.拿破仑时代的参议员：巴蒂斯特·帕潘

18.商人从政，荣极一时：赛赫

19.先贤祠中唯一的画家：维安

20.斡旋政教危机的大主教：卡普拉拉

21.从海军大臣到内廷总管：克拉雷

22.拿破仑最信赖的元帅：拉纳

23.英年早逝的军团骄子：圣·伊莱赫

24.大革命元老：特莱拉

25.法国环球航行第一人：布干维尔

26.能用大炮冲锋的猛将：塞纳蒙

27.俗家红衣大主教：德·凯利

28.拿破仑的御前侍卫：奥尔德奈

29.智勇双全的炮兵大将：桑吉

30.死于法国的罗马主教：万桑迪·马雷利

31.将门虎父：老科兰古

32.拿破仑的近卫统领：多尔塞纳

33.来自荷兰的海军上将：于桑

34.皇太后的内侍总管：蒂莫雷恩

35.法律与正义兼明：雅克米诺

36.当时欧洲最大的数学家：拉格朗日

37.革命元老中的数学教授：让·卢梭

38.从联省特使到帝廷近臣：维里

39.拿破仑时代最卓越的骑兵将军：华尔泰

40.文笔劲健的革命元老：戴莫尼埃

41.帝国首席大法官：黑尼埃

42.拿破仑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得力干将：雷尼埃

43.一生与戎马相伴：勒格朗

44.法国最资深的海军元老：戴维纳尔

45.法兰西文学至尊：雨果

46.“为25 法郎而死”的英雄：博丹

47.反对拿破仑称帝的数学家将军：卡诺

48.朋友和敌人都为他祭奠的“少年将军”：玛索

49.共和国第一近卫：奥维涅

50.遇刺身亡的第三共和国总统：小卡诺

51.破例携妻同葬的政学两界通才：贝特洛

52.赤裸裸还原生活真实的文学大师：左拉

53.保卫共和的斗士：甘必大

54.法国社会主义运动的领导者：饶勒斯

55.两度出任法国总理的数学家：潘勒韦

56.未获诺贝尔奖的“无冕之王”：郎之万

57.确证原子存在的物理学家：佩兰

58.首位入葬先贤祠的黑人：埃布埃

59.法国废除奴隶制之父：舍尔歇

60.盲文的发明者：布莱叶

61.为抵抗纳粹而英勇牺牲的民族英雄：让·穆兰

62.《世界人权宣言》的主要作者：勒内·卡森

63.邻家大叔般的“欧洲之父”：让·莫内

64.迟到的先贤：孔多塞

65.热心政治憎恨旧制度的神甫：格雷古瓦

66.有强烈社会担当的科学家：蒙日

67.先贤祠中唯一的女性：居里夫人

68.永远追求安静工作和简单生活的大科学家：皮埃尔·居里

69.当代法国文化界的传奇：马尔罗

70.快意人生的通俗小说之王：大仲马

71.唤醒黑人精神的诗人政治家：塞泽尔

附录：

1.实际进出先贤祠的第一人：米拉波

2.大革命第一烈士：圣·弗尔戈

3.大革命阵亡者中军衔最高的将军：当皮埃尔

4.争议声中进出先贤祠的政治家：马拉

5.代表第三等级的世袭公爵：吕伊纳六世

6.穿行在碧海蓝天之间的“小王子”：圣·艾克絮佩里

巴黎先贤祠的71 位伟人速查表

后记

20.斡旋政教危机的大主教卡普拉拉

法国革命风云变幻之际，传统宗教受到的冲击十分巨大。教宗教士虽然号称超越凡俗、度化众生，奈何久与利益集团相纠缠，早已脱不出政治的漩涡。不过，其中也不乏大能之士，如卡普拉拉，他并不是法国人，但由于在法国革命期间政治斡旋的贡献，最终也被葬入先贤祠。

卡普拉拉（1733年3月29日—1810年6月21日），全名Giovanni Battista Caprara。他出身显赫，父母家族均有伯爵封号，卡普拉拉则是取自母姓的通称。他资历深厚，曾先后担任拉文那（意大利）的副主教，科隆（德国）、卢塞恩（瑞士）和维也纳（奥地利）的教廷特使，1792年被罗马教皇庇护六世册封为红衣大主教。

卡普拉拉大主教最卓著的功绩莫过于1801年《教务专约》的签订。

《教务专约》，又译政教协定。拿破仑是位极强势的人物，他既要做人王，亦不肯受宗教束缚。1799年，当教皇庇护六世支持反法联盟的时候，他竟然将之俘获并扣押军中。教皇年迈，哪堪受这般羞辱，不日即归见上帝。教廷不可一日无主。1800年，部分红衣主教在奥地利保护下于维也纳举行秘密会议，推举了新教皇庇护七世。庇护七世审时度势，认为拿破仑正当强势，不可撄其锋芒，只能采取斡旋的办法。经与卡普拉拉、孔萨尔维和斯皮纳等主教商议，决定与拿破仑缔结教务专约，达到政教平衡。

卡普拉拉大主教当时即以教廷驻法特使身份主持谈判。这种政治斡旋的难度很大，可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拿破仑方面以“革命继承者”自居，声称不但正在努力改造法国人的思想，而且还想改造罗马这座“不朽城市”的思想，对教廷提出的条件简直是“霸王条款”，如：要求法国教会的主教们全体辞职，然后由拿破仑方面另选；革命期间教会被没收的领地一律不予归还，并放弃一切权利要求；教廷应出让三个领地。这些要求对于教廷来说均是屈辱的不平等条约，谈判殊为不易。

但好在卡普拉拉等人确有非凡的外交本领，舌灿莲花，刚柔并济。他们抓住了拿破仑最关心的问题，终于有了突破。拿破仑虽然表面霸道，但他也想利用宗教力量成就他的雄图霸业，只有与罗马教廷达成协议，才能获得宗教的支持。如果他建立了法国国教，则会使国内的宗教分裂延续下去，他便没有资格像当年查理大帝一样统治欧洲的中部和南部。这位皇帝要实现四海一家的伟业，必须借助教廷的力量。

卡普拉拉看透了这一玄机，谈判虽然困难重重，但最终实现了《教务专约》的达成。专约规定，法国政府虽然不会像1789年大革命前那样将罗马天主教定为国教，但承认罗马天主教是法国绝大多数人的宗教，“尤其是执政们的宗教”；罗马天主教可以在法国自由、公开活动，第一执政享有提名主教的权利，而由教皇正式授予圣职；重划教区等等。

教务专约的签订仪式在巴黎圣母院大教堂举行，场面十分盛大，元老院、立法院、保民院等重要官员都参加了这一盛典。大弥撒即由教皇特使红衣主教卡普拉拉主持，他在主持中说：“数世纪以来之范例与理性昭示吾人，欲使各种主张互相接近，使人心臻于融洽无间，必须仰仗教皇。教皇根据本人之睿智与教会之利益，对基于国家利益而提出之各种建议，已予以充分考虑。”由此达成了各方的妥协，维护了教廷的利益。

不过后来，庇护七世仍然在拿破仑的强权之下几受屈辱。1804年，拿破仑隆重举行国王加冕仪式，不仅傲慢地让庇护七世亲自到巴黎为他加冕，甚至拒绝跪地受礼，并把皇冠夺过来戴在自己头上。1808年，法军占领罗马，1809年拿破仑宣布将教皇领地并入法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画家达维特曾创作了一幅巨作《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精彩地再现了拿破仑加冕仪式的盛况。整个画作金碧辉煌，气象庄严，画面里多达上百个人物，每个人物均以肖像来描绘，精致而传神。其中，画面中心教皇庇护七世身后的站立者即是红衣主教卡普拉拉。

P51-54

先贤祠：法兰西思想与精神的圣殿

提起法国，人们往往想到浪漫与优雅，想到多元思想的丰富与包容，想到卢浮宫，想到凯旋门，想到埃菲尔铁塔。的确，这些法国的名片可以使人真实地感受到这个国度迷人的魅力。不过，如果你想真正了解法国，了解法兰西民族，就绝不能忽略一个地方，那就是巴黎的先贤祠。先贤祠的历史

先贤祠，法文原词为Pantheon，原意为古希腊罗马众神之殿堂。在今天意大利的罗马仍有一座同名建筑，当年便是供奉诸神的神庙，迄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从外形上看，巴黎先贤祠实际是仿建罗马先贤祠；若从原意来讲，译作“万神殿”最为切合；但综观它的功用，则译作“先贤祠”最为传神。

巴黎先贤祠原是公元507年法国国王克罗维斯修建的天主教堂，也是他驾崩后与王后合葬的陵寝。512年，因保护巴黎不受异族侵害而被誉为巴黎保护神的圣女圣·日内维耶芙（Sainte—Genevieve）也长眠于此。1744年，法王路易十五在一场大病之后，深信自己之所以能摆脱病魔的掌控，全因这位圣女的庇佑，因此决定重建这座濒于坍塌的老教堂。

路易十五全权委托御用建筑师玛日涅（Marigny）侯爵负责教堂的重建工程，由玛日涅的副手索弗洛（Jacques-GermainSoufflot，1713年—1780年）负责具体设计。1758年教堂奠基，后来由于财政困难，设计师索弗洛去世后才由其学生朗德莱（Jean-Baptiste Rondelet）于1789年彻底完成。教堂竣工后，恰逢法国大革命开始。1791年，新成立的共和国的制宪会议决定，依据人民的意愿和法兰西尊崇伟人的历史传统，将此教堂作为安放法兰西时代伟人的遗骸之地，以供世人永远铭记、敬仰和怀念。按时间划分，教堂内只能安放法国大革命以后的伟人遗骸，此前专制时期的名人均不享此殊荣，但伏尔泰和卢梭除外。

在拿破仑统治时期，从1806年开始，这里重新开放为宗教场所，但按拿破仑的命令，有42位帝国时代的重要人物葬于祠内。1885年，在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将雨果的遗骸送此安葬后，先贤祠就重新成为法国国家的伟人公墓，而不再带有宗教色彩。

先贤祠的建筑文化

先贤祠位于号称“法兰西文明的摇篮”的巴黎拉丁区，整个建筑坐东朝西，正前方可以俯瞰卢森堡公园和园内的法国上议院，西北方是索邦大学，西南方是巴黎市第五区政府。入文荟萃之地，先贤祠屹立其中，正是相得益彰。

先贤祠是法国新古典主义建筑风格的代表作，主建筑长110米，宽82米。俯瞰平面为希腊十字形，上部交叉处是一个由石块砌成的高83米的大圆顶，下面是方方正正的大殿堂。这个大穹顶的架设在当时是一项高难技术，采用的是里外三层半球体一层套一层的结构。如果你登录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网站，可以查看到巴黎先贤祠的三维立体动感建筑模型。

从外观上看，先贤祠的正面是一个带有科林斯式支柱的雄伟门廊，顶部的人字形山墙上有一座浮雕，名为《祖国女神颁奖》（La Pattie couronnant les hommes c616bres），为雕刻家当热（David d'Angers。1788年—1856年）于1837年制作。其内旨与先贤祠涵义相符：中央的“祖国之神”正在通过她左边的“自由之神”向伟人们馈赠花冠，左右两边分别为文化名人和军事指挥家，“祖国之神”右下方的“历史之神”则在史册上记载着他们的姓名。浮雕下的门楣上铭刻着一行字“伟人们，祖国感谢你们！（AUX GRANDS HOMMES，LAPATRIE RECONNAISSANTE）”。观者至此，景仰之心顿生。

步入先贤祠的正厅，32根圆柱撑起穹隆状的巨大圆顶。穹顶中心有个天窗，柔和的光线从天窗中倾泻下来，宛若登天之路。穹顶的正下方垂悬着著名的“福科摆”。1851年物理学家勒昂·福科在此演示了他证明地球自转的著名实验，当年做实验所用的原物于1995年从法国国家工艺学校迁移至此。摆锤终年有规律地徐徐摆动，在“神灵”面前无声地显示着颠扑不破的科学真理。

厅中的四壁为法国历史类、宗教类的壁画和浮雕，祠内墙上还镌刻了许多默默无闻的爱国者包括一战、二战时期烈士的名字。

在法国，很多的天主教堂都建有地下室，多数在教堂为天主献身终生的神父临终前都会留下遗愿，愿死后仍在这里伴随他的主，继续服侍主。所以这些天主教堂的地下部分常常是这些虔诚的信仰者最后的安息之地。先贤祠也有一个和地上面积大致相等的地下室，这里是先贤祠真正的灵魂聚集之处。

先贤祠内的伟人

沿着先贤祠大厅后方双向对称的螺旋式楼梯缓缓而下，就可进入呈环形辐射的地宫墓道。祠内井然有序排列着大理石棺椁，安葬着本书记述的法国70余位伟人。伏尔泰、卢梭、雨果、左拉、大仲马、居里夫妇……这些人都是法兰西民族的优秀儿女，许多人的英名震古烁今、彪炳千秋。他们不仅成就了法兰西，更为世界人民树立了人类崇高追求的标杆。如果你在一个个高山仰止的伟人面前走过，胸中自会升腾起格外神圣、虔敬的情愫。

本书正文有71篇，所述者均为迄今仍在先贤祠内供奉的伟人。附录人物有6个，有的人曾经入葬但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被迁出，如米拉波、马拉；有的是仅留其名而遗骸无存，如圣·艾克絮佩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前面提到的建筑师索弗洛也被安葬于祠中，但由于他的身份不是伟人而是先贤祠的主要建造者，因此未做专篇评述。

先贤祠中安葬着53名政治人物，这些人多数是大革命时期到拿破仑时代的上层人物。他们有的是革命元老，有的是法律界的权威，有的是能征惯战的勇将，有的是斡旋政治的主教。但值得注意的是，几乎没有一个是法兰西的国家元首，拿破仑不在其中，戴高乐也不在其中，唯一当过法国总统的小卡诺，如果不是因为遇刺身亡，恐怕也难以入葬先贤祠。这些人物虽然不乏世俗中的权贵，但没有一个人手上沾有自己国家人民的鲜血。若有此行为，无论是米拉波，还是马拉，入葬之后也终于被清出。  值得一提的是拿破仑。这位横扫欧洲、叱咤风云的皇帝之于先贤祠，仿佛文学中的“隐形人”形象，如《蝴蝶梦》中的吕贝卡、《雪山飞狐》中的胡一刀，并不在场却处处可见他们的身影。虽然拿破仑死后被葬在荣军院，但先贤祠中近代诸人几乎与之都有牵连，或是他的麾下，或是他的敌手，均因其而为尊。他虽不在场，气场却笼罩其间，的确是王者之风。

先贤祠中安葬着10名科学家。将这些伟人安葬在先贤祠，显示了法国人对科学知识的重视，以及对为人类文明做出重大贡献的知识分子的崇敬。特别是近百年来，入葬先贤祠的政治人物越来越少，科学家的比重越来越大。人们越来越清楚地看到，能够真正改变人类社会的终究是科学技术上的努力。

先贤祠中安葬着8名文学家。当然，他们中有的人并不只有文学家这一个头衔，如伏尔泰和卢梭在思想界的分量更为重要。文学是人类最绚烂的精神之花，正如先贤祠中伏尔泰的墓志铭：诗人、历史学家、哲学家。他拓展了人类的精神，他使人类懂得，精神应该是自由的。

人间功业，多以白云苍狗、沧海桑田设譬，英雄豪杰每有天地易改、物是人非之叹。因此，人生最重要的并非结果，而是经历；最宝贵者不是财富，而是回忆。整个人类的历史本质上也不是朝代更替、疆域变迁、人事代谢或GDP叠加，而是思想与精神的进步。由是观之，法国巴黎的先贤祠就承载了这重要的作用。

书稿既成，还需饶舌几句。

本书的写作缘起于笔者发现国内还没有一部有关巴黎先贤祠的专著。国外同样几乎是空白，虽有个别著作，但也没有全面逐一介绍祠中的伟人。先贤祠是举世闻名的法国建筑和旅游胜地，更可以看作重要的文化载体。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我很乐意做这样一件开创性的工作。

然而这并不容易。书中有许多像伏尔泰、卢梭、雨果、居里夫人等等耳熟能详的巨人，他们的资料很多，写来不免有抄袭之嫌。不过史实性的表述例有要言不烦的传统，勉强变换说法未免矫情。我尽量择要陈述，姑备案查。限于体例，不一一注明出处。谨此向所有被引用者致敬并致歉。

除却这类名人，书中尚有约一半人物资料甚为匮乏。笔者以详人所略、略人所详为原则，尽力搜罗、翻译、整理，不过仍多有不尽如人意之处。对此，我愿意充当抛砖引玉的角色。希望引起公众和专家的兴趣，有待于未来开展深入的研究。

书中有些典章器物名词，由于中、法两国语言文化不同，多有不同译法。本书尽力追求传神达意、体例统一。书中人物姓名尤其译称百出，看名字判若两人，究事迹其实一也。索性一律只译姓氏，照录法文全名供深研者细查。又如法国将军之衔，G6neral de brigade多译为准将，General de division多译为少将。但实际上，除了元帅之外，这两级军衔在法国已是将军的最高衔级了，容易使读者误会法国诸将能力水平太低，连中将、上将都没有。因此，分别译作二级将军和一级将军，以免亵渎先贤。

总之，这是一本并不完善的小书。不过，我相信它确有自身的价值。为了它，我付出了不愧于自己的劳动，许多人也助益良多。内子岚岚不断鼓励、承担家事，使我能外于俗务安心写作；家父凤山公严于指谬，保证了本书的质量不愧读者；编辑高冉女士能够不被“市场”左右，大力推动本书出版，慧眼所具、劳心劳力，令人深为感佩。

最后，将我的这第一本书献给先慈，以慰舐犊之情，以示不负之志。

郭俊  2014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