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课(复仇者)/读客全球顶级畅销小说文库》编著者弗·福赛斯。
如何让你的对手,完全按照你所设计的那样去思考和行动?复仇者是这方面的大师,他设下的诱饵与迷局,让强大残暴的敌人,像驯服的巨兽一样被牵着鼻子走。
《豺狼的日子》作者弗·福塞斯,911后轰动全世界的新作。
本书中大量秘密行动的技术细节,让美国中情局如坐针毡,曾试图秘密侵入作者的个人电脑。
本书故事结束于2001年9月10日,第二天早上,震惊世界的911事件发生。
本书出版后,立刻成为各国情报机构,尤其是反恐机构情报官们办公桌上的重要参考书。
福赛斯对世界各国的政治主张、历史恩怨、宗教矛盾、民俗风情、特种部队、间谍手法、武器装备等了如指掌,他的小说素有“杀手指南”“间谍培训手册”之称。
福赛斯对国际阴谋和情报的敏感与前瞻性,让美国中情局、英国密情局、以色列摩萨德等情报机构不得不时时关注着他。
2012年2月16日,英国“犯罪小说作家协会”(CWA)授予福赛斯终身成就奖——“钻石匕首奖”(Cartier DiamondDagger)。
《间谍课(复仇者)/读客全球顶级畅销小说文库》编著者弗·福赛斯。
《间谍课(复仇者)/读客全球顶级畅销小说文库》内容提要:1995年5月15日,志愿援助人员、20岁的美国青年里基·科伦索在塞尔维亚被残忍杀害。2001年,前南斯拉夫地区终于硝烟散尽,战争罪犯得到审判,科伦索一案也浮出水面;然而,杀害他的凶手神秘消失,这个最可怕的恶徒虽然已经消失,却仍让人谈虎色变。
全美国最高情报机构、司法机构都束手无策,只能求助于一个单枪作战的“复仇者”。复仇者不干暗杀之类的勾当,他决心一定要活捉恶徒,带到法庭上接受审判。
复仇者的追击从欧洲开始,到中东海湾,再到南美洲丛林,他像一只老鹰一样死死盯住了目标。目标所在的位置可谓全世界最难攻陷的堡垒,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地形、人工的巧妙设计,加上各种现代化通讯、监视与安保措施,让这个地方进都进不来,更何况还要带着目标活着出去……
然而,复仇者按计划一步步接近了目标。他从未谋面却让人觉得他无所不在;他以逸待劳却让所有人方寸大乱;他不开一枪,不杀一人,只轻轻拨动埋好的鱼线,就让大鱼按他设计的路线乖乖上钩……
一个孤身跑步的人在斜坡上弓着身体,再次与自己的痛苦搏斗着。这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治疗,所以他要这么做。
内行人常常说,在所有的体育竞赛项目中,铁人三项运动是最残忍、最令人刻骨铭心的。十项全能运动需要掌握更多的技巧,在推铅球时也需要更大的爆发力;但很少有其他项目像铁人三项运动那样,需要惊人的耐力,以及迎接痛苦并战胜痛苦的超强能力。
日出时分美国新泽西州的这位跑步者,像往常一样黎明前就起床训练了。他驾着他的皮卡车驶向远处的湖边,半路上卸下他的竞赛自行车,用一条铁链把它锁在一棵树上,以免被人骑走。五点零二分,他按下手腕上的跑表,拉下氯丁橡胶游泳衣的袖子把表盖住,就进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他练习的是奥林匹克铁人三项运动,距离是以米来计算的。先是一千五百米游泳,几近一英里;从水中出来,快速脱至只剩背心和短裤,骑上赛车。然后是伏在车把上的四十公里骑行,一路冲刺。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测定了从湖的一头到另一头的那一英里游泳里程,确切地知道对岸哪一棵树标志着他的自行车所在的地点。他也已经标出了沿着乡间道路的四十公里自行车车程,知道哪一棵树是他应该扔下自行车开始跑步的地点。跑步的距离是十公里,途中一座农场的一根门柱标示着还有最后两公里。那天早上,他刚刚经过了那根门柱。最后的两公里是上坡路,是对意志和耐力的最后考验。
这个项目折磨人的原因是,三种运动所需要的肌肉全然不同。游泳者强壮的肩部、胸部和手臂,并不是速度赛车手或马拉松运动员所需要的。换成这两项运动时,这些肌肉就只是必须承受的额外负担。
自行车运动员快速蹬腿和摆动臀部的动作,与跑步者驱动腿腱使之产生节奏的动作,也是不同的。一种练习的重复节奏并不适用于其他运动。铁人三项运动员需要所有这些训练,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努力去与三个专业运动员的成绩相竞争。
对二十五岁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一个相当残酷的比赛项目了。到五十一岁时,根据《日内瓦公约》,其折磨简直可以构成犯罪。这位跑步者在一月份时过了他的五十一岁生日。他瞟了一眼手腕,皱起了眉头。不够理想,比他最好的成绩慢了几分钟。他把自己作为敌人,更为艰苦地迈腿向前跑动。
奥林匹克运动员们一般指望能在两个小时内做完这三项运动。这位新泽西州的跑步者已经用去了两个半小时。而他现在还有两公里的路程需要跑完。
跑过三十一号公路的弯道处,他能看到小镇的第一批房屋了。古老的彭宁顿村庄坐落在这条公路两侧,旁边是九十五号州际公路从纽约南下过来,穿过纽约州继而通往特拉华州、宾夕法尼亚州和华盛顿。在村里,三十一号公路被称为“大街”。
彭宁顿村庄不大,同散落在美国大地上的其他被忽视和被低估的一百万个清洁、干净、整齐的小村镇没什么两样。村中心有一个唯一的主要十字路口,西特拉华大道在这里与“大街”交会。村里还有几座热闹的教堂,分属三个宗派;另有一个第一国家银行和六七家店铺。一些住宅分布在绿树成荫的小巷里。
跑步者朝着十字路口的方向跑去。还有半公里路程,时间还太早,他还不能去“乔之杯”咖啡馆喝咖啡,或去维托比萨饼店吃早餐。不过即使它们开着,他也不会停下来。
在交叉路口南边,他经过了一座白色木板搭建的南北战争时期的老房子,门旁的招牌上写着:加尔文·德克斯特律师。那是他的招牌,他的法律事务所。他只是间或歇业,去外地料理其他事务。客户和邻居们以为,他时常休假去钓鱼;他们根本不知道,他在纽约市内还用另一个名字买下了一套小公寓。
他驱动他酸痛的双腿跑向五百码之外的转向点,过了那里就进入到村镇南部的切斯皮克路。那就是他居住的地方,那个转角标志着他自我受难历程的结束。他放慢脚步,停下来,垂下头,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两小时三十六分钟。比他的最佳成绩差了一大截。方圆一百英里内,可能根本没有哪个五十一岁的人能接近他的这个成绩,但关键并不在这里。他当然不会向那些微笑着向他打招呼的邻居们解释:他这么艰苦锻炼的用意,在于以这种痛苦去对抗另一种痛苦,那种时常存在、永远无法消除的痛苦,那种失去孩子、失去爱、失去一切的痛苦。P2-P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