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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读红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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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红手记》乃作者徐缉熙多年从事“红学”教学和研究的成果。以生动的随笔的形式解读“红学”中诸多有兴味或有争议的问题,寓学术性于趣味性之中,独具史学和美学眼光,自成通达圆熟的“海派红学”之风格。文字不媚俗,不刻板,不故作偏激之语,调集作者多年深厚红学积淀,对曹雪芹的生平、思想,对《红楼梦》作者之“谜”,均作了深入的探讨,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不疾不徐,娓娓道来,在众多的“读红”作品中独树一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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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红手记》乃作者徐缉熙多年从事“红学”教学和研究的成果。作者从整个民族文化的宽广视野、从我国小说艺术的演变的历史高度来考察《红楼梦》,对“红学”中许多重要的问题以宏观和微观相结合的方法作深入剖析,笔触细腻,见解独到。

《读红手记》文字不媚俗,不刻板,不故作偏激之语,调集作者多年深厚红学积淀,对曹雪芹的生平、思想,对《红楼梦》作者之“谜”,均作了深入的探讨,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不疾不徐,娓娓道来,在众多的“读红”作品中独树一帜。书中的《读红手记》以生动的随笔的形式解读“红学”中诸多有兴味或有争议的问题,寓学术性于趣味性之中,独具史学和美学眼光,自成通达圆熟的“海派红学”之风格。

目录

曹雪芹——中国古代最伟大的小说家(代序)

第一部分

《红楼梦》第一回告诉我们什么?

贾宝玉与阮籍

从黛玉的出场说起

“还泪”的灵感

绛珠之泪

《红楼梦》与旗人世家

谁是“孽根祸胎”

秦可卿其人——兼谈刘心武先生的“揭秘”

再谈“揭秘”《红楼梦》

说说《葬花吟》

说说《英蓉女儿诔》

海棠诗和菊花诗

香菱的命运——兼谈后四十回之一

专做翻案文章的后四十回——后四十回解读之二

合理性的缺失——后四十回解读之三

关于《红楼梦》的结构

第二部分

继往开来的伟大里程碑

——从我国小说艺术的历史演变看《红楼梦》

《红楼梦》与民族文化

《红楼梦》与庄子学说

从《红楼梦》数易其名得到的启示

诗笔、画笔、史笔

林黛玉的形象塑造

也揭《红楼梦》作者之谜

说说“脂评”

后记

试读章节

甄士隐凭借他的人生经历和人生感悟,破解《好了歌》,用人生的变化无常来验证色空思想。据脂评所作的注,《解》中几乎每一句话都有所指,“笏满床”、“歌舞场”等等正是暗指荣宁二府。“蛛丝儿结满雕梁”乃暗指潇湘馆、绛云轩等处。“脂正浓”、“粉正香”,以及“展眼乞丐人皆谤”等句,指的正是男女主人公及其他女性。“反认他乡是故乡”用在贾宝玉身上,也最贴切。贾(假)宝玉,乃真顽石也,他的“故乡”在青埂峰下,而荣国府这等富贵风流繁华之地,正是佛教所说的“他乡”也。他在“他乡”迷失本性,失去本来,直到一梦醒来,才“悬崖撒手”,回归“故乡”。这篇《解》,简直就是荣、宁二府的兴衰史,也是府中诸人的命运史,是《红楼梦》的书名的最好注解。‘为什么要由甄士隐之口“解”将出来?笔者的体会是,他不但是色空思想的一个载体,而且也是贾府和贾宝玉、众女性的命运的历史见证人。甄士隐在梦中曾听两位仙师言道:“今日风流冤孽又将造劫历世”,而这“一干风流冤家”又都是在太虚幻境警幻仙子那里挂了号的。小说的大结局,这“一千风流冤家”最终都要回到太虚幻境,在警幻仙子那里销号,并公布“情榜”。小说既然在开头让甄士隐在梦幻中听到仙师的话,那么在小说的结尾,再让甄士隐“见证”这一切,岂非顺理成章!

这里再顺便说说有关色空思想的问题。《好了歌》及其“解”中的色空思想,诚然有其消极的一面(对此,我们不能苛求古人,尤其不能苛求背负着一部家庭的血泪史的曹雪芹),但就这篇作品的整体而言,仍然有其悟彻人生的积极的内涵。《好了歌》中的“了”,本来就有终结、超脱等含义。“功名”、“金钱”、“娇妻”、“儿孙”等等,体现的是封建社会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而《好了歌》正是对这种人生观、价值观的一种否定,一种超脱。作者从自己的惨痛中大彻大悟,最终升华到一种超越他所在的时代的新的精神境界,并以他的作品对这一时代作了最深刻的解剖和批判,并为受压迫最深的女性发出撼天动地的呐喊!这就不是色空思想所能包容的了。

第一回既写了甄士隐,又写了贾雨村。这两个人在书中都起着多方面的特殊的作用,其中一个作用就是穿针引线。贾雨村由甄士隐引出,而书中三位主要人物宝玉和钗、黛则借助贾雨村引将出来。甄士隐梦中见到的宝玉,究竟投身谁家?我们通过贾雨村和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才知道了贾府有位衔玉而生的公子,取名就叫宝玉。我们还听说了有关他的种种奇闻。这是为第三回宝玉正式登场所作的铺垫。作者不吝笔墨借雨村之口大大的作了一番渲染,人未出场,已先声夺人,让我们对这位主人公充满悬念。绛珠仙草下凡,究竟花落何处?亏得贾雨村到林府作了西宾,我们才有机会初次见识这转世的仙姝。当然此时还只是淡淡一笔,以便为后文留下广大的空间。不过从眼高于顶的贾雨村嘴里说出“怪道我这女学生言语举止另是一样,不与近日女子相同,度其母必不凡,方得其女”这样的话,这世外仙姝已跃然纸上。贾雨村乱判葫芦案,带出贾、史、王、薛四个家族,带出了薛蟠,也因此“顺便”引出了薛宝钗。看来,“风尘怀闺秀”的贾雨村和两位女主人公都有很深的因缘。他是黛玉的老师,黛玉进京就是他陪送的,这不必说了。第一回写他在穷愁时高吟“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一联,固然是他抒发渴望飞黄腾达的抱负(或野心),但“时飞”恰是他的字,而“玉”与“钗”又正与宝玉和宝钗的名字暗合。这只是巧合,抑或作者另有深意?宝钗改嫁时飞一说当然荒唐,脂评说此联乃“二宝合传”却明指“玉”即宝玉,钗即宝钗。说宝钗待时而飞,已觉牵强;说宝玉求善价而沽,则更不合此人情性品格。如是这样宝玉岂非也是雨村一流人物了!显然,“求善价”、“待时飞”用在贾雨村身上最为贴切。联中“价”与“贾”同音,玉钗化燕的典故也隐含一个“化”字(贾雨村名化),作者十分巧妙地把贾雨村的姓、名和字都嵌入此联,所以说此联只为“二宝合传”也说不通。我想,作者也许只是一方面表现雨村的野心,一方面又暗示玉、钗将来的命运都与贾雨村有关联吧。

序言

传神文笔足千秋,不是情人不泪流。

可恨同时不相识,几番掩卷哭曹侯。

这是清代诗人爱新觉罗·永忠读了《红楼梦》以后,以满腔深情写下的诗句。有道是“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永忠算得上是“能解者”之一了。他是康熙十四子允褪之孙。允褪虽然是雍正帝的同母兄弟,但由于在争夺王位的斗争中,支持雍正的头号政敌允樱而被终身圈禁。永忠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世与曹雪芹有某种类似之处,所以感触特深,也特别动情。自《红楼梦》问世以来,又有谁读了此书而不动情的呢?我辈俗人,对曹公也不免有恨不同时之叹也,因此也就产生一种愿望,希望了解这位文学巨匠的生平事迹,揭开他的身世之谜。可叹的是,他给我们留下的史料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皇室家奴

曹雪芹,名藩,字雪芹(一说雪芹是他的号),号梦阮,又号芹圃、芹溪。满洲正白旗人。他是少数民族吗?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说是,是因为早在努尔哈赤时期,曹雪芹的五世祖曹锡远已入了满洲籍;说不是,是因为如果追根溯源,曹家的先祖并非真正的满人,而是汉人。

曹雪芹的好友敦诚,写过一首《寄怀曹雪芹》的诗,开篇道:“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日魏武之子孙。君又无乃将军后,于今环堵蓬蒿屯。”少陵指唐代大诗人杜甫。曹将军指曹霸,曹操的后代,唐代著名的画家,做过左武卫将军,唐玄宗末年,被削职为民。所以,杜甫在题为《丹青引赠曹将军霸》的诗中说:“将军魏武之子孙,于今为庶为清门。英雄割据虽已矣,文采风流今尚存。”敦诚正是借杜甫的诗意比喻曹雪芹,意思是说,曹雪芹与他的先祖曹霸一样,虽已为庶为清门,文采风流则一如既往。说曹霰、曹操也许扯得太远。说近一点,曹家先祖可上溯至北宋初大将济阳王曹彬。再近一点,据曹士镝《辽东曹氏宗谱序言》,曹家远祖曹俊,明代初年“以功授指挥使,封怀远将军,克服辽东,调金州守御,继又调沈阳中卫,遂世家焉。”《八旗满洲氏族通谱》载曹锡远“世居沈阳地方”,可知曹家是从曹俊开始定居沈阳的。中卫指挥使是世袭的官职,曹锡远可能即任此职。

那么,曹家又是怎样变成了满洲旗人的呢?这是一个至今难以确解之谜。一个比较合理的推测是:明天启元年,即后金天命六年(1621),努尔哈赤攻占沈阳,身为沈阳中卫的曹锡远及其全家被俘虏,沦为奴隶。

努尔哈赤早在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已将所率军民编为红、黄、蓝、白四旗。至万历四十三年(1615),又增为八旗(原四旗称正红旗、正黄旗、正蓝旗、正自旗;后四旗为镶红旗、镶黄旗、镶蓝旗、镶白旗)。据《八旗满洲氏族通谱》记载,曹锡远属正白旗包衣人。“包衣”乃满语,即家奴。正白旗原由努尔哈赤十四子多尔衮统领。顺治时,多尔衮病故后,以谋逆罪被夺去封爵。正白旗从此归皇帝直接统领,属所谓的“上三旗”。曹家人也就成了皇室家奴。我们在故宫博物院所藏的清宫档案中,看到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父亲或叔父曹颐、曹颊等给皇帝的奏折,都自称“臣系家奴,自幼蒙圣恩豢养”,或“奴才包衣下贱”;康熙皇帝在曹的奏折上所写的批语,自称“老主子”,都可以证实曹家人的确切身份。这包衣人,子子孙孙,世代为奴。即使做了大官,其奴才的身份也不能更改,这是满洲旗人十分严酷的宗法等级制度。

《清太宗实录》卷十八记:“墨尔根戴青贝勒多尔衮属下旗鼓牛录章京曹振彦,因有功加半个前程。”曹振彦是曹锡远的儿子。按满洲八旗制度,每三百人为一“牛录”,其官长称“章京”,即“佐领”。曹振彦的身份应是多尔衮属下的包衣,可能因为他勇敢善战,屡立军功,因而升到佐领之职。

顺治七年,曹振彦已升任山西平阳府吉州知州;顺治九年,又调任山西阳和府知府;顺治十二年,再升为两浙都转运盐司运使,这是从三品的高等文官了。但是,曹家真正兴旺发达的时期,是在康熙登基以后。

扬州旧梦

曹振彦有两个儿子,长子尔正,次子尔玉。曹尔玉后更名为曹玺,这就是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玺的夫人孙氏,原是康熙的保姆。孙氏大约是在未嫁前为康熙的保姆,离宫后嫁与曹玺,生前封为一品夫人。1699年,康熙第三次南巡时,驻跸于江宁织造府(当时即曹府),曾接见孙氏,加以慰劳说:“此吾家老人也。”其时孙氏已六十八岁,接见时正值庭中萱花开放,康熙乘兴亲书“萱瑞堂”三个字赐给她。这自然是曹家前所未有的荣耀,无怪乎全府上下都要感激涕零了。也许就是因为孙氏的缘故,康熙对曹玺特别眷顾,也十分信任。康熙接位后的第二年,就钦点曹玺督理江宁织造。“织造”是内务府的派出官员,专管监制和采办宫廷所需的、包括御用的纺织品以及其他各项物品,是个大肥缺。而且担任织造的官员多半是皇帝的心腹或亲信,所以这类官员虽非地方行政长官,官也不大,但由于“呼吸能通帝座”,是“通天派”,所以权势不小,炙手可热,地方官吏见了他们都得敬畏三分。清朝旧制,织造任期,最多三年就得轮换。但是,从曹玺开始,江宁织造一职成了曹家的专属。从康熙二年起,直至雍正五年,曹家三代人专任江宁织造,前后长达六十余年。清代除了江宁织造,还有苏州织造和杭州织造。历任苏州织造的李煦,和曹玺之子曹寅是郎舅关系,李煦的堂妹是曹寅的夫人,李煦也深得康熙宠信。曹李两家恰如《红楼梦》中的贾史王薛四大家族,“联络有亲”,“一荣俱荣,一枯俱枯”,在康熙时期,赫赫扬扬,富贵流传。曹玺在康熙十六年、十七年两次进京陛见,天子面询江南吏治,对他的详细而剀切的陈述十分赞赏,特赐蟒服,加正一品,又御书“敬慎”匾额赐予他。曹玺被信任的程度,于此可见一斑。康熙二十三年(1684),曹玺病故。康熙南巡至江宁,亲临其府第抚慰诸孤,并派内大臣祭奠,说:“是朕荩臣,能为朕惠此一方人者也。”

但是,曹玺受宠信的程度,比之于他的儿子曹寅来,又有所不及。曹寅是曹雪芹的祖父,字子清,号荔轩、楝亭等,13岁就担任康熙的御前侍卫,20岁以御前二等侍卫兼正白旗旗鼓佐领,后又升为内务府慎刑司郎中协理江宁织造。康熙二十九年,出任苏州织造,次年仍调任江宁织造。曹寅一生在织造任上长达二十余年。曹寅与康熙的关系,十分亲密。曹寅对康熙固然忠心耿耿,至死不渝,康熙对曹寅的感情也犹如子侄。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这种不同寻常的关系。

第一,康熙给予曹寅以“密折奏闻”的特权。这种密折奏闻实非同小可,它可以不经过通政司和内阁,直送御前,由皇帝亲自批阅。奏闻的内容,大多有关吏治民情。应该说,曹寅并没有利用这种权利打任何人的小报告。关于地方上的情况,他也多半报喜不报忧。如他在康熙四十七年三月初一日“奏报自充至宁一路闻见事宜”,其中“百姓情形”一节,说的是“俱安生乐业如常”,“男女老幼,无不感颂皇仁”之类。即使涉及水旱、盗贼,也都出言谨慎,言辞委婉。于此也可见曹寅之为人。在曹寅的奏折中,把自己的家务事一一向康熙报告,如送女出嫁、某王子迎娶的情形、他打算在东华门外置房让女婿移居以方便其宿卫(女婿为皇上侍卫)。再看下面这句话:“臣有一子,今年即令上京当差,送女同往,则臣男女之事毕矣。”这样的报告,这样的口吻,实在超出一般的君臣关系。

第二,康熙六次南巡,有四次驻跸于曹家所在的江宁织造府。《红楼梦》第十回描写赵嬷嬷回忆当年太祖皇帝南巡的故事:“嗳哟哟,好气派!独他家(指江南甄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这真是曹家四次接驾的真实写照。“江南甄家”,即“江南真家”也。无怪乎当年泰州士人有诗云:“三汊河口筑帝家,金钱滥用比泥沙。”

第三,康熙把许多他十分重视、也特别想做的事交由曹寅经办。主持校刊《全唐诗》和《佩文韵府》是最突出的例子。又如康熙要曹寅打听致仕的大学士熊赐履居家情形。熊病故后,又要曹寅去了解熊生病时用何医药,临终有何言语,儿子如何?还要曹送些礼去。曹寅据实报告后,康熙又问:“闻得他家甚贫,果真是否?”熊临终时给康熙的奏本,曹寅报告说是熊自己写的。康熙则看出是被修改过的,要曹寅再去打听有无真稿。曹寅死后,康熙还要曹寅的儿子曹頫继续照看熊赐履之子,给予接济。此事足见康熙对致仕的良臣的关心,而此类事只能托付给自己的心腹,这是不言自明的。

第四,康熙五十一年,曹寅病重。李煦报告康熙,转达曹寅的话:“我病时来时去,医生用药不能见效,必得主子圣药救我。若得赐药,则尚可起死回生。”康熙闻讯后,焦急万分。他在李煦的奏折上批道:

尔奏得好。今欲赐治疟疾的药,恐迟延,所以赐驿马星夜赶去。但疟疾若未转泄痢,还无妨。若转了病,此药用不得。南方庸医,每每用补济,而伤人者不计其数,须要小心。曹寅元肯吃人参,今得此病,亦是人参中来的。金鸡(即奎宁)专治疟疾。用二钱末酒调服。若轻了些,再吃一服。必要住的,往后或一钱,或八分,连吃二服,可以出根。若不是疟疾,此药用不得,须要认真。万嘱,万嘱,万嘱,万嘱!

试想,千古以来,有哪一位皇帝给臣子(何况还是包衣下奴)写过这样的批语,开过这样的药方?这批语,关切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康熙对曹寅的关爱,实更胜于子侄!

第五,曹寅病故后,康熙为了保全曹家,可谓费尽心思。他先是钦点曹寅之子曹颙继任江宁织造,不想曹颐在任才两年就去世了,康熙对此十分惋惜。他对曹颐的评价甚高,说:“朕所用包衣子嗣中,尚无一人如他者,看起来生长得也魁梧,拿起笔来也能写作,是个文武全才之人。朕对他曾寄予很大的希望。”曹颐一死,曹寅别无子嗣。康熙又命李煦在曹寅的兄弟曹荃的诸子中详细考查选择,找一个“能奉养曹颙之母如同生母之人”,作为曹寅的嗣子。结果选了曹頫。頫原是从小由曹寅抚养的,据说他为人忠厚老实,对曹寅夫人很孝顺。当时,曹频还是一个黄口孺子,康熙却格外施恩,仍让他继任江宁织造,并给予主事之职衔。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二,李煦到江宁织造署内向曹寅夫人宣示“恩旨”:“主子俯念孀居无依,恐你一家散了,特命曹頫承继宗祧,袭职织造,得以养赡孤寡,保全身家。”康熙又在曹烦请安的奏折上批道:“尔虽无知小孩,但所关非细,念尔父出力年久,故特恩至此。虽不管地方之事,亦可以所闻大事,照尔父密密奏闻,是与非朕自有洞鉴。就是笑话也罢,叫老主子笑笑也好。”对一个“无知小孩”不仅委以重任,而且如此眷顾,口吻又如此亲切,真正是“爱屋及乌”。

总之,康熙在位的六十年,特别是曹寅时期,是曹家的极盛时代。四次接驾,更是煊赫一时。《红楼梦》第十七、十八回写元妃省亲的盛大场面,正是“借省亲事写南巡”。贾府那种繁花似锦、烈火烹油的盛况,也正是盛极一时的曹府的写照。可惜,此时曹雪芹还没有降临人世,家庭的极盛时代对他来说,只是“扬州旧梦”而已。

……

后记

一部小说让我读了一辈子,乃至痴迷了一辈子,从不觉得厌倦,而且越读越觉新鲜:这就是《红楼梦》。

因为长期受这部小说的熏陶,自然常常会有所感、有所悟,因而也就会产生把这些感悟表达出来的冲动。于是随意之所至,或长或短写下一些文字,谈不上系统的研究,也说不上有什么新的发现,惟愿能说一些前人也许还没说过的话,描述出一些我深切感受到的这部小说的美,一方面借以自娱,另一方面以此和广大“红迷”、“红友”交流读“红”心得。当然,如能因此融入“红学”这片海洋,化而为其中的一滴水,更是平生所愿也。

我心目中的“红学”,既是科学的,又是审美的,或者说是两者的结合。记得胡适之先生说过,他要“打破从前种种穿凿附会的‘红学’,创造科学方法的《红楼梦》研究!”又记得余英时先生说过,要“把《红楼梦》看作一部小说,而不是一种历史文件。”由于自己也曾走过弯路,所以对两位先生的话特别认同!科学方法当然不应限于胡适所说的考证的方法,但任何科学分析都必须从文本出发,以真实可靠的史料为基础。《红楼梦》实实在在是小说,既非谜语大全,也非家史档案,所以既不能用猜谜的方法、也不能用揭“秘史”的方法解读《红楼梦》,否则都容易走火入魔。当然,用现代的政治概念对这部小说作牵强附会的政治解读,更是伪科学!科学和审美相结合,确实是一条十分艰难的学术之路,每跨一步都要付出辛劳和努力,但我坚信这是正确的道路,所以愿意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徐缉熙于辛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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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读红手记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徐缉熙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2146277
开本 32开
页数 24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19
出版时间 2012-11-01
首版时间 2012-11-01
印刷时间 2012-1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图书小类
重量 0.3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07.411
丛书名
印张 9.25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03
138
18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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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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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8 13:24: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