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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森林的部落
内容
编辑推荐

美丽、神奇的彩云之南,有着许许多多妙趣横生的地方历史文化,云南地方文化是中华民族民族风情文化瑰宝。覃信刚编著的《森林的部落》以纪实散文的形式,生动真实的描绘了云南各地独特的文化风俗。本书能让读者通过轻松阅读的同时,了解到云南地方文化的魅力所在。

内容推荐

苦聪人长期散居在云南边疆茫茫的原始森林里,裹兽皮,吃野果,睡岩洞,走刺棵道,刻木记事,擦竹取火,新中国成立前已濒临灭绝,因而建国后特别引人瞩目。覃信刚编著的《森林的部落》以优美的文笔、个性化的语言,对苦聪人的风俗礼仪、社会生活及其发展演变作了引人入胜的描绘,富有浓厚的边疆特色和民族特色,读来饶有情趣、开阔视野。

目录

开篇语

一 白云和密林的邻居

二 马帮声声

三 从“哈布耶”到“克耶”

四 芭蕉叶和挂彩珠的衣裳

五 占地·烧荒·耕种

六 岩缝、枝桠与藤条连成的路

七 生存中的抗争

八 屋搓和卡鲁瓦的妙用

九 敬狗如神

十 爱火如命

十一 生命的卫士

十二 荡“阿汝汝”

十三 摔跤场上

十四 飞舞的“阿莫朵”

十五 快乐的巴乌

十六 古老深沉的歌

十七 惊险愉快的狩猎

十八 孩子挂上树·竹筒做野餐

十九 易物的变迁

二十 “珂蒙”之喜

二十一 称谓的来历

二十二 给初生婴儿命名

二十三 在神秘的地方

二十四 背新娘

二十五 古老的惩罚

二十六 不离婚的民族

二十七 一个有威望老人的葬礼

二十八 很少出没的毕摩

二十九 热情好客的人扫邑

后记

试读章节

一 白云和密林的邻居

高山,云海;密林,河流。翻过滇南边境的重重青山,越过激流滚滚的红河,我怀着新奇的心情,到达了西南边境最边远的县城——金平县。

这座小城坐落在山坡上,一幢幢楼房正在兴建。我在这里访问了两天,稍作休息,又开始朝西南行进。在哀牢山的密林中整整走了六天,我终于来到了我日夜思念的地方——苦聪人聚居的顶青公社。

苦聪人散居在高山或半山腰,一些地方的志书曾描绘他们“居山崖”“居无定处,缘箐而居”,或者“散居……山顶”。他们基本上可分为两支:一支自称戈搓,俗称黑苦聪;一支自称拉祜或拉祜西,俗称黄苦聪。早在《新唐书》中,“锅锉蛮”就很可能是今天的苦聪人;清代的一些地方志中,也常称苦聪人为“果葱”“苦葱”“苦宗”和“小古宗”。苦聪人的历史,源远悠长。

翌日早晨,公社领导给我派出了最得力的向导和翻译——公社武装干事、苦聪人庙刹斗。趁早饭还未熟,他带着我走到街口,向我介绍苦聪人居住的方向。他指了好几个地方,我一幢房屋也未看见,只见那巍峨的峰峦,被茫茫的潮湿的云海遮掩。

“索琶(对官的称呼)!不怕你见怪,艾苦木聪(我苦聪)是白云和密林的邻居。”庙刹斗参加工作多年,能说许多汉话。但在他不流利的话中夹杂着一些苦聪语。“要看房屋,先得看雾!”

真是一语中的。我细细观看了起来。山上的云层,如一张展开的锦毯,五色相宜,千变万化。有的素净纯洁,有的浓而厚重。不管是什么云层,都有一种温柔感、音乐感、爽快感,使你对它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意。

过了一会儿,太阳从锯齿形的山峰露出半边脸来,在紫雾弥漫、云烟朦胧的地平线上抖动着、旋转着。开始,阳光把蒙蒙的薄雾驱散了一些,黛青色的山峦露出了它的轮廓。但没有持续多久,浮游的云团,散开而去,把山峦裹住了。太阳不服气,奋力燃烧着,上升着,把云块烧得变紫、变红,变得透明。终于,天边那逶迤起伏的群山,群山边那一幢幢秀丽的房屋出现在我的眼前。它们全被照映成了晶莹透明的红玛瑙,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房舍旁边,是绵延而高耸的山峦,那里有深邃莫测的原始森林,一望无垠。山风骤起,林涛喧哗,像海潮拍打江岸,在天边一会儿升腾,一会儿降落,神奇而又壮观。初来乍到,能观赏到这一场神奇无穷的日出,它的气势,它的色彩,它带给人的思索,都使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老庙见我兴奋不已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说,日出中的云海,云海中的日出,都是常见的事。他们与云海和密林,是交往已久的“老朋友”了。我们爱云儿,也爱林海。这里面,还有一个古老的故事呢。

传说很古很古的时候,有个苦聪小伙子娶了一位美丽的仙女做妻子。仙女黑黑的头发,柔软发亮;红红的脸蛋,细嫩莹洁;明亮的大眼,端庄、温柔;秀气的鼻子,衬托一对浅浅的酒窝。小小的嘴巴,薄薄的嘴唇,说起话来像唱歌;纤细而丰腴的身姿,走起路来轻盈敏捷,有一种动人的美。丈夫非常钟爱妻子。他把仙女关在芭蕉房里,自己到森林里去给她射松鼠,挖野菜,摘野果子吃。妻子没有地方坐,他给她编了个竹篾凳;妻子嫌木板床睡觉不舒服,他给她编了个竹篾床,做了个攀枝花枕头;仙女也十分关心小伙子,平时,丈夫外出归来,她先煮好香喷喷的饭,用竹筒背来凉悠悠的水,到半路去迎接;丈夫的芭蕉叶衣服烂了,她就换来七色虎皮,替他缝一件虎衣;半夜里,透过微弱的月光,妻子总要爬起来,久久地看着小伙子的脸出神,生怕他会离开似的。苦聪人非常羡慕,都说这对夫妻,百里难挑一,方圆五百里找不到。

但是,好光景不长。仙女在芭蕉叶棚子里住了不到三个月,小伙子的妹妹死了。全家焚烧房屋搬家,避免传染而死亡。这一天,恰好一个毕摩(巫师)路过家门,小伙子立即请巫师占卜祭祀。毕摩大惊失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小伙子和他的父亲长时间追向,巫师才讲出仙女是鬼。如果不把鬼烧死,苦聪人还会大量死亡。小伙子一听,呆住了,全身的肌肉都在颤动。但他转念一想,又不相信:那么好的妻子,怎么会变成鬼呢?鬼怎么会有那样美丽和贤惠啊。巫师还告诉他,要他亲手烧妻子,以除掉身上的邪恶。不然,他身上的邪恶扩散,苦聪人沾着他的边,就会死。小伙子的父亲开始也不相信儿媳妇是鬼,但死去女儿的事实证明,他又不能不相信。想到还有许多苦聪人要遭殃,那是不可饶恕的罪恶啊。他下了狠心,决定烧死仙女。

老人与儿子商量,儿子坚决反对。深夜,小伙子试探着问妻子,妻子愣住了。过一会儿,她高声说道:“我不是鬼,我不是鬼!我是你的妻子,专门来陪伴你的!”丈夫听了妻子的话,更加坚定了保护她的决心。

在新芭蕉棚子里住了不到一个月,小伙子的母亲又死去。这一下子,小伙子的父亲愤怒了,仙女是鬼的流传也在苦聪人中间泛滥起来。人们都要求小伙子烧死仙女。小伙子在悲痛之中无可奈何,要仙女逃走。妻子还未走出苦聪人居住的地区,不料被毕摩发现了。他喊来几个虎头虎脑的汉子,抓住仙女,在森林里燃起熊熊大火,将她投了进去……

小伙子埋葬了母亲,回到住处时,发现森林里有些异常。他迅速朝人声嘈杂的地方奔去。这时,仙女已化为灰烬,变成一团白云,袅袅升腾:白云中突然响起妻子的声音:“我不是鬼!阿麻(妈妈)和露玛(妹妹)是患病死的!”小伙子听到妻子的声音,悲痛欲绝,失声痛哭。无限的悲痛使他失去了生存的信心。他纵身一跳,跳进了火海。那冲天的大火冲出一股浓烟,突然变成一棵棵高大的树。白云见此,掉过头来,缠绕在树上。看到这个情景,苦聪人的心碎了。他们纷纷把自己的哈布耶建在这里,与这树木和白云为邻,以示悼念。从此,这个习惯就传了下来。P6-9

后记

1984年7月,在云南边防老山前线,激烈的炮声刚刚停息,惊人的枪声也渐渐稀落了。作为一名基层战斗指挥员的我,与战友们完成了紧张的战斗任务后,得到了片刻的小憩。然而,仗还没有打完,入侵者还不时袭击我们坚守的阵地,我们一刻也不能离开战区,离开我们在炮火硝烟中厮守的猫耳洞。蹲在猫耳洞里,无事可做,一本《战争论》,被大家翻来覆去地读,书都快冒油了。新书又读不到,战友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有的则低着头思念妻子、儿女和故乡,空气很沉闷。最后不知是谁提议讲故事,要每人来一段。我无意中选择一段苦聪人风情,讲给了大家听。谁知,战友们得知我几次到苦聪地区,对苦聪人的生活习俗比较了解,都要求我多讲一些。于是,我将自己到苦聪地区的所见所闻全部讲述出来。真出乎意料,战友们那疲倦、紧张的脸色闪出了好奇的光彩。他们怂恿我赶快写一本关于苦聪人的书,并说只要不战死,就要细细拜读。这纯属偶然的事,对我鼓励极大。其实,早在八年前,我就有这个计划。1976年,我第一次访问云南省金平县的苦聪人的时候,曾打算把苦聪人的真实面貌介绍给读者。但那个时候,这样的作品怎么能够发表呢?所以。未能如愿。1978年,我第二次到苦聪人聚居的地方——金平县顶青公社,步行了半个月,走掉了十个脚趾甲,途中多次遇到蟒蛇和野兽,险些没有返回。更有趣的是,在顶青公社,我被边防检查站的人员“软禁”了起来(当时我未发现),这事通报到我所在的单位,被战友们以“妄图外逃被抓获”而笑了很久。1979年后,我从事军事记者工作,在战斗和战斗之余,足迹遍及云南边疆的绝大部分地区,翻越过许许多多神奇而险峻的山峰。我曾经登上大冷山、大黑山、扣林山、罗家坪大山、哀牢山、高黎贡山、碧罗雪山、担当力卡山、哈巴雪山等雄伟壮丽的高山;也曾横跨过红河、南溪河、猛拉河、怒江、大盈江、澜沧江、小黑江等清亮见底或水红如血的河流。不可否认,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曾使我激动,使我难以忘怀。因为在我的最珍贵的青春岁月,我把我的满腔爱情点点滴滴溶进了这里的土地,献给了这里的人民。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创作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在这样丰饶的创作宝地上,我却始终想到苦聪人民,想到他们那神话般的风情:那密林中的幽会,那森林中的奇特的路,那月光下的歌声,并因此常常坐卧不安。但是,边疆战事频频,我的主要精力是作战,而且四次参加战斗,有的一次就长达一年时间,哪有时间坐下来写作?一拖再拖,七八年的时光就过去了。如今,战友们谈起此事,我怎么不激动啊。于是,我在猫耳洞里、坑道内、帐篷中,反复构思,拟好了写作提纲。部队凯旋后,在业余时间抛开其他事,提起了笔。

《森林的部落》就是我对苦聪人的风习的形象剪影。这里摘取的虽然仅是片羽只鳞,但从这些平凡的事件中,便可看到苦聪人优良的性格和传统。一个民族,无论大小,只要它能够生存和发展延续,就有它内在的固有的因素,就有它对人类所做的贡献。从这个意义上说,苦聪人当然也不例外。

记录风情习俗,应该采取严肃的态度,做到真实、准确、科学、严格。所谓真实,就是要实事求是地反映少数民族的真实风貌,而不能拔高和虚构;所谓准确,就是要把一个民族本质的东西抓住,让它有别于其他民族。特别是有的同一民族,他们的风情也有不同之处,这就需要严格把握;所谓科学,就是吸取其精华,舍弃其糟粕,注意社会效果。这几个方面,是我努力追求的,同时也是做得不够的。我虽然三次到苦聪地区采访,翻译本身也是苦聪人,但他们的话有些听不准确的地方,部落之间风俗习惯也有区别,特别是风情逐渐起了变化,给写作增添了不少困难。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但可能做得不够好。比如,我是分类写,没有按采访先后为序。这样,要做到前后统一,确实不容易。好在素材丰富,或多或少弥补了这个缺陷。

本书1985的5月写完(包括这篇后记),那时苦聪人的族系尚未确定。因此,书中用的称谓都是“苦聪人”。全书完稿后,绝大部分章节已在全国的一些报刊发表。遗憾的是,全书原稿被一位朋友丢失,未能及时出版。我曾想找时间把发表的章节收齐,重新补写后出版。但因工作太忙,一拖再拖,一晃就快30年。2013年6月,一位曾帮助我抄写稿件的战友20多年后相见,说他当时复印了一份竞未销毁,并很快寄给了我。现在公开出版,除《后记》我仍保留原貌,未作改动。需要说明的是,苦聪人的族系属拉祜族,云南省人民政府多年前已同意恢复这个称谓。采访时间快40年了,也许苦聪人的风俗已经有了许多改变。

人休养生息在这世上,因特殊的地理和自然环境,形成了截然不同的风俗习惯。有的民族性格粗犷、豪放;有的则委婉、细腻;有的民族终年迁徙,有的则守山如命;有的民族敬牛如神,有的则养狗成弊;有的嗜好饮茶,有的则喜吃生血……这些风俗,作为社会意识的一种形式,与一定社会的政治、经济和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熟悉地了解它们,便可了解一个民族的思想、感情和历史。建国后,我们在这方面做了一些工作,取得了一定成绩,但仍需要继续努力。我过去写了些很不像样的东西,今后力争写得好些、多些。

在写作此书的过程中,我得到了许多同志的鼓励,在苦聪地区采访期间,一些苦聪干部不分昼夜陪伴着我,替我当翻译;我的老排长、苦聪人王洒给我提供了不少口头和书面材料;成都军区炮兵某师给我写作创造了良好条件,几位战友还帮助我抄写稿件。这次出版,云南人民出版社赵石定总编辑、吴磊编辑给予了大力支持。这些,都是我应该感谢的。没有他们的帮助,这本小册子无论如何是写不出来,也不能出版的。  我热爱云南边疆,热爱边疆的各族人民。而且写云南、写云南边疆、写云南边疆的少数民族,让云南人民热爱自己脚下的土地,让其他地区的人民了解这片土地,甚至愿为它的建设出力,这是我用笔的主旋律。我将利用有限的业余时间,点点滴滴实现自己的愿望。

最好的老师在群众之中,我希望得到读者们的批评指正。

覃信刚

1985年5月28日原稿

2014年3月18日补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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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森林的部落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覃信刚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22082212
开本 32开
页数 153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00
出版时间 2014-03-01
首版时间 2014-03-01
印刷时间 2014-03-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48
CIP核字 2014044665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5
印次 1
出版地 云南
217
145
10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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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2 9: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