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寻剑诛魔怪
一个农夫在地里种田,突然发现了一块烂木头。农夫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块木头挺稀奇的,就把它搬回了家。
快到家的时候,一个目露凶光的魔鬼拦住了他。魔鬼吼道:“臭小子,你竟敢抢走我的魔杖,我绝不能饶你!”农夫说:“我哪有抱走你的魔杖呀?”魔鬼不耐烦了,说:“就是你手上的那块烂木头。”聪明的农夫找了个借口:“快要过年了,每家都忙着杀鸡宰羊,等我回去办好事情,再来处罚我也不迟。”魔鬼听听,觉得也有道理,就把他放回了家。
农夫家有一个会魔法的女儿,她说:“这个魔鬼可惹不起,只有去飞龙山找到七星剑,才能打败它。”农夫一撒腿就去找那把七星剑。他爬呀爬,爬上了飞龙山,眼看就要取到宝剑,忽然,一个七星剑的守护神出现了:“想拿到宝剑,没这么容易,必须经过一次严酷的考验,要跟河边的两条恶龙搏斗。”农夫连忙跑到河边,两条恶龙一下子把他打得昏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农夫渐渐醒来,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先在悬崖下设一条绳索,再把两条恶龙引到悬崖边。农夫假装往悬崖边飞跑,恶龙紧追不舍。忽然,农夫拔出一把匕首,刺向一条恶龙的喉咙,这条恶龙倒下了。另一条恶龙继续追赶农夫,农夫到了悬崖尽头,“扑通”一声抓住一根枯藤,往边上的石缝溜下去了。恶龙以为农夫已经坠下悬崖,也纵身一跃,到了悬崖下,就被农夫设下的绳索给绊住了。农夫正准备跑过去看,却发现七星剑已经在自己的手上了。
这时,目露凶光的魔鬼也找过来了,大声吼道:“臭小子,期限已到,快拿命来。”农夫一挥七星剑,只见青光一闪,魔鬼被斩为两截。一阵黑烟飘出,魔鬼化为一匹白马。白马俯首帖耳,不再是那个可怕的魔鬼。农夫跨上马背,白马载着他像箭一样往农夫的家飞奔而去。
不料,农夫的七星剑在路上不小心掉入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里。顿时,狂风大作,河里钻出一条巨鲸怪。它拿着宝剑,得意地大笑道:“哈哈,这宝剑归我了,我也能控制你了。”忽然,这匹白马冲了过去,把巨鲸怪的嘴巴撞出了一个大包。巨鲸怪把嘴巴一张,农夫和白马都掉入了它的肚子里,白马长出了一只螺旋角,毫不费力地刺破了巨鲸怪的肚皮。“可恶!”巨鲸怪大叫道。忽然,它掀起滔天巨浪,把农夫和白马淹没在了水中。
第二天早上,农夫挣扎着爬上岸,又去找那匹心爱的白马,它已经死了。农夫只得背起包袱,自个儿赶路,没走多远,就被两个迎来的强盗拦住,要他付过路钱。农夫没钱,只能用包袱与强盗作抵押。强盗突然变成了两只金毛狮子,它们大笑道:“我们变强盗是等着你送上门来,快上。,’金毛狮子吼道,“咦,农夫的包袱怎么有动静。”千万只小精灵围住了金毛狮子,咔嚓一声,金毛狮子紧紧地被锁在了光笼里。狮子直喊饶命,农夫便骑在它们背上。
过了几日,一路平安,来到了空灵山。山上有一棵百年古松,边上有只金木笼,锁着一只会说话的万寿鸟。万寿鸟告诉农夫:“巨鲸怪遗落的七星剑就掉在了这里,好像是在边上的寺院里。寺院里整天鬼神出没,你要进去探个究竟。,’话刚说完,无数小鬼拿着刀枪,有的刺,有的砍。金毛狮子一拳打死好几个,消灭了小鬼,终于得到了七星剑。万寿鸟还告诉农夫,想要消灭所有的鬼怪,需得到一样法宝,名叫金玉瓶。金玉瓶在空灵山的佛光寺里。农夫骑上金毛狮子,继续赶路。
走了七天七夜,农夫来到了佛光寺里。这时,终极法宝金玉瓶的守护神——金虎怪出现了。靠着小精灵与金毛狮的帮助,农夫用七星剑打败了面目狰狞的金虎怪,得到了金玉瓶,并用它收复了所有妖怪。
……
P61-63
本书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字里行间呈现出的童年欢乐、想象力,以及基于一定文化底蕴的个性表达。如何了解孩子的精神成长,如何保护、激发孩子的潜能和创造力,是本书给予读者的超出文学范畴的一大启迪。
台台小朋友随心随性地漂流其文字,极为难得地触及了人迹罕至的阈下意识与儿时秘境,并成功转换成了文学话语;生活于当世的两亿多中国儿童,确实需要发出属于他们自己的声音,展现他们自己的精神,凝结他们自己的文化汁液——让我们静静地期待、倾听。
——儿童文学评论家 方卫平
如果除去襁褓中对着皓月哦哦吟叹(据大人们的回忆哦),与稍大些在饭桌上自创顺口溜“不像老虎不像兔,乱七八糟像小丑”,那么2010年在深秋临安诞生的几行“小奇迹”,就算是我的第一首诗了:“银杏叶飘落在人间/夏天的绿叶/枯落在地上/走到此处/就是蓝天绿地/心灵真有些美感啊!”——呵呵,怀念一下。
六岁起试笔,学前的习作只是周边传阅。一年级时,“亲友帮”怂恿我们出版。可这些诗文仿佛未成形的胚胎,跟软泥巴似的,有些像毛毛虫一样不会拐弯,借以抒发几下微情绪而已。入小学后,我经常翻翻报,了解社会新鲜事。一段时间,杭城漫天雾霾,我的灵感“福地”被PM2.5指数赤黑满屏,昔日的‘‘蓝天绿地”去哪儿了呢?我的作品中,有不少是以保护动物与环境为题材的。于是,设想着这些文字如果出版,对读者有所启迪,权当是做了次义工,帮社会尽些绵薄之力吧。
“一二一二,Biubiu!一二一二,合体!ATK……”是谁创造了这无尽无名的字符?也许成人听着一头雾水,犹如一部幼稚的儿童经。我搜肠刮肚,名其日“斗掌”。取代了绿蚱蜢与纸飞机两项王牌游戏,“斗掌新潮”霎时风靡全校,望年级上下,无人不玩啊!《斗龙战士》《赛尔号》更是我的“菜”,尽管横着直至海枯石烂也超不出1800秒的鸡肋型鸿沟,也就是看片不超半小时的护眼戒律,半年内水滴石穿,我仍将两热剧全军歼灭啦!未到初中题海战术的应试狂澜,也许我是不会辞别那花花绿绿动画屏的。
不过,将游戏与写作置于天平上让我选其一,我会细细思索的。常持着动物仿真模型互相打斗,后来发现文学更为神奇,可以用笔将我们带到一个随心所欲的世界,任文字凝聚成的玩偶千变万化,表现它们的喜怒与传奇。其实,我的写作本身就是童年的一种游戏。不一样的是,记录与再现往往有些滞后。童年看似绿皮火车,慢悠悠地过,眨眼间却没了踪影。正如阿基里斯与乌龟的赛跑,任你像阿基里斯这样迅如疾风,或是每天不停地写日记,永远也跑不过那先手的童年。
从零散的纸页、文档,成为一本小书,展现在大家面前,有幸得到了那么多师长、亲友的关心和呵护。一年级时,汪老师就在课堂上念读我的诗文。陆爷爷这次亲自作序,并以先辈们的成就勉励我。四年前的银杏林,羞涩的我小口吟出《漫步在树叶之海》时,还未读过琦君《桂花雨》。一次在书店里偶然翻开小学语文教材:“桂花飘落如雨,地上不见泥土,铺满桂花,踩在花上软绵绵的,心中有点不忍。”顿时,心里一股暖流涌动。同是“金沙铺地”,同样踩着金黄与柔软,琦君奶奶隔着一道宽宽的海峡,回望儿时的“心灵伊甸园”;我嘛,却是过着童年写童年。在这茫茫文海,各种有韵无韵的体裁拼凑六至九岁的心底世界。这是我的第一本书,童年的时光还余下一大截呢,留存于笔尖的只是“初印象”。
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一则有关藏石匠的寓言,我的篇章算不上是山洞中由陋石磨成的美玉,不知能否算得上素石。数年磨一剑,若将初期试笔比作撒网期,一篇习作就拟为鱼虾,现在网中想必收获不少吧。翻阅旧书稿,心灵深处油然而生那“小渔民”满载而归的快感。对初耕者来说,读者的热爱和鼓励就是响彻长空的飞鞭,让文学这匹牛犊长出灵感之翼,奔得更遥远。
台 台
2014年6月,10岁
窗外新绿醒眼,园内童歌悦耳。我兴奋地细读着贤育(乳名台台)小友的诗文,不时唤起一些回忆和联想。
近年来,人们一直在探讨古代诗词文化的传承,也经常有人和我谈及有关先师夏承焘(瞿禅)先生词学文脉的话题。传统词章与现代诗文一样,实质上均为性情抒发,是心灵之学,事关民族精神与文化基因。回想半个世纪前追从瞿禅师,词海寻梦,乐此不疲。反观今日,有人说人文生态渐趋荒漠化,心绪难免沮丧,甚至些许悲凉。年前,重读《天风阁词集》,发现不少寄语后学的词句。“桑麻岁月老农心,国家朝气儿童面”,细细体味瞿禅师个中深意,不禁将目光转向了案头的台台书稿和温台山水的雄奇秀色。
那是七年前的一个深冬。河北玉琪学友专诚南来聚会,循迹浙东唐宋诗词之路。驻村当地的智峰学友开着车,穿行通往天台华顶的山道。海拔数百米之上,雾岚变幻,山风涌动,车子仿佛在云层中起伏。渐渐地,闻有哗哗泉声,愈行愈响。转眼间,浓雾消失。眼前古木苍翠,庙宇森森,巨石拔地,猿啼鸡鸣,似渐人“梦游天姥”之境。盘桓半天后,来到数十公里外的九峰书院旁,见到了才满两周岁的台台。小家伙脸颊红润,眉目清秀,十分逗人喜爱。玉琪一见便笑着抱他转了好几圈。当时匆忙,只了解到他爱看书,已识很多字。
三年后,他们举家迁回杭城。每每到访敝舍,不断长高的台台立在书桌旁,便摆开一副欲与我对话的架势。他父母怕其打搅大人们的攀谈,就向我要去纸和笔,让他安静地写写画画。于是,临走前我的桌子上总会留下他的“墨宝”。以前我不在意,好几张随手扔掉了,真有些可惜。印象深刻的有两幅:一幅是铅笔画的马,草地上有好几匹马,或悠闲吃草,或左顾右望;另一幅是钢笔画的龙,麟光闪闪,腾空而起,他自己在旁边配了两句,我现在还记得,“乌云好似龙翻滚,英雄此处欲现身”。
后来几次与台台一家见面,谈话的主题渐渐集中于对其诗文的品评,而我也为此一次次地惊奇、感叹。台台六岁童言童语,至清至纯,非成人所能摹其神情;七岁所作,魔幻灵动,情节跳跃,不知所踪,恐是心底之潜河、神妙之流露;八岁古体典雅峻秀,自成其趣,新体则几度穿越,直击心弦,似为成人代言;九岁之作,敷演事象,悲悯生灵,畅想茫茫前路,自撰龙族偶像。不少诗文精致可读,耐人玩味。短短四年,这名小小学童的进步,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尤为难得的是,他的稚嫩小笔同时尝试古今众体,在不同话语系统间相互切换,自在言说。这令我想起了瞿禅师早年高足、同属温籍、晚居台湾的潘希真女史,即当代散文名家琦君。金陵先生在《琦君:望极天涯不见家》中谈到:“琦君接过了夏承焘古典文学这根棒,并把它嫁接到现代文学上,开出了一朵绮丽的花朵。”在我看来,这不是一般的嫁接,而是超越古今文体类型的心灵上的互通与传承。
热心文化教育事业的小良先生也是台州籍在杭人士,由于工作关系,我与他多有交流,常常品评乡贤特质。或许台台年幼,谈论其文化特征为时尚早,但探讨一个人的成长,往往离不开故土乡风。据我所知,台台祖居位于温台交界的小镇,远祖在明代曾任刑部、兵部尚书,是一位敢于挑战奸相严嵩的清官。这一基因,自然与台州式的硬气有关。而在我所见包括小良、台台,不仅硬气尚存,且与温、杭等地文化融合,演化为有策略的坚守,是韧性和灵气的结晶。
试想,以九岁小儿之身,手写三十万字,这该有多大的毅力和韧劲。试想,洋洋数百作品,几年来庋藏高阁,从未投稿,这又是何等的低调与沉着。再试想,从我初见台台到今天,七年时间,阅书再多也不可得,却能写出如许诗文,这当是禀赋于浙东灵山秀水,兼习于杭地博雅之风。早年,琦君亦浸润温瑞平原,复游学月轮山麓的之江大学,瞿禅师倡以练顽、乐读的治学求道方式;而今,台台兼具顽性与玩性,巧取强攻,快乐写作,两者或为一脉也。
至于成人文学与儿童文学的划分,学界仍有争议。瞿禅师在其花甲之年曾自我解嘲“儿童休笑嗫嚅翁”。在我看来,儿童与成人似一花而两开,花开有时,心源同归。“老有童心”,是“同看青春五百年”的一种祈愿,也是法国哲学家兼诗人巴什拉“潜在的童年存在于我们身心中”的题中之义。
台台好小子!几年来,这位超低龄写手无视诗律文法,打破年龄阻隔,屡屡攻城略池,拓宽了童年的精神时空和文学的世俗领地。台台的《童年初印象——我的六至九岁诗文》面市,读者将即时品赏高清高质的“童音”直播。本书以编年排列,仅有六至九岁的四个年份,却是小主人公完全自主、自觉、自由地触探童年初期之秘境,引发我们回望各自身心成长之初的那些童心、童趣和童真,那些在童年和少年时期渐渐消逝、湮没的直觉力、想象力、创造力,故本书的读者群将可涵盖所有具备一定文化基础的年龄段。
随着台台的创作成长机制进入各路研究者的视野,随着台台印象系列、动物系列的陆续付梓,台台之“童年初印象”或将产生蝴蝶效应,成为一种启人心智、激发潜能、扩展儿童乃至成人精神资源的“童年新现象”。在某种意义上,这或许预示着儿童文学开启了一个“儿童自作”挑战“成人代作”的时代;倘若反过来看,在成人文学领域,是否也可请为“儿童代成人写作”留有一席之地呢?
“光景不待人,须臾成发丝。”转眼我已人暮年时光。人到老年,总欢喜回忆往事,也欢喜说些难合时宜的话,更欢喜看到孩童成长的矫健身姿。《抱朴子》云:“中人犹不觉,童蒙安能知?”实际上,“礼失求诸野”,更应求诸“童”。“看取国家朝气,在学童双颊”,是之谓也。当年瞿禅师“因风寄语”琦君:“以汝之性情禀赋,若勉为写作,期以十年,必能成效。”今吾撷而取之,与台台小友共相勉之。
2014年国际儿童节
于西溪边外坊
《童年初印象--我的六至九岁诗文》为台台——赵贤育6至9岁期间独立创作的阶段性诗文合集。古近体诗、白话及文言兼具,将特有的童趣与熏染的国学根底有机相融于低龄儿童的作品中,同时配以作者自行创作的部分国画和钢笔画,展现了学龄前后小男孩的心灵影像、幼齿时代的文学探索。该书的出版,将成为国内低龄儿童文学创作的标杆性事件,并吸引海内外相关专家的研究目光。
本书特点:1、该书为市面上同龄作者中内容丰富、特色鲜明、文化品位较高的文学作品集。2、诗歌包括新诗、旧体诗,文章包括日常笔记、动物童话、历史剧本、魔法小说、传说新编、文言习作等,体裁多样、题材广泛。3、该书将作者创作的诗文配以美术习作,并特邀名家针对作者诗文内容,创作动漫插画,具有很强的赏鉴和收藏价值。
台台的《童年初印象--我的六至九岁诗文》面市,读者将即时品赏高清高质的“童音”直播。本书以编年排列,仅有六至九岁的四个年份,却是小主人公完全自主、自觉、自由地触探童年初期之秘境,引发我们回望各自身心成长之初的那些童心、童趣和童真,那些在童年和少年时期渐渐消逝、湮没的直觉力、想象力、创造力,故本书的读者群将可涵盖所有具备一定文化基础的年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