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前三部持续热销后,李蒙著的《民企教父沈万三(4天机算尽)》“天机算尽”,再次出击!
一部隐藏着几百条经商规则的小说!一段从穷小子到千万富翁的传奇故事!
翻手为商,覆手为权,再现了沈万三从最穷小子到富可敌国的奋斗传奇与权商之道!
学沈万三在乱世中的生意经,如何才能周旋在各方势力中,博取最大化利益!
大生意人就是一个高超的操盘手,学沈万三怎样以小博大,收购对手;怎样逆势出击,精准抄底商业。
学沈万三的战略眼光,不局限于一城一地的商业,而要做天下的生意,做成天下的商业帝国。
学沈万三的善于借势。生意场中,时刻要取势、用势,官场的势、商场的势、江湖的势,人力的势、资源的势、信息的势,都要拉拢过来,挖掘出来,因势取利,收为己用。
李蒙著的《民企教父沈万三》是一部隐藏着几百条经商规则的小说!一段从穷小子到千万富翁的传奇故事!
元朝末年,乡下少年沈万三被官府抓了壮丁,机缘巧合之下到大都(北京)刘氏商行做了伙计。凭着善于察言观色的本事,沈万三逐渐学会了商场、官场和交际场上或明或暗的规则,为东家化解了一次次危机。不巧的是,他也掌握了当权人物的一个大秘密,为了自保,只得远离京城,返回江南老家.
时局动荡,沈万三用他的处事诀窍,在元朝廷、朱元璋、张士诚、陈友谅几大政治势力中间妥协、迎合、揣摩,走钢丝般化解了一个又一个危机,游刃有余地做着生意。从贩售私盐、倒卖粮食、经营钱庄,到炒作地产、采办军资、海外贸易,他的足迹北上大都,南下南洋,处处有生意,时时有算盘,逐渐构筑起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然而,“富可敌国,民自不祥。”明朝建立,在与朱元璋的斗法中。沈万三很快落败,被抄家发配,一声叹息,终老云南。
沈万三一生商海沉浮,却透出一个中国人都应该知晓的财富机密——如何把自己做大,不要把自己玩死!
《民企教父沈万三(4天机算尽)》为第四部。
高丽王朝国都开京城(今属朝鲜黄海北道)的崇仁门前,车马云集。今日高丽王恭愍王王颛召集满朝重臣,商议应对沿海倭寇侵扰事宜。天刚蒙蒙亮,朝臣们就早早赶来。
继位刚两年的恭愍王,正在仁德宫内和一个法名遍照的僧侣促膝长谈。遍照出身寒微,却心思机敏,对治国理政和当前局势有一套独到的见解。机缘巧合之下和恭愍王见过一面,恭愍王对他的学说深以为然,多次让他进宫纵论时局。
遍照有一双炯炯有神的慧眼,他认定恭愍王会成为有作为的君王,只要用心辅佐他,自己一定可以成就一番事业。但是,经过多日和恭愍王的接触,他逐渐觉得,或许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恭愍王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有雄心壮志,而是一门心思专注于琴棋书画上,他更擅长的是丹青水墨,其人物画像的功底甚至不亚于一般的书画名家。这点倒和北宋徽宗和南唐后主李煜极其相似,不幸的是,三个人最终的命运也惊人的相似。
不过,遍照只能小心地规劝,希望恭愍王能把心思更多地用在国事上。此刻,他看到恭愍王面前放着一幅还没有完成的画作,面带笑容轻声问:“殿下,您这是要画什么?”
元朝定鼎中原之后,先后对高丽进行了九次大小不一的侵伐,虽然高丽人顽强抵抗,甚至迁都海岛,一战再战,但最终还是败于无敌天下的蒙古铁骑之下,成为了元朝的征东行省。自此,元朝对高丽实施多重惩罚式的条令,在忽必烈的要求下,高丽国王改变了所有与元朝相类似的省、院、台、部等官职名称;国王专用的词令与元朝皇帝相同的也一律修改,高丽国王颁布的旨意不能用“宣旨”,而改为“王旨”,君王自称不能用“朕”,而只能用“孤”,“奏”改为“呈”,陛下改为“殿下”,“太子”改成“世子”;高丽国王的庙号,忠烈王之后,一律不得采用“宗”“祖”等尊号,只能用“王”且都要用冠以“忠”,以表示对元朝的忠心。
恭愍王不到三十岁,就赴元做人质——这是元朝控制高丽的诸多手段之一,高丽必须有一位世子常年留居大都,作为人质,称为“大元子”。自从忠宣王之后,在元的“大元子”都有一个蒙古名字,当时还是世子的王颛也不例外,他的蒙古名字叫做伯颜帖木儿。幸运的是,他得到了元朝皇帝的喜爱,又迎娶了元朝魏王孛罗帖木儿的女儿鲁国大长公主宝塔失里为妻,并被元顺帝封为高丽国王。
自从至元十一年(1274年)忽必烈将女儿忽都鲁洁丽米斯嫁给高丽王子,元朝先后有八位公主下嫁给高丽国王。嫁到高丽的公主们仗着娘家的威势,在高丽作威作福,大发淫威,甚至对自己的夫婿高丽王拳脚相加;娶齐国主公的忠烈王就是其中挨打最多的一个,经常被赶出房间,“露坐于外”。当然,元朝来的公主是不能得罪的,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也只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暗自落泪。
恭愍王神情恍惚,显得很是憔悴,不过,当听到遍照称呼自己做“殿下”的时候,他明显地悸动了一下,说道:“孤王何时能恢复‘陛下’的称呼呢?”遍照听到这句话,精神大振,他觉得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恭愍王想有所作为的信号。
恭愍王发现遍照想说什么,就站起来,走到大殿大门前,看着外面慢慢汇聚的臣僚,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李成桂说的没错,机会就要来了。遍照你不如还俗吧,辅佐孤做一些事情,怎么样?”遍照一直在等着恭愍王这句话,此时听到,激动得热泪盈眶,跪在地上咚咚磕头,连声说:“苍天有眼,我朝有救了啊!”
按照恭愍王的指命,满朝文武被指引到了寿昌宫。朝政从来没有在寿昌宫商议过,因此这一异常的举动让所有大臣心神不宁,更让人奇怪的是,寿昌宫居然大摆筵席,好像要进行什么庆贺的活动。不久,恭愍王来到,他端坐在宝座上,看着自己的臣僚,这些人有的还穿着蒙古人的衣冠。高丽政府为了表示对元朝的绝对尊敬,对此不仅默许而且提倡,这些人中有些是自幼在元朝长大,心中仰慕大元遗风,愿意穿戴的;有些则是十分不愿意,但为了献媚朝中的亲元派,而故意装出来的。
恭愍王端起一杯酒,看着满朝官员,大声说:“几日前,大元脱脱丞相派人敕命,要我高丽派兵帮他去剿灭盘踞高邮的张士诚,今日酒宴不是为了喜事,而是为我高丽即将出征的两万三千名兵壮壮行!”说完,一口把酒干了。
众多朝臣中,有一名文翰署里的官员,此人穿着蒙古衣装,留着蒙古人“婆焦”头型,将头正中及后脑的头发剃光,前额及两侧留下三束头发,垂到耳下。通常这种装束的人在高丽人心目中就是汉奸的代名词,此人却恬不知耻,听了恭愍王的话,明白今天这么大张旗鼓的欢宴,居然是为了庆贺出兵助元,当即站起来拍马屁道:“殿下呀,您真是圣明,元朝是我们的父母之邦,哪里有父母有事,而儿女袖手不理的道理?应当庆贺,应当庆贺!”
高丽被迫修改与中原王朝相同的官称,改尚书省、中书省为佥议府,改侍中为中赞,改平章事为赞成,改参知政事为佥议参理,改刑部为典法司,改吏、礼二部为典理司,改御史台为监察司,改翰林院为文翰署。文翰署的主要职能就是培养国家后备人才,一旦有官职空缺,就抽派填充。一连几天,满朝的官员都在为元朝要求派兵助战的事情忧心忡忡。谁心里都清楚,这两万多人,派出去生还的希望不大,两万多人的背后,是起码一万多个家庭,多少夫妻要生离死别,多少父母要告别膝下男儿,那痛苦非身涉其中是不能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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