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故事从一个不同寻常的请求开始:“你可以为我作悼词吗?”那是一位八十二岁的老人,米奇·阿尔博姆儿时社区犹太堂的拉比。他曾经无数次地为临终者送去慰藉,这一回,他打算把将自己送上天堂的任务,交给米奇。 而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是一句向上天发出的企求:“耶稣,你会拯救我吗?”说这话的时候,那人正躲在一只垃圾桶后,他的妻子和幼女在哭泣。他盯着街上开来的每一辆汽车,非常确信下一盏车灯带来的就是要夺取他性命的杀手。这个人,后来成了一位普渡众生的基督教牧师。 两个真实的故事,沿着比小说更为奇巧的轨迹,交织成一部关于信仰的小书。为了写好这本书,曾以《相约星期二》震撼全世界的米奇·阿尔博姆追踪了两位神职人员的生命历程,拜访了很多地方,去到这个世界上持有不同信仰的“我们这里”和“他们那里”。 最终,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那里”,米奇都找到了同样的答案——“有许多曲调,但都是一首歌,一首同样美好的、充满人性的歌。”这首歌再次创造奇迹,从去年到今天,它给了经济危机中的美国人,最多的温暖和希望。 作者简介 米奇·阿尔博姆(1959-)(Albom.M.),美国著名专栏作家,电台主持,电视评论员,此外还是活跃的慈善活动家。迄今为止,阿尔博姆已出版九部畅销著作,其中纪实作品《相约星期二》在全美各大图书畅销排行榜上停留四年之久,被译成包括中文在内的三十一种文字,全球累计销量超过一千一百万册,成为近年来图书出版业的奇迹。2003年,阿尔博姆六年磨一剑的小说《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将“星期二神话”继续延伸,迄今已累计售出八百万册,成为当年惟一有能力在排行榜上与《达芬奇密码》叫板的作品。 2006年10月,阿尔博姆推出全新小说《一日重生》,再度以奇巧动人的构思和轻盈感性的文字征服全球读者。这本书在美国的各大排行榜上均在前五位长踞不坠,无可争议地成为2006年度销售业绩与读者口碑很好的全球畅销书。 目录 故事开始的时候 春 那是一九六五年…… 伟大的逃跑之传统 遇见“大先生 一点历史 亨利的故事 关于上帝的文档 那是一九六六年 亨利的故事 和平教堂 那是一九六七年…… 亨利的故事 信仰的考验 亨利的故事 仪式 暮春 夏 那是一九七一年…… 亨利的故事 我们失去的…… “大先生”一九五八年的一份布道辞 亨利的故事 社区 再讲一点历史 亨利的故事 那是一九七四年…… 最重要的问题 亨利的故事 为何有战争? “大先生”一九七五年的一篇布道辞 亨利的故事 快乐 夏末 秋 教堂 “大先生”一九八一年的一篇布道辞 什么是富有? 教堂 老年 教堂 美满的婚姻 亨利的故事 你的信仰,我的信仰 我们找到的…… 感恩节 秋逝 “大先生”的一篇布道辞 冬 冬至 善与恶 卡斯的故事 致歉 正视现实 天堂 教堂 “大先生”二〇〇〇年所作的一篇 布道辞 道别 悼词 ……那些被留下的 后记 序言 故事从一个不同寻常 的请求开始:“你可以为 我作悼词吗?”那是一位 八十二岁的老人,米奇· 阿尔博姆儿时社区犹太堂 的拉比。他曾经无数次地 为临终者送去慰藉,这一 回,他打算把将自己送上 天堂的任务,交给米奇。 而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是一句向上天发出的企 求:“耶稣,你会拯救我 吗?”说这话的时候,那 人正躲在一只垃圾桶后, 他的妻子和幼女在哭泣。 他盯着街上开来的每一辆 汽车,非常确信下一盏车 灯带来的就是要夺取他性 命的杀手。这个人,后来 成了一位普渡众生的基督 教牧师。 两个真实的故事,沿 着比小说更为奇巧的轨迹 ,交织成一部关于信仰的 小书。为了写好这本书, 曾以《相约星期二》震撼 全世界的米奇·阿尔博姆 追踪了两位神职人员的生 命历程,拜访了很多地方 ,去到这个世界上持有不 同信仰的“我们这里”和“ 他们那里”。 最终,不管是在“这里 ”还是在“那里”,米奇都 找到了同样的答案——“ 有许多曲调,但都是一首 歌,一首同样美好的、充 满人性的歌。”这首歌再 次创造奇迹,从去年到今 天,它给了经济危机中的 美国人,最多的温暖和希 望。 导语 《相约星期二》和《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作者再度回归非虚构领域。米奇·阿尔姆首次“与神对话”,重拾希望,顿悟人生。 《来一点信仰》连续半年高居美国各大排行榜非虚构类前三名。 回首911,遥望2012,身陷经济危机,心灵还有没有突围的可能?米奇·阿尔博姆的答案是:让我们来一点信仰。 后记 最后一个回忆。 那是在“大先生”去世 前不久。 他谈及天堂,突然间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冒 出一个念头。 如果你和上帝只有五 分钟时间,会发生什么? “五分钟?”他问。 是的,五分钟,我回 答。上帝很忙,只能分五 分钟给你。你只有五分钟 时间和他单独在一起,然 后“呼”的一声,你该去到 哪里,就去哪里。 “那么在那五分钟里可 以……?”他继续问,有些 疑惑。 在那五分钟里,你可 以提任何你想问的问题。 “哦,这样。” 他把身体靠到椅背上 ,好像要和坐椅周围的空 气商量该如何回答。 “首先,我会说,“上 帝啊,请帮我一个忙,如 果可以,请指引我需要帮 助的家人在世间的路。给 他们一点指引。”好吧, 那花去了一分钟。“接下 来的三分钟,‘上帝啊, 你就给那些受难和需要你 的帮助和关怀的人吧’。” 你放弃剩下的三分钟 ? “如果有人真的需要, 是的。” 好吧,我回答。那你 还剩下一分钟。 “好的,在那最后一分 钟,我会说,‘你看,上 帝,我在人间做了那么多 善事。我努力跟随你的教 导,并传播你的话语。我 爱我的家庭。我爱我的邻 居。而且,我善待别人。 所以,上帝啊,对于这一 切,我会得到什么样的奖 赏呢?’” 你觉得上帝会怎么回 答你呢? 他微笑了。 “他会说,‘奖赏?什么 奖赏?那不都是你应该做 的吗?’” 我哈哈大笑,他也用 手掌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屋子里满是我们的笑声。 那一刻,我想,我们可以 在任何地方,可以是任何 人,来自任何文化,信仰 ——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 探讨人生的意义,我们因 为我们的发现而兴高采烈 。 开始的时候,我有一 个问题。结束的时候,我 找到了问题的答案。上帝 唱歌,我们跟着哼。有许 多曲调,但都是一首歌— —一首同样、美好的,充 满人性的歌。 我爱上了希望。 精彩页 那是一九六五年…… ……爸爸像往常那样送我去参加周六早礼拜。 “那是你应该去的,”他这样告诉我。 我七岁,太小了,没能提出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为什么我应该去而他不去?我按照指示,走进教堂,沿着长走廊走到尽头,转个弯,走进边上一个专门为儿童开设主日学校的小礼拜堂。 我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别着领结。我拉开木门。几个小小孩在地上爬。另外几个三年级的学生在打哈欠。还有那几个穿着黑色棉质紧身裤的六年级女孩,正懒散地坐着,讲着悄悄话。 我抓起一本祈祷书。因为后排的座位都坐满了,我挑了个前排的位子坐下。门突然打开,房问里安静下来。 为上帝工作的人走了进来。 他走起路来像个巨人。他的头发又浓又黑。他穿一件长袍。他一开口,声音洪亮,他的胳膊舞动起来,长袍像被单一样在风中飘。 他讲了一个《圣经》故事,问了我们一些问题。他在台上大步流星。他走到我的近处,我感到一阵燥热。我赶紧祈祷,求上帝让我立马消失。上帝啊上帝,求求你了。 那是我一天中最虔诚的祷告。 三月 伟大的逃跑之传统 亚当躲进了伊甸园。摩西要替代他的兄弟。约拿跳上一艘船,后来落入鲸鱼的肚子。 人要从神那里逃跑。这是个传统。所以可能我只是继承了这个传统,从我会走路开始,我就想要离阿尔伯特·刘易斯远远的。当然,他不是上帝,但在我的眼里,他是和上帝最接近的人,一个神圣的、披着长袍的、说一不二的大拉比。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我父母就参加了他主持的教会。我坐在母亲的膝头听他布道。 但是,当我意识到他是谁之后——一个为上帝工作的人——我就逃了。如果我看到他沿走廊走过来,我跑。如果我必须经过他的办公室,我跑。当我长成一个少年之后,如果看到他走过,我就躲到走廊里。他很高,足有一米八三,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很渺小。他透过黑边眼镜低头看我的时候,我很肯定他能看到我犯下的所有罪恶,发现我的缺点。 所以我逃。 我要逃得他再也看不见我。 想起这一切,是2000年春天一个暴风雨之后的早晨,我开车去他家的途中。几星期前,八十=岁高龄的阿尔伯特·刘易斯在教堂的走廊上,向我提出了那个奇怪的请求。当时我刚刚做完一个演讲。 “你能为我致悼词吗?” 这让我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向我提出过这样的请求。从来没有人——更不用说一个宗教领袖人物。当时周围有很多人,但他微笑自若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好像这是世界上最普通不过的问题,我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回答,说自己需要时间再考虑考虑之类。 几天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他。 我说,好的,我答应。我会在他的葬礼上讲话——但前提是他必须让我了解他在现实生活中是怎样一个人,那样我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见几次面谈谈才成。 “同意,”他回答。 转个弯,我就来到他住的那条街了。 老实说,那个时候,我所知道的阿尔伯特·刘易斯不过是一个听众对一个演讲者的了解:他的演讲风格,表现力,他威严的声音和舞动的手臂是如何让会众全神贯注的。没错,我们曾经还挺熟悉的。我孩提时代他数过我,而且,但凡有婚丧嫁娶之类家庭大事——我姐姐的婚礼,祖母的葬礼——都是他以神职人员的身份主持的。但是,我差不多有二十五年时间,和他没有什么往来了。再说,我们对我们的宗教领袖能有多少了解呢?你听他布道。你尊敬他。但是从人的角度而言呢?从我的角度而言,他如同一个离得远远的君王。我从没在他家吃过饭,也没和他交往过。如果他有什么缺点,我不了解。他个人的生活习惯?我完全没有概念。 哦,那也不全对。我知道他的一个习惯。我知道他喜欢把他的话唱出来。我们教堂的每个人都知道。在布道的时候,他能够把任何句子转换成歌词。交谈的时候,他会突然唱出名词或者动词来。他一个人就是一小台百老汇演出。 在他上了年岁之后,如果你询问他近况如何,他会挤挤眼,然后像指挥家那样举起一个手指,当成指挥棒,吟咏道: “白发苍苍的大先生, 已经比不得过去, 比不得过去……” 我踩下刹车。我这是在于什么呢?我不是个合适的致悼词的人选。我已经不是个虔诚的信徒了。我甚至都不生活在这个州。再说了,他是专门在葬礼讲话的人,我不是。 P9-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