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贫苦的母亲曾经饱受丈夫的欺凌，过着屈辱的生活。在儿子巴威尔和其他革命者的影响下，母亲逐渐认识了真理，走上了革命道路。她冒着生命危险，走进工厂，走进农村，散发传单，播撒革命的种子。在火车站上，尽管被暗探告发，被警察殴打，她仍然坚持散发象征着真理的传单……

巴威尔是一个普通工人，他参加了马克思主义小组，读革命“禁书”，并成了小组的领导人。工厂主借口改善工人生活条件，要从工人工钱里按每一卢布扣除一个戈比，用做沼地排水费。巴威尔带领工人同工厂主进行了经济斗争，但由于缺乏经验，不善于向群众说明真理，罢工失败了，巴威尔也被捕入狱。

出狱后，巴威尔的觉悟得到了提高，开始重视发动群众，把工人的经济斗争转化到政治斗争上来。在组织“五一”游行时，群众的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他们高唱革命歌曲，紧密地团结在巴威尔的周围。

后来，巴威尔再次被捕，在接受法庭审判的时候，发表了激情洋溢的演说，向群众宣传了革命真理，揭露了沙皇专制和资本主义的罪恶，并指出伟大的社会主义必将胜利。

巴威尔的母亲开始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普通劳动妇女，但在巴威尔的影响下，思想迅速地成熟。巴威尔第一次被捕后，她就巧妙地把传单送到工厂，她也因工厂再次出现的活跃气氛而受鼓舞。“五一”游行时，她和巴威尔一起走上街头，自觉投身到革命活动中。巴威尔再次被捕后，母亲遵照党的指示和革命知识分子生活在一起，常常装扮成商贩、修女等到处做革命宣传工作，走上了更加宽广的革命道路。母亲最后在车站被捕前，机智而又勇敢地向群众散发最后的传单，为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斗争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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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导

一、巴威尔的转变[精读]

二、革命者的集会[精读]

三、儿子入狱[精读]

四、母亲的进步

五、“五一”节密谋

六、“基督复活”[精读]

七、投身革命[精读]

八、不倒的旗帜[精读]

九、戏剧性的越狱

十、叶戈尔的葬礼

十一、革命仍在继续[精读]

十二、雷宾被捕

十三、宣传真理

十四、不同的斗争方式

十五、审判来临

十六、“公正”的裁决

十七、坦然对敌[精读]

十八、坚定地走下去[精读]

十九、母亲被捕

综合测试

读后感

生活在继续，母亲不再为什么事情而感到惶恐不安了。

仍然时常有些年轻的革命者来到这儿，严肃而小声地和霍霍尔谈话到深夜，方才哨悄离去。母亲觉得他们就像基督一样神圣。

在那些革命者身上，有一种孩子般纯真和慷慨无私的气质及对事业的深厚信仰，这使母亲为之感动。她越来越明白地感觉到，他们的确发现了人类不幸的真正原因，尽管在灵魂的深处，她还是不能相信他们能够按照自己的办法来改造生活，不能相信他们有足够的力量来带动全体工人。但是，她毕竟看到他们都在过着善良、严肃而聪明的生活，都在谈些善良的事情，愿意把自己所知道的教给别人，他们奋不顾身地做这种事情。她觉得这种生活虽然危险，还是值得热爱的。

她总是准时将传单拿到工厂里去，她把这事当成自己的义务。因此，她成为暗探所熟识的人物，并被他们搜查过许多次，但是每次检查，都是在工厂里发现了传单的第二天。这使母亲感到十分自豪。

有一天，母亲从铺子里回来，她推开房门，突然听到了儿子巴威尔那种充满了力量的声音。她全身都感到欢喜。

“多谢，妈妈！”巴威尔一边说，一边用抖动着的双手，握住了母亲的手。“谢谢了，我的亲人！”

母亲被儿子的表情和叫声感动得满心欢喜，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抑制住强烈的心跳，低声说：“基督保佑你！为什么要谢我？……”

“因为你帮助了我们伟大的事业，所以谢谢你！”他说。

“霍霍尔教我懂得了许多事情！”她说。

“他刚和我谈起你了！”巴威尔笑着说。

巴威尔知道母亲开始学习读书写字，更加高兴了。

在巴威尔吃饭的时候，他讲起了监狱里同志们的情况。霍霍尔告诉了他雷宾的事情。巴威尔遗憾地说假如他在家，是不会放雷宾走的！但霍霍尔说要使雷宾改变不容易……

他俩又开始用母亲听不明白的话争论起来了。

母亲细心地听着他们辩论，知道了巴威尔不太喜欢农民，而霍霍尔偏庇护他们，主张连农民也得给予教导。他们谁也没有说服谁。

春天到了，积雪融化开来，露出了埋在下面的污泥和煤屑，工人区变得更加泥泞和肮脏。小溪已经不断地发出淙淙的声音，向沼泽地流去。

工人们已经着手准备庆祝“五一”节了，到处都是解说“五一”节意义的传单，连平时不听宣传的青年，看了传单后，也认为这个节日应当好好庆祝一下。

尼古拉笑着喊道：“时候到了！玩捉迷藏玩够了！”瘦瘦的、动作和谈话都很激动的菲佳·马琴，不爱说话、少年老成的雅考夫·索莫夫，红头发的萨莫依洛夫、华西里·古塞夫、蒲金、德拉古诺夫和其他几个人，都极力主张现在是拿起武器的时候了，但是巴威尔、霍霍尔及索莫夫等几个人不同意他们的意见。

叶戈尔来了。他开玩笑地说道：

“改变现行制度的事业，是一桩伟大的事业，诸位同志，但是要使它进行得更顺利，我得去买一双新的靴子！”他指着自己脚上那双又湿又破的皮鞋说，“我的套鞋，也破得不能修补了，我的两脚每天都泡在水里。在我们没有与旧世界公开而明朗地脱离关系之前，我是不愿意搬到坟墓里去住的，所以我反对萨莫依洛夫同志的武装示威提议。我提议用一双结实的靴子，把我武装起来，我深深地相信，为了社会主义的胜利，我的提议比一场非常厉害的打架还要有益！……”

他用这种巧妙的话，把各国人民如何为减轻自己的生活负担而斗争的历史，讲给工人们听。

母亲很高兴地听他说话。从他的讲解里，她得出了一个奇怪的印象——最残酷最频繁地欺骗人民的、最狡猾的人民的敌人，是一些小小的、突撅着肚子的、红脸膛的小人，这些人都是没有良心的，残酷、贪婪而狡猾的家伙。当他们自己觉得在沙皇的统治之下难以生存的时候，他们就唆使劳苦大众起来反抗沙皇政权，但是，当人民起来从皇帝手里夺取了政权之后，他们就又用欺瞒的手段把政权抓到自己手里，而把人民大众赶进狗窝里去。一旦人民大众和他们抗争，他们就把人民大众成千上万地杀掉。

她鼓起勇气，把从他话里面所创造出来的那幅现实生活的图画，不好意思地讲给他听：“是这样的吗，叶戈尔？”

他转动着眼珠儿，哈哈地笑起来，两手揉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然后说：“一点也不错，妈妈！您已经抓住了历史的牛角了。那些胖胖的小人，是伤害民众的最毒的毒虫子！法国人民替他们取了个名字，叫做‘布尔乔亚’。妈妈，记住，他们吃我们的肉，吸我们的血……”

“那就是财主们吗？”母亲问。

“对！”叶戈尔接着又对母亲讲，这些剥削者的心灵已经被金钱所异化，就像中了毒一样，变成了僵死的、灰色的、无可救药的东西……

这些天，娜塔莎也再次出现了，前一段时间她也在另外一个城市里坐了牢，但监狱生活并没有使她改变什么。

母亲看出来了，娜塔莎在的时候，霍霍尔总是比平常高兴。但等她走了之后，他就没完没了地用口哨吹着忧郁的曲子，无精打采地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

莎馨卡也常常跑来，总是忙忙碌碌的。而且身体更加消瘦了。

有一次，巴威尔送她到门洞里，没把门带上。母亲便听见了他们很快地谈着话。

“是你拿旗？”姑娘低声问。

“是我。”

P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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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振虎

2010年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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