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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鼠药
内容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用书信形式展现的小说,有扑朔迷离却随势展开的情节线索,有特定时代的背景依托,有作者身处事外的冷幽默点评。旧时故事,信式展开——真爱、愤恨和背叛,命运的无奈与挣扎——二三十年前的人物感情与事件,却包纳了现代流行小说的一切要素。

怀旧的人可从中感受曾经熟稔的记忆与呼吸,与小说所叙时代有疏离的读者,可据此展开一段别致、新奇的阅读之旅。

内容推荐

一个收废品的老头给“我”带来一大包书信,它们写于一九七0和一九八0年代——畸恋、背叛、仇恨、忏悔、罪与罚……二三十年前的人物感情与事件,就在这些书信往来中缠绵而惊悚地展开……

目录

荆歌按

上部:一九七零年代

  邹峰给妈妈

  邹善给邹峰

  邹峰给邹善

  邹峰给邹善

  妈妈给邹峰

  邹峰给邹善

  妈妈给邹峰

  邹峰给邹善

  邹峰给妈妈

  邹善给邹峰

  邹善给邹峰

  妈妈给邹峰

  邹峰给邹善

  邹善给邹峰

[上部附录一]龙卷风

[上部附录二]地震

[上部附录三]毛泽东逝世

[上部附录四]看电影

下部:一九八零年代

  邹善给苏慧

  苏慧给邹善

  邹善给苏慧

  苏慧给邹善

  邹善给苏慧

  苏慧给邹善

  邹善给苏慧

  苏慧给邹善

  苏慧给邹善

  邹善绝笔

[下部附录一]关于真相

[下部附录二]关于孝道

[下部附录三]关于死亡

[下部附录四]关于责任

[下部附录五]关于谋杀

试读章节

妈妈:

昨日儿抵三白荡大队,已是薄暮时分。此地贫下中农对我甚好,特将生产队摆放农具的两间仓库腾出,供我居住。一间可睡觉学习,另一间有灶,可烧火做饭。昨晚生产队长还邀我至他家做客,主人热情非常,菜肴丰富,有炒螺蛳、韭菜炒蛋,还有番茄蛋汤。他们还请我饮酒,但我不会,故未喝。队长说:“是男人都应该喝酒!”但我想,我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不是来喝酒的。

我们生产队地处水网地区,湖荡遍布。儿居住的地方,即在三白荡畔。白日从窗口便能看到三白荡,浩浩汤汤,极为壮观。夜晚则能卧听呼呼风声,及哗哗浪涛声。当地人歌日:“芦沟三白荡,无风三尺浪。”有风时湖浪之大,可想而知。故所有贫下中农的屋顶上,都压以大石数块,以防屋顶被风掀掉。儿的房顶,也压以石块,请妈妈放心。

此地临湖,气候凉爽,比起家中,温度略低,因此不觉其热。因风较大,故蚊亦不多,家中带来的蚊帐,尚未挂起。若有蚊子来犯,定会挂起的,无需为儿担心。

总之一切都好,释念便是。儿定会在农村广阔天地里大有作为!

儿 邹峰

一九七五年七月三日

[荆歌评注] 这个名为“邹峰”的写信者,写得一手好字。他的字粗放中带着一丝娟秀,叫人看了觉得非常舒服。只是语气有点儿半文不白,有点滑稽。信写在顶端印有“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字样的横格信笺上。信纸已经发黄,但顶端红色的黑体字,却依然鲜艳,红得甚至有些刺眼。

我在地图册上找了半天,苏浙皖赣闽湘鄂川渝这些多水的省份都仔细查看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三白荡”这样一个地名。它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呢?邹峰不可能虚构吧,他是给他母亲写信,又不是写小说。

善弟:

我在煤油灯下给你写信。屋中虽有电灯,惜未能用,乃今晚又停电之故。据当地贫下中农称,此处经常断电。黑暗无边,令人油生孤单寂寞之感。我非多愁善感之人,此刻竞为寂寞所困。生而为人,习惯群居,离开家庭,多少有些不适。但若令我即刻回家,我定不愿。好不容易飞鸟出笼,就是死也不愿回去。

众多飞蛾,在煤油灯四周飞来舞去,不时撞击我脸我眼。弟可听说过“飞蛾扑火”的成语?可怜飞蛾,凡扑至煤油灯玻璃罩上,便嗤的一声,跌落进去,堕火而亡。既如此,又为何飞来?盖其为光明而来,不惜生命。它们的死,是重于泰山呢,还是轻于鸿毛?

我们生产队地处水网地区,湖荡遍布,风光旖旎。三白荡乃湖中之翘楚,一望无垠。当地有民谚云:“芦沟三白荡,无风三尺浪。”无风尚且有浪,风狂时自然恶浪滔天!惜我刚来,尚未能见其风急浪高之壮。三白荡中常有翻船事故发生,生产队长之三妹,便在一次翻船事故中壮烈牺牲。彼时她们几个妇女摇一船,载大粪自镇上归,不幸于三白荡中翻船。船上共三人,二死一伤。队长之三妹善泳,竞亦淹死。乡间有此一说:善泳者反易溺毙,乃因为水鬼所忌,拖曳而去。昨晚我在生产队长家做客,队长之母说,三白荡里较多水鬼,夜间常上岸作祟。她让我夜间若闻敲门声,切勿开门。你读信至此,一定很害怕吧?你自幼胆小,见狗都怕。但我不怕,我从不信神仙鬼怪。我来已两天,两晚皆平安无事。心情落寞,若有鬼怪敲门,也许反倒是趣事一桩!

我在油灯下写信,风将灯焰吹灭数次。户外湖风猖狂,门窗多缝隙,灯焰摇晃不止。窗上玻璃缺损,明日当向生产队要些尼龙纸(荆歌注:是塑料纸吧?),将缝隙糊上。此刻,家中可有风?你是否已上床休息?或者还在阅读?《乌儿栖息在柳树沟》读完否?  风狂夜深,余不赘言,改日再叙。

愚兄:阿峰

一九七五年七月三日

[荆歌评注] 这封信与前一封信,写于同一天。但因为是写给不同的对象,所以字迹有很大的差异。那封写给母亲的信,字迹庄重;而这封写给弟弟的信,字越写越潦草,到后来简直是龙飞凤舞,奋笔疾书,好像跟孤独忧郁的气息不太吻合啊。

信上说当地入认为水性好的人反而容易淹死.原因是被落水鬼盯上,这个说法显然荒诞无稽。我想,原因应该是水性好的人常常比较大意,所以也就相对容易出事,比方被水草缠住,或者腿抽筋什么的。我想象邹峰在偏僻的乡下,独在异乡,又是没电的夜晚,写着家书,谈着鬼怪,他难道真的不害怕?由此可见他是一个性格比较刚强的人。也许他是孤独到了极点,便觉得来个鬼也不错。孤独的滋味,真是比见鬼还要可怕。

峰儿:

儿行千里母担心,你走了之后,妈妈的心,分分秒秒都在牵挂着你。收到你的信,知道你在乡下一切都好,妈妈终于可以放心了。我非常担心,你到三白荡插队落户,心里会恨我们父母,觉得我们太狠心。你一定会想,爸爸在上山下乡办公室工作,完全可以不让你下乡。你很早以前的理想,就是当一名工人。那时候你在农机厂学工,师傅就说你聪明好学,勤奋肯干,是一块好工人的料。而我也因此打算好,等你高中毕业后,就把你分配到农机厂去工作。但是爸爸在上山下乡动员大会上表了决心,主动要求让你去农村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他这样做,是为了响应毛主席号召,带一个好头,把上山下乡的工作做好。希望你能够理解爸爸,支持他的工作,不要因此对他产生怨恨的心理。

峰儿,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安心在农村劳动锻炼吧。吃点苦,磨炼一下自己,让自己在意志上、身体上都变得更坚强,这也许真是有好处的。妈妈向你保证,决不会让你一辈子待在乡下。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早则一两年,最迟三五年,就把你上调回城。到时候,你就可以圆你做工人的梦。但愿到那时候,你回想起下乡的几年,觉得那些苦吃得还是值得的。P3-6

序言

[荆歌按]

在我们住宅小区里,有一个收废品的老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按响我们家的门铃。他知道到我这儿来,多少会有一些收获,绝对不可能空手而归。我订了几份报纸,有日报、晚报和晨报,还有周报,都是随看随丢,并不保存。还有,大约有十几家期刊,每月都向我免费寄赠。对于这些刊物,我也只是大体浏览一下,就没用了。这些源源不断进入我家的纸张,都由这个老头定期上门收了去。开始,他还用他带来的一杆长枪一样的秤,称一下废纸的重量,每次我都从他手上得到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多则十几元二十几元,少则几元。后来,我决定不要他的钱了。就当是他义务帮我清除垃圾吧,爬这么高楼,不容易。因为接触多了,算是熟人,我也跟他不客气,我说,你如果收到写了字的稿纸,就挑出来送给我看看。我的想法是,也许能发现一些有文史价值的手稿。我这么想,绝对不是异想天开。南京藏书家薛冰先生,就曾经在废品收购站淘到一大包明清时期的名人信札,只花很少的钱,却得到了十分珍贵的文物。收废品的老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非常卖力,第二天就给我送来了一大摞“手稿”。不过,却让我啼笑皆非:他拿来的,只是学生作业簿。我对他说,小孩的作业簿不要,要大人写的,比方信什么的,如果是用毛笔写的,就更好了。

从此他每次来我家,都做出一副很抱歉的样子,每次都对我说,没收到你要的那种纸,真是对不起!我对他说,没关系,又不是一定要。后来我对他说,你不要每次都跟我说对不起,没有就算了,你不用说,等有的话拿给我就是了。

今年春天,他给我送来一大包东西,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我为他的这种表情而感动。我知道他一直在努力不让我失望,今天,他终于立功了。他一定要我立刻打开这个牛皮纸包,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值钱。是的,他用了“值钱”这个词。而我的心,这时候也有点激动,它明显非同寻常地怦怦乱跳,好像这纸包里包着的,真是一些古代名入的信札。不,不一定古代,哪怕是民国,哪怕是建国后的名人手札,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啊!

牛皮纸里包着的,其实只是一些普通人写的信。都是钢笔字,根本不可能是翁同龢、梁启超之流的手迹。我翻看信末的署名,也不是俞平伯和柳亚子,而只是几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名字。信的数量不少,但只是几个人写的:邹峰、邹善、苏惠,还有一个自称“妈妈”的人。

捧着这一大包信,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正在犹豫是不是把这包信件留下来,老头开口向我要两百块钱。他的贪婪让我感到意外。这么多年来我送了他多少废报纸旧杂志啊,他却要用这一包破信件来向我换取两百块钱!“不要不要,没用的,你拿走好了!”我对他说。

“那就给一百块吧。”他开始讨价还价。我很生他的气,说:“五十块也不要。你拿走就是了!”

最后,他还是把这包信件留下来给我,分文未取。这是个狡猾的老头。他一定从我的表情判断出,对这包东西,我还是有点儿兴趣的,但它显然并不值钱。为了今后还能从我这儿免费得到废旧报刊杂志,他决定不要报酬,送给我。

当晚我就坐下来,仔细地看这些信。看着看着,一个与爱、恨、背叛和谋杀有关的故事便展现出来了。几个人物,也真实而生动地浮现于字里行间。我发现,只要将这些信件加以整理,并进行适当编辑,是完全可以成为一部别致的长篇小说的。这些信件均写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我把它们按年代一分为二,成为上下两部。题目定为《鼠药》,是因为这些信件中,出现这两个字的地方太多了。它无疑是这几个人所构成的这部人生戏剧中一件最主要的道具。

书评(媒体评论)

鼠药,是那个年代最容易得到的一种致命毒药。

在我的笔下,它更多只是一种象征:它也许并非实物,而是人心深处潜伏的一条蛇——我似乎看到了它火苗一样蹿动的蛇信。

——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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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鼠药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荆歌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08079540
开本 32开
页数 292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00
出版时间 2008-08-01
首版时间 2008-08-01
印刷时间 2008-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8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9.5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08
149
17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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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6/20 23:2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