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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文字的背影
内容
编辑推荐

王为松现为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总编辑、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上海书店出版社社长,在出版界广为人知。他把自己长年坚持写作的一篇篇随笔结集为《文字的背影》付梓出版。在这本书中,作者把自己从事出版事业的点点滴滴、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满含深情地呈现给读者,还回忆了其与出版界耆宿交往的轶事,读来令人解颐!

内容推荐

《文字的背影》是王为松从事出版及对读书感悟的随笔集,其中有从事编辑时与许多文化名人接触的感触,也有从事出版工作时的读书感悟,或曰书评。作者用简单、平淡的语言述说自己读书的感悟,总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而作者在介绍一些优秀的书籍时,也诱惑着读者想一睹为快。

目录

序 俞晓群

像辛笛这样的诗人

在自己的钟楼上

爱书人都爱黄裳

听元化先生说话的日子

一生的美好的回忆

王元化先生与出版工作

想起来唐振常先生的一些往事

出版人都应当是书迷

子善先生的"文人事"

如果没有书,我会在哪里

我怎么会到这儿来了

读其小,学其短

书比人长寿

书与我

和所爱的人乱谈所爱的诗

眼力才是最叫人羡慕的

《小镇生活指南》

从毛姆到施蛰存

一张旧书单

其实我们都是广告商

后记

试读章节

爱书人都爱黄裳

我见过黄裳先生两面。一次是20年前吧,我所在的《语文学习》杂志要做一期为钱钟书先生贺寿的专辑,领导让我去采访黄裳先生和刚刚拍了《围城》的黄蜀芹导演。走进大楼,宽大的旋转楼梯给我留下深深的印象,当时我还跟一起去的同事开玩笑说,这楼梯三人沙发都可以横着抬上去,这才是大作家的家啊。等进了门,才知道尴尬,我们提了一串幼稚的问题,黄裳先生多以一两个字作答。当时顿觉自己浅薄,是不是自己不着边际的问题让老先生觉得我太没水准啊。

还有一次,是辽宁的王充闾、俞晓群诸先生来,陆灏招宴,请了黄先生、钱伯城、鲲西、葛剑雄、陈子善等先生。吃到七点多,大家谈性正浓,一直默不作声低头吃饭的黄裳先生突然站起来,说,我吃好了,你们继续谈吧。大家有些诧异,他说回家看电视。当时正热播一部电视连续剧,黄先生每天必看。

1996年的时候,上海书店出版社出了一套六卷本《黄裳文集》,仗着自己经常去上海书店串门,我向责任编辑龚建星提出想要一套的非分要求。建星兄说,要书可以,但因为书价比较贵,不能白送,拿书评来换。我连夜就写出一篇,投给《青年报》,等了两个星期,揣着报纸骑着车去福州路领书。没想到,八年之后,我会调至上海书店出版社工作,我没忘记又给自己领了一套《黄裳文集》,虽然是次新书,总体品相还是七八成新。一套放家里,一套在单位。我其实不算资深黄迷,但就我的阅读趣味而言,总是有几位作家的书,我是见一本买一本的,哪怕内容重复,毕竟版本不同,黄裳先生的书我是不会嫌多的。

我没有想过,能替黄先生出书,他的书稿抢的人多,我挤不进去,尤其是有了第一次不成功的采访,心里留下了没法与他对话的阴影。后来才慢慢知道,他对谁都这样。黄永玉先生说他像个打坐的老僧。有年夏天,特别热,黄裳先生的笔仗也升温,我那时候也时常写一点报屁股文章,喜欢议论几句,自然也顺手点评了两句黄先生的笔仗。对自己喜欢的老先生,我当然不会放肆,但评论多少会有些立场。一天下午,我骑车到中山公园附近,接到呼机,回电号码是衡山宾馆总机。我想是王元化先生有什么急事找我,赶紧找路边的投币电话回电。王先生说,我看了你的文章,写得不好,有些事情你们太年轻,里面很复杂,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写。我当时很惊诧,我说,这种小文章你也看啊。王先生说,你写出来还不让别人看啊。王先生越说越激动,我斜靠在自行车坐垫上,每过三分钟提示音响,就往里再投一块钱,到最后,硬币用完了。我说,王先生,我今天钱打完了,明天专门来听你讲。

第二天下午三点一过就去了衡山宾馆。王先生问我,你说说今天写文章谁写得最好。我说,你写得好。王先生说,你这不是瞎说吗。我说,其实谁谁写得蛮漂亮的。王先生说,你就看表面,字句用得华丽,有两个字你不认识,你就觉得他写得好了;文章写得好的当然是黄裳了,他用的都是平常的字句,但你就是写不出来他这个味道。我说,王先生你别误会,我也很喜欢黄先生的,他的书我都买的。王先生说,你买你又不看,有什么用。

无论在衡山宾馆,还是后来在庆余别墅,王先生那里总是高朋满座,总是不断有人来看他。2006年夏天刚过,王先生提出要出门去看比他大一岁的黄裳先生。黄先生说,他来庆余。王先生说,不行,应该是小的去看大的。后来看到《东方早报》登出两位老友坐在窗台下的沙发上的照片,只觉得这张照片拍得真好。现在想来,哪里是拍得好,分明是老友相逢的由衷快意,充满在两位老兄弟的眉宇间。

也是2006年,陆灏问我,黄先生有一部从来没出过的书稿在他手里,上海书店要不要出。于是就有了海上文库的**本书《插图的故事》。这部稿子已经在黄先生的书柜里压了五十来年。当年已经排出了清样,黄先生变成了右派,校样就搁下来了。五十年后,一字未改,距《黄裳文集》正好十年,上海书店又出黄裳先生新书了。没想到,这一出,不仅拉出了海上文库后来的庞大阵容,引领了出版界的小开本风潮,又使我们有机会陆续推出了黄先生的《门外谈红》《纸上蹁跹》和译作《猎人日记》。今年刚刚出版的《纸上蹁跹》收录黄先生以写意笔法写就的京剧故事十余篇,此书1985年译成英文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书名TalesfromBeijingOpera。2006年,美国BetterLinkPress重版此书。此次,黄裳先生将此书稿重新整理,定名《纸上蹁跹》,并提议收入老友高马得先生的水墨画彩图48幅。与《纸上蹁跹》同时推出的《猎人日记》,是黄先生50年代翻译的,1954年平明出版社初版,1983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又版。这次黄先生交给我们重出,特在书前加了一段“为友人题初版《猎人日记》”作为代序:“此书原有耿济之旧译,连载于《小说月报》中,后单行出版。上世纪50年代初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丰子恺译本,号称据俄文原著译出。平明出版社邀余重译此书,所据为加奈特夫人英译本也。丰译改题‘笔记’,余则仍耿译旧题‘日记’。时颇从事译事,有旧俄长篇小说两种及此书,而以此本为最惬意。友人见者亦多喜之。此册尚是初版,陆灏兄得之,颇干净,如新书。嘱题数语卷耑。辛卯四月廿七日黄裳记”。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老人拿到样书后就给陆灏写信:“得见《猎人日记》新版,极高兴。此本出版之速、印刷之美,大出意料。除作者像稍淡外,印制之美,皆未前见……”能给一位爱书人、藏书家出一本令他满意的书,这也是一个编辑最大的满足了。

还是2006年,子善老师以“黄裳散文与中国文化”的名义,召集了一群“老头儿开会”,黄宗江、谢蔚明、邵燕祥、郑重、王充闾都来了。这次开会的文章收齐后,2008年以《爱黄裳》为书名,仍由上海书店出版。“爱黄裳”,是书中傅月庵的文章题目。傅月庵今年8月来上海,参加完上海书店与海豚出版社的“两海文库”座谈会后,就跑去看黄裳先生。他昨晚听说黄裳先生去世的消息,立刻在微博上写了一段话:

世缘流转,先生去矣。文人雅道,此日见颓。广陵散绝难闻,妆台榆下多悲。曾过我手,曾经我眼,俱往矣,先生,请安息吧。

爱书人都爱黄裳。

P19-24

序言

俞晓群

自2009年来到北京,重回出版一线,我就对出版个人的文章集子充满兴趣。历经6年,我刻意出版了许多“小精装”,丛书有“海豚书馆”、“海豚文存”、“独立文丛”、“经典与怀旧丛书”和“海豚启蒙丛书”等;单本著作有黄裳、沈昌文、董桥、王充闾、宋木文、刘呆、钟叔和、朱正、陈昕、葛兆光、张冠生、陈子善、陈冠中、陆灏、胡洪侠、黄昱宁……后面还有扬之水、李长声、傅杰……

经常有人问我:你为什么这样做?是为了笼络人气,是想做小孟尝,还是处女座的人啊,就这样矫情!

我自思考,觉得如此操作,有两个思想基础在作祟。往近处看,还是20年前,我在辽宁教育出版社工作时,由脉望策划“书趣丈丛”,一套60册,至今余香缭绕,意兴未绝。往远处想,欧洲走出中世纪的黑暗,有两个标志,一是蒙田散文一类作品的出现,人们开始书写个人的历史与感受,他们赞美个人的历史,而不是公众的历史;他们赞美自己的特立独行,甚至怪癖和偏见。再一是阅读成了个人的事情,人们从教堂和广场,退回到自己的屋檐下,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家中,躺在草地上,倚在大树旁,读自己喜爱的书。正如波兹曼所说:“自从有了印刷的书籍之后,一种传统开始了:孤立的读者和他自己的眼睛。口腔无需再发声音,读者及其反应跟社会环境脱离开来,读者退回到自己的心灵世界。从16世纪至今,大多数读者对别人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他们不在旁边;若不行,请他们保持安静。整个阅读的过程,作者和读者仿佛达成共谋,对抗社会参与和社会意识。”

这后一个联想,似乎有些牵强。但几百年过去,我们的社会究竟如何呢?大家清楚,我却说不清楚。不过近日,我的心情大好,因为王为松终于交稿了。为什么要说“终于”呢?原因有二:

一是为松太谦虚,从业20多年,没少发表文章,大的小的,长的短的,总有几十万字不止。15年前,他出过一本小册子,后来就没再出过集子,直到这次千呼万唤,他交稿时还说:“晓群啊,我审别人的稿子是有自信的,看自己的就不行。所以,真不是客气,请你先审审,看能不能出,别给你丢脸!”你看人家这情操,让我这每天都乱写的人,脸往哪儿搁呢?

二是为松太劳累,家事不会影响他,不会牵扯他的精力;只是这几年,他又兼两个出版社的事务,又是借调挂职,又要审读铺天盖地的书稿,又要读书听讲座,又要兢兢业业,赢得朋友的赞许,因此就愈发辛苦了。我看得出,为松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外表貌似海派男人的顺从与温柔,实则个性都包裹在内中。这一包裹就是半辈子,每天都会很累,几次在一起参加活动,为松经常疲态尽显,坐在那里就能睡去。不过他在网上有三句励志的话语:“凡事常怀敬畏之心”,“面对复杂,保持欢喜”,“有心则不难,有趣则不烦”。看来对为松而言,“累”是一种常态,一种乐趣。所以在这样的状态下,我还要催命般要稿子,表面上是残酷施压,实则也是在给他增加一点快乐,不是么?

为松的稿子分为三个部分:微书话,书与人,书与我。单看题目,就是陈原、范用等前辈的路子。他的“微书话”_二写就是15年,体例一致,情调一致,笔法一致,文字简洁明了,思维机敏善变,每每会有警句、格言涌现出来,让人想到维特根斯坦,以及前辈陈原的文字范儿。

当然读这15年的“微书话”,还有一段阅读情趣,时时牵动我的心思,那就是观察为松由青春期,逐渐走向成熟男人的情感变化、兴趣追求。读来感受,还是早年的文字有味道,其中迷趣极多,足以窥见当年为松的才情魅力!看他后来的人生旅程,一路到今天,也就不足为怪了。再者为松选书,涉及历年书目数百种,他目光很毒,笔调不失海派文人的细腻与尖刻,正反两面的品评都很到位。如果将来,为松能将这部分写作坚持下去,最后再以单行本面世,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于我个人而言,阅读王为松,还有一些原因。简单看,为松先是在上海教育出版社工作,我当时还在辽宁教育出版社。后来他到上海书店出版社,恰逢此时,我离开了辽教社,因此与沈昌文、陆灏等人所做的那一大摊子事情,也成为断了尾巴的蜻蜓。当我正在像怨妇一样悲切的时候,陆灏与为松又挽起手,把部分事情接续起来。先声之作是《无轨列车》《人间世》,接着就是“海上文库”,你看那书单吧,连为松自己都说:“简直就是当年的《万象》啊!”说实话,当时看到这些书目,我心中又惜又爱,个中情绪,不言自明。后来,我到北京,与沈公、陆灏再度“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候,为松的身影,就很真实地存在了。陆公子最初确定“海豚书馆”体例,处处都会想到避开为松的“海上文库”,当然那里也有陆灏的心血孕育。有一年上海书展期间,为松提议,我们以“海上文库”与“海豚书馆”的名义,每年举办一次“两海文库”的文人雅集;为松去上海人民出版社后,接续出版“脉望丛书”,都是共同的背景、共同的志向、共同的理想与共同的风格。这些事情的存在,既偶然又自然,既有心又有缘。这样的王为松,我怎能不为他出一本随笔集,细看一下他内心的所思所想呢?

最后谈一个感受。从文稿中可见,为松历来尊重前辈,走的也是师徒传承的路数。比如他敬佩陈原的“书迷”说,赞同范用的“感情用事”说,羡慕沈公的“谈情说爱”说,称道陈昕的“纯粹”说,等等。但是,还有一位大师级的人物,也是本书中花费笔墨最多的,那就是王元化。元化先生学问极大,对出版也有很深见解。大约因为《古文字诂林》的关系吧,为松与之接触很多,关系很近,为松几天不去,元化先生会生气;别人排好的稿子,他也会明火执仗地拿回来给为松出版;书中有言,为松许多编书细节,都有元化先生的点拔,大到选题立意、出版规划,小到书眉设置、版心尺寸等;为松聆听元化先生训话,投币电话打到弹尽粮绝。可以看出,老一辈的言传身教,对为松的影响,也是一生一世的作用。这一类“师徒传承”,说起来大同小异,细思下去,却奥妙无穷。在此书中,听王为松细细道来,实在难得。

写到这里,自觉应该搁笔了,却又见到书中一段故事,为松早些年看中上海书店出版的六卷本《黄裳文集》,张口去要,人家说太贵,要他先写一篇书评来换此书。他赶紧写好书评,发在报纸上,又拿着报纸去换书。后来他当了上海书店出版社社长,又提了一套《黄裳文集》,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以释当年思慕的情绪。我由此也想到一件往事。很早以前,我还在辽宁工作时,曾托人向为松讨要过《古文字诂林》,他答应了,但一直没给我。读到这里我才明白,一定也是因为书太贵,又不好意思让我写书评,只好两头耽误至今。现在这个序写好了,权作那“书评”的替代,那套《古文字诂林》可以给我了吧?

为松兄,见笑了!

2015年6月7日夜

后记

面馆里人特别多,一对年轻情侣实在找不到地方了,就和我拼桌,坐在我对面。说实话那姑娘长得真挺漂亮,我就多看了两眼,结果被那个小伙发现了,他啪嚓一下往桌子上放了一个大众的车钥匙想吓我,仔细一看,我去,辉腾……我啪嚓往桌子上放了个玛莎拉蒂的车钥匙,啪嚓,啪嚓,布加迪、劳斯莱斯,好几个车钥匙我都摔桌子上了,那小伙领着姑娘灰溜溜的走了……真是的,你跟我一个配钥匙的装什么装!

这个笑话我说了好多回,以至于有朋友当面说,我听你讲三回来。说实在,我之喜欢这个笑话,是觉得编辑其实就是个配钥匙的。和朋友吃饭的时候,我都先啪嚓啪嚓,往桌上放几本新书,感觉都是自己写的一样。再能写的作者,也不可能每个月送大家他自己写的新书吧。

把打开的文档一个个关闭,重读了一遍自己这些年的文字,挑选出这么几篇来,无非是大致拼接出自己这些年来的一个文字的背影吧。望着自己过往文字的背影,心里明白,并不动人,但是敝帚自珍。

说起文字的背影,想起刚进出版社的时候,每个月都要到印刷厂去看校样,那时候编月刊,每个月读来稿,发稿,看校样,下厂,寄杂志,一个月的时间还不够周转一圈的。那家每个月要去的群众印刷厂就在玉佛寺对面,我有时坐在调度科的办公桌上对红,有时候就在车间里,耳朵里全是机器的轰鸣,站在字模架前,最后付印前通读校样。那时还是铅排的,车间里很脏,摸过铅字后,手指都是油黑油黑的。看着排版师傅,从字模架上,在文字的背影间,熟练地取出所需要的字模,我真担心他们会拿错。老师傅说,一般不会,领导人的名字绝对不能拿错,所以通常都是三个字浇字模时浇在一起。我至今还留着自己名字的三个字模,就是那时候从排版车间一个一个找出来的。

出版科不赞同把铅排改成电脑排版,理由是,电脑排出来的字是平面的,没精神,你看铅排的字是站着的,有立体感,字有字的精气神。因为“不赞同”,所以我又往厂里多跑了一年。铅排又脏又累又慢,很快被电脑排版全面接管了。电脑的字体变幻多端,字号多种多样,打出来就是文字的正脸。突然,有点想念那些排列在字模架子上文字的背影来。

见过一张照片,也许是一个镜头,大抵是在杜拉斯或者格雷厄姆·格林笔下的南越,两边都是拥挤的摩托车和简易的米线小店的某条街巷,一个渐行渐远的热带女孩的背影。只是一瞥,后来再也没有见过。按理,见过的文章或图片,在无限的网络空间里,总会有人再次转发,所以总能再见的。也许,这个背影,根本就是我在阅读时的一个潜在记忆,或者说想象,其实并不存在这样一个场景。吴伯箫说,感人的歌声,留给人的记忆是长远的。那么,感人或者诱人的背影跟文字一样,譬如朱自清的“背影”,譬如戴望舒的“背影”,譬如杜拉斯的湄公河旁古铜色缓慢转动的吊扇下那个投射着雕花门窗的背影,藉着文字的魅力,留在记忆里了。

转眼8年了,给沈昌文先生出过一本《书商的旧梦》,封面是一张藏书票,一位老绅士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像是陈原先生。陈原先生有一本书,叫《书与人与我》,我很喜欢,看过多遍。所以,我这次在编选目录的时候,也就按照他的这个思路来归类。第一辑是书与人,我本来想到“老人与书”,这个名字被李辉当过书名,而且在我眼里,子善老师永远青春,不能算老人。这里写到的都是爱书人、读书人,真诚感谢各位师长,当然也要感谢这里没有写到的师友,如果人生中不是遇到他们,我也不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目录大体是按照所写人物的年龄排序。

第二辑是书与我。书是我的兴趣,也是我的职业,更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一直记得徐鲁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没有书,我会在哪里?”

第三辑是我这些年来写的微书话,最早是2001年,谷安民兄介绍给李贺,让我给《南方日报》写个小专栏,要求一篇文章推荐三四本新书,今天读来,有些书已不合时宜,有些文字显得轻佻,也说明那时的心情,就这么留着吧。2012年给《二十一世纪经济报道》写,每周写一本书,三四百字。今年李二民说,一千多字,写三四本书。刚写了几篇,都收在这里了。我文中所有提到的书,大多是自己买的,也有一些是同行或朋友给的,偶尔也会举贤不避亲,推荐自己出版社出的书,但必定都是我当时正在翻看的书,觉得可以写一写。微书话所写,不是已经读完的书,而是正在读或要去读的书,写我为什么要去读为什么要去买。我读书再快,也没法像梁小民一个月读二十多本。我曾在《东方早报》一次推荐过七八本,就有人来问我,你都读了吗。我说,就像女人的衣柜,不可能都穿,只是自己有兴趣去读,就先买了。每到周末,二民兄就来微信,提醒我要交本周的作业。如果不是他的督促。我不会这么不问歇地去买书读书。三国兄提议我把这些文字集中存放在百道网上,便于查阅,所以,每周写完,我就传给令嘉,她还找来书影做成微信,令我收获了不少支撑继续写作的点赞,这自然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本书的完成,是要感谢晓群的容忍与接纳。每次拿到他带来的新书,总觉得他已经不止是一个好编辑了,他还是一个好工匠,对每一本的制作费了很大的力气,好几次到上海来,其实就为去周边的城市看印制材料。说到底出版也是一个手工活儿,现在强调创意与策划多了些,反而忽视了编辑作为工匠的本义,他跟开锁匠、卖油翁也一样,一眼看出错字,结构体例调整,印制工艺的拿捏,也是无他,惟手熟尔。我非常羡慕那些在海豚出书的作者,就想,将来我的文字是否也能出这样一本,薄薄干净的小册子。有一回,晓群好似识破我的心思,说,你给别人出了那么多书,我给你做一本。我嘴上说,我哪里有资格出书。这话一说已是好几年了,最近他看了我写的几篇小文章,每次来上海都问我,编好了吗,下次来得交稿啊。我暗自在电脑里把文章挑了一遍,原以为能选出三五万字也就不错了,没成想,光是微书话就有7万字了,自己也吓了一跳。我的后记还没有写完,他的序已经发到我的邮箱,他近年两副笔墨,朱笔改稿,蓝笔著文,让我惊讶并羡慕他阅读之丰,落笔之勤。

感谢责任编辑郝付云,她的认真顶真与专业敬业,使我免于贻笑大方,我常在好些书后的版权页上见到她的名字,与她并不觉得全然陌生。感谢忠孝、立利,每次与他们见面,都感觉是在昨天,无论是胖是瘦,话多话少,都结缘于文字的诱引。也感谢我第一本小书的责任编辑谷安民兄,现在想来那本书太不像书,今天再看,好多文章都没法看。这次我从中选出一篇收入本书,就是写王西彦先生的《在自己的钟楼上》,并不是这篇写得好,而是作为一个提示吧,给自己留一个“生命的记忆”(这是我当年给子善老师做责编的一本书名)。

距离上一次写后记,不觉已经17年了。

2015年6月5日

标签
缩略图
书名 文字的背影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译者
编者 王为松
绘者
出版社 海豚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11026781
开本 16开
页数 456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76
出版时间 2015-09-01
首版时间 2015-09-01
印刷时间 2016-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48
CIP核字 2015146888
中图分类号 I267.1
丛书名
印张 10.87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00
139
24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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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1 22:4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