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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从天空打开缺口(在场主义散文开端卷)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是中国当代第一个自觉的散文写作流派在场主义散文文集《从天空打开缺口——在场主义散文开端卷》。该文集由在场主义散文创始人周闻道主编,收录了著名诗人、文艺理论家、第三代诗人代表、非非主义创始人周伦佑关于在场主义散文流派的长篇理论文章,及周闻道、张生全等十四位在场主义成员散文力作,共25万余字。在场主义成员、评论家周强为该书作评论代后记。

内容推荐

在场主义是中国当代第一个自觉的散文写作流派,正式创立于2008年3月8日,由周闻道为首发起;由周伦佑建构散文理论。在《散文:在场主义宣言》上签名的首批主要成员有:周闻道、马叙、风吹阑叶、朴素、李云、米奇诺娃、杨沐、宋奔、张生全、张利文、沈荣均、周强、郑小琼、赵瑜、唐朝晖、黄海、傅菲、周伦佑等。在场主义确认:“在场”就是去蔽,就是敞亮,就是本真;在场主义散文就是无遮蔽的散文,就是敞亮的散文,就是本真的散文。在场主义在致力于流派建设的同时,还自觉地肩负起了廓清中国散文的天空,为中国散文立论和立法(法则-尺度)的历史使命。

在场主义的出现,是中国当代文学的又一个重大的开端性事件。本书集中呈现了在场主义的经典理论和主要作家的代表性作品。具有改写中国三千年散文观念的重要意义。是研究中国当代散文现代性转型的一部重要文献。

目录

散文:在场主义宣言

 [在场主义作品]

七城书

睡梦简史

南方的忧郁

编年史

《七月》:蜀南

似是而非的下午

在一切的深处

老布绣

那些轻触的伤痛

暗处的生活

空中的河道

思乡鸟

时间段落

 [在场主义理论]

散文观念:推倒或重建

 [在场主义理论资料]

在场主义小词典

后记

试读章节

从没有过这样举棋不定的时候,这个假期,是该去丽江还是去湘西?本来,我已决定去丽江的,不仅出于好奇,大研古城青石板流水的街道,钩沉思古之幽情的纳西古乐会,都对我有着很强的吸引力。可是,我最终还是动摇了,还是把方位转向了湘西。导致我放弃丽江而选择湘西的真正原因,不是沈从文笔下描绘的湘西风情,而是突然被人们关注的那些无影无形的小虫子和凄美的苗家女子——准确地说,是传说中那些有着神秘、诡异背景的蛊和蛊女;而更吸引我的,是一家媒体报道的:在湘西的某处山林中发现了一座很大的蛊坛,在一座空旷的土城的中心。那里极可能是传说中的蛊王施蛊之处。

关于“蛊”的种种说法,虽然古已有之,但于我更多的是好奇和神秘。平日里听到“蛊惑人心”这个词语时,心里总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略显驳杂的读书经验中,也不时见到有关“蛊”的记载。西周时期的《周礼·秋宫》载有“庶氏掌除毒蛊,以嘉草攻之”的治蛊方法;《左传·宣公二年》也有“晋里克有益疾”的明确记载。西汉时,巫蛊不仅盛行于民间,而且成为宫廷权力斗争的重要工具。汉武帝时期著名的“巫蛊之祸”,就曾导致数以千计的宫廷显贵死亡。自汉唐以降而至宋,巫蛊之说日益兴盛,至明清时代,又传说西南各地亦盛行巫蛊之术。而湘西苗族地区盛行巫蛊之说,则见于一些湘西旧时的地方志,加上各种民间传说,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湘西苗疆“无益不成寨”的说法。此外,宋人郑樵的《通志六书》,还详细记载了制蛊的方法。那方法说来也不复杂,大概是将各种有毒的虫子,于密室之间,装入一个密封的器皿之内,使其没有出路,不能逃逸,然后让其互相厮杀,互相蚕食,最后存活下来的那只毒虫之王,就是“蛊”了(其实这不过是原始的丛林规则,被推至极端,所谓“蛊”,颇有点像我们人类“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那“一将”)。然后,待至端午日,趁其阳气极盛之时,研制成药。又多用蛇、毒鳅、蜈蚣、金蚕之类研制,毒大无比,不畏火枪,一触便可杀生。问题是,那蛊一旦修成正果,就由一只小虫,抽象成一种能于无形间致人于死命的秘密武器,而非原来的虫子或炼制的药可比了。它常常依附于女人的四体之内,甚至藏匿于灵魂之中,伺机而行,一旦放将出去,叫人防不胜防。掌握了这种巫术的女人,称为蛊婆,或日草鬼婆。蛊从此成为人们的噩梦:“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也。”(清·《乾州厅志·卷七》)由于蛊的阴毒、可怕,历朝官府,对巫蛊都以严刑峻法予以禁止。

但是,传说中的湘西,与这蛊的神秘、恐怖形成对比的也还有它的另一面,那便是“落洞女”的美丽和苗女的痴情。

沈从文先生曾在他的书中对湘西女性的命运寄予了深切的同情。在他看来,湘西女子在三个特定阶段的年龄中,容易产生蛊婆、女巫和落洞女子。年老而穷困者,容易成为蛊婆;三十岁上下而穷困者,容易成为女巫,十六岁到二十二三岁,外貌美而性情内向,婚姻不顺者,容易成为落洞女。三种女性的奇特命运,在历史上构成了湘西神秘的一部分。这神秘的背后其实是旧时代湘西女性的悲剧命运,这悲剧的背后又隐含着感动人的诗的成分。

女孩子的所谓“落洞”,是指一个女孩经过某种人生的变故而进入到一种痴迷状态。这种女性年龄一般在十六岁到二十二三岁,往往性情内向,而又长得很美,或因婚姻不顺,或因情感障碍而突然“落洞”,长时间处于一种痴迷状态。处于这种状态的女孩外表显得特别光灿,面若桃花,眼含秋水,声音轻柔悦耳,其身体里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她整天不停地擦拭桌椅,打扫厅堂,把自己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按照当地的说法,这个时候,该女孩已经把自己许配给了一位男神,她整天生活在被她的男神选中的幸福幻想里。她的心上的男人是不食人间烟火却无所不能的神,从此她不再对身边的任何凡间男子动心,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位世间的男子用婚姻去打扰这个被神选中的女孩。她只需小心地看护好自己的贞操和美丽,等她心中的男神选好了黄道吉日来迎娶她。这女孩子就一直这样生活在她幻想的幸福中,直到含笑而逝,都为她心中的男神保持着自己美丽的容颜。

关于苗女的“痴情”和以情杀人的传说,自古民间就流传着一种说法:外地到苗疆的男人,喜欢上了当地的苗女,如果对苗女用情不专、始乱终弃,最终会被苗女施放的蛊毒死。我曾听到一个在苗疆流传很广的故事。

那年,阳春来得很早,没等寒意散尽,油菜花就早早就开了,满山满坝,灿若金甲。一位湖北的放蜂人,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追着花事,来到苗寨,在村头的大树下,撑开了帐篷,放好了蜂箱,准备耐心地度过这一个花季。这个花季也使放蜂人动了春心,他喜欢上了当地的一名苗女。经过一番花言巧语的表白,放蜂人终于赢得了苗女的芳心。在一番绯侧缠绵的肌肤亲近之后,油菜花也谢了;放蜂人要追着时间去赶蜜蜂的槐花季去了。临行前,苗女不合地问,你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放蜂人说,少则三月,多则半载,我一定回来看你。苗女说,那我等你,一定要赶回来啊。三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放蜂人早已忘记了苗女的嘱咐。到了第七个月时,放蜂人突然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那病不红不肿,不痛不痒,不发烧不咳嗽,就是心慌意乱,浑身乏力,茶饭不思,噩梦缠身。放蜂人四处求诊问医,就是查不明病因。这天,湖北人忽然想起了与苗女的约定,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自己的病因,他急忙让人送他返回苗寨。一路上病情愈来愈重,还没等赶到苗女的寨子,放蜂人就病死在了途中。

这样的美固然是残忍的。但这残忍背后所蕴含的诗意,我想不仅对于我——恐怕对于所有的男人都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吧!我就在这种一半好奇,一半紧张的心情中踏上了去湘西的旅程。

懵懵懂懂地到了一个城市,火车成了一节被遗弃的玩具,我和同行的驴友各奔东西。高楼,汽车,尾气,还有打扮入时的摩登女郎,都曾给我带来一些失望。在我原先的想象里,神秘的湘西,应当远离现代文明,与古老,神秘,诡异联系在一起。而眼前所见到的,与其他地方的城市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站在街边挥挥手,招来一辆的士。上车,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只说了一句:“去蛊城。”司机看我一眼,似乎心领神会,踩了离合,挂挡,绝尘而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司机说到了,我便付了费,下了车。阳光很暖,天地间却透着一股阴凉气,景物在眼前次第展开,一切都显出陌生而怪异。这里的山,瘦骨嶙峋,阴霾缠在半腰,雾霭与藤蔓纠缠在一起,远处看去,仿佛有许多大蛇,在半山上爬来爬去。河岸的石头上爬满苔藓,把河里的水映得绿莹莹的。而这里的水,则绿得发黑,鱼儿如一枚枚卵石,在河底自在地游动。我心想,这就是真正的湘西,真正的巫蛊之乡了,说不定这周围阴森森的山林里,哪一处就设有一位蛊婆的蛊坛哩。

我就这样走进沈从文的世界了吗?走近了那月光如银子,无处不可照及的情景?心里猜测着,那山上的幽篁,在月光下怎么会变成一片黑色呢?身边草丛中的虫子,怎么会如落雨呢?家乡好像没有草莺,在我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听见过落落嘘嘘的声音。更多地联想到凤凰城,芙蓉镇,或者德夯。山是舒缓的,令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山,而是平原,然后,被一双硕大的手轻轻一捏,那上面就出现了一些褶皱,或大或小,或高或低,或长或短。石板路,吊脚楼,古塔,廊桥,都不过是一种补缺,让这里的小镇更像一个镇,让这里的神秘更有背景。

是的,我现在就置身于这样的一个小镇。不知方位,也没有地名,周围被一圈大约一丈多高的土墙围着,分辨不出街道和进出小镇的门道。在土城的中央,有一棵很大的黄桷树,掩蔽着一幢古朴的小楼,墙壁不是用红砖水泥,而是用山上的青石砌的;一些藤蔓植物,从墙脚下长出,沿着青石墙壁,爬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小楼的门口围了一些人。走近了,听见屋里传出怪异的声音,隐隐约约,似歌非歌,似语非语。问门前围着的人,都摇头。欲往里看个究竟,被一阿婆阻挡住,她用当地口音比比划划地告诉我,大意是说,里面是“仙娘”在给一个伢崽治病,千万不能惊扰,否则,飘出去的灵魂就难以召回来了。我知道,这“仙娘”也是蛊族中的一员,她们不必专习,也无需师传,大都是突发一次狂病后,就成了“仙娘”。没想到我来得这么凑巧。征得守门的阿婆同意后,我从门口往里仔细地打量着,只见堂屋中央,放置了一方平斗,斗内装满谷子,谷子上插了一把剪刀。一位衣衫褴褛、形态丑陋的老妇人,端坐平斗前一条木凳上,用青丝绸巾覆盖着脸。她手持一张黄色咒符,半哼半唱,念念有词。一位本分的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小孩,坐在“仙娘”的旁边。小孩脸色煞白,微闭双眼,看样子病得不轻。我顿时明白,这便是传说中的神坛了。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哭,打破了屋子里几乎凝结的紧张气氛。只见“仙娘”涕泗横溢,厉声喊道:“启娃——快回来啊!”“启娃——快回来啊!”“仙娘”喊一声,中年妇女便答一声:“回来了!”如此反复几次,中年妇女怀里的小孩不知是被吓醒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喊了一声妈妈。这似乎在告诉人们,启娃走失的魂魄真的被召回来了。虽然觉得不可思议,我还是和大家一样,松了一口气。我知道土城中还有很多诡异的存在需要我去了解。P20-23

后记

进入二十一世纪,中国散文界涌动着喧哗与躁动的暗流。一方面,散文写作空前活跃,诗人、小说家,不少人似乎已经转移到散文上来了,一本一本地出着散文集子;再看网络上,大有全民写散文的味道,开博、发贴,忙得不亦乐乎,每天有数以万计的被称为“散文”的作品问世。另一方面,各种关于散文的主张层出不穷,诸如“大散文”、“新散文”、“深呼吸散文”、“原散文”、“原生态散文”等等,纷呈杂现,热闹非凡。

出现这种现象不是偶然的。文学从来就不是少数人的特权,小说、诗歌需要更多的写作技巧,相对而言,散文与生俱来的非技巧性,使得每一个能够写字的人都可以借以遣兴抒怀,而网络所搭建的交流平台,为凡是希望在散文写作上一试身手的人提供了表现自己的舞台,这又进一步激发了写作的热情。随着热情的扩散,散文写作也就在我们的生活中无边蔓延。

再有,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文学忽然迎来了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海浪。在西方思潮的激荡之下,我们的诗歌、小说出现过一浪又一浪的变革,涌现过一批又一批的先锋。散文呢?散文仍然是“我自岿然不动”,照样在长期打磨而成的固定模式中蹒跚而行。散文,需要一场真正的变革。种种散文主张,正是表现了散文变革的冲动。

周闻道、周伦佑一干人,新近提出了“在场主义散文”的新主张,首次提出了散文的“散文性”课题。其意图显然在于推倒散文的旧规范,重建散文的新文本。

本书集中辑录的《散文:在场主义宣言》、《散文观念:推倒或重建》、《在场主义小词典》,是“在场主义散文”理论主张的系统呈现。从去除散文的种种遮蔽,到追求散文的纯粹性,思想线索中贯穿着革新散文面目的努力。

任何文学主张都应当有作品与之相呼应。“在场主义”散文作品的呈现需要一个过程,因为散文在长期被遮蔽之后,忽然要达到纯粹性,写作上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再者,散文的纯粹性本身是一个没有止境的终极追求,需要持续不断的探索。

正因为如此,“在场主义散文”主张所昭示的,是散文写作的某种可能性和试验性。一种主张是一面旗帜,一方观点是一个启示,重要的价值是可以开拓出散文写作的新领域和新方向。

本书集中收录的作品,是“在场主义”散文作家提供的第一批新作。这些作品不是理论的注脚,也不必以此来佐证理论上的新见解和新观点。正确的做法是寻找作品在新的理论观点的照耀下所出现的一些创新的线索,哪怕只有些微的新变,都值得呵护和珍惜。在随后将陆续出版的在场主义散文作品集中,作品对理论的呼应将会得到更完整的体现。

周闻道的《七城书》,那种带着混沌性质的情感,具有感染力。他巧妙地将人与城市的关系减略为一种视角,在多重视角差异中,打量城市隐而不宣的谜底。在城市把人吞进它的深处后,它给予人的是什么?在周闻道笔下,是一个又一个解不开的谜团。城市齐整有序,却总是让你的感觉错位;城市宽敞明亮,却没有给你的安身位置。城市刻板而僵硬的生活秩序之下,是飘荡的身影和茫然的眼神。在这一组散文中,周闻道的眼光穿越了现代生活的表面,在现代人与城市宿命般的联系中,表现他对现代生活的理解,对现代人存在的反省,对覆盖和撕裂人性的物性的抵抗,让自我的光芒尽可能地在晦暗的城市扩散。

张生全的一组“睡梦简史”,简直像是梦中呓语,有让人在恍兮惚兮中豁然开朗的魅力。烦恼的人生、错综的琐事,呈现在梦里,就有了纯净而清晰的线条。现实中被遮蔽的情结,在梦境中得以释放。他的眼光似乎要从梦里找回迷失的自我。从梦到醒,再到醒着做梦,看起来是线性的轮回,实质上却是弧度很大的觉醒。在这里,作者是否找回自己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每一次对自己的翻检和省视,都有可能一步一步逼近人生的真相和自我的明境。

傅菲的文笔,更像孤独者的呓语,他用忧郁的眼神,注视着人生的际遇,以温婉的情怀,介入所经历的现实,在散淡而随意的篇章布局中,展现出生活的厚度。

赵瑜的文字,显得轻灵而活脱。他特别擅长从现实中摘取某些闪光的片断,用它们来构造文章明丽的光影。

沈荣均靠记忆回归故土,用身体介入经历,在对生活的细微体察中,描绘出人生的原色,字里行间散发着呼吸的气息,文字充满了活色生香的滋味。

张利文的叙事,絮絮叨叨中显露出驾驭的功夫,看似散漫的篇章,贯穿着紧凑的线索,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却有如生活的本来面目一般真切的营造,文章自然而贴切。

唐朝晖从切身的经验中认知自己,再把自己对生活的独特体验浸入文字,撒播到他表现的对象中去,让琐碎的现实焕然一新。

杨沐的文字干净洒脱,她对笔下的人事,有敏锐的观察和细心的体会,对它们的表现因深切、准确而具有相当的力度。

风吹阑叶的情怀沉潜于生命的诗意,作品充溢着唯美的情调,透过她的文字,不难发现作者丰富优雅的内心世界和那双善于从平常生活中探寻美感的无邪的眼神。

李云对散文,有一种深切的爱,他的写作十分扎实。他具有自觉的文体意思,较为注重叙述的过程和呈现细节,文字的行进节奏不急不迫,不紧不慢,张弛有度;他追求表现的力度,较好地发挥了文字的张力。

马叙将目光投向暗处的生活,着力捕捉在场的感觉,他的文字因饱含着他独特的感受而带有生气和活力,较好地传达了他所触摸到的现实真相。

第广龙的文字,有滚烫的温度。他的写作得心应手,宁静的心绪中,萌动着含蓄的热情;平稳的笔法下,闪动着想像的光辉。他所要表现的,是自己对于社会人生、自然风物独特的在场感受。

米奇诺娃视野开阔,笔墨放纵,条理清晰,节奏紧凑。她的思维灵活自如,充满弹性;她的文笔晓畅淋漓,表达细致准确。她总是把自己置于所描写的事物之中,充满自信地复原自己置身其间所体验到的心绪的激荡和波动。

江少宾用文字来见证已逝的往事,平实的叙写中常常有灵感的闪现。面对时世变迁,他让情感冷却,冷静地还原亲历的现实,展示出人生的本来面目,在文字结束后,岁月的痕迹却留在了你的阅读感受之中。

如此等等,只是我读到这些作品时的一点感想,摘录于此,“存照”而已。

本书的出版,是一个标志。文学不死,散文的路还很长,“在场主义散文”已经迈开步伐,正坚定地行进在探索的道路上。

本书能顺利地和读者见面,首先要感谢花城出版社和责任编辑朱燕玲、李倩倩;还要感谢特邀编审周伦佑先生,他对本书的问世有独特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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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从天空打开缺口(在场主义散文开端卷)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周闻道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6053786
开本 16开
页数 28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340
出版时间 2008-08-01
首版时间 2008-08-01
印刷时间 2008-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8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18.25
印次 1
出版地 广东
250
147
16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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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5 3: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