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伯瑞儿童文学奖”获得者作品,小故事里蕴藏着大哲理,小蜗牛阿文与爱思考的蚂蚁爱德华的奇妙之旅。
这套丛书是由朱自强教授与美国儿童文学学会会长纳尔逊教授合作选编的,所收入的作品的作者都是美国当代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家,而且大都是“纽伯瑞儿童文学奖”、“美国文学学会最佳儿童文学奖”等美国儿童文学大奖的获得者。入选该丛书的作品虽然题材各异、风格多样,但都是美国当代有影响、受欢迎的儿童文学作品。这些作品处处闪动着创意和想象之光,而且都从儿童为本位,展示儿童生活中的快乐和烦恼,以儿童的心灵和眼睛来感受世界,以儿童的活跃的思维和想象力来支撑文本,重视儿童经验的获得性和想象力的拓展,帮助儿童更好地认识这个世界,更好地认识自己。
艾维创作的《开头和结尾的故事(小蜗牛和小蚂蚁历险记)》是其中一册。
艾维创作的《开头和结尾的故事(小蜗牛和小蚂蚁历险记)》讲述了:几小步通向大冒险!这是一个在结尾处开始,在开始处结尾的故事。在树上住着一只小小的蜗牛,他叫阿文。阿文渴望探险。他看到书中写道,探险是生活快乐的关键。于是,他和新结识的伙伴爱德华开始了一段令人兴奋的旅程。爱德华是一只爱思考的蚂蚁,但他常常提供错误的信息。他们遇到了各式各样聪明的、古怪的、迷惑人的生物,包括一条“龙”!他们发现,微不足道的冒险也能向自己展现新的世界。
阿文,一只相当小的蜗牛,每天都在看书。他喜欢看书,因为书能告诉他关于动物们的所有历险故事。
此刻,阿文注意到,当动物们完成历险,故事到了结尾时,他们总是很快乐。阿文自己从未冒过险,所以他越读哇,就越不开心。他想明白了,有一次自己的冒险,是完全必要的。只有那样,他才会快乐。
他叹气道:“我是一辈子也捞不着冒险了。”
一只过路的蝾螈无意中听到了蜗牛的话,说:“不,小伙子,别这样说。”
“可是你难道不知道吗?”阿文说,他几乎要流出眼泪,“世界上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冒险。我不仅以前从没冒过险,我想我将来也冒不了险。要是我没有冒过险——就像我在那些书里读到的那种冒险——我注定永远没有快乐。”
“那你就出去找找冒险的事儿呗。”蝾螈说道。
“我不知道怎么去找。”阿文说。
“记住,小伙子,”蝾螈说,“如果一件事即将在明天发生,也就可能在今天发生。如果是在今天,就可能已经是在昨天发生了。如果已经是昨天发生的,那你就做完了,你就可以写自己的书了。想想吧。”
阿文想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大声说道:
“好,我要去探险。一定昨天去。”
阿文开始整理房间,为探险做准备,他确信,如果现在不马上出发的话,就永远走不了啦。就在他收拾好要关门时,他听到有人说话。
“哎,出门前也不道个别?”
是一只蚂蚁。
“我一直住在这儿,”蚂蚁说,“住了整整一年,你从没跟我打过招呼。”
“不好意思。”阿文答道,“可是这儿没有人为我们做介绍哇。”
“我一直对自己说,你不打招呼只是出于礼貌,”蚂蚁说,“我很高兴得知自己是正确的。而且,不知你是否注意到,没人做介绍就跟人打招呼会让人尴尬,但‘再见’什么时候说都没事儿。”
“既然你提到这个,我注意到,”阿文说,“当一个人动身开始一段旅行时,就像我现在要做的旅行,他有必要留心每一件事。”
“你要做什么样的旅行?”蚂蚁问道。
阿文将自己要去探险的计划通通告诉了蚂蚁。“当然,”阿文说,“我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儿,你要是有什么建议,我洗耳恭听。”
蚂蚁的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说:“你是说你其实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样的旅行吗?”
“恐怕是这样的。”阿文说。
“嗯——”蚂蚁说,“那你就有太多问题要问了。”
“你可以回答这些问题吗?” “嗯。”蚂蚁说,“即使我没有正确答案,我也至少可以给你个错误的回答。”
“只要是个回答,”阿文说,“我就听。你真的应该跟我一起去。”
“我很乐意。”蚂蚁承认,“不过,要是我跟你走,你就没有人可以告别了。出门的一半乐趣就是告别。”
“瞧,你懂的!”阿文叫道,“要是你不在这儿,我走之前就没有人可以说‘再见’了。”
“我建议你先跟我告别,”蚂蚁说,“然后上路。等过一会儿,我追上你,然后我们一起走。”P5-11
《美国当代金质童书》是中美两国儿童文学专家非常用心地遴选后,合作编成的一套书。
关于编选这套书的缘起,不能不从近十多年中国儿童文学的创作和出版的状况谈起。2006年以来,我在多篇文章中,指出、论述了新世纪以来,中国儿童文学正在出现的这样几个“分化”趋势:幻想小说从童话中分化出来,图画书从一般幼儿文学中分化出来,儿童文学分化出语文教育的儿童文学,通俗(大众)儿童文学从作为整体的儿童文学中分化出来。其中,通俗(大众)儿童文学的分化是新世纪里中国儿童文学发生的最有意味、最为复杂和最大的变化。通俗(大众)儿童文学创作的分化,是市场经济发展和文化产业化的一个结果,其标志是开始涌现出一批畅销书,包括超级畅销书。
作为儿童文学批评家,我十分关注儿童文学畅销书的质量。我在《文化创意产业形态研究》一文中指出:“文化创意产业生产的商品是‘文化’,消费者消费的也是‘文化’。文化创意产业的效用应该从人文精神和市场经济规律这两个向度来衡量,评估文化创意产业应该建立双重尺度。”如果引入人文价值尺度来衡量我们的某些畅销童书,我不能不对其文学性(含思想和艺术两个方面)的低质化感到失望。
为了给处于发展路途上的中国通俗儿童文学创作建立一个可以参照的坐标系,我曾经参与并主持了日本通俗儿童文学的经典作品《活宝三人组》的译介工作。现在,我与美国儿童文学学会会长纳尔逊教授合编《美国当代金质童书》,我本人的用意之一,也是想把美国的深受儿童读者喜爱的优质畅销童书展示给中国读者,特别是为想打造优质畅销童书的创作者和出版者,提供一种经验去借鉴。
这套书的编选原则是所选作品均为美国当代有影响、受欢迎的儿童文学作品,作品既要有趣,也要有益,既要有可读性,又要有文学性。具体操作是,由美方主编、美国儿童文学学会会长克劳迪娅‘纳尔逊(claudia Nelson)教授按照上述编选原则,选出拟收入的作品,之后由我(中方主编)在罗贻荣教授(副主编)的协助下,安排译者进行翻译,然后同样依据上述编选原则,在审读译作之后,确定出版书目。
我读这五部作品,深感作家们都紧紧地抓住儿童文学的艺术精髓——故事不放。这些作品的故事都拥有小说家王安忆所说的“逻辑性情节”:“它是来自后天制作的,带有人工的痕迹,它可能也使用经验,但它必是将经验加以严格整理,使它具有一种逻辑的推理性,可把一个很小的因,推至一个很大的果。”这种“逻辑性情节”具有一以贯之的特性,而不是把一些没有因果关系的材料凑到一起。这样的故事往往能够表现一种深邃的或者有分量的思想,更能够显示作家在艺术上的创意性。在营造故事方面,五位作家都表现出了不俗的想象力和独特的创意性。我认为,这是最值得我们的一些畅销书作家学习和借鉴的。 我读儿童小说,往往特别关注作家写人物对话的能力。如果一部儿童小说的对话很少,我就会怀疑作家的艺术功力。这五部小说无一不重视人物对话,五位作家都是写对话的高手。这些精彩的对话推动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呈现出人物的性格、心理和情感,并且营造出文学的现场感,将作品变成真正细腻的东西,使读者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相反,如果少写甚至不写对话,故事的开展,人物的性格、心理、情感都是由叙述语言交代出来的,读者就会失去文学阅读的临场感,作品也会变得直白、乏味。
对于儿童文学来说,故事和对话,实在是检验作家艺术水准的试金石。在这两个方面,《美国当代金质童书》的这五部作品,堪称是一流的模范。
事实上,《美国当代金质童书》这一选题是中国和美国的儿童文学专家深入交流、细致讨论的成果。这套书的产生过程,本身就是一个顺理成章的故事。
2011年4月间,我应邀赴美国德克萨斯A&M大学进行学术交流和考察。其间,我为德克萨斯A&M大学的师生做了题为《中国儿童文学发生期中的美国影响》的学术报告,并且在该校由纳尔逊教授领导的“Glasscock研究中心”的跨学科研究团队“Critical children Studies”课题组的会议上,做了《中国儿童文学中的儿童观》的主题报告。访问期间,有一天中午,在学校宴请之后,我和德克萨斯A&M大学孔子学院中方院长罗贻荣教授与纳尔逊教授留下来,坐在酒店门前的茶座处,探讨两校如何在儿童文学研究领域展开深入合作事宜。当时,我并不确定纳尔逊教授会对我们希望合作的意愿回应到什么程度。结果令人惊喜。纳尔逊教授学识渊博、平易近人、善解人意,一直在尽可能地支持我们的想法。经过详细商讨,最终形成了我与纳尔逊教授合编一套美国当代儿童文学丛书、我和罗贻荣教授所任职的中国海洋大学与德克萨斯A&M大学联合主办中美儿童文学高端论坛这两项具体计划。
2012年6月2日至3日,“首届中美儿童文学高端论坛”在位于青岛的中国海洋大学成功举办。参加此届论坛的均为中美两国儿童文学学术界知名的学者,其中美方有四位美国儿童文学学会前任和现任会长,两位“美国儿童文学学会学术论文奖”获得者,一位著名美国儿童文学作家,中方的知名学者中则囊括了全国的儿童文学博士生导师、高校中的全国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此外还有身为教授的四位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此届论坛开中美双方儿童文学界高层次学术交流之先河,无疑是中美儿童文学交流史上的一件大事。
合编一套美国当代儿童文学丛书的计划,现在也结出《美国当代金质童书》这一成果。我想,以中美儿童文学专家共同选编这样的形式译介、出版美国当代童书,也应该是童书出版业的一项首创吧。
希望这套书给中国的孩子带来丰富的阅读乐趣!
“一个读起来朗朗上口的故事!”
——《书单》
“一个精心编织的幻想故事……巧妙的文字游戏和对真诚友谊的描写是其特色。”
——《家长》杂志
“一则迷人的现代寓言。”
——《学校图书馆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