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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陕西楞娃(上下)/西风烈丛书
内容
编辑推荐

《陕西楞娃》围绕主人公李仪祉和杨虎城,以及辛亥革命前后陕西一批具有独特个性的报国之士,像于右任、郭希仁、井勿幕、张季鸾等,他们都是有血有肉地活在小说的情节里。一些更具民俗意味的人物,诸如秦腔艺人、皮影艺人、刀客、豪侠等,都有生动形象的刻画。作者杨玉坤还以中华尚武精神,撰写了侠女、义士抱打不平,举旗造反,打擂扬威,刺杀民族国贼的精彩故事。而李仪祉这个留洋学生与一个农家妇女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杨虎城将军与谢葆真这对英雄与美人的爱情故事,是杨玉坤结构这部小说的又一主线,作者则倾注了更多精彩的文学因素,使之成为贯穿始终的读点。

内容推荐

《陕西楞娃(套装上下册)》以水利泰斗李仪祉和爱国名将杨虎城将军珠联璧合的治水功绩为主线,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后近百年发生在黄土地上的感人故事。《陕西楞娃(套装上下册)》作者杨玉坤在精心构思故事情节的同时,用万花筒的创作手法反映出黄土地原生态的风土人情和人生百态。

试读章节

在中国的文化史中,老早就有“女娲炼石补天,抟黄土做人”的美丽传说,比西方要早几千年。

李仪祉土生土长在农家的炕头、院落,是个在铺天盖地的塘土里爬滚大的泥孩子。荒年里,他同哥哥爬上老榆树采树叶(蒸饭吃),不小心从树权跌下来,摔得半死。母亲吓坏了,久经世故的祖母说:“不咋,先喝碗小儿尿顺顺气。”他伤风着凉,不是用瓯罐瓯,就是用火针扎,他的额头有瓯罐瓯的紫疤儿,太阳穴尽是米粒大小的火针印儿。祖母说:“泥娃娃皮实,命壮!”他像那抗旱抗病的野草,见风见雨就“刷刷刷”地长;禾苗早死病死了,他却又茁又壮,黄土娃娃有野草般的生命力!,

李仪祉说,我小时候傻气重,家里人叫“凉凉子”,意思是“二杆子”。我清清楚楚记得曾祖母那个老样子——瘦得骨头上包了一层薄薄的皮,皱皱巴巴、斑斑点点的。那疙疙瘩瘩的老手,暴起粗细的青筋像渔网。老人家面貌和善得像尊菩萨,她说她到庙里数罗汉,数到自己年龄,是“枯瘦菩萨”。她是祖父的继母,没有生育。自从曾祖父辞世,她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到了暮年成了“累赘”。大伯祖父不养活她,他的后任老婆郭氏虐待她,指桑骂槐,说什么“老不死”“一天坐在炕上成神哩”“前世的冤家”。老人家以泪洗面,后来竞拄着枣棍出去要饭。祖父祖母知道了,将老人寻回来,跟上自己过活。百善孝为先,虽说是继母,但祖父祖母对她极孝顺。三茶六饭,生怕老人吃不好。冬天,祖父祖母临睡前必来问安,说声“二婶,你阿搭(哪里)不美气?”老人说: “好着哩,伢争色(不够成)地多吃了几个煮馍,心口有点顶。”祖母立即将小脚在地上扒了扒,连鞋上到炕上,给她揉肚子。直到揉得老太婆放了个嗤噜屁,带着一股萝卜气。老太婆笑着说:“伢没德行的,把人能熏死。这下克化了,松泛了。”祖父说:“松泛了好,是不是煮馍下得硬了?”老人家说:“不硬,是我贪嘴,多吃了几个。阎王爷叫这哩,叫那哩,咋不来叫我,我把我娃害到啥时为止呀?”祖母说:“二婶,这二年咱的日子越过越好,你是家里的老祖宗,我们都盼你能活一百岁!”老太婆笑了,说:“谁能活得结到世上,那不成了老妖精?人说‘刻薄不赚钱,忠厚不蚀本’,不是二婶说哩,他老大不得好,他不养活老人,损了阴德,他好了你把我的眼挖了。娶了个狐狸精后老婆,小家失教的,说话难听地能闹(毒)死老鼠,左邻右舍,不搁人(没人缘)。伢老大把外万货当成‘香饽饽’,言听计从。你看生的娃,一个个栽拐牛犄角(不成器),他娃受罪的日子在后头哩。我娃两口子是大孝子,要积几辈人的德哩。老天有眼,儿孙都比人强。你看臣儿,就像没喝迷魂汤,两个黑豆豆眼一睁,灵得像狐子。大口,男子口大吃四方,日后是个□大活的。还有锁儿,性子绵的,通人性的,说话彩大得很,尽说书上的话,跟他爸跟的上上的,是个念书人,骑马坐轿的……”祖父祖母临走时,还要给炕筒添把柴火,用手摸摸炕席,生怕老人受了冻。老太太喜欢一只灰色的大花猫。每天,我坐在曾祖母一边,那个猫咪睁着黄色的大眼睛,身子坐在卷曲的尾巴上,蹲在曾祖母另一边。老人家用疙疙瘩瘩的手,一会儿摸摸猫,一会儿摸摸孙儿,一天老坐在炕上不下来。我爱上了那只猫,用手抓它,那家伙以为欺侮它,“哇”一声,伸出锋利的爪子,那怒目圆睁生气的样子,十分吓人。秋天,家里人都到地里割荞麦去了。我喊肚子饥,曾祖母说: “我也不会动,他们留下有馍,托在锅里,你自己去取。”我踏着小板凳,脚尖踮起来去拿,谁知将竹叶弄翻了,馍掉在锅底熄锅水里,还是没吃成。祖母把曾祖母叫二婶,我刚刚学说话,也跟上把曾祖母叫“二婶”,惹得老太婆咧着没牙的口直笑。她将我抱在怀里唱曲儿: “我个哥儿乖得很,见我就先叫二婶,今天天气热得很,二婶给我娃吃凉粉。”大约我三岁时,曾祖母殁了,我很知道号啕痛哭,口里还是叫“二婶”……

我额颅高,小伙伴叫我“崖颅坎”,并戏日:“崖颅坎,下雨不打伞。”不打伞就不打伞,我并不同他们理论。我喜欢爷爷那头大黄牛。夏季,牛棚里踏的牛粪有几尺厚,发酵后逸出热蒸蒸臭气来。牛槽里的剩料散发出酸不唧唧的撕气味儿。我闻惯了,并不嫌难闻。我喜欢牛屁股落的一大堆嗡嗡叫的蝇子,其中有一两只大牛虻,好似这个天国里的王子。不过,那家伙是个吸血鬼,经常把牛的屁股叮烂,血流得老长,它自己的肚子却吃得胖嘟嘟的。我爱捉牛虻,用麦秆棍做个螺旋桨,将两个牛虻用枣刺从肚子穿过去钉在螺旋桨的两头,让那家伙嘤嘤嗡嗡地推磨子,我还用自做的小鞭子抽打。我不明白牛的嘴为啥一个劲地动弹,好像小孩一样嘴馋,流着口水,老吃不够。我看见它的脖子在树身上蹭,知道它害痒痒。爷爷常用铁挠子给它挠痒,我也用手给它挠,它大概觉得舒服,尾巴摆来摆去,向我表示友谊。我最爱牵牛,有时爷爷牵着牛,让我拉住绳头儿走在他前头。我要一个人牵,爷爷怕牛踢了我,不肯。我坐在地上“哇哇”哭叫,还使性子像骡马打滚儿,滚成了土蛋蛋,给爷爷示威。农家孩子没人惯,爱哭你就哭,哭够了就不哭了。后来,我索性用线儿拴了一个屎爬牛,到处拉上它——那种世袭农民的血统Ⅱ阿,中国老早不就以农业起国吗?

腊月,那头老黄牛下了个血湿淋淋的小牛犊。祖母在牛圈里拢了一堆麦秸火,烟火团团弥漫开来,顿时熏得人睁不开眼。老牛疲倦地卧在牛圈里,嘴嚼着白沫。突然牛屁股破出水来,流了一大摊。继而老牛腰一拱,屁股里挤出个小牛头来。爷爷先是猫腰抓住小牛的头往出拉,接着一脚踩在老牛的屁股上,像拔河一样拉了出来。爷爷用烂衣服片子,给颤抖的小牛犊擦卷毛上一坨一坨血。那小家伙刚生下来就想站立,两个前腿撑了撑,又软瘫在地上。可不久就能走能跑了。爷爷没有给它穿鼻圈,也没用绳拴,只给它脖子上戴了个红布圈儿系的小铃铛,怕它跑丢了。它像个黄土孩子,叉裂的蹄子像穿着白色袜子,嘴唇挂着一线涎水和一丝草茎,自由自在地在院子里溜达、疯跑,东张西望。那小铃铛叮叮当当,是新生命发出的最美音符。我喜欢这个新伙伴,便去亲呢它。谁知这家伙不老实,愣是用那没有犄角的四棱颡抵我。我火了,便同小牛犊头对头抵起仗来。那家伙暴躁地跳一下,我也跳一下。最后还是让爷爷看见了,说道:“你能抵过牛?真是个凉凉子!”——那种如同美丽诗篇的楞气啊!

曾祖母去世后,我成了祖母的小尾巴,晚上跟祖母睡。哥哥被分配给爷爷,睡在牛棚的热炕上。半夜里,爷爷做梦,梦见一只大青狼叼住小牛犊的脖子,他一拳打去,打在哥哥的胸膛,将哥哥从睡梦中打哭了。第二天,哥哥不想跟爷爷睡,要同祖母睡。但“八十老,向的小”,祖母说:“王锁,你大还是弟弟大?”哥哥争不过我,好在哥哥性子绵,像个大姑娘,动不动就脸红,是个听话的乖娃。

哥哥上学了,我像丢了魂。整天缠住伯母要哥哥,像苍蝇嗡嗡嗡地跟在伯母屁股后,同她“撕筋(纠缠)”。伯母正给锅里搭馍,手忙脚乱,差点被我绊倒。她大声说道:“真是个绾死缠,把人能绊倒,滚远些!”馍搭好了,要大火烧,她贵贱寻不见拨火的家伙。原来是我趁她骂我的时候,“使拐”将炭锨藏了。馍刚烧气圆,要加大火烧,伯母急得没法。因为蒸馍讲究“三火”——紧三火,慢三火,不紧不慢再三火。正在紧火处,我趁机同她讨价还价。她不耐烦地说:“旭烦(捣蛋)得很,馍蒸瞎了,你爷把你皮不揭了?”我才不管哩,伯母无法,说道:“凉凉子,你到村头大皂角树下喊,风会把你的声音传给你哥哥。”我高兴地跳起来,从门背后取出炭锨来,“咣当”一声扔在地上,蹦辘轳一口气跑到大皂角树下。我愣个儿喊叫,腰弯成了90度。但村子离学校二三里地,哪里听得见——那棵缀满童趣的梦幻般的大树啊!

爷爷将小牛犊绑在大门外大槐树上,给它绾鼻圈。我看见爷爷胡桃壳似的脸上汗津津的,那张脸好像永远弥着土尘,洗不干净。我静静地圪蹴在跟前看他做活,看他脸上肌肉的抽动,鼻子、嘴好像都在鼓劲、帮忙。我爱看大人做活,看着看着自己贪婪地流出口水来。爷爷害怕小牛踢了我,碍手碍脚,大声吆喝道:“滚开!”我只向后挪挪;爷爷伸出巴掌,吓唬我说:“滚远些!”我再往后挪挪。

那鼻圈原是桑木的,是爷爷先一年从树上选择、砍下的弯树枝儿。先用刀刮掉皮,然后用火煨,将它弯曲成椭圆形,挂在牛圈的墙壁上,风干后才能用。绾鼻圈就是将鼻圈一端从小牛的鼻孔穿过去,像个门环套在小牛的鼻子上。牵牛要牵牛鼻子,它就会变成听话的乖孩子。小牛犊嫌疼,前腿使劲地乱蹬,后腿乱跳。爷爷说:“凉凉子,看见了没有?到了秋上,爷也要给你绾上鼻圈子。”我知道爷爷说的是让我去上学,因而将吊着的鼻涕使劲一吸,做了个鬼脸。P3-5

序言

陕西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陕西省文联党组书记刘斌

陕西厚重的历史文化孕育出了一代又一代的文学大家。杜鹏程、柳青、胡采、李若冰等老一辈作家是陕西文学的奠基者,路遥、陈忠实、贾平凹铸造了新时期陕西文学的辉煌,陕西文学对中国文学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自1993年“陕军东征”引起全国广泛关注和好评之后,作为文化大省,陕西作家已经形成了整体优势,但还没有摆脱各自为战的格局,没有形成陕

西文学创作的浩大声势。

鉴于此,遵照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胡悦同志的指示,由陕西省委宣传部牵头,省委宣传部、省新闻出版局、省作家协会、陕西出版集团联合主办,由太白文艺出版社承办的“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陕西省重大文化精品项目,就是希望通过三四年的时间,筛选陕西本土作家原创作品,推出能够展示我省文学创作水平的优秀作品,形成“文学陕军”的品牌,带动我省作家进入新一轮的创作热潮。

实施项目带动发展战略是省委、省政府根据全省发展实际,着眼于加快文化、经济长远发展做出的重大决策。当前,陕西文化产业发展已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省委、省政府对文化产业的重视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大力扶持原创性的“大戏、大剧、大片、大作”,使我省的文化精品生产水平持续稳步提高。省委宣传部决定对“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重大文化精品项目从政策、财政上给予一定的帮助和支持,就是为文化资源和文化产业搭建桥梁,编织纽带。

文学即是人学。一个民族的复兴,首先是人文的复兴。陕西经济的腾飞,离不开良好的人文环境和氛围。我们推出“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宏大的文学工程,就说明我们有勇气、有能力、有信心把陕西文化大省的文学资源转化成新的生产力。

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 雷涛

去年这个时间,和省作协的几位同事在一起闲聊,话题由陕西作家是否存在“断代”现象扯到了有无希望使文学陕军再次勃兴。当时有人直言,陕军有望“二次东征”。我不主张用“东征”一词,因为它有对兄弟省市同行们的不敬之意。但我渴望陕西文学再度辉煌,当然也包括大量新人新作的涌现。

闲聊中有人提出可否以“集体亮相”的方式推出一批作品,主要是长篇小说和报告文学。这个话题当时只是说说而已,但当我们把这个想法和太白文艺出版社交流并向省委宣传部领导汇报时,得到的赞同和响应都是热烈的。这就足以使人感到这是一个只要想干事、能干事,就能干成事的时代。

作家和出版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想,不论是在过去的计划经济时期,还是在现在的市场经济时期,都应当建立互信互爱、密切合作的战略伙伴关系。“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项目有了省委宣传部的肯定和支持,就有了整个社会和媒体的关注;有了和太白文艺出版社的“联姻”,我们就搭建起了文化资源和文化产业的桥梁,这样可以集结更多更好的作品,做最广泛的宣传、最大化的市场,不光要出成果,还要出效益以及影响力。这对促进陕西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

为了将这个项目做好,我们一方面要继续争取上级部门强有力的支持,另一方面要加大媒体的舆论宣传,在全国营造更加浓厚的关注陕西文学创作的氛围。更重要的是,要动员社会力量关注和支持这项工作。

对文学创作者也应提出更高的要求。要积极创新文学观念、内容、风格和流派,从生活实践中丰富素材、提炼主题、鲜活语言、捕捉灵感,创作更多生活气息浓郁、底蕴丰厚,有一定的精神高度和艺术感染力的原创性文学精品,为广大群众提供一场文学盛宴。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作协名誉主席 陈忠实  在“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新闻发布会上听到这项前所未有的文学图书出版计划的基本思路时,一个作家从我的记忆深处浮泛出来。

他年轻时穷困,穷困到不惜冒险参与海盗行径。但他突然发生了良知反省,产生了想写小说的欲望,而且这欲望强烈到不可压抑,急切到刻不容缓,他便逃离了海盗团队,栖居在海边小镇一个小屋里写起了小说。写成一部小说后,跑了几家出版社,没有一家出版社看中,但他痴心不改,更加专注于新的小说构思和创作。终于有一部小说得到了一家出版社老板有点勉强的认可,决定出版。他喜不自胜,拿着说不清是稿酬还是版税的10美元酬金,到当铺把自已的一辆自行车赎了回来,再把剩下的几美元全部买成最粗劣便宜的面包,堆在屋子里,潜心进入下一部小说的写作。到面包吃完的时候,他又把那辆自行车送到当铺里,换几关元再买粗劣便宜的面包,继续他的长篇小说写作……直到他走红并响亮于美国文坛,直到他的作品被众多出版社预约、抢购,甚至高价收购,这样,一个享誉美国乃至世界的伟大作家终于铸成不朽。他就是杰克·伦敦。

在“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即将启程的庄重而又令我鼓舞的仪式上,我想到杰克·伦敦如果是在当代中国陕西,肯定会进入“西风烈”图书出版系列,而且完全可能早几年就破土而出。因为“西风烈”出版工程的决策,正是基于目前中国文学图书出版现状做出的。任谁都能看到,文艺书籍的出版呈现着一热一冷的现象,名家的作品成为抢手货,本省难得留住,多数流向省外出版社出版;而众多尚未成名的青年作家,写出的作品却少有人问津,出书成为普遍性困难。这是实施市场经济运作的出版业必然发生的现象。而“西风烈”出于发掘、扶植和培养有才华有潜力的新一代陕西青年作家,整合陕西作家整体实力的主旨,出版工程不是只盯着知名走红的作家。

面对“不相信眼泪”的图书出版市场,能够做出这样大气魄大动作的出版工程的决策,无疑出自一种富于远见的大思路大眼光,是为着尚未破土而出也尚未成名的陕西的“杰克·伦敦”们铺桥修路的,也就是为着陕西未来的文学事业的灿烂前景的。

陕西被认为是文学重镇。中国“十七年文学”有陕西作家的重要建树,新时期文艺复兴以来的当代中国文学,也有陕西作家不同凡响的声音。在当代文学界,尤其是陕西文坛的各界读者群体,似乎都在关注陕西文学的未来,更偏重于30岁以下的青年作家的成长和前景。能引起各方各界读者的关注,深以为幸,也是一种催发的力量。在我看来,这个“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出版工程的实施,便是最务实的扶植青年作家成长发展的举措。得着这样有力的扶持,陕西的青年作家将减除杰克·伦敦当年的苦苦挣扎,能够缩短破土而出峭立未来中国文坛的时间,不仅创造陕西文学的新风景,也将成就中国文学别具一格的景观。

我为进入“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作家庆祝,并期待好作品不断出现。我对项目的创立者和实施者诚表钦敬之意,你们的思路,你们的用心,都是为着神圣的文学事业的。

著名文化学者 肖云儒

“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属于叫人眼前一亮、拍案而起的大点子。这是陕西文学队伍的一次大的展示,也是陕西文学创作的一次大的策划,还是陕西文学出版的一次大的行动。面对着这个行动,很多人会很自然地联想起以前陕西的几次文学出征,包括六十年代柳青、杜鹏程、王汶石那一个群体在全国的影响,获得了“陕西是中国文学重镇”这样一个称号的回报;包括九十年代的“陕军东征”,强化了陕西是文学大省的这种威望和力量。

这一次行动和上两次出征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上两次陕西文学出征,基本上是陕西文学创作力的展示;这一次出征是策划力、创作力、营销力、执行力的综合展示。上一次的出征还停留在文学生产传统的循环圈内,也就是“作者——出版社——读者”这样一个传统的三维循环圈内;这一次出征已经进入了“作者——策划者——出版者——营销者——读者”整个一个市场经济时代文学生产的大的良性循环圈,我觉得它是非常有意义的。这一次这个行动,基本上是策划和创作同步,但是策划先行。它策划意识之强烈,对资源组合的观念之强烈,包括创作资源、出版资源、党政资源、市场经济的资金资源的组合,还有它形成品牌的带动能力等等,标志着陕西文学生产力进入文化产业的一个良好的开端。所以,这次行动在陕西的文学史上和出版史上都具有一个转型的意义。我唯一希望的是,把这个输血型的行动转化为造血型的,更新资金,融合资金,使文学产业链能够更快地提升。

后记

小时候,听老辈人说我们是山西大槐树下的移民,因为姓杨,我便猜想会不会是盖世英雄杨家将的后代?其实,杨家将祖居陕西神木,杨令公就出生在神木,山西是镇守之地。寻宗问祖,杨姓最早发源于华山之下。华阴有杨氏坟冢,有史记载的名人就有几百,例如,道家第一代创始人杨朱,关中大儒杨震,明代文学家杨慎,三国的杨修,还出了皇帝杨坚、杨广和大美人杨贵妃。据说,司马迁的独生女儿就嫁给了杨姓,他的外孙子杨恽因在家里发狂唱秦腔而被皇上腰斩。可见,杨姓的血脉中还流淌着司马迁刚直不阿的遗传基因。当年,美籍华人杨振宁曾提出要到华阴寻宗问祖,作为杨姓记者,我也想借采访之机,同这位“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握握手,可惜他没有来。

我的官名玉坤,是小时在北庙里念书时,同窗的门中哥哥给起的。我们村子叫嘴子杨,又叫疙瘩杨。杨姓是村子里百户人家的大姓。听老年人说,我们的祖上是个殷实的大户人家,骡马成群,出外驮脚排成长蛇队,前头过了东沟岸子,后尾还在沟西堰子。骡马的脖子上都戴着铃铛,夜里十几里路都能听见响声。后来在大旱灾中,先是牲口倒槽,一天死几头,真怕人;后又遭火灾,破败了。我们的爷辈是“震”字,父辈是“景”字,我的父亲叫杨景章,小名根长,外号“宽大短”。他当过相公娃,在西安城里的银号当管账的先生,打盘子算账,一笔好写。他休假回家,穿着时髦的衣服,又宽叉大又短,乡人以为怪,赐绰号“宽大短”。后来穷困潦倒,回家务农。我们是“玉”字辈,玉文、玉武、玉杰、玉舟,满村子“玉”,哥哥给他起名玉贵,我叫玉坤。后来,听说我们门中的一个老爷叫杨震坤,犯忌;不过他穷困潦倒,光棍一个,住在村西的破庙里,连饭都吃不饱,哪来的穷讲究?他没有挡,我也没有改,就糊里糊涂叫了下来。

我的小名懒娃,村人叫“懒歌手”(叫花子)。虽不雅,但父母的用心在于“冲克”,何况生命和姓名乃父母所赐,不能隐晦,也不敢隐晦,以志怀念合辛茹苦早逝的双亲。

我是1937年在卢沟桥的枪炮声中,在山河痉挛、震怒、哭泣中,勇敢地来到人世。德国著名作家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的主人公奥斯卡,在两个60瓦的电灯和一只扑向灯泡的飞蛾的阴影下出世时,预感到人世的黑暗、残酷(纳粹时期将临),想返回娘肚子,但脐带已被剪断。我想我比他勇敢,我有陕西人豪爽大义的遗传禀赋,头割了碗大个疤,我大概是在哭泣、呐喊中,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大喊:“日本鬼子,中国人是杀不尽的,我来了!”

命运并没有让我降生在东北、南京,或者河南、山西等沦陷区,并没有在地狱之门竖起生命的旌旗,而是出生在八百里秦川的黄土地。这块有黄河天堑作屏障的净土,拒绝了日本侵略者的铁蹄和践踏,不然,我有可能还等不到参加儿童团,执红缨枪,就会被那群野兽掐死在襁褓中,他们杀害了多少儿童啊!

我家一贫如洗,吃糠咽菜,但我的脸皮长得自。母亲常对人说: “你看我这娃是吃黑豆长大的还是吃白面长大的?”言外之意,吃黑豆哪能长出这样细皮嫩脸的娃儿?我五六岁时,在地里挑荠菜,看见日本人的飞机一趟一趟地从东向西飞,“轰隆、轰隆”给西安城扔完炸弹,又失急慌忙地飞了回来。我们一群孩子向天上扔土疙瘩,用弹弓打,想把那耀武扬威的家伙像打鸟砸下来。我9岁时,母亲和外婆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中丧生,死时母亲大约三十七八岁,悲哉!母亲姓龙,芳名娇娇,在龙河蒙难,她大概是龙王的女儿,我永远记着那个残阳如血的傍晚。母亲说,在我还没出世时,有一年龙河发洪水,父亲在岸上用铁耙捞柴,叫洪水卷走了,卷了十几里,在柳家沟让人当木头用锄钩了上来。原先,我生龙活虎、霸王似的,但从此变得自卑,沉默寡言,一个人坐在门墩发呆,羞脸多,类姑娘,可我的心劲大,是个“穷争气”。比我大6岁的姐姐名淑贤,从此挑起了母亲的重担,我是穿着她织的布、做的一双双粗布鞋长大的。

历史以最大的音量播发了日本投降的消息,继而是解放的鞭炮、锣鼓声,秧歌扭红了天。要不是毛主席、共产党,我肯定是秦始皇兵马俑旁一个农夫,捎带学点木匠,或者泥水匠、毛毛匠之类的小手艺。我读完小学就失学了,打了两年牛的“后半截”(关中把种庄稼的叫“打牛后半截”),又在人民助学金的支持下,加上“背馍”,上完小、初中、高中、大学。有人说:“吃馍喝水,瘦得像个活鬼”,但生命在于运动,我终于完成了“二万五千里”长征式的学业,1964年毕业于西北政法学院新闻系。同年分配到陕西日报社工作,任编辑、记者、主任记者、高级记者、文艺部副主任,功德完满,光荣退休。

我从小喜爱文学,是个小说迷。在华清中学上初中时,读鲁迅先生“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诗句,大概由于禀赋的原固,好像是得诸天授,一下就融入血液里。一次,我回家背馍,听村里人议论村主任偷改预分方案的劣迹.群众敢怒而不敢言。于是,我提起笔来,煤油灯下口诛笔伐,写了篇《“6”字改“8”字》的奇文——“6”字改“8”字很顺便,只需给左上角添个弯。杨主任虽是文盲不识字,但却学会了这一点。放的正事他不干,在预分方案上耍手段。一弯弯了个没费劲,多分粮食七斗三。新社会为人要忠诚,捣鬼的事儿再没干。稿子投寄《临潼报》,为了防止打击报复,还翻字典,起了个“骞芳”笔名。我没订《临潼报》,学习一忙,把寄稿事忘了。一次回家背馍,吃过晚饭,月光明朗,我出来溜达,坐在自家的门墩上赏月,忽然听见村西儿童念儿歌,仔细一听,是《“6”字改“8”字》,声音大得山响。他们怎么会知道呢,我便想到《临潼报》。不几天,6元钱的稿费寄来了,上灶够一个月的伙食费。后来当记者,写了成千上万的篇章,获得了一堆奖,但没有一篇儿童当儿歌念的,我还是高级记者哩?这是我理解的“横眉冷对千夫指”,还有“俯首甘为孺子牛”。村西头小庙住了两个要饭吃的,一叫张三,一叫老马。老马有冤情,我给《临潼报》写了封信,这封信层层下达,老马获得了四五百元的款子,这在当时可是个天文数字。老马买了一身新衣裳,穿戴起来,衣锦还乡,他是蓝田人。父亲说:“到底是外路人,没良心,说给娃买个水笔,啥啥没买,尻子一拍走了。”我听了一笑了之,心里津津乐道的是“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升华,即使给我个金人,我也觉得没啥意思,可爱的童真啊!后来又发表了一首诗,年终被《临潼报》评为模范通讯员,获三等奖。

我有创作的冲动,脑子里爱冒火花,往往一吐为快。上高中时,正是大跃进的1958、1959年,我野心勃勃,写了篇小说投寄《延河》杂志。一位编辑老先生给我退稿时,写了大约四五张纸的毛笔长信,说刻画的王老汉的形象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但背景写的灰色阴暗,不符合大跃进的时代精神。这篇小说的题目叫《搜铁记》,一开始便是“淅沥,浙沥,阴雨连绵。王老汉守着窗子,盼望在外的儿子回来,吃饭的锅叫砸了……”这是我的处女作,初试牛刀,便遇到了“上帝”——那篇毛笔长信就是上帝的袍袖,我抓住了,我听到了从天堂传来的声音。

当记者时。我就追求当作家、学者型的记者。我三登太白山,常去省图书馆攻读文言文,写了《太白山名考》《太白积雪考》两篇论文,发表在西北大学学报上,与地理系、生物系的老师进行学术交流。又写报告文学、散文、杂文、小说,出版了《洛水三千》《月是故乡明》《墨池寻梦》等文集,获得了40多个奖,其中包括陕西省人民政府颁发的炎黄文学奖,有的篇章收入全国名家文选,书法作品在大赛中获两金一银,因而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作协理事,陕西报纸副刊研究会副会长,西北书画艺术研究院艺术顾问,西北政法学院法制新闻系兼职教授争。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段时间,我写了10万字的《李仪祉传记》,由于与出版社在修改上发生分歧,未能出版,我便产生了写长篇历史小说的想法。也作了点尝试,写了几章,分别在几个文学杂志上发表,受到专家、朋友的赞扬。北大教授、著名比较文学专家李赋宁(李仪祉先生的长子,留学于美国耶鲁大学,原陕西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看了,称此为家父写了部史诗般作品,并从比较文学的角度做了指点,鼓励将书写完。但正业要紧,我大小还是个处级干部,不能喧宾夺主,因而死活弄不出。个整端时间来。

自由的春天说来就来了,一张退休的行文不知谁放到了我的桌子上,立茬茬不用上班了。开始还有点那个,但过了两个月就调整过来了——“燎,谄!有工资领,有饭吃,啥啥事没得。”一天除了在城河伸胳膊蹬腿外,在院子里搓麻,后来又学会了“挖坑”。搬砖搬的噎了,坑也挖烦了,便坐在电脑前匾我的文学梦,兼习书法。不着急么,有的是时间,想干了干,不想干了十天半月撂下也没人催。写作影响不了旅游、搓麻、挖坑。洋洋80万言,我马拉松地写了9年,修改了三年,其愉悦之情,不亚于在四方城里激战。

这篇小说的毛稿拉出来后,在陕西日报社社长杜耀峰的指点下,文艺部主任、作家耿翔精I心撰写了一篇评述性消息,发表在报纸上。肩题是“三十余年打磨关中旧事,三百人物演义当代大禹”,主题是《杨玉坤70高龄创作长篇小说<陕西楞娃)》。消息导语点评说“填补了陕西文学在中国近代文学中题材方面的一个空白。”从人类发展史看,无论中国还是世界,都是“治世先治水” (大禹治水,荷兰的围海造田),继而才有“治国先治水”“治秦先治水”的理念。联合国为什么近年来提出“水文化”和“水文化日”,皆因“治水”过去.、今天、将来,仍然是中国和世界人类的大课题。英国最近拍摄了深谋远虑、居安思危的《水喷雾都》影片。另外,郑国渠是中华民族的灿烂文化,是陕西独有的水文化遗产,泾惠渠、渭惠渠、洛惠渠是陕西重大水利工程,李仪祉是黄土地人民用血泪哭出来的水圣、水神,是继大禹、李冰之后中国近代史上的水利泰斗和世界治水名人。

消息评介:“《陕西楞娃》以水利泰斗李仪祉和爱国名将杨虎城将军珠联璧合的治水功绩为主线,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后近百年发生在黄土地上的感人故事。作者在精心构思故事情节的同时,用万花筒的创作手法反映出黄土地原生态的风土人情和人生百态。《陕西楞娃》在人物塑造上,推出了不同层面的300多个人物,真叫琳琅满目,栩栩如生,像一座雕塑完整的文学人物大画廊。它围绕主人公李仪祉和杨虎城,以及辛亥革命前后陕西一批具有独特个性的报国之士,于右任、郭希仁、井勿幕、张季鸾、吴宓、刘古愚、包森、曹寅侯、李翥仪、刘梦锡、赵寿山、胡景翼、魏野畴、阎甘园、李仲三、余鼎铭、李仲特、李桐轩、范紫东、孙仁玉、范明、李芹溪、严飞龙等,他们都是有血有肉地活在小说的情节里。值得一提的是,那些与陕西有过联系的名流大家,如张謇、鲁迅、康有为、戴季陶、刘镇华、陈树藩、冯玉祥、南汉宸、王国维、梅兰芳、张恨水、萧友梅、胡适、章士钊、杨荫榆、孙殿英、赛金花、戴笠、川岛芳子等,也在故事里生动地穿插着。一些更具民俗意味的人物,诸如秦腔艺人\皮影艺人、刀客、豪侠等,都有生动形象的刻画。而李仪祉这个留洋学生与一个农家妇女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杨虎城将军与谢葆真这对英雄与美人的爱情故事,是杨玉坤结构这部小说的又一主线,作者则倾注了更多精彩的文学因素,使之成为贯穿始终的读点。”

消息写道:“《陕西楞娃》是一部大作品,它的读点还在于它的语言,即韵味独具的陕西口语、方言土语、谚语俗语,这会给读者带来更多的快感。”另外,我认为文言是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有精练、高雅,一字千金之妙,因而在叙述、描写中加以借鉴、渗透融合,个别小段,干脆用文言体。

著名评论家李星写了3000多字的评论,题为《一部拒绝遗忘的民国人物小说》。著名老作家李沙铃写了《一部水神传》的评论。文学评论家刘荣庆在《今传媒》发表了《黄土文化独特人性的破译和解密》的评论。文学评论家柏峰在评论中说:“《陕西楞娃》具有浓郁的渭北风俗乡情,全书先后出场的将近300多个人物,情节曲折错综复杂,人物命运变幻莫测,语言朴实生动.既符合历史事实真相又充满大胆艺术想象,把真实的生活细节与先进的思想倾向有机结合在一起,构成了波澜壮阁的具有史诗风格的艺术作品。”文学评论家剥、豸勺隐、作家张丛笑发表了《情凝三秦文自奇》《碧波绿荷艳羡极》的评论。老新闻学者张国宁点评:“《陕西楞娃》是一部反映历史时代的大作品,同其他作品比较,有‘史书’的价值和真实的艺术魅力。”老新闻学者薛养玉点评:“古语用得好。”李仪祉侄女、张季鸾外甥女李赋英从美国发来读后感,她说:“以前读过几位写的李仪祉传,均不尽如人意,像你写得如此有血有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翔实的令人信服的历史背景,以及诗文并茂的情趣,远远超过前者数倍,你倾注热情所讴歌的时代英雄,将以你树起的光辉流传于世。”

每只鸟都陶醉于自己的歌唱。我是无为而为,何况年已古稀,名利已是身外之物,但敝帚自珍。我的本意是,自己一个农村娃,上帝的恩赐,遇上解放,才成为钻书虫、文化人,加上自己的人生实践、感悟,积累、装订起来也是一本人生字典,不能白白被火烧掉。我是陕西人,要写出陕西人的刚耿愚直、民族大义的禀赋和精神。我想,杨虎城将军如果没有陕西楞娃的禀赋和民族大义.绝不敢捉拿“皇上”。

作者2010年6月

书评(媒体评论)

关中方言的大量运用,是本书的一大亮点,有保留中国语言“活化石”之功劳。在精神上如此博大高蹈、在灾荒战乱年代为国家民族作出巨大贡献的伟人,长期以来却被享受过他恩惠的人和他们的后代所遗忘甚至误解,实在是我们民族的巨大悲哀。《陕西楞娃》正是对民族集体遗忘的处于个人道义良知的对抗,它的意义和价值怎么高估也不会过分。

——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茅盾文学奖评委李星

一部水神传。

——著名老作家李沙铃

在现代中国小说史上,用如此之多的艺术形象揭示一个民族的、地域的人性秘史着实鲜见。《陕西楞娃》用秦腔净角的恢宏嗓音划破长空,给国人一声民族祖源地的呐喊,是新世纪里陕西这个文学大省“于无声处的惊雷”。

——新闻学家、文学评论家刘荣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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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陕西楞娃(上下)/西风烈丛书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杨玉坤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太白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806809068
开本 16开
页数 744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900
出版时间 2010-12-01
首版时间 2010-12-01
印刷时间 2010-12-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1.12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47.75
印次 1
出版地 陕西
250
171
47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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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2 5:4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