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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夕阳无语--武汉老公馆
内容
编辑推荐

一座城市的历史,一座城市的故事,一座城市的老建筑——既是历史也是故事……老公馆,披着世纪的沧桑、兴衰、荣辱与哀乐,渗透到每一块石每一根梁木每一颗泥沙里,将流逝的岁月融化其中,当你穿行其间,你会觉得,老屋是有魂的。本书就带你走进武汉老公馆!

目录

老屋不会说话(代序)  胡榴明/001

英国驻汉口领事馆官邸——1861年建/001

一、荒滩上建起来的领事馆官邸/001

二、十九世纪中叶——维多利亚时代的特色/004

三、汉口八十六年的英伦生活/009

四、英国驻汉领事馆闭馆记/013

法国领事馆官邸——1865年建/019

一、被毁掉的法国领事馆官邸/019

二、法国驻汉领事馆和汉口法租界/025

附:汉口五国租界收复时间如下/029

李维诺夫别墅——1902年建/032

一、老租界地面上的别克·乔治酒吧/032

二、俄罗斯老房子/037

三、俄国茶商李维诺夫/041

四、别了,李维诺夫/043

巴诺夫公馆—一1909年建/047

一、闻名老汉口的“巴公房子”/047

二、俄国茶商和汉口茶市/050

三、巴诺夫公馆悬疑/057

四、最后的流亡/062

詹天佑故居——1912年建/066

一、汉口俄租界俄哈路9号/066

二、1912年一1919年,詹天佑和汉口/071

三、生于忧患死于忧患/077

鲁兹故居·即吴德施主教住宅一1913年建/082

一、吴德施主教·基督教美国圣公会·昙华林圣诞堂/082

二、吴德施主教与中国革命/086

三、鲁兹故居——汉口鄱阳街32号院落/089

涂坤山公馆——1919年建/095

一、白色的大屋/095

二、英国亚细亚火油公司的涂买办/099

三、走进过去的时空/103

周苍柏公馆——1917年之后建/112

一、周苍柏和上海银行/112

二、汉口黄陂村周苍柏公馆/118

程汉卿、叶凤池公馆——1920·1924年建/126

一、汉口友益街16号/126

二、程汉卿与程公馆/132

三、叶开泰中药店的叶凤池/134

四、在汉的中华全国总工会及湖北全省总工会/138

五、风雨飘摇叶开泰/140

萧耀南公馆——1923年建/142

一、汉口昌年里萧公馆/142

二、鄂督萧耀南其人其事/146

唐生智公馆——1903年建/1 51

一、汉口四民街唐公馆/151

二、唐生智与武汉/155

三、理想主义者的失落/162

杨森花园——1928年建/166

一、汉口杨森花园的沦落/166

二、武汉——杨森军旅生涯的驿站/171

三、杨森公馆的沧桑今昔/177

叶蓬公馆——二十世纪初建/185

一、汉口青岛路15号/185

二、他是怎样成为一个汉奸的?/188

三、汪伪骨干的穷途末路/191

武昌曹家花园——1935年建/196

一、老字号商号:武昌曹祥泰/197

二、依山傍湖的曹家花园/199

武昌昙华林公馆建筑群一二十世纪初期建/206

徐源泉公馆——1930年左右建/209

一、新洲徐公馆/209

二、军人实业家/210

三、武昌昙华林徐公馆/215

夏斗寅公馆——1927年以后建/223

一、山坡上一幢被毁弃的老屋/223

二、人与老屋命运相似/228

三、汉口长春街公馆建筑群/233

刘公公馆——1911年前建/237

石瑛故居一1928年建/243

后记/247

试读章节

英国驻汉口领事馆官邸——1861年建

一、荒滩上建起来的领事馆官邸

资料:汉口英国领事馆官邸,位于汉口天津路10号,现武汉市政府文史研究馆和武汉市政府参事室办公地。

汉口天津路,垂直紧接着沿江大道的一段,早年间不叫天津路,叫做宝顺路,因英国在上海的商行宝顺行而命名。1861年,英国人开着军舰顺着长江来汉口设立租界,上海宝顺行行主(行主:指洋行的董事长)随行。汉口英租界开发早期,英国政府耗资不少,譬如沿长江江岸筑堤铺路盖房子,依赖上海宝顺洋行的大数额借款,后来,将紧靠汉口英国领事馆馆舍侧边修建的一条街命名为宝顺路,以资纪念。1949年,武汉解放,后两年,1952年,英国领事馆撤离汉口,宝顺路与上段的天津路合并,统称天津路。

根据汉口英租界略图:从胜利街(早年叫湖南街)和天津路十字交叉的街口往长江边上走,过鄱阳街和洞庭街两条横街,离沿江大道还有不多一段距离的街边,耸立了几幢两层楼的西式宅子,这就是英国领事馆和领事馆官邸。

英领事馆官邸,原名“英国工部长官官舍”,建于1861年,属于汉口最早的领事馆建筑。曾经有房屋三幢,连同周围花园共16320平方米,集办公与住宿于一体,既是英国领事馆的办公机构所在地,也是总领事及副总领事的官邸。目前仅存的这幢楼,建筑历史长达一百四十年,是武汉市近代城市建筑之中年代最早的一幢①。

汉水旁边的老街汉正街,商贾云集市像繁华。居民沿着汉水堤边一顺溜地建起吊脚楼,一半在岸一半临水;河面泊满大小木船,帆布高张、桅樯林立……一幅水墨市井风俗图。

武汉城市建设近代化的历史由西方人开始。

1858年,第二次鸦片战争结束。“同年6月,清政府在《天津条约》上签字,之中开放汉口为通商口岸。同年11月,英特使和清政府代表在上海签订《中英通商章程善后条约:海关税则》,条约签字当天,英国特使额尔金率两艘巡洋舰和三艘炮舰从上海起程,沿长江勘查至汉口江面停泊窥测地形。”①

这一段文字言简意赅,一串时间表几个时间段跳动得飞快,还没等人看明白,英国人的炮舰就由长江口开到了长江中下游。中国人习惯的古老的悠闲的时间节奏被打乱了,西方的殖民者讲究的是办事效率。

1848年(道光二十八年)至1899年(光绪二十五年),外国与清政府订约通商共有二十个国家,至1911年(宣统三年),包括英、美、俄、日、德、法在内,共有十四个国家的领事驻汉口。从那之后一直到1920年以前,汉口的商业贸易、外事往来、城市建筑以及其他工业和手工业发展迅猛,势头直逼上海,成为除上海之外中国第一繁华兴盛的大都市,只是后来数十年里逐渐地衰落。之所以繁华是因为交通的便利,之所以后来衰落也是由于交通的便利——京汉铁路和长江、汉水水道,南来北往,东西贯通,既是商贸通达之地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汉口开埠,来汉经商的外国商人和商行逐年增多,其中最早的是1864年来汉的英商怡和洋行和英麦加利银行,以及1868年来汉的英汇丰银行。在这之后,各英国商行和英国其他的行业的公司接踵而至。有资料显示: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前,英国对中国的政治经济的控制和影响超过西方任何一个国家。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第二次国内战争时期,由于南京国民政府对美国政治和军事的依赖,以及大英殖民帝国的海外殖民势力逐渐削弱,才稍稍有所改变。

1861年之后,清政府沿长江江边割地为英俄德法日五国永久性租借使用,租界区产生了,汉口城区渐次随租界区向东迁移,向长江下游地段迁移,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汉口。当年英国领事馆官邸建成,天津路(也就是宝顺路)一带根本就没有路,没有街区,没有建筑物,那时候这里根本就不像一个城区,大片荒凉的江滩上只有几户农家,搭几间茅舍,种几块稻田,江滩边长满了芦苇,水退了一片白沙,水涨了一片汪洋,数只灰色鸥鸟翩然来去。

1865年,英方耗银二十万两在英属租界的长江边修筑大堤,沿着堤的内侧修路,称为河街,即今天汉口沿江大道。将河街与领事馆官邸间的荒地顺带填成草坪和花园。当时,英领事馆所属的花园面积开阔得令今天的汉口人无法想象。

稻田茅屋沙滩泥塘,成为近代西方文明的一块掠夺来的滋养地。大面积的草坪,繁茂的花园,绿草茵茵,鲜花盛开,凉风从江面吹过来,矗立在广漠的天和地之间的三幢英式小楼,虽然样式很简朴,但是却有着别具一格的优雅韵致。P1-4

序言

老屋不会说话

一座城市的历史。

一座城市的故事。

一座城市的老建筑——既是历史也是故事……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之后在这个城市出生的人,多数不知道武汉老公馆。

这样的老建筑湮没了,湮没在城市的重峦叠嶂之中,如果站立在市区某一超高层建筑的最高处,俯视下面的街道和房屋,红色的灰色的瓦顶,波浪一般在身子底下起伏,那里藏着老屋和老街,藏着老汉口的过去,陈旧的光影掩藏在开阔如海洋的城市建筑群里,只有深入进去,才能一点一点发现。

实际上我至今都没有能够把它们发掘出来,因为,晚了,这件事做得太晚了,年代太久了,时间销蚀的东西太多了,等到我开始关注我生长的这座城市,一切都已经太晚,我开始后悔,在我出生的半个世纪之中,我忽视了很多,忽视了我周围的一切,如今一切都离我而去,抓得住的只是几片时光的碎屑,再也无法拼得完整了。

老屋不会说话。

武汉市,以长江、汉水分开来的三个城镇,武昌、汉阳、汉口,每一个城镇的规模就相当于外省的一个省会。三镇合一,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渡汉水跨长江,一整个城区铺开来在江汉平原上浩大恢宏无比。有一年乘火车从南方旅游归来,火车进武昌然后过长江大桥,经汉阳走汉口,最后才驶进了市区最北端的汉口火车站。同车厢的几个贵州籍的大学生诧异了:“你们武汉市到底有多大,怎么走了老半天还没有走完?”

三城之中,武昌、汉阳历史悠久,三国时期就已经很有名了。汉口历史最短,但也始建于明朝中期,清中叶形成长江中下游商业重镇。第二次鸦片战争后,《天津条约》划汉口为通商口岸,西方各国纷至沓来,于长江北岸汉口沿江一带划分租界,开始西方殖民式的租界建设和管理。租界划定,国外企事业机构来汉口落户,西式建筑如春笋一般在租界内外竖立。新的街道诞生了,新的商业区和居民区诞生了,新的汉口诞生了,虽然,在后来人的眼里,它,仍然还是被称作“老汉口”。

一段时期划入武汉城市发展史,名日:汉口开埠。

汉口开埠,标志着武汉近代和现代城市建筑历史的开始,之中包含了太多叙说不尽的内容。在这一部书里,还是让我们来谈谈武汉老公馆吧。

公馆,城市历史的印记,城市建筑某一个时期的标识。

这次调查写作之中,我不可能走进我想走进的每一所公馆里面去,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欢迎人们进到那里边去的。

其中,有一些公馆直至今日仍然还是公馆,作为上流社会阶层使用的场所,原先的使用目的并没有多少改变——原先,一些人在那里边居住,后来,换了另一些人在那里边居住——公馆的主人换了,别的一切依旧,独立、安静、威严,与周围保持着永远的距离,住在里边的永远是贵族;但是,另一些公馆就不一样了,时过境迁,命运多舛,颓废了、破败了、面目全非了,当你走近它,你不会相信它曾经也有过辉煌的过去;还有的呢?干脆地被毁弃了,荡然无存了,曾经有过的一切没有了,被一个时代摧毁了,面对遗址,那一天你无话可说……

每一幢老公馆都有它的故事,兴衰、毁誉、荣辱、哀乐,渗透到每一块砖石每一根梁木每一颗泥沙里去,将时间和空间融化其中,当你穿行其间,你会觉得,老屋是有魂的。

其实老屋不会说话。

公馆于我,之间并不完全陌生,曾经,我在那里边住过,很多年以前……

1953年一直到1955年,有三年的时间,我的家住在汉口胜利街,曾经属于五个国家租界地的汉口的一条老街。很小我就记住了这一个地址:胜利街85号。一些灰色的记忆,1953年,我三岁。

住在一所老房子里,砖砌的墙面上灰白的水泥涂层已经晦暗了,显出褐黄色的斑污来。踏几级石头台阶,从正面一扇双开的玻璃镶木的大门走进去一间大厅,很小很矮的我落进这间大厅的当中了。发黄的天花板悬在头顶是那么高,灰褐色的木头地板从脚边伸展开去很远,大厅顶头,宽阔的木头楼梯笔直通往二楼,在二楼的一套房间里面,我从三岁长到五岁,一直到1955年夏季的某一天,我们全家,祖母、母亲、我、两岁的妹妹,被人从这一幢老房子里面撵了出来。记得老房子里面的光线不大好,大白天也是灰蒙蒙的,屋子里边空空落落,尤其是楼上楼下的过道,宽敞而幽暗,偶尔有人走过,脚步声在木地板上踏得特别响,从墙壁之间房梁之间撞击出沉沉的回音来。

好多年之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一幢老公馆,这样一种建筑格局,两层楼的砖砌房,一楼大厅,两边起居室、餐厅、小客厅、卫生间;二楼卧室、起居室、书房、弹子房——五十年代初被用来作为乒乓球室——对着街的宽敞大门,大门外边数级长长的石头台阶。屋子四围水泥墙围着一座院落,大门台阶下的小院子里栽着一棵高高的梧桐树,我和大院里的一群孩子曾经站在那一棵树下拍过一张照片。那一间大厅典型的欧式格调,那么宽那么大,超过我在这一部书中所写到的所有公馆客厅的面积,可想而知当年屋主的气派。曾经,在那天花板上垂下水晶大吊灯,地板上了蜡,音乐响起,男人衣冠楚楚,女人钗鬓环影,衣裙飘舞,暗香浮动,侍者端着摆满高脚酒杯的托盘在人群中穿来穿去……那样阔大的房间是用来举行酒会和舞会的。那样一幢房屋建筑在当时,在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之交的老汉口应该算得上是相当奢华的。

十九世纪的中叶至二十世纪的中叶,整整一百年的时间里,这里演绎着一段历史,中国与外国,东方与西方,侵入,占有,争斗,掠夺,接壤,撞碰,汇合,交融……被无数层颜料涂抹得分辨不清的历史。当我试图去掀开这一页,我才知道做这件事有多么难,有多么复杂,一切都变得那么晦涩,逝去了,逝去了,灰飞烟灭了。文史馆的工作人员告诉我:1966年或是1967年,在天津路10号,原英国驻汉口总领事官邸的后院子里,红卫兵架起火来烧老旧的文史档案资料,直烧了两天两夜……

“烧了两天两夜”,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谁也不能说具体。你只能想象,翻卷的红火,滚动的黑烟,灰白色和灰黑色的纸屑,薄薄的,皱皱的,轻轻的,一片、两片、无数片,风吹落花瓣似的从火焰里从黑烟中飞起,飘零四散,灰飞烟灭。两天两夜,烧毁了多少纸,多少写满了字的纸,那些都是历史。三十多年之后,当我寻找的时候,“你要的,没有。”人们告诉我。

我要的,没有。上一个世纪上两个世纪的故事,那些附着在历史背面的故事像燃烧过的纸屑灰飞烟灭,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历史就是如此。历史只能在记录中产生,从打结的绳子,被刻画的龟甲兽骨,青铜大鼎上的铭文,当然也有周口店的头骨、史前的石器和陶器,墓葬的殉葬物,河姆渡和半坡遗址……但是那样我们就只能去猜测了,我们只能去推测了,没有文字的历史只能是推测的历史,譬如老公馆。

因为老屋不会说话。

它们留了下来,留到了今天,在我们这个城市很少有关它们的文字记载。世界变迁太快,公馆的主人变迁了,公馆的历史变迁了,在这些表面的变迁之外,并没有更为实质一些的文字留下来。这些老房子耸立在原来的地方,披着几个世纪的沧桑,当我扣响它的大门,它能告诉我一些什么?会不会如我居住过那一幢无名的老公馆,汉口胜利街85号(这是1953年至1956年间的门牌号,现在这门牌号码早就变了),有关它先前的历史我一无所知,好像走进一处古老的墓穴——敲开公馆的大门,一切犹存,即使破败了,颓废了,但是老屋仍在,我问它:“你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五十年之中,我在汉口,无数次走过胜利街,走过我童年曾经居住过的这幢老房子,走过将老房子与人行道相隔开的那一道泛黄的水泥围墙,围墙里有一棵梧桐树,永远没能长得更粗一点的树干,光滑的泛青色的树皮,黄了又绿绿了又黄的梧桐叶子,树枝伸到街上,我无数次地从下面走过,从青色的树叶和黄色的树叶下面走过,看着那一处老宅,一天天,一年年,不断地苍老,残破,颓败,终于有一天被人拆毁,残砖断瓦,石灰和水泥的城市废墟,在那废墟之上,而后盖起了新楼,八十年代末期,一个拙劣得不知道何为建筑艺术的年代,新起的楼房外墙包裹着蓝色的玻璃,没有风格没有美感。我生活中的那一所老房子,那一幢老公馆,那一幢有着欧式风格的历史悠久的老建筑物就这么消失了。

老公馆消失了,连同那一些不为人知的老房子的故事,连同我知道的故事,时间让一切消失,时代让一切消失,消失了故事消失了精神,消失了老宅消失了物质,文字湮没了,传说湮没了,遗留的印迹也湮没了,在那些消逝不见的时空之中,剩下来的只有我的感觉,我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是历史?

老屋不会说话……

后记

这部书的写作前后三年,2001年7月到2004年7月。中间停顿了一段时间。前年和今年,花的工夫较大,不仅是脑力,主要是体力——查资料,寻访,拍照,写作——感觉很累。

图片摄影是我的弟弟,没有他的参入(拍照的相机,载我奔驰于武汉三镇的摩托车),我不可能完成这一部书;还有我的小女儿黄樱子,她一直在帮助我做这一件事(帮助我整理资料,陪伴我实地采访)。

感谢武汉图书馆历史文献部、武汉档案馆、武汉方志馆!

感谢在“武汉老公馆”寻访调查的过程中,曾经给予我帮助的所有的朋友!

谢谢大家!

 胡榴明

 2004年7月4日于武汉

  2005年1月31日最后修订于汉阳风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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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夕阳无语--武汉老公馆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胡榴明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百花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0641668
开本 16开
页数 24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出版时间 2005-07-01
首版时间 2005-07-01
印刷时间 2005-07-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9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16.5
印次 1
出版地 天津
230
170
16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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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6 4:28: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