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软件  游戏  图书  电影  电视剧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图书 红艳见闻录/武汉作家文丛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是“武汉作家文丛”中的一册,“武汉作家文丛”共10册,另有方方的《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刘醒龙的《凤凰琴》、邓一光的《她是他们的妻子》、陈应松的《狂犬事件》、林白的《红艳见闻录》等。本书为林白中短篇小说选集,其中《红艳见闻录》是一篇以女性为叙述视角的短篇小说。风尘女子红艳的现实感知和梦魇臆想交糅为一体,一个人内心的困境在被大量世俗的景象(银角的气氛以及红艳的身份)和意象(“番薯”、“地瓜”等等)包裹,庸常的现实场景和怪诞的梦幻情形让小说故事在似真似幻之间游走,带来一种阅读上的不确定感。

内容推荐

即使是挑剔的文学批评家,也认同林白是“当代中国女性经验最重要的书写者之一”,感慨“从来没有人(至少是很少有人)把女性的隐秘世界揭示得如此彻底,如此复杂微妙,如此不可思议”。白1994年《一个人的战争》发表后,林白的写作也不断在求变。本书收集的中短篇小说,可说是林白求变的“隐秘”的文学足印,披露她怎样超越自己“一个人的战争”。

目录

去往银角

红艳见闻录

狐狸十三段

二皮杀猪

春天,妖精

明亮的土铳

菠萝地

致命的飞翔

瓶中之水

回廊之椅

日午

安魂沙街

随风闪烁

大声哭泣

同心爱者不能分手

回家过年(《妇女闲聊录》节选)

武汉日记(代跋)

试读章节

春节过后每天都下雨,树上的叶子旧得发黑,湿淋淋地闪着阴沉的光。它们像石头一样挂在树上,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但从来不掉。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好像不是要顺时进入春天,而是相反。

在这样的天气里,我时不时地总要冒出去银角做的念头,去银角做,就意味着去卖,这样想着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如果天气晴朗,我大概会乐观一点的吧,即使仍想当小姐,也会坚信自己能卖出好价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边想做,一边又痛感自己太老了。

雨已经下了整整半个月,连日阴冷,我一天比一天切肤地感到自己的衰老。小时候曾听老人说,小孩子身上有一团火,到老这火就没有了,连夏天都会感到身上发冷。我今年不过三十多岁,却已经感到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冷。真是从来没有这么冷过,空气中就像充满了看不见的细细的针,它们又多又密,源源不断地钻进我的骨头里。我抱着暖水袋睡觉,但暖水袋一下就变凉了。我把毛毯、毛巾被、棉被、毛衣统统压在被子上,被窝还是像冰箱那么冷,躺了一夜,早上一摸,连屁股都是冰的,两条腿都冷麻了,双手像在寒风中吹了一夜,又凉又硬,肩膀也好像挑了一夜担,累得发酸,这是因为蜷缩得太久了。全身上下,只有胸口还有一点温热。

这样的夜晚已经很多天了。

刚下岗的时候,听说有的下岗女工去做了小姐(我们这里把小姐叫鸡婆,我不愿这样称呼她们),我想我是不会去做的。后来我看到报上登了消息,说被骗去当小姐的女孩跳楼的事,我忍不住经常想,如果换了我,我会不会跳楼。

假如歌舞厅只在二楼,楼下又正好有一个沙坑,我也许会跳的吧,谁会那么甘心去卖的呢。我会把房门的插销插上,把窗户开到最大,免得窗框划破我的皮。如果情况不是很紧急,我也许会在窗旁站上一会半会的,我是多么想当一个良家女子啊!只要没有人使劲撞门,我会一直站下去的。

我是一个怕死的人,本来我以为,没有孩子就应该不怕死,但我发现,事到临头还是不行。超过三楼我是不会跳的,我不但怕死,我还怕痛,怕断腿断腰破相。我现在住的房子就在三楼,是当年离婚的时候丈夫留给我的,虽然是一居室,又是西晒,当年厂里还是抢得头破血流,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司机,这样的房子是肯定分不到的。我丈夫是个好人,对于他,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窗下是厂里的垃圾池,池子本来只有两个乒乓球台那么大,几年前厂里每次开大会,工会主席都要号召大家,把垃圾倒在垃圾池里,不要再倒在池子的外面。但是没有人听,垃圾总是倒得东一堆西一堆的,弄得想遵守规则的人也走不到垃圾池跟前。结果就是,池子周围堆满了高高的一圈垃圾,池子里却是空的,从窗口看下去,好像还特别干净。

我不知道这好还是不好。若垃圾池里有一满池垃圾,对于一个往下跳的人来说它就是一张又厚又软的垫子,在我们这种濒临破产的厂里,所有硬一点的垃圾都被拣去卖钱了,我跳下去肯定伤不着。但想到自己以一个狗啃屎的姿势扑到垃圾上,额头撞着月经垫,鼻子顶着大肉蛆,身上沾满了发霉的东西,也许还有狗屎,我就觉得池子里不如没有垃圾的好,但摔得头破血流也不是我之所愿。这就是我的两难处境。

如果是在二十层,我就更不敢跳了。

这么高的楼我从来没有上过,不过我从电视里看到过,行人只有蚂蚁那么大小,从跳下去到着地有好一会儿工夫,可以清楚看见头发着了电似的往上扬,衣服里充满空气,人飞起来。

我佩服天津的女歌手谢津,她敢从二十楼跳下去。所有敢从四层以上跳下去的女人我都佩服。

春节我回石镇过,在同学聚会的时候见到了杨芬。

杨芬是我小学和初中的同学,我完全想不到,她现在在银角的一家歌舞厅当鸡妈。鸡妈这个词我以前从来没有听i兑过,是我们班同学说的,当时我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杨芬开了一个养鸡场。她家本来就是农业人口,是石镇附近生产队的。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悟出来,“鸡妈’’就是“鸡”的妈咪。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是记者,见多识广,他说鸨母跟妈咪不同,在我国,容留卖淫是死罪,所以才产生了妈咪,妈咪帮小姐介绍客人,并且提供保护。

当时我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过杨芬了,她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头发又黄又稀的瘦女孩,胸是平的,屁股是扁的,全身没有一点肉,脸色青白,很像禁毒展览里的那些人。此外,我还想起了她有点驼背。总而言之,我左右想不出,这样一个杨芬,怎么能当小姐的妈眯!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妈咪,一个个的,哪一个不是长袖善舞,三围突出,比小姐还要漂亮,比打手还要英勇,比军师还要老谋深算。在我看来,杨芬与一位妈咪的距离相当于一只蜘蛛和一头大象的距离。P1-3

后记

武汉日记(代跋)

二00五年四月二十二日

早上七点到武昌站,修文接到。

房东刘老师全家去九江了,桌上留了字条。给她往九江打电话,却出大事了,她老伴于澄建先生突发心梗去世,准备回来的前一天夜里三点多发病,五点人就走了。她一时回不来,让有事找楼下的陈奶奶。还叮嘱我要把桌上的字条好好留着,那是老伴的绝笔。

午饭与平行网各位会齐,之后去单位,陈师傅说我的书都没到,一两个月了,《妇女闲聊录》要了二十五本,《秘密之花》十五本。

一车人坐大巴去洪湖,大家纷纷说武汉什么书店都没有《闲聊录》卖,给白沙发短信,说是武汉发了一千三百本。大家又说可能是出版社太小,书店不给上架。晚上宗仁发、魏微、盛可以等也到了。

把贾晓伟的诗推荐给何锐。又给张执浩李修文魏天无他们看。带魏微给邓一光淡事。

四月二十三日

上午在宾馆颁奖。是平行网的奖,叫“平行杯年度成就奖”,同时给苏瓷瓷颁年度诗歌奖。当场写了一页答谢辞。会上每人发了一件T恤,后背写:要改变我们的语言,首先改变我们的生活。白底红字。

接到王小妮短信说她到北京。我喜欢王,多年没有联系了。

下午说是去看洪湖,结果没看到。在瞿家湾的青石板路上接到张燕玲电话,谈七月去北流的事。

晚上诗歌朗诵。最后蹦迪,何锐一上场就成了中心人物,六十二岁的人了,大家深感意外,说:《山花》何以烂漫,请看何锐老师。

四月二十四日

早饭后回武汉。把贾晓伟的另一组诗给了李小雨。就算完成任务了。

到汉口吃饭,饭店里又是结婚的。去年到武汉湖北各地也是,所到之处都是结婚的。饭后我回新华社睡觉,他们去东湖。晚上到吉庆街汇合,听大家夸东湖,说东湖阔朗,比西湖好多了。盛可以教了好儿个游戏,其中“好久不见,酒量见长”及“两只小蜜蜂”更好玩。游戏很见性情。尽兴而归。

到家看到手机上有向前短信,说向京将在北京搞个展,为画册事想做个谈话。赶紧告诉她我刚从洪湖回到武汉。

四月二十五日

刚起床就有向前短信,问E—MAIL地址,我没有,建议她先跟方方联系,方方有。向前一直对我很好,我要好生对待此事。

去方方家,把会议给的洪湖特产奇味鱼拎去。方方的房子已装修好,木地板的花纹很漂亮。

一起去湖锦饭店吃饭,方方开车。市文联请各位编辑作家。之后便散了,本来打算让魏微留下来玩两天。

醒龙说要编武汉作家丛书,每人一本,二十余万字,跋,封底两百字,照片。尽快编好交稿。

邓一光又住进医院了,还要再住一个多月。股骨有积血,骨腔有积液。

楼下陈奶奶送了L的信来。

十点半W来电话,说到了南京。

四月二十六日

起来就发短信,数条。

给马打电话让寄三本《闲聊录》来,让陈奶奶转。

在超市里接到醒龙电话,说部队作家要到武汉搞一文学讲习班,让去讲课,一小时,两千元。我讲不了。

晚上又有短信。数条。

十一点多,李静短信说法国安博兰本周末来京,说方便可见面。问我有什么话要转告。我有一法译集子在她的出版社出,要拿合同和支票。但一时不能回去。

给L复了一页信。

四月二十七日

现在已经住习惯了。昨晚买了小白菜放面条里,今天把苦瓜拿饭堂请她们炒,吃得干干净净。

《佛山文艺》小木联系,武大学生社团联系。北流小吉往小灵通发短信,这才知道外地小灵通亦能互发短信。

晚饭后走到省作协门口给方方打电话,她开了一天会,就不进去了。在门口碰到小汪,约她一起去医院看一光。回来跟邓联系。

给朋友发短信数条。

四月二十八日

一早起来很热。发短信。

和小汪打的到汉口,先到单位收发室,陈师傅说寄书的包裹单两小时前刚到,是二十一日才寄出的。不投递,要到邮局取。好在过了马路就是,人也不多,书却是一大箱。与小汪两人抬过马路,歇了八次。看样子有儿十本。拿了几本出来,其余的都放库房里。邮件只拿了《上海文学》。到中医院已经十一点多了,一光正坐在一张特制的蒸床上用中药蒸腿。

送给邓和小汪一人一本《闲聊录》,写上字。J电话说事,在病房里说了有好一会儿。刚放下,F有电话打来。几乎没跟邓说什么话就十二点了。

和小汪回武昌新华社门口的酒店吃饭,要了炖土鸡、清蒸武昌鱼,炕豆角、黑木朵小白菜。

下雨,散步。给念念发短信,给马打电话。

四月二十九日

昨夜做了一连串梦,起来就发短信。数条。

心情很好。又收到W从南京发来的短信,告诉她的新手机号,她已报名参加电脑考试,六月初才结束。一时也来不了。

方方来电话说她特别忙,晚上都没空,五一也不行,只好约明天中午见一见。

晚上仍走一圈,又去超市买了一堆东西。

四月三十日

《花城》林宋瑜来电活,聊了好一会儿。

去方方家,做菜说话。说了很多话。四点回家睡觉,借了两本《收获》五一解闷。

下午五点多就去鹿鸣阁吃饭,杨耕耘请,还有醒龙修文共四人。给每人一本《闲聊录》。杨说武汉房子现在均价两千八百元一平米,而且必涨无疑。

晚上马来电话,说念念一小学女同学病亡了。很惊心。

五月一日

昨晚雷暴雨,惊雷、狂风,很难入睡。一早燕子来敲门,说安电线的马上就来了,本来、兑的是明天。

听燕子说他爸爸的事。安电线、挪动家具、电钻,满地狼藉,扫地。

中午边拖地边发短信。数条。

一直下雨,四点多才略停。到新楼刘老师家看望她,跟她说话,她瘦多了。人生一大创痛。

晚上忽有W短信,来回好几条。D电话说事。

五月二日

一起床就有马电话,说小云昨晚走了后天才回,念念在阳台玩蚂蚁。

去东湖散步,路上接到Y电话说正跟安博兰一起,便请他替我拿合同和支票。安说给华栋亦可。  中午洗完衣服倒头就睡着了。做了几个梦,醒来精神很好。

收到马寄的三本《闲聊录》及一本小说集,这样就可以编书了。晚饭后去复印,三角一张,比北京贵,但清晰些。

一天读《秦腔》。给人短信。

五月三日

今天起得晚,九点多。昨晚又做了许多梦,是焦虑的梦。

开机看到有两个电话。

天气凉爽,便精神很好。看《秦腔》。到下午就感到无聊了,给迟子建和蒋韵各发一条短信,说方方没空跟我玩。她们宽慰我。给蒋子丹也打了电话。

又给马打电话,仍觉无聊,又给东西发短信,几个来回。

晚饭后下雨,还闪电,仍出去。一时觉得不出去这夜就太长了。会备感孤单,尤其雨夜。

晚上开电视看。中央台的《民工》。

十点半马来电话,说家里来电话了。十一点半,意外收到W短信,儿个来回。

五月四日

昨晚读《秦腔》至两点,读毕,觉得好。上午睡到十点才起。开机后有三个电话。

下着大雨,修文说请吃饭。一起到武汉音乐学院附近的湘聚楼,张执浩、小汪等四人。说了许多话。两点多散。

马从顺义来电话。当初买下这房子还是不错的。

短信若干。

五月五日

上午没下雨,去东湖走了一圈。内心平静。午睡时下起了大雨,天是暗的。起床后读张新颖编的《中国新诗》,看杂志。内心平静。

跟马通了两次话,上午他带念念在屋后的野地里走走,看到很多草和野花。

又在饭堂吃晚饭。点了一个大白菜炒肉丝,放了几片黑木耳,还不错,刚吃了一口,W打了电话来。饭后又打,一小时。说心情,电话便长。

短信。

给北流家里打电话。母亲后天去深圳的诊所。身体好做些事总是好的。

D电话说事。华栋短信说合同及支票他代拿了。

五月六日

和小汪上街,很顺利买到了马桶盖,仅三十二元。此事拖了一年,如此能将就,简直令人发指。又去首义路,到湖北剧院对面的一家店看奇怪的衣服,又到中南路,先到外文书店,感觉书店还是北京的三联好。又上中南商场,从二层到三层,在北京很少这样逛商店,缺热情。

回湖北日报社对面的鱼米乡吃饭,要了藕带、黄骨鱼、炒湖虾,很好。吃完到对面的蒙妮坦美容院,小汪做面部基础护理,我做背部刮莎,刮出许多红印子。回来睡了一觉。

晚上与W通电话,谈了一小时,说两人心情。

五月七日

醒来精神很好,觉得自己不错。游刃有余。

上午W来电话,说事,这样就清楚了。

心情好,读张新颖的《默读的声音》。晚饭后给几个女友各发一短信。又给人短信,发完后心情不太好。几个来回就又好了。

五月八日

感觉今天事情特别多。华栋短信让跟安博兰联系。几个电话短信,又是母亲节。  关于房子。

去买了新上市的荔枝枇杷,都很新鲜的。想起北流小时候。

晚上D电话,认真说W的事情。

跟安的电话也打通了。

《一个人的战争》出版人叶来电话,说中文在线给新华网发了几封律师信,但此事我已无能为力,控制不了局面。中文在线已经作了公证,我不可能改口。

五月九日

一起床就是中文在线的电话。其余时间很安静,又给长篇想到一个新名字。觉得好。只要默诵这三个字,顷刻就能激动起来。

下午有武汉出版社南平来电话,谈书稿事宜,这两天就要把书编出来,他说别人开始交稿了。给这本小说集定名为《红艳见闻录》,开始动手把复印件按篇订起来。

晚饭后去复印,路过水果店又买了荔枝,绿皮的妃子笑,很新鲜,才十一元一斤。又买了清咽茶,是中药配起来的一小袋,内有木蝴蝶和胖大海,这两种东西的外形搭配起来很有意思。

读《默读》,读《中国新诗》中穆旦《诗三首》,郑敏《寂寞》,想起去年《花城》上发的丁燕的诗《葡萄》。

一个人在饭堂吃饭,今天炒了葫瓜肉丝。一个人等着的时候跟厨师的小孩聊天,他说他叫陈俊超,五岁半了,已在梨园小学报了名。他用手指在饭桌上写下自己名字。

五月十日

给长篇里的狗取名字。

白沙电话,说由国务院农村发展中心召集开一个《闲聊录》的讨论会,请社会学家和批评家来,不请媒体,让我务必去,在月底。若在武汉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算了。他又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要做一个对话,我没答应。天津图书订货会签售,亦不愿。说北京三联书店又进了八十本《闲聊录》,已经四百八十本了,一个书店。

中午饭后开手机,有北青周刊郭小寒短信,说风采杂志要做访谈,也是关于《闲聊录》的。回京再说。

整理日记。

下午五点半与醒龙修文坐单位的车过汉口,市委领导跟作家见面吃饭。先到单位取邮件,一直发愁的事很容易就解决了。《妇女闲聊录》一大箱,给小万留十八本,《秘密之花》十五本,给小万四本,及一大捆邮件,统统装上,用了好几个大袋子。由修文醒龙帮忙提到车上。

席间气氛热闹,喝酒说话唱歌。董唱的是宁夏花儿:黄河水都怏断流了,还修那个破桥桥干甚嘛;姑娘都跑掉了,还买那个双人床干甚嘛;娃娃都怀上了,还带那个破套套干甚嘛。陈书记唱的是鄂西民歌:小妹妹来看我,你不要坐船来,河里风浪大,我怕妹妹掉下河。

八点多就回到家了,修文阿毛帮我把书拎上四楼。

还没坐下,W就来短信,接着是电话,然后是D,然后是M,都说今天的事。

五月十一日

一起床就给人短信,有三天没发。觉得发多了也会损耗掉。

十一点多去东湖宾馆的布尔隆,是阿毛请文学同事吃饭,玩一天。席问做游戏,大西瓜小西瓜、不许说七、好久不见酒量见长、两只小蜜蜂。

觉得游戏也被损耗了。

饭后他们打麻将。我跟阿毛打了一会扑克,然后自己在院子里走走,这时W的短信来了,然后我给她打,她简直是有千里眼。正说着话,有一只狗过来,我尖叫,好在它只舔了舔我的脚背。  给人短信。一直打电话,F、M,说心情。最后是Y的。

五月十二日

心情不好,早上六点就醒了,七点不到就起床了。是第一次这样。在北京也没有。想心事,给人短信。

C、D电话说心情及事情。阿毛说陪我逛街。

下午去东湖散步,捡了一瓣大玉兰花瓣,很完整新鲜,有香气,但不如小玉兰好闻。

晚饭后给一思想界朋友打电活谈诗,我说在读穆旦和郑敏,他说这两个人的诗都熟,但不适合我。穆太理性,只是二三流诗人,他译的普希金不如戈宝权。还有卞之琳,是“老雕虫”,两人地位这么高,是涛评家干的。诗评家长年在书斋里,不懂诗,不会写诗。认为艾青是中国新诗第一人,认为他的大堰河跟我的《闲聊录》有可比处。建议我不要读中国诗人的诗,要读外国诗。里尔克、惠特曼,应该找到一个跟自己生命谱系一样的人。他认为我的生命底色是热情,加上孤独和一点感伤。认为惠特曼适合我,还有像我在《一个人的战争》里引用的普希金的《致大海》这种,比穆旦好多了,能激发我的生命能量。

又说到狄金森,说她“湖比海深”。

心情完全好了,散步,拆邮件,有四种杂志寄到武汉,几个月的,有一大堆。一边给安妮发短信玩。她很温暖。

马今天去开家长会。

五月十三日

一起床就发短信。

一光打电话定了下周二去木兰湖,叫上阿毛、小汪,共三人。他说可以送我们去。

武汉出版社南平来短信问书稿,正好今天编完。约好下周一把书稿交给他。

去年的今天来武汉报到。一周年。

以此代跋。

标签
缩略图
书名 红艳见闻录/武汉作家文丛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林白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武汉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43033306
开本 32开
页数 305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41
出版时间 2006-01-01
首版时间 2006-01-01
印刷时间 2006-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7
丛书名
印张 9.625
印次 1
出版地 湖北
209
148
14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权提供者
定价
印数 5000
出品方
作品荣誉
主角
配角
其他角色
一句话简介
立意
作品视角
所属系列
文章进度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目录
文摘
安全警示 适度休息有益身心健康,请勿长期沉迷于阅读小说。
随便看

 

兰台网图书档案馆全面收录古今中外各种图书,详细介绍图书的基本信息及目录、摘要等图书资料。

 

Copyright © 2004-2025 xlantai.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5/18 9:0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