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的社会仍然是一个等级无处不在的社会：独裁的老板、傲慢的医生、专横的官僚……如何建立一个崇尚尊严的社会，使我们不仅在政治生活和职业生涯中享有尊严，在个人生活中也获得尊重？本书将告诉你答案。

今天的世界没有什么比尊重他人更为重要，但等级主义却像人的恶瘤无处不在——如独裁的老板、傲慢的医生或者专横的官僚常止我们感觉不公。我们大多数人既是等级欺压的受害者，又是等级主义的施害者。如何建立一个崇尚尊严的社会，使我们不仅在政治生活和职业生涯中享有尊严，在个人生活中也获得尊重？这本重要而有趣的书将告诉你答案。

导言 什么是等级主义？

第1章 严重后果

第2章 尊严与认可

第3章 尊严模型

第4章 工作场所的尊严

第5章 教育领域的尊严问题

第6章 等级主义有损健康

第7章 崇尚尊严社会的社会契约

第8章 尊严政治

第9章 尊严文化

第10章 使尊严全球化

第11章 崇尚尊严世界的宗教

第12章 悄悄的革命

后记 人人起来维护尊严

注释

致谢

关于作者

第6章 等级主义有损健康

医生被看作是上等人。医生与医者的区别在于医者在尊严平等基础上与病人建立合作关系，从而消除了等级的差距。我认为人格尊重对于病人和医者都是一种治疗互动。

——杰夫雷·李特曼博士(Dr.Jeffrey Ritterman)，保健机构“永恒的恺撒”专家

医患关系在进化

等级主义渗透一切职业，保健机构也不例外。过去，医生与病人之间绝对的等级差异，使病人在生病期间只能对医生信任、顺从和希望。现在，人们从书本、福利组织和互联网学到了知识，已经从对医生言听计从的病人变成见多识广的参与治疗的客户。越来越多的病人去诊疗所提出老练的问题，希望参与治疗决策。“医神”时代已经过去，传统的医患关系模式逐渐让位于合作模式。鉴于这种变化，最近的调查说医生的道歉大大降低了渎职诉讼案的发生率，是不奇怪的。

病人在保健事务中有发言权的另一个例子是“宁养运动”。这个运动提倡尊严死亡观念，让病人尽可能负责自己的最后生活，不要把最后的日子全托付给保健机构。

医疗从业者中的等级主义

在白衣人士较广泛的伙伴关系中，等级主义表现在不同品级的从业者之间。医生役使实习医师，是电视新闻经常的话题。白衣人士发现自己既是欺人现象的受害者，又是始作俑者，而且护士可以合法投诉医生的治疗。在护理队伍中(护士、注册护士、特许自愿护理、医疗助理等)，等级主义也很猖獗。这些现象不仅伤害了白衣人士，最后吃苦的还是病人。

不同医疗方式(如对抗疗法、自然疗法、以及各种补充和选择疗法)的从业人员之间的关系，也受到等级主义侵害。当然，在治疗问题上，可以对效果提出合理质疑。但对不同方法所提倡的治疗的标准评判却厚此薄彼。主张不同方法的机构像中世纪行会那样相互激烈竞争，目的是促进对自己的服务需求，而不是客观地评价什么疗法最适合病人。

医疗从业人员所受的教育也助长了影响保健工作的等级主义。实习医师72小时工作制是闻所未闻的恐怖。像其他仪式森严、压制人性的帮会那样，这样的剥削很危险——不但影响实习医师的健康，而且增加了他们出错的可能。再者，这类“落后仪式”使等级主义环境牢不可破，因为这样一来，年轻医师将来会不断重复在折磨人的排外组织里所学到的东西。如果保健培训废除传统的侮辱人的做法，毕业生就不会有侮辱下一代人的想法。由于统筹保健的出现，医生也越来越受到级别等级主义的侵犯。美国卫生与人类服务部检察长办事处一位高级官员2005年7月8日的一封电子邮件描述了他从保健组织的医生那里听到的情况：

医生们说，他们感到自己微不足道，因为现在的保健体系就是这样对待他们的。许多卫生维护组织对医生的服务方式作了种种规定。例如，管理层规定他们一天看病数量不得少于多少，规定看一个病人的时间是多少。过去医生总是把自己看成治病救人的医者，但对保健官员来说他们现在只是计件工作者。不过，最近迫于医生和病人的压力，这种情况开始有了转机。

等级主义的另一个表现是人人都懂的“倒过来的等级主义”。我听许多医生说，医生失去了过去崇高的地位，某些病人试图反过来欺负他们了。少数病人从网上得到了一些对医生不利的信息，试图对医生颐指气使起来。建立更健康的医患关系只需要双方进行简单的交流，理顺合作关系就行了。

社会认可的保健作用

在等级制分明的组织中，如学院、法律机构、宗教组织、以及企业、治安部门和军队，所有等级主义形式都很相似。不过，保健人员承受了双重负担，因为不仅需要应付本身等级体系内的等级主义，还得应对其他部门的等级主义行为所造成的人员伤亡。

遍布社会的等级主义对公共健康的危害就像抽烟一样。甚至还可以进一步类比为“二手等级主义”，就是说等级主义行为会一级级传向级别更低的人，这叫“传球”现象。最低层贫困工人为受到的各种欺凌而付出的代价自己并不注意，天长日久会极大地滋长病态心理，缩短寿命。《纽约时报》有一期封面文章显示，市中心社会经济地位低下的人群所遭受的压力，是一种无声无息的杀手。

加州里奇蒙“永恒的恺撒”保健组织的首席心脏病专家杰夫雷·李特曼博士在电子邮件通信中也承认这点。他的医院的服务对象是各民族组成的社会经济地位的底层人群，他说：“我们的许多病人没有地位，这一点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健康。”2005年耗尽了新奥尔良和海湾沿海地区资源的卡特里娜飓风等灾难后，特别清楚地说明了等级主义就是决定谁能得到医疗救助的一个因素。

在古代，最折磨人的处死方式是所谓的“千刀万剐”。如今，取代千刀万剐的是“长期侮辱致死”。随着等级主义对公众健康的负面影响越来越明显，保健人员有责任教育民众认识到认可不当的社会代价。为了解决这类民众健康威胁，我们要掀起把等级主义从一切社会机构中清除出去的运动，就像由医生领导的禁止公共场所吸烟的运动一样。

侮辱造成的积累损害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也要看到那些成功地躲避侮辱的人所得到的好处。多伦多大学唐纳德·雷德梅尔博士(Dr.Donald Redelnleier.)的调查证实了这点。他的报告说，奥斯卡获奖者的平均寿命比其他演员长4年。许多获奖者比其他演员多活了6年。雷德梅尔博士认为，事业成功对一个人的健康和寿命有重要影响。他说，“你一旦获得了奖项，这就是同伴毫无疑义的认可，没人能拿走这种认可。获得奥斯卡奖使你更有恢复力。刺人的评论就不会使你多么愤慨。日常生活的紧张和压力也不会使你一蹶不振。”。

保健与社区中心主任、旧金山加利福尼亚大学医学心理教授南希·阿德勒博士(Dr.Nancy Adler)说道：

地位是由许多因素形成的，它涉及教育、金钱、种族和性别。我们现在刚了解的是：在任何一方面你越是上升就越健康。

压力问题并不在于你有多少需求，而在于你对管理需求有什么感觉。有资源去解决、有方法去调控的需求，其实是令人愉快的。这是挑战与威胁的区别。通过调控管理使你在社会阶梯上每上升一级，通常压力就减少一分。

阿德勒博士引用了加州大学公共保健学院里奥纳德‘希姆(Leonard svme)的话：“如果你问某人一个问题就能知道对方健康状况的话，就是问他的社会地位。”0希姆认为，不仅社会地位高的人的寿命和整体健康优于底层人，而且随着社会地位的升高，健康将得以改善。必须认识到，社会地位高并非仅仅指能得到更好的保健，它也指较少受到等级主义侵害，因而对保健的需求较少。

伦敦大学学院公共保健与流行病学教授、《地位综合征》作者迈克尔·马模特(Michael Marmot)写道：

你的社会地位越高，健康状况就越好，寿命越长……。理解地位与健康联系的方法就是想一想人类的三大基本需求：健康，自主和充分参与社会的机会……。社会地位越低，自主程度和充分参与社会的程度就越低。社会参与包括了一个人从社会认可和成为有价值的社会成员中所得到的积极反馈。

尊严是保健的要件  简单考察一下等级主义对保健及保健系统的作用，我们就知道，任何系统的修复都需要以尊严作为要件。保健模式要在今天获得成功，必须尊重病人，因为病人正在反抗传统的受支配状态；必须维护医生和护士的尊严，因为大多数医生和护士选择这一职业是出于服务的愿望；最后，必须尊重管理者的不可缺少的作用，因为他们在管理一种稀缺的但极其需要的资源，这个任务是吃力不讨好的。

很显然，如果高质量的保健服务只限于有钱人，这个社会就绝不能算是崇尚尊严的社会。同样清楚的是，保健像任何资源一样供应有限，必须以这样那样的方法来分配。根据支付能力来分配，在资源可选择的情况下也许是合理的，但在资源对于生活、自由和幸福的追求不可或缺的情况下就是不合理的。保健显然属于这类资源，因此崇尚尊严的社会将做到每个人都能根据其认定的方式获得常规的和专门的评估和治疗。“寻找共同点”组织提出了一项涉及全国主要权益相关者的计划，这些权益相关者反映了广泛的利益和观点。计划的目标是寻找以共识为基础的做法来提供保健，使之“尽可能快地”覆盖“尽可能多的人”。其想法是制定在“临时伙伴”问获得广泛支持的计划，希望能突破几十年来试图将保健覆盖范围扩大到未保险者而无法做到的僵局。

最后举一个例子来说明等级制对建立崇尚尊严的保健系统的阻碍，以及立场坚定的政府官员在削弱保健对社会地位的依赖方面能做些什么。1995年，美国健康与人类服务部检察长办事处评估员托马斯。A.帕维斯(Thomas A.Purvis)了解到医疗补助计划涉及的青年中只有一小部分享受了牙科服务。他进行调查想找出原因。他的主要发现如下：

1)官方文牍主义和不恰当的还款手续造成牙医不想为低收入家庭看病。但这还不是全部原因。

2)牙医之所以不愿为享受医疗补助计划的年轻人及其家庭看病，是因为牙医以等级主义态度来看待他们。牙医往往认为所有年轻病人不了解牙齿保护的重要性，在候诊室会扰乱他人，不遵守约定的就诊时间，不肯在治疗期间遵循医生的建议。

根据帕维斯的分析，州和联邦部门开始合作，努力使牙医职业改变对医疗补助计划病人的看法。这个方法加上提高诊疗金，使低收人家庭儿童享受医补计划牙科项目的比例上升得很快。

这件事说明，官方的积极干预能消除等级主义对保健的影响。但《纽约时报》2005年10月的一篇文章却显示，虽然有了一些进步，但帕维斯10年前发现的社会地位因素继续在限制医疗补助计划的人数，许多人理应享受却没有享受到。

如今，保健的等级主义障碍就像国家20世纪60年代颁布民权立法前的种族主义障碍。这些障碍在清除之前，将继续严重伤害大批公民。

P-89

人人起来维护尊严

没有斗争就没有进步。

可以是道德精神之战，也可以是肉体相搏。

只有提出要求，权力才可能让步。

过去如此，将来也是如此。

——弗里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

起  步

尊严运动尚处在幼年期。本书所举例子依然只是沧海之一粟。这些例子合在一起能形象地说明你现在应该奋起争取尊严了。我从本书的内容总结出一些建议，供准备这样做的人参考。

打破等级禁忌

如果你在管理一个组织，要让组织里的每个人都能安全地质疑等级的作用是否合理，质疑具有特殊地位的权威，质疑各层次等级的各项权力。要让他们明白，你这样做不是为了释放敌意或激起嫉妒，而是为了创造公正；要让他们明白，做成这项工作也许要花几年时间，要经历各种“关隘”。透明度，尤其是公开预算的透明度，是降低等级主义的重要工具，因为等级主义总是在不透明的地方最猖獗。说真话，“打小报告”而没有受报复之虞，是崇尚尊严组织的关键要素。相互负责是这类组织的特点。

理解他人的作用，支持公平的报酬

无论你处在等级的哪个层次，都有责任了解他人的工作，了解他人的工作在整体中的作用。要认可他们的贡献，给他们的报酬要符合他们在完成组织使命中的作用。虽然还没有很多规则来确定一个职位与另一个职位相比的货币价值，但多年的等级主义做法显然会产生贫富差距，这种差距是与崇尚尊严社会的价值观不相容的。

对大人物与小人物的承诺一样遵守

你是否对大人物和小人物区别对待，并以此作为等级主义行为的理由，一个检测方法就是注意一下你对谁遵守承诺。在后等级主义世界，我们有责任对等级在我们之上和之下的人都遵守承诺。如果你不能确定能否遵守承诺，就不要承诺。

创造“无侮辱区域”

现在，教师对学生受辱遭到的伤害越来越敏感了。如果你是教育工作者，可以公布这个想法，让欺负人的学生了解，他们对同学的欺凌无意中反映了成人世界的霸道行为。对同学尊严的侮辱不止是一种无礼行为。它是对“部落”中人的身份的攻击，含有驱逐和排斥的性质。身份地位一直是生死攸关的问题，是决定我们是兴旺还是衰落的重要因素，因此，对身份的攻击就是对生存的威胁。学生上学的第一天要背诵效忠美国国旗的誓言。这个誓言也许应该加上“人人得到自由，公正，尊严”。

把病人当伙伴

如果你是保健工作者，可以帮助病人完成从病人到伙伴的艰难转化。取消保健工作中传统的不把病人当平等人看待的习惯做法，就是一种很好的治疗方法。你可以在你工作的组织里坚持这种尊重病人的做法。如果你是个病人，就戛谅解医生。一个人要摆脱“权威身份”是不容易的，他们许多人正在努力这样做。而且，他们本身也是卫生组织的等级主义受害者，卫生组织通常不把他们当职业人士看，而是当作流水线上的计件工人。

要承认服务员也是人

如果你光顾一家商店或饭店，不要认为“顾客是上帝”就能像暴君一样颐指气使。多数服务员和职员都是在尽最大努力干活，往往还在试工，压力很大。如果你是销售员，在侍候一位态度粗暴的客户，你也许能说服你的上司支持你拒绝服务。销售员和职员如果能设计一种对话，使等级主义客户意识到自己的破坏行为并改变态度的话，那是很了不起的。  注意等级主义产生等级主义的恶性循环

如果你让那些滥用权力的人丢脸，他们很可能把气出在下属身上(往往出在家人身上)，这样一来，这个世界的等级主义总量并未减少。如果有人侮辱了你的尊严，要试试你能否打破等级主义产生等级主义的循环。每种场合都需要一种独特的解决方法，设计这样的方法往往很难。但事后设想也不会徒劳无益。总是有机会用到事后设想出的方法的。

尊重其他团队

如果你是教练，你可以禁止队员们在场内外向对手说粗话。不是通过羞辱，而是通过教育和启发，向队员们表明他们能做更多的事。借来1973年的电影《战鼓轻敲》放给队员们看。其中的经典台词“我不侮辱任何人”使这部影片跻身于反等级主义的经典作品行列。

说教不如以身作则

如果你是宗教领导人，要注意不要使用你的“精神等级”。倾听教民的倾诉，并以身教让他们模仿，比你居高临下的说教更有效，因为居高临下的说教就等于宣称上帝和你的想法一样。其他职业也是如此。

尊重你的孩子，他们就会尊重人

如今人们嘴上说的类似过去“黑鬼”的话是：“废物一个”。如果你是家长，应该在孩子面前避免使用这个词。倾听孩子的倾诉，对他们及其他人毫不轻视的家长，是在把孩子们送进一个崇尚尊严的世界。

在学校里采用“不欺人”的做法

学生可能很想知道，同学们是否对在学校里采用“不欺人”的做法感兴趣。他们可以列出“欺人”行为的各种形式，看看其他人是否愿意取消这些形式。不过同样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应付“犯规”的计划。旧习惯是很难改的，你纠正积习的方式不能简单宣称做人要高尚，而应该更巧妙。记住，你不能用等级主义来治疗等级主义。如果有人欺负他人，你羞辱施害者是于事无补的。要从等级主义环境转变成维护尊严的环境，你必须同时保护施害者和受害者的尊严，把这种做法当新的习惯来确立。因此，“不欺人”做法的核心并不是这种做法本身，而是要对违反这种做法的行为该怎么办取得共识，因为违规肯定会发生的。受欺负的人可以向施害者平静地讲述受欺负的感受。定期在公共论坛上这样做(就像第5章里教师斯蒂芬妮·豪尔做的那样)，就能改变集体的行为方式。

成为尊严运动中的苏珊·安东尼

19世纪，苏珊·安东尼(Susan B.Anthony)乘火车旅行了几百万英里，做了二万多次演讲，宣传妇女解放。遗憾的是，她没有活到自己率先倡导的妇女解放运动获得成功的那天，但她的形象却刻在了硬币上！如果你是组织家，请你开创你地区的尊严运动的新篇章吧。同其他地区的新篇章合在一起，就能形成一股在“彻底抛弃等级主义”或“人人皆有尊严”旗帜下的全国力量。帮助穷人、摆脱贫困的项目将继续推行，直到下层人有发言权，一起要求获得尊严和平等。要做苏珊·安东尼为妇女、马丁·路德·金为美国黑人所做的事：帮助长期受辱的受害者找到有效方法倾诉自己的境遇，改变现状。

把尊严带入执法与冲突

如果你是警官，请保护公民的尊严就像保护他们的生命一样。如果你是士兵，请保护敌人的尊严，哪怕只是因为你这样做了，会减少对手谋求报复的机会。

通过职业向世界宣示尊严

如果你是艺术家，要揭露等级主义，宣示尊严。如果你是哲学家，要为尊严下定义。如果你是心理学家，要证明认可不当的后果，向我们说明如何治愈这类创伤。如果你是历史学家，要列举几百年来等级主义采用的种种形式。如果你是经济学家，要计算出等级主义对社会阶级和财富分配的总体影响。如果你是演员，要让我们嘲笑用在大人物和小人物身上的双重标准。如果你是作曲家，要为尊严运动谱写乐曲。如果你是电视制作者，请停止利用屈辱现象，不要宣扬等级主义。也许你没想到，目前电视娱乐的主要材料(屈辱)正在扮演当前等级主义的角色。

对你内心的大人物和小人物成分要同等尊重

如果你是“完全的”你，请不要为内心的小人物成分羞愧。这是一种天分，至少是你的天分。你内心的大人物成分要靠它来产生新的观念，所以别让大人物成分来压制小人物成分。要让大人物成分记住，虽然它备受关注，但它不过是剽窃者，极有可能沦为“微笑的公务员”。我们的大人物成分总是从小人物成分那里偷取知识和财富。同样，如果你蔑视内心的大人物成分，你就在抛弃你的生计。要记住，你内心的大人物和小人物成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它们的合理关系就像男女关系：和平共处，相互尊重。随着我们内心的大小人物成分和平共处，每个成分获得应有的认可，我们就能更好地把内心的尊重成分推及他人。

从政治中把等级主义清除出去

如果你在进行竞选，你可以走一条通向崇尚尊严的道路，即使你的同伴还不赞成你的做法。要尊重竞选对手。不要嘲笑、贬低、挖苦对方。别自高自大，故作姿态。政治家自以为具有道德优越感，就是在延长等级主义的使用期。

由于等级主义是对自由和尊严的践踏，所以要对它连同其他主义一起进行公然谴责。向选民们解释你为何反对等级主义，然后一一解剖等级主义的各种形式。要成为你一开始参加竞选时想做的那种领导人。要勇于接受由于崇尚尊严的信念而遭到的竞选失败。如果几年后你再次参加竞选，一定会赢！

维克多·雨果说过这样的话：尊严是一种时机已经成熟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