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于总是瘙痒，却开不出一个好药方，所以，还有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要提及，那就是2005年春节前国家农业部曾经开了一个有关能节约能源的国际性的会议，有十多个国家的专家学者参加了本次会议。会议对今后致力于开发节能灶，发展可再生性能源达成了共识。本书提到的温家宝总理批示过的潘世教的节能灶，也就是中华环保世纪行发现的那个可以治能源浪费和环境污染之病的“药方”，在本次会上有一个很出色很不错的展示。

人类发展，社会进步，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本书是迄今为止反映我国林业生态现状和生态建设状况的一部全景式的长篇纪实作品文学，这部近60万字的长篇生态纪实作品，是2003年全国人大“中华环保世纪行”与2004年国家林业局“百名文艺家下基层”的产物。

本书是迄今为止反映我国林业生态现状和生态建设状况的一部全景式的长篇纪实作品文学，这部近60万字的长篇生态纪实作品，是2003年全国人大“中华环保世纪行”与2004年国家林业局“百名文艺家下基层”的产物，作家为撰写这部以国家林业生态现状为主题的纪实作品。前后走访和调查了九个省区的林业基层，北起大兴安岭、漠河、北极村与内蒙古的莫尔道嘎以及阿尔山林区，南及千岛湖、天目山、怒江源头、西双版纳、泰缅边境，西接南疆、北疆、天山、喀什……涉及黑龙江、内蒙古、新疆、山西、浙江、四川、云南、广西等九省区，纵横上万公里，不仅写到了中国林区原始森林已经不再的“双危”现状，而且还写到了禁伐之后，中国的绿林好汉们先天下之忧而忧，大搞“六大工程”，有的地方甚至年年主动递减主伐任务，力争做到“不砍一颗树”，也要“可持续发展”的图强发奋的精神风貌。

世纪之痒与生态福音

蝴蝶效应

——黑龙江大兴安岭调查报告

龙肺虎肾

——内蒙古大兴安岭调查报告

冻翻红旗

——新疆调查报告

草原长调

——内蒙古调查报告

盘古之象

——云南调查报告

大美人间

——四川调查报告

人类之痒

——广西北海调查报告

浙江现象

——浙江调查报告

大爱无敌

——山西绵山调查报告

跋

原本是不准备走的，原本已经参加就不便中途退出，原本大家也都是兴冲冲的，不肯一路上拍苍蝇打蚊子，共同筹划着要打一只大老虎，以便证明在环保执法面前，无论是大企业的大污染，还是小企业的小污染，均一视同仁地对待。

不料事到临头，到达地方，几个常来常往此地的好汉们，忽然间就在虎山之下迷失了道路，没头苍蝇似的一路东弯西绕，偏生寻不到上山的路。直绕到红日西沉，夜色降临，这才打道回府，说道：可煞作怪，罢了，回去再议吧!

回去之后，餐罢，议事厅里，煞有介事，好汉们东拉西扯，抛撒花红似的找出一堆理由，供大家品尝。大头领率先表明说：这事想着容易，其实不简单，单凭我们几个，能打死老虎吗?打不死老虎，反被虎伤，还不如不打!

二头领说：不打老虎，总是拍苍蝇，会有别人说闲话，老虎还是要打的，不过要看怎么打，得找个合适机会，不打则已，一打就要奏功才行!

三头领说：环保执法，最忌欺软怕硬，见了老虎作揖，逮住瘸子猛踹，何以服众?打不死老虎，经常去吓它一吓，也能让它收敛点。何况我觉得它也未必是什么老虎，现在大家都起来了，污染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怕它个鸟!

大头领笑说：你倒是写了篇文章，结果如何?跟放个屁似的!

三头领反唇相讥：我至少还敢放个屁，可你呢?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头领听了，瞪着俩大眼珠子，解嘲地冲自己嘿儿嘿儿地笑。三头领也觉出其中的好笑和悲凉，虽然心里有些酸楚，却在脸上强撑起一份镇静。二头领打坐一角察言观色，是个智多星的角色，此时不便多说，只有陪着大家一起笑。

四头领是个好好先生，从不开罪大家，这会儿却有些不平，替三头领语焉不详地辩护了几句，便闭上嘴，坐在那儿担惊受怕，生怕几个哥们伤了和气。

轮到土地老儿说话，面如土色的土地老儿先就郑重表了个态：俺早就有话在先，想打老虎你们可以自己去打，俺土地老儿可不陪着你们去!

土地老儿的话听着有点公然要挟的意味，可大头领置若罔闻，却冲大家打个哈哈，顺水推舟道：我们从来是尊重地方意见的，既然这样，那我们这一次就不去打老虎了，不过劳烦你们带个话：旧的污染项目不治理，新的污染项目又接二连三地违法上马，实在说不过去，过了初一也过不了十五，让他们好自为之!

三头领无奈，叹气说：唉，什么叫养虎成患?这就是养虎成患，许多老虎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似乎是对它好，其实是在害它。古话说，人心似铁，国法如炉，大错铸成，有一天总算账，它才悟出谁在真心帮它，谁在假情害它!

三头领已经拿定主意，中途走出议事厅，打了个电话给远在北京的老尚说：老尚，还是听你的，按原计划去大兴安岭吧!

老尚那边很痛快，说：好的，我亲自送你过去!

于是就回家，胡乱整了几样东西塞在箱子里，匆匆忙忙去赶火车。上了火车，瞅瞅日子，已经是2003年8月22日2l点了。

1．再晚，也得到大兴安岭收秋去

睡了一夜，天亮时列车到站，晚点整整一个小时。

老尚跑了两个来回接站。想说一声抱歉，可又想，错不在我而在火车。老尚笑眯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提起行期的推迟，脸上却水沫飞烟一样掠过一丝不快，笑笑的，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也有人不乐意了，这么说，都收秋了，还来干什么?

2003年中华环保世纪行的主题是保护林业，七月启动，已先后去过陕西、吉林等地，目前正在大兴安岭一带采访，故事已经进入尾声。去黑龙江内蒙等地采访之后就要打道回府。人家都在收秋了，我却跑来春种，确实是有些晚了。

老尚，姓尚名莒城，生于山东莒县，全国人大环境资源保护委员会“中华环保世纪行”执委会主任，中华环保世纪行记者采访团的团长。记者们喜欢叫他尚团长，我尊他一声老尚。老尚的头发已经有些稀疏，所以很爱惜自己头上所剩不多的头发，洗头时尝试用些有助头发生长的洗发剂，可疑的是总不见有什么明显的效果。出席重要场合时老尚有时也找把小梳子梳一下头，可是很少将梳子揣在口袋里。

平素见生人时或有风吹过时，老尚每每会不自觉地抚弄一下头发，抚弄的样子很温柔很呵护很有爱心，让人想起老尚对待儿子尚青和环保事业的样子。尽管尚青上大学的事还没有最后搞定，老尚还是决定送我去东北，在环保与儿子之间，他最终选择了环保。但举手投足之间，还是演绎出了另一个成语：舐犊情深。

山川万物，身体发肤，都一样受之自然，爱惜它们本是天经地义的事。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顺，连儿子都不疼爱，连身体发肤都不珍惜的人，很难想象，他还会去爱护别人或是去呵护天地万物。环保是一种爱心行动，更是一个关系子孙万代可持续生存的爱心工程。老尚的头发如同树叶一样飘落，宁肯自己秃顶，也不让地球多掉一根毛发。这不仅是一种信念，还有行动，广而告之，至少要像爱惜自己的头发一样爱惜森林，这已经是人类的一个共识。

所以，再晚，也得到大兴安岭收秋去!P3-5

行程万里，历时两年，杀青《世纪之痒》之日，已是2005年春节矣。

无意送春去，也无心迎春到，春却不管不顾不理不睬又匆匆归也，四季的我行我素与自然的尾大不掉由此可见一斑——谁能阻断时光的流逝和时空的变换?谁又能改变自然内在的规律和人类的生老病死以及它对大干世界的各项主张?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是千百年来人类社会不得不接受的一个经验主义加科学实践的箴言。因为经验原本是科学的兄长，而科学却是自然的学生，只有严格遵守自然的课堂纪律，才会在经验的基础上学到正确的科学知识，从而得到一把解读大干世界的钥匙，人类有了这把不违背自然内在规律的正确的钥匙，科技创新的大门才会洞开。

所以我在《世纪之痒》中以相当大的篇幅写到一个观点：对自然界的万事万物怀有畏惧或是敬意是有益人类健康的。

自以为这句话搔中了人类的痒处。

人以杀生而养生，欲求的上帝五光十色，因为需要而焚琴煮鹤，因为美丽而巧取豪夺，因为可爱而竭泽而渔，因为怡人而居之，因为好味而食之，因为爽肤而衣之，因为欲得之而杀之，因为爱之深而恨之愈，因为欲壑难填而堕入迷狂，不惜毁天、毁地、毁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九死而不悔。那怕印度洋地震，太平洋海啸，北冰洋融化，五大洲陆沉，也难消解这极端自私的欲求。欲求从来不会有所节制或是离去抑或远遁，而是像食腐动物一样讪笑着在岸上耐心地守候着人类，用血淋淋的嘴巴和尖锐的爪子，时刻准备撕开人类身上的伤口——撕咬的感觉好似强权政治，是你死我活的，搔痒的感觉如同人类做爱，是欲仙欲死的。

道理可以让糊涂者醒痴化愚却无法使聪明人改弦更张。

这个世界上最难办的事就是和明白人说话。

物质和精神的高度文明是21世纪人类的更高追求，可人类这两个文明进步在现阶段是需要付出高昂代价的。伴之而来的是自然资源的不可再生，生态环境的惨遭破坏，自然环境的持续恶化。要让经济不发展、科学不进步、财富不增长、社会不前进、物质生活不富足、人类知足而却步，那几乎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因此，资源匮乏、生态破坏和环境污染将成为致命的制约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经济的瓶颈，这是21世纪世界各国最主要最突出最迫切需要首先解决的问题——这是世纪之痒，人类之痒，文明之痒，国家之痒，社会之痒，也是现实之痒，它将与人类同行。

搔不到这个现实之痒，它将成为人类的未来之痛!

世界痒痒了怎么办?人类痒痒了有啥法?国家痒痒了如何治?

这事得请教马三立先生，马老先生操着天津腔说：我有个表弟姓穆，叫穆翔凤，在座的搞饮食行业的可能知道他——穆翔凤，聪明、机灵，每次见到我就跟我嘱咐：“三哥、三哥，注意啊，别贪便宜啊，别贪便宜啊——看街上卖人参的，吉林野山人参，两块钱一根，别买啊——香菜根子啊!还有这火车站卖戒指、金戒箍儿，别买啊，别瞧可怜——‘哪位行行好啊，哪位行行好啊?我钱包丢啦，没钱买车票啦，哪位买我这金戒指啊，五十块钱啊!’别买啊，铜的啊!”我说你不用提醒我，我根本不会买——我根本也不戴那玩意儿!……我表弟翔凤，聪明、机灵!怎么样了呢?上当了!——他呀是个大胖子，有一毛病，喜欢泡澡，每天都得到澡堂子找那个最热的池子，把浑身上下都泡红了、泡紫了，他才美——要不他身上刺痒，睡不着觉!那天晚上一出门，赶上一位，拿着个大塑料包，里面放着好多锡纸包儿，一边走一边吆喝：“带零钱的算来着了啊!吗玩意儿——家传秘方儿、家传秘方儿，专制皮肤病——长疖子、长疮、蚊子叮、身上刺挠、痒痒，就用我——家传秘方儿，一毛一包，不灵不要钱!”旁边儿这还有翘托的——“来、来、来十包、来十包。”“十包不卖您呐，一人就能买两包，家传秘方儿!不灵不要钱!”翔凤一听，不灵不要钱?赶紧过去了：“来两包!来两包!”买这么俩锡纸包儿回去了。刚巧赶上那天没泡澡，晚上身上刺痒，睡不着啊……想起这家传秘方儿来了，拿出这锡纸包儿来打开一瞧啊，是个红纸包儿，把红纸包儿打开一瞧是一白纸包儿，打开白纸包儿一瞧，又一白纸包儿……越打越着急，越着急身上越刺痒——“这家传秘方儿吗玩意儿这家传秘方儿?!”打开最后这个白纸包儿啊，里面是一小纸条儿，打开纸条儿一瞧啊，上面写俩字儿——“挠挠”……

在没有灵丹妙药的情况下，痒痒了，挠一挠，似乎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也别小看这挠挠，挠挠也有学问。有一个画家，画了一头驴，驴脖子刺痒，极度不爽，举起后蹄挠痒痒，可挠不到痒处，急得使劲儿弯曲身体，往回扭脖子，去就那只挠痒痒的蹄子，可还是够不着地方，还是搔不到痒处，痒痒依旧。驴无可奈何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是逗人笑。挠不到痒痒的结果，是继续痒下去，待一会自己不痒痒了，这最好。怕的是一直痒痒，由痒痒变成疼痛，痒处溃烂感染，得了败血症，一命呜呼。这是最不好的。所以有痒痒一定要及时挠挠。驴搔不到痒处，是因为它是驴。人就不同了，人有智慧，有办法，不管身上哪儿痒痒，都能搔到地方。怕的就是满不在乎不以为然，够着痒处也不认真去挠，挠也是得过且过，甚至是隔着障碍物去挠挠，这是个成语，名为“隔靴搔痒”。隔靴搔痒的结果是越搔越痒，痒到最后，下场比驴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惟有希望人不是驴。

时下，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全球人类之共识，以人的良知感受自然和社会，与自然生态互相搀扶着尽可能互敬互爱细水长流地走向未来，这是地球上一件浪漫的事。发展中国家同样如此。前车以鉴之，不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已成为人类共识。在中国，“科学发展观”与“和谐自然”、“和谐社会”已经浮出水面，成为新一届政府坚定不移的执政理念。这是值得欣悦的。它不仅是民族之大幸，国家之厚福，生态之福音，更是全世界人类文明进步之祥瑞!它像“大善若水”一样颠扑不破，如同真理一样朴素和简单。

迅猛发展的高科技不幸使地球沦为一个地球村，世界各国置身于同一个天空之下，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之上，无异于一个唇齿相依的大家庭。

人类发展，社会进步，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欲国泰者，必先安民；欲民安者，必先洁净环境，繁荣生态。山清水秀，万物方可欣欣向荣，江山锦绣，人民方可安居乐业。自然生态好转了，环境清洁了，天地就和气了。惟天地和气四海方可有升平。和气不仅可以生财，还可以生万类万物，荣江山社稷，健民强国。只有永葆自然之美妙青春，人类才能呼吸自由身心舒泰举止安详从容地步人世纪与宇宙之深处。

2005年4月

苦于总是瘙痒，却开不出一个好药方，所以，还有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要提及，那就是2005年春节前国家农业部曾经开了一个有关能节约能源的国际性的会议，有十多个国家的专家学者参加了本次会议。会议对今后致力于开发节能灶，发展可再生性能源达成了共识。本书提到的温家宝总理批示过的潘世教的节能灶，也就是中华环保世纪行发现的那个可以治能源浪费和环境污染之病的“药方”，在本次会上有一个很出色很不错的展示。

新华社北京1月23日电记者朱治德报道说：“我国农村许多家庭的室内空气污染水平明显高于国家最新制定的有关保护健康的标准。”日前在京举行的“中国农村能源、炉灶及室内空气质量学术研讨会”上，由清华大学等提交的《中国推广家用改良炉灶项目_的评估报告》引起关注。这次研讨会有来自我国和美国、印度、尼泊尔、肯尼亚、坦桑尼亚等国家和地区的数十位专家参加，他们认为，我国广大农村地区的室内空气质量改善已提上议事日程。研讨会期间进行的现场观摩中，一种生物质半气化炉吸引了专家们的注意。据其开发者——云南省金平县贫困山区生态经济研究开发中心主任潘世教介绍，这种炉具能将木柴、秸秆、刨花、玉米心、煤、果壳等固态生物质以热解反应转换成可燃气体，气化效率达60％以上、热效率超过45％，烟气中的一氧化碳含量仅为0．1％。装一炉2公斤秸秆、杂草等生物质燃料旺火时间达45分钟。有关专家透露说，这种炉具代表我国农村炉具发展的理想水平，曾得到中华环保世纪行执委会的大力举荐。

《人民日报》、《经济日报》、《中国环境报》、《中国经济导报》、《绿色时报》都发了报道。笔者相信：不论是偏方、秘方还是验方，只要能治病，最终都必然会走向社会，去和谐自然。

最后想说，本书是全国人大环资委“中华环保世纪行”记者团与国家林业局“关注森林——百名文艺家六大工程采风活动”的产物，在创作过程中得到了有关领导有关方面的大力帮助和支持，笔者谨此向全国人大环资委的毛如柏主任、叶如棠副主任、何嘉平主任和“中华环保世纪行”组委会秘书长尚莒城先生，以及国家林业局周生贤局长、封加平主任、曹清尧主任、厉建祝副主任和周霄羽、刘晓玲、杨波以及八省区各级领导和同志们的大力支持鸣谢!

二○○五年四月七日第一稿

二○○五年七月十二日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