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是阿拉伯民间故事汇编的一个总称,今天,它依然被视为通向神秘的阿拉伯文化的一道神奇的阿里巴巴之门,让瑰丽多彩的阿拉伯掀开自己的面纱来,让人看到阿拉伯人和世界任何区域的人别无二致的喜怒哀乐、对财富的热衷、对爱情的向往、对神奇世界的好奇等等。陶林编著的《一千零一夜故事选(插图版)(精)》保留了阿拉伯人在古典时代讲述故事、陈述世界的方式,纪录了他们真实的生活、情感与智慧。全书虽然伊斯兰气氛浓郁,偏重于神话、传奇与传说,但依稀可见诸多阿拉伯人当年生活的影子。除了那么多有趣的故事之外,让人对古典阿拉伯有直观的感受与了解。
陶林编著的《一千零一夜故事选(插图版)(精)》是辉煌灿烂的阿拉伯文明对于人类文化的一个重要贡献,被公认为是阿拉伯文学的最高成就之一,高尔基称它是世界民间文学宏伟巨著中“最壮丽的一座纪念碑”。每一个召唤它并打开它阅读的人,都不会空手而归,一定会被它那无尽迷人的故事深深吸引。
我们可以在临睡前,静静地谛听那些异想天开的神奇故事,充分领略天方那神奇的夜晚。对现当代世界文学而言,《一千零一夜故事选(插图版)(精)》依然充满了巨大的魅力,现代人仍可以深深地感知曾经的阿拉伯人是多么自由、开放与开明。正是这部装满了异国风景的译著,很好地装点了中国读者的梦。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古印度和中国之间的一个大海岛上,有两个王国,由一对兄弟分别统治着。在海岛北面的王国,叫做萨珊王国。国王名叫山努亚,他是兄弟两中的哥哥。南边是一个小侯国,叫做撒买干第,由弟弟萨曼统治着。
山努亚国王有一位美貌的王后,对国王一直很好。国王也很信任这位王后。然而,令国王没想到的是,趁着国国王外出狩猎之机,王后居然背叛他,与王宫里的黑奴私通。这件事一不小心被狩猎归来的国王山努亚给撞破了。他一怒之下,便杀死了王后与黑奴。
这件事对山努亚国王的刺激很大,他开始对女性产生深深的仇恨。从此,他立下一个规定,每天要娶一个女子作为妻子。他命令士兵在全国搜寻女子,留在王宫过夜。但是每到了第二天雄鸡高唱的时候,便残酷地杀掉这个女子。
就这样年复一年的,这种残酷的杀戮持续了三个年头,整整杀掉了一千多个女子。老百姓们被国王这样的暴怒给吓坏了,有女儿的人家,纷纷携带女儿逃命他乡。很快都城里有女儿的百姓全快逃跑光了。但国王仍然只顾威逼自己的宰相,要求他必须坚持每天替他寻找女子,供他取乐、虐杀。
国王有令,宰相不得不从。可是萨珊王国的都城里十室九空,以至于宰相找遍整个城市,也找不到一个女子。他怀着恐惧、忧愁的心情回到相府。
宰相有两个女儿,长女叫山鲁佐德,二女儿名叫佐亚德。山鲁佐德知,端庄博学,非常爱读书,读过许多历史书籍,有丰富的民族历史知识。她收藏有上千册的文学、历史的书籍。这一日,她见到宰相满怀忧郁地回到家中,山鲁佐德便对他说:
“爸爸!您为了何事愁眉不展,为什么忧愁烦恼呢?”
宰相听了女儿的话,告诉了女儿一段国王的往事——
1.国王的怒火
在从前的萨珊国,老国王勇猛无畏,拥有一支威武的军队,宫中婢奴成群,国泰民安。国王有两个儿子,都是勇猛的骑士。大儿子山努亚比小儿子萨曼更英勇,每逢战斗,杀敌无数,令所有侵犯的敌人闻风丧胆。因此,大儿子山努亚继承了王位,同时,他也继承了老国王的仁义品德。由于他秉公执政,深受老百姓拥戴。萨曼则被封为撒买干第国的国王。兄弟两人用心治理国家,国家也不断繁荣富强,人民过着幸福的生活。
一天,国王山努亚思念弟弟,便派宰相前往撒买干第去接弟弟萨曼前来相聚。宰相领命,立刻动身,骑了十天十夜的马,来到了撒买干第国。
见到了萨曼,宰相转述了国王大哥山努亚的致意,说国王想念他,希望他去萨珊国看他。
萨曼随即回答说:“遵命。”
于是萨曼国王准备好帐篷、骡子,把国政委托给他的宰相,跟臣子吩咐清楚,跟自己的王后告了别,然后就动身出发去看哥哥了。
还没有走得太远,他想起自己有一个重要的礼物遗忘在宫中,便转身回宫去取。不料刚回到宫中,他却看见非常不雅的一幕,王后和乐师们挤在一堆,又是弹唱,又是嬉戏,卿卿我我,丑态毕露,非常令人震惊。萨曼国王见此情景,眼前顿时漆黑一团。
他想:“我还未走出京城,这些贱人就闹成这样,要是我在兄长那里生活时间长了,这些人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呢!”
想到这儿,他拔出宝剑,悄无声息地杀死了王后和乐师,然后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离开了王宫。一路上,他率领着人马,跋山涉水,向萨珊国走去。
快到京城时,萨曼派人前去向哥哥报信。山努亚国王便出城来迎接弟弟。兄弟久未谋面,为国家治理相隔遥远,因此一见面便热情相拥,都十分高兴。山努亚在王国里为弟弟专门装饰了城墙,建立了一个客宫:天天陪他一起谈心。
虽然如此,萨曼却难以掩饰杀妻的痛苦,他为王后的所作所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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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其实是阿拉伯民间故事汇编的一个总称。它是辉煌灿烂的阿拉伯文明对于人类文化的一个重要贡献,被公认为是阿拉伯文学的最高成就之一,高尔基称它是世界民间文学宏伟巨著中“最壮丽的一座纪念碑”。关于这部故事集,早在公元8、9世纪间,就有手抄本出现在阿拉伯世界里。到了公元12世纪,有埃及人又把这些手抄本汇编起来,以《一千零一夜》为名加以流传。到了公元14至15世纪,《一千零一夜》的抄本更为完善与全面,并流传到了欧洲,首先由流传入西班牙,随之流传进入法国、英国。1704年,法国东方学家加朗主持出版了第一个印刷版本的《一千零一夜》。
因为《一千零一夜》的存在,伊斯兰的阿拉伯世界、阿拉伯世界里生活的人们,不再那么神秘莫测。今天,它依然被视为通向神秘的阿拉伯文化的一道神奇的阿里巴巴之门,让瑰丽多彩的阿拉伯掀开自己的面纱来,让人看到阿拉伯人和世界任何区域的人别无二致的喜怒哀乐、对财富的热衷、对爱情的向往、对神奇世界的好奇等等。每一个召唤它并打开它阅读的人,都不会空手而归,一定会被它那无尽迷人的故事深深吸引。
因为有了《一千零一夜》,爱听民间故事的全世界孩子有福了,大家可以在临睡前的夜晚,静静地谛听那些异想天开的神奇故事。因此,英国诗人柯尔律治在读完了《一千零一夜》之后曾经感叹,愿意上帝把自己的记忆抹去,以期重读这部书。难以忘记十一、二岁时第一阅读大本的《一千零一夜》的感受,被神奇的故事所吸引,年幼的我第一次通宵阅读,方相信所谓废寝忘食并非虚言。
《一千零一夜》是一本与中国及中国读者颇有渊源的书。在西方,这部书一直被称为《阿拉伯之夜》,而在中国它一度被称为《天方夜谭》。“天方”是中国古人对阿拉伯人的称呼。在最原初的意义上,“天方”是指阿拉伯的圣地——麦加,不久后,被用以泛指中东的阿拉伯世界。古老的中国人认为自己在世界的中心之国,把中国之外的异族领域看成各地的“方国”。天方国,是中国帝王赐予阿拉伯的封号,意即也或许是在天边一样遥远的方国。
也正是在公元十世纪开始,自唐朝开始,中国成为阿拉伯世界最为重要的贸易伙伴。彼时的阿拉伯帝国强盛一时,阿拉伯商人们占据着丝绸之路的地利之便,就像后来从事全球贸易的欧洲各大国的商人那样,在欧洲与中国之间承担着贸易的重任,也导致了商业的繁荣与兴盛。遥远的中国,对于阿拉伯人来说是财富之源,意义重大。所以在《一千零一夜》当中,出现了很多中国的痕迹。中国在阿拉伯人的想象中从来没有缺席过,阿拉伯人把中国人同样看做“天方”。在《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里提及,中国在极东方之地,赫赫有名的航海家辛巴达,在中国以东的大海上航行不久就到达了海洋的极东边缘。再比如《阿拉丁神灯》这个故事里赫赫有名的阿拉丁,就是一个中国人。阿拉丁的故事,就完全是一个阿拉伯人想象中的中国青年的故事。
相对于中世纪欧洲文学作品的收获寥寥,《一千零一夜》在世界中古时代文学史的地位重要、价值非凡。它保留了阿拉伯人在古典时代讲述故事、陈述世界的方式,纪录了他们真实的生活、情感与智慧。全书虽然伊斯兰气氛浓郁,偏重于神话、传奇与传说,但依稀可见诸多阿拉伯人当年生活的影子。除了那么多有趣的故事之外,让人对古典阿拉伯有直观的感受与了解。
时而至今,它对现当代世界文学而言,也依然充满了巨大的魅力。很多后世的作家、学者和研究者都从《一千零一夜》中获得无限的灵感与启发。当代著名阿拉伯诗人阿多尼斯曾感慨,通过《一千零一夜》,可以深深地感知曾经的阿拉伯人是多么自由、开放与开明,他认为阿拉伯文明复兴的希望,完全蕴藉在这部书中。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称自己反复读《一千零一夜》,从中获取了巨大的灵感,他的不少富有伊斯兰气息的作品都脱胎于《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被译介进入中国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几辈中国学者的努力下,这部装满了异国风景的名著,很好地装点了中国读者的梦。这次受江苏文艺出版社的委托和信任,能够主持编译这部故事集,得以重温这部讲故事的经典,深感无限之荣幸与愉悦。整部书的翻译工作,由我本人还有王婷、江建晴、魏琳及段潇颖等几位大学英文翻译专业的学子分工翻译而成。我进行了最终的汇编、选辑、润色和校正工作。南开大学的王小可博士,杨丹女士给予了大力的帮助。
《一千零一夜》虽然是一部脍炙人口的名著,但作为民间故事集,它经历了上千年的流传,所收录的故事不免有粗糙、重复、脱节等种种问题。用现代叙事学的眼光来看,《一千零一夜》当中有很多的故事除了细节不一致之外,其核心是一致的。很多故事,实际上是一个故事。这显然是因为某一个故事在阿拉伯世界流传时,为不同地区的人们演绎所致。因此,在选择编译这部故事集时,我慎重考虑,以中国读者熟悉的程度加以编辑,侧重选取内涵不同的故事,避免阅读的重复,采取短长故事结合,尽力展示全书的风貌。
我们翻译所选取的版本,是19世纪英国学者乔纳森·斯科特的英文译本,他本人的译本也是一个很精练的编译本,由古阿拉伯本选译。出于慎重起见,译本里的阿拉伯的译名部分参考了纳训、李唯中等前辈大家的译本,尽量采用大家约定俗成的用名,部分也有变通之处,一切以便于读者阅读理解为准。原文的伊斯兰教宗教气息很浓郁,本文稍加以减弱,部分诗歌作品采用意译的笔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读者能够充分领略天方那神奇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