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余管理有其深刻的经济动因和现实条件，以致美国一些会计学家指出："安然事件中最令人震撼的并不是那些违规的事项，而是那些规定所允许的事项"。

本书为著名财税大家(见作者简介)蔡昌博士所著，就盈余管理这一世界热点问题，融汇实践创新，析理深刻透彻，简约精悍，深入浅出作了论述，重在会计管理实践的推广与普及。

本书从盈余管理的概念和动因人手，进而探讨盈余管理的方法与手段，并从会计信息披露角度区分盈余管理中的财务调整与会计欺诈行为，最后归纳总结了识别盈余管理的方法和技巧。此外，本书还从会计职业判断角度分析了会计职业判断与盈余管理的关系，并从博弈论的角度构建了规范盈余管理行为的对策性治理框架。附录部分还提供了有关盈余管理与利润操纵的经典案例。  本书提供了一个关于观察和分析盈余管理行为的基本框架，并通过剖析中国资本市场中的盈余管理行为，探索盈余管理的基本方法与手段及辨识盈余管理的方法与技巧。本书简约精悍，深入浅出，重在会计管理实践经验的推广与普及。  本书适用于企业管理者、财务人员、审计人员、注册会计师、投资分析师、广大股市投资者、财会专业师生及相关研究人员参阅。

丛书总序

序 言

第1章盈余管理概述(1)

 一、盈余管理的涵义(2)

 二、盈余管理的科学理解(4)

 三、盈余管理的动因分析(9)

第2章盈余管理的方法与手段(13)

 一、盈余管理的类型分析(14)

 二、盈余管理的方法(16)

 三、盈余管理的具体手段(17)

 四、透视中国盈余管理现象(26)

第3章盈余管理的披露与辨识(28)

 一、盈余管理对会计信息的影响(29)

 二、盈余管理中的财务调整技术(32)

 三、盈余管理中的会计欺诈行为(34)

 四、会计信息质量的分析技术(37)

 五、盈余管理的辨识方法与技巧(39)

第4章盈余管理与会计职业判断(45)

 一、会计职业判断的概念与特征(46)

 二、会计职业判断对盈余管理的影响(49)

 三、会计职业判断的影响因素与外部效应(52)

 四、会计职业判断的内容(55)

 五、会计职业判断空间分析(55)

第5章盈余管理的经济博弈分析(61)

 一、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博弈规则(62)

 二、盈余管理存在条件的博弈分析(62)

 三、规范企业盈余管理行为的博弈分析(64)

 四、盈余管理与会计政策选择(67)

参考文献(71)

附录：盈余管理案例思考(72)

后记(83)

安然公司过度盈余管理形式的会计欺诈揭秘①

总部设在德克萨斯州休斯敦的安然公司(Enron)曾被《财富》杂志评为美国最有创新精神的公司，该公司2001年的股价最高达每股90美元，市值约680亿美元。但在安然公司前任财务主管涉嫌做假受到证券交易委员会(SE(：)调查的消息公布后，公司的盈利大幅下调，股价急剧下跌至26美分。安然公司被迫根据美国破产法第十一章的规定，向纽约破产法院申请破产保护，以资产总额498亿美元创下了美国历史上最大宗的公司破产案记录。

安然采取的方式是：利用资本重组，形成庞大而复杂的企业组织，通过错综复杂的关联交易虚构利润，利用财务制度上的漏洞隐藏债务。这一切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看上去似乎无懈可击，环环相扣，但这种过度的盈余管理行为必然能从法律上和财务准则上找出毛病，这种过度的盈余管理行为也必然会受到惩罚。下面介绍安然公司的过度盈余管理与会计造假行为：

1．隐瞒巨额债务

安然公司未将两个特殊目的实体的资产负债纳入合并会计报表进行合并处理，但却将其利润包括在公司的业绩之内。其中一个SPE应于1997年纳入合并报表，另一个SPE应于1999年纳入合并报表，该事项对安然公司累计影响为高估利润5．91亿美元，低计负债25．85亿元。

SPE是一种金融工具，企业可以通过它在不增加企业的资产负债表中负债的情况下融入资金。对于SPE，美国会计法规规定，只要非关联方持有权益价值不低于SPE资产公允价值的3％，企业就可以不将其资产和负债纳入合并报表。但是根据实质重于形式的原则，只要企业对SPE有实质的控制权和承担相应风险，就应将其纳入合并范围。从事后安然公司自愿追溯调整有关SPE的会计处理看，安然公司显然钻了一般公认会计准则的空子。

2．安然公司复杂的企业结构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安然公司通过资本重组，建立复杂的公司体系，其各类子公司和合伙公司数量超过3 000多个。这3 000多家企业形成错综复杂的关联链条，共同组成一个典型的“金字塔”式的关联企业集团。安然通过资本重组形成复杂关联链条的做法是，利用“金字塔”式多层控股链，来实现以最少的资金控制最多的公司的目标。安然通过建立关联企业大量融资，边融资边建立新的关联企业，这样，关联企业越来越多，从事关联交易的空间越来越大，融资的杠杆效应越来越大，融资的数量也就越来越大。越是下层的关联企业离总公司的距离越远，其负债在总公司的财务报表上根本反映不出来。

安然公司编织关联企业网的具体做法，一是纵向持股，二是横向持股。纵向持股的做法是，安然在做关联交易和融资的时候，当一个子公司的融资能力到了某种极限时，就把类似的这样几家企业组成一个新的控股公司，然后再以新公司的名义去融资，如此往复。例如，作为起点的安然公司(A公司)以51％控股了B公司，B公司再以同样的方式控股C公司，尽管A公司实际只拥有C公司25．5％的股份，仍能完全控制C公司。C公司再以同样的方式控股D公司，如此不断循环，控股链层越来越多，实现控股所需的资金越来越少。到了H公司时，由于A持有H的权益只有几个百分点，合并报表时，H的财务状况不会反映到A上来，

3．安然控股子公司的组织形式

美国企业组织形式种类繁多，不同的组织形式税收负担是不一样的。由于安然控股的子公司非常多，公司之间的关联交易也非常多，为减轻税收负担，安然必须考虑其子公司的组织形式问题。美国普通公司需缴纳个人和公司双重所得税，但独资公司、合伙企业、有限责任公司无需缴纳双重所得税，只需股东缴纳个人所得税，由于独资企业和合伙企业法律要求非常严格，股份流动能力小，流通成本高，所以安然的控股公司最后选择了有限责任公司形式。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美国的有限责任公司与中国不同，美国的有限责任公司满足一定的条件，可以不缴纳公司所得税。

采取复杂的公司结构，在美国并不少见。问题是，安然复杂的公司结构中，安然公司的一些高级管理人员在下属的子公司中兼职，子公司之间的管理人员也相互兼职，这使得公司的关联交易与个人利益交织在一起，如安然公司的财务总监在好几个下属公司有兼职，从这些公司得到的好处多达3 000万美元。由于有了个人利益，会计造假的动机会更加强烈。

4．安然公司的关联交易

安然的关联交易方式多样，十分复杂，最典型的主要有四种：

(1)大量使用股票提供担保来进行融资；

(2)以出卖资产的收入作为业务收入，虚构利润，而出卖资产多在关联企业中进行，价格明显高于市场正常价格；

(3)不断制造概念，使投资者相信公司已经进入高增长、高利润的领域(如宽带通信等)；

(4)很多交易是在关联企业中进行“对倒”，通过“对倒”创造交易量，创造利润。

由于安然与关联企业签订了许多复杂的担保合同，这些合同常有关于公司信用评级、资产价值、安然股价的条款。这些合同及条款看似各异，但实际上相关性极高，一旦某项条款触发，其他合同及条款就会发生连锁反应。

5．安然公司存在的突出财务问题

(1)安然以复杂的财务结构掩盖存在的问题。为支持安然爆炸般的增长速度，与安然复杂的公司网络和关联交易一样，安然的管理层创造出一套非常复杂的财务结构，不仅一般投资者无法看懂，就连华尔街的分析师和会计学教授都难以解读。安然利用复杂的财务结构，肆无忌惮的虚构利润，隐匿债务。

(2)在会计处理上，安然率先采用了一些技术，使公司能够记录尚未创造收入的长期合同的盈亏资料。例如，安然采用了一种叫“盯市(mark—to—mar—ket)”的会计制度，这种会计制度允许安然和其他能源类公司从帐面上提高其当期净收益，而这些合同在10年或更长的时间内不一定能够实现。同时，这种会计制度还规定，公司可以不披露如何对订单进行估价的细节，也可以不披露收益的多少来自这样非现金收益。有会计专家认为，由于能源类产品订单变化很大，因此以没有规定的方法对其进行估价，这给安然公司造假提供了很大的空间。

(3)安然公司自定会计条目。为了降低其财务报表的负债额，安然通过所谓的“特殊目的实体”等方式，增加了不记人资产负债表的交易业务。

(4)安然公司钻了美国公认会计准则的空子，在财务报表中不如实反映负债。按照美国公认会计准则的规定，对于股权不超过50％的子公司，无须合并其会计报表。安然的结构非常复杂，层级很多，对很多层级较低的公司，安然拥有的股权比例很低，但实际上都受其控制，而这些子公司的负债在安然本身的资产负债表中体现不出来。这种做法大大降低了安然的资产负债率。

(5)安然公司只记录有益于己的合约。安然公司所从事的业务中，很重要的部分就是通过与能源和宽带有关的合约及其他衍生工具获取收益，而这些收益取决于对诸多不确定因素的预期。在IT业及通讯业持续不振的情况下，安然至少通过关联企业从互换协议中“受益”5亿美元。安然只将合约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计入财务报表——这其实是数字游戏。尽管按照美国现有的会计规定，对于预计未来期间能够实现的收益可以作为本期收益入账，但安然公司缺少对未来不确定因素的合理预期，也未对相关假设予以充分披露。

6．利用网络组织操纵利润

安然公司拥有错综复杂的庞大合伙企业网络组织，为特别目的(主要是为了向安然公司购买资产或提供融资)设立了约3 000家合伙公司或子公司，其中约900家设在海外的“避税天堂”。安然公司利用金字塔构架下的合伙制网络组织，自我交易，虚增利润13亿元。至于众多以安然股票为轴心的创新金融工具及其他复杂的债务安排所涉及的损失和表外债务，很可能是个难以估量的“财各黑洞”．

P(75-78)

  1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证券市场有多家上市公司因财务信息虚假披露或会计造假问题而遭受证监会严厉处罚，但这可能只是会计欺诈的冰山一角。美国的公司治理堪称一流，但美国的上市公司也出现了会计丑闻，世界通信公司(WoddCom)、安然公司(Enron)的会计造假案也轰动业界，震惊全球。

会计欺诈源于盈余管理行为。世界范围内出现盈余管理现象并不奇怪，盈余管理有其深刻的经济动因和现实条件，以致美国一些会计学家指出：“安然事件中最令人震撼的并不是那些违规的事项，而是那些规定所允许的事项”。 这里所说的盈余管理是指企业在运用一定的会计方法和手段，为实现自身效用的最大化和企业价值的最大化而作出的会计选择行为，其实质是有目的地干预或影响财务报告，进而影响相关利益者的利益和决策。 由于利益诱导效应，企业股东与经营者的委托代理关系一经确立，“道德风险”、“信任危机”等问题也将随之产生。作为企业经营者代表的企业管理当局在追求自身利益的过程中会采取各种手段，有目的、有策略地对信息加以筛选和歪曲，不惜损害公司其他  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资本市场有大量的证据表明了基于债务契约和经理报酬契约动机的盈余管理，因为会计盈余在订约中的作用、契约的不完善以及监督成本较高会使企业以操纵为目的的盈余管理行为不可避免。

从更深意义上讲，尽管盈余管理主要通过会计手段来实现，但盈余管理不仅仅是一个会计问题，它还涉及到公司治理结构、委托人与代理人的契约关系、信息不对称、绩效评估与报酬激励等方面，还是一个复杂的法律和经济学问题。

  2

  盈余管理是一种企业行为，企业管理当局为了得到满意的财务会计结果，借助会计政策选择和会计估计变更等多种手段多计或少计收益、少计或多计费用与成本，对企业会计利润进行操纵。但我们很难简单地说盈余管理行为是好还是坏，因为盈余管理是一把“双刃剑”。

一方面，盈余管理行为也有其负面效应。在会计准则允许范围之内的盈余管理是合法的，当盈余管理超过一个合理的度时，盈余管理是有悖于会计信息质量特征的，会妨碍会计信息的中立性，影响会计信息的可靠性和相关性，从而误导投资者，并影响证券市场的资源优化配置功能。一些企业通过非公吮的关联交易转移利润，或通过并购重组、资产置换、托管等手段制造“泡沫利润”，形成会计信息失真现象。世界范围内资本市场的会诗信息欺诈事件接踵而来，会计报表粉饰现象更是层出不穷，盈余管理对会计信息披露的毒害之深、影响之大可见一斑。

另一方面，适度的盈余管理行为对于企业来说还是有益的行为。作为财务主管必须掌握的一项重要技能，借助盈余管理可以调节利润，而向资本市场传递稳定的收益数字，从而支持企业股价的稳定和上扬；盈余管理在一定程度上操纵利润，可以实现筹划节税；同时在合理范围内的盈余管理可以减少企业的经营风险。譬如，通用电器就是一家善用盈余管理的公司，该公司主要通过选择资产以及某个分部的处置时间从而实施盈余管理的，同时也利用通过会计方法变更、会计估计变更以及选择采用新准则的时间等会计行为来精心安排收益和损失的时间来消除利润波动，但这样的操纵行为仅仅是改变了不同会计期间的利润分布，这种盈余管理并不刻意损害相关利益集团的利益为前提，适度而合法，这是一种聪明而有效的做法。

可以说，适度的盈余管理行为并不违背会计原则，现行的会计理论和制度对盈余管理有相当多的支持。如果从有效市场的角度考虑，企业管理当局的盈余管理行为将传递出企业的内部信息，从而使会计信息披露得更加充分，市场更加有效。因此，在企业财务运作中，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彻底消除盈余管理行为，因为企业内夕卜部信息不对称是盈余管理现象存在的根源。合理、有效的利润管理有利于公司稳定、均衡．年度收益，增强公司经营的稳定性、减少国家宏观经济的波动。对待盈余管理的态度，应该是倡导和保护正当的盈余管理行为，打击和消灭利润操纵而导致信息失真和会计欺诈行为的过度盈余管理行为，以维护会计诚信和财务秩序。

  3

在市场经济发展的过程中，资本市场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资本的竞争成为高端竞争的主要博弈工具。但是更为重要的是，一个企业的发展壮大离不开其主营业务的发展和实实在在的经营，而不是靠在资本市场上覆雨翻云和依靠盈余管理等财务手段来创造价值。

正如会计大师迈克尔·查特菲德所说“利用会计政策选择作弊是一种不通过实实在在劳动就可以改变业绩的捷径”。曾任美国证交会主席的阿瑟·利维特，他在评价美国资本市场上利润操纵加剧、财务报告质量下降的现象时曾向上市公司发出忠告：“公司的根本长远利益是财务报表数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公开性和透明度!老老实实地经营，争取真实的业绩，才能保证企业的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玩弄操纵利润的数字游戏只能蒙骗投资者于一时，欺诈取巧终有曝光时，最终只能导致公司的覆亡。”所以，不论企业盈余管理的手段如何高明，总会在其对外财务报告中留下“蛛丝马迹”，还是记住中国的那句古话：伸手必被捉。

谈到盈余管理的危害及弊端，不能不谈盈余管理的治理问题。其实，盈余管理是一种环境和制度的产物，不能仅仅靠制定完备而细致的监管措施来治理，而应不断加强“企业的会计诚信度和资本市场的透明度”，让市场成为制约企业盈余管理行为的裁判官，才是治本的方向。诚如美国第三任总统杰弗逊曾就如何根治政治腐败问题的理念：政治腐败不可能仅靠不断制定法律来解决，只能通过建立一种制度，使广大民众都了解政府的运转和政治的内涵，通过人民监督的办法来解决。

4

由于企业盈余管理行为在经济实践中屡见不鲜，也成为机构投资者、债权人、资本市场乃至政府部门关注的焦点。而如何正确认识盈余管理可谓众说纷纭，没有定论。因此，笔者才萌发了在中国经济背景下对企业盈余管理行为进行探索的念头，并搜集相关资本市场的公开信息，从盈余管理的概念、盈余管理的动因入手，逐步深化，进而探讨盈余管理运作的方法与手段，并从会计信息披露角度区别盈余管理中的财务调整与会计欺诈行为，最后归纳总结了识别盈余管理的方法和技巧，让人们认清盈余管理的“庐山真面目”。此外，本书还从会计职业判断角度分析了会计人员职业判断与盈余管理的关系，运用利益相关者博弈分析，提出了规范盈余管理行为的对策性治理框架。附录部分还提供了盈余管理与利润操纵的经典案例。 总之，本书提供了一个关于盈余管理的基本框架，并试图通过剖析资本市场中公开披露信息的上市公司的盈余管理行为，探索盈余管理的基本方法与手段，并提供了如何辨识盈余管理的方法与技巧。本书的写作风格是简约精悍，避免冗长的理论论述，重视会计管理实践经验的推广和普及。

对于盈余管理问题，笔者想提醒的是，盈余管理与会计职业判断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会计职业判断是会计工作的灵魂，财务人员应该遵循会计制度赋予的职业判断空间，杜绝以利润操纵、会计欺诈为目的的盈余管理，树立会计诚信观念。研究盈余管理，剖析会计欺诈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在市场经济中建立会计诚信，我们深信，随着中国经济改革的逐步深化和中国经济的繁荣发展．会计诚信必将大行其道，会计也必将肩负起更伟大的历史使命。 蔡昌2005年1月16日

盈余管理是指企业在运用一定的会计方法和手段，为实现自身效用的最大化和企业价值的最大化而作出的会计选择行为，其实质是有目的地干预或影响财务报告，进而影响相关利益者的决策和利益。从更深意义上讲，尽管盈余管理主要通过会计手段来实现，但它还涉及到公司治理结构、委托人与代理人的契约关系、信息不对称、绩效评估与报酬激励等方面。所以，盈余管理不仅仅是一个会计问题，还是一个复杂的法律和经济学问题。

对于盈余管理问题，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到目前会计界尚无定论。笔者认为，盈余管理应该一分为二来看，有其积极意义，像适度适当的财务调整是得到会计政策支持的；也有其消极意义，很容易形成利润操纵，乃至于会计信息欺诈。但关键是掌握盈余管理的“度”，控制和限定盈余管理行为，使其不至于“泛滥成灾”。

盈余管理问题与许多财务会计、税收问题相关联，很重要，当然也很深奥，笔者在书中仅仅勾勒了盈余管理的皮毛之态，期望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至于更深入的探讨、更透彻的理解还有待未来。限于作者水平，书中疏漏和谬误再所难免，欢迎大家不吝赐教。

书中借鉴了诸多专家学者、实务工作者的研究成果和宝贵经验，还有部分案例借鉴参考了国内外出版的相关著作，以及国内财务会计网站的相关文章，在此向作者表示诚挚的谢意。最后，特别感谢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副社长郭建忠先生以及责任编辑毕淼先生，没有他们的鼎力热心帮助和辛勤劳动，本书是难以面世的。

蔡 昌

2005年1月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