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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莱纳·玛丽亚·里尔克与里尔克一起游俄罗斯
内容
编辑推荐

莱纳·玛丽亚·里尔克,奥地利诗人。生于铁路职工家庭,大学攻读哲学、艺术与文学史。1897年后怀着孤独、寂寞的心情遍游欧洲各国。会见过托尔斯泰,给大雕塑家罗丹当过秘书,并深受法国象征派诗人波德莱尔等人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曾应征入伍,1919年后迁居瑞士。他的早期创作具鲜明的布拉格地方色彩和波希米亚民歌风味,但内容偏重神秘、梦幻与哀伤。欧洲旅行之后,他改变了早期偏重主观抒情的浪漫风格,写作以直觉形象象征人生和表现自己思想感情的“咏物诗”,对资本主义的“异化”现象表示抗议,对人类平等互爱提出乌托邦式的憧憬。著名作品有借赞美上帝以展现资本主义没落时期精神矛盾的长诗《祈祷书》(1905)、《新诗集》(1907)和《新诗续集》(1908)。晚年,他思想更趋悲观。代表作为长诗《杜伊诺哀歌》(1923)和诸多14行诗。里尔克的诗歌尽管充满孤独痛苦情绪和悲观虚无思想,但艺术造诣很高。它不仅展示了诗歌的音乐美和雕塑美,而且表达了一些难以表达的内容,扩大了诗歌的艺术表现领域,对现代诗歌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

本书介绍的就是这位伟大诗人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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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含两部作品:《莱纳·玛丽亚·里尔克》和《与里尔克一起游戏俄罗斯》。前部作品是是后人研究里尔克其人其作最详实的资料。后部作品是里尔克在俄罗斯的日记作品。

目录

前言:

双性因素周围缠绕着一个隐秘的共同性

莱纳·玛丽亚·里尔克

第一章/子期创作,生命与死亡

第二章/走进俄罗斯,“故乡”休验

第三章/置身了群体,诗人的恐惧

第四章/师从罗丹,艺术的升华和矛盾

第亓章/《马尔特·劳利茨·布里格》,自我和超越

第六章/生命愿望,上帝之爱和游历体验

第七章/战争和远离,自我分裂

第八章/《杜伊诺哀歌》,祈祷和天使

第九章/结束语

出版者后记

与里尔克一起游俄罗斯

第一章/莫斯科

第二章/图拉、切尔尼科夫

第三章/基 辅

第四章/波尔塔瓦

第五章/亚历山大·涅夫斯基

第六章/小母亲莫斯科,新莫斯科饭店

第七章/尼索夫加

第八章/诺温基

第九章/茹多夫

第十章/大诺夫哥罗德

第十一章/芬兰,后续

第十二章/龙加斯

第卜三章/除 夕

试读章节

翻开九十年代中期莱纳·玛丽亚·里尔克的创作,比如《宅神祭品》、《梦中加冕》,里尔克自己编辑的刊物《菊苣》中所收录的诗歌、其他散文集以及几部未保存下来的中篇小说,人们不免产生一种感觉,仿佛在诗人和死亡之间从最初开始就存在着某种关联。他所赞美的对象与死亡极其接近,似乎它们的柔弱、流逝和消亡促成了诗的升华,它们所散发的美代表了一种永恒;因此,它们向我们诉说的语调是轻柔的,具有一种感情奔放、激情洋溢的温柔,间或表现出某种无法言说的音乐性,却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感伤。但由此以来很容易造成人们的误解,每每把里尔克的创作视为一种虚假的浪漫主义;因为从创作早期或者说从一开始,诗人所赞美的消逝并非指向死亡,而是生命,对于里尔克来说,诗歌体现了死亡和生命互为一体的真实性。由于粗壮健康的对象拒绝与死亡产生任何关联,因此他选择游弋于对死亡有所体验的事物中,沿着“死亡”和“生命”这两个可怜的、无法接近的词汇得以交融的边界踯躅前行。对于这位天生的生命诗人来说,通过诗歌对死亡表达谄媚,从来就不是他的抱负。他唯一的目的在于:对他认为的真实性进行哪怕是最为粗劣和柔弱的表达。诗歌即诗人内在的、凝结为词汇并以诉求的形式,得以表达的对真实性的体验一一是存在,而非音节。这是因为,不管这听起来有多么矛盾,我还是想在此提前说明,这个柔弱无比的诗人曾经具有粗暴的特质,这一点可以从他的激进的阐述中得以体现:天国一一采用《圣经》的说法一一是强力的天国,它不属于那些束手等待的人们,而属于通过抢夺而占有的人们,他们不可侵犯和愚弄,对于他们来说,死亡和生存不再相互

P004割裂,这种不依赖于渐进的、预期的发展状态,我们姑且称之为不可发展性,其本身所含有的现实性以及可视的“现存性”构成了诗人青年时代的精神魅力。

这同样可以解释:为什么里尔克在刚过二十岁的几年中没有普泛的生命计划,而是像他在早年的一封信中所说的那样,对外部的、“许多可以称为生命的红色强力中的”经验体验怀着一种急不可耐的渴望。只是如果可能的话,他打算把那些从内在上倾泻于自身的东西纳入一个整体,以免其分崩离析。他仿佛双手捧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器皿,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生怕外界的什么东西与之碰撞,使器皿产生晃动,因为外界的东西是不受他的意志为转移的:他对于外界没有安全感。确切来讲,他说到底就像那只器皿,那些不可避免的将要从外部黏附自身、把自身包围的事物,绝不可能以任何一种方式进入内在的体验。毋庸置疑,这种对自身肉体状态的恐惧使堅尔克的境地曰渐困难;很久以前他就曾经对我说“我不久就要倒下厂一一不论是心脏还是肺部”,尽管那时人们绝对有理由认为,里尔克的身体完全健康。倘若人们就此而对他发出疑问,他往往就会回答说他曾经有过此类的体验,他的任何一种怀疑都是有根据的,只是那些体验先于所有的现实体验,追溯到一个无法忆起的过往、但依旧在他的记忆深处留有阴郁的烙印。仿佛他降生于一个内部世界,被强制推移到一个仍然半怀敌意的外部世界面前,因此他对自己的肉体充满了不安全感:肉体是外界和内在相互交汇、不得不达成妥协、以一种同一体的形式而登场的舞台。另外,里尔克的一个小姐姐在他出生之前夭折,里尔克的母亲把他看作小姐姐的替代物一一小瑞内而抚养,这一点对于里尔克性格的形成大概也产生了不利的影响。

P005

序言

我在许多年前第一次读到里尔克的全名中有“玛丽亚”(Maria)的字眼,还以为这是位女诗人。有的译者仿佛是为避讳,译成了具有男子气的“马利亚”,其用心是好的,但做法是错的。这位20世纪德语诗歌的旗手本来就有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是父母给他取的。之所以如此取名,是因为他的一个小姐姐在他出生之前夭折了,母亲特别喜欢这个女儿,为了怀念她,就把里尔克看作这个小姐姐的替代。

莎乐美说,“这一点对于里尔克性格的形成大概也产生了不利的影响”。“不利的影响”,意味着里尔克的性格有缺陷。比如,由于父母培养他的主导理念和他的名字所产生的自我心理暗示,他性格中就有了明显的女性倾向,有点像贾宝玉。他渴望身边的人都是女人,而所有的女人又都是他的姐妹。莎乐美说:“里尔克把所有的女性都看作自己的姐妹。正是这个原因,使得里尔克许多早期诗歌以及后来一再出现的女性诗歌显得那么柔和、忧郁。”岂止是姐妹,他甚至称有些女人为母亲,如莎乐美本人就是。这不仅因为莎乐美比他大14岁,也不仪因为他有恋母情结,而是因为他需要母爱,他打小就缺乏母爱,正常的、母亲对儿子的爱。莎乐美说,里尔克的父母吵吵闹闹、分分合合,他成了他们争吵的砝码,他的感情天平在父母之间摇晃,有时离父亲近,有时离母亲近。从长远看,离谁都不近。他所受的父爱也是匮乏的。尽管后来牛活中有许多人爱他、帮助他,但他对爱的需求是饕餮式的;当然,他有他满足和感激的时候,但很少。

从社会常识或世俗的角度来看,他确实有点乖僻、怪异,不合群,性格不健全。但从天才诗人的角度来说,我们不能用这套逻辑来评价鲤尔克的性格。有人说,里尔克是双性人,甚至被“同志们”纳入他们的行列。对此,我不敢苟同。说他是同性恋者的始作俑者是他的初恋女友,而且是在双方都进入了晚年的时候。那个为里尔克终身未嫁的女人之所以要这么说他,是因为由爱而恨,由恨而报复。要知道,在那个年代(1920年),西方人骂别人同性恋就如同中国人骂别人断子绝孙,是最严厉的;因为同性恋被普遍认为是一种罪恶,工尔德就曾因同性恋而坐了牢。里尔克的初恋发生在他的出生地布拉格,那时他才14岁,他为她狂热地写情诗,厚厚的一大本,合成他的第一部诗集《生活与歌》,献给了初恋情人,并由这位情人掏钱出版。这对少男少女的恋爱关系维持了两年半。之所以分手,是因为單尔克移情别恋。因此,女友如果骂他是负心汉,完全正当,能博得人们的同情;但骂他是同性恋,则近乎诽谤,只展现了她本人的刻毒。后来,许多人以讹传讹,则是荒谬了。

不过,说里尔克身上有女人气,倒是真的。但是,男人身卜有女人气,未必就能说他是“同志”。况且,对一个天才诗人来说,双性特征不仅不是坏事,还有好处。作家最值得称耀的一个本事,就是能设身处地地替他人着想;几乎所有伟大的男作家都能替女人着想,非常深入、贴切,就好像他们真的就是女人,或老妪,或少妇,或姑娘,无往不胜,在这一点上,男作家似乎比女作家要强。女作家善于或者说喜欢写她们自己性别分內的感想,不善于或者说不喜欢替男人写感想,个人化乃至私人化写作是男性主导写作模式转向女性主导写作模式的标志。女作家们抱怨说,在大半部或者全部文学史里,女人都处于被书写的地位;但是,她们没有注意到,或者没有说到她们女人被男人们书写得近乎她们自己在与。什么时候她们能有这等反串的本事,男人们也乐于被他们书写。许多男作家身上都有女性倾向,但是,我们能说,他们都是“同志”吗?

总的来说,里尔克是温和的,其至是羞涩的。他的作品也是女性化的,弥漫着细腻的感受、芬芳的氛围与华丽的音韵。里尔克自己没有公开为自己的同性恋骂名辩解,也没有为自己的女性化倾向辩护。但是,我想,他会否认前者而承认后者。他曾经在诗中或委婉或直接地赞美过“两性体”(Zwitterig,或者译成“雌雄同体”)。如在用法语写的大组诗《果园》之十中,他说:

只有两性体

在困境中完美。

我们在不幸中找寻

这些半神失去的另一半。

再如《杜伊诺哀歌》中说:

同第一故乡相比

第二故乡是雌雄同体但朝不保夕。

哦,永远留在将它足月分娩的子宫里的

渺小的生物是多么幸福啊;

哦、即使在婚礼上仍然在体内跳跃不停

的蚊蚋是多么欣悦啊:因为子宫就是一切。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人类祖先的祖先的祖先曾经是雌雄同体、无性生殖;按照柏拉图的客观神学的说法,人由于受到神的处罚,才导致雌雄分离的局面的,分离之后,双方一直在寻找对方,一方面是追求异性的冲动;另一方面是要把异性纳入进自身的渴望。按照里尔克的主观神学的说法,雌雄同体的生物,一般都是“渺小的生物”,比如蚊蚋,所面临的可能是困境,但它们不需要借助外力,就能臻于完美,所以是幸福的;而人类分成男女,分离是不幸的,寻找是辛苦的。故乡和子宫互为比喻,都主要是精神意义上的。人在故乡如同孩子在子宫,都是完整的,即:男女合一的。只要在那样的状态小,哪怕渺小如蚊蚋也是欣悦的。之所以说“子宮就是一切”,是因为孩子在子宫里时,外人不知道它是男是女一一当时没有B超可以检杳。可是,人一旦出生,性别特征马上暴露无遗,或为男,或为女,清清楚楚。残缺和痛苦也就由此生发。

里尔克一生追求男女之间的和谐关系,和睦的家庭就如同这样的子宫和故乡,丈夫和妻子都不强调性别的差异,而是同舟共济、相濡以沫、如兄如弟。他在莎乐美这儿找到过这种琴瑟相和的关系,但莎乐美毕竞是有大之妇,尽管两人可以出双入对,但莎乐美不愿意为他离婚。为什么不愿意?似乎是个谜。笔者以为,莎乐美的私念是:追她的人很多,而她要的婚姻是最稳定的。谁能保证这一点呢?不是他,也不是任何别的人,只有她丈夫弗里德里希·卡尔·安德烈亚斯。因为安德烈亚斯除了做她名义上的丈夫,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在这样似有若无的婚姻关系中,她拥有完全的、绝对的自由,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想跟谁走,就跟淮走。她的丈夫换了任何另外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这样无条件地宽容。里尔克不行,尼采更不行。所以,她在尼采展开求爱攻势的开头就严词拒绝了,而跟里尔克同居同游了数年后,也没有下定决心牵手步入婚姻的殿堂。跟莎乐美在一起的男人性格不能强,尼采没有那样的福分,因为他太强。那么,里尔克呢,他不是很“娘娘腔”吗?他为何不能与莎乐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莎乐美是如何看待里尔克的性格呢?

莎乐美认为,两性之间有巨大的差异,这使他们之间的神奇纽带产生厂缝隙,几乎要断裂。关于这一点,她还曾受到后来的女权主义者的指责,因为女权主义者强调的是“纤颜不让须眉”、“女人能顶半边天”……

莎乐美同时认为,在同一个人身卜,这两种性别特征是可以共存的。比如,在里尔丸身上,在她自己身上。

关于里尔克身上的女性倾向或者说双性特征,莎乐美有过不少论述,有概括,也有举例。如她说:“单尔克的男性特征……积极致力于保持共完整性,两种性别力量合二为一,使创作的潜力开花结果……当然,所有的创造物都只不过是我们体内的两种性别摩擦的一种形式。”这就是说,里尔克体內有两种不同的性别,这两种性别的关系是相互摩擦的,而他努力使它们达成了平衡和融洽,从而使自身臻于完整。作为男人,他的力量就表现于这一整合的工作,他的杰作正是这种整合的结果。

里尔克女性倾向的一个重要部分是母性倾向,母性倾向的最大特征是无限的、无条件的施与,里尔克不乏这种倾向。莎乐美举例说,里尔克曾经一度主要从事翻译,而他所翻译的“作品都是以歌颂女性为主旨。其中包括《路易丝·拉贝的二十四首十四行诗》、《玛丽亚娜·阿尔克弗拉多的葡萄牙通信集》、《玛格达雷纳之爱》;这些作品吸引他的是另外一些女性特征,更为正确的说法:是她们所具有的那种他强烈要求的全身心投入的精神。就像做母亲时那样,毫无保留的、对子女毫无保留的投入。不仅作为母亲如此,对待爱情也是如此;为爱而爱是她们开启并获得的财富中最为重要的任务,与这个任务相比,被爱的幸福根本不值一提。没有回应的爱的好处在于,它本身可以消除在创造中的自我破坏的恐惧,它本身的意思是指:为自己而创造”。

里尔克的女性倾向中到底是女孩的成分多还是母亲的成分多,这我没有做过统计;但我觉得,在生活中,他的女孩成分多些,如,他比较依赖别人,甚至依赖莎乐美这样的成熟女性;而在创作上,他的母亲成分多些,他的作品虽然是内倾式的、心灵化的,但都映射着大千世界,显示了莫大的包容。里尔克一生的写作姿态是密室型的,他为自己祈祷,也为自己创造,与自己对话,脑子里没有想过读者,甚至没有想过外在的物质世界,达到了“心外无象”的境地。像母亲生孩子、爱孩子一样,他从来没想过写作所带来的回报。这跟他的信仰有关,爱上帝是不求回报的。这一观念来自斯宾诺莎,在给莎乐美的一封信中,里尔克说:“我的思想只能沿着这个方向走下去。”也汇是有这样一个没有对象的写作姿态,他能在诗歌创作上坚持一生,心无旁骛,无怨无悔。

我们讨论了里尔克的女性倾向,但不要忘记他是个男人,他的女性倾向是男性倾向下的女性倾向,与男性倾向是共生共存的关系,而不是取而代之的关系。

在莎乐美自己身上,两性是如何共存的呢?她对男性特征和女性特征以及两者的差异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她说,“我们知道,在粘神创造中,男性要素史加重要、更具有优势,因为它的更加自由的结构使肉体保留了它的权利;而女性要素的大量增加则会导致肉体和精神的分裂,譬如陷入一种无法描述的对孕育的渴望中。”她之所以要对男性因素和女性因素做这样的比较,不是为了拉大两者的距离,而是为了过渡到后面对女性的男性倾向的论述:“女人孕育、哺育、保护并教导自己的儿女,在女性的这种创造性中,实际上同时隐藏着男性的因素,它使双性因素用围缠绕了一个隐秘的共同性:二者都要求诞生生命,要求对自我的本质、对超越自己之外的生命进行表达。”

正如许多人说里尔克身上有女性倾向一样,也有不少人说莎乐美身上有着确定而丰富的男性因素,不需要用她自己概括的那个隐秘的男女共同特征来衡量,就以“更加自由的结构使肉体保留了它的权利”这一点而言,也足够说明她的男性倾向。即使是在结婚之后,她的肉体也完全属于她自己,而不屈于她丈夫,更不要说是别的男人了。因为她信奉: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牛来就是自由的。这种自由的保持或获取,需要个人的努力,她努力了,而且她得到了。她特立独行的处世方式、对学问和思想的追求、强大的学习能力、理论化的思维、硬朗的文风、我行我素的性格和争强斗胜的脾气,都是传统意义上的男性特征。有这样特征的女作家,尤其是追求思想、擅长理论的女作家,在19世纪欧洲,似乎只有英国小说家乔治·艾略特和她两人。在20世纪,全世界也只有苏珊·桑塔格等寥寥几位。与莎乐美同时代的批评家比得斯说得好:“无沦她走到哪甲,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掀起精神和情感的疾风暴雨,造成一条湍流。她从来不去关心这条急流带来的是祸还是福。她是一个强大的、百折不挠的门然威力,一个原始的、充满魔力的两性人,不具备任何女人、甚至男人的弱点。这个仿古典艺术风格的两性人缺少那么一点人性的东西。她是一个太古时代的尤物。”(《莎乐美:一位非凡女性的一生》)

里尔克通过挖掘自身的女性倾向成就了他的创作,莎乐美则通过挖掘自身的男性倾向成就了她的生涯和创作。而他俩在一起是双重的双向锲入,从精神层面上说,他俩确实是最能互补的一对,所以他俩在一起的时间比莎乐美与任何别的异性都长。而且,分开后,也是互相思念,鸿雁频繁,里尔克临终前的最后一封信,是写给莎乐美的,写得哀婉凄艳:“你看,那就是三年来我警觉的天性在引导我、警告我??而如今,露,我无法告诉你我所经历的地狱。你知道我是怎样忍受痛苦的,肉体上的以及找人生哲学中的剧痛,也许只有一次例外一次退缩。就是现在。它正彻底埋葬我,把我带走。日日夜夜!而你,露,你俩都好吗?多保重。这是岁末一阵多病的风,不祥的风!”他最后用俄文写下:“永别了,我亲爱的。”可以说是至死不渝。莎乐美呢,自从1926年12月29日里尔兑辞世之后,她就全身心地展开了无穷无尽的思念,写下了大量回忆、评论里尔克的文字。

这本薄薄的小册子就是沙乐美对里尔克的专论。当时,她已经65岁,却还能有这样才华四溢的文字、超凡夺目的气度。在女作家中,她几乎是独步古今。那时,她已经追随弗洛伊德研究精神分析学达十余年,所以,已经能熟练地运用精神分析学的原理和方法对里尔克其人其文进行深入而独到的解剖。与一般女作家不同,她的文字中充满的是紧张的思维和思想的累累硕果,而不是婆婆妈妈的絮语、细枝未节的交代和暴露狂式的隐私。

在我所渎过的有关里尔克的文章中,这篇是最精粹、最丰硕、最切中肯綮的。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比莎乐美史能理解甲尔丸呢?她是甲尔丸的姐妹,而里尔克是她的兄弟。

2005年12月16口

匆匆于京郊惠忠庵

后记

里尔克在1925年10月31日及稍后几天告诉露。安德烈亚斯·莎乐美,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忍受着恐惧的煎熬。莎乐美知道这些情况后,觉得好像是洪水决堤了一般,而且人们无法预测它,无法堵住它。莎乐美就她自里尔克第二次俄国之旅以来对里尔克的了解,给他回了信。但她也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回的信,而且她越来越不知所措,好像她已清楚里尔克的身体对他的恐惧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人们必须查对一下通信的注释所包含的全部内容。)在南妮,冯德尔莉一一福卡特还没有寄给她关于病榻上的里尔克的情况的第二封信之前,她就停止给他写信了,“因为我不敢再动笔,不敢在完全不知怎么办的情况下动笔……”在现存的莎乐美寄给里尔克的信中,最后一封信写于1925年12月12日。

莎乐美没有一直沉默下去。1927年夏,她写了《莱纳·玛丽亚·里尔克》,以此作为对里尔克的缅怀。《莱纳》是一种特殊的记录,莎乐美把它称作一种笔记。它不是报告体的回忆录,其中没有自娱性的、絮絮叨叨的内容。它是一种对话,是“再次对过往之事的占有,是最后一次团聚一一对话”。她并没有专门写里尔克,而是围绕着他们之间的通信和她对他的了解展开。她没有谈到他们两人初次相遇的事情,却并没有因此给读者造成隐瞒的印象。

当时,莎乐美从里尔克的信里记录下来的话,是在她匆匆一瞥后出版的。而这次的新版本则将里尔克的原文一字不差地引用下来,并且复核了所有的日期。

哥廷根,1984年4月

恩斯特·普费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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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莱纳·玛丽亚·里尔克与里尔克一起游俄罗斯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德)露·安德烈亚斯·莎乐美
译者 王绪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61746257
开本 16开
页数 173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57
出版时间 2006-06-01
首版时间 2006-06-01
印刷时间 2006-06-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31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K835.215.6
丛书名
印张 11.5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30
170
13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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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6:1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