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布什二任的开始，今后四年的美国外交政策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布什主义”还会走多远？还会将世界搞成什么样子？美国单边主义会收敛还是会继续？“先发制人”的安全战略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布什主义”对中国意味着什么？台湾地区和平前景如何？鉴于此，一批国内外知名学者联手合作，分析过去四年布什外交政策的实质及其产生的根源；剖析影响美国外交政策调整和未来走向的各种因素，在这个重要的历史时刻，本书的出版能够帮助国内读者理性而全面地了解美国外交政策的发展和未来可能的走向，以及可能对今后中美关系产生的影响。

　　随着布什二任的开始，今后四年的美国外交政策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布什主义”还会走多远？还会将世界搞成什么样子？美国单边主义会收敛还是会继续？“先发制人”的安全战略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布什主义”对中国意味着什么？台湾地区和平前景如何？鉴于此，一批国内外知名学者联手合作，分析过去四年布什外交政策的实质及其产生的根源；剖析影响美国外交政策调整和未来走向的各种因素，及其影响的方式，推测未来四年美国外交政策的可能变化以及对中美关系的影响。

引言

第一编　变化的国际环境

　过去四年国际局势的变化及未来走向

　布什的亚洲政策和变化中的战略环境

　国际秩序的转型与东亚安全

　在地区主义进程中塑造地区秩序——论中国与东盟关系的地区秩序意义

第二编　布什主义——国内根源与经济政策

　布什主义与美国外交

　美国外交的主要国内根源

　布什宏观经济政策走向及其对世界经济的影响

　布什的经济政策及对中国的影响

第三编　美国对华政策与台湾问题

　中国崛起：美国的评估及战略应对

　布什二任的对外政策趋向及其对中美关系的影响

　话语、困境、战略模糊——剖析布什政府的台海政策

　过去四年台美军火交易的特点和影响

　海权问题与中美关系——复杂的历史、矛盾的认知与艰难的选择

第四编　结论

　布什主义的前途与未来中美关系

　卷后语

　作者介绍

话语、困境、战略模糊——剖析布什政府的台海政策

高 峥

台湾海峡的政治、军事势态发展，与美国的全球战略密切相关，也成为美国处理中美关系时不能不小心面对的问题。然而，美国在台湾问题上的言行，却时常暖昧，矛盾和不协调，从而引起海峡两岸的猜疑和不安。为什么美国的台海政策表现出这样耐人寻味的特点?在布什政府发出的矛盾和不一致信息中，是否有一个不变的政策立场?在美国宣称的“战略模糊”中是否包含一个清晰的中期或长期目标?迄今为止，美国的“战略模糊”的运用是否成功?布什政府将会继续抑或改变这一战略?这些问题引起了国内外研究者的兴趣和重视。本文拟借用话语分析(discourse analysis)的方法来讨论上述问题，①并且同时求证，美国台海政策的定位如何受到主流话语的影响，美国历届政府暨布什本人的左右摆动，又在何种程度受到主流话语的空间限制。

一、主流话语和双重标准

外交是国家间的对话，而对话又必须在一定的话语(discourse)中进行。根据米歇尔·福柯的定义，话语包括语言、概念、表达方式三个要素。①毫无疑问，如果对话的国家在国际事务上具有共同语言，认同彼此的概念，使用相同或相似的表达方式，它们的对话就趋于顺利成功。但是，语言、概念和表达方式并不仅仅是对话的工具。语言和概念的形成，首先基于对国际事务的理解和反映，包含了强烈的价值观念和意识形态。因此，话语本身又指导、限制和规范各个国家的外交行为。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政策话语，但是二战结束以来，被国际社会广泛接受的价值观念、政治概念和行为范式，构成了当今世界外交对话的主流话语。如果一个国家的政策话语与国际社会的主流话语接轨，它就能与其他国家建立起互信、充分、明确和有的放矢的信息交流和对话。①

本文讨论美国的政策话语和政策动向，要借重话语分析方法的三个特点。②第一，话语分析不重视政策宣叙中的“只言片语”，而注重整个“文本”的思路和隐藏在语言背后的含义。因此可以避免由于断章取义或望文生义，而在战略和政策问题上产生误判。第二，话语分析的方法，把所有政策宣叙者的言语都看成是社会环境的产物，都受历史和心理因素的影响。话语分析方法把一些孤立、矛盾和破碎的现象联系起来，并有助于预测政策变化的方向和幅度。第三，话语分析的方法，把所有的政策言论，都视为一种对话，它都有明示的或暗示的对象，又都是对某种明示的或暗示的信息的回应，因此政策言论总是有的放矢，有针对性，有后续影响的。这就可以帮助我们从“空洞的官话”中悟出真意，挖出“钉子”和“地雷”来。为了从上述三个方面切入分析美国的台海政策，本文必须首先扼要讨论一下国际和海峡两岸的政策话语背景。

P215-217

今天看来，2004年的美国总统大选似乎已成历史，但曾几何时，它引发过世界范围内的普遍关注。不仅许多国家政要和学者密切注视这次选举的进程和结果，甚至一些国家的平民百姓都对此投入了一定的注意。并不是越来越多的世人开始对美国政治发生兴趣，而是因为这次选举的意义和影响非同寻常。由于“9·11”恐怖袭击事件以后，布什政府打着反恐旗号从事的一系列霸道行径，以及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克里与他在重大国际问题上截然不同的看法和外交理念，谁最后入主白宫无疑将对许多国家的内政外交以及国际格局产生深远的影响。多数欧洲人早就公开表示，他们不喜欢布什，而倾向于克里。对欧洲人来说，布什出任美国总统是一个历史性的错误和反常现象。他是“偶然性”的总统(accidental president)，又被一群极端的新保守主义分子所包围，才会导致美国出现如此“不理智”的国际行为。美国人需要的只是一个像总统大选这样的机会来评判他，就一定会很快与他和他的班子告别，还美国于“正常”。

亚洲各国的官员和学者虽然传统上较少公开评论美国内政，但对两位美国总统候选人的评判却空前热烈。除了日本人以外，多数亚洲国家的专家学者并不喜欢蛮横的布什，而倾向较为温和的民主党人克里。在阿拉伯世界里，倾向谁入主美国白宫更是显而易见的。在不喜欢布什和他的政策的人们眼中，他是个智商很低，蛮不讲理，而又一意孤行的得州政客，他的霸道行径使得美国和世界更加不安宁；在喜欢布什的人们眼中，他是一个坚毅果敢、理念坚定的保守主义者，是捍卫美国价值、实现自由的卓越领袖。

的确，2000年布什是带着“总选票少于对手的弱势总统”帽子入主白宫的，相当一部分美国人对他的总统合法性提出质疑。上台伊始，他的表现也不尽如人意。2001年4月的一次民意测验发现，有近43％的美国公众对他的执政表现不满。然而，“9·11”事件在带给美国意想不到的打击和震荡的同时，也给布什带来难得的机遇。事件之初，布什虽显得尚欠镇定，但随后对危机的处理和对塔利班的成功打击为他赢得了公众的赞誉。2001年11月的一次民意测验显示，86％的公众正面评价布什的总统表现；在阿富汗得手后，美国已没有人再对他们的总统合法性和能力表示异议，他的声望如日中天。2002年1月25日的一次民意测验发现，92％的公众认可小布什的执政表现，这几乎使他与美国历史上最受爱戴的总统并驾齐驱。 

可是，布什并没能使这一公众认可的优势持续多久，他在出兵阿富汗之后的所作所为，让他的支持率一路下跌。在维护国家安全和反恐的名义下，布什对内采取了一系列收紧的措施：乘机扩大行政当局的权限、强化社会控制、加强移民管制、建立军事法庭、大幅度增加国防预算和国内安全经费、甚至限制媒体的某些报道。这些“反恐举措”不仅引起了美国国内民权组织的严重关注，也引起了国际社会的警觉，担心“9·11”事件后美国政治的走向。对外，他公然提倡单边主义和先发制人的军事战略，又生硬地将几个国家列为“邪恶轴心”，然后不顾多数国家的反对，在没有联合国授权的情况下出兵伊拉克，理由是萨达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威胁美国的安全。

不仅国际社会反感布什政府的做法，而且随着伊拉克战事的每况愈下和美国大兵死伤日渐惨重，美国公众对“永不见宁日”的伊拉克战争表示不满。据CNN和盖洛普于2004年11月公布的民调显示，48％的受访民众表示美军入侵伊拉克“是个错误”。对伊战能在短期内出现曙光不抱希望，仅仅有半数的美国人表示美军应该驻守伊拉克直到形势稳定为止。民主党参议员肯尼迪直言，伊拉克战争就是布什的“越战”。克里更是抓住伊拉克战争不放，抨击布什的伊拉克战争政策，以致于在2004，年总统选举最紧张期间，两党候选人出现选情旗鼓相当的局面，险些让布什失去连选连任的机会。

的确，布什政府有许多值得评估之处：他导致了美国外交大战略自罗斯福以来最急剧也最巨大的转变，这次转变同罗斯福一样，也是外部攻击所导致的。罗斯福以后的每一届政府，不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都无法摆脱罗斯福从珍珠港事件汲取的教训：地理上的距离和大洋的波涛并不能防止美国不受敌对国家的攻击。小布什和他的后任们也都无法摆脱“9·11”事件带给美国人的教训：美国手中的军事威慑并不能有效地防止美国遭受袭击，这些袭击虽然不一定是来自传统意义上的敌对国家，但所造成的破坏并不亚于国与国之间敌对行动所能造成的。

“9·11”事件催生了“布什主义”(Bush Doctrine)：不受任何约束的单边主义、先发制人打击、导弹防御、可以对可能的敌人使用核武器的新政策以及对那些阻碍美国谋求霸权的国际条约和国际组织的轻视。这一套新的外交理念从根本上动摇了二战以来美国外交政策的基石。有人说，“布什主义”的理念早在2001年1月就已被布什团队带入白宫，是“9·11”恐怖袭击为其提供了彻底实施的机会。无论它是何时开始的，一个不争的事实是，“9·11”事件的撞击使得美国更加专横跋扈，不仅没有反省“9·11”事件的深层原因，反而利用国际社会的普遍同情，简单地将恐怖主义对美国的袭击提升到反人类文明的道德高度，要求全世界跟随美国，同美国的敌人作战。由于“布什主义”的霸道行径，今天所处的世界比四年前更加不太平，而且传统的国际关系体系也正在经历深刻的变化。

美欧关系变化明显，传统的大西洋联盟出现裂痕，相当一些欧洲人不满“布什主义”，并公开反对美国的对伊战争和中东政策。中东局势更加动荡不安，由于布什出兵伊拉克，加深了穆斯林世界和西方的矛盾，传统巴以矛盾更加激化，中东和平更加遥遥无期，不仅伊拉克正在成为美国的越南，而且伊朗问题浮出台面。同时，东亚局势更加扑朔迷离，朝核问题、日中关系、台海局势都出现了四年前没有预料到的变化。最为重要的变化是美国在全球的超前军事实力和它日益恶化的形象之间的矛盾，在世界多数国家的民意测验显示，美国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更加恶劣，美国的软实力正在下降。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多数美国人竟然投票支持布什。这可能使国际社会大为不解，因为民主党人克里似乎更加智慧，形象也更为优雅，谈吐也更为得体。然而，他却毫无争议地输给了低能而固执的布什。不仅如此，共和党还扩大了在国会两院的多数席位，可谓在白宫和国会双丰收。虽然51％对48％似乎不能完全说明美国保守主义获得突破性的胜利，但布什得到5900万的选票却是自1988年以来最多的。许多分析人士认为，布什的连任是由于克里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多数美国人宁可选择已经“轻车熟路”的总统再干四年，而不愿投票给自己不了解的人。但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克里毕竟得到5540万张选票，是许多年来民主党得票最多的一次。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美国已经成为一个分裂了的国家，起码在观念、政治态度和外交理念上如此。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问题和中美关系并没有成为美国此次总统选战话题，中美关系出人预料的平稳度过了这个多事之秋。在大选年到来之初，许多人就对中国问题是否会再度成为选战“热点问题”表示担忧。回首过去几次美国大选，人们会发现，中国问题(包括台湾和所谓的中国人权、宗教、经贸等)经常被美国总统候选人挂在口头上，中美关系也常因此受到干扰和影响。作为职业政客，这些人很清楚中美关系的很多重要问题并不是目前亟待解决的，也并非与美国利害相关，但却是很好的抨击素材，因为它们会吸引舆论和公众的注意力。这次总统大选对中国的“忽视”似乎显示出中美关系的基础日趋巩固，使得相当一部分关心和希望中美关系改善的人士多少松了一口气。美国前国务卿鲍威尔甚至称目前的中美关系是“历史上自尼克松总统访华以来最好的”。

现在，美国总统大选尘埃落定，无论是否喜欢第一届布什政府，人们都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布什还要在美国白宫继续执政四年。随着布什第二届内阁班子陆续就位，今后四年的美国外交政策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这个美国总统还会将世界搞成什么样子?布什主义还会走多远，走多久?美国的单边主义是否会退却还是会继续?牛仔作风是否会收敛?还是会更加强硬?布什“先发制人”的安全战略下一个目标会是谁?是伊朗，还是朝鲜?为什么布什和他的新保守主义外交政策会得到多数美国人的认可?布什外交政策有哪些学理根源和社会基础?布什连任对中国意味着什么?台海地区和平前景如何?

布什在第二届就职演说和紧接着的国情咨文中，毫不隐讳地大谈民主和平理念，不厌其烦地强调自由的价值，认为美国应该也必须在全球推进民主。他说：“自由能否在我们国家继续存在下去，越来越多地取决于自由能否在其他国家取得成功。而在全世界传播自由是我们的世界实现和平的最大希望所在。”①

刚刚就任后的布什就公开表示，他将利用大选中获得的资本大力推行他的理念和政策。基于布什过去四年的所作所为和在总统竞选中的言论，世人有理由对美国外交政策感到担忧。显然，深入分析和了解布什第二届政府的外交政策走向以及对华政策，具有紧迫的现实意义。

正是基于这一需要，“全球华人政治学家论坛”和“中国改革开放论坛”邀请一批学有所成的国内和海外学者，聚会北京，以文会友，共同探讨这些问题，力求对未来四年美国的外交和安全政策走向进行系统、深入的分析和研究。而这本书就是此次思想融会撞击的结果。

我们不仅探讨美国外交政策的走向，更希望剖析美国外交政策产生的根源与理念基础，同时关注可能对中美关系产生的影响。2005年年初，国内对中美关系的未来却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判断：一种判断认为，中美关系会越来越好，布什政府会在第二任期间对此有所作为；另一种判断则恰恰相反，认为中美关系可能会由于台湾问题而出现重大波折，因为反恐斗争一旦告一段落，美国可能会腾出手来对付中国。有人提出中美对抗的不可避免性。在布什宣誓就职之后的最初几个月，国内似乎弥漫着一种轻松的感觉，认为布什第二任内的中美关系应该相安无事，因为布什已经意识到中美关系的重要性，而且在伊拉克战争和全球反恐的泥潭中似乎越陷越深。有学者甚至认为中美关系并不重要了，中国可以放心发展，关注他移了。

然而不到半年，一向不喜欢中美友好的国会“蓝队”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们认为中国在朝核问题上没有尽力，妨碍美国制止伊朗开发核武器，在能源问题上给美国带来威胁和挑战，利用美国忙于反恐削弱美国在亚洲等地的影响。在国会，认为中国是威胁的人也开始增多，对中国战略意图的疑虑有所加深。“9·11”事件后“冬眠”了近三年的国会“蓝队”，最近在人民币汇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反分裂国家法》，以及中海油美国收购案中找到了可以挺身而出为之一战的话题。他们大肆喧嚣，认为中国迟早是美国霸主地位的最大威胁，美国应该未雨绸缪，尽早对中国采取行动。美国的中国政策辩论再次热闹起来。“中国威胁论”甚嚣尘上。  

显然，中美关系的复杂性不容低估。最近有许多关于对第二届布什政府外交政策走向的推测，大多数是担忧超过期待。本书的目的就是力求对可能影响布什第二届政府外交政策制定的国际和国内诸多因素逐一进行深入剖析，帮助对此有兴趣的读者了解布什今后几年会怎样动作。我们认为，中国的外部环境不仅没有根本缓解，而且有可能进一步恶化。东北亚的局势也不容乐观，中美关系仍有许多变数，而且不应仅求无事，更应该有所作为，更为前瞻，不能仅做危机处理准备，而力争从根本上改变局面。

在组织编辑这本书时，我们并没有试图沟通各位作者，达成观点上的一致。因为学术上的多样性和不同声音，甚至观点上的交锋应被视为正常和学术健康的体现。我们在要求各位作者们修改草稿时，不仅希望他们能将最近形势的发展融入他们的分析当中，而且希望他们能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我们希望，在这个重要的历史时刻，推出本书，能够帮助国内读者理性而全面地了解美国外交政策的发展和未来可能的走向，以及可能对今后中美关系产生的影响。  在该书即将出版之际，我们要衷心地感谢中国改革开发论坛对该课题的关怀和大力支持。尤其值得感谢的是论坛副理事长丁奎松先生，他从该课题的最初立意构思，到安排专家座谈，到最后组织出版，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我们也十分感谢论坛的章佳女士，她是一位出色的组织者，协调着每一位工作繁忙的作者，她的敬业和执着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无数的便利，也使得该书能够及时出版。郝雨凡要感谢霍普金斯大学一南京大学中美研究中心，为其写作引言和结论两章时提供的舒适而学术氛围浓厚的写作环境，也要感谢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金灿荣教授为结论一章提出的有益建议。最后值得感谢的是时事出版社的领导和相关编校人员，是他们的大力支持和专业对待，使这本书得以呈现在读者的面前。

在本书出版之后的欣慰之余，我还想就有关的背景情况做一个简单的介绍。本书的论文都是在2005年3月在北京召开的有关美国外交政策的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宣读的。这个研讨会是由中国改革开放论坛和全球华人政治学家论坛联合主办的。从2002年开始，这两家论坛连续四年，每年一次就国际关系有关的各种问题举办学术研讨会，海内外国际关系研究的著名专家、学者共聚一堂，就相关问题进行深入与热烈的讨论。这本书的出版也标志着两家论坛合作的一个可贵的成果。

对于中国改革开放论坛，大家可能都是耳熟能详的。而对于全球华人政治学家论坛(简称华人论坛)则可能还不太熟悉。这一论坛是1999年在美国华盛顿成立的。华人论坛的宗旨是：第一，促进和加强全球各地华人社会和学术领域里对于政治科学和中国研究的发展；第二，运用政治科学的知识来推动对各个华人地区政治、经济、社会以及中国对外关系的研究；第三，建立和加强全球性的华人政治学专业人士之间的网络联系和学术交流。华人论坛的网址是：www.chinese-ps.org

华人论坛的成立得到了世界各地华人学者的踊跃响应和热情支持。论坛的首次大会是在马里兰大学召开的。有四十多位来自两岸三地以及在美国和日本的华人学者出席了会议。会议论文最后编辑成书由桂冠出版社于2002年在台北出版，书名为《华人社会政治学本土化研究的理论与实践》。

从1999年至2005年，华人论坛组织了十几次学术活动，包括大型国际会议和小型圆桌会议等等。举行活动的地点包括：中国的北京、上海和香港；美国的华盛顿和弗吉尼亚州的诺福克和日本的东京和岛根。多所大学和学术研究机构都参与或合作主办了华人论坛的有关活动。我相信，这本书的出版将把华人论坛的学术活动推上一个新的水平。而华人论坛，与包括改革开放论坛在内的国内外各学术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也会更上一层楼。

写于美国首都华盛顿美利坚大学

2005年10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