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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新单身女人/新男女系列
内容
编辑推荐

单身女性的心灵捕手,为单身女性打造精神家园。我们不必一定要住在一起,性感而充满激情的独身。精心打造独特的生活,“我会成为背着袋子露宿街头的流浪女人吗?”

这是一本发人深思的书,以开放的心态探索了在心灵伴侣的文化氛围中单身女性的经历。不管你是否有心灵伴侣,正在寻找,还是你没有心灵伴侣,也没在找,本书的生活思路都值得你借鉴。

内容推荐

本书令人信服地追踪了女性既苦涩又甜蜜的经历——充满着矛盾与惊奇——在三十年的女权主义影响下捕捉了生活在变化着的社会规范中的女性。

这本书矫正了大量书籍告诫女人不结婚就会很痛苦的说法。崔姆博格描写的女性通过广泛的种种关系——与孩子,家庭,情人和大多数朋友一过着多元而有意思的生活。本书适于单身一族、已婚的以及处于两者之间的每一位。

目录

 新型单身女性

 坚守浪漫的理想

 面向一种新的文化模式

第一章 “我们不必一定要住在一起”:寻找心灵伴侣与单身单身女性的含义

 玛丽亚·喀都扎:一个离异的单身母亲

 兰妮特·琼斯:一个单身的女强人

 女权运动,心灵伴侣及单身

 亲密情感的另一种观点

第二章 性与单身女人

 超越《性与单身女孩》

 性关系

 性表示通向自主、自强

 性关系是单身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

 正确对待独身

 性感而充满激情的独身

 弗拉明戈舞蹈的火辣激情

第三章 精心打造独特的生活

 对生活的选择造就长期的单身

 精心打造满意的单身生活所需的支持要素

 从支持结构到意识改变

第四章 “非为人妻,非为人母,非为人爱”:妨碍满意的单身生活的因素

 过的是反传统的生活,想要的却是传统的家庭

 失败的婚恋关系

 家庭出身与单身生活

 超越家庭的负面影响,成为新单身女性

第五章 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独立意识与长期单身

 从工人家庭的儿童到独立自主的女性的漫漫长路

 走向独立的企业家之路

 人生的乐趣与孤独地死亡

第六章 “我会成为背着袋子露宿街头的流浪女人吗?”:无子女的单身女性

 为什么单身女性不要孩子

 把孩子和无子女的单身女性的生活融合在一起

 萦绕心头的忧虑——无家可归的流浪女

第七章 没有爸爸:身为妈妈的单身女性

 成为单身母亲的历程

 单身母亲和孩子之间感情亲密

 寻找父亲或男性榜样

 步入成年

第八章 单身和已婚女人的社会文化差距及过渡身份

 单身女人和已婚妇女之间的鏖战

 毁谤单身、批判婚姻

 单身女人郁闷、孤独、幼稚、自私

 已婚妇女被囚禁在“家庭工厂”

 沟通文化隔阂

 单身族和同居双方的社会过渡身份

第九章 朋友网络是集体关爱的来源

 在病危时刻朋友圈的作用

 朋友,社团和家人给予的临终呵护

 分担照顾临终的朋友

 单身人士在二三十岁建立朋友网络

 友谊网络不是家庭

 朋友关爱网络更广泛的意义

 改变公共政策支持朋友网络提供的关爱

结论 挑战理想的心灵伴侣

 谢辞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我们不必一定要住在一起”:寻找心灵伴侣与单身

2003年2月的寒冷的一天,在加州学院的一个教室里,我和28名女生在一起讨论当今单身女性的话题,她们大多20岁出头。我问她们是否赞同作者的观点:几乎没有女性会选择单身,她们都认同了。米歇尔抢着说:“但是我们选择不住在一起。”丽莎补充说如果两人的关系不好她就选择放弃。这两个人和很多同龄人一样,在寻求心灵伴侣。

理想的心灵伴侣,是彼此相爱,忠诚相对,情感上亲密无间,且有归属感,这种看法是当代对浪漫爱情的重新阐释。至少在意识上,找心灵伴侣已经取代了长期的婚姻关系和合伙关系。为了说明这一点,我补充一下在《序言》部分列举的统计数字:

2001年全国范围的民意调查显示:年龄在20到29岁的未婚男女有94%的人在寻找心灵伴侣,其中87%的人有信心能找到这样的伴侣。年轻人不把婚姻当做提供经济保障的来源,也不认为有孩子很重要。在这次调查中,只有16%的年轻人认为结婚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孩子。超过2/3的年轻女性(与男性数量相等)认为婚前有经济保障很重要。

虽然性吸引是心灵伴侣的一部分,但性趣不是理想的心灵伴侣考虑的重点。倡导女权主义的黑人作家贝尔·胡克斯强调,爱情就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心灵的神秘结合,但不一定拥有性激情。她总结说:“我们大多数人会选择伟大的爱情,而不是性激情,如果我们不得不作出选择的话。”与此同时,性学专家培伯·施瓦兹认为心灵伴侣之间经常缺少性激情。她认为“一心想填补婚姻中两人亲密的空白,一心想缩短两人的距离和消灭彼此间的等级差距”,这种单纯的欲望成为湮灭性激情的主要因素之一。

女生都同意爱情比性爱更重要。她们都不同意“如果他满足我所有其他的标准,我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的说法。然而一半多的人认为她们“会和心灵伴侣形成长期的伙伴关系,即使性生活不完美”。因为对于年轻人来说,一方面随意找一个自愿发生性关系的人是很容易的,另一方面离婚率又高,寻求心灵伴侣意味着内心深处可能是更长久的结合的需求。一个学生认为,“理想的心灵伴侣就是找到了一个能给你带来稳定情感的人,一个支持你的人,一个使你身心舒适的人。”

有缘的结合似乎比你刻意追求的结合更有吸引力。哲学家托马斯·莫雷尔写道:“心灵伴侣之间有内心深处的交流,这种交流好像不是有意的,而是一种超越平凡的雅意。”⑤生活在一个_丁作时间比世界上任何其他的地方都长的国家,生活在一个赞美搞好两性关系的文化氛围里,我们会很欣慰地被告之不费力气就会找到和自己息息相通的心灵伴侣。与精神上的相互吸引更容易在一个信仰其他的先进工业化国家相比较为重要的社会产生共鸣。

盖洛普民意调查的结果和学生的观点激起我对理想的心灵伴侣话题的兴趣,我开始到处留意这方面的事,包括在流行文化和教育程度较高的领域。举例如下:

美国有线电视公司的《欲望都市》位居排行榜之首,此片于2001年第四季度首映,全面展示了四个单身女性寻找心灵伴侣的过程。四个女主角就心灵伴侣是否存在展开辩论,如果存在,她们的幸福是否取决于找到一个心灵伴侣。夏洛特出主意说:“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彼此的心灵伴侣。这样就可以玩弄优秀的男人了。”

2002年2月28日上演的流行肥皂剧《六人行》也提到了这方面:费比问瑞秋是否相信有心灵伴侣,瑞秋回答说:“当然,当然。我相信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完美的伴侣在不远处等着你。你要知道如何发现,不用我到处张望,我知道他会找到我的。”

那一年的春季,反映现实的电视剧《单身汉》开始上演。剧中一个单身男人展示了从见面、约会到拒绝了一大批单身女性的过程。在最后一幕单身汉亚历克斯说:“通过这个过程你能找到自己的心灵伴侣吗?我相信你能。”

不仅仅白色人种的中产阶级女性想找心灵伴侣。2002年11月14日,美国公共广播公司前沿系列节目播放了一部电视纪录片《我们结婚吧》,记者亚历克斯·考特劳维茨采访了一位有七个孩子的非洲籍单身母亲。这位妈妈介绍说,最后一个孩子的爸爸是“我的心灵伴侣”。她还在等他,一直等到他找到一份好工作再结婚。1999年《精华》杂志登载一篇文章,讨论黑人妇女寻找心灵伴侣的重要性。

女同性恋者也开始寻找理想的心灵伴侣。2001年迪安·卡兹在《女同性恋新闻》中写道:

即使你有性格缺点,你的心灵伴侣会依然爱你。你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被理解感和被爱的感觉;你的心灵伴侣会和你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信仰;你强烈地感到你们有相同的目标和理想。仿佛某人在你心灵前放一面镜子,结果发现你的心灵伴侣和你惊人地相似。

在更权威的报刊也会看到有关心灵伴侣的报道:卡瑟·鲍丽特在《纽约人》(2002年7月22日)中写道:“我没有意识到和我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我的心灵伴侣,天生和我般配的人,却是个十足的玩弄女性的高手。”《纽约时报》的一篇书评《寻找心灵伴侣:必须像德里罗一样》讲到,在20世纪90年代末的一本传记里,70年代的一个激进女权主义者米迟丽·华莱士写到她的“丈夫对吉恩有好感,而吉恩是我生命的挚爱,我的心灵伴侣”。P1-4

序言

新单身女性能肯定地回答这个问题:“你很重要吗?”她不再为这样的问题所烦扰:“你怎么没同他在一起?”

——诺拉·奥法琳《你很重要吗?》

那是6月里的一个温暖的下午,我和贾尼斯·贝尔蒙坐在公园里聊天。她是一位画家、教师,也是一位我多年追踪采访的单身女性。她今年五十出头,看起来更像九年前我们刚刚相识时的那般模样:身材苗条,外表沉静,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一副大大的眼镜部分地遮住了她那很有吸引力的脸庞,一头短短的黑发,发型时尚又很休闲。1994年她曾参与了我组织的一场讨论,讨论者有她和另外三个离异却一直都没再婚的女性。我问她从那以后她的生活有了些什么变化。那时:她的生活很不幸福,是一位问题少年的单身母亲。她渴望找到一位生活伴侣。现在她还是单身,但是儿子已经大学毕业了,就要进入一所重点研究生院深造,她也成了一位骄傲的奶奶了。

贾尼斯告诉我,多年来她一直都在渴望、一直都在寻找一位可以让她托付终身的男士。一年前她最终选择了放弃,准备要像目前这样生活下去。贾尼斯说:“我现在明白了找到某个人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能得到幸福。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怪,你全身心渴望得到的,到时你却意识到那是没有必要的东西。这不是说我决定不要这种男女关系,而是不想刻意去找,也不刻意去想,有一种随意性,一切顺其自然好了。在顺其自然中,我体会到了一种真正有乐趣又充实的生活。”

一个五十多岁的单身女人还可能过着充实快乐的生活吗?如果依照我们接受的文化信息,就会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尽管二十多岁三十出头的单身女性能够得到社会关注和认可,可超过35岁的单身女人却有见不得人的感觉。她们生活在这样的文化氛围里——找到一个伴侣,最好是心心相印的伴侣,才是拥有幸福生活的绝对必要条件。这种文化氛围还告诉我们,只有在亲密伴侣之间,我们才能找到那种令人满意的感情以及性的和谐,双方是朋友,彼此有安全感,能够实现心灵上的沟通。这种观念强调了浪漫的情侣关系,却隐含着忽视所有其他类型的人际关系,尤其忽视了友谊,忽视了与包括近亲在内的大家庭、同事、师生、邻居以及社区之间的关系。在所有或一些人际关系中,已经找到亲密的感情寄托、安全感、人际间的温暖并且能够享受独处的女性,我们的文化氛围上却视而不见。

近年来,浪漫情侣的标准被提升到一个更理想化的高度。2001年的对20到29岁的未婚男女进行的全国盖洛普民意调查显示,有94%的人找到心灵伴侣才结婚,有80%的人确信自己能够找到。调查中还显示,整整有80%的女性更愿意找到一位能够与她进行内心深处情感交流的丈夫,而不是生活条件不错的人。我发现,这种理想心灵伴侣的理念也在影响着那些年龄偏大的单身女性,并且只要这些女性在寻找心灵伴侣,她们的单身生活状态就变得合理化,但是这种理念却否定了存在于伴侣之外其他方式的满意生活。

有伴侣才能幸福的理念已经带动了一项数百万美元的产业,包括网上鹊桥、个人征婚广告、婚介服务等。数不清的电视、电影及书籍的故事情节中充满了这样的内容,历经了多年令人不堪回首的、苦涩的以及凄凉的单身生活后,人们找到了自己的心灵之约。如果一个单身女人,不论她多大年龄,或离婚多久,不去找或没有成功地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那么传统观念就认为她一定有问题。虽然“老处女”这个词不再用了,与其相关的一些消极影响还余音未绝,年龄大的单身女性常常被看做不合群的孤独者,不幸的工作狂,或者是在婚恋关系中屡受挫折的精神不正常的失意者。

如果你过了35岁还是单身,那么在这种文化背景下,你就会很容易地被扣上丧失爱的功能的帽子了,精神不正常而且有问题,在家庭和朋友间这种文化信息会得到强化。2004年1月,单身的专栏作家理查德·罗伊博在《星期日芝加哥报》上写到了来自他那些有固定关系的朋友的压力。他收到了两位长期交往的女友的度假明信片,她们畅想着婚后快乐的生活,还坚信他很快能找到心仪的伴侣。虽然这些话没有使罗依坡大为不快,但他想象得出如果他写下类似的信来表达他的世界观,她们会怎样消极地反应:“我最最亲爱的朋友:我知道你已经结婚12年了,并且声称自己是幸福的,但是在2004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要睁大眼睛,面对可能会失去承诺的生活!抛开你的丈夫回到游戏中来吧!我不想让你在60岁的某一天才幡然醒悟,才想明白你为什么不去过单身生活。”三天后,《星期日芝加哥报》的另一位专栏作家尼尔·斯泰因贝格写了一篇反驳的文章,“三十单身还不错,过了三十正常人就要结婚”(1月23日)。

一个类似的情景,一位30岁的女性被邀请到电台真人秀中做嘉宾,她说她的朋友们为她过单身生活更快乐而担忧。她的朋友说:“不要拒绝爱情;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你会觉得幸福得多。”另一位嘉宾是个47岁的未婚女性,认为自己有性格缺点:“我感觉生活很美好,总的来说我很快乐,但我认为我和很多单身的人们在深层的信任方面有问题。”目前还没有研究能证实她的观点,也没有研究证明有伴侣的那些人会更加值得信赖。拥有了幸福的生活,同时觉得单身生活有问题,这种观念在中年的单身女性中还是普遍存在的。

由于这种文化背景,20世纪90年代中期,我决定对30岁到60岁的单身女性进行研究。我自己是单身女性,又是一个单身母亲,我思考单身这个话题大约有十年了,在这期间,我查阅了现存的少量社会学和心理学文献,发表了我个人对这个社会问题的一些粗浅见解,也在想是否投入到这个颇受个人关注的课题之中。作为一名社会学家,我想查明单身女性的数量激增是如何与婚姻危机和对家庭的影响相关联的。但现在作为一个五十五六岁从未结婚的女性,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母亲,我也要寻找自己的个人目标。只是在最近我才接受了自己有可能会一直单身的生活状态。由于我没有可以模仿的先例,也没有文化指南来规划我的单身生活,我决定采访一些长期过单身生活的女性,希望能找到过着满意生活的单身女性,而且生活压力比我所经历的要小。这是我想发现的。

在1994至1995年间,通过大量寄信给同事、朋友、熟人,我的研究资料汇集了各种群体中的人,有中产阶级的白人、非洲裔美国人、拉丁人等。她们的年龄都超过了30岁,一些人从未结婚,另一些则是离异的,其中一半都有孩子,包括有异性恋者、同性恋者、双性恋者。我一共采访了46位女性,她们都生活在加利福尼亚北部,却成长在不同的地区,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和家庭类型。她们大部分的成年生活都是离家在外,从事不同的职业。这些女性的多样性,及她们不同的渴望、感知、价值观,使我确信她们的经历具有代表性,能够代表大多数美国女性。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社会运动中,其中的一些女性积极参与其中并深受影响。但是也有相当数量的人没有受到女权主义、黑人运动、公民权利、新左翼以及反文化运动的冲击。在那段时期里,一些来自宗教以及传统家庭的人们深受这些运动的价值观的影响,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当他们传播这种价值观念的时候,他们遭到了激烈的反对。

在我采访的这些人中,起初基本上没有发现满意的单身女性,与我相比,大多数人对单身有着很矛盾的心理,即使她们没有过孤立的生活,即使她们积极地维持着这种生活。大多数人都有着很强的家庭观念,或者有朋友的支持。但是我突然想到寻找心灵伴侣,然后结为兼顾家庭和事业的平等夫妻的新文化规范,这种规范就是第二次女权主义运动浪潮所倡导的。与旧时的理想观念相比——女性的事业和传统的家庭生活是分开的,如今的文化规范似乎更加削弱了单身女性的自信。几乎所有的女性,包括那些五十多岁的,也不管她们是异性恋者、同性恋者,还是双性恋者,还都希望找到“合适的那一个”。

调查结果是令人沮丧的,我怎么能写那些单身女性没有受消极文化的禁锢呢?既要工作又要担起单身母亲的担子,这个两难处境使我把研究暂时放在一边。21世纪初,也就是7到9年之后,当我再次采访这些女性时,我发现1994~1995年没有同居的有一半以上还是单身(其中有两人最近去世)。她们的人生经常处在难以预料的变化之中——动荡的生活,不稳定的关系以及转变的态度。

我发现经历一系列的与命运的抗争之后,大多数女性能够接受目前的单身状态,对她们的生活比较满意。这27位单身女性的故事(包括两个已去世的)和我自己的故事,组成了这本书的基本框架。虽然参与研究的人数有限,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本书逐渐展示出其深度和丰富性,捕捉了21世纪初中产阶级单身女性的生活精华。长期单身的我们成为创造切实可行的、令人满意的生活的先锋。我们的恐惧、抗争、焦虑以及成功代表着这一类女性的生活状态。

在三十多岁、四十多岁,有时是向五十岁迈进的时候,新单身女性可以维持单身生活,通常在四十五六岁到五十八九岁的年龄她们能够放弃这种传统婚姻的文化理念——把婚姻作为唯一的幸福来源,作为克服孤独的唯一方式。假使深受这种文化影响而看不见其他的选择方式,那么,参与这一课题的大多数女性是怎样或者为什么更能接受她们的单身状态呢?一些人可能会说当人变老的时候,我们会更容易接受任何一种生活方式。但是我认为这种解释不太充分。我们完全可以想到五十多岁或六十多岁的单身女性,依然在痴迷地寻找伴侣,她们看起来很不开心,参与我的课题的就有这样的几位。但是在这个历史阶段,一些因素使中产阶级女性的单身生活变得更加切实可行。

单纯的数字更能说明问题。2000年在美国超过18岁的女性中,未婚的占42%——4400万人(与此相比男性是3800万)。这些单身女性中只有大约600万人在过着同居的生活。这样,大约还有3800万女性还没有同居,其中有1200万的单身女性年龄在35岁至59岁之间(这一年龄段的女性占25%)。与已婚的有了一个或多个孩子的家庭(23.5%)相比,单亲家庭(25.8%)所占的比率明显上升。单身女性的增多主要源于晚婚或离异。第一次婚姻的离婚率一直稳定在50%,再婚的离婚率甚至更高。1950年有2/3的离异妇女再婚,但如今只有一半的人再婚,或者是5年之后同居。

女性经济地位的提高为更多的女性提供了单身生活的可能,在美国有越来越多的女性能够维持自己和孩子的生活。与已婚的女性相比,如今35岁以上的从未结婚或离异的女性,个人收入更高些。尽管有理由为这些单身母亲的经济状况担忧,其中68%在贫困线以上,将近40%过着富裕的生活,但是单纯经济上的这种自足自立是不会让她们对单身生活持满意态度的。

自愿加入我这个课题采访的这些二三十岁的中产阶级女性,并不知道她们在42岁、55岁或者60岁时还会单身。虽然她们从未有意识地选择单身,但是回顾一些女性的经历,的确是因为她们做出的某种具体选择,才使她们变得更自立的,摸索出了另一种可行的生活方式。她们选择放弃婚姻或者结束不美满的婚姻关系,全身心地打造自己的事业,追求叛逆的冒险生活,或者成为没有伴侣的单身母亲。正如我所阐明的,女权主义运动的第二次浪潮,以及反文化运动、种族运动、男同性恋解放运动不鼓励单身生活,实际上却为女性背离传统期望提供了依据。

到四五十岁的时候,这些离异的或者一直单身的女性从事一份好工作,有一个舒适的住所,有着牢固的家庭关系和朋友网络。她们积极参与社区活动,自愿加入教会/犹太教会以及一些政治组织。她们以各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但是,往往个人危机对于她们来说也是必需的,它让她们确信,美满生活与幸福婚姻(按照文化信息所讲的)之间并无必然的联系。只有那时她们才能真正放弃那种文化规范,欣然接受自己创造的生活。她们默认了作家艾丽丝·库勒的观点:“不知不觉中我漂泊到人生的某种境地,接受它,然后靠自己的力量改变它。”没有憧憬和选择的生活方式不意味着被动的接受,而是积极的探索和改变的过程。我发现创造一种满意的单身生活如同营造一个美满的婚姻一样,是一个自我发展、自我发现和努力工作的过程。

新的文化理念逐渐对女性只有通过婚姻才能够幸福的这种传统理念产生质疑,同时也促进了单身女性接受自己的生活。她们的思想汇集了种种价值观念——来自女权主义、来自对离异和事业成功女性的日益接受,以及来自不断变化的性观念。我的采访对象之一南希·迪恩说:“我在牙医那里看到过一本杂志登着一大幅广告,金光闪闪的钻石正戴在一个纵情享受的单身女性的右手上。能看出当你勇于推销自己的时候,你已经克服了这种单身的心理障碍。”

在我采访的这些年里,通俗文学作品以及媒体逐渐肯定了单身生活。电视剧(比如说《金色女郎》《六人行》以及《欲望都市》)以及电影(《等待梦醒时分》《原配夫人俱乐部》《丫丫姐妹会的神圣秘密》)强调了朋友圈的重要性,因为朋友能够为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甚至年龄更大的女性提供亲密的情感交流,从而维持可行的单身生活。在20世纪90年代,副总统候选人丹·奎尔公开谴责电视人墨菲·布朗,谴责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决定要一个孩子的想法。但是事隔十多年之后,在《欲望都市》中的一个单身女人做出同样的决定,却没有引起异议。毫无疑问,是媒体的关注引导更多的女性考虑把它当做一个选择。2004年美国有线电视公司制播六年的《欲望都市》的最后一集上演了,那时四个女主人公中的三个人,处在三十八九岁到四十出头的年龄,都已结婚或是有了一个可靠的男朋友,然而剧中的中心人物嘉莉的未来并不明朗。她总结说,她做出了一个错误决定,那就是她放弃了自己的工作、老朋友和她喜欢的城市,而和一个只知埋头工作的著名画家到巴黎定居。当她以前的男朋友,对承诺有恐惧症的“大人物”火速赶到巴黎,将她带回纽约之前,她已经离开了那位名画家。但是他们的未来还是不明朗的。嘉莉肯定地说,她的幸福主要取决于了解自己、爱自己、真诚地面对自己。

最后,参与研究采访的这个过程改变了我自己,也改变了许多单身女性。首次采访的小组由三到五个人组成,她们的年纪相仿,或者是单身母亲,或者是没有孩子。一次三个小时的小组采访——比如女性意识提高小组——允许她们说出社会如何看待她们的不满。在一个充满同情的环境下讲述自己的人生故事,让她们有机会重新评价自己。在小组采访之后写评语时,她们阐明了那种经历如何导致个人变化。简喜欢“有机会谈论不经常探讨的话题”,相反,没有孩子、四十多岁的乔伊斯,曾害怕采访会带来一种意识不到的遗憾,但是后来她写道:“我知道了没有孩子也要舒适地生活。”31岁的琳达说:“采访后我意识到在人生的这一阶段,保持单身是多么好的选择。”八年后我发现她还是单身一人,想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怀孕,这一做法是受到了“选择单身母亲”国家组织承办的电子邮件讨论小组的启发。

这样,小组采访以及接下来的个人采访使得许多女性看到了她们生活中积极的一面,她们乐意和朋友们讨论单身问题,也乐于接受新观念。同样我希望本书的读者也勇于和别人讨论单身问题,这样做她们会看到不同的人生体验,并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要做的选择。

新型单身女性

我和采访对象的人生变化,使我清楚地看到新型单身女性的出现,她们与传统概念上的老处女以及二十多岁的单身女孩明显不同。对于我们中的一些人来说,成为新型的单身女性是一项长期而复杂的任务。但是,文化上的日益关注及越来越多的人接受长期的单身生活可能会为未来的女性提供一条捷径。

新单身女性很满意自己的生活,对保持单身的前景比较乐观,她对自己所取得的成就、人际关系以及身份都很满意。她不再被看做特殊的人群,不再是一个孤独者或是一个另类。她已经建造了六大支柱来保证自己过上令人满意的生活:

1)新单身女性拥有自己的住所,不管她单独居住还是和别人住在一起。

2)她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能够使她经济独立,提高了心理定位,但这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因为新单身女性的工作和生活的其他方面紧紧相连;和已婚女性相比,当事业机会出现时,她可能不会三心二意。

3)单身女性对自己的性生活比较满意,这种满意程度明显不同,我没有发现更多的性受挫者。参与我研究的性生活活跃的单身女性认为,不一定是永久的伴侣才能满足性需求,她们不把自己的性生活仅仅局限在心灵伴侣上。与一贯的做法相反,一些女性满足于自己的独身生活,另一些人已经找到了性欲发泄的其他途径。

4)新单身女性乐于同下一代进行各种形式的交流,包括与儿子、孙子、侄子、侄女、继子女、年轻的女门徒,还愿意和年轻人在一起做一些自愿性的工作。

5)新单身女性在朋友圈,或者在家庭朋友中有亲密的情感沟通,在遇到麻烦和困难时有可以依赖的同伴和朋友。因为友谊不是唯一的人际关系,还因为美国文化强调友谊中平等互助的重要性。比起大多数家庭成员和浪漫情人来说,朋友更有助于女性的自立,四十多岁的单身女性尤其擅长发展和维持这种友谊,所以她们通常拥有较大的朋友圈。

6)新单身女性主要通过朋友圈来创建、维持这种社团,把不同社会背景(来自学校、教堂、政治组织及其他工作岗位)的朋友结合在一起形成当代社团的基础,这样,单身女性就不是独自一人,也不是一切只靠自己了。

当为长期单身找到这些支持的依据时,我认为这只适用于满意的单身者。然而,当我在一个社区学院的一次谈话中概括这些特征时,一位女士举手发言:“可是所有人过好日子都需要这样,不管单身还是已婚。”我马上肯定她讲的有道理,我自己还没有从这种错误的观念中解脱出来——总认为单身和已婚人过着不同的生活。这成了我醒悟的开始,也是本书的另外一个主题_单身和已婚女性的统一性,尽管文化上总是把两者的身份区分开来。如今有很多女性不结婚,也没有同居,但是她们也不完全单身。而且对于大多数女性而言,人生的某个阶段处于结婚或者同居状态,另一个阶段则是单身状态。这种阅历的多样性,对所谓的单身以及女性之间的关联赋予了更为复杂的看法,不管她们目前的生活状况如何,都能够理解彼此的生活。我将证实朋友网络是怎样将单身女性和已婚女性联系在一起——以及那些介于二者之间的身份——怎样为所有人提供亲密的情感交流与安全感。

我研究的另一个重要发现——也是我所不曾预料的——大约有一半我所采访的长期单身的女性生长在稳定的、良好的家庭气氛中,一些人还和大家庭生活在一起。可能我本不应该奇怪,因为我的家庭背景也是这样,但是社会学以及通俗文学作品过分渲染的是,父母离婚的经历以及不稳定的家庭环境导致了单身数量的增加。虽然我的抽样调查不足以得出任何确定的分析,但是如果说离婚的增加是导致单身数量增长的唯一因素,那么我对单身女性家庭背景的调查却与此相悖。

在以后的章节中,我将详细描述单身女性首先如何对待心灵伴侣,然后又使自己摆脱心灵伴侣这一理想的束缚的故事。通过长期精心营造自己的单身生活,一些人变得更加自立并从中找到人生价值。在这里我提出几个问题:单身女性怎样使自己摆脱传统的母亲概念,不要孩子或者接受单身母亲身份?没有伴侣的承诺而是一个女人运用自己的情感魅力与其他人交往的生活大致是什么样子呢?当友谊成为亲密的情感沟通和同伴关心的主要途径时,单身女性如何处理自己与朋友之间的冲突?我们遇到的是有伴侣却没有同居的女性,以及已经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的独居女性。我们还经历了单身女性去世时的独特方式。  我发现了对生活满意的单身女性有一些相似之处,但是也有一些不同之处。一些女性内心坚定而自立,另一些人自己却从来拿不定主意;一些人偏爱长期独处,另一些人,即使她们单独居住,也总是和朋友们在电话里聊天;性生活对一些人很重要,她们热衷于追求并享受积极的性生活,另一些人却喜欢清心寡欲。

处于黄金年龄的新单身女性与认为到三十多岁就该结婚的单身女性就截然不同,搞清楚这一点对黄金年龄的单身女性有积极的暗示作用。二三十岁的单身女性,越来越对独立意识、事业追求与婚娴感到焦虑,40岁之后,她们会出现另一种生活框架。撇开在二十多岁时她们所拥有的教育、职业、约会和生存等所有机会,大多年轻女性在35岁后,只有一个在文化上认可的选择——寻找兼顾工作和家庭的平等伴侣。这样的伴侣可以选择要不要孩子,或者要多少孩子。但是年轻的单身女性不能够预见40岁以后的积极的单身生活。记者佩吉·欧伦斯坦发现,这些女性认为如果四十多岁的时候还没有结婚,她们会变得孤独,并且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没有“家庭生活的舒适和满足”。她们会认为自己只有工作,没有个人生活。

年龄超过35岁单身女性的母亲经常把自己的婚姻观念强加给她们的女儿。如今听到一位母亲吹嘘她27岁的单身女儿学业上的成绩和事业上的成功已经习以为常。但是50岁还依然单身的女儿的母亲通常有不同的看法。她通常会说:“珍妮特还在单身,我真为她担心,我希望她能遇到意中人,然后定居下来。”这时,我们还会听到一位母亲说,“我为珍妮特感到自豪,她买了自己的房子,去年还得了教学奖,比我认识的任何人朋友都多”吗?我们不可能听到艾琳的母亲在吹嘘她40岁离异的女儿,独自抚养孩子,和另外一位也在抚养自己孩子的单身女性朋友住在一起。艾琳母亲会说:“我希望她会找到意中人再婚,那个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坚守浪漫的理想

尽管自己长期单身,并有这次研究中感受到的变化,我依然发现自己的思想滑向了传统文化所倡导的浪漫爱情,这证明这种观点已经紧紧固守在我们所有人的头脑中。2003年我和安妮·罗塞提联系,这离我上次采访她已经过去六年了,离第一次小组采访有八年了,她说:“你恰好找到我,我就要永久地搬到图森了,我是由于心灵的呼唤才去那里的。”我立刻断定她已经遇到了合适的人。结果这个离婚已经20年的成功的有魅力的企业家,在55岁时想搬到美国西南部,不是为了浪漫的爱情,而是因为她的一部分童年是在那里度过的,她爱那里的气候、天空、艺术以及美丽的风景。她在图森有朋友和家庭,会找到某种工作,并且感觉到一个小一点的城市为人际交往会提供更多的机会。这些就是她心所向往的,而不是浪漫的情人或者伴侣。

不是每个人走向婚姻殿堂仅是受文化规范的驱使,不是所有长期单身的女性,包括我的一些朋友想维持单身。她们过着可维持的生活,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快乐的,但是她们还是希望成家。她们想像正常夫妻一样有日常的亲密、触摸,过着平凡的生活。虽然改变文化规范不会改变她们的这种意愿,也不能弥补找不到伴侣的伤痛,但是其中的一些人向我坦然,在一个把她们的生活看做正常可以接受的氛围里,她们会感觉更好一些。下面各个章节中女性的经历,可能有助于不太知足的单身女性更好地洞悉如何在不影响可维持的单身生活的情况下继续寻找伴侣。

更多的单身甚至那些想找伴侣的女性,当她们年复一年地经历着毫无目的地寻找伴侣的痛苦时,本书提供全新的视角能够使她们的生活尽量避免处于悬浮状态。事实上,在近期的《纽约时报》上的一篇文章(《要对婚介产业说不》,2003年11月30日)中,凯特·泽尔尼克就发现一些单身者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拒绝接受寻找伴侣的压力。参与课题研究的少量将近50岁的还在专注于寻找伴侣的女性,她们的生活非常不开心,也没有赢得单身生活所必要的社会支持。在第五章我们会遇到59岁的瑞秋-布朗,她由于把主要时间用在寻找伴侣上,结果她的朋友都离她而去了,她没有精力处理家庭和工作中遇到的激烈冲突。虽然参加了无数的有关如何结成夫妻的课程培训,但是她却无力弥补其他方面的人际关系的缺失。

面向一种新的文化模式

《新单身女人》明确了文化的演变过程,渴望使之得到关注。最近历史学家安·道格拉斯对记者说:“女性有可能维持单身生活是正在进行的最重要的社会变化之一,除了恐吓战术之外基本上还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我希望改变这一点。我想要的是讲述一个有关长期单身生活的故事——在社会文化方面不以浪漫爱情、走向婚姻或者成为伴侣为中心,而强调朋友之间的亲密关系和相互问的支持;个人在家庭、工作和团体中的完善;对于一些人而言,是在性生活中或在育儿中得到满足。由于受变化的文化视角影响,友谊被看做亲密情感沟通的一种主要方式,从这点来说,单身女性通常过着非常充实的生活。

与许多当代婚姻危机的分析家谴责单身不同,也与批评婚姻的单身维护者相反,我想说明的是,长期单身人数的增加与更稳定的婚姻状态可以同时并存。使长期单身正常化的文化氛围可能会减少离婚率,因为人们有明确的理由要结婚,而不单单为了不背负单身这个名声而结婚。佩吉·欧伦斯坦明智地指出:“如果女性不认为单身生活是一种可行的生活方式,本身拥有一套成本、报酬、挑战,她们就会像上一代人那样受婚姻控制,同样屈服,作出消极的选择,那是出于恐惧而不是发自内心真正的愿望。”与有更高的结婚和离婚率的经济发达的国家相比,美国拥有较少但是却更稳定的婚姻人口,他们和单身人群能够和谐共存。朋友圈对于单身、已婚女性都同样重要,一旦离异、配偶死亡或患严重疾病时,能够为她们提供亲情关怀以及安全感。本书的人物,形象地证实了单身也可以过着一种充实而完善的生活,和那些已婚的相比,没有多大差异。

如果我们从成年人人手,大多数人不知道会在哪结束。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单身女性,不管有没有找到伴侣,假设她们有意识地营造可行的生活,这就通向了更充实的生活道路,以后也会有更多的选择。相反,单单专注于寻找伴侣而忽视人生的其他因素则成为不幸的缘由。

我希望通过阅读、接受、欣赏本书中单身女性奋斗的故事,将有助于其他的女性缩短这个抗争过程。单身不仅仅被看做婚恋关系中虚空的中转站,它会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带有很多变异、拥有需求和回报的令人满意的生活之路。

后记

我衷心感谢同意参与这次研究的女性,在本书写作的近10年中,与我交流过两次、三次甚至四次,敞开人生中的细节——内心的亲密情感,有时则是痛苦的经历。感谢所有的这些人。然而,分析只代表我个人观点,或许你们有不赞同的地方。

如果没有写作组5年多来对我坚持不懈的大力支持,本书就不会以这种形式出版。尤其是戈丽·格林、艾琳·菲利普森、芭芭拉·艾普斯坦、雪莉·吉司、马蒂·路易斯,这些人从头到尾,一直参与本课题的研究,特表示衷心感谢。她们一遍又一遍地阅读各章节的草稿,提出建设性意见,促使我提高写作水平,强化分析深度。她们在讨论内容时表现出来的情绪化,有时甚至是激烈地辩论表明这是一个异乎寻常的重要主题。感谢其他的朋友在不同的写作阶段阅读部分手稿,并及时给予反馈信息:威妮·布雷尼斯、艾伦·迪布瓦、朱迪·格雷塞、挪密·卡兹、凯斯林·莉雷、萨沙·莉雷、格雷纳·马休斯、卡洛琳·萨阿尼和艾丽丝·维克斯勒。20世纪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初期,我开始考虑单身女性的主题。我的研究助手墨娜·古德曼和克利丝·蒙哥马利,那时是我的学生,现在是同事,帮助我收集文献,集中焦点问题。除此之外,我还受益于林德塞·克芮廷旦,加州伯克利大学的教创作性写作的一名出色的讲师,于2004年春季收集学生在课堂的真实评论。贝肯出版社的主编,盖亚翠·帕特奈克倾注了热情,提出尖锐的见解,以极高的工作效率促使手稿得以出版。

由于他们不断地关注、支持和帮助我的工作,为此我要感谢下面的同事和朋友:马蒂·班尼特、安·博拉克、迪恩·博克、迈克尔·布罗瓦伊、克里斯蒂娜·考波、墨娜·卡登、艾丽丝·伊口兹、维克多·伽林、芭芭拉·海恩、艾塞·约翰逊、克莱尔·卡哈尼、伊勒恩·李德、可劳迪·罗宾斯、辛迪·斯代斯、代拉·韦伯。

感谢学院对单身女人课题研究给予我的帮助。1994年国家人文学科基金提供的夏季研究首次采访的费用。接下来的研究基金来自索那玛州立大学——教工鼓励奖以及1996年到1997年的研究小额资助——支付了抄写和额外的研究费用。1997年获得了拉德克利夫研究资助奖,用来在哈佛大学默里研究中心收集资料。虽然我不想提及本研究的历史成分,但是它在形成视角方面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我于2000年到2002年在加州伯克利大学工作家庭中心做访问学者激励我继续研究下去,该中心主任阿丽·霍克希尔德和巴丽·桑纳提供的学术环境,对课题的关注和肯定,都增强了我的信心。我在2001年深秋写的工作底稿《朋友圈与关爱》成为第九章的基础。在中心举办的一次有关社会学家如何提高写作的研讨会上促使我提笔写作。从2003年,我受益于成为加州伯克利大学社会变化研究学院的访问学者,以及来自院长雷切尔·毛兰的支持。同样的感谢送给媒介关系主任简·华寺普,感谢她对作品的兴趣以及所做的促销工作。

2000年我发现了美国单身协会,并成为该协会的支持者。协会主任汤姆·科尔曼热心地帮我查找相关的数据资料,并肯定该书一定会有读者群。通过美国单身协会,我遇到了贝拉·迪宝罗,通过电子邮件联系,我们一起探讨有关“单身”的写作问题。

最后,把感谢送给我的儿子马可。1981年他的到来,使我过渡到一个新单身女性,拥有令人满意的生活。2000年他搬离了我们的房子——虽然他依然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却给予我空间——心理上的以及身体上的——来写成此书。

书评(媒体评论)

“过着充实而又有意义的单身生活”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但是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因为所有的书籍和影视作品都在宣扬子然一身的痛苦,令人诧异的是流行媒体以及学术文献缺少对单身实际生活的真正展示。这本书既不辩护,在意识上也没有任何企图,而以共鸣的艺术手法表达了很多女性:的心声。

——特罗伊·达斯特(美国社会联合会主席)

这是一本发人深思的书,以开放的心态探索了在心灵伴侣的文化氛围中单身女性的经历。不管你是否有心灵伴侣,正在寻找,还是你没有心灵伴侣,也没在找,本书的生活思路都值得你借鉴。

——阿丽·卢梭·霍克希尔德(《时间的凝固》《亲密生活的商业化》的作者)

令人信服地追踪了女性既苦涩又甜蜜的经历——充满着矛盾与惊奇——在三十年的女权主义影响下捕捉了生活在变化着的社会规范中的女性。我赞同本书中所有的研究结论。

——维维安·高尼克

这本书矫正了大量书籍告诫女人不结婚就会很痛苦的说法。崔姆博格描写的女性通过广泛的种种关系——与孩子,家庭,情人和大多数朋友一过着多元而有意思的生活。本书适于单身一族、已婚的以及处于两者之间的每一位。

——凯瑟·鲍里特

《新单身女性》是大家特别需要呼吸的一股新鲜空气。女性沉溺于理想的“心灵伴侣”的理念太久了。凯·崔姆博格赋予我们灵感与启迪未继续我们的生活。

——芭芭拉·厄诺瑞奇(《小面值硬币:在关国被忽视》作者)

标签
缩略图
书名 新单身女人/新男女系列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美)E.凯·崔姆博格
译者 崔莹辉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6692886
开本 16开
页数 236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40
出版时间 2008-01-01
首版时间 2008-01-01
印刷时间 2008-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7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C913.68
丛书名
印张 16.25
印次 1
出版地 重庆
230
161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贸核渝字(2007)第4号
版权提供者 Beacon Press Proprie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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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10:3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