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往事如烟”。可往事对我来说，并非如烟。耄耋之年的我，如一般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尤其是离休之后经常回忆起往事。闲得无事可干，也就敲起键盘，将过去的事记了下来……牛劳编著的《往事成追忆》主要内容包括: 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 、生活大转变、置于死地而后生” 、我的“西游记”等。

晋陕之间流淌着母亲河——黄河，她的一条支流叫汾河，汾河西岸一座古城，古名梗阳，后称清源。历史上与邻县徐沟时分时合，新中国成立后两县又合并称清徐县。今成了太原市属郊区，仍称清徐县……牛劳编著的《往事成追忆》主要内容包括: 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 、生活大转变、置于死地而后生” 、我的“西游记”等。

《往事成追忆》是一本人物传记。

 开始几句话／1

童年／3

 美丽的故乡／3

 我的祖辈们／5

 闯荡／7

在人阃／11

 飞北平，闯天津／11

 目睹血腥的“七五惨案” ／15

 少年布尔什维克——地下交通员 ／17

“向太阳，向自由”(越过阴阳界) ／22

“建设公司” ／26

我的大掌／29

 华北大学129

 学俄文／32

 小助教——“大管家” 136

 教书生涯的开始137

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阃／39

 1954年夏的北戴河／39

生活大转变 ／83

 生活大转变／83

 奉组织之命／85

 初为人父／86

 帮助党整风成了“引蛇出洞” ／88

 重回教研室／90

 跌入谷底／92

“置于咒地而后生” ／97

 别了，北外／97

 再婚／98

 走进了人民法院／1OO

 离休／101

我的“面_存记” ／105

 我的“西游记” ／105

 过关／107

 踏上原苏联国土／109

 中外合资企业吉特拉普 ／111

 奔往目的地——吉国南方的贾拉拉巴德／116

 吉特拉普贾市分厂／118

 到国外“跳龙(农)门” ／121

 海外“开拓” ／122

 我进入角色／122

 合资企业中的吉方伙伴／124

 前苏共党员／128

 分厂开工／130

 面条生产／132

 合资企业双方都获利／135

 节假日／136

 华裔一家人／138

 吉国第二大城市——奥什／139

 复活节聚会／143

 解体后的“五一节” ／144

 与“光头党”过招／146

 税务局进厂查税／148

 贾市的自人／150

 闯关赴邻国市场调研／151

 质量检查／153

 税务局不经同意就从银行扣款／157

 不带工资休假／158

 市电话局／160

 公园里遇到原德国战俘／162

 出庭作证／162

 亲历州政府／163

 在国外过1998年春节／165

 吊车事件／169

 当地居民请愿／170

在国外重操旧业 ／173

 吉特拉普成立五周年大庆／173

 被聘为教授／175

 当外教进入角色／177

 哈萨克女诗人／181

 讲北京／183

 斗胆讲“文革” ／184

 下课了／187

20世纪末独联俸报刊札记与我所知道的人士／189

 政治笑话／189

 在哈萨克斯坦出差遇到一位高级保镖 ／19 1

 尼克松的“女儿” ／194

 斯大林的女儿／196

 莫斯科《滨河公寓》 ／198

◆米沙与玛莎／199

◆亚力山大洛夫父子／200

 昔日克里姆林宫女医生／201

 贝利亚之子谈父亲／206

 勃列日涅夫之孙／210

 叶利钦是头号大酒鬼？ ／212

 布哈林、雅格达之死／217

 希特勒的私人秘书云格夫人／226

 《巴库运来的棺材》 ／232

 前苏联第一夫人赖莎近况／234

 一位女强人／237

 整图哈切夫斯基元帅的阴谋／239

 别了，贾拉拉巴德！ ／242

归国后 ／247

 北上西伯利亚／247

 在满洲里结识了阿拉／248

 贝加尔湖／249

祖辈们中我听说曾祖父寿命较长，据说活过了百岁。祖父辈有牛天福、牛天禄、牛天吉、牛天祥等。祖辈中我只见过祖父牛天禄和叔祖父牛天吉。牛天吉早已分门另过，当时住在仓门口。他的两个儿子，老大牛焕荣，老二牛焕光。另一叔祖父牛天祥，日本投降前就全家去了哈尔滨。祖院在西厅街，后搬到水桥街罗家巷。到罗家巷时祖辈已分家另过了。祖父在西关开了一间杂货铺“乾生源”。直至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民国二十七年祖父病亡。

抗战前父亲已与祖父分家。大伯父牛焕文及我二伯父牛焕章都早亡。大伯父无子。二伯父的儿子牛恒业由我父亲照管，与我们生活在一起，后携妻去了哈尔滨，后我父亲逝世才返回故里。

父亲牛焕斗字南一。在家乡高小毕业后走上了“闯关东”的道路，远赴中俄边境小城黑河在兄长的店里当小伙计。我父亲的胞兄牛焕章自感从小没有上学经商也困难，就让胞弟回家继续念书，一直供其在山西法政大学毕业。

父亲大学毕业后，据说，山西省政府委任他到绥远省(今内蒙)一个偏僻的小县任县长，但他婉拒了。后应省民政厅厅长之聘到省民政厅工作，估计是在1930年前后。因为我母亲生的第一个孩子就在1930年，属马，这个孩子不到一周岁就夭折了。不知在民政厅工作多长时间又回到老家创办了湖滨小学，自任校长。

“九·一八”事变发生，全国抗日高潮风起云涌，可能是父亲在老家坐不住了，他到当时进步的成成中学任英文教师，积极投身抗日运动。据说参加了“牺盟会”。牺盟会是共产党人薄一波受共产党的委托回山西与阎锡山共同在山西组织的统一战线的爱国抗日组织。表面上阎锡山为会长，实际是中共领导的外围组织。

“七·七”卢沟桥事变，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日寇已打进山西，太原成成中学随部队撤往大后方。全校师生在撤往后方的途中路经清源县。父亲为成成中学驻扎清源做了大量的工作。租房子，安排师生食宿等，尽了“地主之谊”。据我母亲说，成成中学是奉命撤往八路军根据地，参加八路军对日作战的。当时父亲也决定全家随大队撤走，可是因母亲刚生下我的小妹乾梅，无法行军，不能随大队撤走，领导考虑到敌后也需要有人潜伏做暗中接应工作，父亲就接受了潜伏的任务，没有加入战斗部队。

日寇占领清源后，我家的一个亲戚——进士梁成哲出任伪县长，他就强拉我父亲担任了县政府秘书，潜伏了下来。

清源县伪政权中汉奸相互争权夺利。我父亲成了警察局长郝兰亭、教育科长范××排挤打压的对象。伪县长基本不干事，很多事都是由我父亲这个秘书处理。他们认为父亲大包大揽，很为不满。

当然，也包括有些事，如给根据地送粮、减收某些村的公粮、接待根据地来的交通传递情报等。据说有一位中共干部，也是父亲的大学好友杨××被日寇俘获。父亲营救了出来，并派人送到了根据地。这事让警察局查获，他们就向日军举报，再加上日本军部早就盯上这个清源的大学生了。1939年年底日军抓捕了我父亲。在监狱里免不了严刑拷打，还是县长出面说情才将父亲放回了家。父亲早年就患上了癫痫病，经日寇严刑拷打更加剧了病情。父亲是被人抬回家的，回家后就一天不如一天。1940年的春节根本没有过，母亲整天以泪洗面，全家陷入了“世界末日”的状态。那年父亲虚岁才39岁，全家对他的死无任何准备。进入农历二月父亲的生命已到尽头……

1945年日寇无条件投降了。可是昔日的汉奸摇身一变成了“二战区的地下工作者”。那时因外祖父一家三口死于恶性传染病，接着大办丧事，我家母亲和姐妹都染上了恶病，就无人，也无工夫去求证父亲的问题，也顾虑弄不好反被诬陷为汉奸。根本没有正视父亲的问题。

1949年太原解放了。可母亲与妹妹在太原首先要吃饱饭，找政府安排工作。我和姐姐不在山西，而且己过了多年，觉得找也无用，就再也未提。“文革”初期我在北京的大街上得到一张传单：三反分子杨××畏罪自杀i拿回家给母亲看。

“杨××？！”母亲诧异道，“这不是你父亲的好朋友吗！我们结婚时他是最闹的人……知道吗，日本在时你父亲还救过他，为这你父亲还搭上一条命……”

可杨××是要被打倒的三反分子。能去找他为我父亲作证吗？不行，弄不好，还得查我们的关系……

父亲英年早逝，幸亏死得早，不然……

日本投降后的第二年，1946毕业了。面临升学的问题，也面临前途的实际问题。P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