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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铁皮狗(曹文轩文集)
内容
编辑推荐

★曹文轩文集最新品种,收入曹文轩最新创作的文学精品;一样的纯美文字,同样的人性关怀,发自内在的从容典雅,震撼人心的高贵深蕴;

★曹文轩文集新品延续“曹文轩文集”7种《草房子》《青铜葵花》《细米》《山羊不吃天堂草》《根鸟》《三角地》和《甜橙树》的辉煌,共同构建一个更加丰富、立体、完整的曹文轩文学世界;

★《铁皮狗》是一部长篇小说,用丰满考究的文字刻画了少年林冰的成长历程和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全景,“大时代”与“小时代”的深刻结合,“大事件”与“小人物”的深度思考,一部一气呵成、厚重细腻、让你爱不释手的优秀作品。

★独特剪纸风格插图,中国气质、纯美艺术,文学与艺术的双重盛宴;

★装帧典雅,编辑精良,精品出版社精品图书

内容推荐

少年林冰在油麻地镇上的初中和高中度过了六年的时光。这六年中华历史上的一段特殊时期,也是林冰一生最美好的时期。在这六年时间,林冰被裹挟进时代的洪流,见证了那一段特殊历史。他结识了一帮最好的朋友,体会到了友谊的纯洁和宝贵;他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对人生的苦辣酸甜有了直接的感悟,当然,还有那纯美无瑕、懵懵懂懂的爱情……

油麻地小镇上的红瓦房和黑瓦房里安放了林冰的青春,在成长途中,他磕磕绊绊,他迷茫无助,他真挚友善,他悲喜交加……好在,林冰并不孤独,那只铁皮够一直忠诚地陪伴在他身边,陪他度过了无数个繁星点点的夜晚……

茂密葱翠的芦苇荡,奔流浩荡的大河,宁静柔美的水乡小镇,淳朴善良的人们,《铁皮狗》有着典型的曹文轩文学作品的特质,用典雅而有力度的笔触,塑造了一个少年的成长之路。

目录

第一章 乔桉

第二章 柿子树(一)

第三章 “大串联”

第四章 蓝花(一)

第五章 染坊之子(一)

第六章 柿子树(二)

第七章 红瓦房

第八章 丑人

第九章 染坊之子(二)

第十章 乌鸦

第十一章 蓝花(二)

第十二章 柿子树(三)

试读章节

1

跟着父亲,我走到了油麻地中学的大门口。

他看了一眼门里一条铺着煤渣的白杨夹道,将我的身子扳动了一下,以使我的后背对着他。在我感觉到本来抓在他手里的铺盖卷已转移到我的背上时,我听到了他的声音——“自己走进去吧。”

那条道很宽,很长,两行白杨拔地而起,青森森地直指天空,让人觉得有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要通向另一个陌生而不可把握的世界。

我僵着不动。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做小学校长的父亲说。

我开始朝大门里挪动,额上已经有了虚汗。

“你一定要改掉害臊的毛病,不要把你读小学时的诨名再带到这里来。”

我明白,父亲是指小学校的老师与同学们给我起的外号“公丫头”。

他不将我一直送进去,还提这个诨名,这使我很恼羞,便加快了步子往前走。然而走了一大段路,终于还是觉得胆怯,连忙回头去寻父亲,却早已不见他的踪影了。我站在大路上一阵彷徨,那时,我看到了前些日子我曾经到过并从草丛中捡到了一只铁皮狗的那片操场。还是满场的杂草。我寻找着我曾经坐过的地方,好像依稀可见。远远地,似乎有很多人在校园深处说话,再一回头,就见大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人朝这边走来,我挺着胸脯,心慌慌地跳着,大步走向校园深处。

我家离学校十五里地,路远,必须在学校住宿。

照高年级一个学生的指引,报到之后,我背着铺盖卷,走过稻地间百十米长的一条窄窄的砖路,到了后面的宿舍。门都敞着,我朝其中一间探了探头,走了进去。屋里还未进人,我尽可以自由选择床铺。我牢记着母亲一句重复了若干次的叮嘱——“莫睡在靠门口的地方,门口有夜风,能把嘴吹歪;也莫睡上铺,上铺太高,摔下来能把脑浆子摔出来。”我选择了中间一张双人床的下铺。

当我把铺盖卷放到这张床上之后不久,接二连三地又来了三个同学。我们互不认识,但未等各自把铺盖卷铺开,就已熟悉了。他们的名字分别是:马水清、谢百三、刘汉林。

最后我满脸通红地向他们说了我的名字:林冰。

身体壮实如牛、皮肤黑如乌鱼皮的谢百三似乎很勤快,他找来一把发霉的秃笤帚和一块破抹布,一会儿工夫,就把我们的宿舍收拾得清清爽爽。但他却干得汗淋淋的,就像积满尘埃的窗玻璃遭了一阵小雨,满是黑垢的脖子被汗水冲刷出一道一道的白线,那才是他皮肤的本色(后来的日子里,我几乎时刻都能看到他这副汗淋淋的如同在梅雨季节里走过的形象)。

小屋子让人觉得很舒适。

马水清双腿交叉着倚在门口,从裤兜里掏出一枚小圆镜子,转动着脸照了照,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三人都赞成马水清的提议——我们都还未来得及好好参观学校呢。

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所设有高中部的中学。它坐落在油麻地小镇后面的一片田野上。原先,这里是一片荒地。现在有了三幢红瓦房,三幢黑瓦房。红瓦房为初中部,黑瓦房为高中部,这些年来一直如此。这地方上的人总是对还在茅屋里读小学的孩子说:“好好念书,先进红瓦房,再进黑瓦房。”在他们看来,进红瓦房是一个理想,进黑瓦房则是一个更大的理想。红瓦房、黑瓦房是两个台阶——人生的两个台阶,象征意味十足。有许多小孩没有能够进红瓦房,也有许多小孩只在红瓦房待了三年,却未能进黑瓦房。当然,也有一些既进了红瓦房,又进了黑瓦房的。这三种人,后来的前途确实有些不太一样。因此,这地方上的人,都用一种看殿堂庙宇的目光,站在大门外,远远地看红瓦房与黑瓦房。如果自己的孩子还尚未进入红瓦房,此时,目光里便有着幻想与期望;如果自己的孩子已经进入了红瓦房,目光里便有了一种满足与荣耀。

P3-5

序言

曹文轩

因各种各样的缘故,收在这一文集中的文字并非是我所写文字的全部,但它们已基本可以说明我的文学理念和我的写作状态了。

我对文学的理解始终不是主流的,也不是流行的。

我的处境,我的忽喜忽悲、忽上忽下、忽明忽暗的心绪,常常会使我无端地想起儿时在田野上独自玩耍的情形——

空旷的天空下,一片同样空旷的田野上,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几块稻田,穿过一片林子,走过一汪水平如镜的池塘,走过一座细窄摇晃的木桥……

就这么走着走着,忽然看到芦苇叶上有一只呜叫的“纺纱娘”,我先是一阵出神的凝望,然后将右手的三根手指捏成鸟喙状,弯腰缩脖,双眼圆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但就在微微张开的“鸟喙”马上就要啄住它时,它却振翅飞走了。于是我只好用目光去捕捉,捕捉它在阳光下飞过时变成精灵样的身影——一小片透明的绿闪动着,在空中悠悠地滑过,终于飘飘然落在大河那边的芦苇叶上。我望见先前那片单薄的芦苇叶空空地颤悠了几下,不由得一阵失望,但随着“纺纱娘”的叫声怯生生地响起,我的心思又在不知不觉中游走开了……

一群鸭子从水面上游过,我先是看它们争先恐后地觅食,用嘴撩水洗擦羽毛,再看雄鸭追撵母鸭,弄得水上一片热闹。过不多久,我就暗暗生起恶念,顺手从地上抓起一团泥块,身子后仰,然后向前一扑,奋力将泥块掷向鸭群。随着一片浪花在太阳下“哗哗”盛开,鸭子“呱呱”惊叫着拍着翅膀四下逃窜,我的心头按捺不住一阵兴奋;再歪头看时,只见正悠闲地坐在小船上抽烟的放鸭老头忽地站起,小船晃悠着,他也晃悠着,用手指着我怒吼——声音也在晃悠着。我捏着鼻子朝他“哞哞”几声,然后再捡起一团泥块更加用力地掷出,也不看一下水上的情景,就撒腿跑掉了。晃悠的怒吼追了过来,在我的耳边震荡着,我的心里却荡开莫大的愉悦……

我在田野上走着,看一只瘦长的河蚌在清清的浅水中于黑泥上划出一道优雅的细痕;看一只只肥肥的野鸭笨重地落进远处的河水中,犹如一块块砖头从天而降“咚咚”砸落;听天地相接处断断续续地传来吆喝水牛的苍老声音;听大河中不知从哪里来的大船上异乡女子呵斥她娃的清脆嗓门……

看不够听不厌的田野,勾着魂,迷着心,让我痴痴地走,痴痴地耍。但,就在这不断上演的田野好戏让我流连忘返时,忽地就有孤独悄然攻上心来,于是我慌张四顾,那时田野空大无边,自己成了蚂蚁大小,而田野还在一个劲儿地长着,不断地往四下里铺展。后来,我爬到一座大坟的高顶上,在寂静的天空下转动着身子,觉得孤独犹如迷雾从四面“呼呼”涌来,我不由得大声尖叫;叫了一阵,就见恐惧从远处林子里正朝这边走来。我哆哆嗦嗦地坚持了一阵,终于仓皇冲下坟来,朝着家的方向落荒而逃……

然而,过不多久,我又会被田野吸引着而重新回到田野上,继续重复那个过程、那些游戏……

这些年来,总有这少年时田野上的感受:兴奋着,愉悦着,狂喜着,最终却陷入走不出的寂寥、孤独,甚至是恐慌。

我常常突然怀疑起自己的文学主张,并由怀疑自己的文学主张进而怀疑自己的感觉、见识、思维方式,甚至是智力。

就像魅力田野一般,文学还是不可抵抗地迷惑了我——更准确地说,那些文学理念还是迷惑了我,使我无法自已。就像在完成一个谎言,我也一直为我所认同的理念进行着理论和逻辑上的完善。我一直企图要让我的文学理念成为无懈可击的、圆满的、合法的言说,因此我可能是一个更喜欢在大庭广众中诉说自己文学理念的人。我之所以这样,也是在为自己壮胆,在试探他人的认同,最终是想通过这一次又一次的诉说而使自己的理念更趋完整和完善。但我很快发现,那种在高深处建立理论王国的做法是相当困难的;再后来,我选择了一种朴素的思考和论证,我开始经常性地进行原始的、常识性的,同时也显得有点儿过时的发问和诉说——

“今日之世界,文学的标准究竟是由谁来确立的?”

我曾在中韩作家论坛、中日作家论坛以及其他许多场合问道:“是中国人吗?是韩国人吗?是日本人吗?大概都不是,是西方人。”

西方文学在经过各路“憎恨学派”对古典形态的文学不遗余力的贬损与围剿之后,现在的文学标准,也就只剩下一个:深刻——无节制的思想深刻。这既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奖委员会的标准,也是掌握话语权的专家学者们的标准。于是我们看到全世界的文学,绝大部分都在这唯一的维度上争先恐后地进行着。“深刻”这条狗追撵得人们撒丫子奔跑,往阴暗里去,往恶毒里去,往垃圾上去,往乱伦上去,往自虐、嗜血、暴力、兽奸、窥视、舔脚丫子等诸多变态行为上去,因为这里才有深刻,才有写作的资源和无边无际的风景。这一标准,成为不证自明的甚至是神圣而庄严的标准。十八、十九世纪文学中的优美平衡,就在这风起云涌的新兴文学中被彻底打破了(那时的文学是由深刻的思想、审美、悲悯等诸多维度共同组成的),并吸引了成千上万的文学朝圣者,气势非常壮观。

可是,韩国、日本、中国在数千年中由一代又一代的文学先辈们于长久的文学实践中建立起来的文学标准里,有“深刻”这一维度吗?没有——尽管在它们的文学中一样蕴含着无与伦比的深刻。

就中国而言,它在谈论一首诗、一篇文章或一部小说时,用的是另样的标准、另样的范畴:雅、雅兴、趣、雅趣、情、情趣、情调、性情、智慧、境界、意境、格、格调、滋味、妙、微妙……说的是“诗无达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之类的艺术门道,说的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之类的审美境界。“深刻”一词不知是何时才出现的?有谁向我们证明过我之“意境”就一定比你之“深刻”在价值上来得低下呢?没有任何人做过任何证明。怕是我能抵达你的“深刻”而你却无法抵达我的“意境”吧?

“如果没有那样一些所谓‘深刻’作品,我们是不是会生活得更好一些呢?”

这也许是一个最朴素却也最能使人暂且停下前行脚步的发问。那些以揭示人性的名义而将我们引导到对人性彻底绝望之境地的作品,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犹如深陷冰窖的作品,那些暗无天日让人感到压抑想跑到旷野上大声喊叫的作品,那些让人一连数日都在恶心不止的作品,那些夸示世道之恶而使人以为世界就是如此下作的作品,那些使人从此对人类再也不抱任何希望的作品,那些对人类的文明进行毁灭性消解的作品,那些写猥琐、写浓痰、写大便等物象而将关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作品,我们真的需要吗?

我们的生活本来就已经很糟糕了,看完了那些作品。就只能更加觉得糟糕。我们的日子过得本就很压抑了,看完那些作品,就只能更加觉得压抑。难道费时费神地阅读文学,就是为了获得这样一个阅读效果吗?难道阅读者也与那些文学一样喜欢阴沟与苍蝇、喜欢各种各样的变态情趣吗?文学在引导人类方面是否具有责任?文学在推动人类文明进步方面是否具有责任?文学是要将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坏?退而言之,倘若生活就像那些作品所揭示的那样真的令人不堪,是否也还应有另样的作品存在——它不是模仿生活,而是让生活模仿它?人类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文明,文学在其中的力量和功德是不言而喻的。难道现在文学要中断这样的责任了吗?让生活向下还是向上,向善还是向恶,难道文学就完全没有必要对这样最起码的问题进行拷问吗?

“如果川端康成与大江健三郎两人生活的年代颠倒一下,大江在川端时代写大江式的作品,川端在大江的时代写川端式的作-品,这两个日本人还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

回答几乎是肯定的:不会。因为川端时代的文学的标准还不只是“深刻”一维。而大江时代,却将川端文学的命根子——美——彻底抛弃了。

这个时代,是一个横着心要将“美”搞成矫情字眼、一提及就自觉浅薄的时代。这个时代是讲思想神话的时代,悠悠万事,唯有思想——思想宝贝。文学企图使人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人们尊重的就是思想,思想是高于一切的;谁在思想的峰巅,谁就是英雄,谁就应当名利双收。正是在这样的语境中,我们患上了“恋思癖”的毛病。对思想的变态追求,已使我们脱离了常识。当我们穷凶极恶地在追求思想深度的时候,我们忘记了一个常识:获得石油必须钻井,因为石油蕴藏在具有一定深度的地下,但如果以为钻得越深就越有石油那就错了,因为再无止境地钻探F4:,就是泥浆和岩浆了。思想崇拜,会导致思想迷信,而思想迷信则一定会导致思想的变态,其结果就是我们放弃常识,进入云山雾罩的思想幻觉。其实,一旦背离真实,一个看上去再深刻的思想,也是无意义的。更何况,这世界上有力量的并不只有思想。我还是愿意重复我的老话:美的力量丝毫也不亚于思想的力量,有时甚至比思想的力量更加强大。

“一种牺牲民族甚至人类的体面的文学境界,是值得我们赞美和崇尚的境界吗?”  斯洛文尼亚的齐泽克在谈到前南斯拉夫时代萨拉热窝被围困的情状时说,那些闻风而来的西方记者争先恐后寻找的只是:残缺不全的儿童的尸体、被强奸的妇女、饥饿不堪的战俘。这些都是可以满足饥饿的西方眼睛的绝好食粮。他发问道:那些媒体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些关于萨拉热窝居民如何为维持正常生活而做出拼命努力的中肯报道呢?他说,萨拉热窝的悲剧体现在一位老职员每天照常上班,但必须在某个十字路口加快步伐,因为一个塞尔维亚的狙击手就埋伏在附近的山上;体现在一个仍正常营业的迪斯科舞厅,尽管人们可以听见背景中的爆炸声;体现在一位青年妇女在废墟中艰难地朝法院走去,为的是办理离婚手续,好让自己和心上人开始正常生活;体现在一九九三年春季在萨拉热窝出版的《波斯尼亚影剧周刊》上关于斯克塞斯和阿莫多瓦的文章中……齐泽克说的是:哪怕是在最糟糕的情况之下,萨拉热窝的人们都在尽一切可能地、体面地生活着。

一个民族的文学和艺术,哪怕是在极端强调所谓现实主义时,是不是还要为这个民族保留住一份最起码的体面呢?如果连这最起码的体面都不顾及,尽情地、夸张地,甚至歪曲地去展示同胞们的愚蠢、丑陋、阴鸷、卑微、肮脏、下流、猥琐,难道也是值得我们去赞颂它的“深刻”之举吗?我对总是以一副“批判现实主义”的面孔昂然出现,以勇士、斗士和英雄挺立在我们面前的“大师”们颇不以为然。不遗余力地毁掉这最起码的体面,算得了好汉吗?可怕的不是展示我们的落后和贫穷,可怕的是展示我们在落后和贫穷状况下简直一望无际的猥琐与卑鄙,可怕的是我们一点儿也不想保持体面——体面地站立在世界面前。你可以有你的不同政见,但不同政见并不能成为你不顾民族最起码体面的理由。

这种“深刻”怕是罪孽。  我无意否定新兴的文学——恰恰相反,我是一个对新兴的文学说了很多赞美之词并时常加以论证的人,而我本人显然也是新兴文学中的一分子,我所怀疑和不悦的只是其中的那一部分——“那样”的一部分。

若干年后,也许我忽然于一天早晨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忽然明白那在云端(或是十八层地狱)的“深刻”才是唯一的,才是文学的大词,大道中的大道,我一定会悔过的——悔过之后,也一定会往“深刻”上去的。我毕竟是一个与文学耳鬓厮磨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人,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深刻”的路径和秘诀的,或许做起来也是很深刻、很深刻的。

走为序。

二○○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夜于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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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铁皮狗(曹文轩文集)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曹文轩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外国文学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01608843
开本 32开
页数 29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17
出版时间 2014-08-01
首版时间 2014-08-01
印刷时间 2017-05-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图书小类
重量 0.368
CIP核字 2014155061
中图分类号 I287.45
丛书名
印张 9.625
印次 6
出版地 北京
209
148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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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数 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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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9 22:06: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