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张承志的散文,领略心灵的震颤。
张承志的文字纵横恣肆,是灵魂的嘶鸣,是热血的发散。他固执地先进在文学的荒芜英雄路上,抗击世俗,抗击潮流,用不断超越的文字捶击心灵、逼视生命。
本书为其散文作品集之一的“长笛如诉”专册。
图书 | 长笛如诉 |
内容 | 编辑推荐 读张承志的散文,领略心灵的震颤。 张承志的文字纵横恣肆,是灵魂的嘶鸣,是热血的发散。他固执地先进在文学的荒芜英雄路上,抗击世俗,抗击潮流,用不断超越的文字捶击心灵、逼视生命。 本书为其散文作品集之一的“长笛如诉”专册。 内容推荐 张承志的文字纵横恣肆,是灵魂的嘶鸣,是热血的发散。他固执地先进在文学的荒芜英雄路上,抗击世俗,抗击潮流,用不断超越的文字捶击心灵、逼视生命。 张承志自言:“我是一位从未向潮流投降的作家。我是一名至多两年就超越一次自己的作家。我是一名无法克制自己渴求创造的血性的作家。” 王安忆说:“张承志的写作是表达心灵,草原上的黑骏马,蒙古额吉,北方河流,金牧场,疲惫的摇滚歌手,哲合忍耶,都是他心灵的替代物。” 王蒙说:他是最后一个理想主义者。 读张承志的散文,领略心灵的震颤。 目录 卷一 心灵轨迹 心灵模式 清洁的精神 音乐履历 双联璧 卷二 寻觅天籁 长笛如诉 粗饮茶 一册山河 美文的沙漠 卷三 静夜功课 静夜功课 致先生书 再致先生 鲁迅路口 满山周粟 水路越梅关 为了暮年 卷四 两海之聚 两海之聚 石头的胜利 幻视的橄榄树 试读章节 知识界的轨迹,在结局处往往使人不屑一顾。这种感觉,当它无法找到一种有力证明或者时代本身就缺乏悟性的时候,只能孤独地被误认为狂妄。因为知识界以工匠化了的专业技艺拒绝批评;而对于一个小时代来说,社会永远不会提出变繁琐知识为认识 即真知的强求。小时代的人们和读者只需要水止渴;没有准幻想水之外还有直觉和想像的奶、超感官的灵性寻求即蜜、以及超常和超验的神示酒。 上述四种液体的渴求过程,也许才是真正值得流传的人类的认知过程。然而我们面临的知识界大多与这个过程无关。除开因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导致的许多“知识领域”与“专业人员”的误会之外,十九世纪知性的象征——实证主义,与二十世纪末迷茫混乱的现代思潮,都无法拯救这些惶惶无路的知识者。 十九世纪中,因达尔文发表《物种起源》,启发了人类认识了旧石器时代。北欧由于石器的发现和认识,终于提出了以地层学和标型学为两大支柱的近代考古学,并刷新了古玩铺子的眼力。同时,中国乾嘉学派走向全盛,百废俱兴,其中一个小树枝便是日本所谓的东洋学。这个时代非常之持久。直至一九八一年翁独健、白寿彝等学术泰斗招收研究生时,这场人类认知(尤其是对于历史)的大潮尚不知已处强弩之末,反而以为实证主义因政治条件的改善正欲中兴,前途无限。 事实远非如此。传统的学术——它确实早就仅仅是学中之术,而不是追求认识的初衷、不是人向世界的“天问”——已呈不吉之兆。方法论和文人优雅同堕落,图书馆与学报文章共萧条。喧嚣而来的,是夹生饭里下绿豆一一中文难以下咽,洋文崩人牙齿。沸点在艺术诸论,烫处是“文化”周边,唯恐搁凉往前使劲挤的是历史学。 世纪末的新潮思想往往是伪学。但是要想冲决老一套正襟危坐的实证主义,还非此不能奏效。比如研究中国古代的神话系统——应当说是研究考古学中新石器时代各区域文化对应的逝去的精神——’依我看,仍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是死了三五千年的某些旧习、仪式、精神病或心情情感、暗示或隐语,在当时也属于秘密的禁物。那是宗教的久远种子,不可能由今天尚在宗教门外的人判断。而站在十九世纪式考据派营垒中的人一家之言,便成了严谨的权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谈何容易。对付严谨的胡说,最好让泼皮的胡说来干。中国知识界的新弄潮儿当记一大功,因为他们猛刨了乾嘉学派以来日益腐朽的实证主义墙脚。实证往往证明着虚假,十九世纪连同它的儿子二十世纪都已经结束了。 但是新潮派并没有确立自己。他们的办法只不过是把水对稀。他们没有发现,只是听说。他们没有基础,不敢浓缩和朴素化。他们只祈求洋人赐宝,而没有深入中国。他们一窝蜂低价贱卖中国的民俗画,却缺乏对民众的感悟和敬重。新生的这一代知识精华中,只有极少数可能掌握着现代主义;而大多数却可能堕落成投机商或买办。 ——热衷批评一切、无视自身责任,这两点都不可取。我愿意在此介绍《热什哈尔》一书,也许这部陌生的书可能使人们感到有益。这部书和它的作者从来没有介入上述中国知识界的种种——一它乃是民间秘密抄本。这部书成书的时间约在清嘉庆年间或乾隆末年——又恰好在实证主义及其史学,以及中国乾嘉考据学的同时。 《热什哈尔》是中国回族内部首屈一指的古文献,也是在清季遭逢迫害的回族人民找到的、自己记载自己心情和史事的形式。 由于残酷的迫害,具体地说是由于乾隆四十六年清政府对甘肃回民哲合忍耶派的屠杀,只有一身褴褛满心悲愤的回民们选择了拒否。这种拒否,在文史上的形式就是——不使人读。《热什哈尔》一书主要使用阿拉伯文写成,这样便拒绝了汉语世界对之阅读的可能。写成后从未刻版,仅仅在哲合忍耶派回民的一些大学者(阿訇意即学者)中传抄。而作者为了进一步守密,书的后半又改用波斯文——这样继而拒绝了相当多数的阿訇阅读,因为阿訇中识波斯文的毕竟更少。 抄本亦极少;据笔者几年来调查,今天此书抄本决不会超过三十部。 “热什哈尔”一词系阿拉伯文rashah。原义是“泄漏出、出汗”;引申常为“晶莹、烁亮”。约十世纪的诸苏菲主义《即伊斯兰神秘主义》著作中,有一部《原本生活的露珠·注》,就用了这个词。我们译它的文学含意为“露珠”。 此书命题为《热什哈尔》,是由于书的正文第一个单词是“热什哈尔”。这种听凭首词定题的方法非常罕见,它隐示着作者的一种宿命态度和自信——中国回民有以首词称呼某段落或篇名的习惯,比如赞美诗《默罕麦斯》中有一大节的第一个词为“艾台依吐”,百姓们就称那五页长的大节为《艾台依吐》。抄本并没有在扉页上写这个书题,书的题目是在近二百年的漫长岁月中,被旱渴的黄土高原上饥寒交迫的回民们叫响的。 你走遍大西北,甚至在山东、河北、江苏或黑龙江,目不识丁的农民们不仅知道《热什哈尔》,而且对它坚信热爱。他们会执犟地说,只有《热什哈尔》真实。虽然他们自己并未读过全书,只是辈辈相传这本书是“自己的”。 《热什哈尔》记述了乾隆年间被清政府两次镇压的回民哲合忍耶派,以及他们的苏菲导师的故事。贫苦的回民们大都不知道政府当时就钦定官修了两部战时军事文件汇编——《钦定兰州纪略》与《钦定石峰堡纪略》。他们认为既然有了《热什哈尔》,便不仅有了历史,而且有了后世里和残民的政府“打官司”的证据。而当我真地发现了——以翁独健先生要求的考证发现了《钦定石峰堡纪略》中有伪造的原始文件时——我为浑身褴褛的农民的认识震动了。 也就是说,就史的意味来说,《热什哈尔》是非官方的、被禁绝的、底层民众的历史文献。P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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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长笛如诉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张承志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中国盲文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00225430 |
开本 | 其他 |
页数 | 236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172 |
出版时间 | 2007-11-01 |
首版时间 | 2007-11-01 |
印刷时间 | 2007-11-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284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I267 |
丛书名 | |
印张 | 12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北京 |
长 | 202 |
宽 | 158 |
高 | 15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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