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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谁欠谁一场误会
内容
编辑推荐

继《裸婚——80后的新结婚时代》后,唐欣恬倾情创作,紧紧抓住80后婚恋时代的脉搏,引发近千万网络读者疯狂的追捧!

我叫黄青青,自北京至芝加哥求学。或者说,自北京至芝加哥疗伤。

爱的人不爱我,多么平凡的伤。呵。

新的城市中有两个男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他们是我的新欢。而,那旧爱又幡然来寻我。

我欠谁的,谁又欠我的。也许,至头至尾都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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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青青单恋彭其六年,在心灰意冷后,赴美国留学,并在美国结识了一一对孪生兄弟,哥哥徐悉,弟弟徐恩。兄弟二人同时对黄青青心生好感,哥哥为人稳重而含蓄,而弟弟却风趣又风流。黄青青为徐恩所吸引,他的追求令黄青青的生活变得丰富,也令她渐渐淡忘了彭其。然而,徐恩的花心,彭其的幡然,以及一段残酷的往事,令这段恋爱充斥着艰难。就在一切风平浪静后,一场车祸又令整个故事的结局发生了改变……

目录

[一]我是来疗伤的

[二]新欢的面孔

[三]反咬了狼一口

[四]谁人都有选择权

[五]旧爱翻然来寻

[六]大方向VS小波折

[七]危机四伏

[八]谁为谁划上了,句号

[九]也许是注定

[十]谁欠谁一场误会

试读章节

[一]我是来疗伤的

我叫黄青青,真名,姓黄,名青青。说实话,我不喜欢我的名字,总觉得太幼稚,太生涩,又有点儿水果蔬菜的味道。我有个小学同学叫江凝烟,有个中学同学叫马蚁,我喜欢她们的名字,觉得要么是仙风道骨,要么是有点儿意思。所以我质问我妈:“我为什么要叫黄青青?”而我妈说:“因为你爸姓黄,而我喜欢叫你青青。”说了等于没说。

我有个台湾同学,跟我的名字差不多,叫黄又青。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叫黄又青?”他答道:“这名字在台湾是有讲究的。”

“又黄又青,大概代表不太新鲜的小白菜。”

“错,代表芒果。”

“芒果?那是黄又红吧?”

“黄又红是我妹妹的名字。”

我败下阵来。我总是在台湾人的言谈或逻辑中困惑,然后哑口无言。黄又青说的句句是实话,而并非冷笑话。

在唐人街往东第四个街口的附近,有一家墨西哥人开的超级市场,那里常常出售减价的芒果,个儿大,味儿足,一盒九枚,售价五美元。不减价时,一盒九美元。我只有在它减价时才会买它。我喜欢吃芒果,与黄又青无关。黄又青只是我的同学而已,他已婚,还有个三岁的大脑门的儿子。

我,黄青青,今年二十三岁了,正生活在一个叫做美国的国家其中的一个叫做芝加哥的城市中。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罪恶的芝加哥。

我还记得,那天,我在北京国际机场对我妈说:“妈,我去拯救罪恶的芝加哥了。”语毕,我的膝盖就狠狠磕上了那金属行李车。我妈眼泪汪汪,“青青,你慢点儿。”我常嫌我妈哕唆,因为她常说:“青青你慢点儿,青青你小心点儿,悠着点儿。”我在她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愣头青。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来芝加哥念书的,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来芝加哥疗伤的。在我的心里有一道伤,血肉不堪,久久不能愈合,它叫做“彭其”。

我刚到芝加哥那天,本以为一下飞机就能看见我爸,看见他那张与我有六分相似的亲切的脸,可结果,我只看见了一面硕大的牌子,上面写有我的名字,三个大字“黄青青”。那字真的很大,我有足足三百度的近视,愣是没戴眼镜就看了个真切。而那举牌子的人就更大了,魁梧得硬是站在众多白种人黑种人的队伍中也依然出类拔萃。

我走到他面前,像个小矮人似的仰视他,“我就是黄青青。”

他一笑,有如一尊佛,“你爸接不了你了,你跟我走吧。”

我脑海中闪过“羊入虎口”四个字,“你是谁?”

“严誉。”他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一张纸条。其上有我爸寥寥的亲笔字迹:青青,不能接你了,抱歉。

我毅然决然地跟着严誉走了,抱有一股就义前的壮烈感。如果可以用我从这名巨大歹人的手中换回我爸,我义无反顾,反正我的心正血流不止,而我爸在与我妈恩爱的同时,还不误事业辉煌,他比我更值得生命的延续。我盘算着:说什么拯救罪恶的芝加哥,先拯救了我爸再说吧。

事后,我自嘲:我究竟哪儿比我爸值钱了?就算真有歹人把我爸掳了去,我又凭什么去交换他?

当然,严誉并不是歹人。当然,我爸也并没有身处险境,他只不过是临时有事去了华盛顿而已。严誉是他的同事,是一名目前驻芝加哥的外交官。我欣赏“外交官”这个词,因为不管你是不是官,你的名号都能唬唬人。

事后,我向他承认,“严叔叔,我那时以为您是黑帮的。”  严誉又笑,“人人都说我生有佛相,你竟以为我是黑帮的!”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我总结道。

我爸为我租下的公寓位于一栋总共有四十三层的公寓中的第四十二层,房间里铺有厚实的奶白色地毯,从窗口可以俯望粼粼的密支安湖。

严誉堵在房门口,“走,我请你去吃川菜。”

我垮下肩膀,“我累了,叔叔您改天再请可以Ⅱ马?”

严誉并不勉强我,“好好休息,还有,我儿子也住在这栋公寓,1603,你有事可以去找他。”

“他几岁了?”

“何止几岁,二十六了。”

“长得帅吗?”

“帅不帅我说不好,像我。”

我的肩膀垮得更低了。原来,是一尊小佛。

严誉告辞后,我坐在窗台上,窗台足够宽,我可以抱着膝盖坐成一团。我居高临下,下面的一切仿佛或大或小的昆虫,有的静止,有的移动。远处有烟花绽放,平凡的花色,但大朵大朵。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平视烟花。

我致电我爸,“您不用给我租水景房的,太奢侈了。”

“我租那里是因为那里治安好,水景是个巧合。”我爸自有他的说法。

我黄青青是个幸福而寂寞的独生女,像所有独苗苗一样,榨干了爸妈所有由爱幻化成的油水。我承认,我活到了今天还尚未自食其力;我承认,我之所以能来美国“疗伤”,依仗的是我爸赚来的美元;我承认,我偶尔会因此而惭愧。而我妈却开导我说:“惭愧什么?你成绩好,考去美国留学,爸妈供你学费和生活费,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是,我唯一的好处就是,我是个好学生。

我又致电我妈,“妈,我到了。”

“好,到了就好。都安顿好了吧,好好休息。我这儿忙着呢,挂了啊。”说完,我妈挂断了电话。

我愣了久久,这个“忙着”的我妈,和那个在机场里哽咽的我妈,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而结果显而易见。所以,人类真是种坚强的动物。所以,同样身为人类的我,也是坚强的。所以,我并没有致电彭其,虽然,我想他想得双手和嘴唇一并颤抖。他就是我要疗的那道伤,他就是那个我爱的、却并不爱我的男人。他说他喜欢我,说了六年,整整六年。而六年后我才醒悟:喜欢和爱之间,是一道银河。

第二天,我醒来时只有五点,感谢时差。天空是干净的灰色,并不阴沉,只是在黑白交替而已。后来,天空又变成红色,白色,蓝色。原来,天亮是如此缤纷的过程。

有人敲门。我从猫眼中见到一尊小佛。我开门,“严什么?”小佛一怔,道:“严维邦。”

“严叔叔希望你继承他的衣钵,维护邦交?”

“嗯,可惜我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从政。”

“彼此彼此。”我伸出手。

严维邦与我握手,“你怎么不笑?你不认为我的话幽默吗?”

我耸耸肩,“恕我直言,你的水平太低了。”

第二天,我和严维邦去了星巴克吃面包圈喝咖啡。面包圈五彩斑斓。严维邦催促我,“不用挑,反正都是甜的。”我不信,认真地挑了一个巧克力的和一个草莓的,结果的确如严维邦所言。

之后,严维邦又带我去超级市场。我买了十个苹果,它们正在减价中,十美分一个。严维邦评价道:“又大又便宜,真是可遇而不可求。”见我没反应,他又补充,“不幽默吗?”

我终于笑了,“你锲而不舍的精神比较幽默。”

“你有没有女朋友?”我问。

“有,韩国人。”严维邦答,“她就是爱上我的幽默。”

严维邦在我的电脑前神勇了一会儿,它就可以上网了。我登录MSN,见到彭其在线。我暗示严维邦,“谢谢你。”严维邦过了好一会儿才茅塞顿开,“哦,那我先回去了。”我送他到房门口,他停下来,“明天我带你去学校转转。”我点点头。严维邦念的和我考取的是同一所学校,他读计算机学的博士,而我读金融学的硕士。

关上门,我扑回电脑前,彭其已下线。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彭其,你浑蛋!”

我和严维邦去了主校区。转了半圈,他去上课了,留下我自己继续转。主校区有地上铁从中间穿过,周围还有地下铁经过,路面上行驶着一辆辆黄底黑字的校车,跟我在美国电视剧中见过的如出一辙。校园里什么颜色的人都有,从皮肤到头发,到眼睛,都不尽相同。我有那么一会儿觉得像我这种黄皮肤黑头发的人比比皆是,可结果那只是黄黑相间的校车引发的错觉而已。也有那么一会儿,我忘记了彭其。

还有一个小时严维邦才下课。我等不及,跑到他的教室门口,用唇语告诉他,“我先走了。”

地铁站台上有一群鸽子,深浅不一的灰色,飞来飞去,啄着地上细微的碎屑。地铁呼啸而来,我跟着轻轻颤抖的站台轻轻地颤抖。

车厢里的人屈指可数。有个黑人向我走来过,停在我面前,开始唱歌。他的胸前挂着牌子,上面的文字表示他是个卖艺的乞讨者。我告诉他我没有钱,可他似乎并不介意,继续唱着,直到我下了车。

我爬上床,沉沉地睡了。感谢时差,让我没有力气思念彭其,浑蛋彭其。

三天后,我爸返回了芝加哥,并光临了我的公寓。我望着冰箱里仅有两枚鸡蛋和一个西葫芦,建议我爸,“去外面吃吧!”我爸替我关上了冰箱门,“走吧,去吃顿好的,你好像瘦了。”

就这样,我认识了徐恩。

我认识了徐恩是因为徐恩在我爸去了洗手间时,过来和我搭讪。他的声音在我的上方响起,“我叫徐恩。”我的筷子停在一只椒盐虾上,而我仰起脸,“你叫徐恩又怎样?”坦白而言,那一瞬间,我几乎不认为他是来搭讪的了。他长得很好,皮肤很光滑,只有下巴上有青色的胡子茬。他的鼻子很挺拔,即便是俯视着我,他的鼻孔也没有引发我的反感。我自幼反感大鼻孔或者鼻孔朝天的男人,那会令我浮想联翩,想着那其中是多么多么“藏污纳垢”,那简直类似于强迫症。他的眼睛比彭其的亮,大概是因为他经历得还少。彭其的嘴要比他的干涩,大概是因为彭其已苍老了。与我相比,他够老了。

我并不认为,一个似乎比彭其更加英俊的男人会来向我搭讪,尤其是他还有诱人的颀长的手指。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美人儿。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打给我。”徐恩将一张餐巾纸撂在我的面前,而后走了。我的目光追随着他,看见他走回我斜后方的一张桌子。他和另一个男人面对面坐着,我可以看见他的脸,和那个男人的背。他们的背影颇有几分相似。我回过头,徐恩撂下的那张纸上只有他的名字,以及一串数字。

“这儿是不是有很多人推销保险?”我没头没脑问了我爸这么一句。

“啊?”我爸呆头呆脑的,“保险?没有啊。倒是有不少推销电话卡的。”

我用那张餐巾纸擦了擦手,然后将它揉成一团。我不打算给徐恩打电话,因为我认为他是个卖电话卡的。

彭其发来了邮件,只有不长不短的一行:青青,我吃了十五个饺子,素的。我在来芝加哥的前一天,给彭其包了一百八十个饺子,素的,猪肉的,还有羊肉的,一样六十个,排在托盘里整整齐齐,放入冰柜。彭其见了,紧紧地抱住了我,再放开我时,他的眼圈是红的,可惜,他还是没有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黄青青不擅长煎炒烹炸,只会调十二种饺子馅和包饺子,因为,彭其最爱吃饺子。

我给彭其写邮件: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干脆噎死?

写完了,我关上了电脑。我没有把它发给彭其。

开学那天,严维邦把我送到了学校门口。我所在的商学院并不在偏僻的主校区,而是在市中心的一栋黑色玻璃楼里,我猜这大概是为了让我们这群未来的商业精英们可以呼吸到更浓郁的商业气息。严维邦在两天前买了一辆黑色的宝马,我泼他冷水,“这车不适合你。”他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是小佛,你应该腾云驾雾。”我解释道。

“你自认为幽默吗?”严维邦似乎并不认为。

一楼的门口坐着一排性感的尤物,她们都是高年级学生,身份类似于国内的学生会人员。我挑了个棕发碧眼的,从她手中拿到了属于我的胸卡和报到文件,然后按照她的指示去了宽敞的会议厅,准备承受那一系列的致辞和介绍。

致辞开始前,我认识了一个美国男人和一个越南女孩,他们都与我同一科系。这就是胸卡的用处,它可以无言地暴露出所有者将要攻读的领域。我为此多少有点儿不自在,因为人人在看见我后都会先看我的胸——卡。美国男人麦克三十多岁,在洛赛银行的投资部工作。越南女孩比我矮了十公分不止,她和我一样,刚刚大学毕业。她的越南名字从我左耳入,右耳出,而她的英文名字是安娜。

我坐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前面的一个个脑袋犹如各色的毛球。

致辞开始后,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男人走进来,坐在了我旁边。他就是黄又青,台湾人,读MBA。

黄又青瞟着正在致辞的大胡子男人用中文问我:“他之前有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用中文回答:“全是废话。”我很高兴我可以说中文,而不是“No”。黄又青的头发很长,还有自来卷,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很粗犷。

中午,我在学校吃免费的欢迎自助餐。我的盘子里堆着小山般的意大利面和哈密瓜,杯子里的可乐几乎要溢出来。黑色的和白色的男人们都很高,在我左右穿梭,我忽然很想念黄色的男人,想念彭其。我观察了安娜的盘子,其中的面条小于或等于十五根。黄又青坐在我的邻桌喝啤酒,时不时地向我举杯。

P1-9

书评(媒体评论)

一场新欢与旧爱间势均力敌的较量,一场全力拼搏而悬念迭生的爱情。

——《闻香识女人》作者、知性美女作家:携爱在漂流

用纯熟的笔描绘一段从青涩到成熟的恋情,让人随之落泪,随之勇敢。

——全国百余家主流杂志撰稿人:风为裳

这不是一篇单薄的文字,她和他们游走在美国的城市间,逃避,追逐,令我眼前的画面真实而丰满。

——电视剧《马文的战争》编剧、畅销书《我愿意》作者:陈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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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谁欠谁一场误会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唐欣恬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商品编码(ISBN) 9787512500761
开本 32开
页数 251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80
出版时间 2010-09-01
首版时间 2010-09-01
印刷时间 2010-09-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0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8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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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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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21 8:5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