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软件  游戏  图书  电影  电视剧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图书 挣扎的琥珀
内容
试读章节

就这样,五叔成了一个能掐会算,集相面、看风水、测生辰八字等各种能耐于一身的“半仙”。村里人起房子。要找他;盖猪圈,要找他;娶媳妇,或葬老人,也要找他。总之不管阴宅阳宅,还是红白喜事,都要问问五叔的意思.免得一不小心,犯了禁忌,对家门不利。那可不是搞着好玩的。要知道,在这方面,五叔可是最有发言权了。志勇也是,每当他要出门赌博或打牌时,他都要请五叔算算。那时五叔就会拿出一只罗盘,在房前屋后量量,然后又回到屋里,坐在蒲团上。两眼微闭,掐掐手指,口里念念有词,什么“甲子,乙丑,丙寅,丁卯……”然后突然睁开眼睛作出预测:今天利东南.今天利西北,或者是上午利东南,下午利西北。有时他会干脆说,今天不宜出门。那时志勇就会根据五叔的指示,打牌时坐东南坐西北,或者上午坐东南下午坐西北,或者干脆不出门。

村里人崇拜五叔,五叔最崇拜的却是他的那只罗盘。五叔总是把它放在堂屋里的神龛上高高地供着,上面还搭了一块红布。一般情况下,连臭蛋都不会轻易看到。每天早晚.五叔还要给那只罗盘烧香磕头哩,慎重得很。

但有一天,我们还是看见臭蛋偷偷地把它拿了出来。他不仅拿了出来,竟然还学他爸的样,端着它绕着村头东南边的那棵大松树装模作样地转来转去。这下可稀罕死我们了。我们都围过去,终于看清了那个影响着全村人命运的神秘东西: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很多我们不认识的字,中间有一颗小小的指针。

臭蛋指着那颗针对我们炫耀说,“不管你怎么转,它总是指着同一个方向,你们信不信?”烂嘴说:“乱说,哪有那样的事?”臭蛋端着罗盘转了转,那针动了动,还真就老指着同一个方向!这下可不得了了,我们一个个都吓得不敢靠近。连烂嘴。这个平时连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人竟也胆战心惊地问:“我们看了这个不会有什么灾呀祸呀的吧?”

看到我们突然一下子变得如此恭敬,臭蛋得意地说:“那可说不定!昨天我爸半夜起来撤尿时,看见我家的罗盘上有一道亮光,不一会儿,这道亮光又朝东南方飞走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我们一齐摇头。

臭蛋说:“我爸说了,‘今天东南方不利,村子里不是要死人就是有人要在这里受皮肉之苦。’所以我才把这东西拿来看看。你们看,这棵树不就是村子的东南方吗?”臭蛋的话,让我们一个个都心慌慌的,害怕极了。我们正想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五叔来了。只见他气得脸发白了,一上来就不问三七二十一。夺过臭蛋手里的罗盘就是一脚,把臭蛋踹倒在地,然后一只手抡起锄头柄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我们慌忙四散,一口气跑到海旺家隔壁的巷子里,还在心惊胆战。因为我们从来没见过五叔——这个一向逆来顺受、心平气和的人发过这样大的火。那样子太可怕了。

“哎呀.”正看着眼前这场景的烂嘴突然大叫一声说,“臭蛋现在不正是在受‘皮肉之苦’吗?”

P4-5

后记

2004年,我雄心万丈地辞去公职,决心不再小打小闹,而是静下心来专事小说.而且是纯文学小说的写作。事后证明。这一逆时代潮流而动的决定不仅不知天高地厚,而且还很傻,很愚蠢。而当年,想要让我认识到这一点却并不容易。那时,我力比多严重泛滥,信心极度爆棚,对文坛上长篇小说这种艺术形式被人越写越滥也极为愤懑和不服.一心想要写几部与众不同的东西。让人们耳目一新。为此,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结构和写法。直到有一天,我在翻阅《史记》中那些如同短篇小说的列传时,突发奇想,何不就用这种古老的纪传体结构.用一组内容上相互交叉和互见的短篇小说。来首先为我的故乡——那个如尘土般卑微渺小的村庄立个传呢。并通过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子,和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写出这个世上人情人性的所有微妙、复杂与浩瀚。总之,举在指尖的明明只是一粒尘土。我却一心想着把它写成整个宇宙。当年的狂妄、勇敢和激情,可见一斑。

小说的写作还算顺利,历时两年于2005年年底完成。然而.从那时到现在整整十年了,却一直没能发表或是出版。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它被拒的直接原因竟不是因为别的,恰恰是它的与众不同和不伦不类。有的杂志本来想挑几个短篇用用,却发现。每一个人物在每一个短篇中又都没写尽,人物形象需看完全部内容后才真正丰满起来。有的地方想把它当成一个整体发表。又发现那实在不能算是一个整体,因为它根本就没有一个一以贯之的故事主线,说它是长篇实在太过牵强。也就是说.无论是把它当作短篇集或是长篇似乎都不太合适。有好心的编辑甚至在退稿信中无奈地感叹:可惜了,满盘珍珠无线穿!

对这部小说嫌弃最多的还有题材。编辑们一般都不明说,但那潜台词十分清楚,已经没有多少人对农村题材的故事感兴趣了,更何况你这些土得掉渣的故事,还是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

除此之外.对这部小说最不利的,还有一种对它的叙述语言或是文本样式的根本性误读。如果不仔细,粗一浏览,很多编辑把它当作自传体或散文体的小说,通篇都是作者本人在那里回忆和叙说。其实不然,虽然题材有自传因素,但叙述上却没作者什么事。每一个故事都是故事里面的那个半大孩子——“我”.在那里用他那夹杂着方言和课本语言的混合语汇,略带幼稚和天真的思维,自顾自地絮叨,想当然地瞎咧咧。因此.如果直接把这部小说中的叙述语言当作作者本人的语言,小说中人物的思维当成作者本人的思维,不仅整部小说的艺术性和思想性都将大打折扣,也直接抹杀了这部小说在文体上所作的种种创新和尝试。

总之,出师不利,自己倾注了极大热情的第一部长篇作品,在现实的接受过程中却如此狼狈,的确让我倍受打击。

伴随着这部小说尴尬命运的,则是我蹉跎困顿的十年。十年前,我自信满满自以为是个前途远大的作家;十年后,在一个越来越没什么人看纯文学小说的年代,年届四十,我仍是一个身份可疑的自由作家。为了生存。我不得不一次次放下此后那些“更宏伟”的写作计划,去作稻粱谋,从事一些文字打工的工作。想要震惊文坛的想法,已逐渐沦为和朋友聊天时的笑谈。

十年间,在写作和打工的间隙,每隔一段时间,我还是会把这部作品打开看看,每次自己都感动得不行。当然,这时已不再是觉得它写得有多好.而是为围绕这本书所发生的一切。为那些逝去的岁月,也为自己所经历的沧桑。不过,以我多年饕餮般的阅读经验。我在心里还始终存了一丝幻想。这部作品应该不会没有意义。我不断把玩着润色着这部作品,期待着它被人接受的那一天早日到来。其间有一点我却始料未及,那就是越到后来我越发现,对于这部小说我能改动的只是些语言上的差错,内容却没法动。似乎没有了当年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妄与自信,那些尚大量残留的天真与少年情怀.我已写不出这种不管不顾的文字。

值得庆幸的是,多年来,虽然这部小说没能以正式的纸质媒体发表或出版,却一直在以电子稿的形式在朋友间流传。这其中有我的大学同学、高中同学,还有我的一些曾经的同事。他们最初也许只是好奇,只是关心,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竟然愿意去鼓捣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小说.而那所谓的不被承认的作品,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好奇恰恰成就了阅读这部作品所需的最佳心态,他们没有居高临下地把它当作一部普通习作简单看一眼就扔在一旁,也没有那种世故的成人在面对别人的童年琐事时的那种不屑,更没有被这部作品散发出的略带粗野的泥土气息所吓倒,他们——拂去这部作品表面的灰尘,真正地进入了这部作品。结果,越来越多看过的朋友告诉我。这是一部很有意思的小说,他们几乎是一口气读完的。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他们出于好心,出于同情,不愿打击我才这样说罢了。到后来,这种鼓励的话说多了,我也就不管真假一概信以为真了。

这真是一群无与伦比的读者!他们大多与我同龄,很多人还与我有着类似的童年经历。更让我感动的是,有些朋友对这部作品的不被承认始终愤愤不平,看完小说后竟自发当起了推销员的角色。又把它传给了他们各自的朋友,使这个奇妙的过程不断地自我扩散。

在这一过程中,我也深切感受到我们这些“70后”“80后”的感受正在随着年龄的变化急剧走向丰富和成熟。有朋友开始看它时只觉得不错,过几年后再看一遍时竟然十分感动,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看着看着不自觉地流泪了。那一刻,我也流泪了。我终于确信,小说中那些触碰到他内心的东西,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感受,而是那个时代留在我们这一代人心底的隐痛。而我们这一代人,正随着时光的流逝无可挽回地走向人生的下坡路。

正是众多朋友们的自发推广与介绍,这部小说终于得到了越来越多专业人士的肯定,并结束了长达十年的流浪,来到了长江文艺出版社的编辑们面前。巧合的是,他们中很多人也是与我有着相同经历的同龄人,他们能理解我的作品,接受我的作品。我只能把这一切当成天意了。也许老天终于看不下去,冥冥中决意要结束这部小说长达十年的流浪,给它画上一个圓满的句号。

有好心的朋友说,唯一遗憾的是,在现在纯文学的东西越来越不景气的情况下,小说的出版已经很难有什么经济收益了。我说不要紧,干脆把这时代当成最好的时代吧,不为名,不为利,一切只为心与心的交流。如果能为我们这一代人留下哪怕一丁点共同的记忆,我已经非常知足了。

感谢所有关心、支持和帮助过我的师长们、朋友们!也感谢我的家人!大家的理解和支持,是我能够一路走来的最大动力。

武昌紫阳湖

2015年9月8日

目录

五叔的罗盘

走南闯北的人

南山

鬼得很

狠人三霸

好人还是坏人

农民诗人与代销店

七师傅的新玩意儿

烂嘴的辉煌岁月

国栋

骂人的艺术

挤牙膏

女人味

花狗

潇洒

跳农门

后记

序言

1974年.我出生在鄂东北大别山脚下丘陵地带的一个小村庄。我记事时大集体刚刚解散,我考上大学离开那里时已经是1993年了,那时轰轰烈烈的打工潮正席卷而来,我的家人和众多的乡亲也先后脚永远地离开了那里。对于这段农村生活经历,一开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甚至觉得很没意义。

当年,我最大的愿望是离开。离开那个在我眼里既愚昧落后又贫穷闭塞的村庄,到城里去生活。这一“远大”理想,几乎与生俱来,因为,自打我睁开眼睛竖起耳朵开始接收这个世界的信息时起,我就被反复告知,我生的不是地方,好的生活不在这里,而在别处,确切地说是在城里。那时,父母总是不自觉地就会吵架,每次吵完架,我妈总要边抹眼泪边拉着我的手说:“好儿子,妈这辈子算是完了,就指着你了,只要你将来能跳出苦海,妈这辈子受再多的苦也是值了。”这句话,还有这个抹泪的动作。构成了一个标准场景,在以后的岁月中被无数次重复,想忘都忘不掉。我奶奶,一个裹着小脚的农村老太太,设想起未来的功夫也一点不比我妈逊色。她总是带着讨好我的口吻说:“好孙子,乖孙子,等你将来出息了一定要把奶奶带到城里去享几天福,啊?”老人家还是太过乐观,我初中没读完她就死了。死前还瞎了好多年,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其实就是老年白内障,在城里很容易就能治好的。而我爸当年在谈到我的命运时,则要直截了当得多,他总是恶狠狠地威胁我说:“小兔崽子,你不好好学。就等着捏一辈子的牛尾巴吧!”等我再大些,对农村的艰辛有了初步体验之后,就不再需要他们的提醒或是恐吓了。一切都再清楚不过,美好的生活在别处,在城里。于是我就像头屁股后面点了串炮仗的水牯。横冲直撞,一往无前地刻苦学习起来。特别是中学那六年,我吃了六年的咸菜,背了六年的米袋,也住了六年的大通铺。六年下来。除了长期缺乏维生素导致的少白头、脚气等症外,我和我那些可怜的同学还充分发挥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精神,先后分享过好多种流行性疾病。19岁那年,当我好不容易挤过高考这座独木桥.提着蛇皮袋来到城里的大学报到时,远远看去我是那样与众不同:头发花白,腰杆佝偻,还瘦得吓人,如果不是脸上的粉刺疙瘩在顽强地提示着青春的存在,一般人还真不大能说得出我的年龄。

总之,为了逃离那个叫故乡的地方,我几乎整垮了自己的身体。

然而,离开农村后,想像中美好的生活并没有如期而至。更大的困扰又接踵而来。而我则像一个精疲力竭的士兵。好不容易历经艰难奉命赶到目的地。却被告知。真正的目的地也不在这儿,而在一个谁也说不清是哪儿的地方。更糟的是.所带的装备也错了,我那裹着泥士气息的天真和一身的疾病已然成了某种难以摆脱的累赘,使我在这个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阴沉世故的地方寸步难行。我仍像一头水牯,只不过是一头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迷失了方向的水牯,没有了以往那种勇往直前的闯劲,每迈一步都要克服内心像海一样无边的困惑和迷雾。就像命中注定似的,来到城市后很多年,各种各样的挫折、失败和打击似乎总是对我格外偏爱,自卑、愤恨、懊悔、自责等不良情绪也总是不请自来.它们盘踞在我心里,像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以致越到后来我越觉得,相比早年间身体所受的磨难.这种心的炼狱要难熬很多。

奇怪的是.就在我被城市里的“美好生活”一次次折磨得死去活来,经常整晚整晚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时,当初那个迫不及待抛在身后的故乡。那个记忆中总是充满鸡屎牛粪和烂稻草的气味。以及一种绝望气息的村庄.却总是在我长久的失眠后乘虛而入,悄无声息地潜入我的梦中。只不过,在梦里,它已改变了模样:高矮一致的土房黑瓦,在浓密的树木掩映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袅袅的炊烟之中,是一派和谐宁静的乡村之美。大人们在各自的田地里忙活,边做事边和旁边田地里的人谈天说地:小孩们放学后一放下书包就沿着尘土飞扬的黄土村街冲向村头的稻场.去玩那些只有他们自己才觉得好玩的游戏。夏天的夜晚,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围在大树下、池塘边,听鬼故事;冬天的早上,大伙都举着大海碗,到村头的干粪堆或石碾子上,边晒太阳边喝粥。边胡吹海侃……

这是当初那个我生活过的故乡吗?每次梦醒后。擦干眼角残存的泪水,我总会这样问自己。时光真如一个奇妙的透镜!

……

作为一个20世纪70年代出生于中国农村的作家,我几乎丝毫不落地体会到这种转变的全过程.我不知是该为此庆幸还是诅咒.它使我短短的三十多年的经历便体验到在别的国家也许要几个世纪才能体会到的沧桑。一下子从古典过渡到后现代,这种高度浓缩的生活最直接的后果便是,它使我始终觉得。我生活在一个奔腾呼啸又尘土飞扬的世界,所有人都在一往无前地向前狂奔。至于要奔向哪里,却没人能说得清,更没有人在意。

当我逐渐习惯了这种似乎被加速过的生活之后,再来回望我的过去我的故乡时,却发现,那些原本微不足道的往事,平淡无奇的岁月,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一个清晰的起点,一种醒目的标志,在提醒着我,在这一系列改变尚未开始或刚刚开始时,我们这一代人曾经有过怎样的童年,我和那些与我一样生活在最底层的乡亲们曾有过怎样的生活,我们曾走过怎样的来路。

我们无法左右整个时代飞速碾过的巨轮,我们只是常常被它弄得灰尘满面,更多的时候,我们本身就是它激起的无数尘土中的一粒,卑微、渺小而又轻盈,不管在哪儿,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在身不由已地认真地扑腾,死命地挣扎。用不了多久,当时代的巨轮远去,我们也将降落,到时候将踪迹全无,什么也不会留下,就像我们从来没来到过这个世界。

我能做的,便是用文字和想像,将那段过往的岁月做成一只琥珀,用它保存下我们曾在空中挣扎的姿态,以及那姿态里浸透着的,作为一粒灰尘,生命中与生俱来的喜悅与悲伤。

内容推荐

一个懵懂天真的讲述人,一连串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一个即将消逝的最后的村庄,一群卑微之极、滑稽之极却浑不自知的小人物。面对酷烈的命运,那蝼蚁般的生命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他们的无奈、他们的挣扎,却又是如此的触目惊心:爱到极致的恨、笑到极致的泪,卑贱到极致的高贵、滑稽里隐藏着的庄严,兴高采烈时的绝望、污浊生活中蒙垢的真诚……

方俊著的《挣扎的琥珀》是一部中国版的《米格尔大街》,也是一部关于一个村庄的《史记》。

编辑推荐

《挣扎的琥珀》为当代武汉作者方俊的个人中短篇小说集,小说内容为作者故乡麻城一处小乡村的80年代的人和事。小说写底层人物经历的或悲或喜略带荒谬的人生命运。作者笔下有可怜而可笑的小学校长,有旧式读书人,有行走江湖的骗子,有喜欢骂人的乡村妇女,有争强好斗的年轻人。作者对故乡怀有深情,对笔下人物赋予了深深的同情和怀念。

标签
缩略图
书名 挣扎的琥珀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方俊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5490995
开本 16开
页数 238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39
出版时间 2017-03-01
首版时间 2017-03-01
印刷时间 2017-03-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32
CIP核字 2016214846
中图分类号 I247.7
丛书名
印张 15.875
印次 1
出版地 湖北
228
151
16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权提供者
定价
印数
出品方
作品荣誉
主角
配角
其他角色
一句话简介
立意
作品视角
所属系列
文章进度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目录
文摘
安全警示 适度休息有益身心健康,请勿长期沉迷于阅读小说。
随便看

 

兰台网图书档案馆全面收录古今中外各种图书,详细介绍图书的基本信息及目录、摘要等图书资料。

 

Copyright © 2004-2025 xlantai.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5/15 23:2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