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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瓦尔登湖(附光盘)/一生爱藏
内容
编辑推荐

梭罗(Henry David Thoresu,1817-1862),美国早期文坛巨匠,超验主义哲学先驱。本书是其不朽的代表之作,在美国国会图书馆的评选中,它与《圣经》等同时被评为“塑造读者人生的25部首选经典”。该书记录了作者隐居瓦尔登湖畔,与大自然水乳交融,在田园生活中感知自然重塑自我的奇异历程,是当代美国拥有读者最多的散文经典。

内容推荐

在受全家资助读完哈佛大学后,梭罗没有醉心于任何传统意义上的事业,而是开始了一个大地漫游者的漂泊生涯。1845年到1847年间,他独自己一人幽居在瓦尔登湖畔的自筑木屋中,渔猎、耕耘、沉思、写作,由此产生了意义深远的《瓦尔登湖》。

《瓦尔登湖》与《圣经》诸书一同被美国国会图书馆评为“塑造读者的25本书”。在当代美国,它是读者最多的散文经典。

哈丁(Walter Harding)曾说,《瓦尔登湖》内容丰厚、意义深远,它是简单生活的权威指南,是对大自然的真情描述,是向金钱社会的讨伐檄文,是传世久远的文学名著,是一部圣书。正因为此,它也影响了托尔斯泰、圣雄甘地等人,从而改写了一些民族和国家的命运。

目录

简朴生活

补充诗篇

我生活在何处,我为何而生

翻阅书卷

声音

独居林中

访客

青青豆田

乡村

湖泊

贝克农庄

更高的法则

与兽为邻

乔迁之喜

从前的住户和冬天的访客

冬之兽

冬之湖

结束语

试读章节

经验之论

人生的主要目的是什么?生命的要义是什么?生存的手段又是什么?当我们用教义问答式的语言思考这些时,看起来似乎如此:人类之所以有意去选择这种普通的生活方式,是因为与别的方式相比,他们更中意这种。

他们也诚恳地认为再无其他选择了。而清醒健康的人都会记得太阳每天都会光亮地升起。抛弃我们的偏见吧,任何时候都还来得及。无论多么古老的思想与行为,如果未经验证,都不可轻信。今天人人都附和或默认的真理或许明天就会变成谬误,曾让人们相信,能在他们的田地洒下甘霖的一团祥云,只不过是一场云烟。

年长者未必比年轻人出色,甚至还不及他们,没有资格对其予以指导,因为他们获益的远远不及失去的。我们大可怀疑,那最明智的人,活了一世,又能学得多少绝对有价值的东西呢?

事实上,老人并不能给年轻人什么金玉良言,他们自己的经验偏狭局促,他们的一生曾充满惨痛的失败,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些失败都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也许他们依然保留着某种信仰,掩饰着他们的经历,只是他们已不再年轻。

我住在这星球上已逾三十年,还未从长辈那里听到过一句所谓有价值的、堪称热忱的忠告。他们没告诉过我什么,也许是根本无法告诉我任何有意义的东西。这就是生活,一个在很大程度上我没有体验过的实验,他们体验过了,可于我无益。如果得到了任何我认为有益的经验,我敢确定那是我的师长未曾提起的。

一个农夫告诉我:“人不能只吃蔬菜,蔬菜不能为你的骨骼发育提供养料。”所以每天他都要虔诚地抽出一部分时间,为他的骨骼系统提供养分。他跟在耕牛的后边,边走边说。让这用蔬菜塑造了骨骼的耕牛拖动着他和耕犁不顾一切地冲破一切障碍。某些东西,在特定场合,的确是生活的必需资料,例如孤立无援,病魔缠身时;而在另一些场合却成了奢侈品;再换一种场合,又变为一种全然不为人知的东西。

人生的所有境遇,巅峰也好,低谷也罢,在某些人看来,这似乎都已被他们的祖先游遍,该关注的也都被关注了。

但人的才能从未有一个确定的衡量标准,我们也不能根据先例来判断他的能力,因为以前的尝试验证太少了。不管你曾经历过怎样的失败,“我的孩子,别伤感,谁能指派你去做未曾做过的事情呢?”

我们可采取上千种简洁的方法对生命进行测定,例如:同是一个太阳,它催熟了豆荚,同时也照射着与我们相同的一个星系。要能记住这点,我就能避免若干错误。

可我为它们锄地时并没想到这些。星星是何等奇妙的三角之顶点啊!浩渺变幻的宇宙,有多少遥远而不同的生命,在同一时刻思索着同一问题!

自然与人生,一如我们的几个体制,变化多端,谁能预知他人的前程?还有什么比我们瞬间洞悉彼此的眼神更伟大的奇迹吗?

我们应在一小时内体验世界的整个历程,哎,历程中的所有世界。历史、诗歌、神话!——我不知道读哪个人的经历,会比这更令人惊叹,使人增长见闻。

被我邻居称做好的,一大部分在我灵魂深处却认为是坏的,如果我有什么可悔恨的话,那极有可能是我的良好言行。我是中了什么邪,这么循规蹈矩?老人啊,你尽可能地去说那些最具智慧的言语吧——你已经活了七十岁,不能不算一种光荣了——而我却听到一个不可抗拒的声音,要我背弃你的一切。新的一代抛弃了前一代的业绩,如同抛弃一条被搁浅的船。  我想我们完全可以泰然地相信比自己相信的更多的东西。当把心思真诚地放在别的地方,我们就不会对自己计较那么多了。大自然能适应我们的长处,同样也能包容我们的短处。

一些人烦恼忧虑不断,几乎成了不治之症。我们生性喜欢夸大自己工作的重要性,然而还有多少工作我们未曾完成!或者,我们倘若病倒了又该如何?

我们是怎样地提心吊胆!如果可以,我们决不依靠信念生活;白天战战兢兢,夜晚不情愿地祈祷,然后再把自己交给无常的运数。

我们被迫生活得如此认真而彻底,敬畏自己的生命,拒绝任何可能的改变。我们说,这是唯一的方式;而事实上,经过圆心能画出多少直径,就有多少生活方式。

所有的改变都是一种值得深思的奇迹,而每一刹那发生的事都可以是奇迹。孔夫子曾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当一个人把他想像的事实凝练成自己理解的事实后,我敢说,众人终将会把他们的生活建立在此基础之上。

生活必需品

让我们考虑一下,我曾提到的那些烦恼与忧虑大部分是些什么东西呢,有多少一定要我们去烦心——或至少说——去关心的。

尽管在表面的文明中生活,如果能过上原始而荒蛮的生活,也未尝不是好事,哪怕只是为了了解生活的必需品大体有哪些以及怎样获取它们;甚至翻看一下店主古老的账簿,看看人们在店里最常买的是什么,他们储存些什么,就是看看那些最零碎的杂货是什么。

所谓生活必需品,在我看来,是指任何凭借人力所能获取的东西:从一开始,或经长久使用后,而变得对人类生活异常重要的东西,野蛮人也好,穷人也好,哲人也好,几乎没有人尝试着去摆脱它。对许多生物来说,从这个意义上讲,生活必需品只有一种,那就是——食物。

大草原上的野牛,如果不去找寻森林或高山的遮蔽,只需几寸可口的青草和一方可饮用的清水即可。野兽的需求,不过是食物和居所。

而在这种气候中,人类的生活必需品则可以明确地分为几项:食物、居所、衣服和燃料。因为只有确保了这几项,我们才能自由地应对人生的真正问题,去展望成功的前景。

人类不只创造了房子,还有衣服,并学会了烹煮食物。也许是无意中发现了火的温暖,人类便开始利用它,最初只是作为奢侈品,后来演化成现在取暖的必需品。

我们发现猫和狗也获得了同样的第二天性。适当的居所和衣物能让我们保持体温;但如果穿得太多,住得太暖,燃料烧得太旺,外部温度就会大大超过自身体温,那岂不是在烘烤自己吗?

自然科学家达尔文在谈到火地岛的居民时说,他们一行人穿得严严实实,围坐在火堆旁,还不感觉热,而那远远观望的赤身裸体的野人却“被烘烤得大汗淋漓”,真是令他惊叹不已。

我们也曾听说,新荷兰人泰然自若的赤身裸行时,欧洲人却躲在衣服里瑟瑟发抖。野蛮人的粗硬与文明人的睿智难道就不能结合起来吗?

按李比希的说法,人体好比是炉子,而食物是燃料,使肺脏不断地内燃。天冷会吃得多,而天热会吃得较少。动物的热能源自缓慢内燃,如果燃烧得太快,就会导致疾病或死亡;要是燃料不足或通风不畅,火焰就会熄灭。

生命的热力当然不能与火同日而语,我们的类比也就到此终结吧。因此,就上述而言,“动物的生命”与“动物的热能”似乎是同义表达:食物可被看做是燃料,保持着我们体内的燃烧——燃料为人体提供食物,或从外部为人体增加体温——而居所和衣物则是要保持这些产生或吸收来的热能。

那么,我们身体最大的需求就是保暖,保持体内这生死攸关的热能。我们千辛万苦追求的,不只是食品、衣服和住所,还有床铺——我们的晚装。我们抢劫鸟巢,拔掉鸟的胸羽,来铺设我们的巢中之巢,犹如鼹鼠在洞穴尽头用草和叶铺设的地铺!

穷人常常抱怨世界太冷,不管是生理上的疾病还是社会上的疾病,我们往往倾向于把自己的苦痛一并归结为寒冷。夏天,在某些地方,人们可能过的是天堂般的日子。

除了烹煮食物,人们不再需要任何燃料;太阳是他的火,许许多多的果实在阳光的照射下熟得通透。食物大体上说是丰富多样的,也很容易获取。衣服和住所完全、或半数是无关紧要的。而目前在这个国家,我根据自己的经验发现,只有少数几种工具就足以生活了:一把刀,一把斧头,一把铲子和一辆手推车,仅此而已。对于好学的人来说,再有一盏灯,一些文具和几本书就够了,这些也只属于次要用品,花不了几个钱。

可某些不明智之人,偏要跑到地球的另一端,跑到那野蛮的、不健康的地区做生意,一待就是二三十年,为的只是能在新英格兰温暖舒适地生活,再死去。这些奢华的富人们不仅温暖了,舒适了,还热得反常了,就像我在前面提到的,他们在烘烤着自己,只是某种时髦的方式。

大部分奢侈品和所谓的安逸生活,不仅没有必要,反而妨碍了人类的进步。

说到奢侈与安逸,智者往往比穷人过得还要简单朴素。中国、印度、波斯和希腊的古哲学家都属这类人,外在物质生活贫困不堪,而实际精神世界却丰足无比。我们对他们知之不多,但了解这些,也就非同寻常了。

近代的改革者和民族的恩人,也同样如此。只有站在我们所谓的安贫乐苦的有利境地,才能毫无偏颇地、明智地观察人类的生活。

无论是农业、商业、文学,还是艺术领域,奢侈生活的果实都是奢侈的。时下,只有哲学教授,却没有哲学家。不过哲学教授仍是值得钦佩的,毕竟他们的生活曾令人钦佩。

成为一位哲学家,除了要有敏锐的思想,建立一个学派外,还要热爱智慧,按照智慧的指示,过一种简朴、独立、宽宏而真挚的生活。

要解决生活中的某些问题,不仅要注重理论,也要注重实践。大学问家和思想家的成功通常是朝臣式的,而非帝王或英雄式的。

他们尽量使自己的生活符合社会规则,与他们的父辈没什么两样,绝不是高尚人类的先驱。可是人类为什么总在退化?是什么让家族灭亡?是什么样的奢侈本性促使民族衰亡呢?

我们能确定自己生活中就没有这些因素吗?哲学家总生活在时代的前沿,即使他的外在生活也是如此。他不像同时代人那样吃饭、穿衣、住房、取暖。如果保持生命热能的方式不比别人高明,他怎能成为哲人呢?

人们用以上我提到的几种方式得到温暖后,接下来他会想要什么呢?当然不会是更多类似的温暖,诸如更多更丰盛的食品,更大更辉煌的屋舍,更精美更华艳的衣服以及更充足更持久更热烈的火焰等。

P4-9

后记

医生可能会明智地建议病人换一个住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感谢上帝,这里并非整个世界,新英格兰没有七叶树,这里也很少听到几声嘲鸫的啼叫。与我们比起来,大雁更可以称为世界公民。它在加拿大吃早餐,在俄亥俄州吃午餐,最后到南方的河湾上梳理羽毛、睡觉。即使是野牛,在某种程度上,也是随季节的变换而转移的,它们在科罗拉多州牧场吃嫩草,等到黄石公园的草更嫩更甜时,它们就会迁过去。宇宙比我们目之所及宽广得多。

但是,我们应该像个充满好奇心的游人,经常坐在船尾观赏周围的风光,不要像蠢笨的水手一样,把趣味盎然的行程变得絮絮叨叨。地球的另一面住的只是与我们相同的人家。我们的航行只不过是绕了一个大圈而已,医生的处方也只能治治皮肤病。一个人急匆匆地去追捕长颈鹿,然而这必定不是他所要追逐的猎物。试问,一个人若能追捕长颈鹿,他又会追多久呢?鹬与山鹬也能为你提供极’为难得的运动;但我认为更高尚的游戏是射击自己——

“直视内心吧,你会发现

自己的思维中尚有一千个区域

未被发觉。游览这些地方吧,并成为

这内在宇宙的专家。”

非洲代表什么?——西方又意味着什么?在这地图上,我们的灵魂岂非一片空白?尽管当被发现后或许呈现黑色,像看到海岸线一样。我们找到的将会是哪条河的源头——尼罗河?尼日尔河?密西西比河?还是环绕大陆的西北走廊?这些都是与人类息息相关的问题吗?富兰克林是唯一走失、并让妻子那么急切地去寻找的一个人吗?格林耐尔先生又怎么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呢?你还不如像蒙格·派克、路易丝、克拉克和弗罗比什一样,去探索自己内心的河流和海洋,去探索自己心灵更高的纬度呢——假如需要的话,装上一船肉罐头以养活自己,然后把空罐子堆得高高的作为标记。发明肉罐头就是为了保存肉吗?不,还是为了让你成为哥伦布,去探索整个内在的新大陆,去开辟新的航线,但不是为了贸易,而是为了交流思想。每个人都是自身内在领土的统治者,与它比起来,世俗的沙皇俄国只不过是一个弹丸之地,一个冰雪遗留的小丘。而那些对自己不够尊重却足够爱国的人,完全能够舍大求小。他们爱自己坟茔上的黄土,却不怜惜鼓舞自己泥胎肉体的那个灵魂。爱国心是他们头脑中的蛆虫。声势浩大、耗资浩繁的南海探险,有什么意义?那不过是间接承认:在精神世界大片的陆地与海洋中,人只是其中一个峡谷或水湾,自己从未勘察过。是的,坐上政府大船,有500名水手与仆人相助,航行几千英里,经历严寒风暴,穿越食人岛,比起在心灵的海洋探险,到大西洋和太平洋探险要简单得多。

让他们漂游探测那异域之地的澳洲,

我心中有更多的神,而他们心中有更多的路。

环游世界是为了到桑给巴尔岛去数一下老虎的数量,这并不值得。不过,要是没有更好的事可做,那还是去吧,或许你还能找到个“西默斯之洞”,从那里你最终能进入自己的内心深处。英国、法国、西班牙、葡萄牙、黄金海岸或奴隶海岸,都面向着这私人的海洋;尽管不论从哪里出发都可以直接到达印度,却没有一条船有勇气开出海港,驶向那茫茫不见大陆的内心海洋。尽管你已经学会了一切方言,习惯了一切风俗,尽管你比一切旅人行得更远,适应了一切气候与水土,连斯芬克斯都被你气死撞碎到石头上了,你还是要听从古代哲人一句话:“到你内心去探险吧。”这需要眼光与魄力。只有败将与逃兵才会走向战场,他们是一些逃跑而又被征召的懦夫。现在就起程吧,向最遥远的西方前进,不要停留在密西西比河或太平洋上,也不要到古老的中国和日本去。勇往直前吧,沿着地球的切线走,不管冬夏,不管昼夜,不管日出日落,永不停息,直到地球消失。

我离开森林的理由,和我搬进森林的理由一样。我认为自己或许有各种不同的生活要过,不该再把时间耗在森林里了。令人惊讶的是,我们不知不觉地习惯了一种生活,踏出一条自己的特定轨迹。在那里居住不足一周,我的脚就踏出了一条小路,从门口一直通向湖滨,距今不觉五六年了,这小路依然还在。是的,我想是别人也走了这条小路了,所以它现在还通行。大地表面很松软,人走过之后会留下足迹,内在旅程的道路也是如此。

我从经验中至少了解到:一个人若能自信地向他梦想的方向进行,努力经营他所向往的生活。通常可以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他将要穿越一条看不见的界限,把一些事物抛在后面。在他的身边和心灵中建立起一些更新、更普遍、更自由的规则,或者扩充旧的原则去生活。他生活得越简单,宇宙的规律就越显简单,寂寞将不称其为寂寞,贫困将不称其为贫困,软弱将不再称其为软弱。如果你造了楼阁,你的劳苦并非枉然,楼阁就应该造在空中,现在就为这些奠定基础吧。

我觉得在一个没有限制的地方说话,就如同一个人醒来之后和别的醒着的人说话,因为我知道,表达真正意义的基础就是要过分。谁听到一段音乐就害怕自己会永远说话说得过火呢?为了未来或未来的事物,我们不要生活得太紧张,表面上不要外露,轮廓不妨暧昧些,朦胧些,正如我们的影子,对着太阳也会不知不觉地汗流浃背。我们真实的语言容易蒸发掉,常使一些残余下来的语言变得不适用,他们的真实是时刻改变的;只有它的文字形式还保留着。表达我们的信心和虔诚的文字是很不确切的;它们只有对卓越的人,才会如乳香一样,意味深长。

为什么要屈从于粗暴的知觉,而称之为常识,加以赞许呢?最普通的常识就是睡觉时所想的东西。打鼾则是它的表达方式。有的人偶然起一次早床,结果他就会挑剔晚霞。据说“他们认为,卡比尔的诗有四种不同的内涵:幻觉、精神、才智和吠陀经的通俗教义”。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有一个人的著作有超过一种的解释,人们就会一起责备它。英国努力防止土豆腐烂,难道就不想办法医治一下头脑的腐烂?而后者如此盛行,如此致命!

我并不认为自己变得晦涩难以理喻。可是,如果我从这些书页上找出来的致命的缺点不比在瓦尔登湖冰上找出的多的话,那我就相当自豪了。你看南方的冰商人不喜欢它的蓝色,似乎觉得它是泥浆,事实上这正代表着它的纯洁,相反,他们更喜欢剑桥的冰块,这种冰虽然是白色的,但却有一种水草的气味。人类喜爱的纯洁,就像笼罩大地的雾,而不是蓝天。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急于成功、急于发展事业呢?如果一个人无法与同伴保持一样的步伐,那是因为他听到的鼓点不同。让他跟着自己听见的节拍走吧,不管韵律怎样,也不管远近如何。他的成熟是否应该像苹果树或橡树一样迅速,这无关紧要。难道他该把春天变成夏天吗?如果环境还不成熟,难道要替换环境吗?我们不应把自己的船撞在虚构的现实上。难道我们要艰难地在头顶上搭建一个蓝色玻璃一样的天空,完成后,却凝望那更遥远的真实天空,把前者视做并未建立过一样? 

不管我们如何修饰事物的外表,都不如真实的东西那样有益于我们。经久不变的只有真理。我们大多数时候处在虚幻不实之中,与真实的自己并不一样。我们生来就意志薄弱,置身于自己所设想出来的情况里,因此,处在两种情况之中,若要从中抽身,也就加倍困难了。我们清醒时只关注事实或实际情况,只说自己必须说的话,而非别人认为要说的话。任何真理都比虚伪好。

不管你的生活多么卑微,都必须勇于坚强地面对生活;不要逃避,不要谩骂,因为它坏的程度还比不上你。你最富有的时候往往就是你最贫穷的时候。挑三拣四的人,即使在天堂也照样挑剔。爱你的生活吧,尽管贫穷。即使在贫民院,你也可以拥有快乐、激动、荣耀的生活。洒在富人宅邸的阳光,与洒在穷人窗棂上的一样明亮。所有人门前的积雪在春天一样融化。

我觉得,一个恬淡的人,在贫民院的生活与在宫殿里的生活是一样的,他永远快乐、幸福。你没必要总是自寻烦恼,翻来覆去寻找新花样,无论是衣服还是朋友,都是如此。翻出陈物,回归旧物,事物没有变,改变的是我们自己。你可以卖掉衣服,却要保留思想。上帝将看到你不需要社会。如果我整天像一只蜘蛛一样,被限制在阁楼的一角,可只要我还能思想,这个世界就同样伟大。哲学家说:“三军可夺9巾,匹夫不可夺志也。”不要急于求发展,不要被太多的影响捉弄;这些全是浪费。

卑贱像黑暗那样折射天国的光芒。我们被贫穷与卑贱的阴影包围,“可是,看!创造使我们的眼界开阔。”经常有人提醒我们,就算我们拥有克洛索斯的财富,我们的目的和生活也还是一样。况且,你如果受贫穷所束,例如你无法购买书报,那你也只是被局限在最有价值、最富生机的经验中:你被迫应付那些产糖最多,淀粉含量最高的物质。生命在最接近骨头的地方最甜美。你不会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琐碎之事。上层人宽宏大度,下层人不会有任何损失。多余的财富只能够买多余的东西,灵魂的必需品无须用金钱来购买。

我住在铅墙的一角,那里已灌入了钟铜的合金,所以午间休息时,外面常常会传来嘈杂的丁当声——这是同代人的喧闹声,街坊告诉我,他们常邂逅名士名媛,在餐桌上碰到那些名门贵族。只可惜,我不再对这类事情感兴趣,就像我对《每日时报》的内容不感兴趣一样。一般的趣味和谈资总是关于服装和礼貌,只是不管怎么打扮,鹅终究是鹅。他们也跟我说德克萨斯州和加利弗尼亚州,英国或印度,佐治亚州或马萨诸塞州的某位大人物,可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瞬息即逝,我几乎要从他们的院子里逃跑,像马穆鲁克的省长那样。我喜欢我行我素,不喜欢虚浮、炫耀、招摇,就算可以,我可不愿意跟这个宇宙的创造者并肩而行——我不喜欢在这个浮华、焦躁、紧张、喧闹、无聊的19世纪生活,我宁可站着或坐着思考,让时光从身边流过。

让我们停止玩冒险的游戏,所有的事物都需要有个坚实的基础。我们读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旅人问小孩,前方的沼泽地是硬的吗?男孩回答说,是的。但不一会,旅人的马刹那间就齐腰地陷进了沼泽,他便对小孩说:“我记着你说它是硬的啊。”“我是说过啊。”男孩回答,“可你还没走到它的一半深啊。社会的沼泽和流沙也是一样,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是一个大孩子了。只有在很少的情况下,思想、语言和行为才是正确的。我不会像傻子那样,只把钉子钉到木板和泥墙里,这会使我整夜睡不着觉的。给我一把榔头吧,让我找找钉板条,不要依赖表面上涂的灰浆。要把钉子钉到底,让它牢牢地钉紧,这样,即使我半夜醒来,也会觉得满意的,—这样的工作,即使把缪斯请来看,也不会为之感到难为情的。上帝这时也会帮助我,也只有此时才会帮助我。让钉进去的每一根钉子,都成为宇宙这部机器的铆钉,持续地这样工作下去。

我不需要爱,不需要金钱,也不需要名誉,我只要真理。我坐在餐桌前,对着丰盛的饭菜,充足的美酒,完美的服务,但就是看不到真诚和真理。这样,当我离开这简陋的餐桌时,我还是很饥饿。这种接待像冰一样冷酷,我想根本不用冰就可以把它们冻起来。他们对我提到酒的年份和美名,但我却想起了一种更古老、更纯、更有名的美酒,但他们没有,而且也买不到。这些所谓的风格、房屋、花园、“娱乐”,对于我都是一文不值的。我去拜访国王,他却让我在大厅里等待,似乎说明他已不能招待客人了。我有一个邻居,就住在空心树里,他的行为就像国王。我如果去拜访他,可能所有的一切会好一些的。

我们还要在门廊里坐多久,练习这些无聊、陈旧的仪式,让所有的工作变得无比荒唐呢?似乎一个人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苦修,还雇了一个人给他种土豆;到了下午,抱着预先想好的善心出去实现基督的博爱!想想中国人的自以为是和人类停滞的傲慢。这一代庆幸自己成为望族的最后一代;而在波士顿、伦敦、巴黎、罗马,他们拥有悠久的历史,只要谈起它们在文学、艺术和科学方面的成就,就会觉得自满。到处充斥着哲学协会的记录和对伟人的赞颂!只有仁慈的亚当在思索自己的德行。“对,我们完成了伟大的事业,唱起圣歌,我们将永远存在。”或者说,只要我们不遗忘它们。古代亚述还有很多学术团体和杰出的人物,但是他们现在在哪里呢?我们这些年轻的哲学家和实验家,还多么幼稚啊!

我的读者中,还没有人有过完整的一生。这只是人生的春天啊!尽管我们得了7年的疥疮,但是我们还没有见过康科德17年的蝗灾。我们知道的只是我们生活的地球上的薄膜。大部分人还没有潜到6英尺深的地方,也没有跳到6英尺高的地方,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们甚至有一半的时间在睡觉。但是我们还自以为是在地面上建立秩序。是的,我们是深刻的思想家,有远大的理想!我站在森林里看见昆虫爬在松针里,想逃避我的视线,我禁不住自问,它为何如此谦逊,想避开我,我可能还会帮助它,给它的族类传递一些快乐的消息,这时,我想起了更伟大的施主和智者,他们也在注视着我这只虫子。

这个世界总会有形形色色的新事物,而我们却忍受着荒谬的愚蠢。我只是想说,即使是在最开明的国土上,人们还在接受什么说教:快乐和哀伤的言论是鼻音哼出的赞美诗的叠句,我们的信仰只是平凡而简单的东西。我们觉得只要换换衣服就可以了。据说大英帝国地域宽广很受尊重,但是美国则是首屈一指的强国。我们不相信每个人的后面会有潮水的涨落,让大英帝国像木片那样飘浮,如果他想这样的话。谁知道下一个17年的蝗灾在什么时候发生?我生活的这个世界的政府并不像英国,他不是在酒宴之后,通过喝酒聊天建立的。

我们身体中的生命像河里的水。今年它可能涨到空前的高度,淹没干枯的高地:今年也可能是多事之年,所有的麝鼠都会被淹死。我们不一定都能生活在干燥的土地。我看到遥远的内陆,有一些河岸从古到今一直被河流冲刷,但科学家们甚至还来不及记录它的水位。

在新英格兰,有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每个人都听过:一只健壮而漂亮的虫子,在一张破旧桌子的干燥的面板上爬出来,这张苹果木桌已经有60多年了,放在一位农夫的厨房里,首先在康涅狄格,后来在马萨诸塞。这只虫子是从一个卵里孵化出来的,这个卵还是多年以前,当树木还活着的时候寄居在树干里的——你只要数一下树木的年轮,就可以知道——人们连续几周都听见他在里面咬东西,可能是水壶的热量使它孵化。

听了这个故事,谁不会对复活与永生更具信心了呢?虫卵最初藏在一棵青绿、活生生的树木白木质中,树木后来逐渐风干,成了虫卵之墓。谁想得到埋在层层年轮之下的虫卵,在一个完全枯槁的木头里待了漫长的岁月之后,竞孵化出这样一个美丽、带翼的生命呢?——也许它已经咬了几年之久,使那坐在欢宴的餐桌前的一家子听到声音惊慌失措。——在世界上那些最普通、由别人所赠予的家具,会以外地出现美丽的生命,让他终能享受美好的夏日生活!

我并不认为那个约翰或乔纳森这样的普通人都能懂得这些。虽然时光流逝,但黎明却始终不会到来,这就是明天的特性。让人目眩的光芒,犹如黑暗。唯有我们觉醒之际,天空才会破晓。破晓的,不仅是黎明。太阳,只是一颗晨星而已。

书评(媒体评论)

简单生活方式的伟大宣言;

一部关于人与自然的心灵经典;

构成美国性格最重要的书籍。

最受读者欢迎的书籍,二百多个版本,译成多国文字;全新手绘风景插图,图文并茂;附赠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配乐朗读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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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瓦尔登湖(附光盘)/一生爱藏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美)亨利·大卫·梭罗
译者 林志豪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天津教育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0951965
开本 24开
页数 22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00
出版时间 2008-04-01
首版时间 2008-04-01
印刷时间 2008-04-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1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712.64
丛书名
印张 9.75
印次 1
出版地 天津
216
166
18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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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5 16:0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