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被禁四十余年重见天归!抗战中国秘密战线上的第一外援!独家披露军统及戴笠密室的对日谍战!
大型谍战电视连续剧《重庆谍战》没有讲完的故事,比《潜伏》更真实的谍战人生。
雅德礼,亲临民国谍战现场生死搏击;破日谍,比小说更生动比影视更精彩!
图书 | 民国密码战(美国破译之父在华历险记) |
内容 | 编辑推荐 在美国被禁四十余年重见天归!抗战中国秘密战线上的第一外援!独家披露军统及戴笠密室的对日谍战! 大型谍战电视连续剧《重庆谍战》没有讲完的故事,比《潜伏》更真实的谍战人生。 雅德礼,亲临民国谍战现场生死搏击;破日谍,比小说更生动比影视更精彩! 内容推荐 雅德礼,美国国家安全局前身军情八处及“美国密室”创始人,1938年被戴笠聘请到陪都重庆,创建对日密码破译机关“中国密室”。他在民国谍战现场,与戴笠把酒畅谈特工手段,私下与汪精卫会面,获得蒋介石接见,当场活捉日本间谍,借助汪精卫情妇破译“独臂匪”密电,设计赶走嫌疑人,其援华行踪却被《纽约时报》揭露,最后因健康恶化,时局所迫,不得不返回美国。相比同胞史迪威、陈纳德等人,雅德礼似乎已被中国人民彻底忘却,可他正是抗战中国秘密战线上当之无愧的第一外援。 比小说更生动,比影视更真实。雅德礼在华历险记写成之后,美国政府以保密为由禁止出版达四十余年。此次中文版增配多幅精彩老照片,对于研究戴笠及军统颇具参考价值。 目录 中文版前言 英文版原序 卷一 1938年11月 一 在香港与军统林翻译接头 二 绕道海防潜入中国 三 在重庆戴笠公馆落脚 四 领教了“男女授受不亲” 卷二 1938年12月 五 迁往重庆市市长公馆定居 六 准备工作中戴笠来电问候 七 军统“二号”送来缴获的重要文件 八 努力适应重庆的艰苦生活 九 偶遇汪精卫情妇淑贞 十 向曾将军传授破坏秘器 十一 私下与汪精卫会面 十二 戴笠指示为我安装浴室 卷三 1939年1月 十三 戴笠亲临讨论工作 十四 与戴笠把酒畅谈特工手段 十五 待遇获进一步提高 十六 林翻译的婚外情悲喜剧 十七 获蒋总司令接见 卷四 1939年2月 十八 开始向学员讲授密码破译 十九 首次破译日谍密电 二十 无法忍受中国人的陋习 二十一 偷偷复制车钥匙外出作乐 二十二 女学员自杀事件 卷五 1939年3月 二十三 与军统续约后搬入新居 二十四 在军统“二号”身上试验审讯药物 二十五 日本俘虏趁乱逃走 二十六 当场活捉发报的日本间谍 卷六 1939年4月 二十七 冒充日谍向武汉发送假电报 二十八 云雨时被司机偷窥 卷七 1939年5月 二十 九重庆被炸成人间地狱 三十 设计谋赶走间谍嫌疑 卷八 1939年6月 三十一 在“重庆总会”结识新同胞 卷九 1939年7月 三十二 淑贞偷偷回到重庆 三十三 破译“独臂匪”的密电时遇重重困难 三十四 淑贞在“独臂匪”家中找到密码书 三十五 全面破解“独臂匪”的密电 三十六 日谍终于对淑贞下毒手 卷十 1939年8月 三十七 一个俄罗斯女性的悲惨下场 卷十一 1939年9月 三十八 对国共两党的冲突感到担忧 三十九 发送模拟密电被戴笠叫停 四十 尝试吸鸦片却毫无乐趣 四十一 与舒尔讨论在华外国人的地位 四十二 十名毕业学员无端送命 卷十二 1939年11月 四十三 同意继续在重庆工作 四十四 在华行踪被《纽约时报》揭露 四十五 替林翻译赌博帮补生计 卷十三 1940年1月 四十六 无法获取日方长波电讯 四十七 家里成了寻欢场所 四十八 纳妾的企图以失败告终 卷十四 1940年4月 四十九 新结识的两个女子 卷十五 1940年5月 五十 抓获犹太裔日本间谍 五十一 教学场所终于被炸毁 卷十六 1940年6月 五十二 局势和健康都进一步恶化 五十三 颂晶竟然被父亲勒死 卷十七 1940年7月 五十四 美国驻华武官通知回国 五十五 告别中国 附录 “美国密室”的回忆 《中国密室》阅后 试读章节 一 在香港与军统林翻译接头 经过将近两个月的旅程,我终于到达了香港,真有点不敢相信了。为了避免被日本人认出和暗杀,我用的是一个假名——赫伯特·奥思本,而且特意取道欧洲而来。自从我出版了《美国密室》后,因为书中对日本搞的阴谋诡计作了揭露,我在东方已上了黑名单。所以,请我筹建“中国密室”的中国当局,只好将我偷偷运进中国。到香港后,我和我的翻译林帆接上了头。林帆受命带了许多钱,为我提供各种各样的舒适。在接下来焦急等待的日子里,我努力向翻译证明我的能耐,好给自己挣个脸。由于顶着一个令人敬畏的名声,即便想维护这样的声誉,都变成一项艰难的任务。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就考验了我随机应变的能力。 一天,林和我在香港酒店的鸡尾酒厅喝着苏格兰威士忌,看着衣着体面的漂亮中国女子们,其中一些人穿着丝质长旗袍,边衩开到了膝盖以上。正当我要问林一个关于中国女人魅力的问题时,他却问了我一个不太一样的问题。他说:“顾问,西方女人的奶子真的是红的吗?”见我没有马上回答,他又解释说:“那是一个从法国留学回来的中国学生告诉我的。” “他只告诉你这些吗?”我问。 “也不完全是,”他犹豫地说,“他还告诉我——我不知道英语该怎么表达——她们那个东西也是红的。” 看来,该轮到我来展示自己是无所不能、力量强大了。我答应为他拉一次皮条,让他自己看看。我这个外国专家,原本是为重庆政府编写密码和从事反问谍活动的,没想到执行的第一次任务,却是如此地奇异。酒店外,一个英国军官和一个穿着低胸晚礼服的金发女人正走下出租车。林看着她,嘴里喃喃自语。一旁有一个印度锡克警察,高个子,留着黑色大胡子,正在阻止一个残废的中国乞丐和两个好奇的小孩走得太近。我把林推进出租车,让司机带我们到警察局。林虽然对坐出租车有点不安,却被车上的计价器给吸引了。 到警察局后,我独自走了进去。一个傲慢的留着胡子的英国上校回答了我的问题。我问:“香港哪里可以找到白人妓女?” 上校像癞蛤蟆一样吸了口气,肚子鼓了起来,告诉我,在香港没有白人妓女,即使有,当局也会将她们赶出去的。我知道,他要么是个傻蛋,要么就是在撒谎。但是除了离开,我也无计可施。我出来后,上校的一个爱尔兰下属跟了出来,给了我想要的地址。他告诉我,市区有两个白人妓女,是法国人而且非常亲切。 那间公寓坐落在一座可以眺望海湾的山上,由一个肥胖、搽满了胭脂的鸨母管理。我让林在外面等,独自跟这个鸨母进了公寓。我坐在堆满了杂物的偏厅里,边喝着苏格兰威士忌和苏打水,边进行初步的讨价还价。这时,一个非常迷人的棕发女郎和一个美丽的金发女郎出现了。我用蹩脚的法文向她们解释说,我正在去中国内陆的路上,她们可以帮我一个大忙,一个帮也行,一起帮也行。她们用微笑表示同意。我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百元面额的港币。我当然可以充阔气了,因为和林在船上接头时,他一下就给了我一千港币,说这钱是我未来的老板、代号为“刀斧手”的戴笠给我的小礼物,让我在香港自娱自乐。我抽出其中两张,把其余的放了回去。 东方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吃不准黄种人在白人妓女眼里有没有地位,决定杜撰一个故事试探一下。我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并不想跟她们上床,只是想看一下她们的身体——原汁原味(au naturel)。所以,她们可否在他面前脱光? 她们俩听完后相视发出疯狂的笑声,她们一定以为我疯了。然后问,我是否就是故事里所讲的那个“朋友”。 我说:“不是,他是我的中文翻译。” “中国人?”她们喊道,然后恶狠狠地说,“公狗(le chien)!” “哪怕是港币二百元也不愿意吗?”我问。 “公狗!”她们再次大喊,还吐口水。 我走出去,向期盼中的林撒了个谎。我成功地让他打消了那个念头。但是我的责任只是推迟了而已。我还是要面子的,尊敬的顾问必须证明自己是绝对可靠的。 二 绕道海防潜入中国 我到达香港的那天,去汉口的飞机就停航了,因为汉口的沦陷已追在眉睫。与此同时,日本人正逼近广东,挤压由英国人控制的九龙。若说英国人紧张的话,我比他们更紧张。按原定计划,我应该先飞去见“我们的领袖”蒋总司令,然后去长沙建立谍报总部。这本是中国情报之父戴笠的原意。他的名字像一些部落神明一样是个禁忌,所以我们以“刀斧手”的代号称呼他。日本人的占领和轰炸,迫使我们改变了原定计划。林通过中方地下机构的无线电,与“刀斧手”取得了联系,之后便宣布,我们将在三小时后乘“法属印度支那号”轮船出发前往海防。 我本来就很不安,因为我用的是假名,随身隐藏武器,又带着三箱有关间谍活动、密码和解密的资料,非常害怕被捕。去海防又让我更加惶恐。万一真的被捕,这些罪名的刑期相加,无疑要超过我的寿命。乘船去海防等于去招惹日本军舰,自取灭亡。日本人很有可能登上我们的货船。真那样的话,我就完了:我不仅使用假名,还带着假护照。 林为这次行动准备好了所需的假文件:一本赫伯特·奥思本的护照,一份已注射霍乱和天花疫苗的医疗证明。医疗证明上的日期是十天前的日子,这是进入印度支那的必要条件。我确实打过这些防疫针,而林却从来没有注射过,也不打算注射。不过,在战争时期,这只算个小小的风险罢了。 天黑后我们溜上了货轮。旅途当中日本军舰为了炮轰中国的一个小港口,几次命令我们的货轮停驶。除此之外,我们去海防的航程可谓平静无事。但是那几次停驶都让我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每次我都屏着呼吸,直至日本军舰驶离,才透一口气。 到海防后,“刀斧手”的便衣特工和我们接上了头,且一路行贿,让我们过了海关。我的假护照没有被发现,我可以放松一下了。过中国边境时,假护照是不会出问题的。 P2-5 序言 有些人我们永世铭记,他们是极少数。其余的我们轻易忘却,否则我们的记忆将不堪重负。但是,被铭记者,并非全值得祭在高堂,而被记忆抛却的,也不见得都没有重温的价值。 赫伯特·雅德礼似乎是个被中国人民彻底忘却的人。比起他的同胞陈纳德、史迪威等人,他好像全不存在。若说中国的抗战也有他的一份贡献,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会一脸茫然。 雅德礼之所以被忘却,不是因为奉献微薄。他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有三个原因。首先,他的对日战斗,是在极隐秘的秘密战线上展开的。对他的行踪,美国政府与国民政府一直讳莫如深。他的在华服务回忆录,也被美国国务院一禁四十年,直至上世纪80年代方获出版。其次,他效力的部门,不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而是戴笠领导的国民政府军统局。新中国政府不可能提到他,遑论褒扬。第三,他是戴笠高薪聘来的外援,形同雇佣军。在中国人的道德评判标准前,他是没有“高尚无私”的品格可供宣扬的。 而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赫伯特·雅德礼却非籍籍无名之辈。他脱颖而出,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1917年6月,雅德礼牵头成立了美国军情八处(MI-8)。这个处不干别的,只管破译别国的密电码。至1918年11月11日,军情八处竟然破译了一万零七百三十五条外国密电。 一战结束后,美国国务院和国防部联合成立了一个部门,对外以一家商业电码公司为掩护,于纽约市38街东3号一幢红砖楼里正式开张。该部门史称“美国密室”(American Black Chamber),仍由雅德礼负责,继续截收并破译别国密电码。那时日本正迅速崛起,成了美国的心腹大患,因此“美国密室”的主要对象,自然是这个东洋岛国。雅德礼向上司保证,一年内定把日本的密码破掉,否则辞职。不久,密码果然告破,离一年还剩好几个月。在192l至1922年的华盛顿裁军大会上,美国在与日本谈判军舰数量比例时,逼日本接受十比六的比数,日本则寸步不让,非十比七不可。其实,雅德礼早破译了日本的电报,知道日本的底线就是十比六,便让国务院死死咬住不松口。日本见对方不眨眼,只得服软,让美国赢了去。 但随后,美国政府见天下已太平,便觉得“美国密室”是多余的,开始削预算,砍人员。那时的美国还没有称霸全球的雄心,对情报工作的轻视程度,会让今日的普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1929年,胡佛总统上台,新任国务卿史汀生(Henry L.Stimson)是个厚道人,他发现居然有个偷鸡摸狗的“美国密室”存在,大怒道:“君子不偷阅别人的信(Gentlemen do not read each other’s mail)。”手起刀落,“美国密室”终于寿终正寝。今时今日,史汀生的话早成了全球情报界的千古笑谈,但在当时,雅德礼却因此而实实在在地失业了。他挥霍惯了,一旦断了收入,只好出售自己的经历换钱。好在他天生笔健,不日就写成《美国密室》(The American Black Chamber)。这书一出就轰动全美,好评如潮,连带作者也成了明星。那时的美国不像今天,从未有过书籍作者路演售书的事。雅德礼开了先河,走遍全美,签名演讲,一时风头无两。 雅德礼把国家机密拿来卖钱,犯了大忌。待他把华盛顿裁军大会的内幕也写出来时,美国政府终于忍无可忍了,未等他的新书付印,就重拳出击,把底稿从出版社没收,禁止出版。这本夭折的书,名字是《日本外交秘密:1921-1922》(Japanese Diplomatic Secrets:1921-22)。半个世纪后,书中的许多内容仍属美国政府机密。为杜绝后患,国会还制订新法,规定以官方外交密码写成的材料,均不得公布出版。雅德礼无奈,只好改写小说,连出了几本,其中《金发伯爵夫人》(Blonde Countess)还被米高梅电影公司改成电影。尽管如此,他的专长无处发挥,再加上入项不稳,靠地产小投机补贴家用,有英雄末路的感觉。 与此同时,在大洋这一边的中国国民政府内部,随着电讯工作日益吃重,各派系明争暗斗,都想掌控这一领域。与今日读者想象不同的是,戴笠的军统局在这方面,起先是完全处于劣势的。传统上,国民党的电讯资源一直掌握在中统手中,直到1932年之前,戴笠的特工都要依赖中统的秘密电台网来发送情报。至中共的顾顺章变节后,蒋介石意识到中统已被共产党渗透,电讯机密难保,便授命宋子文的外甥温毓庆,另组建一个小组,专事密码工作。这使国民党内负责电讯及破译的各部门中,又多出一个重要山头。于是,在电讯及破译方面,戴笠又转而要看温毓庆的脸色。魏斐德在《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中说:“尽管在1937年至1938年间,每个月都有徐恩曾(中统)、戴笠(军统)、海军上将杨宣诚(军事情报)、王芃生(国际研究所)和温毓庆参加的情报会议,但由于温在技术和训练设备上的优势,总是由他说了算。于是为了自我防卫,戴笠感到他应该在国外寻找科学技术来加强自己的破译能力。” 可见,在雅德礼到来之前,国民党的电讯及破译事业,远非一片荒芜。从多种资料看,若说是人才济济,也不为过。只不过在军统体系内,除了四处(电讯处)处长魏大铭之外,确实呈现出人才凋敝的景象。对于野心勃勃的戴笠来说,全面抗战已爆发,军统势力正急遽扩张,自己岂能在电讯领域继续处处受人掣肘?于是,在军统局机关从武昌西迁重庆后,他开始集中资源,大力发展电讯事业。他将原先的特务处电讯科升格为电讯处,即军统四处。电讯处下设通讯科、机务科、工务科、考核科、电监科、人事科。为保密计,电讯处并不设于罗家湾的军统局本部,而是辟地马鞍山办公,自成一局。 军统局机关落户重庆后,戴笠在罗家湾、曾家岩、瓷器口、马鞍山等地广征地皮,达两百亩以上。但地皮易弄,人才难得,电讯人才尤其难得。戴笠是个心气极高的人,一旦动了搜寻人才的念头,便只盯着全世界公认的高手。正好,雅德礼因为出版了《美国密室》而声名大振。日本方面,电码分析家伊藤利三郎把它译成日文,在日本出版,成为畅销书。中国方面,国民政府驻华盛顿的助理武官肖勃少校(军统局美国站负责人)也被这本书吸引。他让人把《美国密室》翻译成中文,寄送四处处长魏大铭。魏大铭报送戴笠,正中他下怀。戴笠决定引进人才,并指示肖勃执行。从这一刻起,雅德礼的命运,就与中国联系在一起了。 肖少校找到雅德礼时,后者正处在落魄中。但雅德礼天生精明,暗中欣喜若狂,表面上不为所动,吊起来卖,迫使肖勃将年薪增加到一万美元,这才欣然签字。但雅德礼讨价还价,只是种游戏——任何游戏,他都要赢别人。他固然爱财,可钱财只是为了挥霍,寻求刺激。他决定来华的真实动因,是对美国平静生活的厌倦。他是个冒险家,必须生活在动荡中,而中国给了他这种动荡;他又是个天才,渴望别人赏识,而戴笠提供了这种赏识。最主要的是,日本是雅德礼的夙敌。从军情八处时代起,他的工作,就是破译日本密码。抗战的中国,为他与日本人的密码战,提供了一个新战场。 雅德礼选在1938年来重庆,勇气是惊人的。那是日本侵华战火最炽的年头,从香港通往重庆之路处处陷阱,无论水路、公路、铁路还是空中,都要穿越战火。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概率,高到不必计算。排除万难到重庆后,他又连续经历了该市历史上最严重的轰炸。因他患有幽闭恐惧症,进不得防空洞,每逢敌机来袭,他就往床上一躺,拿两个枕头,一个盖住脸,一个盖住生殖器,然后听天由命。他多次受伤,却奇迹般逃过一死。一个人千里迢迢从美国来到与他毫不相干的重庆,天天与死神交道,难道是为了美元吗? 雅德礼到达重庆之后发生的事情,《民国密码战》里都作了交代,尽管并不全面。这本书从他1938年11月赴华写起,到1940年7月回国结束。他回国后,事业无着,只好开个饭馆糊口,继而又手痒,才重拾写作旧技,写了几本书,其中包括《民国密码战》。此书原名《中国密室》(The Chinese Black Chamber),记录了他在重庆时期的经历。书杀青后,他知道美国国务院决不会允许它见天日,便束之高阁。这一搁置就是四十多年,直到1983年,才由Houghton Mimin Company出版。 雅德礼将他的书取名《中国密室》,大约是要与旧作《美国密室》保持一致。广西师大出版社此次出版中文版,决定将书名改为《民国密码战》,以使书名更贴近内容,并突出其时代背景。本书是雅德礼根据他在重庆时的日记编撰而成的,对于研究军统及戴笠的历史,以及战时重庆的外国人社区,有相当价值。遗憾的是,雅德礼因出版《美国密室》吃过苦头,在写作此书时,变得过于谨慎,不敢放手畅写,所有人名、职衔等,大都以代号或绰号替代。又由于不通汉语,环境生疏,他对重庆地名、方位的描述,难以做到精确。比如,他住过的戴笠公馆,到底是罗家湾19号局本部公馆,还是松林坡公馆、上清寺康庄3号住所、浮图关李家花园寓所,还是嘉陵新村半山坡公馆,或戴笠的其他住所,就需要仔细考辨。这一类的问题,在阅读时会反复出现。 雅德礼的工作逻辑极强,个性却不严谨,表面看,是个缺乏教养的人。在渝期间,他于吃、喝、嫖、赌四样,可说无一不沾。但我们读了他的自白,却很难不喜欢这个人。他的缺点,不过是人的本性而已。而他的许多美德,却往往是我们欠缺的,比如表里如一、平等待人、敢于担当、不逃避责任。雅德礼在行文之间,从不自我美化,也不自我掩饰;对人对事,也都直抒胸臆。他是典型的性情中人,完全被个人好恶左右,故而对人的判断,就不见得样样准确。他笔下的四处处长魏大铭,通篇被他称为“笨驴”,说他固执兼愚蠢,形象猥琐。这是否完全符合史实,是值得探究的。据一些史料记载,魏大铭娶了戴笠的一个情妇为妻,帮戴笠廓清了道路,与戴笠关系非同一般。他又是个权欲熏心的人,自作主张成立了一个“军委会技术研究室”,规模庞大,非把触角伸到所有领域不可。从这些方面看,魏属于思维缜密、算无可算的类型,与雅德礼完全不是一路人,不可能做到仗义、坦荡、两肋插刀。但魏氏绝不可能是小丑傻瓜。他是无线电专家,于发报机制作及密码破译方面,均颇有建树,曾发明冰棍大小的无线电收发报机,破译十九路军的密电。引进雅德礼,本来就是他的主意。至于他对雅德礼的保护和监控,亦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并不构成刁难或骚扰。 这几年民国史一热,关心的人就多了,出现了许多非专业的圈外人。本书译者巩予炎和罗荔丹都是民国史的业余爱好者。巩予炎是澳洲籍的海归,毕业于澳大利亚天主教大学和澳大利亚证券学院。在澳洲期间,她先后任职于西太平洋银行和澳大利亚联邦银行,回国后又先后任职德意志银行、渣打银行,目前在摩根大通银行上海分行工作。罗荔丹目前是香港特区政府教育司助理司长,香港媒体援引她的谈话时称为“港府高官”。她出生于北京,幼年移居香港。她从香港大学毕业后,即加入香港政府公务员团队服务至今,其间亦曾任职海外,担任香港特区政府驻悉尼经贸代表处副主任。两位译者接受的都是西式的教育,涉猎过不少西方人撰写的涉华著作,发现中国历史的大量细节,存在于海外的出版物中。因此,两人坚信中国学界有必要将注意力转到这方面,大规模地翻译引进,填补空白。两人不仅这么想,还身体力行,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合力完成了这本有趣的书。书的译笔虽有稚嫩处,纰漏也难尽免,但头一次的尝试能得到这样的成果,已难能可贵。 雅德礼于1958年8月4日死于中风,享年六十九岁。他在世时,因特立独行,不容于美国严谨的公务员体制,只能在体制外坎坷后半生。他死后,国家承认他的贡献,将他隆重安葬在华盛顿的阿灵顿国家公墓。在雅德礼过世后半个世纪,读了他的《民国密码战》,再纵观他的一生,我们不能不觉得,虽然雅德礼并不具备高风亮节的英雄品格,虽然他拿了戴笠的一两万美元酬金,他依然是中国人民当之无愧的益友。中国人民在抗日斗争中承受的苦痛,他一起分担过;中国人民保家卫国的努力,他全身心参与过。捕捉敌谍时,他冒着枪弹一马当先;头顶轰炸时,他总让别人先撤。在条件奇差的陪都,他虽然受到戴笠的百般照顾,健康仍受到了永久的损害,右眼几乎失明,脚也差点烂掉。他没有死在重庆,凭的只是运气,而不是躲避。在中国抗战的秘密战线上,雅德礼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外援,而在抗战时期的所有外援中,他的贡献,即使不能名列榜首,也绝不会垫底。中国人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雅德礼对中国人民的贡献,岂止滴水而已?过去的六十年,我们实际上是把他忘却了,本书的翻译出版,是对他的祭奠,也希望提醒同胞,华盛顿的阿灵顿国家公墓里,还躺着一个对中国有过贡献的孤魂。 书评(媒体评论) 我们愿意相信雅德礼在《民国密码战》中所讲的四十二年前的故事。这些故事由于华盛顿政府害怕破译密码的秘密被泄露,直到现在才得以见天日……即使你不大相信他,他所讲述的精彩故事仍然引人入胜,让你一口气读完。 ——《纽约时报》 美国顾问团中最有趣味的人当推那个自称奥斯本的人……奥斯本又是嘻嘻哈哈的乐天派。他的真名叫赫伯特·奥·雅德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是美国密码和破译工作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他的那班人马后来发展成为国家情报署,比美国战略情报局,甚至比中央情报局的资格还要老。这个“奥斯本一雅德礼”在重庆为我们表演如何截取日本的无线电通讯,再把它们破译出来。他作为一个为蒋介石效劳的技师,同时,还在帮助美国海军做好了对第二次世界人战中的密码破译工作的准备。 ——白修德(《时代》周刊特派中国记者) 雅德礼回到了华盛顿……在重庆仍有雅德礼的学生。魏大铭使用这些专业人员再加上只本的战俘,破译出日本空军的一些密码,在通讯战线再传捷报。通过对这些军事信号的监听得出的情报表明,日本正在准备偷袭珍珠港的太平洋舰队。 ——魏斐德《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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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民国密码战(美国破译之父在华历险记)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美)赫伯特·雅德礼 |
译者 | 巩予炎//罗荔丹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63383672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247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180 |
出版时间 | 2009-05-01 |
首版时间 | 2009-05-01 |
印刷时间 | 2009-05-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292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K837.125.2 |
丛书名 | |
印张 | 17.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广西 |
长 | 230 |
宽 | 166 |
高 | 17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定价 | |
印数 | 10000 |
出品方 | |
作品荣誉 | |
主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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