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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许鸿宾说许鸿宾/文博书画大师丛书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由“许鸿宾说”与“说许鸿宾”两篇构成,前篇是作者与著名花鸟画家许鸿宾的长篇访谈,全面系统地回顾了许鸿宾从上个世纪60年代进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深造,到后来成为美院教授的成长经历,尤其是对他对花鸟画艺术的钻研、追求的心路历程。展示了新中国成立后一代学院派艺术家成长的经历,记录了很多珍贵的未经人道及的美术史细节,如李苦禅、郭味蕖诸大师的轶闻。后篇“说许鸿宾”主要是作者对许鸿宾的艺术成就及其风格、意义的深入研究与分析,并收录了许鸿宾与故乡亲人的家书多封,勾勒出了一位出身于乡土的画家的精神肖像。

内容推荐

《许鸿宾说许鸿宾》是一本围绕一个主题的杂作结集,体裁上有对话、有侧记、有随笔、有札记还有日记与散文、纪念文章,在学术性、理论性与思想性以及艺术性几方面都还有着力之处。

全书由“许鸿宾说”与“说许鸿宾”两篇构成,前篇是作者与著名花鸟画家许鸿宾的长篇访谈;后篇“说许鸿宾”主要是作者对许鸿宾的艺术成就及其风格、意义的深入研究与分析,并收录了许鸿宾与故乡亲人的家书多封,勾勒出了一位出身于乡土的画家的精神肖像。

目录

自序 艺术需要解释

上篇 许鸿宾说

艺术得用一辈子的心血——许鸿宾访谈录

下篇 说许鸿宾

画学正统一脉传承——花乌画家许鸿宾的意义

附录

 真诚、爱与温情——许鸿宾家书选

 许鸿宾年表

后记

试读章节

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的?

答:我画画比上学还早,五六岁时就画了。那时候画画就是凭个人的感觉,喜欢这个。我外祖父好收藏,我两个舅舅都会画画。受他们的影响,我父亲也喜欢收藏,喜欢字,喜欢画,从小我受了家庭环境的影响。我父亲还会英语,是北京平民中学毕业的。

问:那个时候霸县乡下人能到北京读中学,是了不得的。

答:很了不得,他去北京上学,是雇毛驴骑着上北京的,一站一站地走一两天,才到北京,当时没有车。家里还比较困难,因为上学总得花钱。我的老祖父和我的爷爷都是文人,我们家里存有古画,我记得董其昌大幅的字都有。

问:现在还有吗?

答:“文革”时都被抄走了。除了用车拉走的之外,剩下的书也被迫都烧了,没留下几本。你看这本宋体字的唐诗,就是其中的一本。我们家过去的藏书,多是这种版本。

我学画是受家庭的影响,受我父亲的影响最大。一般小孩天性都是喜欢写、喜欢画嘛。我学画的时候,不受什么限制,一开始在地上画,用手指头,在土上画、在墙上画、在门上画。后来才用纸了,我过去那时候画画哪有宣纸啊,就是报纸裁下来的边儿,白报纸边。照着什么画呢?开始也没画谱,就是照着年画画。我家里有个大板柜,在大板柜上画,板凳坐着还够不着,就跪在板凳上那么画。

问:太小,还够不着书案。

答:太小啊,够不着大板柜,按说板凳也不低呀,可是坐着画就费劲了,得跪着。我画画纯粹是凭天性、个人爱好,又受家里的影响和支持。我父亲每天干活回来以后,就对我鼓励一番,表扬有进步了等等,他的心里是想培养我画画。家里父亲、母亲支持我,给我买笔买颜色。那时候颜色也没这马利色儿,一开始用红蓝铅、蜡笔,更多的颜色还没有。去天津买日本色,小瓷瓶盛着。使日本产的颜色,红色、绿色,再买点染布的颜料。白颜色就是蛤粉,先得蒸,搁到豆腐里蒸,把铅蒸到豆腐里边去,白颜色如果不经过蒸,年头久了,就返铅了,有铅会发黑的,这蒸的方法,还是我外祖父告诉我的,他说你买块豆腐,挖个坑把蛤粉放到豆腐里边,一蒸,铅就跑到豆腐里去了,然后再使胶调合。

问:画谱里有这个内容。小的时候您外祖父家里有一些收藏品?

答:是。当时我们家里也有点。但是经常到外祖父家去看,他那时有一个扇面,是“草虫吴”画的,一个蝈蝈落在月季花上,直到现在我照着画的那只蝈蝈还一直存着。看看这个,这小本上,是我给一个朋友画的,他十几岁的时候学画,我送给他做参考资料的。我画的有蝴蝶、蝈蝈。蝈蝈基本上是纯写生的。比较一下这《新芥子园画传》上的蝈蝈就看出来了,那时画的是这样,基本上是标本,蚂蚱、蜻蜓也一样,少精神,都是最早期的写生。 “草虫图”上面落款时间是“1957年”,我自己装订的小册页。我那朋友比我小五六岁,学画是受我的影响,后来他说还把这个还给你吧,这是你早期的作品,是很真珍贵的。

问:当时这个小册子就是自己画好装订的,送给他的?

答:是。画画的时间比那时还早,1957年送给他的。他很有心,一直存着。后来,我给他写的信,包括有张仕女画——那是我十二岁上画的——都是他保存下的,要不我早期作品也没有了,他又送回给我,这就给我补上了那一段的内容。

问:这小册页不单调,各种草虫都有了。

答:对。我的蝈蝈是从那个时候画出来的,这是纯写生。这就能够看出我最早画草虫的雏形,和整个发展过程。那时就是看着蝈蝈画蝈蝈,看着蚂蚱画蚂蚱。  问:外祖父的扇子上画的是蝈蝈?

答:是,就是这种。也是画成这样。我当时特别喜欢,外祖父不给我,他说等你大了再给你,后来给了我了, “文革”给抄走了。 “草虫吴”善画草虫,他是在清朝“如意馆”里的一个画家,到皇宫里去过,是宫廷画家,他住在霸县东关,论起来还和我们家沾亲,是我母亲家那边的表亲。我只看过他画的这把扇面,小册页上的其他草虫是写生和照着别的画家的画画的。P7-10

序言

在人类艺术领域,一直有一种观点认为艺术作品不需要解释,自身就说明一切,解释只是穿凿附会。我却认为,艺术必须经过解释才有意义,人们在进行审美欣赏时,不仅仅是当时现场的感官认知产生美感与愉悦,而要掌握艺术家创作的意图、风格技法、甚至个性与生活经历,才会真正理解美在何处。

艺术欣赏是基于有相关审美经验的认知行为,人们所喜欢的美,必然是前此有所了解或认识的。这也就是一般不懂西方音乐的人初次听交响曲不知所云的原因。艺术需要解释,这也是艺术批评的价值所在。如果艺术不需要解释,那么,艺术批评家就成了多余的人。尽管不少艺术家声称不读、不在意批评家的意见,但是,倘若没有批评家的关注与评论,任何艺术家都无法取得成功一一谓予不信,请查一下中外艺术史,就会发现,所有的艺术家,只要成功了并且作品流传下来,一定得到过同时代或者后代批评家的推重与评价。

在这套丛书所收的大师名家中,许鸿宾是个相对不大为美术圈外所熟悉的名字。事实上,是我对编辑李潇潇反复解释与争取,才得到了理解与支持。我的理由是:许鸿宾在专业背景、艺术成就以及人品、学风方面,都不逊于其他前辈。对于严肃的理论学术性质的图书来说,超前的评价与推崇正是文化职责所在。如果所赞赏评介的人物都是世人皆知、功成名就的大师,其实就只是锦上添花,甚至是人云亦云。对于文艺批评与研究来说,能够发现新人或者是不那么著名的大师,经过推介与阐释让更多的人都认可并重视起来,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工作。相对于启功、黄苗子、王世襄这三位名满天下的大家,许鸿宾的存在,是我这套小书的特别之处,相信内行人士会看出其意义。

坦率地说,到目前为止,我可能是对画家许鸿宾进行研究与阐释最多的评论家。当然,许老先生的画学成就,早有报刊与广播电视宣传报道,我进行许鸿宾研究与评论,只是过去十年的事情。不必讳言,我在尽力解释许鸿宾的艺术,做个也许不恰当的类比,就像三四十年代傅雷之于黄宾虹。

值得一记的是,这个月我参加中组部与团中央“博士服务团”到云南挂职一年,计划之一,便是想拜访著名画家袁晓岑先生,希望做一篇访谈,2004年5月,我到昆明参加学术会议,曾请一位当地的书画界人士代为联系拜见,结果那天上午袁老临时“在家里正进行交易”(这是原话),而我下午便要回北京,于是错过去了。不幸的是,到了昆明才听说,袁晓岑老先生已于今年6月仙逝。我计划中的大师访谈系列中早就名在榜上的袁晓岑,竟一面之雅也无缘。这真是憾事。诵辛稼轩“不恨古人我不见,恨古人不见我狂尔,知我者,二三子”之句,慨然系之。

袁晓岑与许鸿宾有相似之处,他们都可以算是花鸟画家,都是外省画家。后一个共同点,使得他们都不大受到美术批评界至高点,也就是北京的批评家们的关注。这是中国艺术的现实格局,也是近几年各地画家都不约而同要在北京买房,迁往京城的最主要动力。

生活在外省的艺术家,不大容易受到关注也就不大容易取得全国性的市场成功,但是艺术品是一回事,艺术市场又是另一回事,画家的成就与价值,并不是与其知名度或画价成正比的。许鸿宾能够在距首都两小时车程的保定平心静气、坚持不懈地探索自己的艺术之路,默默乡里,不改其乐,足以反映了其定力之深与名利心之淡。

依我拙见,许鸿宾并不是一个地方性的画家,因为他的作品没有地域限制,甚至没有民族或语言限制,是各省各市乃至各国的艺术欣赏者都不用借助翻译或解释就能理解并喜爱的,不止一个国家展览收藏他的作品。在这个意义上,许鸿宾虽然目前还没有在北京居住,但却早已是全国性的画家,甚至可以说是世界性的画家。  在许鸿宾被更大范围的收藏者、欣赏者所了解熟悉后,许鸿宾艺术的解释者相信会越来越多,而且学如积薪后来居上,想必未来的读者能看到更精彩的、更有分量的研究评介著作,我这册小书,只是抛砖引玉,充其量只是一块铺路石而已。

11月26日,我由昆明返北京出差开会,抽空专程去拜访了许鸿宾老先生,并就书稿的校改交换了意见,老人对此书极其看重,对书中涉及到的人与事非常细致地再三推敲。由于删掉了一些篇幅,为了补空,也为了反映画家近况,可以配几幅新创作的画当插图,于是我请老先生当场作画,老人七十有五,而神清气朗,双目炯炯,不以我唐突要求为忤,很有兴致,一小时画了四张小品,我认真在一旁观摩,从头到尾,老先生没有一笔失误,从构图到每一线条,都很肯定准确,真的是炉火纯青。在我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享受,也相当于上了一堂大师创作示范课。

我刚刚四十五岁,原本近视,近又有些老花,看书中的小字都要摘掉眼镜。而许鸿宾老先生不戴任何眼镜,信手挥洒而无不如意恰到好处,功力毕现,我为之叹服不已。上天如此偏爱老画家,令其年逾古稀尚能作工笔草虫,这难道不是奇迹?午饭时河北省美术研究所所长、河北大学工艺美术学院院长张静伯教授在座,聊起来许老的身体健康情况似乎也不大相信还能作工笔小虫,我拿出四幅小品请同为画家的张教授过目,赢得啧啧连声。

作为多年从事报道与评论写作的学者,我的专业信条是眼见为实,这四幅小品附在书中,一则作为艺术作品以飨读者,二则也是美术学术性的佐证。

2008年10月26日写于昆明挂云居 11月27日补记于北京闲闲堂

后记

在从事新闻工作时我学会也习惯了快速写作,以日为单位完成报道与编辑任务。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一定篇幅的文字与图片的采写编辑加工,在我是习以为常的工作。但是,新闻采编作品有一个形象化的比喻“易碎品”,也就是时效性强,而生命力与持久力却很弱。

从1984年开始做报纸编辑记者,到90年代中期,我发表的各种文字数以干篇计,仅我收到或保存的刊登了我的稿件的样报、样刊,就堆满了两个大书橱。如此多的报刊稿件(不夸张地说堪称著作等身了),当然会让人有成就感。不过,时间久了,却产生了另外一种感想:花费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写出了这么多的文字,重新翻出,还有阅读价值或资料价值的实在太少了!说实话是该当废纸处理掉,因为没有更多的价值,之所以还留着,是因为爱惜羽毛,敝帚自珍,毕竟是自己的心血和汗水。我不后悔曾经如此投入地工作过,但是,在成熟以后,如果还这样大量生产“一次性”的应景文字,岂不是浪费生命?幸运的是,我还有机会出过几册能够不断再版的书,如《大师谈艺录》、《闲闲堂茶话》,在学术界与文化界、艺术界得到了肯定与称誉。这些非新闻类著作,更受读者欢迎,我个人也更偏爱。

新闻传播与文化学术与艺术创作的本质区别,就在于在时效上的着眼点不同。文化学术与艺术创作不追求快速反应,而是追求品质。是否一时风光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能否长远流传。

悟到了此层道理,我不再满足或自得于当快手,不再情愿撰写不具备长久价值的文字。于是,有一些题目我开始拖。拖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不大熟悉或不大喜欢的题目,一种是我特别重视又谨慎的题目。前一种是能拖就拖,拖到不了了之,正合我意;而后者则是不断加工打磨润色,艺无止境,不愿放手,拖的过程也是深入研究思考的过程,不仅是劳动,还是享受。

在这些年,被我拖过的题目仅书稿就颇有几个,有的最后就拖黄了,有的拖到后来,终成正果。由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的拙著《媒介市场创意策划实务》就是一例,拖了三年,使内容更扎实也更厚重了。

这套小书也是我拖了不短时间的题目,本册更是一拖再拖——我之所以没有着急,是因为对内容有一定的自信,沉得住气,同时,又愿意写得编得尽可能完美一些。

艺术作品与研究评论艺术家的图书,都不必只争朝夕。一幅画从创作完成开始,不同水平的画家所预期的生命周期,有短有长。当然也有只图眼下名利的,或者是三五年甚至三五十年还有人喜欢。但是,真正严肃的艺术家,一定会尽全力延长自己作品的生命——最高目标当然是传世不朽。这一点,我在与许鸿宾先生长谈时多次言及并形成共识。

我没有过高期望,但是,只要许鸿宾先生的画作能够受到收藏者、欣赏者的真心喜爱,相信这本小书就还会有人阅读。

最后要说明的是,访谈部分的录音文字整理承蒙党红英、李林林二位大力相助,而装帧设计与版式以及内容、结构、文字则耗费了李潇潇编辑大量的时间精力,在此表示感谢。

末了,附上反映我近来心境与志趣的两篇自叙,聊博知友一粲:

闲闲堂铭

堂号闲闲,实则忙忙,正因忙忙,是以爱闲,人以闲为失,我以闲为得。或问闲闲出于何典?有解以“大知闲闲”者,有解以“十亩之田,桑者闲闲”者,不为无见,惟此外更有“可得长闲胜暂闲”、 “闲抛闲掷野藤中”二典亦似古人为我而写。

事事不如人,惟读书不敢让人。处处能低调,惟境界品格不肯稍低。粗通文墨,略解丹青,一向认为生活就是艺术。凡美好事物如华屋名车琴棋书画声色犬马无所不爱,有缘享受时能安之若素,而力所不及能若无其事淡然处之。读书著文写字作画之外,尤好饮茶聊天,交游遍天下,知己两三人。

每得老人、大人、高人、雅士青睐,总与恶人、小人、俗人、蠢材无缘,不得不忙忙皆为事关前者,而能偶一闲闲则归功于不为后者浪费时间,有忙有闲,能忙能闲,乐于忙更乐于闲,无往而不乐,天遇我何厚哉。

挂云居小启

四十五岁生日到云南挂职一年,自少及长,不曾一日不读书,又到山水佳胜之地,不可无画,在滇寓所当然会有书房画室,行前拟一名曰挂云居并自治一印,很直白,就是曹鹏挂职云南期间所居之室也。当然,挂云也未见得就没有出处,我素所偏爱的李白有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中便有这两个字。既浅显而又有典故,能兼顾雅俗,是我向来追求的风格。

曹鹏

2008年11月4日草干雨中昆明挂云居

书评(媒体评论)

美术界最有价值的访谈录。

——陈传席著名美术史论学者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曹鹏所做的访谈,被定义为“一项文化‘抢救’工程”。“抢救”两个字用得好!我们应该从这个角度理解这套书的价值。能留下这些大师对艺术及人生的第一手资料,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赵泓资深出版人华南理工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院长

人们读此书,有面见大师之宜,实在难得。书中被采访者都是名家巨擘,其言一出,当必反响于世,泽被后人。

——《中华读书报》

论人、讽世、忆往、揭秘,牵涉文化学术诸多领域内的人与事。有学林艺苑逸闻,也淡往忆旧、品评人物。

——《中国青年报》

曹鹏先生所为,其实是陪“文化老人”聊天,打捞历史记忆。书中所录,虽多属记忆片断,然而碎金片玉,往往见宝。

——《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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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许鸿宾说许鸿宾/文博书画大师丛书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曹鹏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04357380
开本 16开
页数 165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10
出版时间 2009-01-01
首版时间 2009-01-01
印刷时间 2009-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26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K825.72
丛书名
印张 11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32
161
1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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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数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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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9 8:0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