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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石屏随笔/旧版书系
内容
编辑推荐

缪崇群多才多艺,著作甚丰,在小说、散文、翻译等领域都有耕耘和收获,但倾其毕生心血的还是在散文创作方面。缪崇群的散文作品,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和风貌,留下了自己的生活道路和思想烙印,显示了他在散文创作方面的独特风格及其发展轨迹。本书收录了他的两部散文作品,包括《石屏随笔》和《北南西东》。

内容推荐

尽管过去的一切,随流逝的时光流远了与今日的差距,但它毕竟还是今日的历史与文化之根。于是,编者从现代、近代,云南的、西部的,到更广远之天地的有关文化、历史、民族等等的有识之士的札记、掌故、田野调查、佚文旧稿中,选出一批当时和今日依然有其影响与价值的专著和篇什,编辑为书系,以介绍给读者和关心、研究它的朋友们。本书为“旧版书系”之一。

目录

编者的话

代序

 ——纪念一个善良的友人

石屏随笔

渝版题记

名邦

归牧

雨日

春荫

花轿

叶笛

红树

珠泉

沙河

牛场

瘴疫

倮■

街子

小花

太阳

鹧鸪

鸱枭

鹦鹉

做客

过客

车站

国旗

畸人

出世

风物

北南西东

茶馆

旅途随笔

随笔(四则)

南行杂记

没有雪

废墟上

北南西东

血印

天样的仇恨

默念

洞里景光

一党

流民

校后

试读章节

名邦

一九三九年九月下旬某日中午,我从滇越路碧色寨换车,再挤进一列恐怕是世界上最小的火车里去。我呆杲地望着窗外,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安南妇人、正走来走去卖着一篮香蕉。四围没有一个面熟的人,我才想起我在旅途上了。

车开了,一车人好像装在玩具箱里,被个孩子拖着向前“古鲁古鲁”滚动。下午三点钟左右,车忽然在半路上停止了,据说前面那一站民团和盗匪正开着火,有人听见还处有很密的枪声,可是车厢里很乱,我什么也没有发觉。窗外面只有一堆一堆的山陵和一丛一丛的树木。一个钟头以后,车进了站台又不动了。车厢里的人们忽然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大家都向窗外伸头,我也随着转过脸去。

三个担架,接连地从对面站台上抬到我们这一列车里来。三张皙白的脸孔,像三张纸铺在担架上。自从进入云南省境以后,那到处都是绛红色的土地,曾给了我如何的喜悦与欢快!然而,这一瞥中的现象,却使我禁不住地打了几个寒噤。(不久以前还活跃着的人们,无辜的被盗匪打死了。)

小火车好像立刻严肃了起来再往前进,沿铁路附近的山头上,还有荷枪的人在作着异常警戒似的姿态。我的心不禁有点惊悸。车到了建水已经黄昏了,人们都络绎的下去,剩下的只有几个不像旅客的人,躺在车里好像有着什么任务似的。有人也劝我在这里歇一宿,说再往西去更不安全,今天劫车的盗匪既没有成功,说不定还有什么报复的计划……

车仍然向西开出了,月光如银粉撒在大地上。向西进,向西进,看不出一点灯火,我只记得沿着一个湖边走了很久很久,那一条为月光所镀亮了的湖水,好像正指示我渐渐深入了一个神秘而恐怖的腹地。

午夜,小火车停在它的终点了,我也到达了我的目的地。微凉的月光照着我,并且把我的影子第一次映在石屏的土地上。

明天,我听到起息的钟声和号声,见到一群一群可爱的青年男和女。他们都是那般活泼而健壮,都是从幼就在这里长大起来的。我感觉到一种薪鲜有为的力量,正在这个腹地里滋生发育着,有一天,会使这个绛红色的土地上树立起无数的器才来。

我欣喜地走进城里去作第一次的巡礼。整齐的道路,大都是用方石铺成的。十字路口和大街上有几座颇为巍峨的牌坊,虽然有些陈旧了,但他的匠工是异常考究而精细。人家的门头上,几乎触目都是一些匾额:“文魁”、“武举”、“太史第”、“观察第”、“经济科博士”、“父子同科”……那向东朝阳的一道城门楼上还有一块很大的横额,写着四个大字:“文献名邦”。我想到这个不平凡的城,原来就有着她的光荣的台衔。

现在,忝居“为人患”的我,想起这一番的来行,真可谓粗心的勇敢,大胆的荒谬了!倘使允许我效颦先圣“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话,那么我自应引据典籍,庶可为这个名邦流美,而赎我的罪愆万一吧:

石屏莱山苍翠,异湖汪洋,名胜中于属群……诸峰耸翠,三岛洄澜,异湖九曲之胜,颇称灵秀。……龙湖潆其东;迤络河带其西,云台玉几山襟其南;乾阳梅子岗枕于北,山川灵秀,风气凝聚,滇省称最。

见《云南通志·临安府志》

士喜尚学,读习惟动。妇人习女红,勤纺织,每深夜犹闻机杼声。田多瘠薄,农夫耕用两牛,前挽后驱。胼手胝足,终岁勤劳不休。俗尚节俭,急输将。近者礼让讲,革面未能洗心焉。至山寨夷众,皆居茅屋士荃,语言、服饰、婚丧、饮食犹仍旧习。其英俊者习诗书,学文章,游伴者岁不乏人,现有登甲榜者。

见《石屏州志》

自然,这些引据不足作为近代人的“旅行指南”读,同时,我也素来不大赞同由“旅行指南”那类书物中便可以得到一个地方的全貌,触到那里的脉搏和气息的。

归牧

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子,拉着一个小火车头——这是我给水牛起的名字,因为它的身体比一般黄牛要庞大,在田间并不显得,等它走上了小路,对面遇见,就觉得它格外大,格外重,格外笨,真的像一个小火车头了。

水牛的鼻子里还发出气咻咻的声响,同火车头停下来的那种情景,可算毫无二致。

那么小的小姑娘,那么美好的,脸圆圆的小姑娘,她的个子,她的模样,她的服装,同这个水牛比照起来,一个在前头,一个在后面,谁说不像拉着一个小火车头呢?

那匹水牛,走走歇歇,好像意犹未尽;孩子背转过来退着步子走、彷佛听它的便,很有耐性似的;虽然我晓得这个孩子念家心切,牛却不慌不忙,并不随随便便就让这个小主人牵了回去。

我看见这个小女孩子的腕上,有一只还套着一个人造象牙的小手镯。

她们先是走在我的前面,不久就落在我的后边了。

我再回头,她们已经落在苍茫的暮色里。

她们不是比热带地方的朝延,坐在象背的锦鞍上。华丽的伞盖底下的王孙公主们更高贵些,更令人羡慕。

雨日

朋友来信说了许多别后的事,末尾加了一句:“你那里的天,是不是蓝的?”

要不是朋友这一问,我倒忘记了我为什么来到这么一个地方了:我有一双黑色的大的眼睛,我憧憬着蓝色的天,我来到了这里。

我不会告诉过关心我的友人吗?我早就应该用几个字报道:

“这里的天,是蓝的。”

蓝色的天,盖着我;我的梦,也是蓝色的。如果再沈静地、再单纯的补充一句话,我将说:

“在蓝天底下梦着我的梦,梦不思蜀了。”

然而,偏偏只有今天,我仿佛醒觉过来;身上多加了一件旧外套,依然有些寒意,伫立在窗下,想默默地寻回了那蓝色的天,和蓝色的梦。

一个孩子从花区中跑过去

一个孩子又跟着奔向前去

一个挟着他的布鞋,光着脚

一个把他的童子军领巾拆散了披在头上

一张伞盖底下,又看见两个肩抱着肩的孩子,低着头,慢慢地走着,像是数着他们的步子,像是谈着什么哀心话——隔着窗子,隔着雨声,我不能听见。

他们的步子踏着了我的心。谁望着水汪汪的地面上,一个小钉,一个钉,钉着点点的愁恼呢?

我想抓回来那几个奔跑和行过的孩子们对他们恳诉:

不再可以了么?把你们的力,分一点给我罢!我的血,并没有停滞,我还希望它们仍旧地激流起来!

蓝色的梦,第一次被雨穿透了。

我知道我的故乡是遥远的;落着雨的故乡是不会映在眼前的。

我知道心灵的故乡,还在更遥远的,更遥远的地方:

惟有那里才有永恒的蓝色的天。

P4-9

序言

历史上,由于某种特定条件,有些近似巧合的人或事,会极其相似地出现,然而,历史绝不重演。过去的就过去了,永远地过去了。《论语·子罕》曾说:“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不舍昼夜”之所“逝”,在今日,由于现代交通之发达,完全可将前人几十日长途跋涉的路程,缩短为几十分钟舒适于空航的距离,寓于神话、童话所变幻现实的梦,也有现代科技似那呼风唤雨的神灵而使之成为真真切切的现实时,恍惚这个世界越来越小了,可以想象的空间已渐失去,为现实驱散我们曾陶醉于梦的浪漫所失去的天真而尴尬时,无法不感叹这“不舍昼夜”之所“逝”,已无比地加速其“逝”速。

从目前历史分期断代的办法看,贴近我们“当代”最近的“现代”之末,也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距今也已六十多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美国作家斯诺在“云之南”作他的“马帮旅行”时,说昆明“这个城市伸出一只脚在警惕地探索着现代,而另一只脚却牢牢地根植于自从忽必烈把它并人帝国版图以来就没有多少变化的环境”。此说,在封建了几千年的土地上,东西南北,闭塞、滞后的地区,皆奠能外,还有更甚于此者。六七十年前的历史,有时也无异于几百年前的旧闻。即便在当代,上世纪五十年代有些路不通,人罕至,封闭于深山老林、穷乡僻壤,还没进行社会改革的人家,其生存形态,对今日也是遥远的,从根本上讲也属于“没有多少变化”的旧事。它翻天覆地的新旧、隔世之变,有时也只是几年间的事,距今也已半个世纪了。

尽管过去的一切,随流逝的时光流远了与今日的差距,但它毕竟还是今日的历史与文化之根。沧海横流,世事纷纭,男、女、老、幼,强、弱、智、愚,善、恶、忠、奸,尊、卑、贵、贱,在人生的舞台,同台亮相,都是好戏。以此为历史经纬的故事和人物,无论英雄豪杰、贪官暴君,还是顶天立地有仁有义的人民,都有他们的正史、野史、传说、轶闻。就是他们的生存环境,民风、民俗,也随着这一切而有它的沧桑巨变。今日要了解、研究它,无法不借助一些过去的资料。有的还不可能留下什么直接的文字记录,更增加了这—工作的困难。即便是不直接在岗对此负责者,也不能将它看作“事不关己”之事。对它留下为数有限的一些资料,束之高阁,不予充分利用,乃至散失,是有负于国家和民族的。

于是,我们从现代、近代,云南的、西部的,到更广远之天地的有关文化、历史、民族等等的有识之士的札记、掌故、田野调查、佚文旧稿中,选出一批当时和今日依然有其影响与价值的专著和篇什,编辑为书系,以介绍给读者和关心、研究它的朋友们。由于“逝者如斯”。一些作品的认识、审美、资料价值,有的往往还会与时俱增,由此,更增加了我们介绍它们的责任感。

时代的巨变,正如许多学者所言,我们“每天都有珍贵的民间文化品种在消亡。”形势亮出了黄牌,他们呼吁“抢救”民间的文化财富,提出“需要深入当代民间进行‘田野调查’”。这里大多人选作品的作者,不少正是当年的“田野调查”者,他们深入到所谓的“蛮荒之地”,在旅行、生活条件极差,乃至恶劣时,以其惊人的毅力,在天灾,也在人祸所遭遇的惊险中,写出他们耳闻目睹之种种,有的归纳、概括而抽象为更具理论色彩,更具文献价值的调查报告,有的则更侧重沿途实见实闻的记实,夹议夹叙,所悟的学问常常深于一见一闻,遇险的惊恐又常与人生闯荡的乐趣同在,大多写得朴素、清新,和平冲淡中确有委婉的情致。他们,有的定居该地,已属当地居民,有的,调查的行程,一年半载的跋山涉水,想蜻蜒点水似地所谓“深人生活”,想追名逐利而作所谓的“研究”之浮躁,都不能。他们,不乏过去的先贤名儒,名校名师下的研究人员,寒窗苦读的学养,加以重在“田野调查”的社会实践,虽然当年研究的学科分类、用语,与现在并不完全一致,但,他们多有鲜明的民主意识,同情广大的劳苦大众,抨击不合理的社会秩序与社会结构,从人道、人权的维护,正视压迫、剥削、两极分化的现实。从人类学、社会学、民族学、民俗学,对东、西方的一些不同处和相同处所引发的联想,也请读者帮助一同思考。它为我们开了眼界,打开了思路,于此回顾、前瞻的天地,更加宽阔。

这些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作者,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下所写的作品,若无他们的局限性,也就无需后来的社会进步。除了书中的白纸黑字,他们跋涉在穷山恶水的艰辛和为此所追求的执着之顽强,正是对这土地,对这土地上的人民之爱,虽然并不排斥有的也许出于好奇,想探险,冒险,但他们作为民族大家庭的一员,其大中国的兄弟之情,是无可怀疑的。可是有时正统于当时政治结构之情,将人民对反动统治的反抗写作“叛乱”,在正视人民的痛苦时,又仅从当地的风光与人情称他们所在之地为“乐土”,或对他们的风俗习惯,简单地以自己的好恶来看它,难免有些偏颇之词,但从整体来看,作者的爱心都是浓浓的,有些不周之处,或是漏洞、失误,都不难理解。照排之旧书,就该看到它是过去另一个时代,另一些作者,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下所写成的作品,就该看到它的局限性,为新时代的自信。

世事变迁,“逝者如斯”,前人有的看法无法请他们统一,后人更无权强求一统。有些说法,能理解,并非简单地认同。能作注的,加注,若难查证的,存疑。乍看,有些不明白处,顺读下去,就理清头绪了。

本书系的选编,除由繁体字改为现代简体字横排外,内容基本保留原貌,有的地方,另加编注说明,以便读者阅读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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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石屏随笔/旧版书系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缪崇群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22055926
开本 32开
页数 19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30
出版时间 2008-09-01
首版时间 2008-09-01
印刷时间 2008-09-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19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6
丛书名
印张 7.125
印次 1
出版地 云南
183
120
14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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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8:5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