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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看书琐记二集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是作者向往古人闲雅生活,歆羡古人散淡心境之琐屑小记:书房的风景,读画的意境,写字的思索,笺纸印谱的把玩,看书的闲章……

清凉隽雅,文人气韵弥漫于书前文后。

内容推荐

我还在继续那样的生活,不必为衣食之谋,朝九晚五地到班,不必为公家之事,瞎三话四地开会,不想见的人可以不见,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不该喝的酒当然也可以不喝,这都由着自己。因此就心情来说,可以说是悠闲的。

我早过了青年阶段,没有“必读书”的要求了,也不需要应付体制内的规定动作,更没有想当专家学者的念头,至多就是想多知道一点什么。因此,我的看书就来得随意了,有什么书看什么书,想看什么书看什么书,什么时候看也就看了,有时一本厚书很快就翻完,有时一本小册竟消磨几个黄昏。

目录

自序

我的书房

水墨

蟋蟀盆琐琐

苏州粉笺美如花

秦桧们的遗墨

书摊寻梦

雨声里的书房

闲章释意

《听橹小筑书谈》附言

江南岁时酒话

鹅儿黄似酒

关于鸳鸯蝴蝶派

《桐桥倚棹录》前言

读书消夏录

关于《青鹤》

何刚德之一

何刚德之二

金性尧的最后想法

顾炳的画谱

一团和气

花笺上的风景

弘治本《西厢记》

清凉境界

吸烟谈屑

润笔故事

润笔故事续谈

金文两种

雅集的意思

书房风景:补树书屋

书房风景:苦雨斋

书房风景:风雨茅庐

《浮生六记》人物小考

《浮生六记》伪作两记

沈复的琉球之行

后记

试读章节

有人说,书房是渔人的港湾,漂泊者的家园,固然是很好的比喻。但渔人在水上作业,港湾是他们晚归的村落;漂泊者在远山长水问颠沛流离,家园乃是他们日夜的念想。对我来说,书房的意思有点不同,它是我日日周旋的小小隙地,当然也未必一直在那里做什么,正像一位老农,有时也背着手在田头徘徊,或蹲在田埂上抽一袋烟。

我童年时就喜欢书,随大人上街,总闹着要买书。那时买的书,都是些薄薄的彩绘小册,像《草原英雄小姐妹》、《动脑筋爷爷》,还有就是上海出版的《小朋友》,一本本整齐地叠放在床边的小柜里。有一天,突然感到自己长大了,就将这些书悉数送给表弟。“文革”发动,无书可买,也无书可读,对于书的渴求和热望,在时代洪流里冲得越来越淡了。当“评法批儒”开始,“法家”著作纷纷印出,我买了《柳河东集》、《稼轩长短句》、《初潭集》等好一些,算是比较认真读过。及至“文革”结束,重印外国文学名著,我也买了不少。就从那时开始,我算有了一间小书房,当然是兼供起卧,东窗下放一张小桌,旁边是两只仿湘妃竹的书架。就在这间小屋里,我读了一些书,抄了一些书,写过一些文章。大学毕业后,既有工资收入,又有卖文的馀钱,书也就迅速膨胀,当从书院巷老屋搬入金狮巷新楼时,就做了两个大书橱。书房算是有了,却并没有什么名字,总觉得给书房起名字的事,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当编定《补读集》,请顾廷龙先生题写书名,他写了,朋友怂恿,他又写了一条横额“补读旧书楼”,从那时起,算是有了个斋名。如此者许多年,书越聚越多,就只好搬到岳家去住,给我占居的,就有南面一大间,东面一小间,再加上卧室的两壁,书放得满满当当,但还有不少留在金狮巷的补读旧书楼里。南面那间的窗外,有株三百多年的栎树,浓阴覆盖,临窗的书桌上都是暗暗的。某年,那株栎树不再抽芽,枯枝也在秋风里折落,正好徐雁君约我编本集子,要求在书名里嵌个斋名,我就想到“栎下居”三字,自己正是在它的庇荫下,度过了许多年平常而又充实的日夜,那本书也就是《栎下居书话》,后来又请钱君句先生写了一方匾额。那间屋子不算小,因为书多而显得狭隘,两三朋友来谈,就围坐一只小茶几,一不小心,茶水或烟灰就洒落在几上的电话传真机上。如此者又许多年,我的一些书,就在那里完成的。

书房的成长,也就是读书人的成长。及至前年,贷款买房,那是建在城垣遗址上的公寓,南面是大运河,北面是内城河,两水夹峙,形势高敞。我辟一层作书房,将补读旧书楼的书全数搬来,将栎下居的书大部分搬来,搬家公司的卡车先后运了四车,运一车来,整理上架一星期,再运一车来,这样一个月下来,就大致部署好了。我不能忘记,搬家公司的一位外地民工对我说,他也喜欢书,家里也有一些书,但为了生活,不得不离开家乡,不得不离开那些书。我听了很感动,对他来说,家园和书就是那样紧密地联系着。

我比那位民工幸运多了,家园就是我的书房,我在那里起居坐卧,真可以说很是满足了。官场商界的人一般不敢夸耀自己的豪宅,但读书人的书房则不同,因为既不怕梁上君子光顾,更不怕纪委监察者注意,是可以多说几句的。

P1-2

序言

我还在继续那样的生活,不必为衣食之谋,朝九晚五地到班,不必为公家之事,瞎三话四地开会,不想见的人可以不见,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不该喝的酒当然也可以不喝,这都由着自己。因此就心情来说,可以说是悠闲的。虽说心情悠闲,过的日子却不得悠闲,自己的事,别人的事,接二连三,奔来眼底,虽然和书都有点关系,还算自己喜欢的范围,但一桩桩做来没有穷尽,就有点厌倦了,那心情也就不怎么悠闲了。正因为如此,我既向往古人闲雅的生活,更歆羡古人散淡的心境,像庾元规南楼待月,袁中郎虎丘听歌,张宗子湖心亭看雪,这当然是千古佳话,即使那些琐碎的享受,像徐昭梦的“秋晚卷帘看过雁,月明凭槛数跳鱼”,苏子美的“午阴闲淡茶烟外,晓韵萧疏睡雨中”,也实在让人神往。时至如今,所谓的闲雅事勉强还能做得,而散淡的心境则已无可寻觅了,这终然是邈远的一枕清梦,无望的奢侈了。古今人不相及,自然也是没有办法的。有时读画,那山崖水滨、茅屋篱边小小的点景人物,会让我生出妒嫉来,甚至还去揣度他们的心情;有时濡墨写字,也就抄抄那样的诗文断句,聊以寄托自己的一点心思。

苏州以园林著名,既多且精,遍布古城内外。不少人认为,苏州人真是有福气,可以每天游园,其实不然,本地很少有人每年游园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今年有点特殊,有人送我一张卡,不买门票就可人园,自然也不能浪费,但只是到离家最近的沧浪亭,十年里去的不如这半年里多。有时独自去那里吃茶,有时在那里约人谈天,当夕阳西下,园子里暗淡起来,却更显得池碧山青,树老石拙,此时鸟儿归林,人影寥落,就沿着长廊,踱入厅堂,绕过老树,慢慢兜上一圈,然后走出园门,回到红尘里来。

关于沧浪亭的由来,主人苏子美写过一篇《沧浪亭记》,那是古典名作,知道的人很多。庆历四年春,他被贬黜后流寓苏州,买地造园,构亭土山之上,且以亭名园,号为沧浪。子美十分满意自己的生活,他在给韩持国的信里,说自己“三商而眠,高舂而起,静院明窗之下,罗列图史琴尊,以自愉悦;逾月不迹公门,有兴则泛小舟出盘阊,吟啸览古于江山之间;渚茶野酿,足以消忧;莼鲈稻蟹,足以适口;又多高僧隐君子,佛庙胜绝;家有园林,珍花奇石,曲池高台,鱼鸟留连,不觉日暮”。他是绝了仕途之念了,就在这里与风月相伴,活得真是够悠闲的。袁子才虽说风流倜傥,但还是官本位,说什么“大概用世之才愈大者,其出世之心愈深”,其实悠闲并非赋闲臣工的专利,平常百姓也同样可以享受。乾隆四十五年中秋夜,布衣沈三白偕芸娘来到沧浪亭中,铺毡于地,烹茶赏月,“少焉,一轮明月,已上林梢,渐觉风生袖底,月到波心,俗虑尘怀,爽然顿释”。对清亮的月色而言,不管是朱门高第的贵人,还是陋巷蓬户的小民,它是并不区别对待的。至今在那亭子的石柱上,还镌刻着梁苣林的一副集联:“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远山皆有情。”上联是欧阳永叔的诗句,“清风明月”非贵人可买来独赏,所以是“无价”;下联则是苏子美的诗句,“近水远山”则穷人也能得受眷顾,所以是“有情”。这样来解释,大概也是说得通的。

人需要悠闲,也想着悠闲,悠闲也没有什么高低雅俗之分。我游沧浪亭时,经常看到园外池上有人垂钓,园中廊里有人下棋,我对做这两样事的人,素来佩服,不但那事的本身处于悠闲状态,做的时候更有着悠闲的心情。你看,那钓鱼的竿子久久不动,那下棋的棋子久久才动它一下,那是需要心闲气定的。鱼儿是否上钩,枰上胜负如何,固然也很要紧,但这件事的过程,似乎更有意思,那就是悠闲地做着,消遣着光阴,消遣着岁月,其中的趣味和愉悦,不去做是不能领略的。

我不会垂钓,下棋也其臭无比,因此对这两样事都没有什么兴趣。同样是消遣,我则就看看书而已。我早过了青年阶段,没有“必读书”的要求了,也不需要应付体制内的规定动作,更没有想当专家学者的念头,至多就是想多知道一点什么。因此,我的看书就来得随意了,有什么书看什么书,想看什么书看什么书,什么时候看也就看了,有时一本厚书很快就翻完,有时一本小册竟消磨几个黄昏。知堂老人有个很好的比喻,说看书就像是吸烟,在我也是如此,有点小小的瘾头,既不讲究什么牌子,也不讲究什么场合,本来就是平常的事,只是借着书卷消遣罢了,与垂钓、下棋是殊途同归的。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张心斋的话来,那是《幽梦影》里的一段,说是“人莫乐于闲,非无所事事之谓也。闲则能读书,闲则能游名胜,闲则能交益友,闲则能饮酒,闲则能著书,天下之乐,孰大于是”。二十多年前,我就将《幽梦影》抄在本子上,起先感到写得颇为隽永有味,后来就不大喜欢这类文人格言了,总觉得貌似清逸而实多教训,如今回过头来想想,这段话还是有点道理,这个“闲”字实在就是悠闲的意思,在我看来,至少读书、著书这两件事,真是需要悠闲心情的。

王稼句

二○○八年八月二十日苏州

后记

前年,《看书琐记》印出,薄薄一本,居然还有点销路,徐峙立君就有意让我再来一本,这在我自然是情愿的事,但正好有别的事情忙着,即使只是将文章收拢来,总也要好好看一遍,文句是否不通,引文是否有误,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来,塞在一起,就算是结集印书,这样做,既对不起读者,也对不起自己,因此也就拖宕着。直到今年舂上,总算有点空闲,开始做这件事,先是选,再是校,断断续续做了将近半年,算是将它编定,书名也懒得去想了,就叫《看书琐记二集》,文字略多于初集,但仍是薄薄一本。至于内容,也还是看书得来的,因为读的依然是些杂书,故写的还是杂格咙咚,这也就难以分辑,只好按写的时间先后为序,共得三十四篇,去年写的占三分之二。

编罢这本小书,我又想起知堂的话来:“这里边的文章与思想都是没有成熟,似乎没有重印出来给人家看的价值,但是我看这也不妨,因为我们印书的目的并不在宣传,去教训说服人,只是想把自己的意思说给人听,无论偏激也好浅薄也好,人家看了知道这大略是怎么一个人,那就够了。”(《艺术与生活序一》)这在我,应该也是如此。但即使像知堂说的“自己的意思”,似乎也没有什么,只是读了点书,看看日常生活的琐碎,想想历史上的那些事儿,再回顾自己读书的过程和感受,觉得还可以敷衍着说几句,也就拈笔写来。正因为如此,究竟有多少“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去管他了。

犹记去年岁末,寒意甚浓,白桦、宋词、陈子善、徐峙立几位先后来到苏州,就一起去太湖中的洞庭西山住了几天,那是在堂里村的一个颇有规模的老宅,因那梁架门窗上留存不少精美的雕饰,人们就称它雕花楼。村落在山坳里,那萧瑟景象里的粉墙黛瓦,参差错落的一片,居民本来不多,游人更是寥落,那几天又飘着小雨,更是静谧了。夜来就一起吃茶谈天,各位都是从车水马龙的都市里而来,平日也总在奔波忙碌,如今到了这样僻远的湖岛一隅,又在这样的雨夜,听着那窗户上的沙沙声,那竹树上的簌簌亩,那庭园里时有时无的淅淅沥沥,也就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

峙立此次南下,主要是来催稿,我的这本之外,子善的《签名本小考》“广而告之”已经两年,居然还没有了事,也就趁着年关来逼一逼。至今,我的一本算是可以交货了,子善却还躲在“赖债庙”里,也就在此附言及之,期待着早日读到他的这本新著。当然这是闲话,因为听着雨声,也就想起那个冬雨里的堂里之夜。

二○○八年六月十八日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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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看书琐记二集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王稼句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807137528
开本 32开
页数 238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8
出版时间 2008-12-01
首版时间 2008-12-01
印刷时间 2008-12-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1
丛书名
印张 15.625
印次 1
出版地 山东
228
151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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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10:4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