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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南行记/旧版书系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是著名作家艾芜的处女集,也是他的成名作、代表作。本书将上世纪二十年代那滇缅边境下层民众的苦难与斗争,以及风情风光幽秘多彩的展现,开拓了中国现代文学反映社会生活新领域所带给读者的惊喜和瞩目,也是对现代文学创作的一个重要贡献。

内容推荐

尽管过去的一切,随流逝的时光流远了与今日的差距,但它毕竟还是今日的历史与文化之根。于是,编者从现代、近代,云南的、西部的,到更广远之天地的有关文化、历史、民族等等的有识之士的札记、掌故、田野调查、佚文旧稿中,选出一批当时和今日依然有其影响与价值的专著和篇什,编辑为书系,以介绍给读者和关心、研究它的朋友们。本书为“旧版书系”之一,是著名作家艾芜的处女集,也是他的成名作、代表作。

目录

编者的话

书前

原版作者自序

人生哲学的一课

山峡中

松岭上

在茅草地

洋官与鸡

我诅咒你那么一笑

我们的友人

我的爱人

《南行记》增订版后记

《南行记》增订版重印题记

试读章节

昆明这都市,罩着淡黄的斜阳,伏在峰峦围绕的平原里,仿佛发着寂寞的微笑。

从远山峰里下来的我,右手挟个小小的包袱,在淡黄光霭的向西街道上,茫然地踯躅。

这时正是一九二五年的秋天,一一残酷的异乡的秋天。

虽然昨夜在山里人家用完了最后的一文钱,但这一夜的下宿处,总得设法去找的,而那住下去的结果将会怎样,目前是暂时不用想象。

铺面卖茶的一家鸡毛店里,我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

把包袱寄在柜上,由闪有小聪明眼光的幺厮使着欺负乡下人的脸色,引我到阴暗暗的一间小房里。这里面只放一张床,床上一卷肮脏的铺盖,包着一个白昼睡觉的人,长发两寸的头,露在外面。

幺厮呼喝一声:“喂!”

那一卷由白变黄以至于污黑的铺盖,蠕动了几下,伸出一张尖下巴的黄脸,且抬了起来,把两角略现红丝含着眼屎的眼睛张着,不高兴地望望幺厮的脸,又移射着我。

“你们俩一床睡!”幺厮手一举,发出这道照例的命令,去了。

睡的人“唔”的一声,依然倒下,尖下巴的黄脸,没人铺盖卷了。

我无可奈何地在床边坐下。

这同陌生人_床睡的事,于我并不觉得诧异。我在云南东部山里漂泊时,好些晚上都得有闻不识者脚臭的机会。如今是见惯不惊了。

屋里,比初进去时,明亮些了。

给烟熏黄的粉壁上,客人用木炭写的歪歪斜斜的字,也看得十分清楚。

“出门人未带家眷……”这一类的诗句,就并不少。但我一天来已没有吃饭了,实在提不起闲情逸致来,叹赏这些吃饱饭的人所作的好东西。

我得去找点塞肚皮的,但怎样找,却还全不知道,只是本能地要出去找罢了。

我到街上乱走,拖着微微酸痛的腿,如同战线上退下来的兵。

饭馆子小菜下锅的声响,油烟播到街头的浓味,诱出我的舌尖,溜向上下唇舐了两舐,虽然我的眼睛早就准备着,不朝那挂有牛肉猪肉的铺面瞧。

这时我的欲望并不大,吃三块烧饼,或者一堆干胡豆,尽够了。

我缓缓地顺着街边走,向着那些伙计匆匆忙忙正做面饼的铺面,以及老太婆带着睡眼坐守的小吃摊子,溜着老鹰似的眼睛。喉头不时冒出馋水,又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叫化子三口吃完一个烧饼的故事,闪电般地掠上我的心头。

是这样:他,一个褴褛的叫化子,饿急了,跳到烧饼摊前,抢着两三个冷硬的烧饼,转身就跑,连忙大口地咬,拚命哽下。等老板捏着擀面棒气呼呼地打来时,他已三口吃完了一个。

这故事在我的心里诱起了两种不同的声音:

一种嘲弄地道:“你有三口哽完一个冷烧饼的本事么?”

另一种悲凉地答道:“没有!”

嘲弄的更加嘲弄道:“没有?那就活该饿!”

吃了饭没钱会账的汉子,给店主人弄来头顶板凳当街示众的事,也回忆起了,地点似乎在成都。不知昆明的老板,对待一个白吃的客人,是采取怎样的手段,想来总不是轻易放走的吧。

肚子里时而发着咆哮声,简直是在威逼我。脑里也打算乱来这么—下:做个很气派的风度,拐着八字脚走进饭馆,拣一方最尊的座位坐着。带点鼻音叫旁边侍候的伙计,来肥肉汤一大碗,干牛肉一大盘,辣椒酱一小碟。……舒舒服服地饱吃一顿。  然而,料到那饭后不轻的处罚,可就难受。

只有找点东西卖了。卖东西:就很生问题,包袱还放在柜上,要当老板面前取出东西卖,似觉不妥,这非晚上再为设法不行。而且,可卖的东西,除了身上的毛蓝布衫子外,包袱里的衣裤,都是脏的,有的甚至已脱了_一两个钮扣。给老太婆填鞋底,作小孩的垫尿布,倒满有资格,要别人买来穿,那就全不可能。至于书,虽有两三本,可是边角通卷起了,很坏。当然那些残书摊的老头儿,看见了,便会摆手不要的。总之,就我的全部所有,变卖不出一文钱来。

一面走,一面思索,脑子简直弄昏了。

直到檐头河也似的天空渐渐转成深蓝,都市的大街全换上了辉煌的新装时,我才转回店里。

店老板的一家人,正在吃着饭。我连忙背着灯光,又吞了几口馋水。

托辞取得了包袱之后,拿到小房间里打开看。这一晚要同我一床睡的黄脸尖下巴人,早已溜出去了。包袱里找得一双精致的草鞋,细绒绳做的绊结,满新的。

我由成都到昆明,这一个多月的山路,全凭两只赤裸裸的脚板走。因为着布鞋,鞋容易烂,经济上划算不来。着草鞋,倒是便宜,但会磨烂脚皮,走路更痛得难忍;因此,由昭通买好的一双草鞋,就躲在我包袱里,跟我走了一两千里的路。这在当时是可以带也可以丢弃的东西,料不到如今会成了我的一份不小的财产。拿到十字街头去拍卖吧,马上心里快活起来了。

草鞋塞在裤裆里,满有生气地、又像做贼一般梭出店外。在街灯照不到的地方,看看两头没有警察的影子,便忙从裤裆里取了出来。摆出做生意人的正经嘴睑,把货拿到灯光灿烂的街上,去找主顾。

立刻想着,这该怎样措词,才使人家看不出我是汉仅拍卖一双,价钱上不致折本呢。

这简直是一般的原则:货在商人店里,贵得如同宝贝,真是言不二价的;等落到你我手中,而要拍卖的时候,虽然你并不曾用过,可那价钱就照例减少一半;这双草鞋,由我的手托到街头标卖,准于亏本了,还说什么呢?然而,我不能听其自然结下的局面,我得弄点小聪明,就是装假也不要紧。真的,为了必须生存下去的事情,连贼也要作的,如果是逼得非饿死不可的时候。围绕我们的社会,根本就容不下一个处处露本来面目的好人。真诚的好人,也可以生活的话,那须要另一个新的天地了。假如我一进店时就向店老板申明,来的我正饥饿着,店账毫没把握,那我真要睡在街边吃警察的棒了。

依据这生存的哲理,我就向小贩摊边休息着的黄包车夫叫,一面伸出拿草鞋的手。

“喂,你们要草鞋么?新从昭通带来一挑,这是一双样子,看!要不要?”

P1-5

序言

历史上,由于某种特定条件,有些近似巧合的人或事,会极其相似地出现,然而,历史绝不重演。过去的就过去了,永远地过去了。《论语·子罕》曾说:“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不舍昼夜”之所“逝”,在今日,由于现代交通之发达,完全可将前人几十日长途跋涉的路程,缩短为几十分钟舒适于空航的距离,寓于神话、童话所变幻现实的梦,也有现代科技似那呼风唤雨的神灵而使之成为真真切切的现实时,恍惚这个世界越来越小了,可以想象的空间已渐失去,为现实驱散我们曾陶醉于梦的浪漫所失去的天真而尴尬时,无法不感叹这“不舍昼夜”之所“逝”,已无比地加速其“逝”速。

从目前历史分期断代的办法看,贴近我们“当代”最近的“现代”之末,也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距今也已六十多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美国作家斯诺在“云之南”作他的“马帮旅行”时,说昆明“这个城市伸出一只脚在警惕地探索着现代,而另一只脚却牢牢地根植于自从忽必烈把它并人帝国版图以来就没有多少变化的环境”。此说,在封建了几千年的土地上,东西南北,闭塞、滞后的地区,皆奠能外,还有更甚于此者。六七十年前的历史,有时也无异于几百年前的旧闻。即便在当代,上世纪五十年代有些路不通,人罕至,封闭于深山老林、穷乡僻壤,还没进行社会改革的人家,其生存形态,对今日也是遥远的,从根本上讲也属于“没有多少变化”的旧事。它翻天覆地的新旧、隔世之变,有时也只是几年间的事,距今也已半个世纪了。

尽管过去的一切,随流逝的时光流远了与今日的差距,但它毕竟还是今日的历史与文化之根。沧海横流,世事纷纭,男、女、老、幼,强、弱、智、愚,善、恶、忠、奸,尊、卑、贵、贱,在人生的舞台,同台亮相,都是好戏。以此为历史经纬的故事和人物,无论英雄豪杰、贪官暴君,还是顶天立地有仁有义的人民,都有他们的正史、野史、传说、轶闻。就是他们的生存环境,民风、民俗,也随着这一切而有它的沧桑巨变。今日要了解、研究它,无法不借助一些过去的资料。有的还不可能留下什么直接的文字记录,更增加了这—工作的困难。即便是不直接在岗对此负责者,也不能将它看作“事不关己”之事。对它留下为数有限的一些资料,束之高阁,不予充分利用,乃至散失,是有负于国家和民族的。

于是,我们从现代、近代,云南的、西部的,到更广远之天地的有关文化、历史、民族等等的有识之士的札记、掌故、田野调查、佚文旧稿中,选出一批当时和今日依然有其影响与价值的专著和篇什,编辑为书系,以介绍给读者和关心、研究它的朋友们。由于“逝者如斯”。一些作品的认识、审美、资料价值,有的往往还会与时俱增,由此,更增加了我们介绍它们的责任感。

时代的巨变,正如许多学者所言,我们“每天都有珍贵的民间文化品种在消亡。”形势亮出了黄牌,他们呼吁“抢救”民间的文化财富,提出“需要深入当代民间进行‘田野调查’”。这里大多人选作品的作者,不少正是当年的“田野调查”者,他们深入到所谓的“蛮荒之地”,在旅行、生活条件极差,乃至恶劣时,以其惊人的毅力,在天灾,也在人祸所遭遇的惊险中,写出他们耳闻目睹之种种,有的归纳、概括而抽象为更具理论色彩,更具文献价值的调查报告,有的则更侧重沿途实见实闻的记实,夹议夹叙,所悟的学问常常深于一见一闻,遇险的惊恐又常与人生闯荡的乐趣同在,大多写得朴素、清新,和平冲淡中确有委婉的情致。他们,有的定居该地,已属当地居民,有的,调查的行程,一年半载的跋山涉水,想蜻蜒点水似地所谓“深人生活”,想追名逐利而作所谓的“研究”之浮躁,都不能。他们,不乏过去的先贤名儒,名校名师下的研究人员,寒窗苦读的学养,加以重在“田野调查”的社会实践,虽然当年研究的学科分类、用语,与现在并不完全一致,但,他们多有鲜明的民主意识,同情广大的劳苦大众,抨击不合理的社会秩序与社会结构,从人道、人权的维护,正视压迫、剥削、两极分化的现实。从人类学、社会学、民族学、民俗学,对东、西方的一些不同处和相同处所引发的联想,也请读者帮助一同思考。它为我们开了眼界,打开了思路,于此回顾、前瞻的天地,更加宽阔。

这些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作者,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下所写的作品,若无他们的局限性,也就无需后来的社会进步。除了书中的白纸黑字,他们跋涉在穷山恶水的艰辛和为此所追求的执着之顽强,正是对这土地,对这土地上的人民之爱,虽然并不排斥有的也许出于好奇,想探险,冒险,但他们作为民族大家庭的一员,其大中国的兄弟之情,是无可怀疑的。可是有时正统于当时政治结构之情,将人民对反动统治的反抗写作“叛乱”,在正视人民的痛苦时,又仅从当地的风光与人情称他们所在之地为“乐土”,或对他们的风俗习惯,简单地以自己的好恶来看它,难免有些偏颇之词,但从整体来看,作者的爱心都是浓浓的,有些不周之处,或是漏洞、失误,都不难理解。照排之旧书,就该看到它是过去另一个时代,另一些作者,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下所写成的作品,就该看到它的局限性,为新时代的自信。

世事变迁,“逝者如斯”,前人有的看法无法请他们统一,后人更无权强求一统。有些说法,能理解,并非简单地认同。能作注的,加注,若难查证的,存疑。乍看,有些不明白处,顺读下去,就理清头绪了。

本书系的选编,除由繁体字改为现代简体字横排外,内容基本保留原貌,有的地方,另加编注说明,以便读者阅读参考。

后记

《南行记》是我写小说第一次编成的集子,里面只有八篇小说。后来又陆续写了些类于《南行记》的小说,有的收在别的小说集内,有的就一直放到现在,没有收过集子,大约将近二十篇光景。这都是解放以前写的《南行记》,现在合在一道出版,仍然名为《南行记》,只是篇幅增多了。

《南行记》里面的小说,可以说是在祖国的南方和亚洲的南部,漂泊时候,把亲身经历以及所见所闻的一些人和事,用小说的体裁,描写出来,而且采取第—人称的形式。有些是用第三人称形式写的,因为不合“记”的体例,就仍然留在别的小说集内。

我写《南行记》的时候,虽然已是南行以后好久的事了,但南行过的地方,一回忆起来,就历历在目,遇见的人和事,还火热地留在我的心里,而我也并不是平平静静着手描写,而是尽量发抒我的爱和恨,痛苦和悲愤的。因为我和里面被压迫的劳动人民,一道受过剥削和侮辱。我热爱劳动人民,可以说,是在南行中扎下根子的。憎恨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以及封建地主的统治,也可以说是在南行中开始的。我始终以为南行是我的大学,接受了许多社会教育和人生哲学,我写《南行记》第一篇的时候,所以标题就是《人生哲学的一课》。

这本《南行记》,将会把今天的读者,引到过去黑暗的社里去。但我要说一句,过去的社会,远比书里所描写的,还要黑暗的多,我还没有把它们完全写出来,如果读者在书中所写的黑暗社会里经历一番,发出极大的憎恨,而又更加热爱劳动人民,这就是我最大的欢欣了。

1963年6月19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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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南行记/旧版书系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艾芜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22033757
开本 32开
页数 121
版次 2
装订 平装
字数 83
出版时间 2008-09-01
首版时间 2008-09-01
印刷时间 2008-09-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13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6.5
丛书名
印张 4.625
印次 3
出版地 云南
184
120
9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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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1 5:1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