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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花低蝶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讲述的故事人物深邃,命运千回百转,文笔细腻华丽,叫人不舍错过每一个细节。恍然间,仿佛今生只是路过,只是片段…… 读《花低蝶》吧,读那一场宿命之中,不舍的纠葛,踏过前世今生,千山万水的追寻,不止是情爱,不止是活着,是精神的皈依,驯服于天地之间,红尘背后,不可言传的大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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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蝶是供销社时代小城中最美丽的少女。她性格宁静,一直过着孤单的生活。后来,秋蝶嫁给了小城里最年轻有为的青年男子姚仕良,却落入了最不幸福的婚姻之中。姚仕良踏入仕途,成为掌握权力的干部。他的为人处世、做官做事的方式,都令他和性情清冷、古风犹存的妻子秋蝶渐行渐远,终至成为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

多年后,心灰意冷的秋蝶离开了栖月城,只带着身心的创痛,一贫如洗地去往开放的岭南,她只想隐名埋姓,远走他乡,谋取生活。

她辗转来到繁华的港口虎门谋生,见识了经济活跃的开放浪潮里,城市的边边角角中,种种浮花浪蕊的人生故事,蝼蚁一般的生死沉浮、悲欢离合。在种种沉沦的人生之中,秋蝶素来的柔和静好的性情,为她赢来了香港人古先生的深情。然而,见识了南方热土上悲欢离合的遭际。秋蝶开始对人世的炎凉有所醒悟。她回想起很久很久,背着一个行囊,从江南步行千里来到花黯观的道姑,花息道长,她开始明白了那一种意义……

她将会何去何从呢?

目录

第一章 万里河山,有缘重逢

第二章 花低蝶新小

第三章 宜室宜家

第四章 桃之天天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六章 孤飞雁

第七章 海边的长安

第八章 有一条船的古先生

第九章 荔枝街

第十章 豆蔻花时,蝶翩翩

第十一章 归去,归去

试读章节

正是三九寒冬,一年当中最冷的那几个日子,白雪过后,平原上冻凌结冰。霜白的稻田,青葱的麦垄。收割过的原野上,远远的一行行的水杉树,笔直的树干,洁白的枯枝映着阳光,在平坦的地平线上,远看成了烟树。河面烁烁地闪着一朵一朵冰凌花的光亮。风吹过平原,响起冰凌花清冽的歌音,所过处,却充满了肃杀的寒冷。

栖月城里一幢幢红砖白墙的楼房,已冻成了一件一件硬拓拓的湿衣衫,纹丝不动地凝在寒气里。街上行驶过的汽车,喇叭声音哑哑地、憨憨地,传到人家楼上来,听着,仿佛一个个胖乎乎的小孩子走路。寒天里的市井,格外地清晰,力气微小,具有一种微薄的亲。

太阳落入长河时,风息了,街边的房屋里渐渐亮起酱黄色的灯火,庭院里升起晚炊的烟子。街上照旧跑着一群一群的孩子。暮色里走来一位头巾挽髻,穿明灰棉布道袍,身形颀长、高挑的道姑,她是城外花黯观的花息真人。

孩子们看见道姑,都悄没声息地,静静往路两边散开,将风吹得洁白的马路留给这高大奇特的道姑一人。妇女们端着碗,在门檐下,倚着门,一边吃饭一边和隔壁的说话。看见花息道姑,她们住了嘴巴,紧张得忘了筷子碗,亲热地招呼:“道姑,来屋里喝杯茶吧。真是稀罕呢,这么天寒地冻的,您怎么进城来了?”

道姑微笑着,手往前方指一指,示意有事前去,不说话地走过去了。妇女们目送着她,在她的身后,以眼神会心地交流,眉毛眼珠飞快地动着。

木炭店红彤彤的火光映着临街的门,真人在一棵苍翠的老松下站定,深冬黄昏的天色,有种奇特的雪色冥漠,很亮,很暗。一会儿,便看见一个中年妇人佝偻着身子,挎着篮子自木炭店的门里走出来。她头上包着一块头巾,穿一件大大的棉袄,臃肿的衣服里是一个打颤的轻瘦的人。这便是秋蝶。花息眼里瞬间起了一层雾。她晓得她这个人,冬天里是最怕冷的。记得她在道观烧早饭的时候,便抱了烧火棍坐在灶门口,帮她往灶膛里递柴火,倾着半个身子,手伸到灶里烤火,恨不得囫囵个儿钻进去。灶里火蓬蓬的,映着她的脸。她青油油的头发,也贴了一层红光。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了呵?她悦耳的说笑仿佛是一串一天响到晚的铜铃,叮叮咛咛的,人怎么会被命运锉磨到失去原形的地步呢?

她轻轻地叫她:“秋蝶!”

闻声的人一愣,并没有回头,然而,分明听见了她的声音。那个人只继续走着,脚下失力地打晃,前尘如屑,纷纷扬扬,她不敢回头。

花息道姑说:“秋蝶!我来看你。”

秋蝶几乎看不清她,只是她面容间白皙的一团光,颀长的身形,道袍被寒风吹拂,衣袖飘飘,这个人,是她熟到心里去的。

“你这不都看见了吗?”秋蝶嘶哑着喉咙,那样的颓伤、羞恼。

“我晓得你就要走了。要离开这地方了。”

“你很能料事如神!”秋蝶颈一扬,脸一扭,多少化不开的伤寒,负气至此,“那又怎样?”

“我是来和你见个面,送你一程……”

秋蝶转回了身,面对面地朝着她,昏暗的暮色中依然看得见她的一双眼,仿佛昏暗的房间里突然通了电亮了灯,那样明亮的光芒,一时令人无法视物。她寒心地问:“为什么每一回,你都是站在岸上,看我在水里淹死?”那一份,不自知的不甘,不愿,不释怀……

花息默然地低下眼帘,就这么,好久好久,泪珠雨点般落在白石街上,各自脚下都湿了一片。

“今时今日,不过是撑船过峡,这些艰难你总是渡得过的。往后,会好的……你放心,我,总归是在的。”  “你在又怎样?你以为我还会回来这地方吗?”秋蝶冷冷一笑,“是,从前总企望有人搭救我一把。是我错。如今,不过自己靠自己,走到哪儿就是哪,无路可走,总还有个死字投奔。”

秋蝶的目光烁烁,花息默默地垂下眼帘的神态,令她极度地受刺激,她本来已经是个无动于衷的人了,此时,大笑着:“你根本很怕我,又何苦隔了这些年还跑过来证实呢!其实很不必要了,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了。”

花息极苦地说:“秋蝶,其实你懂得的,不是吗?这条路已然走了这么远……当日我心中清净无垢,如今也不会有。但终有来年,他时他日,你会明白我待你的真心……”

再深的冤情,多年后,也会在这一番话里得到些沉冤昭雪的凄楚快意。良久,秋蝶嘶哑着声,想要软弱地追问一句,此时总该问一声,去哪里?离开这里往哪个方向走?然而,她怯于开口。

花息真人抬起双眼,观详着她,平静地说:“我只望你前途珍重!”说完这一句,转身离开。

秋蝶心头深静地立在街头,说不出是寒凉还是微温,只望着大风里她翩跹的背影。暮色酽成了炭黑,冬天的没有月亮的夜,像调得浓浓的墨汁。干冷的空气,浮游的烟气灌进人嘴巴里,呛到肺里去,咳不出来,腌得人五内俱伤。

在黑暗里传来她呼唤她的声音,嗳——!只这么一声,多年了,她已然无法启齿呼唤她的名字。隔着一条吹得洁白的长街,她们各自站住。

“你和我,还会再见到面吗?”

“青山长在,绿水长流。万里河山,你和我终会有缘重逢。”

秋蝶闻言,回身走开,一边走着,泪水流下来。

翌日,清晨,东方的太阳像个柔软的橘子一样,光软软的,金绒绒的。街头早点店铺里的炉灶蒸笼,散发的烟火气,热雾气,安慰人似的,在白霜的空气里温暖地袅绕。人家门前的晾衣竹竿落满了霜,老黄的竹节冻着。

秋蝶白一扇宅门里走出,此时的她,较比暮色里佝偻的提篮妇人,在晨光里恍然一新。她的头发细致地盘成一个乌乌的大圆髻,露出白皙的前额。深目直鼻,雪白的杏仁脸。身着一件黑缎夹袄,缎面上流着光,襟上的紫银丝扭蝴蝶盘扣,自颈口一粒一粒扣下来,袖口紧紧地束着,露出纤细的腕骨,白皙的手腕。配一条藏青色纯毛呢直筒西裤,裤管直垂,盖住尖跟皮靴的鞋面。肩上挂了一只碎花棉布包,两只手搭在长长的布带上,十指尖尖地,指甲上涂着朱红蔻丹,衬着黑缎袄的缎面,泛着鲜艳的锐利的光芒。她走得很快,皮靴的鞋跟在冻硬的水泥街面上,发出清脆的叩打。

提篮的主妇和提包上班的男人,纷纷地路过她,在冷空气里伸长了脖颈,鹅似的,更加努力地看清楚她,确认这位光彩夺目的美妇人,她是谁。既而,面上浮起殷勤的微笑,纷纷地打招呼:“姚家嫂嫂,您上街买菜吗?”双目极尽探究地,恨不得鼻子也凑上来嗅一嗅她的衣服。满口殷切地问候她——姚家嫂嫂,您这是要忙什么去呢?天黑了您还往外走吗?是去打麻将吗?您一个人上街,豆蔻爸爸没陪着一起吗?都六月天了您还穿毛线衣呀?这些日子没看见您,听闻小姑子们又打上门来了吧?豆蔻爸爸这些日子忙啊,工作忙,您晓得他这回又忙谁呢?你也只好装不知道了吧?你在姚家人眼里算得了什么东西呢?你是打得赢谁还是骂得赢谁呢?栖月城里谁不把你当个半疯子半痴傻的癫婆子呢?连你女儿都不把你当人,你当我们大众人等不知道吗?你板一张僵尸脸拿得住谁呢?话说回来了,人活一口气,偏偏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阿弥陀佛……人人都不得不问,皆本着日常的借由,多年来的殷切关注。  今天,提篮的妇人们,她们望向秋蝶的目光,更加地探究,更加地意味深长,脸上的微笑也更加地殷勤,家常的问候也更加地言不由衷,话里掖了尖尖的小刀子梭梭地往她飞。然而,每个人殷切的问候,遇见她冷若霜雪的面容,顿时,问候的气焰也被挫去一截。

她美艳夺目,好似六月的石榴花,烁烁地开了一树的光华。她尖尖的杏仁脸上搽了匀腻的香粉,唇间涂着鲜艳的辣椒红唇膏,清冷冷的双眸,眼睑内画了黑亮的眼线。栖月城的化妆术依然颇具古风的,习惯将一张脸敷得雪白,唇涂得朱红。和秋蝶迎面的提篮女人们,惊奇地打量着秋蝶,尤其她眼眸上方的两弯眉毛,那不是她们惯用的描眉手法,不是她们家常的炭黑眉笔,在镜子前麻利地刷刷两下,左右各描一道直线。秋蝶的眉毛,是黛紫颜色,白眉端曳曳地描过眉峰,飞人鬓角,将一双眼睛,水灵灵地提上去。她雾遮双眸,腰身笔直,浑身结冰地凝着一股坚硬的杀气,敏捷地扬长路过。

提篮的妇人们很快在石拱桥上汇合成群了。河边的长廊是一个菜市,多少个年头了?数不清呢。每天的鲜肉、河鱼腥气,菜叶、豆腐的腐气,炸油条、炸红豆糕、蒸鱼糕的香味,弥漫在石拱桥上。桥头每个清晨都有一群妇女在集会,她们是栖月城势力雄厚的民间力量,贤惠贞洁的典范、人情世故的代表。此时,她们个个都急急忙忙地,几乎小跑来到,很快聚成红花绿袄的一团人,个个都神采飞扬,气急败坏,耸着眉毛,嘴张成半圆,抢着打断别人的话,个个兴奋地想要自己多发言,然而说来说去,说的都是走在街面上的秋蝶。她的脸,搽了香粉的雪白的脸,还有脸上两道黛紫的长眉——到底是高手呵,即便抛荒多年,一出手就是个不凡。多年来她们见惯了秋蝶黄着一张脸,颧骨自腮上耸起,面颊如冬天荒下去的荷塘,双唇黯灰,冬天时唇上起着惨白的皮屑,枯槁极了。愁云惨雾的一双眼,多年来不曾扬过眉。她走在街上的晦气姿态,腰长背弯,垂着颈,垂着脊,如一只蹦达的孤独的鹭鸶,腿脚细细,踟蹰着,自一条街锥子林立的视线里走过。她们几乎已忘记了,当年她曾经是栖月城里最美丽的女子,供销社玻璃柜台里,艳绝一方的皇后。

今时今日,她的黑缎袄裹着的,依旧是纤细的腰身,如绸缎里裹了一把宝光不减的刀,骇倒了栖月城大惊小怪的女人们。她如此地旧貌换新颜,如此陡然娇艳,还如此地目中无人,冷若冰霜——她这是要做什么呢?

眼尖的女人见秋蝶渐渐走近来了,赶紧挤眉弄眼,呶嘴摆手地示意,挎篮的女人们一律噤了声,并不散开,依然箍成一圈站着,表情带笑,不成不淡地,等着秋蝶走过来——她势必是要从她们面前走的,双方势必要堆起笑来打招呼,她们不能让她的气焰嚣张,她们要齐心合力,一举击溃她。

P1-5

书评(媒体评论)

宋唯唯是个天才作家。她的异军突起,是近三年来深圳文坛最大的惊喜。她以唯美、清丽、忧郁的文字,以细腻、别致、委婉的感觉,以看似不拘一格的古典气韵的修辞,写着心灵深处的忧伤,同时也写着人性的温暖,爱与忧愁奇妙地在她的作品中进行交织。

——深圳作协秘书长 于爱成士

唯唯的才情里有赤子的喜悦,秋日柿林温宁的韶秀,同时又有一份对人世切切的忧悯;那始自乡村麦垛、月光与河川间的情怀,是往后再多繁华也湮覆不了的。

——知性女作家 陈蔚文

唯唯讲述的故事人物深邃,命运千回百转,文笔细腻华丽,叫人不舍错过每一个细节。恍然间,仿佛今生只是路过,只是片段…… 读《花低蝶》吧,读那一场宿命之中,不舍的纠葛,踏过前世今生,千山万水的追寻,不止是情爱,不止是活着,是精神的皈依,驯服于天地之间,红尘背后,不可言传的大道义……

——畅销书女作家 摩卡

女作者文笔浓艳,本来事属寻常。但《花低蝶》的语言,漂亮得有些触目。没有金属冷硬的翻译腔,你可以把这本书的语言归纳为“汉语”。汉语的意象、节奏、韵律,尽在其中。略带古香色的迟拙静悒,像泛了黄、剪裁得当、印着花影秋千的彩笺。类此暖意葱郁的语言,本来南方作家常见,但本书句子剪裁工雅,俨然工笔描就,又古色古香得多。偶一为之,可以说是兴致勃发,但难在全篇浑然,都是这次第点点滴滴黄昏梧桐雨般的细笔,这是本书极难得处。

——80后才情作家 张佳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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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花低蝶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宋唯唯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现代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802443143
开本 16开
页数 173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出版时间 2009-04-01
首版时间 2009-04-01
印刷时间 2009-04-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75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11.2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40
165
1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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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8 18:5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