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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中国高层经济智囊
内容
编辑推荐

高层政治智囊离普通人太远,高层外交智囊又太高深,只有高层经济智囊与大众如此亲近。

为何中国的通货膨胀率会一直高居不下?中国经济改革向何处去:市场经济,还是重商主义?银行坏账是市场的弊端还是人为的后果?中国经济的未来在哪里?面对问题丛生的中国经济,听经济智囊们怎么说。

这本《中国高层经济智囊》由杜博奇和唐寅所著,观经济风云、知民生冷暖、望未来趋势,独家解密共和国60年重大经济事件,首次披露国家智囊的风云人生!

内容推荐

中国改革开放成就举世瞩目,在三十年经济腾飞的背后,有一群人功不可没,他们就是中国高层经济智囊。他们的研究和建言不仅成为经济决策的参考和依据,更成为普通民众了解和预测经济生活的重要资源。

吴敬琏、周其仁、厉以宁、张培刚、樊纲、张维迎、张五常、林毅夫、杨小凯、陈锡文、茅于轼、陈元这十二位经济学家,他们处于政府与民间的夹层地带,不仅面临公众舆论和官方压力,同时也需要面对内心良知的拷问。他们有着怎样的人生经历?他们是如何成为中国高层经济智囊的?在高层决策和人民利益之间他们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本《中国高层经济智囊》由杜博奇和唐寅所著,通过回顾他们的生平、梳理其学术思想的变迁,透射中国社会转型的历史转接以及经济思潮之流变。其中不乏名噪一时的社会热点以及围绕国企改革、市场经济、农业经济等重点事件的各种思想的交锋和碰撞,呈现出了特定年代荡气回肠的学术争锋。

《中国高层经济智囊》适合财经读物爱好者阅读。

目录

第一章 吴敬琏:“经济学家的良心”

 1. 此间的少年

 2. 从激进到怀疑

 3. 路线之争

 4. 市场经济的旗手

 5. 改革的守护者

 6. 呼唤法治

 7. 发展模式之争

 8. 风口浪尖的学者

第二章 周其仁:真实世界的经济学家

 1. 历史的风浪

 2. 命运玄关

 3. 豁然开朗

 4. “电信专家”的外衣

 5. 探寻农村土地问题

 6. 倡导公司兴城镇

 7. 提倡教育学券制

 8. 主张国有股减持

 9. 人力资本的产权

 10. 周郎之争

 11. 医疗改革的是与非

 12后危机时代的建言

第三章 厉以宁:“一生治学当如此”

 1. 文学青年的报国梦

 2. 沅陵岁月

 3. 求学北大

 4. 在经济系资料室的那些年

 5. 从三尺讲台到改革前沿

 6. 非均衡理论的诞生

 7. 《证券法》出台始末

 8. 风雨光华掌舵人

 9. 从“厉股份”到“厉民生”

第四章 张培刚:发展经济学奠基人

 1. 乱世与理想

 2. 就读哈佛

 3. 一夜成名天下知

 4. 漫漫雄关心如铁

 5. 生不逢时的预见者

 6. 《农业与工业化》的诞生

 7. 工农业之争

 8. 关注“三农问题”

 9. 牛肚子理论

第五章 樊纲:用自己的声音说话

 1. 迷茫中探索的少年

 2. 迎来生命的曙光

 3. 中国:归与不归

 4. “京城四少”初露锋芒

 5. 经济学家的道德

 6. 收入差距问题

 7. 炮轰郎咸平

 8. 资本市场改革

 9. 繁荣下的反思与危机中的乐观

第六章 张维迎:风口浪尖上的学者

 1. 第一次扬名

 2. 倥偬岁月

 3. 双轨制带来的荣耀与争议

 4. 主流经济“引导者”

 5. “燕园变法”和“黑钱风波”

 6. 光华人事纷扰

 7. 自由主义拥趸

 8. 造假风波

第七章 张五常:西方经济学传教士

 1. 特立独行的少年

 2. 与众不同的求学之路

 3. “破釜沉舟”之佃农理论

 4. 如日中天时的退隐

 5. “在野”的现实经济观察家

 6. 卖橘者言

 7. “最差”教授

 8. 数学重要性之争

 9. 货币之锚

 10. 新劳动法风波

第八章 林毅夫:铮铮赤子的经济传奇

 1. 贫苦铸就的坚毅

 2. 军官生涯

 3. 相遇舒尔茨

 4. 回国疑云

 5. 创立北大经济研究中心

 6. 新农村运动的倡导者

 7. 卷入产权之争

 8. 中国经济发展的战略问题

 9. 走进世行

第九章 杨小凯:“中国向何处去”

 1. 形势比人强

 2. 牢狱的磨炼

 3. 踏上经济学研究的旅途

 4. 经济学界的扬名

 5. 不忘祖国发展

 6. “离诺贝尔经济学奖最近的华人经济学者”

第十章 陈锡文:深入“三农”的官方经济学者

 1. 与农村结缘

 2. 踏上农村经济之路

 3. 力主农村经济结构调整

 4. 关心乡镇企业发展

 5. 完善农村金融体制改革

 6. 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

 7. 严守耕地红线

 8. 城镇化过程中的农民权益保障问题

第十一章 茅于轼:“经济学界的鲁迅”

 1. 饱经战乱的名门之后

 2. 和平时期的霹雳

 3. 苦难之中的坚定

 4. 工程师到经济学家的华丽转身

 5. 创立天则所

 6. 扶贫基金会的超前模式

 7. 富平学校的扶贫之路

 8. 土地与房价之辩

 9. 均贫富的大同理想

第十二章 陈元:做一个真正的银行家

 1. 颠沛的童年

 2. 父亲的影响

 3. 政策性银行的改革先锋

 4.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5. 富国强民的力行者

 6. 力推金融领域的信用体系建设

 7. 有国际视野的银行家

致谢

试读章节

2. 从激进到怀疑

1953年,吴敬琏大学毕业,不巧因查出肺病未康复不能分配工作,于是留在学校康复楼中养病,一年后才拿到毕业证书,被分配至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就这样,他回到了北京的家中。

激进的吴敬琏对这个家庭来说似乎有些陌生了,他的言论常常令家人感到震惊和不安。有一次,吴敬琏对母亲邓季惺说:“你以后不要坐沙发了。”邓问:“为什么呢?”吴敬琏回答:“无产阶级都坐凳子,你为什么要坐沙发呢?”母亲无言以对。还有一次,吴敬琏在家里公开表示:一个人不应该有两件以上的衬衫。过惯了优裕生活的邓季惺和陈德铭对此目瞪口呆。

进了经济所,表现积极的吴敬琏成为重点培养对象,被任命为首届团支部书记,还被派去给苏联经济学家阿·比尔曼当助手,学习国家财政等宏观经济理论。阿·比尔曼是苏联赫赫有名的财政专家,作为援助中国建设的学者,他奉命前来推行苏联财务管理模式。苏联财务管理强调经济核算,原材料和产品均以定价流通,带有鲜明的国家干预色彩。

这是吴敬琏第一次参加经济实践工作,他的任务是每天到国务院主管经济的财务司抄写历年的财务报表,从而对刚刚建立起来的计划经济体制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但随着实践的深入,聪颖激进的吴敬琏越来越觉得经济管理体制存在着一些带有根本性质的缺陷。他后来这样写道:“片面依靠行政命令来管理经济,而没有充分发挥价值规律和有关经济杠杆的作用,使经济管理过分集中和僵化,不能发挥生产单位和职工的积极性与创造性。”

正因为窥见了计划经济的缺陷,吴敬琏日后才义无反顾地倡导市场经济。不过这时的他并没有接触市场经济思想,只是对现状产生了怀疑,备感苦闷、困惑。与此同时,政治上的遭遇也令他焦灼不安。1956年初,周恩来总理提出“向现代科学进军”的口号,经济所的青年们积极响应,却遭到上级部门压制,吴敬琏替被批判的乌家培说了几句话,也成了被批判的对象。

风波过后,吴敬琏抑制住内心的怀疑,以空前的热情投入到计划经济理论的论证当中,由于他根底深厚、头脑聪敏,很快便脱颖而出,成为那一批青年经济学者中的佼佼者。

作为“向组织靠拢”的积极分子,吴敬琏有机会参与他生平最重要的一场论战。由于研究能力出众,吴敬琏得以担任“理论反击员”的角色,而他的对立面正是他的师长——当时经济所的所长孙冶方。此人是一个有着独立精神的经济学者,属于最早意识到计划经济弊端并公开批判的那一批人。他和另一位经济学者顾准第一次提出应按照价值规律发展国民经济,对当时的计划经济体制构成挑战,为保守派所不容。

严格意义上讲,这不是市场规律与行政管控在中国的第一次交锋,但却是最引人瞩目的一次,围绕经济体制问题,日后经济理论界还会出现数十次论战,而这一次,令吴敬琏终生难忘。

1964年秋天的一次座谈会上,主张按照价值规律办事的孙冶方成为批判的对象,随后升级为猛烈批斗,他被戴上“中国最大的修正主义者”的帽子,还因有“里通外国”的重大嫌疑,被撤销党内一切职务,每天打扫厕所。期间,作为理论上的反攻,吴敬琏、陈吉元与周叔莲联合署名发表《社会主义生产目的不容歪曲》一文,提出“生产要么是为了利润,这就是资本主义生产;要么是为了满足社会需要,这就是社会主义生产”。这显然是在针对孙冶方所言的价值规律。

如果说对孙冶方的批判是形势所迫和理论分歧,那么随后爆发的“文化大革命”不仅让吴敬琏对形势有了更清醒的认识,还无意中给他提供了一个重新审视已有经济理论的机会。

1969年,林彪下达备战“一号命令”。中科院各学部响应号召,全体人员集体下放,经济所所有人员下放河南息县“五七干校”。吴敬琏与另一位“老右派”顾准被分到了同一个排里。  检举“五·一六分子”期间,曾经的革命青年吴敬琏成为被揭发和批斗的对象。一次,有人向组织告密说,自己曾让吴敬琏帮忙修理收音机,修好之后,打开一听,竟然是“美国之音”。于是,他便有了“偷听敌台”的罪名,隔三差五就被批斗,最多时一天会被斗三四次。

这场空前大批斗中,经济所有三分之一的人员成为“五·一六分子”,其中很多人因为不堪忧愤而自杀。赢弱的吴敬琏不肯低头,他“秉公直言,绝不乱咬别人,不无中生有”,最终挺了过来。从此,经历劫难的吴敬琏开始对时代产生质疑,并与“同病相怜”的顾准逐渐亲近起来。

思想上的碰撞常常令人茅塞顿开。此时的吴敬琏尽管怀疑,但仍存有幻想。顾准尖锐的提问捅开了厚茧:计划经济为什么没能让中国人富起来?什么样的经济体制才能帮助中国实现现代化?顾准所提的问题正是他自己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它们敲碎了吴敬琏心中的硬壳。他开始跟随顾准一起,以另一种更宽广深远的视角思考国计民生。

每当前行遇阻,人们便回头期望从历史中寻求答案。屡屡遭受命运捉弄的顾准决意把中国的事情弄清楚,他摒弃了孙冶方等人所持的修正观点,以大历史的眼光,从古希腊一路溯流而下。在其指引下,吴敬琏思路顿开。从息县到明港,再到北京。顾、吴一直保持思想上的交流。每过一段时间,两人便见上一面,交流各自的心得和见闻,在对历史的不断梳理和思考中,现实的答案呼之欲出。

1974年秋天,贫病交加的顾准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临终前,他在病床上交代遗嘱:把自己遗稿中“有关希腊城邦史部分交给吴敬琏同志”。顾准还提到狱中的孙冶方,并嘱咐一旁的吴敬琏:“他出来的时候,你帮我向他致意。”

当天夜里,顾准睡过去后再也没有醒来。吴敬琏和一位护士一起把他推进阴冷的太平间,然后骑车回家。他先是一言不发,然后号啕大哭,经久不止。

顾准去世后的第二年,4月的一天,坐了7年牢狱的孙冶方突然被释放了。车把他拉到熟悉的经济所,孙冶方打开门,面对前来迎接的人群,慷慨激昂地说:“我一不改志,二不改行,三不改变观点。”可是当吴敬琏向他转达顾准的致意时,他眼中的光华骤然散去,沉默良久。

吴敬琏还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他对孙冶方说:“我代表周叔莲。他们向你道歉,那时候我们参加对你的批判,其实你是对的,我们完全错了。”孙冶方大度地扬扬手说:“这个事你们以后不要再提了,人人都有错误。”

对孙冶方观点的认同意味着吴敬琏否定了之前的计划经济理念,这是在顾准影响下自我反省的胜利,但吴敬琏甚至比孙冶方还要彻底,当后者一遍遍撰写《社会主义经济论稿》,试图修正计划经济的种种弊端时,他已经意识到一条路走到了尽头。P005-009

序言

改革时代的回音

漫长的走廊——你从未听过如此深沉的声音,

石上青苔,以及岁月。

你转过头——那就是寂静的含义:

你不是孤身一人。

整个辽阔的世界一倾而下。

——威廉·斯塔福德《信心》

历史无往不在,任何人无时无刻不在历史之中,既见证历史,又装饰历史,最终化身为历史的一部分,随烟尘远逝,莫可分辨。

在伟大时代做一个安静的小人物,或许是件幸福的事情,但这幸福未免狭隘。与大多数人相比,有那么一些人总是满怀激情而又不失理性,在他们还是少年的时候,就显现出特立独行的品格,历经无数次考验、磨难和抉择,最终进入学术殿堂,扛起经世治国这面古老的旗帜。

是的,他们的名字叫做经济学者——一个看似艰深、孤寂清冷,却必不可少的群体。

文明是社会进步的标杆,而社会分工则创造了文明的繁杂与精彩。每一份职业背后都潜藏着责任、操守、信仰之类的词汇,身处理想的顶峰,面对逼仄的社会现实,经济学者或许更能感受两者的距离。

社会形态趋于复杂,阶层分化日盛——底层民众生存之多艰,中产阶级为自由、产权而呐喊,高处不胜寒,金字塔顶端亦非想象中风光无限,当利益诉求成为社会常态,各种力量交织碰撞,各种声音喋喋不休、嘈杂无比时,世界开始意乱神迷,甚至让人分不清真伪、主次。

从本质上讲,经济学者充当着一种社会观察家的角色,但又不是职责之全部。与其说他们是书斋里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柔弱书生,不如说他们更像是现实社会的卫道士和清道夫。

可以肯定,任何一位经济学者的灵魂深处都燃烧着信仰的火焰。他们的所作所为看似不同,其实都是在极力拉近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这样说来,他们的存在使得社会流动充盈丰沛。

经济大潮风生水起的时代,经济学人注定难以置身事外,他们探索、呐喊、奔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替往盛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就是他们的使命,难以摆脱,亦无可回避。

任何美好梦想的践行,都根植于时代土壤。中国改革曲曲折折的历程,呈献活生生的标本,恰为经济学人提供了思考基石,另一方面,他们的言论又影响着经济改革的轨迹。

现今经济学界活跃的这批学者大多数都是伴随改革成长起来的,他们的成名与争议也是源于对现实问题的考察与发言。个人经历、教育背景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他们的视角,进而反馈到改革层面。

建国之初,国民经济一度出现暂时性的倒退。由于决策上的偏差,经济政策失当,在“超英赶美”口号下,重工业发展盛行一时,农业经济遭受严重破坏,“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不期而至。

这一期间,荒谬现实屡见不鲜,时人生存艰难,令人感叹现实之吊诡。这段历史对知识分子内心造成的巨大冲击不言而喻。周其仁、茅于轼、陈锡文、张培刚等人日后秉持的重要观点就是要重视农业经济。

众多理论当中,张培刚的理论无疑最具穿透性和前瞻性。早在1946年,张培刚就写出了《农业与工业化》哈佛博士论文,为其赢得了巨大声誉,该论文被视为发展经济学的奠基之作。投射到现实社会,此文不仅为中国经济发展提供理论依据,也为世界范围内工业化浪潮兴起呈送中国样本。

然而,在一个混沌初开、政治为纲的年代,过于超前、理性的思维注定遭受现实打击。于是,我们看到,张培刚学术研究出现30年断档。这期间,中国经济落后,政治运动此起彼伏,人们无心从事生产,农业凋敝、工业破败,商业摧折、社会秩序濒临崩溃,国家岌岌可危。

建国之后到1978年,近30年的时间,中国经济并未有根本改观。反观世界,美、日等发达国家出现大批优秀企业,拉动经济迅速增长,与此同时,工农业齐头并进,第三产业日益兴盛;拉美、印度等发展中国家也开始谋求经济增长,而作为基础的农业得到极大重视。

此间,发生了一件令人心酸的事情。智利学者来中国请教张培刚发展经济学,却发现这个哈佛博士住在临时招待所,几本书似乎只是为了装点门面。他不知道张培刚已然脱离研究多年。

站在历史高度审视过往,前30年中国如此不振,发生如此之多的悲剧,在于意识形态牢笼束缚。

大多数时候,现实问题的复杂性使得其解释徒增苍白,但种种迹象表明,制度在很大程度上是造成低迷的本因。计划经济时代,一切按需分配,凭借指标、票证控制,无论农业还是工业,抑或始终处于地下状态的商业,都是残缺、扭曲的。在这样的形势下,改革势在必行。

改革开放意义之一,在于打破思想禁锢,计划色彩逐渐消退,市场经济逐渐由商品经济过渡而来。于是,价格改革、国企改革成为重头戏,并衍生出倒爷、资产流失等诸多新问题。

顾准之后,吴敬琏或许是倡导市场经济最不遗余力的旗手。他继承并延续了顾准、孙冶方等老一辈经济学人的光荣与梦想,成为市场经济扛鼎者,一切现实问题的出发点正是基于此。

关于改革路线,吴敬琏与厉以宁曾展开论战;围绕价格体系改革,吴敬琏又与张维迎等人意见不合;至于发展模式,在究竟是否应该回避重工业上,厉以宁、林毅夫和樊纲等人又站在了吴敬琏的对立面;面对权力寻租、权贵资本等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吴敬琏率先提出用法治手段建立“好的市场经济”。

放大到宏观层面,上述行为恰恰体现了市场经济在中国推行时面临的本土化障碍,即“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两个模式的结合。只有在这个大前提之下,厉以宁、林毅夫、吴敬琏等人论争才有意义。

单单从经济制度的视角考察,改革开放30年,其实就是一部市场经济推行史。政府官员、经济学者、底层民众上下求索,经济由冷转热,社会问题频发,到如今,农业问题再次凸显,这并非因为改革不够彻底,而是缘于人们心理上对农业的轻视。这期间,茅于轼、陈锡文、周其仁等频频发言,呼吁维护农民权益,甚至不惜亲身示范,以知识分子绵薄之力贡献建设性意见。

于是,中国经济在经历甲子轮回之后,回归农业底线,意味着土地重新被重视。而土地背后,正是产权这个经济原点的归位。撇开纷乱杂陈的事态,一切问题的根源,在于所有权区分和取舍。

任何时代,改革说到底都是一件冒险的事情。打破旧格局,建立新秩序,新旧制度摩擦碰撞,以整易乱,势必会触及一部分人的利益,因此,改革遭遇挫折、反复在所难免。

作为意见提供者、改革智囊,经济学者处于政府与民间夹层地带,不仅面临公众舆论和官方压力,同时也需要面对内心良知的拷问。在这个群情激昂、欲望膨胀的时代,能否保持学术操守,成为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巨大障碍。这不仅是对经济学者的考验,更是对民族精神的质问。

中国改革史上,曾有三次波澜壮阔的大争议。第一次发生在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对接的更替期,争议对象是经济制度、所有权之类当时敏感的事情,判断的基准并非一己私利,而是社会制度能否承接、契合。换言之,市场经济在社会主义体系内可否并行不悖,且不引起社会制度变色?

整个20世纪80年代在这种不存私心、不带偏见的论争中度过,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单纯岁月。日后的一切纷争,都或多或少披上私利色彩,进而引发更大范围的争论、质疑。

1992年之后,“邓小平南方视察”搁置了姓“资”姓“社”的争论,经济建设成为共识,“一切向钱看”,争论焦点回归至发展路线、改革模式、轻重优劣等微观领域。然而,20世纪90年代的知识界并不安静,下海成风,暗流涌动,原本纯真的学术频频遭受益惑。各种基调背后,总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论支持,但人们恍然发现诸多怪现象——学者常常在上市公司任职,亲属担任独立董事,或者干脆创办企业实体,学术操守在一点点地消磨殆尽,于是才有了“经济学家为谁代言”的质疑。

及至新世纪,随着互联网时代来临,社会公众以及大众媒体开始发挥舆论监督作用,一方面将学界劣迹揭穿,另一方面也直接或间接造成吴敬琏“间谍门”等诸多冤假错案,令人感慨万千、无可奈何。

争议之下,意志脆弱者容易两边摇摆,于是人们常会看到前后矛盾的论调;而那些不改初衷的发言又往往过于直接,被公众、媒体断章取义,被愤怒的气焰灼烧,进一步激发社会情绪。

无论事实如何变迁,也许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变的。譬如周其仁对产权的执著,吴敬琏对市场经济的呐喊,陈锡文对农业的热衷,陈元对金融业的遥望,而樊纲更为彻底,声称寻找普适经济学。

在中国这个国情复杂的特殊环境中,任何政策都很难让各个阶层满意,普适注定是一面理想主义的旗帜,可望而不可即。不过,正在是追寻理想的过程中,这群文人学者才发散出应有的光热,或可告慰身后的历史。

改革没有捷径可走,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有时候,甚至连“石头”都不知道在哪里。时代激流汹涌,作为嘹望者,经济学者任重于山,他们的只言片语或许难以撼动时代巨轮,却常常给社会引来喧嚣。

历史往往由一系列偶然事件堆积而成,这正是其可怕之处。人们身处其中,不知不觉成为宏大时代的叙事背景。时间冷酷无情,不以人力为转移,一切美好想象流于形式,愈行愈远中积重难返。蓦然回首,真理隔岸观火,嘲笑着人类世界的无知与渺小。

然而,无论往事多么不堪,现实怎样迷乱,争议质疑不绝于耳,总有一群人在密闭的时光隧道中踟蹰前行,寻找那不足道的微光。时间疾驰,他们化为尊尊雕塑,在风声起落中兀自回音。

后记

本书的结稿意味着一段艰难回溯的结束,经济学人的呐喊仍在继续,随时代沉浮,铸造新的历史。

搁笔之前,特别对以下几人表以谢意。出于分工考虑,唐寅撰写了书稿的大部分,周其仁、樊纲、张五常、林毅夫、杨小凯、陈锡文、茅于轼、陈元等8篇文章均为他执笔。他曾在多家企业供职,对政策实施有企业视角的了解,同时还是一位勤奋的财经观察者,对国家改革和企业管理的思考常令人耳目一新。

李红、王静和阎德千分别为撰写张培刚、张维迎和厉以宁三篇文稿付出劳动,同样表达谢意。

作为财经作者,他们笔下的人物均倾注着各自对改革的思索心得,也是几位青年反思经济发展的结晶。迷离的现实提供了写作源泉,未来值得期待,希望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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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中国高层经济智囊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杜博奇//唐寅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08628165
开本 16开
页数 28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70
出版时间 2011-06-01
首版时间 2011-06-01
印刷时间 2011-06-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人文社科-法律-法律法规
图书小类
重量 0.53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F092.7
丛书名
印张 19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38
172
21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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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商国别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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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0 11:0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