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记》热销五年后,新华社记者王军推出新作《采访本上的城市》。一部用脚写下的记者之书,一声对城市意义的追问。它直面现代造城之弊,以生命的坐标,锁定城市的方位。它以简单的方式,暴露复杂的世相,探索现象的本质。街道的宽窄疏密,屋宇的兴衰存废,生的悲欢起伏,激荡的城市戏剧。它视城市为生命,而不是规划师笔下的荒地。它是对20世纪的反思,对21世纪的呼唤。
图书 | 采访本上的城市 |
内容 | 编辑推荐 《城记》热销五年后,新华社记者王军推出新作《采访本上的城市》。一部用脚写下的记者之书,一声对城市意义的追问。它直面现代造城之弊,以生命的坐标,锁定城市的方位。它以简单的方式,暴露复杂的世相,探索现象的本质。街道的宽窄疏密,屋宇的兴衰存废,生的悲欢起伏,激荡的城市戏剧。它视城市为生命,而不是规划师笔下的荒地。它是对20世纪的反思,对21世纪的呼唤。 内容推荐 《城记》是在宏观层面上展开的叙事,《采访本上的城市》则试图将笔力渗透到中观与微观层面。 “布局——街区——细胞”及其背后的公共政策与文化含义,构成了我认识城市的体系。在这样的三个层次里,城市是敏感的,是可以有无穷变化的,但每一种变化都是可读的。这样,就可以用逻辑的方式来求证事物,而不必画符念咒用桃木宝剑去捉妖。 必须说明的是,《采访本上的城市》并不是为了阐释这样的理论,它表现的只是这种认识体系的可能性——看我能不能把城市的故事还原得更加本质? 这本书以一个个故事连缀而成,故事与故事之间,情节上的联系或有或无,但它们多被这样一个“场”控制着。 《城记》完成之后,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能释怀,就是在过去的十多年间,房危屋破一直是拆除北京老城区的理由,却少有人关心是何原因导致了老城之衰,以致于简单地把危房这样一个社会问题等同于一个物质问题,以为推土机一推便可了之,殊不知问题竟是越推越多。 《采访本上的城市》汇集了作者近十年来对中国及欧美城市的调查成果,书中直面当今中国的城市问题,对宽马路、拆迁经济等问题做出系统而深入的解剖;同时直击当前中国城市与建筑领域中的大事件、大热点,包括中央行政区外迁之争、国家大剧院、鸟巢体育场、CCTV大楼、国家博物馆改扩建等争论。作者均对这些争论作了第一手深入的调查,调查对象包括安德鲁、贝聿铭、库哈斯、德梅隆、福斯特等中外建筑师,其中包括4位普利茨克建筑奖获得者。 目录 前言 在常与非常之问 1 非常城市 当城市为汽车而造 老城市的瓦解 大马路之痒 街道的异化 波士顿“大开挖” 伟大城市之梦 2 非常计划 故宫改建计划始末 水淹均州 美国文化遗产保护传奇 老巴黎的天翻地覆 北京与巴黎的“城市演绎” 3 非常规划 城市规划的圈地玄机 圈地博弈的政策基因 规划编制“三国演义” 中央行政区迁移悬念 “单中心陷阱” 4 非常建筑 贝聿铭收官 大剧院的“孵化” 国家博物馆改扩建之争 奥运巨构的诞生 911后的CCTV 5 非常拆迁 拆迁之惑 “拆迁也有GDP” 住宅双轨制 人民城市喊不出来 6 老北京 老北京的死与生 宣南士乡之殇 从雅典到北京 7 老南京 最后的纠葛 朱偰之死 后记 试读章节 美国梦的开始 罗伯特·戴维斯称,这一切始于1939年的世界博览会。 在那次展会上,通用汽车大出风头,他们的“未来世界”是最受欢迎的展台,那里向人们呈现了一幅乌托邦的图景:一幢住宅被被茵茵的草坪包围,从没有几辆车行驶的高速路上分出一条私家路,舒适的私家车正朝着自家的小院驶来。 这样的景象很快成为了美国梦的最新版本。二战后,通用汽车公司主席查理斯·威尔逊就任艾森豪威尔总统的国防部长,他的名言是:“对通用汽车公司好的东西,对国家就好。” 于是,工程浩大的国家州际和防御高速路计划从那一届政府开始施行。 福特公司为二战的胜利作出了贡献,政府便允许它在生产汽车的同时生产住房。对这两样东西的需求来自退伍的士兵,他们方便地从政府的计划中获得住房贷款,自己多年的积蓄则用在了购车上。 批量生产的住宅迅速散落到郊外的新镇,购物场所却是在其他的地方,车轮上的生活从此开始。 州际公路在建时,通用汽车和其他公司提出买断并拆除城市中的有轨交通系统。失去了这样的交通工具,城市就像断掉了气脉的巨人,迅速被滚滚车流肢解。 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逃离城市,散住在密度稀薄的郊区里。他们必须开车上下班,必须去买第二辆、第三辆车,这简直让通用汽车也没有料到。 产业革命后的欧美城市密集了大多的人口和资本,环境污染、疫病流行、交通拥堵,城市规划学家便主张面向乡村疏解功能。这时,汽车派上了用场。 房子要像福特汽车那样 在美国梦开始之前,理论家们已在畅想汽车时代的城市。 福特公司1908年推出著名的T型汽车,1913年又以流水线装配,汽车价格陡降,不再是富人的奢侈品。 这样的汽车1924年被法国建筑师勒·柯布西耶写入了影响了世界的《走向新建筑》:“我已经40岁了,为什么我不买一幢住宅?因为我需要这工具,我要买的是福特汽车那样的房子。” 房子要像福特汽车那样,就必须批量化生产,所以,“必须建立标准。” 标准化生产的房子是塔楼。“塔楼之间的距离很大,把迄今为止摊在地面上的东西送上云霄;它们留下大片空地,把充满了噪音和高速交通的干道推向远处。塔楼跟前展开了花园;满城都是绿色。塔楼沿宽阔的林荫道排列;这才真正是配得上我们时代的建筑。” 传统的城市遭到了诘难,因为,“房屋密密麻麻地堆积起来,道路错踪交织,狭窄而且充满了噪声、油烟和灰尘,那儿房屋的每层楼都把窗子完全敞开,向着那些破破烂烂的肮脏垃圾。” 柯布西耶提出了一个改建巴黎市中心的方案,主张成片拆除那些“狭窄的阴沟似的街道”,代之以大草坪和大塔楼。 这个离经叛道的想法未在巴黎实现,却成为了一股思潮。 1933年,由柯布西耶主导的《雅典宪章》把城市像机器那样定义,居住区、工作区、休闲区分布在不同的位置,它们只能以汽车联系。 美国人佩里1929年提出“邻里单位”的概念——为使小学生不穿越车辆飞驰的街道,街坊的大小以小学校服务的半径来确定,街坊内的道路限制外部车辆穿行。 于是,街坊变得很大,路网变得很稀。 1942年,英国人屈普又提出城市道路按交通功能分级设置的理论。 汽车时代的城市就这样被武装到了牙齿。 来自苏联的版本 “邻里单位”和“道路分级”二战后来到中国的城市,上世纪50年代,开始采用苏联的标准。 “邻里单位”即住宅小区,面积一般在20公顷上下,边长约400米乘500米,内部道路曲曲弯弯甚至不能贯通,这样,过境车辆就被排斥在外。 “道路分级”即按等级划分的快速路、主干路、次干路、支路,它们不能越级相交,除小区内的支路外,其余皆被汽车主宰,路宽也按等级排列。 城市的商业被安排在两个地方,一是小区中央的服务站,二是以点状分布的商场。 满足日照成为第一法则,小区内的楼座必须保持足够的间距,它们只朝向阳光而不朝向街道,柯布西耶所痛恨的“两侧像峭壁一样的七层楼夹着的”街道消失了。 一同消失的是沿街的商业和逛街的乐趣。 尽管小区外侧的地段最有商业价值,可那里只有不连贯的楼房侧面甚至是围墙。那里被规定为宽阔的城市干路,人流被视为障碍。 这样的安排更像中国北宋之前的城市——宽大的里坊以坊墙包围,四侧开门,如同住宅小区。 里坊之外的街道禁止买卖,要买东西到集中供应的市场,如同购物中心。 北宋时拆除了坊墙,坊巷与城市贯通,沿街开设店铺,便有了《清明上河图》描绘的繁华。 元大都就以这样的方式从平地上建起,城内设50坊,坊内以等距离的胡同贯通。 胡同与城市混合使用,不像小区内的支路,街坊因此融入了城市而不是孤岛,城市也获得了高密度的路网。 路网密度高,“金角”“银边”多,商机也多就业也多。 如果路网被小区撑大了,不少“金角”“银边”就被吞没在400米乘500米的“草肚皮”内。 商业与就业作出这样的牺牲是为了行车畅快——街坊越大,红绿灯就越少。 可一堵起车来便无法疏解,因为你只有一个方向。P5-8 序言 请原谅在这本书的目录里,我写下了太多的“非常”,这可能缘于我的职业偏好,当记者的总是好奇非常之事,这也是这个职业惹一些人生气的原因之一。 “非常”之“常”,乃“常识”之“常”。在大学新闻系读书的时候,在揣着记者证游走于大街小巷,去面对一位又一位“非常人物”,目击一场又一场“非常事件”的时候,我想得更多的却不是“非常”。 不知“常”岂知“非常”?我在想,人类能够走到今天,总是靠着一些常识的。 “常”与“非常”,就像“生”与“死”那样互为表里。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我愿把它掉个个儿:“未知死,焉知生。” 1961年,新闻记者简·雅各布斯(Jane Jacobs,1916—2006)出版了她那本在城市规划界引发一场“地震”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可贵之处就在于“死”在“生”前。我以为,这不是消极而是积极,因为它充满了一种希望,一种对生的希望——对于被异化的城市而言,你不知道它是怎样死掉的,又怎能让它活过来呢? 记者好奇“非常”也同此理,在确定选题时,他们是以“常”来裁量“非常”,而王作的结果,却是让读者品读“非常”来感知“常”。所以,记者往往以问题为导向来探解这个世界。他们不是向这个世界发难,而是基于对常识的忠诚。 这个常识要回答的问题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被摆在了什么样的位置?这确实是对人类的终极发问。 正是因为人类没有回避这一声发问,才有了文明的演进,并生出记者这个行当。 这并不意味着记者享有了某种道德优势。记者为“常”而“非常”,实是因为不如此便不得活命。这是人类社会的规律使然,也是这个职业的宿命所在。 曾记得1987年我迈人中国人民大学的校门后不久,老师给我们放了一盘录像带,一位电视记者拍摄某国兵变,但见镜头内一列列士兵疾驰而过,杀气正酣,突然镜头出现一次剧烈的抖动,我们知道,这位记者中弹了,牺牲了,但是,镜头还在他的肩上,还在记录着。 我至今仍感谢我的老师,使我在懵懂成年之际有了这样一次灵魂出壳。这次经历使我不得不怀着一种神圣的情感来思考记者的意义。 每年都有新闻记者非正常死亡的报告,这个世界并不太平。人类文明在今天已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但在这颗星球上,还有那么多人喜欢掏枪。这不是人类社会的必然,而是人类社会的局限。 对暴力的崇拜缘于恐惧与贪婪,这是人性的短处,好在人类始终没有放弃爱与沟通的勇气。以忠实报道事实为天职的记者增进的是人类沟通的可能。一个容忍记者正常工作的社会,一个可以沟通的社会,才有对人类局限的超越。 《城记》出版之后,我有两大心愿,一是完成《梁思成传》的写作,二是从财产权与公共政策演变的角度,来探解上世纪50年代以来北京的危房问题:为什么一个城市在和平发展与经济增长时期,它的细胞——住宅——出现了如此大面积的衰败?这是人类城市史上罕见的现象,很值得研究。我如能为此写一本书,就叫《胡同之死》。 怀着这两个愿望,我一有空便扎进档案馆和故纸堆,那个世界着实迷人。无奈总有电话响起,把我拽到一个又一个“非常现场”,迫使我表现出记者的状态。 在昨与今之间,我的笔墨拉起了抽屉,好在这不是一种折磨。还是套用孔子的那句话:未知今,焉知昨?对今日城市的理解使我对历史有了更多的发现,这是多么丰富的乐趣,诚拜我的职业之赐。 我就这样在现实中寻找着历史的答案,手捧采访本踏访一个又一个城市,写下一篇又一篇报道。在这些报道的基础上,我完成了《采访本上的城市》,取这样的书名,是因为它代表了我的一种生存状态——拿着采访本到城市里去。 我好奇城市面对生命的态度。20世纪以来,人类的思潮翻江倒海,人类的技术一日千里,人类拥有了太多的利器,他们已能够轻易地把城市推倒重来,他们的本性在城市里酣畅地宣泄。“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城市里诞生了太多的戏剧。 中国的城市化与人类的新技术革命被诺贝尔奖获得者、美国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Joseph E.Stiglitz)认为是21世纪初期对世界影响最大的两件事情。 发生在中国的这件大事,被记者出身的CCTV大楼的建筑师库哈斯(Rem Koolhaas)描述为:“正处在一个不可能的状态下——改变着世界,却没有蓝图。”这样的判断是否像他设计的大楼那样不可思议? 约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正在进行一场人类历史上规模空前的城市化实践。中国已成为当代国际城市规划和建筑界的大舞台,不同地区甚至是不同时期的规划思潮在这里骤然围聚,激烈交锋,这向中国的城市暗示了怎样的未来? 持续释放的巨大机遇,会使中国成为21世纪伟大城市与建筑作品的诞生地吗? 在这个世纪里,“伟大”将获得怎样的定义?它是对生命的俯视还是对生命的仰视? 一个个巨大的疑问鼓动着我撒开脚丫子,《采访本上的城市》就是用脚写出来的一本书,多是走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它包含了我在《城记》完成之后,对中国城市化浪潮的调查性思考,以及对相关历史问题的回顾。 我的探索从三个层面展开,宏观层面着眼于城市布局:单中心或多中心?破旧立新或新旧并存?中观层面着眼于城市街区:大街坊或小街坊?宽马路或窄马路?微观层面着眼于城市细胞——建筑、物权、税收,等等。 《城记》是在宏观层面上展开的叙事,《釆访本上的城市》则试图将笔力渗透到中观与微观层面。 “布局——街区——细胞”及其背后的公共政策与文化含义,构成了我认识城市的体系。在这样的三个层次里,城市是敏感的,是可以有无穷变化的,但每一种变化都是可读的。这样,就可以用逻辑的方式来求证事物,而不必画符念咒用桃木宝剑去捉妖。 必须说明的是,《采访本上的城市》并不是为了阐释这样的理论,它表现的只是这种认识体系的可能性——看我能不能把城市的故事还原得更加本质? 这本书以一个个故事连缀而成,故事与故事之间,情节上的联系或有或无,但它们多被这样一个“场”控制着。 《城记》完成之后,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能释怀,就是在过去的十多年间,房危屋破一直是拆除北京老城区的理由,却少有人关心是何原因导致了老城之衰,以致于简单地把危房这样一个社会问题等同于一个物质问题,以为推土机一推便可了之,殊不知问题竟是越推越多。 我曾想在《城记》里展开这个问题,无奈一本书只能完成一个任务。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胡同之死》。但这是一个浩大工程,《采访本上的城市》只是朝着这个目标的进行时态,但仍有加以呈现的必要——如果它能够引起人们对我热爱的这个城市更多的关心,我就可获得内心的安宁了。 王 军 2008年1月28日 后记 《城记》付印之前,一位看过书稿的朋友对我说,你的这一本到底算什么书?它既不像报告文学,又不像学术著作。不像报告文学,是因为它有那么多注脚;不像学术著作,是因为它有那么多故事。 这确实是给我出了道难题。我对朋友说,如果非要归类,那《城记》就算是一部长篇报道吧,如套用西方的说法,那就是非虚构作品(non-fiction)。 逛欧美书店,虚构(fiction)和非虚构(non-fiction)分得一清二楚,我觉得这样的分类非常必要,既是对作品的界定,又是对读者的尊重。 查了查英汉字典,对“非虚构”大致有三种译法,一日“非小说的散文文学”,二日“写实文学”,三日“非文学作品”。前两种译法让人觉得non-fiction只是文学之一种,这可能产生误导,因为人们一般会认为,文学作品是容忍虚构的,既然如此,又何来“非虚构”呢?第三种译法较好,但还是不如直译为“非虚构作品”更让人明白。 在虚构与非虚构之间,没有第三种选择。所以,我一直对“报告文学”这个词有一种困惑,因为“报告”一定是“非虚构”,而“文学”又可以是“虚构”,难道这个世界还有“非虚构”的“虚构”吗? 我认为探讨这样的问题很有必要。报告文学的价值不容抹杀,事实上,报告文学(姑且让我沿用此词)对中国社会的贡献有目共睹,许多被称为报告文学的作品,是经受了历史检验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绝对不是“非虚构”的“虚构”。 如果说我是一个特别较真的人,我最担心的就是事实失真。作为一名记者,我坚信我的工作,唯以事实为目的,非以事实为手段。我也深知,我可能永远是在真实的边缘上行走,要穷尽真实何其难也,这该是我的宿命,但我必须保持住探索的姿态。 我认为,对事实的探索,有三个层次,一是真实,二是全面,三是本质。真实的不见得是全面的,全面的才是接近本质的。干我这一行,最忌讳从局部的真实导向本质的真实,这最容易出错。所以,记者以完整报道事实为己任,尽可能地表现事实的多面性、复杂性和争议性,让读者得出自己的结论。 这确实是一项高难度的工作,写作《城记》使我体会更深。作历史研究的人,总希望还原全部的真实,却每每陷入盲人摸象的苦境。所以,我不敢轻下断言,多釆用开放式的叙事结构来承载更多的可能性,这也是记者工作的方式。 感谢读者们对《城记》的厚爱。《城记》印出后,我得到了很多读者的鞭策与鼓励,更坚定了自己的职业信念,唯以更加勤奋的工作相报。 2004年5月,我在新华通讯社的工作有了一次变动,从北京分社调至《瞭望》新闻周刊,在宽松的业务环境里,我确实长进了不少。《采访本上的城市》收录的多是我在《瞭望》新闻周刊完成的报道,此次成书,我对它们作了增删、修补、整合,并加写了部分章节。 本书中的“规划编制‘三国演义…得到了唐敏女士的合作与帮助;“大剧院的孵化”得到了戴廉女士、张捷女士的合作与帮助;“国家博物馆改扩建之争”得到了石瑾女士的合作与帮助;“拆迁也是GDP”得到了于洪艳女士的合作与帮助。在此一并致以诚挚的谢意。 感谢傅熹年先生、林洙女士、朱元曙先生、赵燕菁先生、张文朴先生、岳升阳先生、艾丹先生(Daniel B.Abramson)、王南先生、宋连峰先生、方可先生、易道公司(EDAW)为本书提供图片。 感谢朱元曙先生拨冗校正我对他的口述记录。感谢杨国庆先生为朱锲先生的两帧图片补写了说明。 我的老同事李杨女士为本书的写作提供了具体的帮助,她曾在接到我提供给她的一条新闻线索之后,勇敢地出现在事件的现场,并以坚定的职业信念来应对随之而来的复杂境况。我对此深感敬佩,同时也深怀歉意,我唯可表达歉意的方式,就是像记者那样去工作。 我要感谢我的学长罗锐韧先生,没有他的帮助,我可能到今天也无法完成《城记》的写作,更谈不上《釆访本上的城市》了。他朗朗而清澈的笑声,一次次使我回想起大学时代的梦想。当年在学校读书最郁闷的时候,他跑到宿台的水房里大吼:“我就是天之骄子!”我今天还在为这样的故事感动。 学友胡陆军先生为使《城记》被国外读者分享,给予了最真挚的帮助,在此深表谢意。 这些年我最对不起林洙老师,她是那么盼着早日看到我写的《梁思成传》,可我总像一个小赖皮似的磨洋工,她老人家竟如此仁慈,对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原谅。好了,再这样赖下去我就该崩溃丫,请大家督着我的表现吧。 这些年督着我最凶的就是张志军女士。《城记》出版后,她得空就说:“赶快把下一本书交来!”我总是嘴硬:“你以为这跟摊煎饼那样容易呀?”我就这样跟她斗了好几年的嘴皮子,眼下总算把这块“煎饼”给“摊”了出来。没有像她这么厉害的编辑督着,像我这么贪图安逸的人,还不知道会磨蹭到何时。 感谢柳元先生和熊蕾女士,是他们热情的帮助,使我对美国的城市规划有了一个持续的了解,还造访了美国国家档案馆,查阅了一批珍贵的老北京图片,并在本书中收录了若干。感谢张之平女士为我翻拍了这些图片。 感谢所有关心和帮助我的朋友。感谢所有接受我釆访的人士。 我要感谢我的家人,感谢我的二姐和三姐帮我照顾慈母。 感谢我的岳父和岳母,二老卸下高级工程师的担子后,一直照顾着我们的生活。我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婿,没有理由不好好地工作。 感谢我的妻子刘劫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再多感激的话语写在这儿都是多余。这些年她最担心我被累垮了。亲爱的,请放心,我会健康地活着。 感谢我的儿子宽宽,三年来他陪我去了不少地方。在他刚会说话的时候,他站在被大棚子罩住正在维修的太和殿前,满脸困惑地大声问道:“妈妈,那个大枓棋到哪儿去了?” 边上一位老者听到后笑了一路。那一刻,我感到做一个中国人是如此幸福。 因为,我们还拥有故宫。 王 军 2008年1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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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 ![]() |
书名 | 采访本上的城市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王军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商品编码(ISBN) | 9787108029034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373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426 |
出版时间 | 2008-06-01 |
首版时间 | 2008-06-01 |
印刷时间 | 2008-09-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青少年,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576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K928.7 |
丛书名 | |
印张 | 24.25 |
印次 | 2 |
出版地 | 北京 |
长 | 241 |
宽 | 167 |
高 | 23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定价 | |
印数 | 10000 |
出品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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