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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世纪末的华丽(小说集1988-1990)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是台湾实力派作家朱天文的短篇小说集,收录其自1988到1990年间所写的8篇小说,附一篇序。作者围绕都市生活的主题,写都市中人的孤独和欲望的觉醒,人沉溺其中的欢乐、疲惫和痛苦。华丽的背景下演绎的绚极欲望,其背后透露着青春的完结、生命的倦怠和于衰老开始处暗笑的命运。作者于以往对生命的张扬和歌颂之外,更多了慨叹和反思。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了朱天文1988-1990年的多篇作品。有《柴师父》、《尼罗河女儿》、《肉身菩萨》、《带我去吧,月光》、《世纪末的华丽》、《红玫瑰呼叫你》、《恍如昨日》、《失去的假期》八篇短篇小说。其中《世纪末的华丽》,是朱天文作品中的名篇,也是评论界公认的个人创作历程的里程碑,写出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台北都会的世象。作者文笔细致,细节精到,对人心的揭示鞭辟入里,展现了她成熟的文风和深厚的写作功力。

目录

一种老去的声音(代序/詹宏志)

柴师父

尼罗河女儿

肉身菩萨

带我去吧,月光

红玫瑰呼叫你

世纪末的华丽

恍如昨日

失去的假期

试读章节

柴师父

很久很久以前,当时只有三十来岁的柴明仪曾经想过,年老的时候定居在四季如春的昆明是不错的。如果他不是等待那个年龄可以做他孙女的女孩,像料峭春寒里等待一树颤抖泣开的杏花,他不会知道已经四十年过去。是的,四十年过去了,他枯细然而柔劲修白极其敏锐的手指触摸到女孩凉软的胸乳时,肚底抽起一丝凌厉颤动。一

女孩可能不来了罢,她住在必须横越过台北盆地沙漠的彼端,芝山岩雨农路,换两趟联营公车,两趟都是回肠九转蹒跚绵长的车程。每天过午以后洗街车像一只恐龙从门前沙沙经过,前座腹底喷出半天高的飞瀑,噬噬浇熄蒸烟腾沙。盆地大沙漠,可不是,一刻就雨过无痕,施工中的陆桥虎虎生灰,立时掩天铺地又起了沙子。到处都在动工程,似乎柴明仪搬到哪里,哪里就开始盖房子,挖马路,筑地下道,埋水管,架天桥。超过他半生还多一点的年月日在这块沙漠里竟度过了。是的,等待女孩像等待一块绿洲。

柴师父,电话中女孩跟他约订时间总喊他柴师父,敲门进来每每抱歉说师父在睡午觉啊。清泉流淌的声音呢,深深涓涓从他悍然干闭的记忆之田、感觉之田流出。年久以来的视而不见,听而未闻,他才忽然发现他每日黄昏用白色塑胶扁壶装水到阳台上浇花草,那盆一年烂开到头的海棠,红是红得这样蛮:永远不休息的红,叫人吃一惊。啊,吃惊都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柴明仪服膺儿子们的孝心,打盆地东北搬来西南后,来他这里求治病的人眼看像地瓜藤牵拉蔓延多去。坤卦日:东北丧朋,西南得朋,同类而行,终获喜庆。他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他们早在三千年前已预言了他今天的光景。每周有一个星期六下午他到遥远的三重市,有一个星期二的晚上到啤酒屋丛生的安和路,罩件米白功夫衫,记得的话提一根桃木杖用来斥吓恶犬。星期一《庭院深深》连续剧过后,景兴小学的章老师来,四十腰五十肩,章老师肩膀硬得像两块乌心木,给他运劲一捏痛得龇歪惨叫,泪落披纷。星期四中午小陈来,年纪还轻有一个啤酒肚子,那块肝已报废像块锈铁。五十分钟治疗过程,小陈躺上大甲席木床即刻呼呼打起鼾,醒来仍赶回台塑上班,在堂前塑胶玻璃奉献箱投进一个红包。奉献箱涌出油厚的甜香,现在的红包纸都掺香料,热烈扑上他脸非常刺激。

是的,这是一个荒蛮刺激的地方。柴明仪的各路朋友许多都回去又回来了,老彭一人决定留下跟侄子家们住在老家。儿子已替他向旅行社要了一张红十字会申请单登记探亲,香港的信徒们盼他过海去授法。台北居大不易,但他现下在高传真电视机前看猪哥亮餐厅秀也听得懂会呵呵笑了。儿子来楼上拷带子,昨天午夜场才上的限制级院线片,今天就拿到盗录带转录。荧光幕上两条裸虫演出妖精打架,阿婉跟阿丽各据茶几一角做算术,写勺多n亡,他很不悦地叫儿子消掉画面,阿丽望他一眼好像古代稀有动物遗骸出土,仍低下头继续写作业。孙儿们看了太多土曜剧场,好说日本人还准露两点,国产品小场面。

儿子俩比他们本省籍的娘更像本省人,都娶了本省籍的媳妇,连孙女儿一伙常常把他忘记,讲着他们亲爱的语言。当年柴明仪从铄金烈阳照耀下的高雄港登陆,瘴热尘烟里一把遮去半边天空的野花红树,后来他知道那是凤凰木,给他一个震撼极的下马威。植物都霸气怒生,连扶桑围篱做成了人家也是不驯,碗公大的花冶红的,桃色杂血丝的,亮黄的,七戳八叉挞邋伸出,横目相视。即使到了今天他去安和路替钟小姐家人看治,啤酒屋霓虹招牌投影下的热带莽林中,奇花妍草异色,形如他第一次看到孔硕无比的香蕉,和头颅似的滚满了狰狞狼牙钉的凤梨,样样欺他生,摆出夸张的脸色。

等待女孩像等待知悦的乡音。儿子们孝顺,用三夹板权且隔开客厅,前半给他设佛堂,一长列玻璃铁柜的经卷,又占用了部分本已十分狭小的客厅,他耿耿在心。佛堂两盏长明灯像大湖草莓发着亮,高挂两联师尊传世的真言,师尊画像居中,酷似旧俄大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  柴明仪搬来这里两个月时,儿子把隔壁一栋两层买下修建,招牌重新换过,用喷漆写的字母MTV有如霹雳舞者癫狂起舞。装潢好他去看过,简陋的水泥楼梯改装成隧道,入口处借日光看出铺了令人色盲的水红色布毡。走上楼梯暗不见登程,爬了几阶才摸索站起,两壁原来钉有一溜荧光漆涂鸦的金属镜,暧昧吐光。坑道橙橙紫紫,凹折凸伸通往一间间窟窿,仅够置放矮几,双人沙发,和一架二十六英寸荧光幕。

生意做大了,许多阿兵哥常常来。附近有一所军营依傍山坡而筑,营区背后渐已低于路平面丈许深,面对五支公车线经过的通衢大道。经常见士兵赤膊端铝盆出来盥沐洗衣,军绿汗衫纷杂晾在旷地绳上,从气窗可见睡上铺的兵们猫起身子活动,隆冬运气好还能看到长池台边在杀狗。兵们咧嘴笑着,仰望女人走过高崖伸展台,一览无遗,最近似乎才终于拨出一笔经费,盖了这堵煞风景的灰墙遮蔽。远方山棱被剃了头,袒现黄土高原,高地一。七竖起巍峨的环筒大楼,站牌改叫什么训练中心,倒更像一座核武太空城。

附近专科学校学生也爱来,电影票差不多的钱饶一杯果汁可乐,热门带子还得排队等房间。他看报纸才知道除了MTV还做别的事情,新规定房间门不许下锁,门上必须凿一窗孔,尺寸以可看见沙发为准。律法的归律法,营生的归营生。客厅狭窄,墨钢角架隔成八层到空中,一层一台录影机,顶层安置祖先牌位。日日他站在凳子上面捻香,勤拂拭,媳妇也会爬上椅子换新鲜水果。半夜他总要醒来两次,穿越客厅对角线去厕所,一家人在看牛肉秀,他呵斥孙子们,明天要上学这么晚还不睡!阿婉说早就放暑假啦。冷气机隆隆在抽转着,他的斗室从来连电扇也不需要,正在前进的世界将他远远抛在后面。

等待女孩像等待青春复活。祖先们高居屋中一角,神人同在,恺撒的不归恺撒,上帝的不归上帝。他位登仙籍,心在清凉净土,何如穿在女孩脚上雪白的阿迪达斯休闲鞋令他心湖骚动起来。他看着女孩打开铅笔盒,多么巧致可口的铅笔盒啊,宝蓝马赛克涂着糖霜的透明涩感,七个彩虹小人儿错落穿戴七种颜色欢乐地奔跃。女孩拿出笔在他桌上的册簿登记了名字,一笔一画不苟且像阿丽刚学写字,针笔出来童儿体的美工字,横横竖竖宛如一叠火柴棒。

女孩旧历年间随父母去北海道看雪认识杨太太的。杨太太是他行过仪式所收的徒弟,法喜以为女,六十几岁女人看来不到五十。偶尔他去杨太太家吃饭,漆白的家具勾勒着淡金花边,幽凉飘浮杨太太走动时的脂粉香,杨太太女儿小贞跟法国女老师在蛋白色贝壳灯下念法文。小贞的新客户法国人,从前靠一架电话做亚麻进口,跑两条街借朋友公司的电传机传真,后来杨太太资助买一台传真机跟佛堂摆在一个房间兼做了办公室,就更不愿意跑出门了。小贞皙白的皮肤对一切中央空调系统和盆地空气里过多的含尘量敏感。一

杨太太在观光雪国途中,善心为前仆后继伤风倒下的旅友们排驱脏气,灌注能源,名声传播开来,回国后求治的电话应接不暇。那天他心血来潮去杨太太家吃饭,遇见女孩陪姐姐带着咳嗽不止的侄儿来看杨太太。有缘,有缘,杨太太喜得直嚷,师父亲自出马。

杨太太给每人冲了一杯阿华田。女孩姐姐说,现在的小孩子难带极了,动不动就感冒气喘,西药愈用愈重吓死人,换了中医有的好了,有的也没用,家长们互相交流任何新得来的秘方,改变床柜的位置,吊风铃,安镜子,门楣悬红丝绳,一半相信一半猜疑的。

小男孩拆合着精密肢解的塑胶圣战士,哄了放下玩具很乖坐板凳上接受疗治。叫女孩小阿姨,说像在荡秋千呢,很多烟从身上跑出去。

P1-5

序言

一种老去的声音(代序)

詹宏志

一、混哥青春不再

可怪的,这一次,朱天文写出了“年纪”。

本来,“成长”一直也就是朱天文作品中反复吟唱的主题。但在她过去的作品中,成长的意义更经常是罪愆的救赎、化蝶的变身,是向一切无奈无聊无知告别的启蒙。就像《小毕的故事》里吧,那位无心又无知致令母亲自杀身亡的小毕,多年后以一身中尉军官制服再现于同学会中,“他的瘦,如今是俊挺;黑,是健朗”,伤心往事风散而去,时间与成长熨抚坎坷。是呀,成长就是药方,成长就是希望,让我们让我们都快快长大。

但那是年轻人写的年轻故事吧?走过山头就要下坡,成长就是衰退,英雄就是老贼。如今,朱天文笔下的“成长”,如何竟都变换一副苍凉沙哑的声调;这一系列的小说,如何竟都包括一位沧桑于心的人,独自在那里,倾听自己体内咔噬咔噬钙化老去的声音。

是的,我相信朱天文这一次写的是各种各色青春逝去的故事。青春不再的固然可以是一位货真价实的老人,像《柴师父》里年已七十的柴明仪;但更可能是一批批以“浪掷青春”为务的混哥混妹们,他们有的正处于四十岁的中年危机(翔哥,《红玫瑰呼叫你》),有的刚刚“三十啷当岁”(小佟,《肉身菩萨》),有的已经号称“最老,二十五岁”(米亚,《世纪末的华丽》),有的则是现实的二十岁和幻想的三千岁(林晓阳,《尼罗河女儿》)。

他们从二十岁到七十岁,共同都感觉到“青春”逝去。——然而,在这里,“青春”是什么东西呢?

青春是还未发生却可能发生的事,是过去的世界小而未来的世界大。在朱天文早期的作品里,青春是角色的救赎之道,只要通向那未来无限可能性的世界,旧有的错误、罪过、苦痛都有机会换穿另一件俊挺的新衣,以新面目迎向新世界。

如果,如果一切该发生的都已发生,未来的世界是可预见的窄小,剩下的是重复、消沉、枯萎,“长大”只是老去,不再有改进的意思。更令人畏惧的是,世界并不与我们共同老去,它会继续翻新,会有更多拥有大量青春可挥洒的新人冒出来,弃我们于角落独自老去。这就是朱天文的青春消逝寓言,是这样的意思吧?

混哥混妹们也许最容易感觉到沧桑。在“这个圈子里,三十已经很老,很老了”(《肉身菩萨》),因为他们曾经如此用力地抛掷青春,把未来的可能性耗尽了,等在前面的不是什么光明多彩前景,而是局于属于更年轻的人的世界里“不断猜测,疑忌,自惭,渐渐枯萎而死”《《红玫瑰呼叫你》)。——因而我们知道,“混”是多么奢侈豪爽的举动呀!流星穿过气层一般,火柴划过磷纸一般,瞬间的璀璨和永远的黯淡。

二、我歌颂过肉体

朱天文的转变,也许在《炎夏之都》中的同名小说已见端倪。那位年轻时一发飙可以从台北骑机车直下高雄的吕聪智,在家庭琐事与营商生涯的重复消耗中,“想起了多年以前所爱的人的那句话,有身体好好,有身体好好……”歌颂昔日青春的身体,对照如今的槁木死灰,其中已有老去的心境。

从《炎夏之都》开始,朱天文变本加厉,一头栽进对衰老的描写。在《世纪末的华丽》的各篇小说里,朱天文以华丽熟艳的技法笔调写人生腐坏前的一瞬,充满着对人生苦短的感叹,对蜉蝣众生的同情,以及对一切青春的伤逝。

青春逝去的表征始于肉体,朱天文延续了《炎夏之都》对肉体今昔的描写。在《柴师父》里,当老师父手指摸到年纪可做孙女的女孩凉软的胸乳时,“肚底抽起一丝凌厉颤动”,一下子察觉“四十年过去了”;在《红玫瑰呼叫你》里,年轻时的翔哥和哥儿们带着马子同间屋里一起轧,轧完换过马子立刻又轧,然而如今的翔哥碰见生猛的双十年华康乃馨,不得不装醉卧倒避开年轻女子的纠缠;在《肉身菩萨》里,十七年前被猎的幼齿小佟,如今是夜晚普度众生的肉身菩萨,身体已是“一具被欲海情渊腌渍透了的木乃伊”……

可能最激烈的肉体描写应是来自《世纪末的华丽》。事实上这一篇时间定在一九九。年的小说,并没有一个字正面提及身体;小说花费大量篇幅细细描述各种服装时尚与身上饰物,相对地逐步揭露一个行尸走肉的身体。那位二十岁决心不再“玩”、如今年已二十五的模特儿米亚,她沉迷于各种香气和色彩的技艺是因为她感到“年老色衰”;她不再鬼混因而“定于”一位四十二岁的有妇之夫。——好一座遍洒香水妆点鲜花的所多玛!

三、你只能活两次

是的,你、我们,都只能活两次。一次青春璀璨,不知衰老可能降临自己的身上;一次守着逐日干涸的身体,看着逐日陌生的新世界,回想那些曾经发生的事以及未能发生的事。

是的,我们都只能活两次。一次从无知而终于有知,一次从自以为有知而终不得不承认无知。在从前,朱天文的作品写前半段,那些年轻的生命终于“告别无知”的故事;如今她写后半段,说的是“年纪是无知的起点”的故事。

你会逐渐对世界一无所知,尽管你是人们崇拜求治的老师父,你对孙儿们看牛肉秀录影带的世界是一无所知(《柴师父》);尽管你是不断追逐KTV、香肠族及一切新事物的大混哥,你对家中学日文的黄脸婆、逐渐长大的孩子们的内心世界是一无所知(《红玫瑰呼叫你》);尽管你是熟知米兰、巴黎、东京一切风情消息的高品位新贵族,出了城市的霓虹墙就是你从不曾有消息的荒凉异国《《世纪末的华丽》)……

你只能活两次,但是有时候会有一些来自另一个生命的消息。柴师父让清新女体唤起了四十年前自己的承诺;不再有创作的作家被一个撑伞兀来的年轻人搅翻了一桶酸涩的记忆(《恍如昨日》);小佟在一个下午的茶艺馆里竟然悟道般地重回十七年前的清纯……

你只能活两次,一次是可能性不断增加,一次是可能性逐次减少。我们甚至以为用力追逐可能性,就能保住青春,就能掌握世界。像翔哥每星期五到迪斯科舞厅寻找各种可能上床的俪史;像米亚直接踩着与欧洲时尚完全同步的风讯;像不写作的作家奋力搜罗资讯擦亮敏感度,然而这些力量终要衰竭,夸父追日,世界仍然隆隆向前滚去,新人类与新事物仍然泉涌而出,我们终究注定要孤独衰老,靠记忆存活。

四、天地不仁的酷

万物有生有灭,万物之灵不能例外,这简直公平得天地不仁,可骇的是朱天文也写得若无其事,酷得。

一径描写热闹的、炫目的、芳香的事物,却透露了腐烂前、衰败前的有机分解,这位技艺圆熟、见解融达的朱天文是来到她写作生涯的高处了。格林(Graham Greene)曾经称道萨基(Saki)的作品是“夺目、悦心”(r13aey dazzle and delight),这句话完全可以搬来形容这一系列的小说。

不同于昔日见了英挺制服就想冲动下嫁的少女作家,朱天文在《炎夏之都》已经写出一种不可轻狎的严峻,如今更写出了苍凉、练达的面貌。

也许《柴师父》、《世纪末的华丽》两篇是我心目中集子里最好的作品,前者写出了一种对青春的眷恋(等待一个不再来的少女,如同青春不可复活),后者写出了一个腐烂欲滴却仍然热真求活的末代红尘女人(对品牌、质材搭配的细腻描写,竟然呈现一个科幻般的符码世界)。

这两篇作品对俗世风尘都还有恋恋不去之情,就不像其他作品冷静精确所带来的寒酷,也就容易打动像我这种温情主义倾向的心。在集子里众多有成长无启蒙的故事里,一丝不肯悟道、缠绵人间的固执已经是“希望”的替代品了。

可是,何以这回朱天文写得这般苍老?朱天文是四十五年次的人,我们四字头的方兴未艾,好多坏事都还没做呢,曷可言老?也许是五字头新人类今次来得生猛,连“六字头都出来混喽”,一下子把一群四字头的挤得和三字头的相濡以沫,平添许多苍凉感来。

这个四、五之别,在我的耳闻目睹中,是极精微而又存在着的;也许世界翻新得快,过气得也快,这件在历史上毫无重要性的事实,却曾经是某一世代的心境。——这倒好,把一位可恋慕的美女作家提早逼成可能受供祀的成熟作家,不能说不是众多历史诡迹之一了。——这些话原与小说无关,只是我与朱天文同年,物伤其类,不免读作品别有所感,不小心发出黄金事物难久留的叹息罢了。

一九九○年

书评(媒体评论)

一径描写热闹的、炫目的、芳香的事物,却透露了腐烂前、衰败前的有机分解,这位技艺圆熟、见解融达的朱天文是来到她写作生涯的高处了。格林曾经称道萨基的作品是“夺目、悦心”,这句话完全可以搬来形容这一系列的小说。

——詹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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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世纪末的华丽(小说集1988-1990)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朱天文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2750177
开本 32开
页数 150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89
出版时间 2010-04-01
首版时间 2010-04-01
印刷时间 2010-04-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20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7
丛书名
印张 5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11
148
10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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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6 18:44: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