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特现场和时间之邀约;—次顶级作家群体之言说;
曰文学、曰读书、曰生活。
作家是心灵之光,思想之树;文学使思想向善,心灵至美;对话是冲撞,也是包容;是收获,更是创造。
如果你是作家,你会和他们心意相通;如果你想成为作家,这里隐藏了所有的密码。
图书 | 作家曰(深圳晚8点文学对话录) |
内容 | 编辑推荐 一个独特现场和时间之邀约;—次顶级作家群体之言说; 曰文学、曰读书、曰生活。 作家是心灵之光,思想之树;文学使思想向善,心灵至美;对话是冲撞,也是包容;是收获,更是创造。 如果你是作家,你会和他们心意相通;如果你想成为作家,这里隐藏了所有的密码。 内容推荐 “晚八点”从第一场开始到现在,接待了许多的作家和文化学者,从纯文学到哲学到国学到电影到杂志到书法到当下社会的争议话题,凡与文化相关的无不尽全。它让不知如何梳理自己有文化需求的市民一下找到鲜活的切口,从而痴迷上又乐在其中。它为深圳这个城市躁动不安的情绪下了一场三月的细雨,让你亲历并从中达到自己的静场,文化心灵的静场。《作家曰》这本书是对“晚八点”这个有创意、对这座城市有贡献的栏目的记录与整理。 目录 写在前面 上卷 №.1 对话苏童 №.2 对话麦家 №.3 对话梁文道 №.4 对话傅佩荣 №.5 对话兴安 №.6 对话张立宪 №.7 对话崔曼莉 №.8 对话成君忆 下卷 №.1 对话千夫长 №.2 对话杨争光 №.3 对活李兰妮 №.4 对话盛可以 №.5 对话毛世屏、张友高 №.6 对话谢宏 №.7 对话厚圃 №.8 对话郭建勋 试读章节 №.1 对话苏童 苏童:1963年生于苏州,原名童忠贵。 1980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江苏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1983年开始发表小说,迄今有作品一百多万字,代表作包括《河岸》《园艺》《红粉》《妻妾成群》《已婚男人》和《离婚指南》等 中篇小说《妻妾成群》被张艺谋改编成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蜚声海内外《妇女生活》被改编为电影《茉莉花开》,获得上海国际电影节金奖。多部作品被翻译成英法德意等各种文字。 胡野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先通过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而认识你的,这部电影根据你的中篇小说《妻妾成群》改编而成,此后,《妻妾成群》又被多次改编,以多种艺术种类呈现,比如芭蕾舞等。那么你觉得小说《妻妾成群》和《大红灯笼高高挂》之间的这种艺术转换和改编成功不成功? 苏童:不错,在我所有作品当中,大概最具知名度或者被读者挂在嘴上的就是《妻妾成群》。其实,这是我在1989年写的中篇小说,这个小说它的出笼,恐怕在我自己创作当中是比较有特殊意义,因为在这个小说之前,我所有的作品大概被评论界或读者判断为所谓的先锋小说、新潮小说、探索小说,而从《妻妾成群》小说开始,我自己觉得我在创作姿态上,往后退了一步,通常别人在考虑创作的时候,当然需要前进,所谓前进才有各种各样的姿态,大多数是破坏,破坏已有的作品风格,或者是开创、开拓。在这部作品的创作上,我自己觉得我采用了一个比较特殊的方法,回到故事、回到传统、回到人物。所以对于我个人创作来说,是一次纯粹写作意义上的这么一个行为。当然我确实没有想到,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小说在日后会成为我创作中的一个标签,因为这个小说一出来,很多导演都找过我,最早是当时峨眉电影制片厂的导演陆小雅,第二个是北京电影制片厂的导演夏方禹,张艺谋是第三个。那么现在回想起来,陆小雅跟我联系过两次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没音讯了。到了1991年,张艺谋跟我联系上,最后成了。这恐怕跟他们所属的单位不一样有关,因为陆小雅属于峨影,夏导属于北影,张艺谋当时属于广西电影制片厂,广西厂当时似乎更活跃一点。 这个电影拍的时候,我当时因为也很年轻,对这个小说拍成电影以后,我没有任何的意料和判断,我只觉得好玩。我猜想自己的作品变成电影是什么样子呢?所以签完合约以后,我基本上忘记了,然后他们大概到了第二年,开始组班子在山西开机,曾经给我一个音讯,说开始拍了,我们现在在等一场雪。这个片子里头,大家会记得这一场雪景,我现在记得很清楚的,那个雪景耽误了他们十天,因为张艺谋干活就特别认真,他非要等真实的雪下下来,所以气象部门告诉他,这几天是没有雪的,你得等。所以这个摄制班底在山西窝着,后来雪下下来了,所有雪景拍完才收工的。 我记得大概是先看了《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录像带,我也是怀着一种非常好奇的心理,我做的第一件事情,现在想起来也满有意思的,我在看电影的整个过程中,一半是在看,一半其实是在比较,我在比较什么呢?比较这个电影里头,所有的台词、场景、人物设计跟我小说的区别,所以在那儿看的时候,来不及欣赏,就像一个法医面对尸体一样对着这个镜头。当时我和我太太一起看,看到相同之处,我就说这个台词就是小说里写的,一字不改。看到不一样的我又说,假怀孕是怎么回事?后来敲脚的老太婆出来了,这个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这个小说搬到电影上最让我震惊的,或者是我至今认为张艺谋做得最优秀的地方,是延续了他那个张氏视觉风格在里面。我发现这个电影从头红到尾,就是灯笼或者灯光,灯光一直是红色的。大家知道电影导演都是很坏、很刁钻的,为什么很坏、很刁钻,当他和原作者或者编剧在一起的时候,他不闲谈,所有的话都集中在未来他要创作的这部电影,他要掏你,把你的口袋掏空。我就记得张艺谋老问我一句话。他说:“你对电影未来有什么想法,你认为怎么样才能让它漂亮?”我说:“我哪知道怎么漂亮,那是摄影干的事。”后来我才慢慢意会到一些东西,那是两三年以后,我们有一次接触,他跟我说,从小说到电影,这其中有很多的迷惑和迷惘,因为他知道故事没问题、人物没问题,可是对于他自己习惯的那么一种视觉结构和视觉符号,却始终没找着那个东西、那个物件,他说有一次他再读我的小说的时候,我写到陈老爷过生日,我说:“陈老爷过生日的时候,陈府门前挂起来了两盏灯笼”,在山穷水尽的时候,他想到了“灯笼”!于是豁然开朗。那么灯笼大家知道,是一个仪式化的东西,后来变成整个电影最重要的符号,甚至变成一种结构方式,这是从小说到电影一个最大的改变。我个人认可这部电影,因为最初看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后来在很多场合,我必须陪着看这部电影,我看了一遍、两遍、三遍,越看越觉得经得起推敲,会慢慢的越来越觉得它好。所以我一直认为他改编得很成功,尽管跟原著有很大不同。我每看一遍都加深_道印象。我认为,所有经得起推敲的电影就是好电影。 胡野秋:张艺谋被称之为“第五代导演”,而你被称之为“先锋派作家”,作为两个领域的艺术家,你们基本上同时走上中国的文化舞台,你觉得在先锋派作家和第五代导演之间,是不是有某种共同点? 苏童:这是一个携手同行的文化现象,我们现在怎么划分一代人一代人,这背后当然有文化背景的支撑。当年所谓的这一批先锋作家,因为现在的作品完全是不同的样子,不再作为一个群体获得评价,也不再被一个具体群体界定。但是在当年,虽然我们一个是在文字上的创作,一个是小说创作,其实在精神上或者在精神高度上都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在寻找超越,在具体的行为上也有趋同的概念,互相的认可,尤其是共同的价值观在起作用,拥有一个相似的追求。尽管我是文字,他是影像,但是那样一种追求的趋同性使我们互相关注,当然小说是没有办法从电影改编,但是电影可以改编小说,所以在那个时代,出现了一大批小说转变为第五代导演的作品,而且几乎大都获得成功。 胡野秋:那个时代几乎是小说撑起了中国的电影,你的《大红灯笼高高挂》,余华的《活着》,还有莫言的《红高粱》等等,让第五代导演撑起了一片天。回到你的小说吧,我倒是更偏爱、更关注你的短篇小说,你也好像更愿意花更多的精力在短篇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选择? 苏童:我当然更喜欢短篇,之所以我对自己的好多短篇小说很喜欢,是因为我经常回头做这样的事,就是比较,我会想假如现在写,能不能比之前写的更好?那么有好几个短篇,我以为我现在回头再写,也不会比它更好,所以这样的作品,你自己认可。但是中长篇小说就难说了,我对自己的长篇还不是很满意,也不完全是篇幅的问题,大家知道屋子盖大了容易漏,这其实就是这么一个道理。那么有时候在写作中的疏忽自己可以谅解,但有时候在长篇小说当中,你会发现一些不可饶恕的错误。因为已经出了书了,你不可能再出个校正本,专门校正某一部小说。我们文学史上有一些比较大的作家都重写了自己的长篇,比如福楼拜,在他生命的最后十年,他又重写了一个《情感教育》,这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通行的这本书,初版早就不发行了。我自己没有这么大的勇气,我觉得推倒重写,也许到我60岁时,各方面指标都很好的话,也不排除。 胡野秋:我倒不建议你重写,如果写就写新的。 P2-5 序言 这本书是一个计划外的产物,主要是缘于我从去年下半年至今,每个星期五的晚上,都要在深圳书城中心城主持一档“深圳晚8点”的文学对话,和深圳内外的作家们对话。所谓对话,其实也就是聊天,相当于扯闲谈,当然都是围绕文学扯开来。 而每次“晚8点”之前,又往往陪着作家们逛逛书城,逛着逛着,就到了24小时书店,累了就到书吧或茶馆坐下来喝茶。以至于我的生物钟和星期五合上拍了,一到这一天,就想找人说话。 说着说着,就说出了这一本书。 这是一本“对话体”的书,书里收进的每一位作家,都有骄人的成绩。有些已是国内的文坛领袖,有些出道虽晚却后劲十足。我个人偏爱读对话体的书,因为我认为和古板的学究式的书比起来,思想含量更高,而且使人亲切。其实对话体是一种古老的文体,东西方皆然。《论语》就是孔子和弟子们的对话录,西方也在苏格拉底时代就盛行对话,很多思辨都是在对话中完成的。据说,“辩证法”这个词在希腊语中的意思就是“对话”或“谈话”。我觉得对话体在理论上具有原典性,人文社会学科的理论奠基之作往往都从对话开始,从《亚里斯多德谈话录》《柏拉图对话录》《歌德谈话录》到《博尔赫斯谈话录》等,都以对话的方式建构理论体系。而且和经院式的理论书籍相比,对话体具有文本意义上的极大魅力。让读者和书没有距离。 星期五的对话虽然不热闹,但也不冷清,恰好是文学应有的氛围。我和作家坐于茶几两侧,对面还有几百个文学爱好者,足矣。大家谈论写作、阅读、生活,反正是始终有话。等到现场提问时,还每每有听众提出有趣的问题,让作家也想一会。 星期五实在让我快乐。这一晚的快乐,我会延续一周。每周如此往复,我这大半年的快乐可想而知。有时去外地讲课、拍片,我都跟他们打好招呼:避开周五。这是雷打不动的一晚。 而且,有时候对话完,还和作家同去莲花北一哥们的家,继续喝普洱。喝着喝着,文学就更有味道了。这样的聚会往往会持续到凌晨。和晚8点的一个多小时比起来,这多出的几个小时,含金量更高。作家和批评家经常在那里碰撞出火花。 “深圳晚8点”的“书人书事”成就了这本书,让很容易被风吹散的话语凝结成一个固体的存在。 感谢书中收进的各位作家,他们贡献了独特的思想和稀缺的经验,这对那些已经成为作家和希望成为作家的人,都大有裨益; 感谢中心书城的总经理王芳,她是深圳晚8点的始作俑者; 感谢孙太清副总和谭艺、胡钟坚、庄礼幸等几个年轻人,他们一直和我并肩作战; 感谢海天出版社总编辑毛世屏,他既是我的谈话对象,也是这本书的出版者; 感谢责任编辑蒋鸿雁,他像黄世仁一样地催稿,使得本书能够迅速出版; 感谢因为晚8点而结识的文学小兄弟张戈,他在我整理对话文稿时,分担了很多文字工作; 当然还要感谢“中华文学网”和聚橙读书网的一帮文友,他们是晚8点的核心听众。 没有他们,就没有这本书。 二〇〇九年五月 深圳松坪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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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 ![]() |
书名 | 作家曰(深圳晚8点文学对话录)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胡野秋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海天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807475675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271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250 |
出版时间 | 2009-05-01 |
首版时间 | 2009-05-01 |
印刷时间 | 2009-05-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442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I206 |
丛书名 | |
印张 | 17.2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广东 |
长 | 240 |
宽 | 169 |
高 | 18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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