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休假期间,作者总喜欢徜徉于山水名胜之际;或是参加学术会议,对某一古代作家作品的遗迹进行考察之时,总喜欢参考当地方志、古人诗文、景点简介,结合自己的理解判断写一些短文,其中当然少不了作者自己的某种思考和判断。这些短文像纪游散文,又像史志考辨,也像学术随笔。本书就是对这些短文的集结。
图书 | 案头山水 |
内容 | 编辑推荐 每当休假期间,作者总喜欢徜徉于山水名胜之际;或是参加学术会议,对某一古代作家作品的遗迹进行考察之时,总喜欢参考当地方志、古人诗文、景点简介,结合自己的理解判断写一些短文,其中当然少不了作者自己的某种思考和判断。这些短文像纪游散文,又像史志考辨,也像学术随笔。本书就是对这些短文的集结。 内容推荐 陈友冰,安徽省肥东县人,现任安徽省社会科学院海峡两岸唐宋文学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安徽省首批哲学社会科学拔尖人才、享受高级知识分子特殊津贴。被聘为安徽大学、安徽师范大学、台湾大学客座教授,台湾中央研究院客座研究员,台湾世新大学“学术大家”讲席教授,安庆师范学院讲座教授。本书收录的就是他的游记散文作品集。 目录 绵绵瓜瓞话周原 碣石千年话沧桑 诸葛亮与隆中风物 大漠孤烟与王维塞上之行 春雨霏霏访青莲 黄鹤楼头的悠悠别情——孟浩然、李白与黄鹤楼、扬州 李白、金乔觉与九华山 从天门山到谢家青山——李白在当涂一带的游历与诗作 万里桥西咏草堂 和州“陋室”与刘禹锡《陋室铭》 柳州之贬与柳侯祠——柳宗元在柳州的晚年生涯 昌谷山水长吉诗——唐代诗人李贺故里探考 浣花溪畔薛校书 阿房宫与诗人之赋 宣城名胜与杜牧诗文 从雁门关到鹿蹄涧——“杨家将”遗事访古 醉翁亭丰乐亭清流关——滁州风物与欧阳修相关诗文 苏东坡的淮河之咏 姜白石的合肥之恋 大散关与陆游 从带湖到北固亭——辛稼轩晚年生活探幽 碧血梅花伴忠魂——访扬州梅花岭与史可法“忠烈祠” 老归故国咏家山——诗人元好问及其晚年诗作 徐霞客与《游黄山记》 民族瑰宝说云冈 清凉佛地话五台 祁连山下话雄关 龙兴之处二帝陵 清风明韵话民居——徽州古民居巡礼 华族巨商的流风余韵——访晋商的几家“大院” 两岸高校面面观——访台散记之 学生之痛与成龙之痒——访台散记之二 鬼神信仰与岛民心态——访台散记之三 大漠长风与小桥流水——访台散记之四 后记 试读章节 佛骨与法门寺 法门寺在周原东北,与周公庙相距约三十里。法门寺是关中地区历史最悠久的古刹之一,原名阿育王寺,始建于东汉。隋文帝开皇三年(583)改天下佛寺为道场,此寺改名“成实道场”。唐高祖武德八年(625)改名法门寺,唐中宗时旌为圣朝无忧王寺,题阿育王塔为大圣真身宝塔。唐文宗开成二年(837),因法门寺上空出现五彩云霞,下诏改为法云寺。唐末五代,秦王李茂贞重修时,又改还原名法门寺。明代曾一度改称重真寺,不久又恢复法门寺原名,一直至今。至于寺内宝塔,则一直沿用唐中宗时的“真身宝塔”,没有再变。唐中宗时,该寺香火最盛,寺庙占地百余亩,共有二十四个院落,其中著名的有天王院、吉祥院、地藏院、左会院、净土院、罗汉院和真身院等,寺内僧众亦由北周和隋代的五百多人增至三千人。 法门寺的著名,不仅由于其古老和规模宏大,更由于它藏有佛骨以及由此而引发的韩愈《谏迎佛骨表》这个中国思想史和中国文学史上的重大事件。据佛教史籍记载,佛祖释迦牟尼圆寂后,全身在火中皆化为舍利,这些舍利由当时的八个古国筑塔埋藏。其中在中国有十九座塔,现存葬有佛骨的有陕西法门寺塔、北京灵光寺塔、浙江阿育王寺塔、香港莲花寺塔和首都博物馆。其中法门寺是“因塔置寺,寺因塔着”,因葬有佛骨的法门寺塔而著名。法门寺塔在唐代原系木质结构,高四层,佛骨就埋葬在木塔底层,故得名“真身宝塔”。南宋叶绍翁《四朝闻见录》详细记载了他所见到的佛骨安放情况:“寺有古塔四层,瘗佛手指骨一节……塔下层有芙蕖,工制精妙,每一页芙蕖上刻一施金钱人姓名,殆数千人,宫女名为多。又刻白玉石像,瘗佛指骨节置金莲花中,隔琉璃水晶匣可见”。大约在明穆宗隆庆年间(1567—1572),原木塔倒塌。到了明神宗万历七年(1579)重修法门寺塔时,将木塔改为砖塔。塔高四十七米,十三层,第一层分东南西北四面,题额分别是“真身宝塔”、“美阳重镇”、“舍利飞霞”和“浮图耀日”。“文化大革命”期间,塔身遭到“红卫兵”破坏,塔开始向西南方倾斜。1976年法门寺西南的松潘地区发生大地震,其震波导致塔身产生裂缝。1981年春连续大雨,终于导致塔体大部崩塌。1987年为修复法门寺塔清理塔基时,发现了唐懿宗咸通十五年(874)封闭的地宫。该地宫分为阶梯、信道、平台、甬道、前室、中室和后室六个部分。其中后室顶部距地表约四米,顶部用石条砌成,各室之间均有石门隔开。释迦牟尼指骨舍利即藏在后宫之中,其他各室则藏有供养舍利的大批唐代珍贵文物。消息传出,海内外为之震动,它也被称之为继马王堆汉墓和秦兵马俑之后的又一重大发现。从法门寺博物馆的展出和有关介绍来看,当时出土的佛骨一共有四枚,皆是佛祖的指骨,分别放在四个套盒之中,每个套盒的最外一层,分别是金、银、铜、铁做成。据介绍,最外层为铁盒的那个套盒内才是真正的佛祖指骨舍利,称为“灵骨”,其他三个套盒内的佛骨则是“影骨”,即模制指骨,在佛教徒看来,影骨也是圣骨,同是佛的真身舍利。至于“灵骨”为什么要放在外表最不起眼的铁盒之内,大概也是为了防止盗窃。铁盒里面第二层为玉石盒,边缘用松香封裹,用以防水防腐,盒上用朱砂写有“佛舍利”三字。第三层为铜盒,最里面是银盒。银盒的底座是一枝银莲花,佛骨就端放在莲花中央。据介绍,此为佛祖中指的指骨,长一寸一分,按解剖学推导,佛祖身高应在二米二以上,非凡人所能及。 地宫内还有一块碑,记载历代供奉佛骨和遭“法难”的情况。从记载来看,从北朝北魏到隋唐,佛骨一直埋藏在法门寺塔的地宫之内。唐代曾七次打开地宫,将佛骨请出来供奉:首次是在唐太宗贞观五年(631)。这年五月,岐州刺史张亮奏请朝廷修复因隋末战乱而毁圮的法门寺,请求用附近望云宫一座大殿的木石砖瓦重建阿育王塔。奏章中提到塔下藏有佛骨舍利,三十年一闭一开,开则令人生善生福唐,太宗同意此奏并敕准开塔,果然在塔基深一丈处发现了佛骨舍利,在京畿一带引起极大轰动:“京邑内外崩腾同赴,屯聚塔所日有数千”,舍利置于高台上供人瞻仰。这是有史记载的法门寺佛骨第一次面世。第一次将佛骨迎人宫中供养是在高宗显庆四年(659),这年距太宗贞观五年已近三十年,内山僧(即宫廷道场)和尚智琮、弘静请旨开塔,以求感应。高宗准奏,并赐钱五千、绢五十匹以供养。塔基开挖后佛骨再一次现世。当时在现场的道宣和尚不仅目睹手模,而且将这枚佛指舍利戴在小指上向人们展示。据他记述,这枚佛指骨舍利“如小指初骨,长寸二分,内孔正方,外楞亦尔。下平上圆,内外光净。余内小指于孔中,恰受”。高宗得知佛骨出土非常高兴,赐绢三千匹,一面赶造一座与他等高的阿育王像以应祥瑞,一面下诏将舍利迎到。这当然引起社会更大轰动:“京邑内外,道俗连接二百里间往来相庆。”佛骨在长安宫中供养半年后,高宗又下令将舍利送往洛阳宫中供养。皇后武则天献绢一千匹及所寝衣帐,并为佛骨造金棺银椁,“数有九重,雕镂穷奇”。这次开塔,规模最大,奉献最多,历时也最久,从显庆四年九月直到龙朔二年(662)二月十五诏送舍利还本塔,长达四年之久。从此,真身宝塔地宫三十年一开,形成制度。在此之后,武则天长安四年(704)、肃宗上元元年(760)、德宗贞元六年(790)二月、宪宗元和十四年(819)也都将佛骨迎到长安供奉在宫中和寺庙之中。其中以唐宪宗迎佛骨遭到的反对声音最激烈。宪宗元和十四年(819)正月,宪宗派宦官和宫女手捧鲜花到法门寺将佛骨迎至长安,先在宫中供奉三天,然后迎至长安各大寺院供奉。由于宫廷带头,所以长安城内上自王公大臣,下到细民百姓,皆奔走相告,顶礼膜拜,搞得全城沸沸扬扬、士庶如痴如狂,有的将家财尽数施舍,有的甚至烧顶灼臂,以示虔诚。当时担任刑部侍郎的韩愈从维护儒家正统和国家生产力出发,向宪宗皇帝上《谏迎佛骨表》,以一些史实为例,说明供佛欲求福,得到的却是祸害。甚至要求将佛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结果宪宗大怒,要将韩愈处死,由于宰相裴度等出面求情,才免去死罪,流放到岭南任潮州刺史。就在流放的路上,韩愈写了那首著名的《左迁蓝关示侄孙湘》,其中写道:“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再一次表白自己忠贞自守、老而弥坚的意志和决心。唐代第七次也是最后一次迎佛骨是在唐末懿宗时,前后经过两年多时间准备,咸通十四年(873)三月正式开塔取迎佛骨人宫,从扶风到京城三百多里间,车水马龙,人流如涌,往来不绝,昼夜不断,史载懿宗亲自出迎,向佛骨顶礼膜拜,涕泪交流。就在这年七月十八日,懿宗病故,十二月,佛骨送还法门寺,第二年正月初四,地宫关闭。这一封闭就长达千年,直到上述的1987年打开地宫,佛骨才又一次现世。同时出土的还有《大唐咸通启送岐阳真身志文》碑,碑记中对佛骨的大小、颜色、形状进行了详细的描述:“长一寸二分,上齐下折,高下不等,三面俱平,一面稍高,中有隐迹。色白如玉,少青,细密而泽。髓孔方大,上下俱通,四周有纹,纹并不彻。”这与前面道宣的记述大体相同,但更为具体。 法门寺从1987年开始整修,前后投入近亿元人民币,到上世纪90年代初已整修一新。在法门寺内另建一座新塔,在原塔址建了座法门寺博物馆,馆的上面几层展出佛骨和有关资料,底层和地下展出修复后的地宫和出土文物。地宫总长21.2米,面积31.84平方米,是迄今国内发现规模最高的寺塔地宫。地宫内保存的大批金银器皿、丝绸绫绢以及文物,对研究唐代政治、经济、文化包括宗教、艺术、工艺都有极大的史料价值。 2001年,台湾星云大师将该寺佛骨迎至台北佛光山和台中中台禅寺等处,供信徒瞻仰。据报道,佛骨抵达台北时,一时万人空巷,在海内外引起很大轰动。 …… P5-9 后记 古人云“往事如烟”,其实有些往事还是历历在目,而且历久弥新。上个世纪60年代,对一个刚跨入城市中学的农村懵懂少年来说,城市的一切都那么喧闹,一切都那么新鲜,而且好多事又让我这个乡巴佬觉得不可理解:人走的路居然叫马路;住在同一层楼居然不相识,见面也不打招呼,即使打招呼也不问“吃过了没有”却说什么“你好”;有话不当面说却要写在纸上,还要绕到邮局去寄给她。当然,最让我吃惊、也让我最感兴趣的是一个学校还有图书馆,馆内居然有那么多的书。说起来也许别人不信,我在六年中学读的书比五年大学要多得多。记得当时最爱看的是蔡东藩先生主编的一套历史演义,诸如《两汉演义》、《隋唐演义》、《清官演义》等,当然还有不是蔡东藩编的《三国演义》、《封神演义》和《杨家将演义》。触发这种兴趣的大概是童年时代所听的“大鼓书”:一批小伙伴躺在村头的草垛上,听陆游所说的“负鼓盲翁”,边击鼓边讲“薛刚反唐”、“瓦岗寨”、“杨六郎把守三关口”。听过后,小伙伴们在一起也学着演唱,互相还纠正补充,其劲头比复习功课要大得多。在图书馆的这些“演义”中,我惊奇地发现鼓书上的故事都来自于此,而且更完整、更系统,当然也不再需要在村头等上十天半月才能听上一次,或者冒着旷课被责打的风险偷偷跑到街上去听。可以在图书馆尽情地看,还可以借回来连夜看(寝室的灯居然一夜开到天亮,这也是城市学校的特色)。现在回想起来,这类作品之所以吸引青少年,大概是因为它介于文史之间、兼得雅俗之趣:既不像中学历史课那样正儿八经,又不像小说那样全是子虚乌有;既能从历史书中得到某种验证,又情节生动、引人入胜。 到了大学后,由于专业的需要,我读了些古代地志方面的专著,顺便也看了一些游记之类文学著作。记得在诸种地志中,最让人兴趣索然的是正史中的“地理志”,山川位置、历代沿革,逐条罗列,完全靠背诵记忆,拿起来就让人觉得像做学问,枯燥得让人厌烦。还有些地理专著,如《元和郡县志》、《大清一统志》等也同样味同嚼蜡。回想起来,顾祖禹的《读史方舆纪要》和郦道元的《水经注》似乎要好一些。前者多偏重于与战争有关的山川关隘,且多诗文民谚作为佐证,披阅之间,烽火硝烟如飘忽于眉睫之间;后者文学色彩较浓,六朝文人独有的清词骊句,诉说着山川美景给人的美感,如描述三峡江水的一段:“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时分,不见曦月”,“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啼,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日:‘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读起来清香满口,让人飘然若仙。正是出于这种偏好,在读游记时,也特别挑选一些既有历史地理知识、文学色彩又浓的山水散文,诸如姚鼐的《登泰山记》,翦伯赞的《内蒙访古》,徐宏祖的《徐霞客游记》,而对当时炙手可热的所谓“当代散文三大家”礼赞式的游记,如刘白羽的《长江三日》、杨朔的《泰山极顶》,秦牧的《花城》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即使被视为古代游记精品的一些抒情之作,如吴均的《与宋元思书》,鲍照的《登大雷岸与妹书》等,我也表现出某种不敬,总以为他是在友人或亲人面前作秀。我想,这都是少年时代的经历和偏好在作怪,它像溶入水中的盐,外表看起来无色透明,但它却是切切实实地存在,而且时时刻刻在发挥作用。 也许就是出于这种潜意识,成年以后从事自己专业时,也不时表露出将文学历史、地理糅于一体的偏好,这不仅表现于一些专书或论文之中,就是一些信手写就的“残丛小语”也不例外,甚至表露得更为充分:每当休假期间,徜徉于山水名胜之际;或是参加学术会议,对某一古代作家作品的遗迹进行考察之时,总喜欢参考当地方志、古人诗文、景点简介,结合自己的理解判断写一些短文,其中当然少不了自己的某种思考和判断。它像篇纪游散文,因为有遗址或景点的介绍和游览经过;它又像篇史志考辨,因为有史迹遗物的探考,前人记载的辨误和本事行迹的推断;它也像篇学术随笔,因为其中有自己的思考和断想。1998年春,海峡两岸纪念苏雪林诞辰一百周年的研讨会在安徽黄山召开,会后自然安排游黄山。在天都峰下休息时,我与一同游览的台中《明道文艺》社社长陈宪仁君闲聊,既然是“身在此山中”,黄山自然成了主要话题,由黄山风景谈到刘海粟九上黄山,谈到徐霞客的两上黄山,再谈到有关黄山的诗文游记。这样自然谈到我对游记和历代史志的上述看法。宪仁君很感兴趣,说到他主编的《明道文艺》,想让我把这方面的短文写点给他。于是就有了《细雨霏霏访青莲》、《万里桥西话草堂》、《民族瑰宝说云冈》、《清凉佛地话五台》。1999年和2001年,我分别应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和台湾大学的邀请,在两处做了近两年的客座。教学研究之余,与台湾同行周末饮酒、假日登山,也处了一些好友。其中东海大学教授王天昌和台湾师范大学教授王基伦,分别在《国语日报》主持“书与人”和“古今文选”两个专栏,就像目前电视剧中流行的“友情演出”一样,我不分轩轾也分别给他们写了一些这方面的稿件,于是便有了《柳州之贬与柳侯祠》、《陋室铭与刘和州》、《诗人李贺与故乡山水》、《从天门山到谢家青山》等短文。最后的几篇《访台散记》是出于国台办的《两岸关系》编辑部之邀约而撰,编辑为此开了个“访台散记”专栏,看来还得写下去,出专辑是以后的事,现在权放在这个山水集中。 古人云“往事如烟”。既然“如烟”,一些往事虽然历历在目,也就飘忽不定,拿捏不准。当年不更事的懵懂少年已经过了耳顺之年,岁月的风尘不仅将积雪堆上双鬓,也将原先稚嫩细腻的内心情感打磨得粗糙麻木。翻阅着眼前的这一页页文字,只能唤起往事梦幻般的酸涩回忆,几十年来人生追求和学术偏好也化作淡淡的哀愁和浅浅的一笑。 李商隐的爱情名句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岂止是爱情! 陈友冰 2009年立春于合肥寓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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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案头山水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陈友冰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810939812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311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364 |
出版时间 | 2009-06-01 |
首版时间 | 2009-06-01 |
印刷时间 | 2009-08-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普通青少年,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49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I267 |
丛书名 | |
印张 | 19.7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安徽 |
长 | 240 |
宽 | 170 |
高 | 19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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