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百折不挠的女性企业家,一段峰回路转的传奇故事,一个畅销世界的娃娃的成功秘诀。
芭比娃娃是风靡全球最受女性喜爱的玩具,改变了全世界女性的命运。对全世界社会文化的影响远超乎想象。
芭比的创造者露丝在历经许多困难却契而不舍,不断的朝着她的梦想,一步步创造出她心中完美的芭比娃娃。露丝这个极具远见的成功创业家,如何创造出全球的经典偶像并且成功让 美泰 成为世界最知名的玩具公司?如何用她出色的行销头脑,让原本无人看好的芭比持续风靡50年?露丝与她的先生Elliot,Mattel的另一个创办人,为何被美国政府控告伪造文书而被迫离开他们所创造出的玩具王国?本书会一一与您介绍。
本书讲述了两个非同一般的女人的故事!
一个是小巧玲珑却性感可爱的芭比娃娃,她是150多个国家的女孩的最爱,全世界最畅销的娃娃,她创造了数十亿美元的销售神话,畅销长达半个多世纪,更掀起了一场文化浪潮。对许多女孩来说,芭比是一种人生表达方式,更代表一种无穷的可能。
另一个则是芭比娃娃的创造者一露丝·汉德勒。她白手起家创办美泰玩具公司,为了研制出女孩梦想中的娃娃,花费三年心血,倾尽全力进攻市场,却遭遇惨淡销售,没有得到一张订单。面对困境,她坚韧不拔,最终令芭比起死回生,风靡全球60年。她是如何做到的?
芭比的成功令露丝的事业达到巅峰,作为一个妻子和母亲,她希望自己的家庭事业双丰收,没想到一场商业丑闻突如其来,她被控欺诈,更被赶出一手创建的企业。同时身体的疾病悄悄来袭,夺去了她的健康与自信。她又如何绝地逆转,重新夺回江山?
终于,露丝与艾略特修成正果,成了合法夫妻,很快,露丝就开始了她人生中的首次尝试。在开车横穿亚利桑那州的沙漠地带时,露丝提议艾略特将名字改一改。刚认识那会儿,别人管他叫伊兹·汉德勒,露丝以为那就是他的名字,后来才知道他的中间名是艾略特。外人不知道,她有多讨厌伊兹这个名字。这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了,那时,她还不认识艾略特。有一次,哥哥莫里斯来莎拉家接露丝,然后开车带她回父母那儿去。快到家时,两个警察上前截住了他们,指控莫里斯违反了交通规则。莫里斯有个绰号,叫Muzzy。在露丝的记忆中,那两个警官盘问她哥哥时的态度“很恶劣”。当莫里斯报上他的名字Muzzy时,其中一个挖苦地又问了一遍:“叫什么?‘迷糊虫’?”
当时那种情况下,那个警察这么反应,也不足为奇。那是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美国,反犹太情绪正日益高涨,席卷美国各地。尽管犹太人在美国的社会地位有所提高,但他们要进大学、职业学校,或是核心上层社会,还是会受到诸多限制。亨利·福特就曾利用他买下的密歇根周刊《迪尔伯恩独立》传播反犹太言论,称德国犹太人利用他们在多家银行拥有的股份煽动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到20年代晚期,三K党的势力臻至巅峰。从1924年到1928年,三K党的头头控制了科罗拉多州政府,进一步煽动、助长反犹太情绪。1924年当选的州长克拉伦斯·默里及许多当地官员都是三K党成员。1930年,露丝14岁生日没过多久,犹太人就被当做替罪羊,被指整垮了银行,从而引发了经济大衰退。当时,工作机会极少,招工广告中到处充斥着针对犹太人的各种限制条款,人们都见怪不怪了。
丹佛市的犹太人内部很团结,露丝虽然能感受到反犹太暗潮的存在,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当那个警察用那种威胁的口吻盘问她哥哥时,她震惊了,也吓坏了。在他们开车前往洛杉矶途中,露丝看着眼前一片褐色的干涸景象,缓缓诉说着。她告诉艾略特,他的绰号让她想起了那次可怕的经历。她说,他的中间名“很好听”,不如他就叫艾略特·汉德勒算了。他很惊讶,但顺从了她的建议。他回忆说:“她坚持认为那个名字过于犹太化,她喜欢我的中间名,而我也不喜欢‘伊兹’这个叫法。”作为第一代移民的子女,他们都还不太熟悉自己的国家,还在摸素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不知不觉中,他们正脱离自己的犹太根,日益趋向同化,努力向着他们的美国梦迈进。
回到洛杉矶后,这对年轻的夫妇在梅尔罗斯大街的威廉一本酒店安顿了下来,一直到后来有了合适的公寓。露丝又回到了派拉蒙电影公司,继续做她的速记员,艾略特也回到曾经工作过的白瑞纳克一欧文照明设备公司,同时开始在艺术中心设计学院修读课程。终于,在梅尔罗斯大街,他们总算找到了一间小居室,里面很闷热,到处都是蟑螂,但还能负担得起。
数月后的一个星期天,他们开车外出时,露丝盯上了一栋新建的房子,虽然看起来价格有点儿高,她还是让艾略特把车停了下来。这套公寓坐落在好莱坞的克林顿大街5142 1/2号,还有一个可容两辆车的车库,比他们当时住的地方显得宽敞多了。每月支付37.50美元的租金,还能拥有半个车库,虽然比原来要多付30%的租金,还得自己添家具,他们还是当场定下了那套公寓。
后来,当露丝回顾自己的一生,谈及她人生里程碑性的事件时,定下那套新公寓对他们来说似乎意义非常重大。她相信“人各有命”,证据就是:很多次,她即兴做出一个决定,“冥冥中似乎是我们事先计划好了的”。不可否认,露丝从小就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她很少犹犹豫豫,总是很快就作决定,并付诸行动。即便犯了错,她也能快速察觉、改正,然后继续前行。这种作风将在她企业创办初期一再地出现。她总是迫不及待地行动,这使她后来登上了成功的巅峰,也成为毁灭她的致命缺陷。 他们搬进了新公寓,艾略特也有了新的梦想,艺术中心给了他从事工业设计的机会。那时,新型材料不断涌现,工业产品设计也蕴藏着无限机遇。1931年前,生产人造塑料模具的厂商只有酚醛塑料和克特公司,他们为钟表、收音机、电话机和各种珠宝等设计并生产外壳、包装等。后来,两家不同行业的公司,杜邦与罗姆哈斯,同时发现了聚丙烯酸化物。这种材料晶莹剔透,防水防震,被杜邦称为路塞特(“有机玻璃”),其竞争对手罗姆哈斯则谓之plexiglas(“树脂玻璃”)。
1936年,美国空军陆战队一声令下,有机玻璃被批准成为生产军用飞机塑模的唯一材料。当时,这种材料有90%卖给了飞机制造业,取代玻璃,被广泛应用于挡风玻璃、炮塔及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军用飞机上的雷达天线罩等的生产。在艺术中心教授艾略特的老师见解颇为不同,他给全班学生布置作业,要求他们运用这种新材料设计消费品。
有机玻璃不仅可透视,且能打磨抛光,亮度极高,给了艾略特丰富的设计灵感。环顾他和露丝住的公寓,艾略特会浮想联翩,想象着从家具、灯,到烟灰缸、碗碟这类小物件,用这种新材料造出来是什么效果,然后,他会在稿纸上勾画出这些东西。当露丝看见他这些设计,心里就盘算开了。她告诉艾略特,如果他能造出样品来,她就有办法卖出去。他也希望能这样,可问题是他没有设备。学校有他需要的设备,可同学们都在排队等着用,艾略特根本没时间完成作业和作品设计。露丝给他支招:“没设备,我们自己掏钱买,不就行了吗?”
如果说世上真有企业家基因,那露丝就有,而且真实、具体,那是她对莎拉的记忆。多年后,露丝在一次采访中说:“莎拉是我人生的楷模。家里的事都由她操持,她负责修理家具,负责理财,凡事都由她做主。婚姻生活中,女人唱主角,打理生意,我觉得理所当然,原因也许在此。”另一方面,她的犹太背景也是她做生意很自信的原因之一。美国的波兰裔犹太人,包括露丝一家,都曾受尽反犹太人运动的苦头,他们住在各地的贫民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得外出工作,挣扎求生。露丝认为,这就是为什么她和艾略特对女子做工管事习以为常的原因了。
露丝负责给艾略特找齐所要的东西,艾略特则负责造出第一批产品,然后由露丝负责售卖。艾略特擅长发明创造,露丝则经商灵活有方,汉德勒夫妻二人合作的完美伙伴关系,自此起步。P38-40
1978年12月11日下午,一位60多岁的妇女正走在通往洛杉矶市中心联邦法院的台阶上,雪白的银发用头巾整整齐齐地裹着,她就是露丝·汉德勒。陪在她身旁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艾略特·汉德勒。
耸立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幢17层的高楼,方形的花岗岩楼顶明亮可鉴,周边镶嵌着浅粉色光滑的陶瓦,整个建筑巍然耸立、气势磅礴。这里是丹佛市政府办公楼,也是该市法院所在地,五个出入口各有两扇铜门,门上方约15米高处都装饰着象征美利坚合众国的雄鹰雕塑。
汉德勒夫妇穿过其中一个入口,与露丝的辩护律师会合后,一起上了二楼,走进一个很大的法庭。审理此案的法官罗伯特·塔卡苏吉已在席上落座,艾略特走到旁听席处坐下,露丝则坐到了被告席上。此时,来自联邦政府特别诉讼处的控方辩护律师约翰·范德维尔德也已在原告席上入座,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已经是美国联邦政府一位助理检察官。接着法警宣布肃静,露丝的庭审听证会即将开始。
洛杉矶法院也不是头一遭受理名人被告案。早在露丝之前,还是在20世纪40年代的时候,克拉克·盖博与查理·卓别林曾因亲子血缘认定案,站在了这栋楼里的法庭上;贝蒂·戴维斯以毁约为由,将华纳兄弟告上了法庭,当时庭审就在二楼的这个法庭里进行。更近的名人诉讼案发生在几年前,当时联邦政府以泄露五角大楼机密文件罪对兰德公司(RAND)的军事分析师丹尼尔·艾尔斯伯格提起诉讼。
被诉讼弄得焦头烂额的名人,在洛杉矶法院屡见不鲜,可像露丝这样冥顽不化、拒不认罪的重案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露丝创建了美泰玩具公司,并把它发展壮大为全球最大的玩具生产企业;她设计的芭比娃娃,举世闻名、无人不知;在她的推动下,出现了真正现代意义的玩具行业。在鲜有女性掌握企业经营权力的年代里,露丝却跻身美泰高层,担任公司最高职务。她没有经历激烈的职场打拼,也非出身豪门,全凭一己之力白手起家,自创公司,自主经营。联邦政府以授权篡改公司账簿及其他造假行为对她进行指控,可她坚称自己无罪,拒绝承担所谓的罪责。据此,联邦政府特别诉讼处决定对其处以重刑。
露丝的辩护律师已代表她在法庭上做了被告人陈述,表现非常出色,可她仍是一脸焦急地坐在被告席上,一言不发。担任露丝首席辩护律师的赫伯特·米勒,来自华盛顿,有着“鬼才律师”的称号。他曾在美国司法部刑事司检察长罗伯特·肯尼迪手下做过4年的检察长助理,期间曾协助将美国卡车司机工会领袖吉米·霍华定罪,之后更是在水门事件中出任总统理查德·尼克松的辩护律师。每次出庭辩护时,米勒都会别上肯尼迪总统赠送的109克铂金领带夹。那天出庭为露丝辩护时,米勒佩戴的正是那枚领带夹。
为了联邦政府指控美泰公司涉嫌造假一案,露丝前前后后进行了无数次辩护,可任她百般辩解开脱,仍无法击败对方的指控。两个月前,关于美泰的联邦欺诈罪她提出不抗辩请求。她清楚地知道,如果那些指控成立,自己将锒铛入狱。她希望通过提出不抗辩请求能使自己免受牢狱之苦。然而,司法部可不这样想。对他们而言,这个女人谎话连篇,欺骗了善良的民众,她就是个罪犯。就算她深受公司忠心耿耿的雇员的爱戴和拥护,就算她曾带给孩子们无数欢乐的时光,就算她在乳房切除术后研制生产了人造乳房,造福了无数乳腺癌幸存患者,为她们纾解痛苦、消除尴尬,对起诉她的人而言,她的造假行为已经触犯了联邦法律,构成犯罪。给她定什么罪,这才是原告及那些损失好几百万美元的股东们所关心的。
露丝焦虑地注视着这位不动声色的法官塔卡苏吉,暗暗祈祷他能从轻判决。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妻子与祖母,因多年诉讼心力交瘁,疾病缠身,提到坐牢,则害怕万分。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那年夏天,露丝和艾略特还为他们结婚40周年举行了庆祝活动。多年来,她一直满怀希望,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此刻她却是恐惧、绝望充斥心中。她为何沦落到这般境地?曾经,面对无数次的艰难困苦与挑战,她努力打拼,与命运博弈,最终都胜了,她把命运之神牢牢地掌控在了自己手中。可是,这一次,她要栽了。尽管她拥有满腹的才华、满脑的智谋、无人匹敌的勇气和魅力,而这一次,无论她如何努力,看来都难逃法律的制裁了。
整个法庭一片肃静,厅内人各怀希冀,就等着塔卡苏吉法官宣判露丝的命运了……
第一次知道露丝·汉德勒是何许人,还是因为读了弗吉尼亚G.德拉克曼著的《美国商界250年之女企业家的故事》(Enterprising Women:250 Years of American Business)。此前,从没想过芭比娃娃竟是出自一个女子的手笔,更没想到她在那个年代还被冠上了性别歧视的罪名,也不知道美泰最初是由一个女人创立的,等等。在发现了还没有人给这个女人写过传记后,再次套用历史学家亚瑟·史列辛格的话——我意识到历史的最大损失是缺乏对女性的记载!
和露丝一样,我的母亲也是在20世纪头十年出生在一个波兰犹太移民的家庭。家里人很少能说英语,辛辛苦苦,就是为了能过上梦想的美国式生活。如果不是偶然,她也可能成为另一个露丝。这样看来,露丝的故事不仅仅是一个企业的成功故事、一个人的奋斗与救赎的故事,更是一个有关美国梦的故事。几十年之内,汉德勒一家就经历了从穷困潦倒到富甲天下的转变。在我熟悉的伊利诺伊州斯科基的众多的移民家里,包括我自己的家里,孩子长大后成为医生、律师或成功的企业家的例子也是屡见不鲜。
作为一个资本家,露丝的财富和地位既令人对她刮目相看,也引发了人们对法律和道德等问题的思考,这在美国并不是什么稀罕事。19世纪贺拉旭·阿尔杰的畅销小说只是看到了事情的好的一面,但故事里的阴暗面不可否认。像露丝·汉德勒这样的人,历史上俯拾皆是。他们虽然创下了显赫的基业,但却无视法律或凌驾法律之上。他们还在不断地成为新闻人物,尽管很多人可能不像露丝那样被曝光并绳之以法。作为美国商界的无赖,露丝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但她的救赎却着实让人钦佩。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我也不会写她了。
有3个女人认识到露丝·汉德勒一生的重要意义,并将有关的重要资料保存了下来。电视制作人弗恩·费尔德就是其中的一位。20世纪80年代,费尔德去找露丝,想把她的经历写进电影。在近10年的时间里,她对露丝进行了采访。之后她慷慨地将采访文字稿提供给我,让我参考。除非另有说明,书中引用的所有露丝的话都来自这些采访文件。
1999年,时任美国妇女历史图书馆——史列辛格图书馆馆长的芭芭拉·哈贝尔开始向露丝提出,希望她能将有关她的资料赠给图书馆。2004年,该图书馆获得了装了整整35个箱子的相关资料。拉德克里夫学院的档案管理人员珍妮·诺尔斯负责前前后后的收集和整理工作。这些资料对于了解露丝的个人生活和商业活动都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在艾略特的允许下,我还得以阅读了其家人的书信往来。这些书信如果不是经过允许,任何人是没有资格查阅的。因此我尤其感谢艾略特对我写作此书提供的支持和帮助。还要谢谢露丝,她把一切都保存得完好无损,包括早期开具的发票、账单、票据存根、收据、银行结单乃至家人的信函、粉丝的来信、预约记录和她自己大量的笔记,这些笔记从她开始接受联邦政府的调查和指控开始记起,内容涉及方方面面。史列辛格图书馆收集的资料中还包括露丝在很多场合讲话的照片和录像,让我知道了她后期的行为方式及她说话和举止的特点。
原美泰的很多员工对我完成此书也提供了重要帮助。他们除了在采访中让我对露丝有了深入的了解外,还向我提供了很多重要文件,如桑迪·丹侬给我看的由露丝开始实行的基于w报表的产品预测存档、乔·惠特克给了我一份他1991年在“美泰员工联谊会”上的一次讲话的讲稿,以及汤姆·卡林斯克给我提供的露丝和美泰早期电视广告的录像及其他重要文件。
此外,此书参考资料中所列材料也为本书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背景知识和引语。
在一个男性主宰的世界里,露丝·汉德勒经过努力拼搏,终于确立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历史因她而改变:50年后,美泰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玩具生产企业,芭比在全球的销售速度达到了每秒钟3个。这个跌宕起伏的故事将告诉我们什么是成功与韧性。
——《出版人周刊》
作者以流畅的文笔描绘出一位勇敢无畏的女企业家、尽心尽力的妻子、辛勤忙碌的母亲,以及不懈奋斗的CEO的精采传记。
——《纽约邮报》
这不只是一本好书,还是一部精彩的电影脚本,更是一个励志感人的成长故事。
——台湾奥美公关营销公关事业部总经理 谢馨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