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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伦敦画记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是蒋彝旅居伦敦五年期间的观察笔记。他近距离观察伦敦人的习惯与他们的喜好,透过他诙谐宽容的眼光,读者可以看见独特而迷人的伦敦全景。

《伦敦画记》初版至今已超过60年。然而,在此高科技和全球化的时代,蒋彝的书仍然得以启发今日的读者。伦敦的景物早已全非,人生的美和本质却仍一样,仍有待我们去发掘和珍藏。

内容推荐

本书分为“伦敦景色”和“伦敦生活”两部分。第一部分呈现四季中和不同气候下的伦敦市容,突显了中国文人画家对自然环境的敏锐感受。第二部分则是对儿童、书本、美术馆、食物、人名、雕刻等各色题目,笔调风趣幽默,兼而讽喻、自省。

目录

前言 郑达

导言

第一部分 伦敦景色

 伦敦的春天

 伦敦的夏天

 伦敦的秋天

 伦敦的冬天

 伦敦的雾

 月下伦敦

 雪中伦敦

 风雨中的伦敦

 泰晤斯河

第二部分 伦敦生活

 关于儿童

 谈书籍

 关于雕塑

 名字研究

 在美术馆

 谈戏剧与电影

 关于下午茶

 谈食物

 谈饮酒

 谈男人

 谈女人

 谈老人

 几位人物

结语

试读章节

伦敦的春天

至今我只经历了35个春天。头十个,不知不觉过去了;接下来十个,我还不懂得享受,也过去了;再来的十个,只带给我无尽感伤,因为我给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根本没时间好好品味;最后的五个,我来到这世界一个不同的角落,怀抱着完全不同的心情,开始体验春天。到处都有春天,春天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有截然全新的感受。说来有趣,春天一到,世界就变了。不只事物的形貌颜色,连感觉和想法也会变。襁褓中的婴儿,只能坐存推车里,张眼望着四周黄黄、绿绿、红红的颜色,朝着小花圃里的小乌、猫咪微微发笑。少年时,我们喜欢在原野上狂奔,放足千里,或摘下开满小花的枝子,或抓小鸟、放风筝、划船,或在草地上打滚嬉戏。成年后,我们希望春天里有个爱人,一起散步,轻声赞赏小小的番红花或樱草花,凝视对方,并在青草地卜不期然地四目相交。随着年龄增长,心境放宽,我们或而带微笑,或轻卢浅笑,在阳光里踱步,回想过去吲样季节里做过的事情。也许想到,春光有限,于是,更加珍惜起了眼前的时光。

我真的说不出来,伦敦的春天哪一天开始,哪一天结束。伦敦一向带点阴郁,带点寒气,可每回只要春天一来,虽然依旧寒冷,树木总会任几天之内进成一片青绿。我必须警告从没到过伦敦的外国人,千万别看到绿草地就以为春天来了。但说来也怪,伦敦的草地却终年常青,为此,英国人一向引以为荣。反观中国,春天没到,草地决不可能转绿。

大约3月初,春天就会向伦敦报到。在它莅临的前夕,人们会感受到一丝丝暖意。即使不带任何迹象,我也感觉得到春天来了。我没有任何超自然的感应力,只是常常让卧室窗前栗子树上清晰柔美的鸟鸣声给吵醒。当然,小鸟是最先知道春天已至的。我们多少都听过鸟鸣,欣赏鸟鸣的最佳时机,是一大清早躺在床上的时候。那时节,万籁俱寂,刚刚酣睡了一觉的我们还心满意足,迷迷糊糊。一醒来就起床,是件不舒服的事。最好先花点时间,听听悦耳的鸟鸣。清晨时分,人们开始活动前,它们放声优美地唱着。过了早上7点,相悖于某个杰出剧作家所说的,它们其实就不情愿再继续唱下去了。白天时,除非在森林里,否则还真不容易听到它们尽情欢唱。乌鸣让我陶醉,我也养戍习惯,一早醒来就倾听它们的叫声。我常常想,我要是个音乐家就好了。那时,我必将那些美妙音符组成一篇美丽乐章。我曾有过一次有趣经历,在观赏奥林匹亚的伯特伦·米尔(Bertram Mill)马戏团时,聆听夜莺先生、夫人之间的对话。其实,夜莺先生和夫人是两位尝试以鸟语说话的年轻俊秀绅士。观众全部听得兴味盎然,没人提出异议,毕竟,当时没有伎莺在场担任评判。

躺在床上聆听鸟鸣之后,有时我会一跃而起,赶到距离住处不远的汉普斯特德林区(Hampstead Heath)。在那儿,鸟鸣更热烈了。中同人称此为“访春”,我们往往在树木冒出嫩芽前出门寻访。虽然前后只尝试了几次,但我非常乐在其中。四时嬗递时,我可以在汉普斯特德林区找到各种迹象,只要继续待在这儿,我就不会离开这一带。林区里,北风也许仍寒凉彻骨,树木也恍若冬至般黑压压地立在那儿,但在我信步游荡、聆听鸟鸣时,却会不期然忽然在草地上,见到一两个非常小、黄颜色的番红花苞或水仙花苞。这时我会跳起来,对着自己说,“我找到春天了!”我与过一首短诗,名为“汉普斯特德林区的清晨”:

晨起闻乌喧,啾啾鸣得意。

远树渐生烟,漾漾绿无地。

爱尔群鸟声,风景添幽媚。

P24-26

序言

1938年11月,《周日泰晤士报》(Sunday Times)于伦敦的伯爵广场举办全国书展,吸引了数千人前往参观,其中还包括玛丽王后和肯特公爵等知名人士。书展大受欢迎,主要有一个原因,包括成名作家、新作家在内,总共几十位作家在那儿举办演讲;其中也有新书《伦敦画记》的作者蒋彝。蒋彝在挤得满满的演讲厅内,向超过七百名听众就“一个中国人眼中的英国”发表演讲。面对听得入神的听众,蒋彝表示:“这个国家的人相信,中国人做事的方法完全不对。可有没有人想过,中国人对这国家的人也有同样想法?你们把名字摆在姓前面,我把我的姓‘蒋’摆在名字‘彝’前面。在中国,结婚之后开始谈恋爱。在英国,结婚之后,恋爱似乎自然而然就终结了。”演讲后,蒋彝以毛笔为听众在新书上签下他的中文名字,逗得大家非常开心。《周日泰晤士报》报道:“他的签名大受欢迎。”

20世纪起始,东方逐渐引起人们的兴趣。艺展、书本、文章、戏剧演出、学院的亚洲文化课程,在在扩大并刺激了英美人士的视野。多位汉学家也贡献良多,前外交官剑桥的翟理斯(H. A. Giles),编了著名的《华英字典》,还针对中国历史、文学、宗教写了许多学术论著。庄士敦(Reginald Johnston)爵士不仅是中国末代皇帝的老师,也是中国佛学、文学、儒家思想方面的学者。阿瑟·韦利(Arthur Waley)译介了大量中国古典巨著,非凡成就极受文学界重视。另外还有一些相关文化事件:1935年11月皇家学院史无前例的“国际中国艺展”,给英国观众提供了一次难能可贵的美学飨宴;1930年代中期熊式一成功翻译中国剧作《王宝钏》并搬上舞台,使观众充分领略到中国古典戏剧独特之美;林语堂的《吾国吾民》(1935)、赛珍珠的《大地》(1931)、英尼斯·杰克逊(Innes Jackson)的《昨日中国》(China Only Yesterday,1938)、彼得·弗莱明(Peter Fleming)的《独行中国》(One's Company: A Journey to China,1934)以及其他书,都让西方了解到现代中国的社会及文化。这所有的事件和出版物加在一起,难以数计的刻板印象和误会(认为中国神秘又野蛮)多少去除了一些,也帮助西方人对这有着杰出文明与文化的国家,多了些了解。

这种氛围自然有利于蒋彝成为成功而受欢迎的作家。在写出《伦敦画记》之前,蒋彝已因前面几本力作而享有文名:介绍中国艺术的《中国之眼》(1935)、记述他至英格兰西北部湖区旅游经历的《湖区画记》(1937),以及《中国书法》(1938)。这些书全以英文写成,并广受欢迎。例如,他有关湖区的那本书,初版之后,立刻在短期内印了好几次。《中国之眼》和《中国书法》也再版了好几次,至今,许多国家仍视后者为该领域的经典著作。

本书作者仅仅用了三年时间,就获得这种成功,自然值得敬佩。而只要想到他1933年来到英国时,英文能力还非常有限,就更令人刮目相看了。蒋彝确实令人惊佩,一位极不寻常的“普通人”,以文学、艺术成就为终生目标,而且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坚持追求此一目标。蒋彝1903年生于江西九江一个富裕家庭。其父为著名肖像画家,对于花鸟绘画情有独钟。蒋彝自幼接受传统教育,研习中国古籍,作古诗,练习书法、国画。在他成长过程中,1911 年的辛亥革命和1919年的五四运动,都给中国人的国家意识和文化生活带来极大震撼。蒋彝受当时先进思想冲击,认为惟有进步的科学才能造就新中国,于是选择就读南京的国立东南大学化学系,并于毕业后在高中教了大约一年化学。不过,中国政治上的动荡和社会经济的不稳定,很快就促使他决定投身政治,以便参与社会革新与革命。他加入北伐军,扫除军阀,求得国家统一,随后在三个不同地方担任县长,包括他的家乡九江。后来,因为地方上一家外国石油公司,蒋彝和一名极有权势的军阀发生争端。他辞去政府公职,于1933年离开中国,前往英国,并打算一两年内束装返国。没想到,他在国外一直滞留了下去,直至1975年,才有机会重回中国,当时,距离他离开国门已经42年。

1933年,蒋彝刚到英国,便进入伦敦大学就读。1935 年起,他于东方学院担任远东语言文化部助理讲师,当时庄士敦爵士是该部主任。后来,由于了解到中国医药在历史上的重要地位,韦尔科姆医学史博物馆(The Wellcome Museum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于1938 年聘请蒋彝,为其设立中国部门,安排展出。两年后的一场空袭中,蒋彝位于汉普斯特德林区(Hampstead Heath)附近公园山路(Parkhill Road)的住处遭到炸毁,他才搬到牛津,直到1955年移居美国。在英国的20年间,蒋彝非常幸运,结识了许多艺术家、学者、诗人、剧作家,其中有中国人,也有英国人。由于文化氛围活跃,伦敦是极少数能够吸引中国流亡海外人士和知识分子的欧洲城市。他们经常聚会,讨论各种时新议题,互相支持。且举蒋彝在伦敦遇到的几位人士为例:艺术家徐悲鸿、刘海粟,著名京剧演员梅兰芳,剧作家熊式一。同时,蒋彝也交了许多英国朋友,像是骆任廷(James Stewart Lockhart)爵士、威廉·米尔纳(William Milner)爵士、赫伯特·里德(Herbert Read)和庄士敦爵士。能够进入这么优秀的知识分子圈,对他自然大有帮助,使他更明白文化交流带给双方的好处,也深层体会到东西方文化的共通处。

到达英国不久,蒋彝就给自己取了“哑行者”(Silent Traveller)这名字。传统上,中文“哑”这个字隐喻了谦虚和智慧;在这儿,则强调出蒋彝在西方遭遇的种种困境—尤其是语言方面。这名字标示了蒋彝的新身份,也一辈子跟着他,经常出现在他的信件、明信片、签名中。这名字还是他12 本旅行书的标题,书中记述了他在不同城市、国家的旅行经验,以及他对东西方相似之处的探索。

经由他轻松幽默的笔调,至今世界各地已有几百万人认识了哑行者。

整体而言,较之其他旅行书,他的书有两个特点:首先,书中包含了许多图画、素描、诗作,多彩多姿的封面上还有他手写的中英文标题;其次,蒋彝非常细腻地观察了西方的文化活动,并与自己的母国互作比较。《伦敦画记》是继《湖区画记》之后出版的。湖区国家公园一直以令人屏息的自然美景,及与19世纪英国浪漫主义的关联闻名。蒋彝1936年夏天至该区旅游后,即写了一本书。这书原本以旅游日记的方式写成。蒋彝陆续将手稿寄给几家出版社,得到的却是一封接一封的退稿信。出乎意料的是,过了几个月,一家出版社决定给蒋彝的手稿一次机会,不过,他们要求修改“哑行者在湖区”这标题,因为担心可能让人联想到刻板而负面的中国人形象,好比,邪恶的傅满洲医师。几经折冲,出版商妥协了,同意留下标题中“哑行者”这名词,但需加上副标题“一名中国艺术家在湖区”。出版商对这本书的销售前景毫无把握,只同意给蒋彝六本书,还不打算付他任何版税。

艺评家赫伯特·里德写了前言,称赞蒋彝勇气十足:“进入我们国家的殿堂,以自己的方式致敬。”里德赞美该书成功证明“华兹华斯的诗作相当贴近某些东方情感和思想”。让出版商跌破眼镜的是,蒋彝的书大为畅销,头版一个月就卖光了。接下来再版的书,作者自然拿到了版税,而“哑行者”这一名号,也成了他随后的旅行书的标志。

刁敏谦(M. T. Z. Tyau)写的《留英管窥记》(London Through Chinese Eyes,1920)一书也需在此一提。蒋彝前往英国前,他的朋友曾石虞送了他这本书,当做礼物。毫无疑问,蒋彝后来决定写旅行书,以至他的写作方式,多少都受了这书影响。不过,只要比较两本书,立刻就会发现,它们在主题和风格上,完全不一样。刁是1909年至1916年间于伦敦学习法律的中国学生,回到中国后,才记录下他印象中的伦敦、他怀念的伦敦。那书总共30章,范围广泛,但明显偏重社会政治面,其中包括下面几章:“街名”、“下午茶”、“自由之邦”、“家庭制度”和“法庭”。相对而言,蒋彝的《伦敦画记》更富诗意,较重印象,显示出蒋彝对自己旅行书写的独特风格相当自信,在主题安排及叙述方式上,也复杂得多。这书包含了两部分:“伦敦景色”和“伦敦生活”。第一部分呈现了伦敦不同季节和气候下的市容,凸显了中国人对自然环境的敏锐感受;第二部分则遵循英文随笔作家写作传统,对儿童、书本、美术馆、食物、老年等各色题目进行深思。不过,整本书合起来,却是中国观察家以艺术化而颇富诗意的方式重建了的伦敦。他的描述印象化而多片断,独特却精巧,一览无遗地画出了这伟大城市的全景。

20世纪三四十年代,《伦敦画记》迷倒了西方读者,之前,他们只读过欧洲人所写关于中国人和中国文化的书。忽然,他们发现了一个全新而陌生的声音在谈论他们的文化─他们那经常自视为较优越较进步的文化。在某种层面上,传统上身为观察者的西方旅行作家和人种学者,成了被观察的对象,角色颠倒了过来。蒋彝一点都不隐瞒他的族裔身份,还经常提到自己的文化背景,提到中国人。这种文学技巧不仅大胆,而且极具创意。伦敦这本书,如同蒋彝其他的书,无论语言结构、文章内容还是用字遣词,都非常中国化,英文读者读来,必觉充满异国风味。不过,这些读者一定也会为他幽默、智慧、简洁的风格,甚至极具技巧的自贬艺术所倾倒。另外就是穿插文中的迷人的图画和书法了。他们很快发现,哑行者聒噪又温和,他笔下的中国人世故而富人性。

本书读者一定不会忽略蒋彝新鲜而机敏的观察。我得强调,这些观察经常既具颠覆性又有启发性,挑战传统思想,并警醒我们,必须重新评估自己和周遭世界。许多人喜欢抱怨伦敦的雾、雨和风,可是蒋彝却在恶劣的气候里发现了美,发现了乐趣。他说“雨中散步使人有机会亲炙大自然的美景”。他告诉读者如何发现并欣赏现代城市的美。除了花、树、湖、公园里的鸭,皮卡迪利圆环广场(Piccadilly Circus)和蔚金特街(Regent Street)上的人群这种都市里常见的景象,也可以让蒋彝惊叹、开心不已。他说,他喜欢观看雨中的人群,“我看不到他们的脸孔或身体,只见到移动的雨伞。如果那些伞是深蓝色的,我很可能将它们误认为海潮,正由我立足的地方不断往外冲刷”。英文名字那一章也充满创意。蒋彝说,他花了三天时间,将伦敦电话簿上的名字由第一个浏览到最后一个,并惊讶地发现,英文名字和中文名字一样怪。他留意到,英文名字可能自相矛盾,用字可能很奇怪,姓氏尤其如此。为了强调自己的意思,他以英文姓氏写成一篇短文,只不过,“用的是中式文法”,因为动词时态不对,也没有冠词。(见本书“名字研究”一章)

胆小鬼(Coward Man)和黑孩子(Dark Child)─不是好孩子(Goodchild)─上渔夫(Call Fisherman)那买鱼(Buy Fish)。渔夫拿鱼(Fisherman Handover Herring) 给孩子(Child),胆小鬼煎鱼(Fry Herring)由灰(Gray)煎成棕(Brown)。聪明狐狸(Wise Fox)由孩子那儿接过鱼(Take Herring),和胆小鬼同乐(Full Joy)。胆小鬼拿刀子(Knife)走来(Walk Down),孩子大叫(Child Call Loud),有人(Man Want)要杀人(Man-Slaughter Child)。还有呢(Whatmore)?

表面看来,《伦敦画记》说的是作者对一个城市的印象,实际却是对英国文化和中国文化的比较。在讨论伦敦景色时,蒋彝举出许多鲜活实例,比较并说明东西方的相似之处。他写道,他深知西方的种族歧视,也深感厌恶,19世纪末20世纪初一些英文作家,对东方所知有限,却错误百出地谈论中国。蒋彝决心,以自己的笔,纠正遭扭曲的形象和被误解的事实。与其义正词严地指责那些谬误,不如选择“找出世上所有人类的共同点”。蒋彝自相异之处寻找共同点。在这本研究伦敦的书里,当讨论到工作时间、儿童教育,甚至对爱情的期盼时,蒋彝指出,尽管语言、肤色、宗教、习惯不同,世界各地的人还是有许多共通之处,而这些共通之处正是未来互信、和谐共处的基础。

蒋彝也不吝于介绍一些基本的儒家思想,即祖国的传统哲学思想给读者。为了强调智慧、真诚、同情,他经常提到儒家思想和道德规范,比如,孝道,子女尊敬并照顾父母及长辈的责任。他提到儒家思想时,一点都不流于教条。相反的,他让读者感受到一点中国大众哲学的趣味,并以一些精心挑选的实例、格言,唤起他们的好奇心。

值得一提的是,蒋彝以不懂政治为由,几乎在所有书里,刻意避开这方面的话题。这种避谈政治的态度并非无知,而是体现了他一贯的坚定信念,认为在促进世界和平上,文化必将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那同时也是他的策略,在1930年代那个动荡不安的时代里,为自己寻得安身立命之道。

蒋彝一直让人觉得,他是个快活的人。他脸上总带着笑,文字总让人捧腹。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一直存在着一股深深的悲伤、恐惧、焦虑和乡愁。蒋彝从不让人知道他的内心感受,直到晚年,他才承认,他并不似人们一直以为的那般快乐无忧。蒋彝书写伦敦这书时,生活中发生了两个不幸。1938年春天,20年来教导他、支持他的兄长去世了,使他极度悲伤。接着,几个月之后的7月,他的家乡陷入日本侵略者之手。蒋彝的妻子和四名儿女都留在中国,他们的安危、前途成了他永远的牵挂。他将悲伤痛苦埋在心里,只偶尔触景伤情,看到假日庆祝场面、儿童欢笑、杨柳和公园青草,这些深埋的情绪才会迸发出来,让他变得怀旧而善感。他怀念他的家人,他的故乡。书写旅行书,解读中国文化,在在使得哑行者乘着想像之翅,回到自己的故乡。这种假想,犹如中国人中秋赏月的传统,至少,能够暂时疏解乡愁,聊以自慰。因此,较为细心的读者,应该可以自此书和其他书里,自充满活力轻松的语调中,感觉到一丝淡淡的哀愁。

《伦敦画记》初版至今已超过60年。“二战”、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冷战、尼克松访问中国、柏林墙倒塌等重大事件,都为世界和东西方关系带来了巨幅改变。然而,在此高科技和全球化的时代,蒋彝的书仍然得以启发今日的读者。伦敦的景物早已全非,人生的美和本质却仍一样,仍有待我们去发掘和珍藏。文化价值和习俗变了,人性基本上最终渴求的仍是爱、谅解与和平。因此,重新出版《伦敦画记》,不仅只是重新出版了一本好书,还象征着对蒋彝理念和文化贡献的认同和欣赏。我确信,读完这书后,蒋彝的结语仍会不断萦绕我们心头:“我在伦敦看得愈多,对四周景物愈觉亲切;对伦敦生活了解愈深,愈坚信人道、慈爱和美。为什么人们要因种族和国籍而产生间隙呢?”

书评(媒体评论)

《伦敦画记》首版于1938年,契台时代,深刻地洞悉中国和英国的生活方式,具有优准绵长的魅力。

——《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蒋彝的身影独特清晰……优雅、谦逊、富有教养而敏锐,他能非凡地享受生命。

——《旁观者报》《The Spect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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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伦敦画记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美)蒋彝
译者 阮叔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08085640
开本 16开
页数 274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27
出版时间 2010-01-01
首版时间 2010-01-01
印刷时间 2010-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2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712.65
丛书名
印张 17.75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29
150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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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商国别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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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8 7:30: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