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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芸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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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斋小说》是孙犁晚年创作的重要收获,标志着作者文体的创新,赋予了作者一以贯之的-真善美-文学理念更深厚的内涵。

这本书中的文学,一改早期的清新、明净、亮丽,而代之以平淡、深沉、隽永。

它是芸斋里的低吟,是陋巷中的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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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斋小说》是孙犁晚年创作的重要收获,标志着作者文体的创新,赋予了作者一以贯之的-真善美-文学理念更深厚的内涵。《芸斋小说》在人民日报出版社1990年初版本的基础上增补修订,参照多种选本精编精校,可谓当代文学的新善本。孙犁于抗日战争时期融人社会主流,成为作家,这一经历往往使人将他符号化为革命作家。需要强调的是,孙犁首先把自己当做一个作家,他的文字都是以作家的标准写出来的,这也是他的作品长久受到读者喜爱的主要原因。文学批评、归类的方法可能会过时,好的作家和作品不会过时。

目录

芸斋小说/1

鸡缸/3

女枢士煽

高跷能手/11

言戒/15

三马/19

葛覃/23

春天的风/30

一九七六年/35

小D/40

王婉/44

幻觉/48

地震/55

还乡/61

小混儿/68

修房/72

一个朋友/77

杨墨/82

杨墨续篇/86

冯前/89

无花果/94

颐和园/98

宴会/102

鱼苇之事/106

蚕桑之事/109

罗汉松/113

续弦/117

石榴/121

我留下了声音/125

心脏病/129

忆梅读《易》/134

无题/139

远的怀念/143

清明随笔——忆邵子南同志/145

远的怀念/151

伙伴的回忆/155

 忆侯金镜/155

 忆郭小川/158

 附:删去的文字/162

回忆何其芳同志/167

回忆沙可夫同志/172

悼画家马达/178

谈赵树理/184

夜思/190

悼念李季同志/195

大星陨落——悼念茅盾同志/200

亡人逸事/203

母亲的记忆/208

父亲的记忆/210

悼念田间/213

关于丁玲/216

黄叶/220

悼曾秀苍/223

悼曼晴/225

记邹明/228

悼万国儒/236

觅哲生/239

记老邵/241

记陈肇/247

悼康濯/250

思念文会/253

乡里旧闻/255

度春荒/257

凤池叔/259

干巴/262

木匠的女儿/265

老刁/270

菜虎/273

光棍/276

外祖母家/279

瞎周/281

楞起叔/285

根雨叔/288

吊挂/291

锣鼓/292

小戏/293

大戏/294

玉华婶/296

疤增叔/300

秋喜叔/302

大嘴哥/304

大根/307

刁叔/310

老焕叔/313

试读章节

我们住宅后面就是南市,解放初期,那里的街道两旁,有很多小摊。每到晚上没事,我好到那里逛逛,有时也买几件旧货,价钱都是很便宜的。

有一次,我买了两个磁缸,磁很厚很白,上面是五彩人物、花卉,最下面还有几只雄鸡,釉色非常鲜艳。可能是用来装茶叶或糖果的,个儿很不小,我从南市抱回家中,还累得出了一身汗。抱回来,也没有多少用途,我就在里面放小米、绿豆。

“文化大革命”期间,此物和别的一些磁器被抄走,传说我家有廿多件古董,这自然是其中之一。关于书,我心里是有底的,说有这么多古董,我却没有精神准备。这些磁器,都是小贩们当作破烂买来的,我掏一元钱买一件,他们还算是遇到了大头。现在适逢其会,居然上升为古董,我心里有些奇怪。

这当然也是有人揭发的。我们住的是个大杂院,门口有个传达室。其中值班的,有个姓钱的老头,长年穿黑布衣服,叼着铜烟袋,不好说话,对人很是谦恭。既然是传达,当然也出入我的住室,见到了我的用具和陈设。此人造反以后,态度大变,常常对着我们住的台阶,大吐其痰。不过当时这是司空见惯的现象,是时代的自然点缀,我也不以为意,我个人是同他没有恩怨的。

冬季,我到了干校,属于牛鬼蛇神。这个姓钱的,作为“革命群众”,不久也到干校去了。有一天,他指挥着我们几个人,在院里弄煤,态度非常专横霸道。忽然,有一个同伴对他说:

“钱某某,你是什么人?你原是劝业场二楼的一个古董商,专门坑害人,隐瞒身份,混人机关。你和我们一样是牛鬼蛇神,不要在那里指手画脚的了,快脱了大衣,和我们一起干活!”

当时,我真为这位棚友捏一把汗。谁知这个姓钱的,听了以后,脸色惨白,立刻一转身,灰溜溜地钻进屋子里去了,以后再也不来领导我们。他虽然并没有从此就划入我们这个阶层,同我们去住一个棚子,但这件事,颇使我们扬眉吐气于一时,很觉得开心。

后来我想,一个古董商人,解放以后,变成了传达,内心对共产党当然是仇恨的,也就无怪对进城干部是这样的态度了。他向上级谎报我家有多少古董,也就是自然可信的了。

过了几年,书籍和磁器都发还了。书籍丢失了一些,并有几部被人评为“珍贵”,劝我“捐献国家”。磁器却一件没丢,也没人劝我捐献,可见都是不入流品,也不惹人喜爱的。

我把这些瓶瓶罐罐,堆放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一年夏天,忽然在一个破花瓶里,发现了一只死耗子,颇使人恶心。我把耗子倒出来,把花瓶送给了帮我做饭的妇女。

这两个磁缸,我用它腌上了鸡蛋,放在厨房里。烟熏火燎,满是尘土油垢,面目皆非了。

时间过得真快,又过了几年。国家实行开放政策,与外国通商来往,旧磁器旧文物,都大涨其价,尤其是日本人敢掏大价钱。那位妇女,消息灵通,把那只花瓶送到委托店论价,竟给十五元。还说,如果不是把人头磨损了一些,可以卖到二十元。她喜出望外,更有惜售之心,又抱回家去了,并好意地来通知我说:

“大叔,你那两个缸子,不要用它腌鸡蛋了,多么可惜呀,这可能是古董。我给你刷刷,拿到委托店去卖了吧。”

我未加可否。但也觉得,值此旧磁器短缺之时,派以如此用场,也未免太委屈它们了。今日无事,把鸡蛋倒到别的罐子里,用温水把它们洗了洗,陈于几案。磁缸容光焕发,花鸟像活了一样。使我不由得有一种感慨,就像从风尘里,识拔了希世奇材,顿然把它们安置在庙堂之上了。看了看缸底,还有朱红双行款:大清光绪年制。

还查了一本有关磁器的书,这种形制的东西,好像叫做鸡缸。

这不是古董是什么!对着它们欣赏之余,因有韵文之作,其辞日:

绘者覃精,制者兢兢,煅炼成器,希延年用。瓦全玉碎,天道难凭。未委泥沙,已成古董。茫茫一生,与磁器同。

P3-5

序言

在孙犁研究界,一向有“老孙犁”和“新孙犁”之说,所谓“新孙犁”,是指经历了十年“文革”浩劫之后的孙犁及其代表作品,因此,他的十本著作也冠名为“耕堂劫后十种”。

我认同这样的提法和做法。我觉得,“文革”之后的孙犁,在写作风格上确是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他和巴金一样,以独特的思考,独有的文字,独具的风范,达到了艺术和人生的新的境界。

孙犁是以《荷花淀》崛起文坛并蜚声海内外的。

1942年,《荷花淀》在延安《解放日报》刊出,作品中的湖光水色,苇叶荷香,给陕北高原带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给人以明快的感觉,纯美的享受。从此,“荷花淀派”逐渐形成,其影响持续到新中国成立之后,十年浩劫到来之前。

本来,孙犁是可以在清新、静美的风格上不断开掘下去的。他的中篇小说《村歌》《铁木前传》,以及长篇小说《风云初记》,与《荷花淀》有着一脉相承的关系。然而,“十年废于疾病”,“十年毁于遭逢”,使得孙犁的文学创作和艺术追求中断了将近二十年。

“文化大革命”终于结束,孙犁劫后余生,复出于文坛。人们期待老作家的,是继续写一些“荷花淀”风格的作品,并完成原计划中的《铁木后传》《风云后记》,等等。但是,孙犁却做出了出乎人们意料的回答:

自从我写过几篇关于白洋淀的文章,各地读者都以为我是白洋淀人,其实不是,我的家离这里还很远。

另外,很多读者,都希望我再写一些那样的小说。读者同志们,我向你们抱歉,我实在写不出那样的小说来了。这是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出。我只能说句良心话,我没有了当年写作那些小说时的感情,我不愿用虚假的感情,去欺骗读者。

这些年来,我见到和听到的,亲身体验到的,甚至刻骨铭心的,是另一种现实,另一种生活。它与抗日战争时期的现实生活,大不一样,甚至相反。抗日战争,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一种神圣的战争。人民作出了重大的牺牲。他们的思想、行动升到无比崇高的境界。生活中极其细致的部分,也充满了可歌可泣的高尚情操。

这些年来,林彪等人,这些政治骗子,把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干部和人民,践踏成了什么样子!他们的所作所为,反映到我脑子里,是虚伪和罪恶。这种东西太多了,它们排挤、压抑,直至销毁我头脑中固有的,真善美的思想和感情。这就像风沙摧毁了花树,粪便污染了河流,鹰枭吞噬了飞鸟。善良的人们,不要再责怪花儿不开、鸟儿不叫吧!它受的伤太重了,它要休养生息,它要重新思考,它要观察气候,它要审视周围。

假如我把这些感受写成小说,那将是另一种面貌,另一种风格。我不愿意改变我原来的风格,因此,我暂时决定不写小说。(《秀露集·戏的梦》)

孙犁重新发表作品,是从回忆亲朋故旧开始的。

孙犁天性好静,交游不广,但是,他对曾给予他帮助的友朋,充满了感激之情,即使是生活中的琐事细故,孙犁都铭感在心,至老不忘。邵子南、远千里、侯金镜、郭小川、何其芳、沙可夫、马达、赵树理、李季、茅盾、丁玲、田间、曾秀苍、曼晴、邹明、万国儒、邵红叶、陈肇、康濯,这些在中国文学史、艺术史、新闻史上熠熠闪光的人物,在孙犁的笔下,是那样的亲切、平和、朴素,令人肃然起敬,感佩不已。这些文字,是孙犁晚年著作的重要部分,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艺术史、新闻史鲜活的资料。

孙犁出生于小康之家,父母、妻子的勤劳、本分、宽厚、善良,对他的生活和创作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由于孙犁投身抗日战争,他和父母、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因此,对于父母、妻子,孙犁始终怀着一种歉疚、感念之情。《母亲的记忆》《父亲的记忆》《亡人逸事》虽然篇幅不长,但却是字字血泪,句句柔情,催人泪下,动人心魄。

一九五六年,我在天津,得了大病,要到外地去疗养。那时母亲已经八十多岁,当我走出屋来,她站在廊子里,对我说:“别人病了往家里走,你怎么病了往外走呢!”

这是我同母亲的永诀。我在外养病期间,母亲去世了,享年八十四岁。(《母亲的记忆》)

父亲对我很慈爱,从来没有打骂过我。到保定上学,是父亲送去的。他很希望我成材,后来虽然有些失望,也只是存在心里,没有当面斥责过我。在我教书时,父亲对我说:“你能每年交我一个长工钱,我就满足了。”我连这一点也没有做到。(《父亲的记忆》)

我们结婚四十年,我有许多事情,对不起她,可以说她没有一件事情是对不起我的。在夫妻的情分上,我做得很差。正因为如此,她对我们之间的恩爱,记忆很深。我在北平当小职员时,曾经买过两丈花布,直接寄至她家。临终之前,她还向我提起这一件小事,问道:

“你那时为什么把布寄到我娘家去啊?”

我说:

“为的是叫你做衣服方便呀!”

她闭上眼睛,久病的脸上,展现了一丝幸福的笑容。(《亡人逸事》)

我以为,这些回忆性的文字,代表了孙犁晚年散文的最高成就。

与怀念亲朋故旧异曲同工的,是“乡里旧闻”中的文字。

孙犁是农民的儿子,冀中农村父老乡亲的质朴、坚韧而又不乏幽默和洒脱的性格,给孙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印象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模糊,而是历久弥新,难以忘怀。孙犁以独有的笔调和深沉的感情,为这些自生自灭的“小人物”树碑立传,实在难能可贵。

这些文字虽然简短甚至纯用白描手法,不加雕饰,任其自然,但却给读者以强烈的共鸣。

凤池叔长得身材高大,仪表不凡,他总是穿着整整齐齐的长袍,步履庄严地走着。我时常想,如果他的运气好,在军队上混事,一定可以带一旅人或一师人。如果是个演员,扮相一定不亚于武生泰斗杨小楼那样威武。

有一年冬天,他在家里闲着,年景又不好,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没有吃的了,有些本院的长辈,出于怜悯,问他:

“凤池,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他大声地回答。

“吃的什么?”

“吃的饺子!”  他从来也不向别人乞求一口饭,并绝对不露出挨饥受饿的样子,也从不偷盗,穿着也从不减退。(《凤池叔》)

小杏在二十几岁上,经历了这些生活感情上的走马灯似的动乱、打击,得了她母亲那样致命的疾病,不久就死了。她是这个小小村庄的一代风流人物。在烽烟炮火的激荡中,她几乎还没有来得及觉醒,她的花容月貌,就悄然消失,不会有人再想到她。(《木匠的女儿》)

像玉华婶这样的人物,论人才、口才、心计,在历史上,如果遇到机会,她可以成为赵飞燕,也可以成为武则天。但落到这个穷乡僻壤,也不过是织织纺纺,下地劳动。春瑞叔又没有多少地,于是玉华婶就同公爹,支持着家里那个小牌局。有时也下地拾柴挑菜,赶集作一些小买卖。她人缘很好,不管男女老少,都说得来,人们有什么话,也愿意和她去说。她家里是个闲话场。她很能交际,能陪男人喝酒、吸烟、打麻将。(《玉华婶》)

他好胜心强,长期打光棍,又不甘于偷鸡摸狗,钻洞跳墙。性格孤独,从不向人诉说苦闷。当时的农民,要改善自己的处境,也实在没有出路。这样就积成不治之症。(《刁叔》)

15年前,文艺评论家、作家侯军在《那些小人物——我那十年的私人档案》的后记中说:“我最初给这本书起的书名,叫做《城里旧闻》。这里边有两层意旨:第一层比较好理解,在天津人的地域概念里,‘城里’是一个特指,也就是最早的天津老城墙里面的区域,那是名实相符的‘老城里’了。”“第二层就要说到孙犁先生了,他有一组散文叫做《乡里旧闻》,那是我最喜欢的‘孙氏散文’的典型风格,纯净的白描笔法,朴素到毫无雕饰的文字,而内在的张力却使文章充满了跌宕起伏。我曾被孙犁笔下的这些人物深深陶醉,心里总在向往着:‘什么时候我也能用这种笔法来写文章呢?’而《城里旧闻》正是我对孙老文笔的一次私淑一次演练。把‘乡里’改为‘城里’表明了一种文学上的传承关系。”

我觉得侯军先生的这段话概括得很准确,因此抄来放在这里。不过,对于“乡里旧闻”中的文字,我可能有着更深一层的理解。因为,我在冀中农村长大,我的家乡与孙犁先生的家乡虽县属不同,但相距不过二十华里,我也曾到过孙犁先生的村庄寻访他的足迹。那里的风土人情,那里的语音语调,那里的生活习俗,与我的家乡毫无二致。因此,孙犁先生“乡里旧闻”中的人物,就如同我自己的父老乡亲。那些人的言谈举止、行走坐卧,早已印入我的大脑,因此,在读这些文章时,就如同见到了自己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感到格外亲切。

最后说到“芸斋小说”。

名为小说,实乃散文;看似虚构,实有其事——这是我对“芸斋小说”的基本判断。

“荷花淀”式的作品大多是以美为题材的,“芸斋小说”则大多是以丑为对象的。但出于为其中的某些人物避讳的缘故,因此姑隐其名,为小说家言。

比起孙犁以往的作品,“芸斋小说”显得态度更为冷静,文笔更为老到,技巧更为娴熟,意境更为深远。

女相士的见多识广,人情练达;葛覃的隐身江湖,不求闻达;小D的人格卑下,小人得志;王婉的冰山既倒,床下丧命;杨墨的放浪形骸,游戏人生;冯前的工于心计,势利钻营——在孙犁的笔下,都跃然鲜活起来,让人们看到了众生面目,市井百态。这些文字,驾轻就熟,浑然天成,不露痕迹,皮里春秋,令人叹为观止。因此,一本《荷花淀》,一本《芸斋小说》,代表了“老孙犁”和“新孙犁”在艺术创作上的最高水准。

尽管孙犁的著作已有包括《孙犁选集》《孙犁文集》《孙犁全集》在内的多种版本,但我仍然觉得,应该将“芸斋小说”、“乡里旧闻”和孙犁先生的怀人文字编为独立的一本书,以有别于其他的选本。因为,这三类文字的艺术性最高,可读性最强,最能体现孙犁晚年散文的风格,真正达到了一种“天经百劫云归淡”的境界。

收在这本书中的文字,“芸斋小说”、“乡里旧闻”均系孙犁先生冠名。“芸斋小说”分别收录于《尺泽集》《远道集》《老荒集》《无为集》《如云集》和《曲终集》,人民日报出版社和河南文艺出版社先后出版了《芸斋小说》两个版本。‘‘乡里旧闻”分别收录于《秀露集》《澹定集》《尺泽集》《老荒集》《无为集》,收在《陋巷集》中的《大嘴哥》,虽未归入“乡里旧闻”题下,现根据内容予以收录。“远的怀念”本是孙犁纪念远千里文章的题目,本书借用为辑名,将孙犁怀念亲朋故旧的文字汇为一编。这些文字,散见于《晚华集》至《曲终集》的十个集子。由此可见,对亲人的思念,对友朋的追忆,是孙犁晚年创作活动的一个主题。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这本小书的编辑是在家母的协助下完成的。书中的文字,家母非常爱读,每次来天津小住,都要找来读上几遍,其中的一些情节都能准确复述。家母虽已85岁高龄,依然乐意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这本小书就是由我从《孙犁全集》中辑录复印出来,由家母剪贴成册的。

刘运峰

2011年3月20日,南开园望湖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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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芸斋小说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孙犁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天津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01070070
开本 32开
页数 316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90
出版时间 2011-06-01
首版时间 2011-06-01
印刷时间 2011-06-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图书小类
重量 0.32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17.2
丛书名
印张 10.375
印次 1
出版地 天津
210
145
18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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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数 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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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1 2:49: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