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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徐永昌回忆录(国民党一级上将的传奇一生)
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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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昌编著的《徐永昌回忆录(国民党一级上将的传奇一生)》是民国时期著名军事家、国民革命军陆军一级上将徐永昌将军的自述回忆录。起于光绪十五年之冬,迄于民国二十一年,即自其童年述起,至民国十九年中原战后致力安定副总晋绥两省及华北地方为止,继述杂记十五篇,为十三卷,而以所修徐氏族谱之序跋碑记等附录卷尾,合刊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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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昌(1887.12.15-1959.7.12),清光绪13年(1887年)生于山西崞县(今原平市)。1898年入读武卫左军随营总堂,次年毕业参军。辛亥革命时驻守北京。1914年考入陆军大学,期间参与倒袁运动。1916年陆军大学第四期毕业。其后随直军任国民军第三军旅长,后升至第一师师长兼陕西警备司令。徐永昌编著的《徐永昌回忆录(国民党一级上将的传奇一生)》是民国时期著名军事家、国民革命军陆军一级上将徐永昌将军的自述回忆录,《徐永昌回忆录(国民党一级上将的传奇一生)》讲述了这位国民党一级上将的传奇一生。

目录

第一卷 清光绪十三年至三十三年(1887-1907)

第二卷 清光绪三十四年至民国五年(1908-1916)

第三卷 民国六年至十年(1917-1921)

第四卷 民国十一年至十二年(1922-1923)

第五卷 民国十三年(1924)

第六卷 民国十四年(1925)

第七卷 民国十五年(1926)

第八卷 民国十六年(1927)

第九卷 民国十七年(1928)

第十卷 民国十八年(1929)

第十一卷 民国十九年(1930)

第十二卷 民国二十年至二十一年(1931-1932)

第十三卷 杂记

 记我国军事学校沿革

 记毅军及武卫左军

 记毅军及武卫左军营制饷章

 记奉军

 记曹仲珊

 记胡佩庚

 再记员志青

 记别廷芳

 记彭家珍

 记郑毓秀

 记杨、濮、王、陈四友

 记贾宣之

 记刘喜奎

 论人才

崞县徐氏族谱序跋

 王序

 吴序

 陈序

 阎序

 贾序

 自序

 贾跋

 自跋

墓园碑记

 始祖天才公碑[谨按此为墓园原有古碑]

 崞县城北马家围徐氏先茔碑

 沿沟村徐氏先茔墓田碑

 沿沟村代州道徐氏先茔墓田碑

 故崞县徐先生暨配赵夫人继配张夫人墓碑

 崞县徐先生纪念碑

 兴国寺义阡记

赵跋

徐永昌将军百年诞辰纪念

试读章节

清光绪十三年至三十三年(1887—1907)

我家先世原为代州之振武卫人,至远祖天才公,始于明末天启、崇祯间迁崞县东关,我高祖满库公,再迁城西北舅家之沿沟村。清光绪十三年(一八八七)十一月一日我降生于此,兄弟姐妹共四人,  我居季。幼随父母到大同,在我八九岁时二姐殁,其后兄亡。光绪二十五年大姐死(已经出嫁),二十六年六月一个热天,我母病故,同年十月,与我相依为命之慈父亦逝世。二姐之死我脑海中还不大 懂得什么,父母之丧,真使我骇觉惊醒。母死时正闹拳匪之乱,八月初,西太后与光绪帝至大同,其年冬,毅军抵此。我于丧父月余之某日,到南关曹叔(大同人,于永昌为父执)之店去看曹叔,于其柜房遇武卫左军卢营(管带卢葵卿)的徐老先生(先生名椿龄,字芳年,营口人,时在武卫左军后路后营任书记),老先生见我身着重孝,问为谁氏子,曹叔为道身世,老先生大为怜悯,且因同姓,拟携我从军,我正感于前途茫然,遂即入营,后来卢营大部分到天镇设防,我随其小部分留驻阳高后方。

[沈注]永昌之父名庆,母赵氏。生永昌时庆年已四十四岁,乃往大同某粮店任管磨制面工作,未一载,赵氏病殁,永昌尚不满两岁。继母张氏原居孀,率其前夫所生一子二女来归,年均长于永昌, 俱改姓徐。长兄吉昌早逝,长姊适胡,次姊待字,亦先后殁,继之张氏与庆去世,永昌遂孤苦零丁孑然一身矣。至“曹叔”为一车马店老板,永昌幼年常往打工,其名氏不详。请参阅汾阳王式通撰“故崞县徐先生暨配赵夫人继配张夫人墓碑”(见本书第二七页)及赵正楷著《徐永昌传》(台北山西文献社1988年版)。

[按:毅军与武卫左军一同护驾,因毅军总统宋庆,兼统武卫左军,又武卫左军成军时,其官佐均来自毅军,故无论军中或社会各方,仍皆以毅军称之,几不知有武卫左军。甲午中日战后,直隶总督荣禄,以北洋大臣主持训练五个新军,即聂士成之武卫前军(以淮军为基础)驻芦台、开平一带,董福祥之武卫后军(以甘军为基础)驻甘肃、袁世凯之武卫右军(以所练新军为基础)驻马厂、小站,宋庆兼武卫左军(以毅军为基础)驻山海关一带,荣禄自兼武卫中军(以八旗兵营为基础)驻京畿。]

[沈注]光绪二十四年八月,戊戌政变作,慈禧三度临朝训政,囚载湉于瀛台,诛康广仁等六君子,命直隶总督荣禄即日来京,管理兵部,并在军机大臣上行走,复命宋庆所部毅军、董福祥所部甘军、聂士成所部武毅军、袁世凯所部新建陆军,及北洋各军均归荣禄节制。十月荣复奏准改编成立武卫全军,分聂士成、董福祥、宋庆、袁世凯所部为武卫前、后、左、右四军,另募中军万人,自领之。荣禄字仲华,瓜尔佳氏,满洲正白旗人。聂字功亭,安徽合肥人。董字星五,甘肃固原人。宋字祝三,山东莱州人。袁字慰廷,河南项城人。  我小时住大同南关牛家的宅院,此宅内外二院,各住三家。记得里院新搬来一家高姓,有女十七八岁,来时即病,不能举步,不久死去。迟了一半年,里院与我家很熟的吴姓十五六岁女孩,名美人子 的死了,再过半年,我的二姐死了。我二姐与美人子均清秀,不很壮硕。又过半年,外院王家,是一种地人家,有女润子,十三四岁,很壮硕的亦死了。又过不久,外院刘家女孩名仙子的,十二三岁也 死了。二、三年中连丧五女,年均不大(十二三至十七八),又不一定是传染病(我时年幼,不知他们所患是否一个病,若是传染病,我二姐应先传染我,且亦不能传染二年之久),而同院中尚有二三 女孩则仍好好的,这是偶然抑非偶然?我母伤心于二姐之死,又因我父与人家做生意,在鼓楼西街,常有病,回来太远,即在鼓楼西街找一房住,不到一年房东太太死了,又迟半年,我兄亦死了,我母 因住此伤心,又搬到泰宁观附近某巷樊家宅院(樊老先生曾做过某县守备武职,其第四子曾作阎伯川先生卫队团长,其第三子与我年相若)。我们住内院,外院住一开铜铺的人家,出来进去,见其太太 脸黄黄的,不久死去。樊老先生有儿子、儿媳、四孙与二孙媳,其次孙媳,我呼为樊二嫂的,二十岁不到,迟半年也死了。她死后几个月,我母逝世,又过三个多月,我父逝世。短短一年多,先后又是 四人。这些事故果真都是偶然么?何以偶然的如此巧而惨怛,若非偶然,那又是什么原因,一直到现在我莫名其妙。我绝不信什么风水运气,可是此等遭遇,常使我念念不忘,无法解答,岂真有所谓数 耶?我认为能说的通的,当然还是偶合。不过如属偶合,可以不论,如是数,则值得当成一个问题去研究,以求解决。

四书以外五经中,我只涉阅过三经,《诗经》我看的不过十之一二,《易经》则未尝略涉,故对易无所知,但我们乡党人士,多通习之。我所交游,如续西峰、弓海亭等读书虽有多少,闲尝均谈易  理,贾煜如先生亦尝说其先人善演周易,我即联想到我父亦尝推演易卦,母病危时,有天已经不省人事,气息几于难测,大家都在张罗后事,父忽走开,自去演卦,旋即说不要紧不要紧,当时谁也不敢 相信,病人已渐气绝,还说可以不死,既而母真苏醒,令人惊喜。若仅就当时情形看,不由人不信,但又过一二十天,我母终于不起,前卦所云,或亦偶然。心念此事,故并志之。

[沈注]续西峰,名桐溪,崞县人,山西大学毕业,曾任山西北路民团长、山西巡警道。弓海亭,名富魁,崞县人,曾任国民二军骑兵旅旅长。贾煜如,名景德,沁水人,曾任山西北路观察使,累官至考试院院长。

拳乱时,地方上许多儿童都去学义和神拳,他们自谓有神附体,人莫能侮。我曾对一与我同年之邻家樊氏第三子学神拳者,借故推之拉之,他竟随手歪倾,与平常一样,一点抵抗力未曾增加,我窃告父,所谓神附,都是假的,可是当时这些小孩们,竟能将大人骗过。

我小时有一不可解之谜,二姐在世时,当大同南关正月十五有三天最热闹的露天搭台戏,女人们白天都不愿去看,到晚上上灯以后,台下无灯,看不见人。我与二姐去看戏,女孩出门迟迟,是一阴天,我先出去,等她不来,我又回到大门以内,二门以外,门道很暗,忽见一火球,很快速地绕了一个小圈子,一转钻入水道不见了,我随即找寻,此时二姐适亦提着灯笼出来了,亦未寻见,究系何 物,不能确悉。直到民四、五年我住陆军大学时,有晚看戏回来,在房后小解,又看见那样的一个火球,由水沟中进来,一打转又跑出去了,时当午夜,我正诧异,并在回想小时所见火球情景,忽听得 墙外有叫卖食物声音,于是我立悟到是夜间行人手提灯笼一晃一晃的灯光,由水道射入,随其晃动而打转,有如火球,实即此也,天越黑火球越亮,可以说一直谜了我二十年,至此才得解答。

翌年(清光绪二十七年)初春,本路部队,经由阳高南行,过雁门关到忻州,驻约一二月,因我贪玩不大听话,徐老先生曾言着人仍送我回大同,后亦不知因何未送。春末,部队经太原开到清源乡 (民国后改县),驻二十多天,于是部队走上党,我们营底(亦即辎重)经祁县、介休、灵石韩侯岭、霍州、闻喜等地,继续走大车路南行,在介休我第一次看到窑洞。过韩侯岭的前一两天,正连阴 雨,早起出店,走不多远,即入深泥道路,一脚踩下,用力一拔,连鞋带袜均落泥中,念鞋袜本已破旧,索性将另脚所着,一并弃之,赤足走泥中,倒也自在。不想一二十里以后,全成光石路面,路上 还有粒粒粗砂刺足,十分痛楚,我第一次赤足走这种路,一步一心酸,真不堪其苦。在霍州以北十数里处,有一很长的高坡甬道,我营大车,因下坡收剎不住,将驾驶头目的腿辗断。上年河东旱灾、大 饥,似在闻喜,店主指过路七八小孩之一,说:可怜此子,尚不知其一家三代(翁媳孙),今天要服毒寻死。闻县衙门所与之救济,仅薄棺埋葬而已,可见我晋当时苦旱惨状之一斑。过闻喜后,似经解 州境,即向东走茅津渡,过河到陕州。记得在距观音堂十几里路处,路半湿而光平,赤足急走,非常轻快,正跑得起劲时,不防左足突踏上一荆棘,刺入足心几分,疼得钻心,后来亦不记得如何走到观 音堂。到观音堂后,同伴们才分给我一双鞋袜。由观音堂东行,在洛阳(当时称河南府)驻两天,又由孟津过河,经怀庆府,到清化镇,距清化镇一二十里路,两旁皆是竹林,北方人未见过生竹,有的 人竟取一竿肩之,但久见不觉其贵,行数里后,亦即弃之。我们从大路跟大车走得慢,部队从小路走上党,经高平关下来,早到清化镇,等候会合。在清化时,我周腰及两大腿内侧,遍长红粒,奇痒难 受,有人说在太阳地晒之可愈,实行半日毫无效果,后来离开此地,不记得何时治好。在清化镇驻约半月多,又走卫辉府,经彰德、磁州、邯郸、临洺关、顺德、柏乡而达赵州。宋宫保(名庆。清制不 立太子,而沿明制设太子太保、太子少保等官衔,太子少保称为宫保)时正驻此。赵州有桥,最出名,民间俗传为鲁班所修。在赵州驻约一个月,到乐城正定。正定有大佛寺,多谓佛像高三丈六,人人 都去看,而我不知何由未去。由正定到祁州(安国)驻几天,到博野,博野驻一两月,到定州,再走保定。在距保定几十里路时,下起极大的雷雨,其日有人让马我骑,与另一骑同行,雨是越下越大, 水则平地盈尺,赶到雨止天晴,我忽在马上打盹,时已走近保定,骤然前面尖呼叫一声,马即惊奔,将我摔下,竟至昏厥。后知为火车鸣汽笛声,其时火车刚通保定,为我初见,迨我醒来,只见胸前血 染,同伴搀扶我说正到保定南关,又昏迷了,再过一天,我才醒来,是在保定之刘爷庙。驻两日后,便第一次乘火车到琉璃河,即暂驻此。时已秋天,我第一次看见螃蟹,琉璃河中插一铁杠,传为王彦 章(后梁寿昌人,字子明,有王铁枪之称)撑船的篙。又所住商店,颇述去秋以来驻此的印度兵,如何奸及老妇(年轻者皆避之远处)以及种种骚扰情事,可见战败国人民无保障之惨痛矣。驻月余,天 凉时又经涿州而到南苑,先驻五里店,中移八里庄,最后驻小红门。是年秋冬之交,北洋大臣直隶总督李鸿章逝世,似离年关(我们在小红门过的年)不远。宋宫保殁于通州,卢营长哭之至痛,可见当 时军中上下情感之笃。是冬,有伙伴高某,领我第一次去北京,记得曾到天乐园去看戏,在天桥大路上见印度兵来往不断,但未看到西洋兵和日本兵。

我第一回上北京是同高什长从八里庄去的,其时天坛门口与先农坛门口的北边,都是火车站(京保、京津),火车即始于此,那时前门楼(联军入京时焚毁)重建工程,只起立两柱,架一横梁,但彩画得很鲜亮,不知是当时建筑前门楼的一种礼法,抑是因西太后回京,不可无门楼,而象征为之。此为我入京所第一眼看到的。我们清晨起床即走,到京在正阳门大街鲜鱼口南路东之都一处吃饭,是一  卖饺子的饭馆,只一二样小菜,如熏干肉煮咸菜之类,饺子在门外煮,门内甬道很深,有丈余宽,两边排桌坐吃,中间走路,只容一人,两人对走,须侧身而过,甬道最后端有一张很大的龙椅,雕刻得  很讲究,传说康熙帝曾来此小吃过,以后此处即设一龙椅,不再动用。中间甬道上有高出半尺的鱼背形积泥,不知已若干年,凸凹不平,非常难走,但被认为风水攸关,不肯清除。当时前门大街,中间  是光石板路,两旁为摊贩,再两边是走大车的土道,简直是两条深泥路,再向两边才是铺面,很热闹亦很嘈杂肮脏。高什长领我在鲜鱼口天乐园看一回戏,演的是金钱豹,行头当然比我们在外省所见的  漂亮,可是戏中角色,由台口往后即随便说话,不如乡下戏班规矩。天桥以北,珠市口以南路西,隔几家即有一清唱馆,下午我们回时,经过其处,即进去看看。犹忆有一家,高入听,我不好意思进到  里面,但因高在内,我亦不能独走,即站在门口看,觉其中有一女孩很好看,高见我尽的不坐,看了一场给钱而出,偕往南走,随问我好看否,我说好看,他问为何不坐下,我说不好意思,他问还想看  么,我说想看,高于是又领我回去看,他又坐下,我仍站在门口;过一回唱罢,那个女孩收钱,走过面前,方觉其并不好看,我乃悟到无论看什么,远近往往不同。以上为我第一次到北京的印象。

我七八岁时在大同南关上过学,先生姓厉,时已七十多岁,长于篆书。记得他在我的

书本上题篆体二字,我问他这两头尖的字,是种什么字,他说是篆字。本来我因父亲养病家居,常教我念书写字,当时上学到半年左右,厉老先生对我所写的“仿”,总怀疑不是我写的,每隔几天即说一回,后来我父命将笔砚带校去写,其日我一早即去,写完以后老先生很高兴,在“仿”上批了很多字,等回家我父看后,说是夸奖的话,全家人都欣喜。第二天我仍到校去写,因去得略晚,同学们渐渐  来多,围在身旁,扰嚷不休,写完以后,老先生又批了很多宇,我父一看,大不高兴,说我没有恒心,是一种顶要不得的事,大加申斥。这是我小时受到印象很深的刺激,觉得人要无恒,是最要不得 的,我一生做事生怕无恒,此种心理,可说是受此刺激的影响。

序言

《徐永昌回忆录》,为徐先生次宸自述之作,由赵君正楷为之笔记者。起于民国前二十五年之冬,迄于民国二十一年岁杪,即自其童年述起至民国十九年中原战后致力安定副总晋绥两省及华北地方为止;继述杂记十五篇,都为十三卷,而以所修徐氏族谱之序跋碑记等附录卷尾,合刊成书。先生拔起孤寒,位跻通显,功业彪炳,世所共知。惟其所以功成名遂者,端赖其求己功夫之深邃。励志苦学,尚友古人,益以诚、劳、恒之慈训,其立身也如是。倡兴实业,服用国货,弥杜漏卮,严禁烟毒,改革教育,责己自强,其谋国也又如是。尝日:“苟不自强,亲日亡,亲俄亦亡;如求人而能立国,世无亡国矣!”故颜其居日求己斋。又以寡过不易,知过尤难,乃作日记,以为反省之资。但民五以前无述焉;民十以后至民二十一年之间,所记亦不全;遂口授回忆录以补其阙。俾与二十二年以后之日记相接,成为个人毕生之言行实录,亦成为五十年中一部翔实之史料。盖其由小兵以至出掌军令,起护跸而至会盟受降,雪泥鸿爪,全在兹也。余于民国二十二年留美归来,即人“蒋委员长”幕,正先生苦心安定华北时也。迨先生出任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暨军令部部长后,过从渐多,交亦契洽。每感先生慎密寡言,深沉莫可测;会议席问,人尝怪其不肯多言,抑安知其在“蒋委员长”面前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耶!余以此益敬仰之。于是细究先生立身之本,全在一个诚字,即意诚而后心正者是也。《大学》日:“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先生睢不自欺,故不欺世。劳以为之,恒以成之,虚以受之;不畏难,不苟安,习于自然,乃至不勉而中,不思而得,故遇事明若观火,举重若轻,岂偶然哉。或谓先生之明,实乃天赋,其然、岂其然乎!中庸日:“诚则明矣,明则诚矣。”先生之明,殆犹是欤。今《求己斋回忆录》由台北《传记文学》杂志连年刊出,汇辑成帙,将以付梓,问序于余。余与先生交同师友,谊兼桑梓,又何敢辞。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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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徐永昌回忆录(国民党一级上将的传奇一生)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徐永昌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团结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12627895
开本 16开
页数 282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320
出版时间 2014-04-01
首版时间 2014-04-01
印刷时间 2014-04-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468
CIP核字 2014024248
中图分类号 K825.2
丛书名
印张 19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40
170
20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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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2 22:36: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