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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大兵团(许开祯精选集)
内容
编辑推荐

局势复杂,人心难测。谁是英雄?谁是叛徒?一场铺天盖地的黑风暴,掩盖了多少阴谋阳谋。共同见证新疆建设兵团最真实的成长历程。

《大兵团》是许开祯的另一种尝试,写惯了乡土,突然去触摸军事,触摸那一段特殊的历史,他兴奋不已。他像一匹西北的孤狼,在茫茫狂野上,吼啊吼,终于从烟雾迷漫苍苍茫茫中,为历史拂去了一层厚尘,摸到了那一颗滚烫的心。坚韧、不屈、永不放弃,这是那一代人的灵魂,是我们永恒的精神。记住大西北,记住那一代垦荒人。

内容推荐

《大兵团》是许开祯精选集之一。

《大兵团》讲述了:

新疆和平解放后的1951年夏,正收拾行装准备转业的十四团团长罗正雄突然被告知:转业取消,由他组建特二团!

困惑中的罗正雄得知,特一团不幸遭遇黑风暴和国民党残余势力的袭击,全体官兵遇难。兵团司令部决定成立特二团,深入沙漠和雪山,完成勘测任务,为开发新疆获取第一手资料。特二团要面对的,不仅是风暴和雪崩,还有那隐藏在沙漠中甚至自己队伍里的敌人……

目录

序 文学不死

第一章 组建特二团

第二章 遭遇黑风暴

第三章 潜伏的精灵

第四章 歼灭“东突之鹰”

第五章 情如冰雪

第六章 测量科古琴

第七章 乌鸡崖山崩

第八章 狡猾的“血鹰”

第九章 天山上的雪莲

第十章 尾声

试读章节

1

吉普车在戈壁滩上疾驰。

烈日灼灼,骄阳似火,九月的戈壁滩像是要烧起来。

这是一九五一年的夏天,一个极为普通的日子。两个小时前,罗正雄突然接到命令,要他火速赶往师部,接受任命。

任命?在十四团那问低矮的小平房里陪着江宛音说话的罗正雄一脸费解,眼下他已不再是大兵团的铁血战士,更不是十四团团长。他已脱下戎装,很快就要跟前来接他的江宛音一道离开这苍苍茫茫的大戈壁,离开这内地人一听便毛骨悚然的边塞疆土,到一个叫旺水的县上担任县长。旺水那儿真是美丽,山清水秀,地肥牛壮,更重要的,旺水是江宛音的家乡。民主人士江默涵一听到这个消息,便带上女儿江宛音风尘仆仆赶来,还雇了五峰骆驼,四匹马,说是要用这特别的方式将他这个英雄接到旺水去。

“旺水的父老乡亲盼你啊,罗营长。”江默涵抖着一脸的胡子,用他那饱满浑厚的男中音说。跟六年前比起来,江默涵略略有些显老,不过他的气色远比六年前旺水解放时要好。这个把一生的心血都投入到家乡旺水的教育事业上的老夫子,此刻却一点不显学究味,他抓着罗正雄的手,跟他诉说尖刀营离开旺水后那儿发生的一系列变化,包括兴建人民学校的事。

“好,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你去了,一定大有作为。”

两人说话的时候,十八岁的江宛音矜持地站在边上,一双杏眼不时地偷偷瞄过来,看一眼,便又飞快地掠开,自皙的脸颊上不时飞出一团羞涩的红云。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罗正雄的脑子里,江宛音还是六年前那个剪着一脉儿刘海,扎着两根小辫子,夜里赖在他臂弯里,缠着他讲故事的小姑娘。没想,六年光景,她竟出落得如此耀眼,望一眼就让人心怦怦直跳。号称经历过无数次枪林弹雨,已被革命烈火锻打得刀枪不惧,风雨不惊的罗正雄,在十八岁的江宛音面前,破天荒地露出心虚来。两个人说的话:不多,但每一句话里,似乎都裹着一层怪怪的味儿。也难怪,江默涵这趟来,目的就是要把女儿江宛音嫁给罗正雄,按他的话说,这叫英雄配美人,合适得很。

“罗县长啊,不,我还是叫你罗营长顺口。当年怪我有眼无珠,没把英雄当英雄。这次不同,我一定要用大红轿子把你抬到旺水,让旺水那些跟我提意见的人看看,我江默涵,比谁都敬重英雄。”

江默涵说的是实话,当年,罗正雄到他家,是化装成算命先生去的。一开始江默涵很反感这个年轻人,做什么不好,偏要拿这些鬼啊神的来骗人。一怒之下,将罗正雄赶了出去。若不是地下党组织负责人老黄做工作,八成,罗正雄跟他的缘分,就要中止在那儿。后来虽说不那么反感了,但内心还是瞧不起这个整天背着褡裢神秘出出进进的穷秀才。按他江默涵的原则,人穷不能志短,眉清目秀一个念书人,就该干点正事,哪怕是到他办的学堂里教书也行。罗正雄偏是拒绝了他,还声称自己这碗饭吃得自在,找他卜卦的,尽是有钱人或国民党的高官。一句话气得江默涵好几天没理他,也不让女儿江宛音进他的房间,生怕这个江湖骗子把女儿教坏。谁知后来解放军攻城,罗正雄摇身一变,成了尖刀营营长。他在江家的那些日子,原本不是给人算命的,而是奉命打入敌人内部,进行策反。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守备旺水县城的杂牌军二十七团、二十八团先后倒戈,主动弃城投降,剩下顽固不化的二十二团。该团是蒋介石的嫡系,号称亡命之旅。罗正雄采取诱敌出城的战术,将二十二团诱至旺水城外二十里处的黑风谷,双方展开了一场血肉之战。战斗打了七天七夜,靠着地下武装的帮助和进步人士的暗中支持,尖刀营以一个营的兵力,成功歼灭敌人一个主力团,活擒了团长胡大杆子。在城内不响一枪一炮的情况下,解放了旺水。罗正雄自此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旺水一些进步人士在新中国成立后主动上书有关方面,请求让文武双全胆略过人的罗正雄回到旺水,担任旺水的行政长官。可惜那时候尖刀营要先大部队西进,一路打到新疆去,江默涵还没来得及向罗正雄道歉,罗正雄的步子已踏上了西去的征程。

民主人士江默涵是个做事比较固执的人,这些年,他一直不停地打听罗正雄,先是听说他在新疆立了功,为说服国民党新疆总司令陶峙岳率军起义立下了汗马功劳,按着又成功平息三次叛乱,为保卫边疆革命果实立下了赫赫战功。后来听说新疆兵团要整体改制,将士们将要脱下戎装,屯垦戍边,固守边疆一辈子,江默涵这才急了,不停地奔走,不停地呼吁,通过层层关系,硬是打司令员王震手里,将这员虎将要到了旺水。当然,这里面,不只是江默涵的一片爱才之心,还有更为隐秘的东西,只不过江默涵自己不说出来。这一切,罗正雄并不知情。上级通知他转业到地方时,只是简单地跟他说,眼下全国正处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哪儿都需要他这样的虎将,要他到了旺水,务必保持一个军人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带领旺水人民,与天斗,与地斗,建设出一个社会主义的新旺水。

罗正雄本人对组织的安排从不说二,他习惯了服从,也习惯了从服从中重新找回自己。到哪里都是干,况且内心深处,他还是更喜欢旺水那地方。所以他很愉快地答应了。没想,就在他准备行装离开大戈壁的时候,突然又接到这么一个怪异的命令。

难道不想让我走了?坐在车里的罗正雄这么想。

九月的大戈壁,是一年里最为暴热的时候,它的性子远比男人的火暴脾性要烈,烈几十倍,几百倍。车子上路不久,便被热浪蒸腾得坐不住人。罗正雄让司机停车,把帆布篷拿掉,风是通了,可恶毒的日头很快晒得身上要起皮。罗正雄骂了句难听话,催促司机开快点。车子驶出白板滩,跃上二号线时,罗正雄看见一群黄羊,约莫有五六十只,簇成一团,互相把头抵在同伴的胯下,往天山那边去。白板滩曾是黄羊出没的地方,罗正雄他们刚开进大戈壁时,常常被成群成群的黄羊围住。黄羊虽不伤人,但你伤害了它们,它们也会伺机报复。罗正雄他们就有被上千只黄羊围困一夜的经历,那是四年前追剿叛匪乌拉孜拜的途中,他们被狡猾的乌拉孜拜带人黄羊的老巢,差点成了黄羊的祭品。那次之后,罗正雄便懂得,在旷无人烟的大戈壁战斗,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怎么跟这些野生动物相处。

天黑时分,罗正雄他们进入了焉耆盆地,夜幕下的焉耆呈现出处子般的美丽,远处,烟波浩渺的博斯腾湖发出晶莹的光亮。如果在平时,罗正雄一定会让司机放慢车速,他最喜欢站在夜幕下,凝望着神秘的博斯腾湖发呆。可这阵,他的心比天上急于要蹿出的星星还急。江默涵父女还等在大沙湖那间低矮的小平房里,师部这边还不知有什么重要的变化。

P1-3

序言

文学不死

文学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越来越困扰我。从十八岁发表作品,一路走来,我写过传统,写过诗,写过散文,也写过畅销作品,到现在,被稀里糊涂戴上一顶“著名官场作家”的帽子。可是对文学的思考,对文学的理解,却远不如青年时代那样清晰。

这不怪我,每一个有文学情怀的人,大都活在这种纠结中。人到中年,突然发现,爱上文学其实是一件挺麻烦的事。从事文学创作,更是一件麻烦不断的事。这麻烦,一是源自于心灵。我们的心灵常常游离于我们的肉体之外,心灵对物质世界的感知或妄想,跟肉体对物欲世界的感受常常横起冲突,矛盾不断,以至于我无法作出判断到底该向着哪一方。二是文学与现实的冲突,尤其文学主张与文学实践的冲突。在文学观念横行,文学实践却严重滞后的今天,这种冲突尤为严重。以至于我不得不发出这样的诘问,现在还有文学吗?我们从事的,是一种叫文学创作的劳动吗?这种劳动到底有没有价值?价值何在?

有一种声音说,文学已死。在这个娱乐至死或泛娱乐化的年代,任何有精神价值追求的东西,都遭到了碰壁,文学受伤最重。也有一种声音说,文学的边缘化已成铁定事实,网络的出现,现代传媒的发达抢占了文学原有的山头,让文学处于从未有过的尴尬境地。为此太多的作家长吁短叹,或转行,或弃笔,或也加入时尚文化、俗世文化的传播中。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到现在,到底有没有搞清“文学”两个字,有没有搞清文学跟大众的关系。还有,我们过度关注文学外部环境的同时,是否也扪心自问,我们缺少了什么?

坦诚,对文学本有的敬畏和尊重。我觉得,当下所有的中国作家,最缺少的就这两样,包括我。文学是我们内心真实的书写,是自由的表达,是灵魂在挤压与扭曲中的顽强挣扎,是干净!而我们给文学强加的东西太多,文学不但在我们手中变了形,变了味,到现在又多了一样世俗的累赘,就是靠文学换取不该换取的名利。当文学一次次地被拉进名利场,被名利和私欲分割与瓦解的时候,还有文学吗?

这个问题值得我们思考。

文学说穿了就是人学,文学什么时候都脱不开研究人,我说的是研究,而不是教化。当文学被强加上教化的功用后,它就变成了某些人或某些力量的工具,这样的工具是没有生命力的。文学照样不是精神鸦片,太多的日子里,我们让文学充当了麻醉剂。

文学到底是什么?没人能回答清楚,其实也用不着回答。当我们面对稿纸,想把自己心里的痛心里的乐心里的苦表达出来,倾诉出来,并通过一定方式传播出去的时候,文学就已产生。在我看来,文学就是人与人的交流、沟通、碰撞,更是自己与自己的交流。是自己内心的舒展与精神的奔流,是人类共有的语言温暖。

从少时开始到现在,在文学这条道上,奔走了大半辈子,写下了一大摞文字,也赢得了读者一定的厚爱。但我仍然觉得,自己是愧对文学的。一则,我没有十足的勇气做到坦诚;二来,我的文字到现在仍然不能称得上十分干净。这次应重庆出版集团之约,将我认为“合格”的文字精挑细选,凑成四册,结集出版,名为精选集,其实是对自己创作过程的一次总结,一次反思和回望。

人到中年,是该回头望一望的。不管是谁,不管做什么职业,都应该停下脚步,回头反观,看看哪些路走错,哪些步子还歪着拧着,哪些力量还不够坚强,哪些品质还含着杂质,心灵的哪个地方还有污有锈。然后头一甩,继续上路。因为我们的使命还没有结束,我们的人生某种意义上才叫开始。文学也是如此,有反思才有进步,有检讨才有推动。以一颗小学生的心,虔诚地面对文学,是我对文学作出的终生选择。

这次选入精选集的,一是中短篇,这些年陆续写的,有些发在文学期刊上,有些写完,就藏在电脑里,舍不得示人。比如《红床》,比如《古镇1948》,还比如《极端生活》。它们在某一时段,掏空了我,让我经历了一次次的生与死,让我觉得,作家的能力是那么有限,明明遇到你强烈表达的,就是表达不出来,明明遇到你必须钻透的,就是钻不进去。人性是有厚度的,包裹着非常牢实的壳,这是我那个时候的想法。写这些作品的时候,我在寺院,正在经历一种叫修行的日子。后来从寺院出来,我决定破壳,决定用一种磁铁般的目光,去吸牢生活,吸牢大地。这个时期我写出了《菜子黄了》,写出了一个女性的艰难与挣扎,写出了心里藏了许久的故乡,还有那片金黄金黄的油菜花。我在故乡的油菜花上舞蹈,我在人性的扭曲里呻吟或狂叫。我知道故乡只是一个梦,一个睡一生都不愿醒来的梦。这个梦,其实就是文学追求的极致,故乡不死,作家的生命力就不死,文学也就不死!可惜,所有的作家都是精神上的游子,自故乡来,永远也回不去,这才是文学最大的尴尬与困境。

至于《大兵团》,那是我的另一种尝试,写惯了乡土,突然去触摸军事,触摸那一段特殊的历史,我兴奋不已。我像一匹西北的孤狼,在茫茫狂野上,吼啊吼,终于从烟雾迷漫苍苍茫茫中,为历史拂去了一层厚尘,摸到了那一颗滚烫的心。坚韧、不屈、永不放弃,这是那一代人的灵魂,是我们永恒的精神。记住大西北,记住那一代垦荒人。

这次筛选中,刻意没有将官场小说收录其中。一是官场小说名声不好,读者追捧,主流嗤之以鼻,争议声至今不断。不选它,不是说我看不起它,作家对自己的生活有筛选权,对自己的作品有呵护权。暂时不拿出来,并不等于永远不拿出来。所以忍痛割爱,只是想告诉读者,作家不是被外界定位的,作家永远归属于自己的心灵,归属于自己的文字,当然,也归属于读者。让读者看到我的另一面,读到我的另一面,是出版这套文集的本意。

感谢重庆出版集团,让一个远离了所谓“传统”的作家,再一次回到传统中。传统是根,传统是本,传统才是文学最深最深的魂。

文学不死。

人类的价值不死,精神不死,文学,就永远有栖身之地。

许开祯(手写体)

201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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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兵团(许开祯精选集)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许开祯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29055493
开本 16开
页数 323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330
出版时间 2012-09-01
首版时间 2012-09-01
印刷时间 2012-09-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6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5
丛书名
印张 20.75
印次 1
出版地 重庆
228
155
2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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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0 2:26: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