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何景方两人合作编著的《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解密》是一本以事实考证为基础的史学研究著作，有资讯价值、史料价值和研究价值。

她出身清末爱新觉罗皇族，位尊肃亲王善耆的“十四格格”，后来又成了日本浪人川岛浪速的“养女”。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被称为“男装丽人”。本来应该成为中日两国人民友好使者的她，因被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所利用，后来却成为日本侵略者失败的牺牲品。一九四八年，随着国民政府北平第一监狱的一声枪响，这位曾扬名中日的川岛芳子(金璧辉)，名义上是从中日两国人民的视线中消失了，实际上她并没有死……

《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解密》是一本以事实考证为基础的史学研究著作，有资讯价值、史料价值和研究价值。

她出身清末爱新觉罗皇族，位尊肃亲王善耆的“十四格格”，后来又成了日本浪人川岛浪速的“养女”。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被称为“男装丽人”。本来应该成为中日两国人民友好使者的她，因被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所利用，后来却成为日本侵略者失败的牺牲品。

一九四八年三月二十五日清晨，随着国民政府北平第一监狱的一声枪响，这位曾扬名中日的川岛芳子(金璧辉)，名义上是从中日两国人民的视线中消失了，实际上她并没有死，被示众于光天化日之下的“女尸”，只是一个“替身”，而其“真身”，在当局的策划下，行刑之前就已金蝉脱壳，辗转逃到了东北，在段边祥等人的保护下，隐居长春市郊新立城的齐家村，对外称“方老太太”，并在长春般若寺和浙江国清寺还留有“方居士”的踪迹。就这样，她又活了三十年，直到一九七八年初才因病死去……

李刚，何景方两人合作编著《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解密》。

序言篇

“发潜阐幽，不避子卯”——题字 爱新觉罗·德崇

“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题字 爱新觉罗·兆基

疑案六十载 揭秘在长春 王庆祥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石玉新

我参与研究川岛芳子的过程 日本学者野崎晃市

写在前面 李刚、何景方

正文篇

引子

一、死刑疑云

爱新觉罗·显川岛芳子

终判死刑

令人生疑的秘密行刑

料理后事

记者对“死刑”的质疑

“替身”风波

余波未尽

金壁辉审判档案中一封令人生疑的信件

二、段连祥的临终遗言

把秘密透露给心爱的外孙女

沈阳接受任务

历史上与川岛芳子的一段渊源

托付“后事

三、张钰寻找揭秘人

苦闷彷徨的日子

柳暗花明遇知音

李刚果断决策

选好搭档何景方

四、段连祥其人

遗言之动机

段续擎和张钰母女所知道的段连祥

人事档案

邻居、卦友眼中的段连祥

对方老太太的忠诚保护

精心保管方老太太的遗物

五、神秘的秀竹

方老太太、段连祥、段续擎与秀竹

秀竹与“广幸

六、于景泰可能是军统

我们对于景泰身世的点滴了解

方老太太与于景泰

于景泰之死

七、方老太太在新立城现身

寻访方姨(姥)在新立城的踪迹

陈良作证——方老太太浮出水面

二访逯兴觊——方老太太现身齐家村

川岛芳子的逃生地为何选在长春新立城？

川岛芳子在新立城隐居30年的有利之处

八、方老太太与国清寺

每逢冬季方老太太的去处

千年古刹吸引着方老太太

与日本佛教的渊源是方老太太来国清寺的心结所在

国清寺是方老太太过冬的理想之所

方老太太的骨灰被送去了国清寺

九、长春般若寺的方居士

皈依证

访释正成会长

释澍培大师与方居士

段续擎与释澍培大师的接触

释成刚方丈访谈

十、方老太太与金默玉

张钰名字的由来

苦尽甘来的十七格格

酸甜苦辣的姐妹之情

深埋心底的爱

十一、段续擎与方姨

日本遗孤

与方姨的“母女”情感

方姨不让小云子跟外边孩子玩

方姨不留字迹也不照相

母亲庄桂贤和方姨让段续擎左右为难

“女儿”眼中的方姨

怀孕期间与方姨的一段“蜜月情”

方姨左胸上的伤疤

方姨总结自己的人生是“一首悲凉凄楚的歌”

“文革”后段续擎用工资资助方姨

十二、张钰与方姥

方姥为外孙女画肖像

方姥的舞瘾与伤痛

方姥爱化妆

方姥的怪异

身手敏捷的方姥

外孙女眼中的方姥

马连良的唱片

和方姥一起在树上看书

我是方姥肚里的蛔虫

方姥是站着死的

为方姥两次画像

十三、方老太太的日本情结

火炕上的榻榻米

对外孙女的教育

方姥说她在日本留过学并巧作日本布偶

讲解武士道

方姥与日本茶道

与日本作家川端康成

日本民间故事

十四、方老太太的蒙古情结

《蒙古民间故事集》与甘珠尔扎布

川岛芳子的少女之恋和婚姻

离婚不是因为感情破裂

诗歌《翁古特》

与川岛芳子相同的《蒙古姑娘》

川岛芳子的原声带歌曲

十五、政协听证会引发争议

会议有争论气氛严肃

川岛芳子当年能否通过山海关？

落魄川岛芳子的经济来源

段续擎为何出尔反尔？

关于DNA鉴定

十六、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有人见过川岛芳子

“天津会议”期间的一句“闲话”触动了考证人的敏感神经

沈阳拜访爱新觉罗·德崇先生

德崇说：“(金)璧辉(川岛芳子)来过我家”

德崇与段续擎的证言不谋而合

十七、方老太太与《浴嬉图》

专家鉴定《浴嬉图》有功力

侯静波认定《浴嬉图》是藏名画

德崇对《浴嬉图》的解读

日本学者野崎鉴定《浴嬉图》是临摹画

《浴嬉图》画出了川岛芳子的“心声”

十八、信物坐狮与小方八郎

川岛芳子与小方八郎

野崎和文物专家郭相武对坐狮的解读

打开坐狮漆封——篆字幅使真相大白

篆字幅引发读者的猜解兴趣

郭相武和民俗学家施立学对篆字幅的准确校正

对坐狮填充物的检验与分析

我们对坐狮篆字幅的全面解读

十九、《苏州之夜》与李香兰

一听到李香兰的歌方姥愉悦的心情就无法形容

野崎介绍《苏州之夜》影片及其主题歌

李香兰的身世

李香兰回忆川岛芳子

李香兰听说川岛芳子1948年后还活着流了泪

二十、望远镜考证起风波

野崎考证：“HK”表示金璧辉，“HM”表示玛塔·哈丽

不明“举报人”打来质疑电话

王丽娜女士认为：“HM”表示甘粕正彦

日本方面证实：川岛芳子当年曾自称“HK”

野崎再考证：“HM”表示贵族

川岛芳子曾去过法国

二十一、关东军文件陷波折

密码箱中的关东军文件

野崎对关东军文件提出异议

吉林省社科院专家的鉴定意见

哈尔滨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的鉴定意见

二十二、为辨真假李刚请来影像鉴定专家台禄林

吉林公安影像鉴定专家台禄林

“死者”与川岛芳子照片鉴定不是同一，“替身说”、“未死说”成立

川岛芳子照片与方老太太画像鉴定是同一人

二十三、再访国清寺又有新发现

方老太太年年去国清寺过冬的证言可信

国清寺老僧对方居士和“广幸”有印象

方居士骨灰盒在国清寺出现

二十四、日本考证追踪之(一)

中日学术交流：关于川岛芳子若干问题的研讨

方老太太与川岛芳子的DNA、指印、字迹等相关鉴定求解

中日对方老太太与川岛芳子及替身影像鉴定之异同

中日对方老太太遗物鉴定之异同

二十五、日本考证追踪之(二)

段续擎和张钰母女面对日本专家的“忆演”

张钰的“超常”表现

段续擎和张钰母女在日本居然听出了川岛芳子的歌

拜谒小方八郎墓

张钰拜访李香兰

二十六、日本考证追踪之(三)

松本市浅间之行

张钰儿时也知道松本城

川岛芳子纪念室

方姨与川岛芳子的看人习惯相同

触景生情段续擎说她也去过东兴楼

川岛芳子墓

二十七、日本考证追踪之(四)

本多松江说：“芳子的‘死’怎么都令人难以置信”

小方八郎也主张：为芳子办一个盛大的葬礼

爱新觉罗·宪立：川岛芳子在何处？

二十八、日本考证追踪之(五)

段续擎说：“东兴楼照片上的男青年像我父亲”

对东兴楼合影照片的分析

台禄林再次鉴定：照片上的男青年就是段连祥

段连祥隐瞒了重要历史经历

二十九、九台市惊现：方老太太踪迹和一份日本“七三一部队”的秘密药方

邹福山儿时见过方老太太

邹维邦被救和“七三一部队”药方

邹福山的说法可信吗？

药方需要鉴定

中医世家出身的杜葛女士参与鉴定

中医药专家丁乙验“方”

600多万元的检验鉴定费太昂贵

三十、川岛芳子逃脱死刑的历史迷雾

川岛芳子被捕之谜

戴笠死之谜

川岛芳子可能被军统救出

“替身”一说史已有之

川岛芳子获救的几条渠道

高层默认与金条买替身

古月山人信函的预示

三十一、掀起你的盖头来：方姥就是川岛芳子！

《新文化报》的头版头题

川岛芳子得以平安隐居的条件

保护川岛芳子是有组织的团伙行为

仍有疑问悬而未决

那是1948年末的一天，段连祥正赋闲在沈阳蒲河的家中，想不到，他在四平伪警察学校时的同学，吉林人于景泰找上门来。几年没见面的同学突然造访，使段连祥异常兴奋，但他也有预感，于景泰此来肯定有事相求。段连祥的妻子庄桂贤给于景泰端上茶水，两人刚刚聊了几句几年不见的往事，于景泰就把话锋一转，对段连祥说，在村子外的公路边上，还有两个人，请他去见一见。段连祥也不多想，跟着于景泰出了村子就直奔公路。

在村外的公路边上，等着于景泰和段连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四个人照面后，于景泰就冲着段连祥问道：

“连祥老弟，这两个人你还认不认识？”

经于景泰这么一问，段连祥这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中等身材，微胖，穿一身黑卡叽布的棉制服，戴一顶蓝呢帽，围着一条灰色的毛线围脖，肩上挎着一个黄色的军用背包，一副斯文的样子，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似曾相识。

女的个不高，穿一件黑色的棉布袍，头上裹着严严实实的黑色头巾，胳膊上挎着一个布包裹，只有—对有神的大眼睛，机警地审视着段连祥的一举一动。

段连祥转过身来，冲着于景泰笑了笑说：“于兄，恕弟愚笨，这两位虽然看着面熟，但一时记不起了，请兄长引见。”

于景泰看着段连祥发窘的样子，就打了一个圆场，笑着说：“看来，连祥老弟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几年的光景，就连当年的老师都给忘了！？”

经于景泰这么一点拨，段连祥这才恍然大悟。这位男的是他和于景泰在伪警校时的教官，虽然没听过这位教官的课，但印象还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名字。于景泰让段连祥称这位教官“秀竹”老师，或叫“七哥”。

这位女士，就是“大名鼎鼎的川岛芳子”，曾经声名远扬的“满洲国安国军金璧辉司令”。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期，还是学生的段连祥，对金壁辉(川岛芳子)司令就有耳闻。后来，他在天津还曾与川岛芳子有过交往，而且用日语给川岛芳子写过信。他之所以一时没有认出来，一是川岛芳子这身打扮，已改变了她昔日的靓装俏丽形象，二是她的头部裹得溜严，只露出—双眼睛，段连祥哪还敢把她往当年靓丽妩媚的芳子小姐身上想。

段连祥心里在想，日本投降后，川岛芳子在北平被捕，1948年3月25日已被国民党北平当局执行了“死刑”。可如今，才过去半年多的时间，川岛芳子居然又来到沈阳，这不是见“鬼”了吗？

段连祥此时也不便打听川岛芳子是怎样逃脱了死刑，又是如何来到沈阳的。他只想知道，川岛芳子及秀竹老师和于景泰下一站要去哪里，需要他段连祥做什么。

四个人到了一起，事情已是不言自明。关于下一步的安排，还是于景泰开门见山地对段连祥说：“连祥老弟，事情是明摆着的，人你也认识，而且你也曾许过愿。如果你没有什么难处的话，芳子大姐今后就由包括“七哥”在内，我们三个人共同照顾了。她今后对外的称呼就叫‘方老太太’。我在长春(新京)近郊的新立城农村有一个姐姐，咱们就投奔那儿，正好你还学过周易，会看风水，到那儿你再给好好看看，如果条件可以，芳子大姐就打算长期在那儿生活。”

就这样，段连祥也未做更多的考虑，回到家，跟妻子庄桂贤说有事要出趟远门，就跟着于景泰和七哥(秀竹)，护送着川岛芳子，来到了长春市郊的新立城农村，在于景泰的姐姐逯家(姐夫姓逯)安顿了下来。

段连祥一口气就说出了这个张钰闻所未闻的惊人秘密。说累了，他又喝了一口水，等待着张钰的反应。

此时的张钰，眼睛睁得大大的，用手支着下巴，似乎是听得聚精会神，其实她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秘密惊呆了。见姥爷不吭声了，张钰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从小就承欢膝下，和蔼可亲的姥爷，眼下却感觉他是那么陌生，深不可测。因为对姥爷的历史，张钰也了解一些。知道他历史上有点说道，解放后还受过处分。可今天姥爷所说出的秘密，已经超出了张钰的思想准备。因为在此之前，对川岛芳子这个历史人物，张钰只在广播里听单田芳老师讲评书《少帅传奇》时，知道川岛芳子是个男装丽人女间谍。这么有影响的一个历史人物，居然和自己的姥爷，一个有点历史问题的“小人物”段连祥联系在了一起，而且姥爷还参与了对川岛芳子死里逃生后的保护，对外还以“夫妻”相称，并陪伴川岛芳子到死。张钰居然还管这个女人叫姥姥近10年，竟然不知她就是中国近现代史上的一代女谍——川岛芳子。回想起来，张钰不但感到离谱，也有些后怕。此刻，张钰对姥爷深深的城府和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深感惊讶！但面对已病入膏肓的姥爷，张钰又能说什么呢？只好安慰他说：

“姥爷，我都听明白了，你这辈子也算对得起我方姥了，至于方姥就是川岛芳子这个秘密，你已经替她保守了50多年，也真难为你了，但这已成为历史，你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就安心养病吧！”

接着，张钰出于好奇，又问：

“姥爷，你又是怎么认识方姥的呢？”

段连祥为了满足他一向偏爱的外孙女的好奇心，又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道出了他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P23-25

《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解密》是一本以事实考证为基础的史学研究著作，有资讯价值、史料价值和研究价值。

回想一年前，应两位作者之约，我为他们所撰的《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作序，开篇也阐明了这一观点。时隔一年，作者又推出新著(《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解密》，不能不让我感到惊讶和高兴。惊讶的是，他们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在前书基础上重新谋篇布局，摈弃了前书中尚无确证的关于川岛芳子生平经历内容，而又向读者全面、系统地展示了近一年来川岛芳子生死考证的新思路、新证据和新成果。令我高兴的是，在现阶段史实考证领域“课题难定、资料难找、证据难寻、结论难下”的情况下，两位作者以“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这一世纪悬案为课题，以实考论，查疑解惑，分段突破，为历史疑案的破解和学术研究开出一块新天地，其意义是多方面的，我向两位作者取得的成绩表示祝贺。

本书所展现的艰难考证历程、丰富翔实的证据和严谨缜密的解析，令人信服地揭示了“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真相。

62年前的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金璧辉)被国民政府北平当局以汉奸罪执行了“死刑”。然而，被“枪决”的“川岛芳子”是“正身”？还是“替身”？这在当年就众说纷纭，疑雾重重。世人哪里知道，川岛芳子被国民政府判处“死刑”之后似乎“消失”了，实际又神秘“复活”。她隐姓埋名，藏匿民间，痴心佛道，又如此这般“离奇”或“传奇”地生活了30年。本书完整地记述了这一历史真相揭秘的全过程，从而使川岛芳子这30年余生给我们的史实研究增添了一层神秘色彩，也唤起人们更深层次的思考，或可为中国近代史上这桩争议了半个多世纪的悬案划上句号。

应该特别提及的是，我与本书两位作者，也是考证人，过去并不相识。因为我是搞清朝末帝溥仪研究的，对同为爱新觉罗皇族的川岛芳子的历史也有所涉猎。2008年初，他们为了考证需要找到我，说是“慕名而来”，请我当顾问、出主意，我起初对此考证也抱怀疑态度，但被他们的诚意所感动，欣然应允，参与了进来。继而从两位考证人那里看到大量证言、物证和有关川岛芳子的历史资料，逐渐认可了他们认真、严谨的考证。他们运用提取证据的工作规则，参考众多相关历史资料，有理有据地把一位自1948年底至1978年初生活在长春市郊新立城齐家村的“方老太太”呈现在我面前。从她的相貌到行为举止以及她留世的遗物，通过鉴定和分析，这位“方老太太”就是川岛芳子，具有可靠性和排他性。正是这种让我没有理由不信的情况，使我不但成为两位考证人的顾问，还一发而不可收地亲身参与了以后的考证工作。

在我的参与下，2008年6月28日，两位作者把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最新考证成果，带到了第二届(天津)溥仪研究国际学术讨论会，受到了与会代表的广泛关注，特别是引起了与会的清太祖努尔哈赤第十一世孙爱新觉罗·德崇先生的共鸣。

德崇曾于上世纪50年代中期某年的冬天，在沈阳家中见过来访的川岛芳子，当时他年龄较小，对此还没有特别的关注与思考，更没有想过是否应该公开这个家族的“秘密”。如今有了长春的考证成果，两者“证据互证”，也让本书两位作者的考证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2008年11月初。应我之邀，清太祖十三世孙、满族著名书法家爱新觉罗·兆基先生专程来长参加长春溥仪研究会的一个笔会。在新闻媒体参与下，由兆基先生引发了同为爱新觉罗皇族的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敏感话题。也是由于我的推介，《新文化报》连续十余期报道了川岛芳子生死考证的最新成果，引起社会的关注，甚至是轰动。长春电视台《城市速递》则根据我的意见开辟了川岛芳子生死谜团报道专栏。一时间也惊动了中外媒体，特别是日本媒体。日本时事通讯社在第一时间及时报道，日本朝日电视台还邀请我、两位作者、当事人张钰及其母亲，赴日本进行学术交流和证物检测，并拍摄了电视专题片。

2009年1月，我与作者之一何景方先生前往浙江国清寺做第二次考察，不但从老僧入那里获得“方居士”(川岛芳子)及其保护负责人“广幸”(秀竹)的线索，而且还意外发现了“方觉香居士”的骨灰，使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考证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也使考证成果更为丰富。总之，我在参与考证近一年的时间里，虽然投入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却是非常值得的。

在接触中我也了解到，本书的两位作者并不是专门研究历史的，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完全是“门外汉”，充其量是历史研究“爱好者”。然而，偶然间邂逅了这个历史课题，他们便抓住不放，这足以显示出他们对历史研究的钟爱和过人的胆识，以及“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非凡气魄，这正是所谓“人生的机遇在于无悔地坚持”。

他们重证据、重调查研究，能把一桩中日两国都关注且争议了60年之久的历史疑案，用一个个实实在在的人证和物证，串联成完整的证据链，证实了1948年3月25日从北平监狱逃生的川岛芳子在长春新立城又经历了从“方老太太——方居士”之一幕30年戏剧的真实存在，实在令人敬佩。我认为，这也得力于他们的学识、阅历和过去所从事的工作。作者李刚先生在省直机关长期从事政法工作，养成了重证据、重调查研究的严谨做事风格，所以对考证的结果把握得比较准确。何景方先生曾在长春市直机关做过多年人事考核工作，在取证问题上考虑得比较细致，经考证的事实令人信服。总之，两位作者除具备一定的天赋外，最重要的还是他们锲而不舍的追求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才得以收到“踏破铁鞋无觅处，苦尽甘来事成真”的效果。

此外，社会各方面的参与和支持也不可忽视。正如作者坦言，取得考证成果是“专家的指导、社会的协助、方方面面的支持，其中也包括日本朋友的参与和帮助”，这正是“众人拾柴火焰高”。

在《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出版一年后而新版书即将问世的今天，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甚至有人说作者是在“作假”和“炒作”。我认为，一个新的学术观点的产生，能有不同的说法与之相辩，这本是好事，也是求之不得的争鸣现象。因为对任何新观点而言，在已经形成定论的观点面前，是要经过一番检验和洗礼的。真金经过火炼，宝玉经过打磨，真东西才能被社会和历史所接纳。本书就是在前书基础上，充实以近一年来的新证，使考证更趋圆满。当然，事情是没有十全十美的，包括本书内容，难免还会存在瑕疵，但瑕不掩瑜。我认为，本书只要是能证明：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没有死在北平监狱，被执行“枪决”的“川岛芳子”是一个“替身”，1948年底至1978年初，生活在长春新立城齐家村的“方老太太”，就是从北平监狱逃生的川岛芳子，这就已经达到了目的。

2009年12月28日改定

王庆祥：1968年毕业于吉林大学历史系。现任吉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长春市政协常委兼文史委副主任、长春溥仪研究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名溥仪研究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