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信仰是中华民族数千年历史留下来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鬼、神、仙等元素至今仍广泛存在于文学影视作品、家常故事和每个人的思想中,其中的故事传说、有无之争、是非判断都是说不尽聊不完的话题。
“民间信仰口袋书”书系,分设《鬼》《神》《仙》《妖》《怪》《精》六题,一题一书,为中国文化语境中的精怪神仙分别列传,界定门类,爬梳各种文艺作品及民俗现象,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更为清晰的民间精神世界。
王有钧所著的《妖》为丛书之一,从妖之定性说起,把妖界定为人类所想象出来的、以与人对立为职司的虚幻之物。
图书 | 妖/民间信仰口袋书系列 |
内容 | 编辑推荐 民间信仰是中华民族数千年历史留下来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鬼、神、仙等元素至今仍广泛存在于文学影视作品、家常故事和每个人的思想中,其中的故事传说、有无之争、是非判断都是说不尽聊不完的话题。 “民间信仰口袋书”书系,分设《鬼》《神》《仙》《妖》《怪》《精》六题,一题一书,为中国文化语境中的精怪神仙分别列传,界定门类,爬梳各种文艺作品及民俗现象,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更为清晰的民间精神世界。 王有钧所著的《妖》为丛书之一,从妖之定性说起,把妖界定为人类所想象出来的、以与人对立为职司的虚幻之物。 内容推荐 王有钧所著的《妖》从妖之定性说起,把妖界定为人类所想象出来的、以与人对立为职司的虚幻之物。作者把目光聚集于民间传说,有声有色地描绘了妖姿百态、妖形妖行,但自有降妖神器十八般,妖难逃被“收服”之命运。作为人类的假想敌,妖并非有迹可循,但人类与妖斗争的故事、顽强不屈的精神却是真实存在的,这也是我们在品渎“妖”故事背后体会到的深层内涵——为生存而抗争。 目录 第一篇 地反物为妖 千里寻妖迹 千年话老妖 妖姿百态生 妖术大不同 第二篇 妖形妖行盛 相乃由心生 万变不离其宗 “妖为鬼蜮必成灾” 第三篇 神器十八般 智勇胜妖祟 镇妖法宝齐 非常规之道 第四篇 妖出与妖没 降妖高手多 且看“妖出没” 结语 后记 试读章节 千里寻妖迹 混世魔王,蛟魔王,大鹏魔王,移山大圣,通风大圣,驱神大圣,熊山君,特处士,寅将军,黑熊精,白衣秀士,凌虚子,黄风怪,白骨夫人,黄袍怪,金角大王,银角大王……这些还只是《西游记》里众多“妖怪”里的一部分。 九龙岛四圣,骷髅山白骨洞石矶娘娘,蓬莱岛羽翼仙,一气仙马元,丘引,轩辕坟三妖,梅山七怪……这些也仅是《封神演义》里诸多“妖怪”中的几个。 所谓妖怪,妖和怪是一回事吗?妖精,妖和精是一家“人”吗? 什么是妖?“古人以为一切反常怪异事物的名称。”①这是《辞海》给出的解释。《辞海》还引用《左传·宣公十五年》中的一句话作为其定义的依据:“地反物为妖。” 所谓“地反物为妖”,我们可以理解为所出现的事物和现象违背常理,违背伦常,违背世道人情。这里的“妖”是一种概说,泛指所有民间故事中的“妖怪精”,并非专指“妖”。徐华龙先生从民间故事分类学的角度出发,对民间流传的“妖怪精”故事进行了整理,将故事主角细分为妖、怪、精。他在《妖、怪、精故事的分类研究》中对“妖”作了如下界定:“如果将妖怪精故事进行粗线条分类的话,可以将与人对立的生物体划人妖类。其表现为性格狡诈、残忍,善于变化,包括形象、性格等方面的绝对相左,有非常人的本领,其形象大多是非人非兽。”①这样的划分为进一步深入研究民间信仰中的“妖怪精故事”拓展了新的空间,是民间文化研究,特别是民间故事研究领域的一大突破,使人们明白妖是妖,怪是怪,精是精,它们是三回事,不是一回事。 在深深钦佩徐先生为“妖怪精故事”研究拓展了新的空间,为他不断创新的学术精神折服的同时,笔者还想对“妖”的界定作一个小小的补充。这个补充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其形象大多是非人非兽”之后加上“似人似兽”四个字,这所加的“似人似兽”四个字也可以理解为“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如《山海经·西次三经》:“又西三百五十里,日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西王母“其状如人”,但“豹尾虎齿而善啸”,又明显不是人。另《山海经·大荒西经》:“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日西王母。”这几个关键词所表述的西王母只能用“似人非人”来定性。如此的形象,加上其职司,即可将西王母定性为“妖”。“似兽非兽”也是如此,如《山海经》里许多给人带来不祥的“异兽”,下文会具体展开。类似“非人非兽,似人似兽”的类生物体(妖)还有很多,我们将在相关章节中予以描述。 至此,我们可以对“非人非兽,似人似兽”的“妖”作一小结。首先,其形象实为借助世上存在的动物包括人的形象,或加以增删损益,或突出某一部分,或取各种形象的某一肢体合成新的生物体——故形象丑陋是其一大特征,我们可称之为类生物体,此种类生物体没有原型可溯,完全是一种观念的产物。因此,它们被人打败后也不会“现出原形”。第二,它们性格残忍,专与人类为敌,反人类是其本质属性。第三,具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超常本领。 由此,还可以有另一个结论,即民间故事里妖、怪、精三者中,妖对人的危害最大,是人类生存的最大的敌人。 妖是如何产生的?也就是说,怎么会有“似人非人,似兽非兽”这种类生物体的?日本学者井上圆了认为:“所谓妖怪者,何义耶?即一切不思议之义。”①意思是所谓妖怪就是那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东西。我们所界定的这种类生物体——妖,就是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东西。 要详细地说清楚讲明白“不可思议”,或只有像井上圆了《妖怪学》那样的皇皇巨著才能胜任。这里我们只能简而言之,即妖是远古人类的“假想敌”。远古时期,面对频频发生的各种自然灾害,人们无法知其所以然,只能归因于某种超自然的力量,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就是人们想象中的妖。 ◎民间信仰中的妖 妖,是人们想象的产物,在民间信仰中常以负面形象出现。它仇视人类,以破坏乃至毁灭人类的正常生活为生存目的。想象的东西都是虚无的,但是虚无的东西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威慑力?其实是人们将属于自己想象中的威慑力让渡给了想象中的物体——虚无物,也就是前文所说的“假想敌”——妖。 这里先说一个故事,既可以使上段论述直观化,又可以让人们理解一般人面对那些虚无物强大威慑力时的心理应急机制。这个故事我们姑且命之为“凶宅”——原来的故事没有题目。 P3-7 序言 一 中国人的民间信仰是多元、多样和多彩的。这与中国的民族结构有密切的关系。人类学大师费孝通先生说过: 中华民族……是由许许多多分散孤立存在的民族单位,经过接触、混杂、联结和融合,同时也有分裂和消亡,形成一个你来我去、我来你去,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而又各具个性的多元统一体。 纵观上下五千年的中国历史,在中华民族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滚雪球”过程中,中华民族从夏商周三代到秦的多元融合走向华夏一体,经历了夏、商、周、楚、越等族从部落到民族的发展过程,又经历了夏、商、周、楚、越等族及部分蛮、夷、戎、狄融合成华夏民族的历史过程。此后,从两汉到清代又经历了从民族互化到汉化成为民族融合主流的历史过程。就是在这悠悠几千年的历史过程中,及至清道光三十年(1851年),中国人口已达4亿以上。进入近现代以后,中华民族这个雪球仍然不断地向前发展,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时,其人口已逾6亿;经过改革开放,中国人口已发展到13亿之多。 涓涓细流汇成大海,就是在这个长时期的大交往、大交流、大交融的互动、磨合和整合中,中国人的民间信仰才形成多元的格局。 二 这样一来,融入中华民族的各民族或族群,在“滚雪球”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又把各民族或族群的民间信仰,带入了中华民族的信仰文化之中,这又铸成了中国人民间信仰多样性的特征。民俗学家乌丙安在《中国民间信仰》一书中曾说过: 中国的民间信仰不仅有如天地、日月、星辰等自然体,还有风、雨、雷、电、虹、霓、云、霞、水、火、山、石等自然物和自然力,还有各种动植物等都在崇拜之列。与此同时,民间还崇拜人死后的所谓“灵”以及其遗骨、遗物、遗迹的“灵”;还崇拜人们赋予很多自然物或人工物以化形的“灵”或“精”;还包括崇拜幻象产生的多种职司各异的神灵;还崇拜被认为是附在活人身上的某种“灵”(或神灵、或鬼灵、或精灵);还崇拜所有人力所不及的幻想中的超自然力量;还崇拜被认为不可抗拒的一种“天命”(宿命)等等,不计其数,包罗万象。 …… 吕洪年的《万物之灵——中国崇拜文化考源》将民间信仰分为自然崇拜、动物崇拜、植物崇拜、图腾崇拜、器物崇拜、躯体及脏器崇拜、生殖崇拜、数字崇拜、色彩崇拜九大类,且从考源视角切入,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但通俗性也不够。 殷伟的《中国民间俗神》将中国民间俗神分为吉祥神、佑护神、居家神、出行神、婚育神、文化神、动物神、植物神、自然神、行业神十类。这种分类古今相混,传统与现代纠结,缺乏原生意义。 相比之下,华龙君的“民间信仰口袋书系列”分类细、定位准、结构严、资料丰,可谓集中国民间信仰研究之大成。 其三,华龙君的这套口袋书,诸位作者中,有教授,也有博士;有老民俗学者,也有年轻的民俗学者,可谓近年中国民间信仰研究者的一次集中亮相和检阅,反映了中国民间信仰研究队伍的壮大和发展。 其四,华龙君的这套口袋书,对中国民间信仰的重构,可以提供一个资料库,提供一个样本,提供一个指导。这可能是当下非物质文化工作最需要的。 其五,华龙君的这套书定位为“口袋书”,顾名思义就是小巧,携带方便,价格平实,人们不用咬着牙、省吃俭用才买得起。 为了中国民间信仰的保护和发展,提起了笔,就刹不住“车”了,是以为序。 徐杰舜 2014年6月 后记 许是生性驽钝,写作本书时,从动笔始直到此刻,笔者始终在两个字上纠结:“少”与“多”。 先说“少”。接到《妖》的写作任务,笔者就一面紧张地检索大脑中的资料库,一面翻阅有关书籍,同时还向同道师友请益。但很遗憾,自己大脑中的资料库可能库存太少,“妖踪”鲜有;有关笔记小说、神魔小说等文本中也只有妖精、妖怪等由有生命体和无生命体幻化而成的精和怪,至于蹈空凌虚而来的“妖”则“踪迹罕有”;更有同道师友直言相告:历代志怪志异、笔记小说以及神魔小说文本中没有妖,只有精和怪。 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还有什么“藏妖洞”被遗漏了,逃过了检索?经过一番“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搜寻翻检,蓦然发现,《山海经》中,我们的民间故事中,特别是少数民族民间故事里,却是妖影憧憧,而传统的“聚精会神”文本中确实极为罕见。 为什么在浩如烟海的志怪志异、笔记小说、神魔小说这类“聚精会神”的文本中妖故事只是“微量元素”,而民间故事里却大量存有?经过仔细琢磨,笔者悟到是历代文人的那支笔将妖故事过滤掉了。权且此般推论,历代文人为文写作讲究儒家“无一字无来历”的规训,妖不像由狐狸、老鼠(有生命体)等变幻而成的精,也不像由石头、锅碗瓢盆(无生命体)等变幻而成的怪,都有所本,而妖是凭空而来的,所指更为抽象,也正由此,之后概念演化也多与其他交集融合,甚至相混。于是乎,大量的妖故事消失殆尽。反观现已出版的(如上海文艺出版社《中华民族故事大系》等)收录民间故事的文本,虽然也是由文人采录,但由于突破了“无一字无来历”的枷锁,讲究原汁原味地记录,保持了原生态,故而妖故事得以保存。 再说“多”。笔者在翻检各类文本遍寻妖的踪迹之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好多也是由人想象出来的类生物体竟然无所归属。从其本质来说,既不是神,不是鬼;也不是仙、精、怪,但从它们那凶恶狰狞的形象、专与人类为敌的职司,高强的本领以及被打败后没有原形可现这几条来看,应该属于妖类无疑。这其中有以西王母为代表的《山海经》里的诸妖以及流传千年的太岁、年、“四凶”,还有孽龙、魃魅、瘟神、病魔、魑魅魍魉等等。但如果将它们都归入妖类,这就突破了以往人们关于“妖”的概念。如此归类,是民间文学分类的创新,还是标新立异?这就是笔者关于“多”的困惑。 但是,纠结归纠结,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了,且自认为还能言之成理、自圆其说。至于对“少”的推论和“多”的立论,有待方家批评。 妖所指相较务虚,但妖故事的影响却是实实在在的。研究妖、妖故事,正是为了消除它们的消极影响,阐明妖反人类的本质属性,阐明妖故事弘扬正气的内涵,激发社会的正能量。 最后,谨此感谢上海辞书出版社的信任,感谢徐思思、俞柳柳两位责任编辑对本书提供的缜密的修改意见。感谢徐华龙先生,无私地提供了有关资料,并且给予整体构架的指导。 王有钧 2014年6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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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妖/民间信仰口袋书系列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王有钧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上海辞书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32642595 |
开本 | 32开 |
页数 | 253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120 |
出版时间 | 2014-08-01 |
首版时间 | 2014-08-01 |
印刷时间 | 2014-08-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宗教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26 |
CIP核字 | 2014169916 |
中图分类号 | B933 |
丛书名 | |
印张 | 8.62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上海 |
长 | 186 |
宽 | 127 |
高 | 21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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